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节
[火影]无法逆转的世界 作者:久牧莲
第27节
安奈站在锅前,动作有些迟钝,听着外面的烟花声,背后贴上了温度,带土埋着头在他的颈边,声音有些闷。
“在想什么?”
“……没有,好像是有点累!”安奈转过头看了带土一眼,伸手去拿旁边的汤盆,拿了起来手一抖。
“咣当——”瓷器破碎的声音回荡在厨房里,汤盆碎了一地,安奈蹲□去捡,带土握住了安奈的手。
“我来吧!”
带土背对着他捡起了瓷器,尖锐的瓷器一个不小心划破了带土的右手手指,薄薄的忍者特质手套也被勾破了,带土有些疑惑,安奈忙拉起带土,“你的手划破了,不用了,你端汤出去,我扫一下就好!”
被安奈叫出去的带土刚一离开,安奈的表情变的有些奇怪,他颤抖着手捏起刚才划破带土的那一片碎片,尖锐的瓷片更像是临时被人施加了一点查克拉快速磨出的锋利。
上面没有血,只有一些白色类似血状的物质。
——他的右手就是断了也流不出鲜血。
“也许不能证明什么!”安奈捂着脸蹲在地上,手上无力的拿着碎片,喃喃的自语,想要告诉自己一些他还想否认的事实。
作者有话要说:
☆、第78章 消失的前奏(小修)
从早川婆婆家出来,外面的风有些微凉,一束束的明亮光球拉着金色的线冲天而上,瞬间爆开划出成一朵彩色的线花,线花在黑色的天空中又爆出一朵朵的花,一朵还没有凋谢,另一朵烟花又冲向了天,在黑色的背景板上再添上耀眼的色彩,夜空转换着颜色,星星微弱的光芒已经黯淡到看不见了,只有那一轮月还在烟花触及不到的高度散发那明亮独一无二的光辉。
“很漂亮吧!”带土走在安奈的旁边,因为安奈有些累,原本打算去热闹的庙会改为了回家,一路上没有什么人,只有路灯带出的他们的影子,在地上忽远忽近。
有着烟花的声音,就是无人的路上也不会觉得寂寞,何况身边有一个人的存在,安奈无法忽视带土,他侧着头看了看带土又转了回来看向了烟花,“嗯!”
手上一暖,安奈僵了一下低着头看去,是带土自然的握起了他的手,“要什么事要和我说。”
“嗯!”安奈任由带土牵着他,应了一声。
“明天就举行仪式吧,还要和你照张照片,还没有拍过呢,然后我再带你回木叶,是我疏忽了,对不起!”带土说。
安奈一直望向夜空的眼睛里划过无数道眩目的火光,他扭头看向旁边的人,“带土……”
“嗯?”带土停下了脚和安奈面对面的站着,微低下头,头顶有些破旧的路灯在忽闪忽灭间也像是有所感应的停止了闪烁明亮了起来。
持续昏黄的光亮中,安奈此刻认真的表情有种说不上来的黯淡。
哪怕一句话也好,安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带疑惑的带土,就是他也许会和带土有着什么痛苦的关系也好,在没有完全打开记忆的门,抽出封锁的铁链之前,就是奢侈一点点,可以有勇气支持到明天,给自己一个理由自私一次。
哪怕只有一句话也好,也是他真正需要的,只是那一句话而已,就算是不把这些话放在嘴边的男人,也有想听听的时候,相比带土说的一个家,他却比任何都渴望。
“你可以说喜欢我吗?”不说爱也没关系……
从小时候到大,有着记忆,失去记忆,他始终不变的只要的结果。
带土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弯了弯,笑的有些牵强。
“你……在说什么?安奈呢有些奇怪,自我回来。”带土逃避着这个问题。
“说喜欢我吧!”安奈打断了带土。
“我会给你一个家!”
灯快速的闪了几下,“啪!”的一声,四周彻底陷入黑暗,烟花也停止了绽放。
黑暗中,带土看不见安奈的脸,谁也没有说话,模糊的轮廓中,安奈也一动不动,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细微的呼吸声在交错着。
带土不安的轻唤,“安奈!”
