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节
逢场作戏 作者:彼荼一枝发发
第2节
为什么会心疼呢?
“求人就要拿出你求人的态度。”魏远之悠闲地品了口红酒。
再看余容,已经跪到了自己面前。
他的表情满是隐忍,如同对面的是他的仇敌般。
魏远之看着余容微闭着的眼睛,勾起他的下巴,冰凉的指尖在他的眉眼间划过去,“睁开眼。”
余容顺从又听话地睁开眼睛,像是个任人玩弄的傀儡。
“做什么都行?”魏远之心情大好,带了几分鄙夷的笑,“包括张开腿像个婊子一样让我干吗?”
余容狠狠瞪了他一眼,抖着嘴唇不语。
“那么,如你所愿。”
红酒顺着余容的领口流下去,划过他白皙的皮肤就像在白瓷开出了嫣红的花。酒是刚醒过的,里面加了不少冰块,余容攥着拳头忍不住颤抖。
魏远之就那么看着他,不动。
过了几秒,余容跪在地上颤抖着手解开他的腰带,低头把魏远之的yjg含了进去,给他口 j_iao。
对于余容这样有洁癖的人来说,那轻微的腥味几乎让他作呕。
可是他还是卖力地一下下吞吐,舌尖不时舔舐着,但那东西实在太大了,吞了一半便又只得吐出来,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嘴巴里塞得满满,看似经验丰富,实则十分青涩。
他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即使是在五年前的记忆里,也没有这样的记忆。
魏远之仰着头靠在沙发上享受,闭着眼拼着高脚杯里仅剩的一口红酒。
品完了红酒,就该品品眼前这杯烈酒了。
魏远之放下杯子,大手放在一片绒软的头发里,按着余容的脑袋,让自己的大家伙在他口中快速抽cha起来。
“唔——!”
余容没有半点防备,更没有反抗的能力。
他此时就像一只宠物在讨好着主人。
那东西几乎cha到了他的喉咙里,承受着魏远之凶狠的肏,喉咙火辣辣地疼,眼泪直流,甚至几次干呕都被硬生生憋了回去。余容只觉得脸部的肌r_ou_都僵硬住了,只剩下被动的机械运动。
当魏远之把自己的yjg抽出来时,余容已经麻木了,张着嘴还拼命想上前去吸。魏远之s,he了他一脸j,,g液,点滴白浊在余容的脸上成了一个个屈辱的烙印。
将他烫伤。
余容还跪在原地喘着气,鼻边是浓重的雄性气味,他刚要去擦,便被魏远之压到了沙发上。
恍惚间,衬衣也被褪了下来扔到一边。
继而有冰凉的触感划过身体,是魏远之把醒酒器里剩下的红酒尽数倒在了他身上。
冰凉的红酒顺着他的胸膛流到了小腹。
接着是大腿上。
在雪白如瓷的肌肤上显得妖艳而美丽。
魏远之变态似的舔舐着他身上的液体,粗糙的舌苔碾压过全身,还时不时噬咬他的骨r_ou_,咬到敏感的地方余容就会像触了电一般全身颤抖。
魏远之尝够了味道,便把人压在沙发上,提着腿对准shi漉漉的小x,ue蓄势待发。
“果然又贱又s_ao,还没碰你就流了这么多水。”魏远之道,“我对死尸没兴趣,最好拿出来你求人的态度,不然你儿子”
本来几乎沉浸在情欲里的余容瞬间清醒,脸上满是屈辱。
他张了张嘴唇,绝望地闭上眼,脸上挂着刚才的泪痕,“求你”
“求我什么?”
余容滑动喉结,耻辱在他的脸上写满,漂亮的脸蛋此时镀上了一层绯红,连耳根子也因为情欲红得滴血。
魏远之说得没有错,他真是又贱又s_ao。
平时装出一副清冷高贵的模样又如何,还不是被男人碰一碰就敏感得求人上。
余容对自己这样的身体近乎绝望,咬着牙从牙缝里艰难挤出来几个字,“求你cha进来”
魏远之满意地笑,扶着巨大的yjgcha进去。
余容痛苦地闭上了眼。
却抑制不住地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被欲望点燃的他就像个无耻的男妓,连声音都是勾着人的媚。
两人在沙发上做了两次,第二次魏远之抱起余容,让他自己坐上来。
余容情绪几乎崩溃,咬着嘴唇掰开自己的臀部把那泛着水光的r_ou_木奉吞下去。魏远之依旧不满意,直到他扭着腰自己动起来,嘴里喊出了些不知道多羞耻的话才肯放过他。
魏远之把他按在沙发上c,ao,c,ao够了又就着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把他抱到了书房的大落地窗前,压在上面百般蹂躏。余容被抬着腿狠狠契入,被那根火热的巨根钉在落地窗上,哭都哭不出来。
最后余容已经什么都s,he不出来,稀薄的白液点点滴滴落在窗前的地毯上,他最后的意识竟然是,地毯明天还要自己收拾干净。
第07章
第二天魏远之下楼时看到余宁正在自己啃面包,嘴里鼓鼓的,嘴角沾着果酱,右手边上放在一杯牛n_ai。
他见了魏远之没有昨天那么怕了,也许是余容教导过,他见了魏远之乖乖喊了声叔叔。
魏远之不见余容,也不见魏绍元。
他问余宁,“你爸爸呢?”
