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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爱上我 作者:似客
财童子啊。”
说了几句,这人又不死心的出坏主意怂恿他:“依我看,你还是趁着他手里还有钱,多骗一点是一点,然后带着他的钱、离开他的人,直接弃暗投明,跳入你王哥宽广的怀抱吧!要不然,以他这样散财败家的手法,我感觉他很快会把他老秦家的家底给败个精光。”
这主意出得……
真有王老虎的本色!
张思远听得噗嗤一声笑了:“这你就别瞎担心了!一向都只有资本家算计我们的,哪有我们能算计过他们资本家的!人家散财那都是散的小头,赚的大头,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比那些只进不出的守财奴不知道高明到哪里去了!”
王老虎把张思远的话琢磨了下,觉得好像是这么个理。
要不然为什么现今这个操蛋的社会,会富的越富、穷的越穷、贫富差距越拉越大呢?
张思远把对商业运作没什么概念的人说服后,又掰着手指跟他理了几条最好不要大操大办婚事的理由,毕竟现在李如玉风头太劲,骗开发商钱这事一旦被狗仔挖出来,很容易被有心人抓住这事当黑料大掐特掐。
王老虎听完后,十分肉疼的纠结了两分钟,还是下决心不办了。
张思远终于完全放了心。
他其实还有点私心。
撇开假结婚骗钱这事容易给李如玉招黑外,万一这事闹开了,还容易给他和身为集团董事的秦柯也惹上麻烦,自从清醒认识到自己陷进秦流氓的英雄冢后,他现在心思也多了,什么事都想着要维护大腿同志,毕竟大腿没麻烦,他的日子才会好过。
王老虎随后问起他为什么超出计划半个月都还没回家,还说徐太太都已经在他和小郑跟前唠叨好久了,说他再没消息,她就要亲自上沙漠里找剧组了!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
张思远想了想,觉得依自己现在这个糟心造型来看,估计也差不多得一百天,那是怎么都瞒不住的了,所以就打算说真话:“哥,你现在是在家里还是外面。”
“家里。”
“我妈没在你身边吧?”
“没啊,你妈又回乌衣巷去了,怎么了?我在院子里逗肉球呢,小崔的事毫无进展,愁得朋友叫我出去浪都没心情去了。”
张思远见没有情况,就朝他放了个定丨时丨炸丨弹:“我在拍戏时,出了意外,溺了水,现在正在秦柯的医院里养病。”
那边的人可能给突如其来的深水炸弹给炸懵了,好半晌没一点反应,十分安静,安静得让张思远都以为这人已经挂机了,还喂了两声,这才终于听到王老虎有了反应。
他的声音很凝重,凝重得都不像一向大大咧咧的他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还夹杂着似乎怎么也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惊恐,好像在确认噩耗一般:“你说什么?你又溺水了?”
张思远也给他的反常反应给吓倒了,连忙安慰:“是的,我又溺水了,不过我现在已经好好的了,除了腰椎还没复原外,没什么大事……”
“好你个头!王八蛋!”那边憋着火气的人突然毫无征兆的爆发了,对着手机吼得惊天动地,吓得张思远浑身一抖,手机都掉地毯上了,他连忙挣扎着找到手机,继续接听。
他的好兄长正在开足火力骂人加质问,措词和语气都十分火爆:“你说你这小兔崽子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当难民逃个难能逃到深海底,当演员又能给我拍到深水里,还有脸跟我说没事!你个小王八蛋他妈腰椎都断了,还敢跟我说没事,你当我三岁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啊!”
“王八蛋!我说你还真跟‘溺水’二字结下了不解之缘是吧,啊~!上次在海里,如果不是碰巧我会水,才能把你从海底拉起来,你他妈早就见阎王了你知道吗!这次呢?这次又是哪个王八蛋救了你?”
王老虎急切之间说漏了嘴。
听到某一句,张思远如同大晴天被响雷劈了一般,脸色惊讶得跟见到了外星人一样。他选择性屏蔽了电话那边人后面的话,只死死记住了这一句――‘当难民逃个难都能逃到深海底!’
有闲无聊的时候,对以前没什么记忆的张思远偶尔也会很想知道自己的过去,又从执意不想告诉他实情的母亲嘴里问不出个什么,就只能靠他自己瞎琢磨,虽然他也时不时就脑洞大开特开,对自己身世有几百种不着边际的猜想,但从来就没有哪一种,会涉及到自己居然是个‘逃难的难民’这么炫酷的过去……
王老虎这一说漏嘴,就证明他是个知情人!
亏得他一天到晚跟自己正儿八经的装街坊,一直死咬牙关说他们搬过来才认识自己的!
等这人左一个‘王八蛋’右一个‘王八蛋’的激光炮一放完,憋得都快等不及了的张思远就很急促的问出了口:“王哥,我是从哪国逃难逃出来的?”