低沉带着压抑的回答传来,“嗯……谢谢……”
“嗯,啊不用谢,本来就说好了,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家的!”带土伸手去拉安奈,灯亮了起来。
安奈比带土快一步的抱紧了他,把头埋在了带土的肩膀。
“怎么了?”带土感觉到肩膀湿了,想拉起安奈。
安奈伸手捂上带土的眼睛,主动的吻了上去。
带土舌尖一丝夹着苦涩的咸味扩散开来,他尝到了安奈眼泪的味道,想要开口询问,被对方深入口中的舌堵住了,交缠着吻的更深。
理智在不甚熟练的动作里迷离,带土反客为主的吻回去,毫不客气的顺势越吻越深,贪婪的重重辗压着,吸吮着,连快喘不过气的震颤低吟都一并吞噬入腹,连安奈为什么要这样做都不列入到他的思考范围内,拉下了安奈的手,看见的是安奈闭着眼睛有些痛苦的神色。
“你哭什么?”带土放开了安奈,“要是不想和我接吻的话,就不要这样!”
“不是!”安奈睁开眼睛,眼角干涩,“我没有哭。”
“你的表情是在哭。”带土摸了摸安奈的脸,“如果心情不好就告诉我,我会替你分担的,小时候你最相信我了,现在也不要抗拒我,或许你会觉得我说的话不真实,但你要相信我,不要胡思乱想,安奈想的太多不是你!你从来不会对我想太多。”
可是人是会变的,不喝酒的带土也会喝酒了,就是说永远不喝酒这样的誓言也可以当做是年少时候的玩笑随风而去,立下的誓言太多,谁又可以给谁承诺?
“带土,你今天晚上抱我吧!”
带土有些吃惊的看去,“你说什么?”
安奈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抱紧了带土,趴在他的耳边,声音很小但很认真,“做吧!”
带土摆正了安奈的肩膀,目不转睛的直看着他,“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想强迫你。”
“你想的吧,我也想!”安奈发着幽黯的眼瞳中夹杂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你……”
“做吧!”
“这是你说的,我不会停下来!”带土低声的说道。
安奈没吭一声也不挣扎,任由下颚被扳转向后,男性温热的气息轻拂上来,带着酒气的闻道,迷惑感官,他有点昏昏欲睡,连怎么到的家都不清楚。
卧室门被大力的推开,刚关上,灯还没有打开,安奈就被带土压在了床上,有些微凉的床隔着衣服透着凉气却带不走升腾的温度,还没反应过来,两片冰冷的唇已抵在他的唇边摩挲,他轻颤了下,带土轻柔的拍着他背脊安抚,身为祸首的唇,直舔吻至颈项、锁骨、胸口,随着宽松的和服衣领滑开,似乎完全没有停下的打算,逐步侵入到禁忌的位置……
明明每一寸被侵犯的肌肤皆绷得死紧,无法自制的打着哆嗦,在说明这具身体其实是万分恐惧的,但不知为何,身体的主人却宛如失神般一动也不动,对侵略者彻底逾越界线的作为,毫无任何平时该会有的反应。
比上一次的忍耐对比起来,多了一层压抑,“带土,把灯打开!”
“……开灯做什么?”带土动作停了下来,抬起了头。
“我想看看你!”
“……”升温的空气缓慢的下降,带土顿了几秒后才伸手打开了灯,明亮的灯光下,任何都无所遁形,带土以为安奈的性格,本身排斥这样的事情,但从他回来开始安奈就很不对劲的大胆了起来。
带土的衣领被揪住,安奈半低着头,伸出手。
他没阻止,任由那显然不娴熟此事的十指,一颗颗笨拙的解开他衣服上的钮扣,手滑到了腰带的地方,一按暗扣,铁甲碰撞在一起的脆响在沉默的房间回响。
衣服互相半褪下,安奈看到带土身上的伤口纹路,不自觉抿紧唇,目不转睛的端详着。腰腹处有着不是很凸出但一看就明显的刀刃伤,胸口边遍布着交错的伤痕,还有……
目光触及到右胳膊直至右半边的身体处,不自觉的抬手摸了过去,和左边皮肤相差颜色不多,触感真实而……冰冷,连血管的细微跳动都没有,就像是死物一样。
“你要看什么?”带土出声问道。
安奈回过神摇来摇头,拉着衣服坐了起来,“我累了,睡吧!”
话语刚落,拉起的衣服被大力的扯了下来,手腕就被抓住,整个人又被翻转过去,一把压到了不远处的矮桌上,带土啮着他耳垂低喃,“是你说开始的,以为这么轻松就可以结束吗?”
