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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爱上我 作者:似客
的舌舔舔同样乌黑的嘴,狞笑着憋出一连串让人头皮发麻的低沉呓语,“不如你跟了我,我给你很多很多钱,反正你都是卖,不如卖个价高的。”
真卖给你了,再多钱也恐怕没命享。
“承蒙~……承蒙错爱,”张思远分不清这人是开玩笑还是当真,只能胆战心惊的结巴着撒谎,“我已经和他签了半……十年的合同,估计景先生没耐心等……”
被英俊的小年青拒绝了,这老变态本就难看的脸立刻乌云密布,抬着他下巴的手陡然滑到脖子上,狠狠一掐:“你其实就是看不上我这个又挫又丑的老狗吧,很好……”
张思远瞬间呼吸不畅,胸腔难受几乎窒息,只能拼命扭着身子挣扎。
他没想到这大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力气居然比他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还要大,挣扎半天,被钳住的双手没能挣脱分毫,脖子上的手却越掐越紧,氧气供不应求,白皙的面皮猛的胀得激红,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脑子胀得几乎炸裂,眼睛也给憋得快爆凸了似的,只能大张着嘴剧烈的喘气,想多为自己争取哪怕一丁点空气。
猎物挣扎得如同濒死的鱼,老变态牙疼般咧着嘴发出嘶嘶的声音,十分惬意的欣赏着。
他一双浑浊老眼慢慢涌上噬血的疯狂,那张看着就难过的丧门星老脸也亢奋的胀成了猪肝色,好像很是得了趣似的,突然就狞笑着向他逼过来,越凑越近,无法动弹的张思远只得以手撑着台面拼命向后仰,想避开那张看着就让人心悸的丑脸,仰得身子都快抵到镜子上了。
眼看两人就要脸贴脸,张思远甚至从他瞳孔里清晰的看到了又惊又怕的自己,挑剔的胃又开始见菜下碟似的风起云涌,他红着眼突然就巴不得他亲上来,好狠狠吐这变态一脸。
没想到这人却在咫尺前停了下来,手也松了松。
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的往他肺里猛窜,被掐得生疼的喉咙又干又涩,呛得他激烈咳了起来,把眼泪都咳出来了,一双好看的眼睛桃花带雨似的泛着好看的红,惹得老变态又仔细的看了看,觉得这么美的人死前应该会更加艳如桃李,突然兴致勃勃的从塞了东西的喉咙里憋出一句让张思远怎么也不敢置信的话:“你说~,如果你死了,秦柯会不会为了你动我一根毫毛?”
我的天!
这变态居然想弄死他!
别人说这话是开玩笑,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那就一定比真金还真了!张思远立刻给吓得魂飞魄散,马上挣扎着放声高呼:“救命~,救~……呜。”
老东西直接在他嘴上贴了块胶布。
老狗丨日的准备如此周全,肯定不止是耍着自己玩玩,他分明就是早有预谋!
出不了声的张思远细思极恐,骇得全身冷汗一阵阵的淌,眼看这畜牲绕过来想用胶带绑自己的双手――如果这也让他得了逞,自己就彻底成了砧板上的鱼。
情急之下,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就着后倾的姿势,膝盖猛地用力往上一顶,直接顶得这老变态呜的一声惨叫,捂着下身就栽倒在地上翻来滚去,浑身止不住的阵阵抽搐,一头梳成鸟窝的遮丑长毛也散得乱七八糟,如同疯癫的癞皮狗。
得了自由的张思远连忙边往外冲边撕掉嘴上的胶带。
刚跑到门边,关得死紧的门突然被人一推,直接把去势汹汹的张思远嗷的一嗓子给拍在墙上,一张脸几乎给拍成烙饼,他条件反射般捂着鼻子,手指间立刻被濡湿粘稠的东西浸染了,新鲜的血腥味直冲脑门。
周正凡那死逼跟护主的忠狗一样冲了进来,看都不看血流满脸的张思远,几个箭步窜到景伯温跟前扶起他,惊慌失措一迭声的喊:“干爹,干爹,你要不要紧?你要不要紧?”
