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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脚下,尽是流氓 作者:八千楚翘
个时辰一次,昨晚――”季灼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的,改口道,“今日凌晨已经用过了。”
“又想骗我?”夜z华挑眉,想趁机占便宜就直说。
“……又?”季灼很受伤。
怎么就又了?
“那也不用你帮忙,”夜z华朝人摊开手,“朕自己可以。”
季灼不由非说拉开人的衣带,然后忍不住想亲一口,当然只是想想而已。夜z华挣扎无力,只得怒吼道,“闭眼!”
“好好。”季灼边安慰着,边用手指沾了些药膏往人后处探去。
感觉到沾着药膏手指探进去,夜z华莫名其妙想起前一天晚上的事,脸红的要滴血,羞愤和说不清的感觉全涌上来。季灼罕见地没耍流氓,亲了亲人的头发,心疼道,“红了……”
“滚!”夜z华握紧拳头,“闭眼!”
上完药后感觉好多了,夜z华刚松了一口气,就又咬紧了牙。
“昨晚是朕太过分了……”夜z华语气温柔,如果忽略黑的不能看的脸。
季灼略微迷茫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朕以后定会克制,不会再那么不知轻重……”夜z华咬着牙继续。
季灼忍笑,“皇上圣明。”
夜z华瞪他,能不能走点心!
季灼捂住肚子,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嗯,皇上能不能给臣上点药……”
门口偷听的太后嘴都要咧到耳根,激动地和旁边的夜赭击了个掌,耶,终于成了。
太后脑袋上方的脑袋也是摇得花枝乱颤,乐呵得不行。
御书房内的两人都听到了门口那声清脆响亮的击掌声,内心无语,偷听就偷听了,但能不能敬业点?还有窗口处的脑袋能不能别那么张扬,瞎子都能看到……
夜z华嫌弃死了,朝季灼递了个眼色,去,把那群人赶走!
季灼刚推开门,他岳父丈母娘妹妹立刻一哄而散。只得关上门回房。
一转身,就见恢复元气的某人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朝他勾勾手指,“阿灼~”
季灼瞬间口干舌燥。
“出息。”夜z华撇嘴。
季灼走过去,把人环在怀里,戏谑道,“不难受了?”
夜z华破天荒勾了勾唇角,轻轻朝人耳边吹了口气,低语道,“难受。”
这人什么时候这么柔声说过话?还笑得如此温暖明媚……,季灼呆了半天,才摸了摸人脸,无奈道,“不要笑,面瘫就好……”
平时面瘫的人调戏起人来真可怕,太勾人了,简直把持不住……
夜z华拿手朝人下边探去,果然硬了。不屑地撇了撇嘴,“丢人,没出息~”
“我在你面前什么时候有出息过?”季灼按住人的手,眼里是□□的□□。
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捉着探向某处,夜z华暗骂人□□,本想着也让他难受,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乖,再笑一个。”季灼亲亲人脸。
“滚!”夜z华彻底怒了,肯帮你就不错了,还想得寸进尺!以为朕是卖笑的么?
都说皇上昨晚熬夜处理政事,心力交瘁,没撑到早朝就晕倒了。花夫人在府上熬着汤,嘴里念叨着,“皇上那孩子那么瘦,还不注意身体,这怎么行?唉,勤勉归勤勉,怎么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那孩子……”
夙白看着神神叨叨的人好长时间,才好奇地开口道,“夫人?”
“哎呀,白白!”花夫人捏了捏夙白的脸,“怎么又瘦了?等等,一会儿汤就好了!”
“……夫人不是给皇上熬的?”刚才迷迷糊糊听到花夫人念叨皇上来着。
“这孩子,说了多少遍了,要叫我娘!”花夫人嗔怪道。
“咦,容月呢?”不等人回答,花夫人又扯着嗓子大喊,“花容月――”
整个院子都飘荡着回声。
就快要迈出花府大门的花容月被吓得生生止了步,想也没想就用轻功飞向声源。
“娘。”花容月笑得如沐春风。
“臭小子,白白怎么越来越瘦了!?”花夫人唬着脸,揪住人耳朵,好像那不是自己的亲儿子似的。
夙白不好意思地笑笑,白嘟嘟的脸像能掐出奶油,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又瘦了。
花容月:“……”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白白那么好的孩子,”花夫人双眼含笑地看着夙白,转眼又扭过去怒视花容月道,“你好好向人家学习!听到没有?”
“奥。”好吧,我不是亲生的。
“白白呀,我们家容月就拜托你看着了。”花夫人语重心长,颇有番临终托孤的意味。
夙白露出尖尖的虎牙,点点头认真道,“嗯。”
花容月:“……娘我出去一下。”
“白白,带着他去玩。”花夫人和颜悦色。
花容月:“……这不好吧。”醉香楼那种地方真不怎么适合夙白这种人。
“什么?”花夫人眯眼警告儿子。
“娘您说的对!”花容月可不敢惹这位跟着父亲上过战场的亲娘。
唉,找个美人喝酒听曲我容易吗?一路上,花容月都蔫蔫的。
“那个,小白,”花容月把眼弯成月牙,“咱们分开玩好不好?”
“不行,”夙白很严肃,“万一又发生上次那种情况怎么办?我在还能安慰安慰你。”
怎么又说到上次那个话题?花容月心累地放弃纠正,“那你别告诉我娘――”
“成交。”夙白兴奋地和人击了个掌,“终于可以去醉香楼了!”
“……你怎么知道?”花容月一头雾水,本将军的爱好难道已妇孺皆知?