“现在我不想……”突然的疼痛,让安奈咬牙忍住被遽然加入两指的抽息,忍耐的紧抓桌沿
带土扣住安奈的腰,将半个身子顺势伏在他背上,长指积极探入更深处,毫不留情动作起来。
“疼……放手……”
安奈跪著的两腿不断微微颤抖著,牢记在灵魂的异样让脸色愈发惨白,身子也越绷越紧。
“是你说做的,我只是在履行你的要求。”说着冷酷的话语,另一手却往前滑过腰际来到安奈的双腿间,覆住那蛰伏著的脆弱。
男人一样的弱点被对方操控住,疼痛也被分散转移开来,安奈这才放松了下来,极力的忽略着来自后方的感觉。
快感从下腹涌了上来立即就被直击人体内的巨浪冲开。安奈十指被震得滑开桌沿,一时抓不住支点,整个人像无依的小船软伏在矮桌上,任由身后带土的动作。
男人不顾不用于正常伦理位置的紧致,执意的往更深处挺进,浅浅抽出又重重埋入,和上回的诱哄不同,这样没有留情的做着这样的事情,带着宇智波族血液里暴力的色彩,剧烈跳动的视线内黑雾逐渐升起。
带土,你一直在骗我吧!
安奈想这样跟带土说,出口却全成了模糊不清的呻吟,只有微张着嘴像是被捞上岸的鱼,快感传来,腰背也酥麻着,彻底的不知道该对背后的带土说什么,想哭却又哭不出来,想笑却没有理由笑出声。
“嗯……唔……”听见从自己喉咙里情难自禁的呻吟,安奈咬紧了自己的手臂。
动作突然停止了,带土从他身上抽离,安奈发愣的没有动弹,残留着逐步累加的快感还没有从带土的抽开中褪下,身体被翻着回来,倒在了床榻上,双手就被粗鲁的抬高箝制在头顶上,压在他身上的人,正一眨不眨的望着他,那双血红的眼睛里□裸迸射出的和理智交织着,复杂的情绪也在眼底一闪而过。
“对不起……现在我还不爱你!”带土带着沙哑的说,“但我也许会爱上你的,你等我吧……像是小时候一样,我会爱你的,一定会的……”
安奈闭上了双眼,手紧紧的抓紧着床单,泪水大颗大颗自眼睑内泌出,滚落颊边,被咬得死白的唇断断续续逸出哽咽声。
谁也不能等谁……
已经等了这么久了……
何况,这无法逆转的巨大世界……
谁都不能奢望着时间的回头……
将挥之不去的过去寄于未来……
就算知道自己的自私,还是改不掉这个习惯,因为在乎安奈,因为爱着琳,因为不能取代,但他知道自己错了,带土想要挽回,他想试着爱上安奈了,即使现在他忘不了琳,但他会爱上他的,只是需要时间。
这个晚上,一切暗藏在底下,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实犹如灯光被摆在了台面上。
带土拇指按上满是泪痕的脸颊,稍显用力的来回抹著。手很快沾湿了,他又俯下头去舔,湿漉的舌一路滑下,触上毫无血色的嘴唇卷住仿佛麻木的舌轻轻吸吮,将所有抽息呜咽一并咽了下去。
包括被再次猛力顶入时,从喉间逼出的惊喊,在燃烧,掩盖着内心的咆哮,用男人之间单纯的快感幼稚的掩饰着感情的变化。
最后的一丝光亮结束前,低低的祈求在耳边蛊惑的传来,“不要不爱我……”
痛楚与快感交织的泣吟声、男人低沉压抑的喘息声、床铺与摩擦撞击的窸窣声,偶尔间杂因承受不住过度刺激而猛然扬起的抽喊声。这一首异色变调曲不断回荡在纤尘不染的房里,似乎永远没有休止时候,感到一股滚烫热流激射而入,直灌注到他体内最深处,安奈终于失去最后的力气陷入黑暗……
好像永远不会摆脱的束缚,故事的开始和结尾都来源于那个时候少年的初恋,崇拜,喜欢,爱!