余宁垫着脚尖努力够着牛n_ai喝了口,舔了舔小嘴唇,“在睡觉。”
魏远之一看手表,这都七点了。
平时余容五点多就会起来准备早饭,打扫客厅,伺候魏绍元起居。
他又问余宁,“那谁给你准备的早饭?”
余宁黑秋秋的大眼睛看着他,眼睛里既有好奇也有恐惧,小声道,“宁宁自己。”
“宁宁也给叔叔准备了。”
说着,他指指厨房桌子上的盘子,里面放着两个干瘪的面包片,显然是直接从冰箱拿出来的,上面涂着乱糟糟的果酱,像是鬼画符。
盘子四周还有洒落的面包屑。
魏远之的眉头皱了起来,没有煎蛋也没有早餐火腿,他简直怀疑这种东西真的能吃吗?
魏远之把干瘪的面包加热,端着盘子坐到余宁对面,目光审视着他,“你叫余宁?”
余宁点点头,“是。”
“谁给你起的名字?”魏远之接着问。
只是他塞了一口面包,果然觉得难以下咽,可余宁都当成香喷喷的宝贝吃下去了,他一个大人还能说什么?
余宁吃得正香,怯怯的,“是爸爸。”
“你妈妈呢?”
“宁宁没有见过妈妈。”
他到底是小孩子,别人家的小孩都有妈妈的,就他没有,一提起来难免有些难过,边抱着牛n_ai杯咕咚咕咚喝边吧嗒吧嗒掉眼泪。
魏远之不知道余宁随了谁,明明是个男孩却长得n_ai里n_ai气的,个子也不高,小小一只,倒是乖巧。
余宁喝完了牛n_ai依旧不见余容下来,自己懂事地踩着小板凳把杯子洗刷干净,摆齐放好。接着又拿了盘子准备了一份新的早餐。
魏远之见他十分危险地在摔倒的边缘徘徊,勒令他从高处下来。余宁把盘子放到低处,在面包片上作画一般涂好果酱,然后端着要上楼。
只是他还小,腿也短,手里端着盘子颤颤巍巍,几次险些摔倒。
“你去哪?”魏远之实在看不过去,接过了他手里的盘子。
余宁道,“爸爸还没有吃早饭。”
“他等会儿会自己下来吃。魏远之道,“你不用去幼儿园吗?”
余宁站在楼梯上有些为难,爸爸没吃早饭会饿肚子的,而且,爸爸没有起床也没人送他去幼儿园。
“宁宁不知道。”
“……”
两人正说着话,门铃响了。
是家里请的阿姨。
自从余容来了以后。家里的事务都是他一个人在忙,阿姨乐得清闲。她本来是该中午才过来的,今天一早却接到余容的电话,说麻烦她早晨过来。
“余先生让我过来的,说是要准备早饭,照顾魏老先生的起居和送小孩去幼儿园。”
魏远之脸色不太好看,“他人呢?”