“我看到过。”夙白边说边蹦蹦跳跳往前走。
对醉香楼的思念战胜了良知,于是花容月脸不红心不跳地带着夙白这个未成年前往醉香楼。
花容月的出现在醉香楼引起了轰动。
老鸨激动得不能自己,立即闭门谢客,真是好长时间没见过花公子了!
楼里一片尖叫,大家都热泪盈眶,完全可以搂在一起大哭一场。
此情此景也触动了花容月,正酝酿着情绪,旁边一头雾水的夙白戳戳他,“她们怎么了?”
花容月还没来得及回答,四个眼睛哭肿的姑娘扑到他怀中,花容月依次拍拍人,“小雨小雪小风小云――”
“……她们的名字好奇怪。”夙白自言自语。
“花将军,我们都以为你不再来了――”老鸨用手帕擦了擦眼泪。
“怎么会――”我就被我娘关在家照顾了几天夙白而已。
“花将军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怀里的某佳丽娇嗔道。
“哪有?”花将军笑道,突然反应过来,惊道,“新人?”
“都说花将军金屋藏娇,整日和那位绝世美人如胶似漆,恩爱不离的……”另一个佳丽撒娇一般地用小粉拳捶了捶花容月,边捶边意有所指地瞥了眼夙白。
夙白莫名其妙地眨眨眼睛,……绝世美人,说的是我?
“……流言而已。”花容月艰难解释,忍不住提醒鸨母道,“可以开门接客了。”
总之夙白被花容月这群莺莺燕燕雷得不轻……
原来花容月喜欢这种类型?难怪经常被气哭。夙白长长地叹了口气。
☆、皇宫桃色事件
花容月在这边左拥右抱,听曲品茶,好不逍遥。
夙白扯扯他的袖子,低声道,“不好玩。”
花容月笑着用手揽住人,点了点人的鼻子,“这叫‘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怎会无趣?”
夙白还是摇摇头,固执地坐在一边。
花容月暗道人不解风情,不懂享受,笑着就对怀里的姑娘吻了下去。
边上一阵笑声,其中不乏对花将军偏心的嗔怪。
夙白脸涨得通红,指甲都要钳进肉里。
花容月玩得酣畅淋漓,正想教教夙白那个木头怎样及时行乐,找了半天才发现人落寞地躲在角落里。这么喧闹的地方,身边竟冷清得不像话,对偶尔贴上来的姑娘也只是礼貌地笑笑。
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样子让花容月瞬间失了神,喧嚣繁杂中,夙白就像个被保护得很好的珍宝,让人舍不得打扰,只想去珍惜爱护。
鬼使神差的,花容月丢下那堆美人,走到人旁边坐下。
察觉到身旁动静的夙白抬头看向人,黑黑亮亮的眸子里写满了疑问。
花容月尽量自然地把胳膊搭在人肩上,“怎么一个人在这?”
夙白摇了摇头。
看到人闷闷不乐的样子,花容月本想逗人开心,却在盯了人半响后,不由自主地说道,“真好看呐。”
夙白甩下搭在自己肩上的胳膊,垂着眼道,“别让那些美人等久了。”
花容月看人不开心,自然没心情再寻欢作乐,当即拉着人回府。
一路上被夙白甩了无数次的手。
月光透过窗子撒了一地,夙白缩在床上,抱着胳膊失落地想,原来花公子一向会讨人开心,一向这么会照顾人,对谁都是那么暧昧,对所有人都那么温柔体贴。
这样一想,就心酸难受得抑制不住。
花容月枕在胳膊上,满脑子都是那人在角落里失落的样子,夙白的影子久久散不去,自己也迟迟睡不着……
第二天,两人都顶了双熊猫眼。
花夫人狐疑地想,有情况!
接着恍然大悟,激动地给夙白熬了一大锅汤。
花夫人满怀希望地等来等去,憧憬着夙白来给自己一个惊喜,最好是像皇上丞相那样有皇子的。没想到却等来了夙白来辞行。
花夫人实在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又没什么好办法,只好装作眼前一黑,向后倒去。
……我娘玩得真大。花容月坐在病床前无语地想。
夙白紧紧攥着小包袱,紧张地问道,“夫人怎么样?”
花夫人对夙白的反应很满意,我家媳妇就是孝顺!
花容月那臭小子,一定要家法伺候。
边想边诈尸一样地朝花容月挤眉弄眼。
花容月被他娘吓得不清,当即把夙白叫到门外,低声道,“没事,我娘只是气极攻心。”
“那么严重啊……”夙白垂眼,平心而论,夫人对自己真的很好。
“那个――”花容月讪讪地笑道,“你能不能留下?”
虽然哄的一手好姑娘,但那都是一时兴起,不走心不用意的,到了真正哄人的时候,花容月竟有些不知所措。憋了半天才说出句这,其憨厚程度不输村头的王五。
夙白低头不说话。
“丢了那么多宝贝,你哥不会放过你的。”花容月取笑道。
“是夙白太任性了。”夙白低声回答。
“那――别告诉别人那件事――”花容月朝人眨眨眼睛。
夙白闻言忍不住笑出声,当初是自己不知道,现在想想,堂堂花将军怎么会被恶霸欺负?
看到人笑了,花容月心里说不出的明媚。摸摸人头道,“我娘给你炖的汤都要凉了~”
看来花将军果然还是花将军啊,发挥正常哄起人来不在话下。
夙白笑归笑,但还是无动于衷。
花容月摸摸鼻子,活像一个因把饭烧糊了而给娘子认错的人,“我以后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了。”
刚说完一颗心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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