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自取其辱
致命嫡女 作者:深澜浅蓝
自取其辱
媚骨香,致命嫡女,自取其辱
“这女人可真是不易弄到手,今个儿为了将她劫到手,本王派去的三十六个暗卫只回来了三个。ai悫鹉琻”
南宫涉听了这话便顿时明白了,这世上能有这样的本事将草原来得三十三个暗卫清剿的除了云拂晓还能有谁,只听见南宫涉似乎兴奋的已然失去了理智,对着拓跋齐许诺道。
“事成之后,本王同拓跋兄之间的交易便定了。”
“多谢四皇子慷慨!”
听到这话,拓跋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得的笑意,果然,这个南宫涉最喜欢的女人还是这个看得到却摸不到,更得不到的云拂晓眇。
“这窈娘不知道去了哪里,本王可是记得她那一回将本王伺候的那么好!”
拓跋齐眼中带着深意,随即转身阖门离开了。
南宫涉一直听到了脚步声的离去,这才转身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另一半的锦被,然而却对上了云拂晓那一双冰冷异常的双眸,脸上的笑意瞬间僵硬,随即化作了往日的疏离笑意疗。
“原来宁王妃早就醒了?”
南宫涉退后了几步,坐在了桌前,远远地望着坐了起来的云拂晓,眸中渲染上了一层寒霜。
“四王爷今个儿可是好兴致,竟然跑来了皎月阁,这几日皇上身子不适,所有的皇子都进宫侍疾,怎么四王爷竟然来了这烟花之地。”
云拂晓站了起来,缓缓地坐到桌边,正好是南宫涉的正对面。
“你不会说的。”
南宫涉很快就由原本的讶然变成了镇静,到了一杯酒,在云拂晓的身边坐,捏着身边的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的巴,笑道。
“只要你今个儿成了我的女人,就绝不会再说出去的,一个女子只要成了女人,就不会再反抗了,特别是有了孩子之后,你说是不是?”
云拂晓冷笑一声,挣脱了南宫涉钳制着她巴的手,那声音犹如冻结了万年不化的坚冰一样,能将一切冻结。
“那可未必。”
“拂晓你若是不信,我们自可以试试。”
南宫涉的唇角带着一丝志在必得的得意,既然是他南宫涉看上的女人,哪怕她再是反抗他也要将她纳入掌中,女人总有一天会顺从的,只要她是他的,生了他的子嗣,总有一天他会把“南宫宸”这三个字,永永远远的在她的脑海中抹去。
“拿到不用,既然四王爷这么客气请我过来,那就喝杯酒吧。”
说完这话,云拂晓便倒了一杯酒送到了南宫涉的面前,南宫涉接过这酒,看着云拂晓喝,这才放心的喝。
“该知道的你都已经知道了,本王是不会放你走的!”
似乎知道云拂晓想要说些什么,南宫涉先声夺人开口说道。
“更何况,你这些日子做的这些事情,将本王所有的计划全都打乱了,本王绝不会轻易放过你,虽然本王极想要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做的?”
扳过了云拂晓的肩膀,南宫涉的眼中带着深情的狂乱,还有一丝阴狠的恼怒。
“拂晓,本王甚至觉得你是这世界上最了解本王的人,可是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来本王的身边。”
“拂晓曾经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四王爷你要的拂晓给不了,而拂晓要的您没有资格给!”
云拂晓的眼中讽意尽显,眼前这个男人是何等的虚伪,也许喜欢是有的,然而然而更多的却是利用,相比于她,南宫涉更爱的是皇位,权势。
就如前世一般,谁有能够说初见到云拂晓的南宫涉没有心动,相处之后的相濡以沫他没有动心,只是相比于那一点点微末的动心,那九五之尊的位置更加的让他怦然心动,在他南宫涉爱着的权势面前,云拂晓就算不得什么了。
“你要的,本王可以给你!但是不是现在!等到登上了九五至尊的位置,只要本王坐稳了那张龙椅,你就是皇后,我们的孩子就是太子,本王答应你,一定!”