“……”
余宁已经蹬蹬蹬跑到余容的房间了,敲门没有人开,只好垫着脚尖费力打开了门把,还好并没有反锁。
被子里窝成一团。
余宁在床边看着余容,爸爸看起来好憔悴的样子,嘴唇泛白,双颊通红。他晃着余容的胳膊,“爸爸,该起床了。”
没有反应。
“宁宁要去幼儿园了。”
还是没有反应。
小小的余宁有点慌,为什么爸爸身上这么烫,像火在烧一样。小家伙的眼睛里又泛起了水光,“爸爸……”
他擦了擦泪,刚要跑下去喊叔叔,就在楼梯口撞到了一个高大的怀抱里,正是魏远之。
他小拳头扯着魏远之的衣角,“叔叔,我爸爸身上好烫好烫……”
魏远之昨晚做的时候就觉得余容状态有些不对劲,口 j_iao的时候余容口腔滚烫,后x,ue里也是shi热难耐,指尖划过皮肤都是滚烫的。但那时候他已经停不下来了,尤其到了后面余容意识模糊,双腿缠着他的腰嘴里无意识地发着媚叫,勾得魏远之魂都没了。
所以他也只当余容是动情,没想到居然是发烧。这个人也是,发着烧还大晚上去撩拨他。
“张医生,麻烦你现在过来一趟……”
第08章
张医生给余容挂上了点滴,又开了几盒退烧的药才离开。
余宁担心地握着爸爸烫烫的手,一刻也不离开。挂上了点滴余容才迷迷糊糊醒过来,见了余宁又要去叫阿姨。
魏远之站在一边被完美忽视,“躺好,叫阿姨做什么?”
余容呼吸都是烫的,声音疲惫无力,他没想到魏远之会出现在他的房间,毕竟今天不是周末,魏远之每天都忙得很。
余容说话很吃力,“宁宁要送去幼儿园”
余宁一听,哭了起来,小r_ou_手紧紧拽着余容的衣角,“宁宁不去幼儿园,宁宁要照顾爸爸”
他说完又晃晃悠悠地端起床头的水杯,“爸爸喝水。”
余宁从小就很懂事,可能是遗传了余容的基因,自理能力很强。虽然他看起来一副软萌萌的样子,但小小的内心却十分强大。余容将他寄养在自己姑妈家里,余宁眼巴巴望着他离开,不哭也不闹,只是扯着他的袖子说,爸爸要早点回来接宁宁呀。
宁宁是他的孩子,虽然这点毋庸置疑,但余宁的身世依旧是个迷。余容出过一次意外,意外溺水,正是那次意外让他失去了五年前的那段记忆,包括余宁的来历。他醒过来的时候余宁已经在他身边了,被姑妈抱着,小手挥舞着冲他不停喊巴巴爸爸。
姑妈也说不清余宁的来历,只说是半年前被余容抱回来的。在余容的记忆里,他没有和人结过婚,或许宁宁是被他领养的。
在余宁两岁的时候,余容做了亲子鉴定,结果让他大吃一惊,余宁是他亲生的!
难道他真的和别人结过婚?
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但没有印象,就连生活中也没有半点和别人一起生活过的痕迹。
余容想不明白。
“宁宁乖。”余容揉了揉的的头发,小口喝着水。
余宁跑到自己房间里拿来了一本故事书,看着上面自己还认不全的字,只能看懂图画“宁宁给爸爸讲故事,爸爸就不难受了。”
他以前发烧的时候,爸爸也是这么做的。
“从前在很远很远的西方”余宁稚嫩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歪着脑袋,“爸爸,西方是哪里呀?”
“”
余宁还是被送到了幼儿园。
是魏远之吩咐的,嫌太吵。
余宁被送走后,魏远之在床头像盯着猎物一般盯着余容,余容见了他难免想到昨晚的事,本来就烫着的脸更烫了。
“魏先生,麻烦你先出去,我想睡一会儿。”
余容闭上了眼睛。
“张医生让我帮你看着吊针。”魏远之死皮赖脸坐在一旁地沙发上。
余容不想和这个危险的人独处一室,“我自己可以的。”
“你不是要睡觉么?”
“”
余容是真的难受得厉害,懒得再理会他。
魏远之拿着手机给秘书打电话,本来有两个重要会议要开,现在看来是泡汤了。
明明这种事让家里的阿姨来做就行,他干嘛要亲自留下来盯着这个人呢?
还能跑了不成?
第09章
余容醒过来的时候额头上覆着一块凉毛巾,手上的针也取下来了,余容取来了体温计一测,三十七度五,低烧。
家里的阿姨姓孙,在魏家已经十来年了,余容跟着魏远之喊她一声孙姨。
孙姨上楼送饭的时候余容刚醒不久,坐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本书。她大概知道这个人是魏绍元带回来的,地位不一般,所以十分尊重,“余先生,这是魏老先生让我准备的,说等您醒了就端上来。”
余容指了指桌子,“放这吧。”
孙姨“哎”了一声,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余容一天没下楼,虽然他看起来养尊处优,但毕竟和魏家的一个仆人没有区别,照顾魏绍元才是他的本职工作。
他问孙姨,“魏老先生呢?”
孙姨道,“在后院里。”
“魏远之不在?”
