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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受封疆 作者:殿前欢

    小葱,为鸟服从大会决议,俺们决定让你下章h时高唱歌剧图兰朵,现在请下场休息,吃饱饭好好准备。

    午夜场了~可以叫床啦~怎么还没更啊~

    第三十三章

    王爷想听我叫床?华容将扇子摇晃,笑得为难:这个华容没练过,叫出来怕是有碍王爷清听。

    那你练过啥?

    练过不叫。在床上不叫床,做梦时不梦话,打死不开口。华容轻声,侧脸去看池里荷花。

    怎么练?韩朗凑将过来,在他耳边吹气:练这哑巴功必然很难。你连发高烧都不说胡话的,功力高深得很。

    王爷连这也有兴趣知道?华容侧身回话,才将头脸对住韩朗,眼前却又是一黯,一个没坐稳,人‘扑通一声栽进了荷塘。

    韩朗本来身子前倾,想靠上去轻薄他,这下也立刻受到牵连,姿势很是不雅地落水。

    六月初夏,池水虽然不凉,却还是有些渗人。

    两只落了汤的都是病鸡,在池里扑腾好半天才相扶站住,这才发现池水只有齐腰深。

    华容立刻咧开嘴巴:原来王爷也是旱鸭子,但王爷就是王爷,连水下挣扎也是英武不凡。

    韩朗也不示弱,贴身上来,目光打勾,将他从头到脚打量:华总受也不愧是华总受,就连落水姿势也十分性感,搞得我只好随鸡硬变。

    王爷要随鸡硬变?华容连忙蹙眉:可是王爷,叫床叫床,最起码要有张床

    没有床,你就叫塘吧!韩朗轻声,勾唇一笑,低身没进了水中。

    水下一片昏黑,韩朗屏住鼻息,潜到水底,握住华容脚踝,在他脚面轻轻一舔。

    华容微微一颤,还不及反应,那厢韩朗已经上浮,蛇般绕上他腿,在他要紧处停住,牙齿扯破衣衫,又一点点扯下小裤。

    怎样?韩朗浮出水面,上来咬住他唇,另只手却还停在他要紧处,和水波一起不停抚弄。

    叫吧。叫得我欢喜,我就答应你,和你做交易。将华容双唇咬肿后韩朗又道,低头下去咬他耳垂,然后一路下潜,牙齿咬紧他衣领,‘哗一声将他扯了个赤身裸体。

    为什么不叫。嫌刺激不够?

    韩朗又笑了声,绕到他身后,一根手指探进他后庭,找到他极乐点,另只手却是握住他分身,不住圈弄。

    华容弯腰,在他刺激下不住喘息,终于发出第一声呻吟。

    大声点,告诉我你很享受。韩朗咬住他耳垂,手下颤动益发强烈。

    水下微波卷动,华容喘息渐密,额角开始爬起细汗。

    韩朗这时终于挺进,动作和缓,无恶不作韩总攻今日攻得分外温柔。

    华容在他身前喘气,感慨:王爷这样我好不好不适应

    不适应?好,那我来你适应的。韩朗笑一声,将他腰身抱紧,带他一起潜进了水底。

    水下幽暗湿冷,韩朗抱着华容一路下坠,直到触及池底,这才开始发疯般抽送。

    从始至终华容都不曾挣扎,仰着头,任由韩朗在他肩头撕咬。

    快感一波波袭来,韩朗张口,在华容肩头咬得更紧,感觉到胸腔空气一点点用尽,心肺刺痛,似乎就要爆炸。

    痛并快乐着,一点没错。

    从何日何时起自己对这根葱动了真心,他其实也不知道。

    为什么会对他动心,他也不知道。

    也许是因为他豁达,不怨天尤人,有种坦然承受一切的勇敢。

    也许是因为他固执,对楚陌不舍不弃不惜一切,让他对照自己和韩焉,从而心生感慨。

    也或许,就只是因为肉体之欢,每次在他身体自己都能爆发,享受极致的快感。

    这些到如今都已不再重要。

    就象在这水底,也许快感的下一秒,他就会窒息死去,可是他已不能停不想停。

    不能停不想停。

    心念至此韩朗顶胯,每一次都冲撞到华容身体深处,那种麻酥的快感盘旋而上,只差一寸就要到顶。

    这个时候他还不忘套弄华容,手下疯狂颤动,只有一个心思,想两人同赴极乐。

    可是华容不,这时已奄奄一息,嘴里吐着气泡,却仍然能够节制。

    从始至终,他就只比韩朗强这一点,比他懂得节制,比他少那么一点真心。

    就这一点,便足够他受而不弱,将韩朗握在掌心。

    到最后韩朗终于是绝望,做了一个穿刺后仰头,带他一起浮出水面。

    高潮在这时到来,战栗着在心尖翻滚。

    韩朗将眼阖上,胸腔里涌出一股急流,不自觉便长长叫了一声。

    啊

    且痛且快是压抑也是爆发的一声,将池面宁静划破。

    而华容垂头,最终将头搁上他肩,沉默。

    从北疆回来,流年总共只带了十二个人,但个个都是高手死士,潘克对韩朗,的确是忠心不二。

    一行人乔装进城,第一站是去韩家陵园。

    陵园里已经收拾干净,守陵人垂手,答:韩太傅在半月前已经入土。

    流年不信,去西郊别院,那里已经被大炮轰平,断壁残垣一片。

    再去抚宁王府,那里更是曾大火连天三日三夜,连池子都烧成了枯池。

    关于韩朗的一切,似乎都已毁灭。

    流年站在原地,一时彷徨,突然间有种不知该何去何从的恐惧。

    从十五岁起他就跟着韩朗,习惯在书房听差,见识主子的喜怒无常。

    从住处到书房,这条路他不知道走了多少遍,就算现在王府成了飞灰,他也清楚记得该在哪里转弯,到哪里该是台阶,抬头时韩朗会在窗前,一只手揉着太阳穴。

    物是人非,他如今就站在昔日书房的入口,可抬头却只见一片焦黑。

    曾经的房梁现在成了木炭,横在他脚下,上面还不知被谁画上了一朵花。

    花是重瓣,看样子很妖娆,流年觉得眼生,于是蹲下身拿手指抚了抚。

    这是罂粟。身后有人识得。

    流年怔了怔。

    罂粟花。

    这三个字他有印象。

    天快亮了。

    皇帝在悠哉殿内坐着,还是老姿势,抱腿,头枕在膝盖。

    这一夜无眠,他睁着眼,一遍又一遍强迫自己回想旧事。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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