南宫涉紧紧地握着云拂晓的手,信誓旦旦的开口道,深情款款的凝望着眼前的女子,深怕她不信似的。
“王爷请自重。”
挥开了南宫涉的手,云拂晓忽然觉得前世她梦想了一辈子的话,一辈子的情,此时从南宫涉的口中吐出是那样的苍白无力,让人作呕。
南宫涉怒瞪着云拂晓,咬牙切齿的望着她即将要离去的背影。
“你不信本王?”
“信!怎么会不信!”
云拂晓回头淡淡而笑,那笑容仿佛是天边的云一般,浅的捉摸不透,以为伸手就能够到,却远在天涯。
“只不过,别的女人用烂了的男人,我没兴趣。”
南宫涉听到那樱花一样的唇瓣之中吐出的一个字,心中燃起了希望,似乎升到了云端一般,然而后面的一句,却让他无情的落进了地狱,摔得更重更惨。
心头的怒火就好像是地底的岩浆一样终于冲破了地面的制压,喷发出能够毁灭一切的火焰。
“云拂晓,如论如何你今天走不了了,你以为刚才的酒里有什么!”
云拂晓嗤笑一声,眼中带着无尽的怜悯,似乎是在嘲笑南宫涉到了现在还不能明白自己的处境。
“四王爷,既然来了这皎月阁就要好好地高兴高兴,拂晓就不打扰您了。”
说完,便打开了门,南宫涉感觉到了从丹田处有一股热流猛地涌了上来,瞬间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的体内瞬间冲上一中国瘙痒难耐的炽热,一瞬间竟然难受的不能动弹。
抬头望着云拂晓就要离开,南宫绝大声喊道。
“来人,拦住她!”
“四王爷太晚了。”
云拂晓对着倒在地上的南宫涉眨了眨眼睛,眼神中似乎写着“自求多福”,随即走出门去。
看见云拂晓从子里头走了出来,星澐这才放开了怒气冲冲恨不得要冲上去将那个南宫涉碎尸万段的梅儿。
梅儿回头狠狠得瞪了一眼星澐,这才拽着云拂晓的手,叫道。
“小姐,太险了,您怎么能这么做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您让奴婢们怎么活,您让王爷怎么活!”
“不会有事的,这南宫涉太过自负了,所以他必定会败。”
云拂晓冷笑一声,随即同星澐一同从后门悄悄的离开。
“让史胜澜带着人进去吧。”
后门已经备好了马车,云拂晓坐在马车之中驶离了皎月阁,这才吩咐星澐道。
此时,雅阁之中,南宫涉无力地倒在地上,忍受着全身火烧一般的疼痛,却无能为力的感觉,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窈娘带着两个侍女摇摇晃晃地从浴桶之后站了起来,拖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只觉得浑身上一阵瘙痒难耐,空虚寂寞的急需要人来安慰。
忽然看见南宫涉倒在地上,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三个人合力将南宫涉扶上了床,窈娘因为药力的作用,原本施了脂粉的脸上一发的血红,显得有些淋漓可怖。
“住手,滚出去!还不快叫人来!”
南宫涉望着此时,脸上已经被胭脂涂得浓墨重彩的窈娘,厚厚的白色脂粉,重重的青色眼影,还有毛毛虫一样的眉毛,两腮的红晕就好像是猴子的屁股,一张血盆大口,早已经没有了原本的娇艳,想来必是云拂晓的杰作。
其余的两个丫鬟自然也是这样,想来面对这样三个丑地无以伦比的女人,南宫涉又怎么得了口,可是无奈,三人都已经开始脱身上的衣物了。
“滚出去!啊——”
南宫涉的最后一点惨叫声,被淹没在了三个女子的呻吟之中。
而前头,史胜澜忽然带着人冲了进来,老鸨见状连忙想要去拦,却没想到史胜澜的人根本就不理会她,直径朝着后院冲去。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我好好的做着生意,难道你们想要来拆老娘的牌子!”
那花妈妈也不是好相与的,见说不通便一把拽住了带头的史胜澜的衣服,不让他走。
“让开,你这皎月楼之中窝藏了草原来的大盗!”
史胜澜冷睨了一眼花妈妈。语气之中不带一丝情感。
花妈妈一听到这话,心道不好,她这皎月楼本就是拓跋齐在这大晋的一处据点,若是真的让着史胜澜将拓跋齐当成草原大盗抓了,到时候就算是查出来拓跋齐是大漠的格齐王爷,想必到时候草原王爷私自进帝都也是一股大罪。
“不准走!你若是走了我就说你侵犯我!”