“少爷去公司了,说是开会,走了两个小时了。”
余容去泡了个热水澡,出来后整个人都是虚的,昨天下午他就开始发烧,只是没当一回事。昨晚又被魏远之那么折腾一番,被魏远之抱回房间的时候就没意识了。
他吃了几口孙姨端上来的饭菜,又把房间整理干净,窗子打开通风,才下了楼。
魏绍元正在院子里逗他那只八哥。
只是他的腿不太好,拄着拐杖依旧站一会儿就要坐下歇歇。
他见了余容让他扶自己坐在,“小余烧退了?”
余容点点头,“让您担心了。”
“你还年轻,也别太拼了,注意身体。”魏绍元语重心长,拍了拍自己的腿,“你看看我,年轻的时候不注意,现在落了半个残废。”
魏绍元习惯了顺风顺水的日子,这对他来说确实是不小的打击。过了随意挥霍的年纪,也没了风流倜傥的能力,每天拖着病残的一只腿惶惶度日。
“你跟了我多久了?”
余容一愣,想了想,“有两年了。”
魏绍元点点头,叹了一声气,“这两年委屈你了。”
余容摸不透魏绍元的意思。
他是两年前碰见的魏绍元,算起来应该是魏绍元刚做完手术那段时间。当时余容带着余宁到处讨生活,余宁不仅来历不明,而且是个黑户。
宁宁没有户口,又马上要上幼儿园,余容不仅要工作,还要为余宁的户口焦头烂额。
这时候,余容遇上了魏绍元。
准确来说,是魏绍元找上了余容。
魏绍元说自己可以帮忙解决余宁的户口问题,并且有能力让他上最好的幼儿园。
当时既没经济能力又没有人际关系的余容无法不心动。
但条件是余容要去美国陪魏绍元养伤。
余容答应了。
在他看来,自己只是魏绍元身边的一个佣人一个护工,而时间久了却流言四起,说他是魏绍元身边养的人。
魏绍元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余容一开始怕过,这种关系在他眼里是极为难堪的,但魏绍元对他没有做过任何越轨的事,人也不像外面传的那般风流多情,至少对余容没有过。
渐渐地,余容也便不管外界怎么说,只洁身自好,管好自己。
除了偶尔会很想宁宁以外,余容这两年过得并不太差。
他离开之前将宁宁寄养在姑妈家,并给了对方一大笔钱,几乎是自己所存的全部积蓄,拜托对方照顾好孩子。
他怎么不要紧,但宁宁不能受委屈。
小小的宁宁一开始离开父亲时整夜哭闹,那时候他还只有两岁多,姑妈不得不抱着他半夜起来跟余容视频。
余容心里疼得很,余宁是长在他身上的一块r_ou_,怎么割下来都疼。
慢慢地,小余宁开始明白爸爸要工作,他便不再哭闹,只是乖巧地等,还会每日打电话问余容什么时候回来看宁宁。
余容半年才能回国一次,每次都只留三两天便要回去。这已经是魏绍元给他的最大宽容。
每次临走的时候宁宁都抱着余容的大腿舍不得放手,明明眼泪已经掉下来了,还倔强地不肯哭,嘴里喊着爸爸不要走,宁宁也要跟爸爸走……
好在姑妈人有耐心,对待自己孙子一般对待余宁,将他养的白白嫩嫩,四岁的余宁已经有了余容的影子,漂亮得不像话。
今天风大,魏绍元不能在院子里呆的太久。
他努力了几次都没能自己站起来,只好认输,“小余,你扶我一下。”
余容将他扶起来。
回到客厅时正好碰上了刚回来的魏远之,身后还有个小脑袋。
是余宁。
余宁见了魏绍元,懂事地问了好,才又去找余容。
余容把魏绍元搀扶回了房,再回到客厅时见魏远之脸色铁青。
余宁还小,觉察不出大人间的气氛不对,伸着手要余容抱,“今天是魏叔叔接我回来的。”
余容抱着余宁对魏远之道了声谢谢。
却听见魏远之带着玩味的声音,“你是魏绍元的人,你儿子不该叫我叔叔吧?”