早上的阳光照进没有拉紧的窗,带土从难得的睡眠中转醒,捂着头坐了起来,另一只手去摸安奈睡的一侧却摸了个冰凉,带土猛的清醒过来看向了旁边,空无一人。
“安奈!”带土匆匆的拉过衣服穿上,推开门大声的叫道,厨房飘来的香味止住了他的惊慌失措。
带土慢慢拉开厨房门,有着过分的小心翼翼,逆着光是安奈背对着他的身影。
“安奈,起的这么早。”带土松了一口气,走上前去看见安奈在低头包着豆皮寿司。
“……嗯。”
“那个,安奈啊,一会我就去镇上的证婚处把事情说了,再回来接你,先把早川婆婆他们叫上把仪式办了,礼服我昨天拿回来了,就在柜子里。”
“……我知道了。”安奈没有停下手里的活,把寿司整齐的码在盘子里。
“我……需要你。”
安奈的手顿住了,嘴角慢慢弯了上去,点了点头,没有回答,带土见安奈笑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一个吻轻轻的印在了安奈光洁的额头,“你先吃早饭,我现在去洗漱再去交代一下,有些迫不及待了,你在家等我吧!”
安奈侧过脸,和往常一样柔和的微笑,紫色的眼睛依旧清澈,“好!”
带土心情大好的转身走了出去,厨房的门被拉上。
安奈看着关上的门眼里一片冷清。
☆、第79章 意外之外的离开(小修)
得知自己看不见的鼬并没有像是鬼鲛想的那样自暴自弃,而巫氺也安静的每天送汤送药,看似一切都风平浪静,无聊的坐在走廊不远处的鬼鲛支着绞肌,侧过头看着不远处的鼬。
快要入秋的季节,鬼之国更加早的显示出了秋的痕迹,庭院的叶子开始落了下来,在柔柔的秋风下送到了走廊上,一叶一叶的绿色叶子,偶有一叶飘落在了鼬的腿上。
暗蓝色的简单和服,褪去了宽大的晓袍,显得要更加消瘦,如墨的黑发柔顺的束成一束系在脑后,那双黑色的眼睛因为失明没有神采却依旧好看,正端坐着看向前方。
安静的一天,是有多久没有这样享受过了呢?看见不远处走来的巫氺,鬼鲛懒洋洋的打了个哈切,迎着温暖的太阳站起了身,他才不想在这里当电灯泡呢,潇洒的扛起了绞肌转身离开了。
“鼬,把药喝了!”巫氺端着托盘,上面放着热气腾腾的药,碗里是黑色的液体,发出苦涩的药味。
坐到了鼬的身旁,巫氺端起了药碗,拿起旁边的勺子放在碗里轻轻从底开始往外搅动舀起碗里的药,几下的搅动,白色的雾气散发了出来,药也稍微凉了下来,见温度差不多了,巫氺递给了旁边的鼬。
“温度刚好,快喝。”
鼬也没有多说什么,伸手接了过来,一口就喝了下去,各种药材放在一起调制的味道毕竟不是那么好喝的,苦涩而腥的味道让鼬皱了一下眉头,喝完,把空空的药碗递回了巫氺的手里,巫氺也立即拿上了早就准备好的糖块。
见鼬含了糖,眉头舒展开来,巫氺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鼬偏了偏头看向巫氺,巫氺抹了抹脸,收敛了笑意,说道,“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怕苦。”
鼬听完转回了头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微微的上弯了一些。
“……鼬,”巫氺拿着空碗的手绕着碗转动着,犹豫着开口,“你知道你的眼睛看不见了,也无法接受其他外族的眼睛,你身体里消除积压着很多的毒素,无法使用眼睛也不是坏事,起码毒素不会累加,我可以帮你慢慢的调回来,但一直看不见也不是办法。”
鼬微微抬起眼睛看向他,明媚的秋日阳光下,黑色的眼睛显得格外明亮,明明看不见却好似可以看透人的内心一般,巫氺在这样的注视下有些局促,低下了头看向碗上面的花纹。
“我想去取回我的眼睛,有一只给了志村团藏,还有一个你放在了漩涡鸣人那里了吧,那样你就可以看见了……”
“不需要!”鼬打断了巫氺的话,摇了摇头,“我不需要了,也许对我来说看不见和看的见没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巫氺道,“团藏那里,我去太危险了,而鸣人那里的眼睛,你是想有一天来阻止住佐助的吧。”
“……”鼬默认的沉默下来。
“可我不同意,我绝对不能让你看不见,”巫氺坚决的说,“在世人的眼里你已经死了,你为佐助做的已经够多了,如果鸣人这个孩子可以的话,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去阻止佐助的,你不需要再顾忌什么了。”
鼬张了张口想说什么。
“不要说了鼬,至于团藏那里,那是我的眼睛,我只是取回属于我的东西,你不要再和我辩论了,我也不会听的。”巫氺气闷的把头转到一边去,“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听你说那些了,我是哥哥!”