说完这话,那花妈妈就拿起史胜澜的手在扯开了她的胸口,在她的胸脯上狠狠得留了三条血印。
本以为想史胜澜这样的正直的男人会不好意思,或者是和她辩解,可是谁曾想到史胜澜直接命道。
“来人将她,嘴巴堵了,绑起来,如果在闹就以阻拦办案,伙同之罪立毙杖!”
听到这话,那花妈妈立即愣住了,没有想到史胜澜这个呆头呆脑的木头,竟然忽然有这样雷厉风行的手段了,却没有想到云拂晓早就猜到了老鸨会以这种三滥的手段阻挡,给他出了主意。
“一间一间的搜,必要将那个大胆的草原大盗给抓住!”
史胜澜似乎好似铁了心了,带的人手也是足够,很快就压制住了皎月楼中还想要抵抗的侍卫,开始一间一间的搜查。
“王爷快走吧!”
手的侍卫,看着史胜澜已经将皎月楼都团团围住了,唯一去的地方就是顶。
已经被那些花娘们灌得醉生梦死的拓跋齐只好上了顶,然而摇摇晃晃的他上了高出就觉得头晕,原来大漠并没有这么高的建筑,这皎月楼却有五层,而拓跋齐竟然恐高。
于是刚上了顶的拓跋齐竟然摇摇晃晃的一头朝着楼栽了去,掉进了一旁的素水之中,吓得随行的侍卫也连忙跳了去护驾。
据传闻,这一夜伤心欲绝的人特别多,画舫之中卖艺的姑娘甚至看见有十几道人影约好了似的一同去自杀。
而此时,南宫涉已然控住不住自己身上的暖晴香,坠入了疯狂的***之中,床摇地吱嘎吱嘎的似乎就要散架了一般。一直到史胜澜带着人闯进了门中,床上的四个人依旧恍然若绝的在做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
“来人将他们拉开!”
乌黑的头发遮住了南宫涉的脸,整个子挤满了人,而床上的四个人却没有一点儿的反应,史胜澜叹了口气,沉声怒吼道。
然而四个人紧紧地骈交在一起,无论怎样都不能够分开,忽然有一个人大喊道。
“这不是四王爷吗?”
“什么!”
史胜澜上前瞪着眼珠子,挥开了南宫涉覆面的黑发,果真是南宫涉,忍不住将指骨捏的咯咯直响。
“如今皇正在养病,所有的皇子都入宫侍疾,他竟然在这里!”
“大人,怎么办,四王爷毕竟是皇上的亲生儿子,我们。。。。。。”
史胜澜的副尉有些为难的望向了史胜澜,意思是要他息事宁人。
怎奈史胜澜想来正直,就算是在南宫宸的门,要是是不光彩的事情他也绝不会去做,因此一掌挥开了那个副尉,命道。
“拿一桶水来!”
很快便有一人拿着一大桶水走了进来,史胜澜接过水桶,二话没说就朝着南宫涉的身上泼去,随着几声女子凄厉的尖叫声,南宫涉推开了身上的三个女人,坐了起来,望着一子的人,随后抬头望见了来人竟然是史胜澜。
史胜澜对上南宫涉震惊的眼神,冷声毫不客气的道。
“王爷可醒了?若是没醒,臣便再命人打一桶水来,帮着王爷醒醒酒。”
“不劳烦史胜澜史大人了。”
对于史胜澜这样的人,南宫涉是没有脾气的,就连南宫绝都要怵上他三分,更何况是他,只能无可奈何的披上衣服了床,对着史胜澜做了个揖。
“今日之事,多谢史胜澜史大人相救了,若不是史胜澜史大人恐怕小王还要被人了药,不知道落到什么境地。”
南宫涉此话一出,大有撇清干系的意思,可是史胜澜也不是什么蠢人,冷笑一声,望了一眼
床上已然沉睡的三个女人,冷笑道。
“四王爷还是暂且歇着吧,今个儿也累了,官还有事务在身,就暂且告退了。”
说完这些,史胜澜还不等南宫涉说些什么,便带着人离开了皎月楼。
南宫涉瞪了一眼床上的三个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在这个时候南宫涉的侍卫终于来了,跪倒在南宫涉的脚边,请罪道。
“王爷,属来迟,还请王爷恕罪。”
“云拂晓!此仇不报,我南宫涉还有何颜面存于世间!”