张思远这才明白这老不死的之所以敢不顾身份在公共场合乱来,是因为有他这个孝顺儿子在外面把风,当下又把这人模狗样的王八蛋恨多了一分,拉开门就往外跑。
门外就是能自由呼吸的空间,眼看就要逃出生天,张思远的心都跟着敞亮了。
谁料,螳螂捕蝉,狗腿在后。
就在他关上门的一瞬间,眼前黑影一闪,颈部突然挨了偷袭,张思远一个趔趄,整个人就咚的栽倒在地上,还没完全失去知觉的脸上写满了骇怕到骨子里的恐惧……
错开一辆深紫色劳斯莱斯,秦柯把他低调的宝马停在西餐厅所在的后门,熄掉火,瞥到倒车镜里那辆骚出逼格的劳斯莱斯幻影,难得关心了下:这是哪家豪门贵公子,居然用这么骚包的颜色。
他今天稍微得了点空,想着小宠物在埋怨冷落了他,就专门来接人下班,想给他一个惊喜,所以也没打电话提前通知。
看看时间,还有几分钟到五点,他解了两颗衬衫扣子,点了支烟,靠着椅背悠闲的盯着门口,一边抽着烟,一边想着小东西看到自己会高兴成什么样……
想着想着,嘴角就情不自禁噙了丝笑。
很快,下班的人群就先后涌出,秦柯坐直身体,用他那鹰一样锐利的视线查找自己的目标……
这个不是,这个有点像,但并不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人群从汹涌到稀疏再到一个也无,秦柯又一次看了表。
已经快六点,照说张思远应该早就出来了,现在却连个人影都不见,电话打过去,爱丽丝播完都没人接听,再打就已经关机。
秦柯放下电话,思忖着自己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得罪过他,不可能会被甩脸子,他还要加班,也无暇多究,只能没什么兴味的回头往公司开,顺便给自己叫了外卖。
在那辆深紫色的劳斯莱斯里,周正凡把晕迷的张思远往旁边挤了挤,问身边的老不死:“干爹,你把这小子弄来干什么?惹到秦柯可能会影响儿子的事业。”
“……你不是说他最近可能要复出,会威胁到你的地位?干爹这是在帮你出气,”老东西一边细细擦拭着手上满翠的正阳绿菩萨挂牌,一边阴森森的瞥了他一眼,“怎么,我想动姓秦的你不高兴?是不是觉得那晚不够刺激?”
周正凡立刻觉得菊花撕裂似的痛,全身都泌出一层冷汗,忙不迭的连声说:“干爹想怎么收拾姓秦的我都没意见,最好是整死他!”
作者有话要说:
【半夜才改好,大家久等了, ,还有,还有,评论快到碗里来,】
第19章 劫持
景伯温一直在边打电话边细细擦拭他那价值不菲的挂件。
周正凡瞅着空问:“干爹我们什么时候走?”
“再等等,那边烂车还没有修好。”
周正凡还想问点什么,被老东西阴森森的眼风一扫,立刻跟掐了脖子的鸭子般,嘎的一响断了音,只能继续忍着肚饿玩手机。
秦柯订好外卖,刚想锁屏,一条消息进了来。
他点开一看,眼眶立刻缩了缩:张思远被困在那辆深紫色的劳斯莱斯里。
宁可信其有!
正奇怪没等到人的秦柯立刻停好车,毫不迟疑的走了过去,劳斯莱斯前面隐形人一样的司机突然回头低声说:“老板,这人好像是秦柯。”
景伯温抬头一看,断然下令:“走!”