“你……”鼬知道巫氺即使性格有些大大咧咧的,但一些事情向来说一不二,他再说下去,巫氺也不会听,想了想,鼬也不说这件事情,反问道,“最近佐助怎么样了?”
“那小子不知道,被阿飞那个人带走了,想来也一定不会杀了佐助。”
鼬点了点头思索着,“希望阿飞不会对佐助说什么。”
“说来,那天阿飞戴着的是我送给安奈的感应手环。”巫氺回想起那天的场景,“安奈没有死,我知道,但没有手环是感应不到他的,我是想去找他,苦于根本不知道从哪里找起。”
“安奈和阿飞的认识就是来源于灭族,”鼬边想边说,“那时候阿飞没有动手杀了安奈,让我很诧异,因为阿飞并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但他放过了安奈,这个举动和团藏的野心让三代不得不思考安奈进入到晓组织和接近阿飞的几率多大,他一定注意到安奈的眼睛还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我引进安奈的时候,并不是完全被组织所信任的,但他们还接纳了,虽然那个时候知道具体情况的只有阿飞,绝,我和佩恩,小南几个人,安奈顺利的被安插在了阿飞的旁边。”
“那安奈好像也不是知道很多关于阿飞的事情。”
鼬摇头,“阿飞这个男人,深不可测,就是我也不能完全了解他,我在佐助的身上设置了自动启动的天照,就是预防他对佐助说些什么,你也清楚,佐助就像一张白纸,很容易被别有居心的人染成黑色的。”
“要是你的事情被阿飞说出来的话,真实度也会降低吧。”巫氺把碗放回了托盘,“要是没有成功杀了阿飞的话,佐助又相信了阿飞的话,最后替代的是你的位置去抓捕尾兽。”
“目前还有八尾和九尾,”鼬说道,“去抓捕九尾的可能性太小了,要是真这样的话,阿飞这个小心谨慎的人,他不会让佐助去接触对他影响极大的九尾,那么可能去抓捕的就是八尾了。”
“嗯,现在我们先静观其变吧,我要去查找团藏的位置,我不会在木叶动手的,我明白,要是团藏死在了木叶,会出大事的,你想为木叶好的心情我了解,然后安奈那里我一直有个直觉,那小子绝对不会被阿飞困住的,另外,阿飞和安奈之间有什么我不了解的事情吧。”
鼬犹豫着开口,“安奈和阿飞有那种关系,或者说阿飞对安奈的态度不一样,换个角度来说,我一直推测,阿飞忌惮着安奈的眼睛,你记不记得曾经我们一起看过的书。”
“书?你是说收在宇智波密所的旧书吗?那时候我们还是偷偷拿出来看的。”
“那本书里面说道的,三大瞳力的进化,白眼进化写轮眼,写轮眼进化仙人之眼,既是轮回眼,后来由于血继的发展,各自分成两个族群,一个是一出生便是可以透视的白眼,另一个就是需要外部刺激而产生的写轮眼,之间再也没有联系了,谁也不知道白眼是否可以进化成写轮眼。”
“安奈的眼睛进化了,”巫氺皱了皱眉头,“五年前的时候,我看见奄奄一息的安奈睁开的眼睛有三颗勾玉,没见过他使用瞳术,安奈并不喜欢这双眼睛,想来是,因为这一双未开化完全的眼睛,被牵扯进了很多阴谋里。”
“既然安奈有进化的眼睛,那么他的眼睛是受到什么原因进化的?”
巫氺抓了抓头,“由普通眼到写轮眼状态为开眼,开眼的原由大多是内心产生波动,也许是憎恨也许是愤怒等激发,或者是时间长久了锻炼出来的,但显然安奈不可能是这么开出来的吧!如果是类似由写轮眼到万花筒写轮眼亲手杀死自己最亲近的人,引导极度憎恶的查克拉占据全身开眼那也不对,安奈毕竟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啊!”
“或许是人为的,”想到这样的可能性,鼬的脸色也凝重了起来,“这样的话,要牵扯到安奈小时候了,假如有人发现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对拥有白眼的人进行什么实验,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实验的,也许不仅仅只有安奈,而恰巧只有安奈开了眼!”
“我想可以问问团藏!”