南宫涉咬牙切齿的望着远方,十指紧握捏的咯咯直响,眼中弥漫着能够毁灭一切的火焰。
“王爷?”
碎影抬头,总觉得今日的南宫涉有些怪异,似乎不想平日一般意气风发,静态自若,而是渲染上了一层疯狂,惶惶地叫了一声。
南宫涉似乎没有听见碎影的呼唤,抬步离开了子,只留一句话。
“这几个人,送去军营。”
“南宫涉!你竟敢背叛我!”
南宫涉刚刚走出子,就听见了龙泽幽兰带着愤怒绝望的尖叫声,似乎是在痛斥他的无情。
“龙泽侧妃,龙泽侧妃,您不能进去,这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史胜澜带着人走了,花妈妈自然就被放了,可是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皎月楼便又来了一个不能惹的主子。
花妈妈还想要上前劝阻,却被龙泽幽兰一鞭子打翻在地上,疼地直嚎,可是龙泽幽兰连看都不看地上的花妈妈一眼,望见了正站在院子里头的南宫涉,朝着他跑去。
“南宫涉,你还有脸来见我!你对得起我吗?”
龙泽幽兰走到南宫涉的眼前,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鞭子就要朝着南宫涉抽去。
身旁的人都紧张的看着这一幕,却没有人敢上前劝阻,龙泽幽兰的鞭子上是浸了药的,若是一鞭子去可不是好玩的,跟着龙泽幽兰的人自然是不敢上前找打。
看都不看龙泽幽兰手中的鞭子,南宫涉知道她没有这个勇气挥来,冷漠异常的望了她一眼随即转过头去,看向了幽深墨黑的树丛,霜声开口。
“你来这种地方做什么?还嫌丢脸丢的不够吗?”
“南宫涉,我日日在家中哭等,夜夜孤枕独眠,可是你呢!你家中有几十侍妾都还不知足,还要到这种地方来寻欢作乐,你对得起我吗!”
果然龙泽幽兰不敢手,也舍不得手,将手中的鞭子往地上一丢,红着眼睛对着南宫涉哭道。
南宫涉的耳边忽然又想起了云拂晓的那一句话。
“拂晓曾经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四王爷你要的拂晓给不了,而拂晓要的您没有资格给!”
心中莫名的烦躁,因而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龙泽幽兰的身上。
“男子娶妻纳妾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更何况本王是王爷,是皇子,自然又为皇家开枝散叶的道理!”
南宫涉回头望着明显被自己的怒火和所说的话所震到的龙泽幽兰,眼中浮起一丝不耐,没有半点的留恋便想要转身离开。
龙泽幽兰太过凶悍,不仅想要专房之宠,而且还接二连三弄死了三个南宫涉甚为宠爱的侧妃和贵妾,甚至连怀了孕的云雪瑶也死在了他的手上。
引起了南宫涉的反感,南宫涉对于龙泽幽兰本来就没有什么真感情,到了最后甚至连龙泽幽兰的院子都不想去了。
“南宫涉你把话说清楚!你不说清楚就不准走!”
龙泽幽兰见南宫涉转身要走,连忙上前两只手死死地揪住南宫涉的手臂,红着眼睛问道。
“你原来不是这样说的,你娶我的时候说会对我好的,是不是因为那个贱人!一定是云拂晓那个贱人对不对!”
“闭嘴,不要一口一口贱人,你自己也没有比别人高贵多少!”
即便是再恨云拂晓,然而在听到别人辱骂云拂晓的坏话之时,南宫涉还是意识的会生气。
听到南宫涉这般帮着云拂晓说话,龙泽幽兰愈发的愤怒,冷哼一声,大声道。
“你以为你喜欢云拂晓,她就是你的了吗?南宫涉我告诉你,南宫宸、太子、九王,还有不知道多少的男人都是她的裙之臣,她从来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过!南宫涉难道你忘记了,她早就嫁人了,再别的男人身婉转承欢!”
