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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爱上我 作者:似客
开后,张思远转着轮椅正准备回病房,一抬眼正好看见护士小何正从那头端着药盘走过来。见到他,小何就笑着打趣:“你这是知道我要过来给你挂营养针,所以乖乖在这里候着了?”
张思远当然是顺杆爬:“那当然,谁叫我跟美女你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我可不敢跟你这个大帅哥心有灵犀,我怕三太子削我。”
“你想多了。”就算他和秦柯的关系在内院众所周知,张思远也不会傻到当面承认自己跟金主有两腿。
“你当我傻呀。”
说笑间,小何就单手拿了托盘,想腾出手帮他推轮椅。
也不知道她是肢体没协调好,还是怎么的,两手碰了下,那装着针筒药剂的托盘就掉了,眼看就要带着东西跟地面来个最亲密的接触。
张思远眼角刚一扫到,手就迅捷无比的伸出来,准确的将托盘稳稳接住。
吓了一大跳的小何连忙跟他道谢。
自从清醒后,他就发现思维比往常更加活跃,肢体反应也比以前要迅捷,许多事做起来十分得心应手。
把病人扶上床,小何帮他挂水。
小何就是上次他治鞭伤时的那位雌雄难辨的妹子。知道她在医院呆的时间挺长,张思远就向她打听小楼的女伤员。
见他打听这个,小何就摆出点泄露国家机密的谨慎态度。
明明这房子里就他们俩,她还是附在他耳边,用两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告诉他:“那是秦家的二少奶奶,姓于叫于含笑,以前是个国际超模,听说是刚出了车祸。”
果然让她猜对了!
张思远兴奋的一挑眉。
他正想问点吕医生的事,结果人小姑娘挂完针就说有急事,火烧火燎的跑了。
他现在能接触的只有巡房医生和护士。
巡房医生是个高冷到傲慢的医学博士,白大褂从领口到下摆都写满了‘你们这些愚蠢的生物,快滚开,别玷污我,’。
张思远觉得自己跟他的气质犯冲,除了必要的交流,再无多余的话,平胸姑娘一跑,他就找不到地方打听消息了。
想到这女人居然是国际超模,他就用手机搜索‘于含笑’三个字,很快就失望了,网上是有她的消息,但并没有琐碎到把她血型都报道出来。
秦柯下班回来,张思远还在琢磨怎么弄到于含笑血型这事,听到响动,他就分了点神跟他打了声招呼。见小家伙又对自己爱理不理,更别提什么在门口恭迎自己圣驾回宫了,秦柯心里微微泛了酸,觉得自己又掉了价。
张思远才没空关爱金主的心路历程,只想自己的事。
白天于含笑吐血吐成那样,又听说断了骨头,动手术的话,应该要输血!
下午,他用自己已经恢复到20的飞行员视力,仔细揣摩过那幢小楼的门锁。
普通的防盗锁!
张思远很高兴。
趁着身边没人,他借着花草的掩映,避开监控,偷偷溜到那幢小楼角落处,鬼鬼祟祟的在墙角放了窃听器和针孔摄像机,回想当时自己如飞天侠盗一样的敏捷身手,张思远嘴角就不自禁的带了笑。
秦柯不爽的在他脸前晃了晃手:“想谁呢?想得这么粉面含春!”
“想秦爷你呗,”想着这人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居然还暗中调查他和他的家人,张思远心里难得的冒上点愧疚,就厚着脸皮拉着人往他身上扑,“想秦爷抱。”
这貌似女人撒娇的话说得他自己脸皮都烧得发烫。
结果这秦爷似乎还很受用,居然就真的给他来了个公主抱。
把人抱到沙发上,放自己大腿上坐着,见小宠物红着脸好像很羞涩,以为他又想要了,就暧昧的笑捧着人跟他鼻头触了触,小宠物知情识趣的主动搂上他,还献了热吻,惹得他也把持不住了,不客气的掐着人下巴热烈回吻。
小宠物的意思只是愧疚着想跟他调,让自己心里好过点。
可大流氓哪里肯这样浅尝辄止,捧着这人的脸,把这个情调得非常深度,边捧着人后脑勺加深这个吻,边腾出手来顺着腰线摸了进去,又揉又捏的把小宠物搞得上了火,憋得难受极了,就搂着他脖子,在他耳边气喘吁吁的呻丨吟:“我要~,我要。”
秦柯怎么可能会拒绝他,一边用色丨情的话把小宠物刺激得更加饥渴难耐,一边轻拢慢捻的把人折磨了个够呛,逗得小宠物两眼想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忍不住顶着腰翘着东西往他手上磨蹭,才加快速度给了他个痛快。
玩火后,张思远瘫在这人身上,脑子里好几分钟都是一片空白。
等自己被清理好,放回床上,他的思维才跟先前继上了片,就琢磨着想从金主口中套套他二嫂的血型,战术还是迂回渐近:“那个,秦爷,你二嫂今天也住进这院子了,我还留在这里会不会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她是她你是你,又不同一幢楼,连见面机会都少,就算见到了,你也不用担心她会怎么样,她这人修养好得很,不会轻易摆脸色的。”
“哦,她伤得很严重吧,我都看到她吐了好多血。”
秦柯这人比较冷血,听了这话也没什么触动,只不甚在意的平铺直述:“吐几口血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养养就回来了。”
“怎么不是大事了?如果她是熊猫血呢,我估计你们就会急得够呛!我可是听说这种血型的人……”
“什么血型都难不到我们秦家!一天到晚就知道瞎操心。”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柯敲了敲手背打断他,“真这么闲,不如来帮我处理公务吧?我正想再找个助手。”
张思远立刻傻眼了,讪笑着摸摸被敲了的手背,很自暴自弃的贬低自己:“金主同志,你还是自己能者多劳吧,我怕我这个二百五越帮越忙……”
“二百五!”秦柯一下子就给逗笑了,愉悦的揉揉小宠物的脑袋瓜,“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问不下去了!