第10章
魏远之的话让余容一愣。
只要魏绍元不开口,余容就没办法私自解释自己和魏家老先生的关系。
毕竟魏绍元风流一世,身边常是美人围绕。
魏远之误会也是正常。
“爸爸,宁宁为什么不能叫叔叔?”小余宁瞪着水灵的眼睛问余容。
余容一时没得解释。
还好小孩的注意力特别容易转移,余宁看到阿姨端过来的西瓜就把刚才的问题忘了,眼巴巴看着余容。
余容还要看魏远之的脸色。
毕竟家里他才是主人。
魏远之虽然看到余宁紧抱着余容心里一阵不爽,但父子俩看起来确实可怜。
他让余宁从余容身上下来,才给他吃西瓜。
都四岁了,还粘着自己的父亲,像个什么样子。
余宁抱着爸爸舍不得松手,一边又眼巴巴看着西瓜流口水,“爸爸……”
爸爸不答应他是不敢吃的,就算是魏远之让他吃。
余容舍不得让余宁受委屈,将他放了下来。余宁乖乖去盘子里拿了两块西瓜,一块给了余容,一块给了魏远之。
“爸爸和叔叔也吃呀。”
他小手握着瓜皮摇摇欲坠。
魏远之没有接,他身上还穿着西装,再啃个西瓜简直有失风度。
余容只好把两块都接过了。
余宁用勺子崴着吃,他见余容不吃,担心地问他,“爸爸你是不是还在发烧?”
余容还发着低烧,脸色并不太好。
余宁用毛巾擦了擦手,拉着余容要往楼上走,西瓜也不吃了,“生病了要多休息的。”
魏远之站起来看了眼父子俩,对余宁道,“吃你的瓜。”
转而又对余容说,“你上楼休息,晚饭让孙姨做。”
余容已经睡了大半天,他体格不算弱,平时也很少生病。
“不用了,晚饭我来吧。”他挽起衣袖,走向厨房,“魏老先生今天说想念鲜笋老鸭汤的味道了,这道孙姨做不来。”
魏远之坐在沙发上打量着他的背影,心里的不爽快立刻翻了倍超了标,连看到在自己眼前吃着西瓜的余宁都是不愉快的,嘲讽道,“呵,魏绍元真是好福气,找个小情不但给做饭,还附送儿子。”
余宁听不懂,眨着眼睛看着他。
擦着地的孙姨倒是冷静,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她在魏家呆的时间够长,长到什么事情都见过都听过,前些年魏老先生没少带人回来,什么荒唐事都有过,每次她都以为魏家要换女主人了,到头来不还照样是父子俩过着。
她是看透了,这家里啊,换不了主人的。
余容洗着竹笋的手顿了一下,水流哗哗掠过,过了几秒他才回过神来。魏远之怎么羞辱他他都能忍,就算是让他做那种事,他也咽下去了,但余宁还那么小,有些事不该当着他说。
果然,余宁端着西瓜跑到厨房里问余容,“爸爸,什么是小情呀?”
余容说不出来,只得狠狠瞪了一眼魏远之,那眼神像是要在他身上挖下来一块r_ou_。
余宁还在好奇巴巴地望着他,嘴里啃着西瓜,流了一身的水。
余容没回答他,转移了话题,“宁宁,爸爸要做饭了,你跟孙姨去院子里玩一会儿。”
孙姨见状,赶紧把余宁抱走了,“小祖宗,咱们去院子里荡秋千。”
余宁一听要荡秋千立刻跟着孙姨跑出去了。
平时他都只能自己在院子里玩秋千,可是他还太矮了,脚尖踮着也够不到地,每次都晃不起来。
余宁走了以后,余容才又重新洗起来竹笋,魏远之眼中带着一丝戏谑的笑看着他,就那么打量着,也不说话。
直到余容受不了他的目光,那目光落下来就像自己裸着身子正在被凌迟一样。
“魏先生,以后请你不要再在宁宁面前说这种话了。”
魏远之站起来松了松领带,“是我说的不对吗?”
余容低着头将笋切成段,又切了几片姜,默不作声,忍受着魏远之的羞辱。
这不算什么,如果他不把这口气吞到自己肚子里,魏远之恼羞成怒还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被余容视作十恶不赦之人的魏远之笑了笑,走进了厨房,余容下意识躲了一下。
可是厨房就那么点空间,他能躲到哪里去,如果可以他真想让自己变成空气消失,但那是不可能的。他甚至怀疑自己变成空气魏远之也不会放弃羞辱他的。
魏远之从背后抱住余容,后者拼命挣脱了几下,但无奈那人的力气如铁钳似的,丝毫不动。
他伏在余容耳边,声音如同魔鬼,“我说的是不对,你是我父亲的人,又爬了我的床,你说,这怎么算?”
“这算,乱l,u,n吧?”