随即回头朝着南宫涉出来的子大声叫道。
“云拂晓你给我出来,有脸做这种事情,就不怕别人知道!你给我出来,你这贱人,淫妇!你都已经嫁给了南宫宸了,趁着他不在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皎月楼之中寻欢作乐的客人都围上来看热闹,有些甚至还指指点点地说着难听的话,南宫涉见事情越闹越大,大步上前一把拽住龙泽幽兰,咬牙切齿的怒道。
“龙泽幽兰,你闹够了没有!”
“没有,你让云拂晓那个贱人出来!有胆子做,没胆子人,她这千人压,万人骑的荡妇,我要杀了她!”
南宫涉越是向着云拂晓,龙泽幽兰便闹得越大,而南宫涉也就越没有面子。
终于收不了,龙泽幽兰这疯狂叫嚣着的模样,南宫涉扬起手,重重的搂在了龙泽幽兰的脸上,整个皎月楼瞬间清净了。
“你好歹也是一国公主,瞧你这泼妇的样子,传了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怕别人笑话?呵,南宫涉,你竟敢打我?为了云拂晓那个贱人?”
龙泽幽兰被这一巴掌打得愣了神,随即哑着喉咙不可置信的望着南宫涉。
南宫涉望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心中恼恨,如今这龙泽幽兰还有用,若不是这样恐怕这个聒噪的女人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
这个时候忽然一行侍卫抬着三个用毯子裹着的女人走了出来,看见龙泽幽兰便转身要回避,却被龙泽幽兰叫住了。
“你们,站住!”
“见过龙泽侧妃。”
带头的碎影只好回过头来,对着龙泽幽兰行礼道。
“这些是什么东西?”
龙泽幽兰指了指三个用毯子裹着的女子,霜声问道。
碎影望了一眼南宫涉,他自然是知道龙泽幽兰的性子,为了息事宁人连忙避重就轻的开口。
“王爷吩咐属,将这三个女子送去军营。”
“去吧。”
听着这三个女人可怜的场,想来南宫涉不过是来这里快活快活,也没有看见云拂晓的影子,龙泽幽兰的一口气也顺了,上前垂着头对着南宫涉撒娇道。
“王爷,妾身知道错了,是妾身误会了您了,您如今打了打了,让妾身伺候您回去吧。”
“碎影,将人留不必送去军营了,直接送到王府,明个儿就去顺天府备案,将窈娘抬为侧妃,其余两个为贵妾!”
说完这话,南宫涉便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王爷,王爷!”
龙泽幽兰狠狠得瞪了眼仍旧躺在毛毯之中的几人,气得直跺脚,望着南宫涉愤然离去的背影,冷哼道。
“南宫涉,你以为让这些女人进门就能怎么样了?我不会放过她们的!”
说完这话,便转头对着跟着自己来的几个侍女大吼道。
“杵在哪里做什么,还不快回去!”
几日后的清晨,芷兰院中,云拂晓已经起来了,南宫翎听说了云拂晓昨个儿的事情,早早的就来慰问。
“怎么样了?听说昨个儿四皇兄有找你的麻烦了?”
南宫翎虽然也讨厌自己的这个四皇兄,但是终究还是狠不心来恨他。
“公主放心吧,凭着小姐的能力会有什么惧怕的?就算他是一个王爷,照样被咱家小姐整治的有苦说不出!”
孤月笑着倒茶,想到了昨个儿南宫涉的丑态和龙泽幽兰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听说,昨个儿
连夜四皇兄就被召进宫中去了,被父皇臭骂了一顿,遣回四王府闭门思过去了。那龙泽幽兰也得不了好去,听说皇后娘娘知道了她大闹皎月楼的事情大怒,已经派了教引嬷嬷去四王府教她规矩,看她这回的脸往哪里搁?”
南宫翎对着这个龙泽幽兰可是半点好感都没有。
在大晋,若是朝中大臣或者是王妃贵妾谁家要是被派了教引嬷嬷过去,便是预示着她没有规矩,不懂礼教,这是极为丢脸的事情,而虽然教引嬷嬷是奴婢,但是在教学的过程中可以任意打骂学生,自然是能让龙泽幽兰受不少的委屈。
“春-宵,要你传的话传出去了没有。”
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云拂晓抬头望着春-宵问道。
“自然是传出去了,小姐可真是好眼光,那个云衣到真的是个得力的人,没几个时辰,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四王爷惧内,龙泽幽兰把四王爷整治的偷偷上皎月楼寻欢作乐,结果被抓了个正着的事儿,如今已经全变了样,小姐可要听听,有趣的紧儿?”
