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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受封疆 作者:殿前欢
面馆歇业,一行四人得闲,应韩大爷邀请,同去游湖。
大半夜游湖,韩大爷果然还是韩大爷,变态一如往昔。
绕遍了整个湖边,被打到半边脸死肿的流云只找到一条船。
韩朗于是朝他撇眼:要不你和贵人去那边树林
不等他放话完毕,那厢贵人却已经昂首阔步,两条腿齐齐跨上了木船。
没办法,和只杠头没理讲,韩朗只好跟上,一行四人,肉贴肉挤上了一只小船。
苦命的流云当然负责划桨。
而韩朗的手这时早已探进华容衣服,在他背上流连。
一番摩娑之后,他的唇开始下滑,从耳际一路滚烫,一直流连到锁骨。
就在这个时候他瞧见了华贵的双眼,瞪得跟牛一样一双眼,离他不到一寸。
韩朗不恼,媚笑:也好,你看着点,咱的花式,可不是人人都有福学习的。
我不要瞧你花式,我瞧我家主子,他说过的,他没原谅你,之所以和你一起,就是为了让你日日倒枪夜夜早泄。
这一句又立刻把韩朗梗到。
一旁华容则是笑魇如花,冲他眨眼:没关系,太傅不用理他,继续。
继续!
这可是多日不见的鼓舞,韩朗激颤,立刻化身韩狼,张嘴在他身上啃咬。
乳尖,腰肢一路下来,在他意乱情迷欲火焚身的时候,目的地终于到达,他的唇,碰到了他刚硬的一条铁底裤。
不,不是铁底裤,不是全铁,铸铁的只是关键部位,一把小锁,刚巧锁住了前鸟后花。
华容笑得益发妩媚,一只手高举:贞洁裤,这花样太傅以前一定玩过。
韩朗发出一声狼啸,哗一声将他按倒:钥匙呢!钥匙在哪里!
钥匙。你说的是这把?华容眨了眨眼,把一直高举的那只手打开,给他瞧了瞧,然后五指松脱。
叮咚一声,铸铁钥匙立刻无情地坠入了湖底。
月亮这时探出乌云,圆到浑无缺憾。
韩朗抓狂,于是对月发出一声狂啸。
苦命的流云只好放下浆来,表示自己忠勇:主子,要不我下湖去捞。
你敢!
华贵人的嗓门更是惊天动地。
小舟于是大乱,一番撕扯之后终于不堪,在湖中心翻了个肚皮朝天。
四人两对落水。
流云急着打捞他家旱鸭贵人。
而韩大爷则抱着华容的腰身,一路下潜,发誓一定要找到钥匙,不然就他娘的同归于尽。
满池荷花无声,夏风穿柳而过。
地球,又一次被淫荡的力量征服了
第三十八章
累尸成丘。
血洗平原,草随风如浪波动,空气夹带着浓浓血腥。
莫折信垂头猛咳嗽,人已经完全放松,开始信马由缰。
劲风猎猎,将他身后长麾如翅翼张开,其上绣的白狼图腾随风而动,栩栩如生。
莫折信,白狼一只,爱出奇兵,打仗不讲道义二字。水战,他射杀船夫;陆战,他压俘虏当盾牌、挡箭雨。
阳光穿透云层射下一束束的光,逆风中莫折下马。
身后,有伤人挣扎着撑矛起身,你是援兵,为何屠杀我们?
莫折信回头,却见一张被血污得看不清模样的脸。
反正不认得,没差的。
他亮剑出鞘,不紧不慢地补上了那么一下,直接送人归西。
当剑身没那人胸口时,他才冷漠地开口,败将残兵,已经可耻,竟然连元帅都敢弃,留着何用?全都该死!
抽出剑时,突听到远处号角吹起,干戈震动大地,身旁坐骑闻声踏蹄,扬脖嘶鸣催他上马。
咳,咳。莫折信踩住死将的头,利用尸首上的头发将剑身的血渍抹净。
来的果然韩朗这支叛军。
两军对阵。
莫折信复又上马,摘枪遥指,韩朗你的人头,又升值了。
韩朗一骑当先,咧嘴大笑,我就在这里,要人头,你来呀。
平原再战,两败俱伤,
熬杀到入夜,终于收了兵。韩朗军生擒莫折信,算是险胜。
事实证明,莫折信是相当难缠的敌手,而
有他助臂是相当可、靠的。
韩朗军帐。
蜡制箭头,撕杀演习,中箭装死这类窝囊仗,也只有你个爱看热闹的种想得出。莫折信边咳嗽,边拔出卡进鳞甲缝隙上箭支。
韩朗懒懒道,莫折大将军,蜡不便宜。而且他事先还命人烘烤过,保证箭头遇甲就粘。
莫折信正要开口,却见流年木着脸进帐禀报,装死的将士已经回营,林落音败军旌旗也已收藏好了,沙场弄成与帐中那位将军对杀的惨烈样。
韩朗得意点头连声称好。
流年垂首再报,只是,现下怕是尸体数量不够多。
那就碎尸。韩朗眼弯新月,或斩或劈,随意。一分二,二分四,残臂断脚分散放开就成。
是。流年恭敬出帐,目不斜视。
韩焉已坐龙廷,你我汇合足兵力足可以直捣黄龙,做什么还演这出戏?简直画蛇添足。
韩朗支颐,望着自己的影子拗造型,我都如此深情演绎了,自然有人爱看得要‘死!
让军兵装死沙场,就是隐藏自己的实力。都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果这只螳螂会玩弹弓,情况又会怎样呢?
而后呢?莫折信问。
你宁死不屈,收押入牢。林落音倒戈。
莫折翻眼,站起身书生长揖,王爷真给面子。凡事都想做到天衣无缝。
就算天有了缝,我也自然能想办法给补上。韩朗自信满满。
那你命我抓华贵,又是想补哪条缝?不怕你家受大人知道?
韩朗沉思后,眼一眯,华贵的事情,我会重新打算。至于华容,我想他早就猜到了。所以,他能让华贵安然活到现在。
韩大人,当心走火入魔。
好说。这难道不是很有趣吗?他走的每一步,华容都能做出相应反应,或献宝,或装傻。虽然他也能猜出华容知道多少,却无法估量到他会做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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