不过,他有自己的办法!
见秦柯去了卫生间,他就往这人的牛奶杯里放了颗安眠药。这玩意是他刚从icu出来痛得睡不着觉,秦柯帮自己准备的,却没想到被自已反用到他身上了。
张思远对自己的行为多少有点鄙夷和不安,可对身世的强烈好奇,又压过了他对这人产生的愧疚。
窗外已经万籁俱寂,只余路灯在月光下洒着孤寂的昏黄,偶尔有虫鸣夜鸟在聒噪,点缀在带了凉意的深秋夜晚。医院里除了值班的工作人员,已经少有人出来走动。
通过他悄悄装在小楼的针孔摄像头,从手机的接收器上发现吕医生已经离开小楼了,随后不久,下午的护士也换班离开了,窃听器里面也静悄悄的,没一点响动。
这表明,小楼里面除了于含笑,就只剩一名值夜班短发护士,现在又正是好梦正酣的时候,正适合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张思远摸着藏在床垫下的细铁丝,得意抛了抛。
印在男人骨子里的探险因子在蠢蠢欲动,他兴奋得脸都泛上了红……
秦柯吹干头发过来,把赖在小宠物脸边的小奶猫送回窝里,回来见他已经自顾自先端着牛奶在喝了,就端起剩下的那杯毫无警惕的往嘴里送。
见小宠物在杯子后面打望着自己,两只眼睛亮晶晶的格外精神,秦柯还以为他迷恋自己睡衣半开的性感样子,就不动声色的借着喝牛奶的姿势把睡衣掀得更开了,看得心里有鬼的张思远更愧疚了……
喝完牛奶不久,秦柯很快陷入了深度睡眠。
张思远掀开被子挪下床,帮他把被角掖好,换上连帽的黑衣裤,挂上口罩,又用海绵包好拐杖头,忍着腰椎的隐隐胀痛悄无声息的往门口走。
刚一拉开门,阴冷夜风扑面而来,吹得他打了个寒啾,身上立刻起了一阵密密麻麻的寒疹。
他不安的用手抚了抚,警觉的回头看了看睡死的人,见他毫无反应,这才做贼似的探出身子往外面两边望了望,闪身出了门。
在这里住了快两个月,他已经把这周围摸得比自己家还熟。
内院是禁地。
为了不打扰主人的美梦,院子里监控器装得多,安保人员出来走动的反而少。
夜空半弯明月慈悲的洒着清辉,挟着花草香的凉风袭来,花树苗木处处影影绰绰,显得诡异又静谧。
张思远拄着拐杖,借着花草掩映,避开路灯,快速的在花院里穿行。
自从溺水好转以后,他就感觉到自己运动和思维的速度都提升了一个层次,就好像无意中解开了被巫婆下在身体里的某种禁忌……
闭开监控,贴着墙,尽量把身子融在阴影里,无声无息的蹭到小院正门口。
张思远四处张望了,见一切如常,就戴上他从小何那里讨来的一次性医用手套,用细铁丝捅防盗锁,只两下,金属机簧铮的一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有点突兀。
张思远心惊肉跳的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半晌,没见里面有什么异动,才闪身进了去。
小楼三间两层,套房样式,进去就是客厅,于含笑住在中间的大房间,另两边一间是书房,另一间看着像是储物间。
确定于含笑已经熟睡,张思远拄着拐杖悄无声息的靠近书房门,这门上镶着块玻璃,望进去正好对着书桌,书桌斜对面有张小沙发,一双脚丫子从扶手处掉出来,半天不动一下,看样孑也是睡了的状态。
应该是短头发的护士妹子正躺在沙发上面消极怠工。
把视线再转回书桌上,发现一叠有翻页的文件,可能有他需要的东西,只迟疑了一秒,就决定不顾里面有人的危险,轻车熟路的捅开书房的门,见‘咔塔’的机簧声并没有惊动沙发上的脚丫子,立刻推门而进,又马上轻轻把门合上。
扫了眼睡在沙发上的短发妹子。
见她两眼紧闭,嘴角流着梦口水,胸前扣子散了两颗,露出里面粉色的胸衣都没察觉,说明她正处在深度睡眠状态。
拄着拐杖无声无息的回到书桌边,把拐杖斜靠在桌边,翻看文件,发现其中有手术纪录,这上面应该有她的血型。
他抑制住心里的狂喜,把两只眼睛瞪得跟探照灯似的,细细翻看起来。
手术纪录密密麻麻的,打印的地方全是医学术语,分开来他个个字都认得,可合起来他就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了,而手写字的地方,他就更是睁眼瞎了!
见过处方单的人都知道。
医生的字都不是用写的,而是划的,一向都艺术得让人一言难尽,堪称天书,全是不知所谓的圈圈连连、横竖不分、一行字一笔连到尾的鬼画符!
除了‘于含笑’三个已知的复杂字体,勉强凭形状可以猜出来外,张思远根本无法分辨出哪几个字母是代表着伤者的血型!愁得他抓心挠肝的想爆粗。
没有办法,他只能掏出手机,一张张全拍了下来,准备带回去慢慢研究。
一切弄好了,张思远收好手机,把东西照原样归回原位,再没什么能引起他的好奇心,他就转身准备走。谁料,身子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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