听筒那边又安静了半晌,急得想快点弄清自己身世的张思远又重复了一句,却突然听到刚才还怒不可遏的王老虎莫名其妙的轻笑出了声。
这人也不继续发火了,却毫不讲理的反嘴指责加抢白他:“什么逃难?什么哪国?我有说过这些东西吗?你是不是溺个水都能把自已给溺幻听了?!我看你是长大能耐了!”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不行,我不放心,我得马上来医院来看看你。”
第44章
王老虎是个行动派,还一点没探望病人的觉悟, 居然空着双手就上了自己的破面包车, 三个小时后, 他就风卷残云般飞到了位于大海边的秦氏医院。
看着医院堪比豪车专卖店的停车场, 王老虎一边仇富, 一边毫不自惭形秽的把破面包就近停到了最省时间的医院门口边,门卫看了半晌,到底是没敢过来叫他挪车……
张思远在医院属于重点监控对象, 是被安排在只有秦家人才能入住的内院主楼, 他想要进去, 还得要门卫打电话请示过, 张思远同意了才被放了行。小甜甜和李婉刚好在, 见远哥有亲朋要来,两姑娘就一人拎只小奶猫去后面花院里招蜂引蝶了。
一见到走廊里坐在轮椅上傻笑的兄弟, 王老虎心疼得瞳孔都缩了缩,嘴里却连酸带损:“哎哟, 你这条金大腿可抱得真是多灾多难啊, 这才几天不见呢,你就又倒霉的坐轮椅上了。上一次好歹是演的, 这次该不会也是骗人同情的吧!”
听到这种刀子嘴豆腐心似的关心, 张思远先捺下了自己想探听点过去的急不可耐, 只笑着温声向他陈述了事实:“……这次是真的,是真伤了腰椎。”
“我日,居然真的这么严重!”一丝侥幸被无情打破, 王老虎立刻咬着牙爆了粗:“我还以为你小子在吓我呢,还琢磨着过来好好教训你一顿,可现在看你这连路都走不了的可怜样,又巴不得先前你是真的在吓唬我。”
这话说得很窝人心,张思远动容的笑笑:“没断,就是骨裂,得好好养着等骨头长拢结痂。”
“哼~,”王老虎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怒其不争的嗤了声:“说得骨裂好像就不严重了似的,你就这样急着为你金大腿开脱吗?放心,有你这个大护身符在他身边,我又不敢去吃了他!”
他边说边在张思远腰椎上由轻到重按了按,见他后来一直隐忍着不敢哼哼出声,心里也是百味杂陈,总觉得他跟着秦柯就没一点好处,这人偏又一头扎到姓秦的大坑里还不想上岸了,想开口劝又不知道怎么说。
他焦眉愁眼的瞪着人心疼半晌,终于还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只问了句: “还有别的伤吗?”
想着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外伤内伤,也不是一两句能解释清楚的,张思远就朝病房里努努嘴:“诊断书在床头柜上,你自己去拿来看吧。”
王老虎抬脚转身要往里走,刚到门口,一眼瞄到里面白生生的长毛地毯,顿时脚底板跟被针扎似的,忙不迭的往后一退,横着眼朝兄弟怪腔怪调的鬼叫:“金大腿同志这是把你当兔子养了吧?居然弄这么大的一个毛茸茸的窝安顿你!”
“滚,你才是兔子!”
“姓秦的这事儿逼钱一多就乱糟贱,居然会铺这种颜色的的地毯,还专门弄成长毛的!他这是嫌清洁阿姨的工作量不够多是吧――简直过分!”
鉴于房间里干净豪华得过分,大大咧咧如王老虎也不敢造次,一边骂骂咧咧的抱怨,一边还是乖乖的换了鞋不说,还保险的笼上了层鞋套――他主要是怕自己一进去,就会在一尘不染的雪白的长毛地毯上印上一长溜的黑脚印。
跋山涉水般拿到诊断书出来,王老虎简直对这种七星级病房的豪华程度叹为观止,很是用他自己的语言夸了几句‘靠,真特么豪华,真特么有钱,’,然后拿着诊断书看着看着,就慢慢沉默了――这孩子是真的遭了大罪。
看完后他也没什么心情仇富了,只心情沉重的拍拍张思远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嘱咐:“好好把身体养好是正经,其他什么事业啊、钱啊的,都是假的,只有人才是真的。”
张思远反手握住他的手拍了拍:“我知道。”
两兄弟又说起关于小崔的案子,王老虎心情就更沉重了。
他萧索的瘫在椅子里,化爪子为耙子,沿额头往后乱顺头发:“权钱阶层的血型就跟一样,没那么好查的,我装着急需为车祸亲戚找血缘,好不容易打入几个本市的熊猫血供应平台和群体,忽悠半天,并没有从需求名单中查到能左右公检法的靠谱人物。”
张思远想了想,给他出了个主意:“你要不从豪华的私立医院入手?毕竟这类人也不可能去小医院就诊,范围就会缩小很多,比如就从我呆的这家秦氏医院开始查起,我可是听说有不少权贵人物,连点小感冒都要来这里混几天的……”
王老虎琢磨了他的建议,又犯了难,“我现在不是刑警,不能随便索要医院的资料,如果没有目标就偷偷来瞎翻瞎找,很容易误入歧途做无用功不说,还很耽搁时间。你这个提议听着有点靠谱,但实施起来,范围太广、难度很大。”
“……对,我怎么忘了这个……”张思远正懊恼自己在瞎想当然,却突然灵机一动,自己不是会开锁吗?这下是不是就能帮上大忙了,连忙喜滋滋动了口,“我跟你说件事,那个我……”
话才说到一半,他突然就结结巴巴的卡了壳:“哦,我想什么来者,哎哟,我这脑子也给磕出了脑震荡,不太好使,溜到嘴边的话居然都忘了。”
想到这一些事,他连忙扯了句淡把‘一时技痒’这事掩盖了过去。
他有他的担心:万一这家豪华的私立医院的血库资料室用的是指纹锁、声控锁或者虹膜锁之类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东西呢?他这个只会拿铁丝捅弹簧锁的低级技工,岂不是只有干瞪眼的份?
好在王老虎根本也没在意他想表达什么,自顾自纠结半天,还是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两兄弟约好,暂时不把他溺水的事告诉他妈,就用剧组遇到了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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