劳斯莱斯猛一脚飚了出去。
发现劳斯莱斯貌似做贼心虚,秦柯扭头就上了自己车,猛一盘子把车甩了个漂亮的急转弯,马不停蹄的跟了上去。
这里是新城区,路况良好,但车的数量也很良好。
秦柯年轻时号称秋名山车神,车技一直都不错,可劳斯莱斯的司机也不是吃素的,两车又都是顶级轿车,最高时速也不分伯仲,秦柯只是吃亏在起步慢了一点。
于是,他们都所向披靡的把油门封到了最高,猪突狗进的在车河里玩起了你追我逃,时不时见缝插针似的超车加塞,教科书般的急转弯和旋风式漂移操作随时展现,生动上演了现实版的速度与激情。
在极速追赶中,乒乒乓乓的小刮蹭和激情四射的大碰撞在所难免。
刚刚劳斯莱斯一头擂上隔离带、接着宝马就一屁股撅上电线杆,车头车尾给撞得七凹八拱,还不定时飞出些鸡零狗碎,砸得近旁的车全都心惊胆战,赶忙远远躲开,生怕被这两个浪着去投胎的王八蛋给殃及池鱼了。
不一会,交警摩托就在后面乌拉乌拉的鬼叫了起来……
两车视若未闻,全都极速前进着。
越过这条车流密集的主道,前面的劳斯莱斯经过转盘时换了方向,一头扎进了次干道,这里车辆相对较少,两辆车顿时开始生时死速。
秦柯胀红着脸紧抿着嘴,牢牢把住方向盘,缩着眼眶死盯着前面,左一闪右一摆的避开被超越的车辆,一刻也不放松的紧跟着,到底是在秋名山拿名车飚出来的他技胜一筹,不多久,两车间距越来越短,再过了几分钟,他们中间就只差两个车位了。
这时候,他期盼已久的大好机会终于来了!
那辆车被红灯拦住了!眼前是双实线,旁边车道空无一物!
秦柯毫不犹豫的违章变道超车,靠上去打个急弯,要横在劳斯莱斯车前,把它逼停在红灯之下。
却不料,劳斯莱斯司机居然是个丧心病狂的马路杀手。
保护人命的红灯还没变,前面车水马龙还在肆意横行,刚察觉到秦柯的用意,他就一脚油门猛冲出去,噼里啪啦一阵巨响,直接顶飞一辆帕萨特,不顾从里面飞出来摔得血肉模糊的妇女和小孩,它自己顶着被撞开的破车盖,露着突突作响的发动机,耀武扬威的消失在对面的车流里了。
看看因追尾被堵得水泄不通的面前,秦柯恼火的一捶方向盘。
终于把人甩掉的劳斯莱斯很快穿出主道,混进辅道,再七弯八拐,最后拱入一个建材乱堆的烂尾楼工地,那里有辆工地上常见的烂货车等着接应……
现在已经七点了,如果小远是正常下班,应该早已经到家,秦柯怀着一半希望打了他家的座机,就有幸第一次听到徐太太的声音。
她温和的告诉秦柯:“小远还没回来,你如果有事的话,我叫他给你回电话。”
希望被无情摧毁,秦柯脸色彻底凝重了。
他没敢告诉她儿子可能被劫持的事,只恭敬的留了姓名。
放空眼神想了想,秦柯翻到电话簿里食字目录下,查到西餐厅订坐的电话,询问张思远上班的事,总机用甜美的声音告诉他,她是中班,只知道上早班的张思远确实上满了一天,至于详细工作情况要问早班的人才能知道,他只能作罢。
应付完交警后,秦柯把他那惨不忍睹的宝马扔进了4s店,打的回了公司。
他辗转找交警队查了劳斯莱斯的主人,发现是位开足疗城的小老板。
他买这不知道已经多少手的豪车,是为了装逼,司机是他老客户,跟他借车的目的,也是为了在同学会上装逼。
秦柯又调取了劳斯莱斯的行车路径,发现它消失在一处建筑工地中,周围没有监控,立刻调了人去找,自己烦躁的在办公室等回音,期间,他又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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