春-宵一边夸着云衣,想到了那些个各种版本都有的闲话,不由得笑问道。
“你想说,就说说吧。”
反正闲来无事,这几日南宫宸不在,云拂晓便是深居简出,都呆在家中没有必要的事情也不出宅门半步,无聊之同着南宫翎喝喝茶,听听故事,倒也是好事。
一阵风轻轻地吹过,带着习习凉意,吹皱了一宏碧水,院子里的树影摇动,婆娑风情,阴影之的藤萝架里头,主仆几个人说着笑,显得别样的开心。
时光如梭,日月逝,日子一晃便又过了一个月,朝阳院因为出过了人命韩氏便让人封了起来,打算拆后重建成一个小园子让两人住着。
而南宫翎和龙则转而搬迁到了云拂晓的芷兰院边上的碧桐院之中。
“拂晓,拂晓,咱们出去走走吧!”
云拂晓正好来碧桐院看南宫翎,就见南宫翎拽着自己的手,撒娇道。
“公主,您如今肚子里头怀着孩子,还是莫要多走动来得好。”
路嬷嬷小心翼翼得劝着,可是看着南宫翎翘的几乎能挂拖油瓶的小嘴还是叹了口气。
云拂晓在南宫翎的身边坐,望了一眼桌上摆着的只吃了几口的珍珠雪蛤、杏汁官燕等几样极好的补品,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南宫翎将这些东西一推,赌气一般的说道。
“这才不过七天,天天都要我吃这么多东西,累都累死了,还关着我不让我出去,这怀孕怎么这么累啊!”
看着南宫翎不高兴的样子,云拂晓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劝道。
“这也是老祖宗在乎你,毕竟你肚子里头的也算是这云家的长孙。”
“在乎我?她是在乎我肚子里的这块肉吧!”
南宫翎这个时候很不高兴,冷笑一声随即朝着门口大喊道,似乎这样就能让黄氏听见一样。
“哟,公主殿这是怎么了?这么好的东西都不要,还在发脾气?”
云拂晓刚想要抬手捂南宫翎的嘴,却见芝姨娘挺着肚子走了进来,明明才三个月不到都没有显怀,先要装出一副自己已经大着肚子的模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般。
南宫翎睨了一眼芝姨娘,侧过身子去,也不理会她什么,只让一旁的丫头们打着扇子。
云拂晓站了起来,笑着给芝姨娘让座。
“怎么芝姨娘今个儿有空来碧桐院坐坐?姨娘这一胎,颜神医不是吩咐过,不让所走动的?”
“没什么大碍,肚子是我的,自然是我最清楚。”
芝姨娘想着自己也是怀孕,这南宫翎也是怀孕,凭什么黄氏和云博远对着自己是不闻不问,而南宫翎却是拿到的好东西都已经要放不了。
望了一眼桌子上的几样极好的补品,芝姨娘愈发的觉得有落差,对于南宫翎的妒恨也愈加的明显了。
“哟,公主就是不一样,有了公主的高贵出身,怀了孕了待遇就是不一样,我这出身卑贱的只有那青菜豆腐每日,而公主您就同了,一日三餐的换着吃,
还挑三拣四的,倒真是摆足了架子。”
芝姨娘这话中带着刺,让人听着好不难受。
南宫翎孕中脾气自然是暴躁,瞪了一眼芝姨娘,正想要说话却被路嬷嬷拦了来,对着南宫翎劝道。
“公主,这里有三小姐在,您莫要激动,想着点孩子。”
听了这话,南宫翎这才不再说些什么,转而就安心地坐在了那里。
“芝姨娘又何必如此自轻自贱,公主虽然是千金之身,进了这云府照样是云家的媳妇,老祖宗说过的话,难道姨娘忘记了?”