可是魏远之的声音没有半分乱l,u,n的羞耻感,反而是带着享受的愉悦。
余容恨不得拿手里的刀冲他砍下去,咬着牙才能拼命忍住,“滚。”
魏远之笑了起来,似乎余容不是在骂他,而是说了什么好听的话,环着余容腰身的手不但不放,反而在他身上游离起来,划过余容敞开的领口,“不如你干脆当我的小情怎么样?”
他解开了余容领口的第二颗扣子,“魏绍元一个瘸子,连站都站不稳,满足不了你吧。”
余容提刀,“魏远之!”
可这丝毫危险不到身后的男人,魏远之就是在刀尖上走着的人,天不怕地不怕。
“生气了?”他像一个变态将头埋在余容的颈间,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但你最好别忘了是谁求着我上的?”
余容的刀落了下来,拍碎了案板上的一瓣蒜。
魏远之戳中了他的痛处。第一次他意外发情,在地上生不如死,求着魏远之上,第二次为了余宁,他又厚颜无耻找了魏远之。
还天天说什么尊严,哪里还有尊严。
他也不过就是别人眼中主动爬上魏家人床的人。只不过那个人不是魏绍元,而是魏远之。
可这又有什么区别。
魏远之舔舐着余容白皙的脖颈,手指已经解开了他的第三颗扣子。
他身上的味道让余容害怕,那是一种压迫的、强势的雄性气息,明明厨房是通着风的,客厅里的冷气可以传到这里,但为什么会这么热呢。
虽然余容不想承认,但他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有反应了。
光是被魏远之随意挑拨了两下,他就有反应了。
太可怕了。
为什么每次和这个人共处一室的时候身体都会这么敏感。
就像发情了一样。
发情
余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猛地推开魏远之。
大概是魏远之没想到他突然的反抗,竟然轻易被推开了,余容手忙脚乱地扣好被魏远之解开的扣子,低声警告他,“你别乱来。”
就算是这种时候,魏绍元也有可能会随时出来,他行动不便不代表不能自己行走,宁宁也可能会随时进来,不管是谁,都不会是余容想要看到的场面。
魏远之轻笑了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大力抵在后面的墙上。亲昵地含住了余容的耳垂,带有色情意味地舔弄。
“怕被魏绍元听见?”
他捏着余容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接吻,余容差点咬断了他的舌头。
余容也愣住了,别过头去。
魏远之尝着嘴里散开的铁锈味,像是危险的野兽终于露出了爪牙,凶狠至极,“我今天就要让他听见!”
第11章
余容在魏远之的眼神里看到了危险两个字。
余容强忍着最后一丝理智跟魏远之谈判,“魏远之,你跟你无冤无仇,你放过我和宁宁吧。”
但眼前的野兽显然是被他惹怒了,张着血盆大口贪图着即将到口的美味。不过他并不急于下手,他要等着猎物一步步自己走进他设下的圈套里,他把这个过程称作是享受。
“从你进了魏家的门开始,就晚了。”
魏家大少爷任性,以魏远之的性子,没有他做不出来的事,余容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想着,余容逃了。
他推开魏远之伏在自己身前的胸膛,连围裙都没来得及摘下来,跌撞着往楼梯上大步走。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的变化,它在发热发烫,那种感觉太熟悉了,余容曾经无数次被它折磨得痛不欲生。
他现在需要立刻上楼将自己泡在凉水里,压制住莫名而来的情欲。
但他又克制不住地去想,为什么魏远之一靠近,他的身体就会有所反应。明明魏远之身上只有普通的古龙水味道,古龙水他也用过,不应该的。
余容逃得踉跄,在楼梯楼险些摔了一跤。
在后面跟过来的魏远之锁住了他的腰。
他贴在余容耳边道,“你最好听话点。”
余容蓦地睁大了眼睛。
这个声音为什么这么熟悉。
和他多少次想要拼命回忆却又回忆不起来的情节一样。
但是也仅仅是某一个瞬间的相似,这个声音并不温柔,他脑海里的那个声音不会这么强硬,那个人总是很温柔,他会说,容容,你要听话一点。
这样可以少受一点罪。
“这样才能少受罪。”魏远之道。
余容一时失了神。
魏远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趁余容失去反抗的几秒把人从楼梯上搂了下来,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在余容身上四处游走。
直到他的之间划过了余容胸前,余容才如梦惊醒一般推开他。
他正要给魏远之一巴掌,抬手才看见这正是魏绍元的门前。
魏远之顺势握住了他手腕,轻声道,“就在这做怎么样?”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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