云拂晓挑了挑眉,喝了一口茶,对着穗儿使了个眼色,让她将这些东西都拿了去。
随即又让春-宵取出了韩氏一个早上就开始熬的清粥。
“这是娘亲一个大早上就开始熬的鸡肉青菜粥,想着你这几日大鱼大肉的必是吃腻了,就亲手做了些清淡的给你,这一回可不许闹脾气了。”
云拂晓虽然比着南宫翎年纪要小,可是怎么看都觉得是姐姐的模样,这让南宫翎不觉得羞红了脸,有些无地自容。
“我知道了,绝不会浪费母亲的心血的。”
南宫翎望了一眼香飘四溢的鸡粥,咽了咽口水,随即对着云拂晓吐了吐舌头。
坐在一旁的芝姨娘从来没有这样好的待遇,不由得气红了眼睛,眼中更加是渲染上了一层妒恨的颜色。
却听见云拂晓转头笑着对着芝姨娘说道。
“老祖宗也是心疼芝姨娘的,不然的话又怎么会知道了姨娘不能出那些大鱼大肉的,让人日日给姨娘煮些清淡小粥呢?毕竟老祖宗年纪大了,自然是不能厨,但是这份心思还是一样的。”
听了云拂晓这话,滴水不漏,芝姨娘自然是挑不出一点儿错了,就算是心中不大乐意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气得一甩手道而一声“告退”便气冲冲地离开了。
“三小姐真是厉害,瞧着那芝姨娘的模样,以为不过是怀了个孩子就真当自己是个主子了。”
穗儿就是看不惯芝姨娘这模样,明明不过是一个通房抬上来的妾侍,竟然竟然想要和公主这样高贵的身份来攀比,也好意思?
“穗儿,人多口杂的,出去了可莫要这样胡说了!”
南宫翎在府里头住了也有些日子了,自然也知道了这大户人家之中,同宫里头其实没什么两样,也都是勾心斗角的。
“公主,奴婢全都明白。”
望了一眼春-宵,这几日两人可要好着,春-宵自然也她讲了不少府里的事情,她自然也会注意。
云拂晓看着南宫翎乖乖的喝完了粥,便笑着对着她道。
“既然喝完了粥,那就出去走走吧,你好几日没有去给老祖宗请安了,虽然老祖宗不介意,但是到底也别太坏了规矩。”
说完这话,云拂晓望向了一旁的路嬷嬷,似乎是在等着路嬷嬷的意思,毕竟如今照顾南宫翎的事情都交给路嬷嬷了,虽然她是个奴婢,但是在南宫涉和皇太后心中的地位都不低。
“三小姐说的有理。”
云拂晓这样说,路嬷嬷哪里还有能够反驳的地方,只得点点头,随即命人给南宫翎带了件披风,就往黄氏的福寿院而去。
听见这七天来终于第一次让她离开碧桐院了,南宫翎的心情登时大好,笑着挽着云拂晓的手,两个人有说有笑的。
“公主,咱们不是要去福寿院吗?”
路嬷嬷见着南宫翎忽然转向了花园而去,不由得担心道。
如今南宫翎有孕了,不但对于钱氏来说是一大隐患,而且若是大房生了长孙也就意味着大房的地位更加的稳固了,所以洛菡萏和李氏都不会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南宫翎头一回觉得路嬷嬷这么絮叨,不悦的撅起了嘴。
“路嬷嬷我不过是转转,很快就去福寿院的。若是再闷去,我会生病的。”
“三小姐,您说说啊。”
路嬷嬷想着云拂
晓向来是最有计较的,必能够劝住了南宫翎便连忙转头求救道。
谁曾想道,云拂晓也帮着南宫翎胡闹。
“路嬷嬷,您就放心吧,这里这么多人跟着,出不了什么事情,一会儿晚间大哥回来了,再让大哥陪着翎儿来走走,孕妇应该多运动运动,生出来的孩子才能健健康康的。”
云拂晓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是当年南宫涉的几个侍妾生孩子的时候,都是她照顾的,因而云拂晓对于这些明白得很。
路嬷嬷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可是还是担心,然而看着云拂晓似乎已经有计较的模样,便也就不说谢什么了,默默地跟着,还一边勘探着有什么人接近。
孤月看着路嬷嬷神神叨叨的模样,不由得笑着拍了拍路嬷嬷的背,登时吓得她险些跳了起来,不由得抱怨道。
自取其辱
言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