带土完全想不到他回来会不见了安奈,屋里静悄悄的,厨房里的盘子放置着包好的豆皮寿司,锅里还留着有温度的汤,可是安奈却不在了。
他安慰自己或许安奈是出去了一趟,起码安奈还记得说等他回来给他做吃的这样的话,带土想着忐忑的心略微的平缓了下来,预定好了下午的时间,也不需要这么的着急。
“先把礼服拿出来吧!”带土一边好心情的说着一边走到了卧室,拉开了柜子,拿出了精美的盒子,放置在矮桌上,打开后,里面搁着做工良好的礼服,黑色朴素大方的男式传统礼服和白色绣着暗纹的男式礼服,带土满意的准备拿起配套的折扇,眼睛却被不远处的光芒吸引住。
带土伸手拿了过来,是一张卷起的信纸插在戒指的环里,他送给安奈的戒指正发出璀璨的光芒,带土隐隐约约有着不好的预感,他颤抖着手缓缓拔下了戒指,打开了信。
安奈写的字和他的人一样好看,干干净净的整齐排列在米色底的信纸上,清晰的刺眼。
[没有等你,对不起了,只知道站在你的身后却什么都不能做的我,这次没有遵守约定,并不是因为讨厌或是厌倦,这一刻我心里还是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怀着这样的心情写下了这封信。
一个我选择相信,另一个我在心底说会被欺骗,失去记忆的我在内心反对这段关系,想忽视也不能忽视,透着你,我看见另外的人,你还是你吗?
每一刻疑虑都在膨胀,在温情的尽头,也会不经意间感到孤独。
因为都成熟了的关系,一些夹在我们之间的东西也应该去正视了。虽然依旧想不起来,但失去的那一段一定是你和我都不愿意去面对的,所以我决定在想起来之前,在我还可以肆无忌惮地说爱你的时候离开,再次见面的时候我们的立场会是什么呢?
前几天,在药铺的时候,一个长期来买药的买家送给小默一个来自海外的音乐盒,旋转木马看着是很新奇,好似没有终点一样,可我却想起了我们小时候,不停地逐,当发条停止运作的时候也就是游戏结束的时候,可是还是没有并肩的机会,木马中间要是再少去那么一个,那样的距离就更加的大了,缺少了一个琳,所以我们的距离也不会再近了吧。
不能拥抱没有关系,不能靠的太近也没什么,我永远都会记得,你背起我,温柔的背着我,心与心的距离只有几公分,比拥抱还要近的距离,遇见,怀藏着同一份悲伤的你,带土,我只要这样就可以了。
虽然无数次的想哭却还是笑了,因为有需要守护的东西我才用笑容,遮起未愈的伤痕。
想起那天的大雨,那个时刻,谢谢你说要给我一个家,即使不是爱我,但带土啊,我需的不是这个,不过无所谓了,我明白这是我永远都无法拥有的,我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终于我如同小时候一样勇敢的跨步出去,像那个时候的我演习过的一样,问你,可以一起走吗?
就如同万事皆不能如人所愿,追上了你却还是丢了伞,丢伞的是我,你却在哭泣,还没见过你像这样痛哭的摸样,我知道你并非那么的勇敢,背负着宇智波家族之名的你也是在故作坚强,最后一次陪你哭了,我一直独自寻觅着你。
曾经年幼的我不懂什么叫感情,那时大抵就是喜欢和好感倍加强烈,现在在和你的相处里换成了一种更为强烈的情愫,大概可以称之为爱吧,可我却如此难过。
其实我不过是要你知道,在世上总有一个人在等你的,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反正你要知道是有那么一个人。
我明明知道你更需要的不是自作多情的我。
我不等你了,带土,我知道你也从不等我的。
我们早就已经走上了各自的道路,各自也早就背上了不同的使命了吧,喜欢的那个你早就离开了,那些曾经的喜欢也要停止了,我承认感情难以割舍,那就把它封存在匣子里丢到看不见的角落,不再追逐,在雾色里停下了脚步,你轻松了,这样等我们不得不敌对的那一天,不会撕心裂肺。
琳的戒指我还给你,不属于我的终究不是我的,我放弃抵抗,不需要承诺,你和我一开始谁就没有欠过谁,好多的话想对你说,我盲目我卑微,因为喜欢你,或者说停止不住的日渐爱上了你,互相凝视的瞬间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所有这些对我来说都不够,可卸下了我始终纠缠的喜欢和爱外,你我之间还剩下什么?
试图比较真正的心的距离,似乎我们的心早就超过了实际。
那就这样分开,一如曾经你上战场离别的方式,我不看你的背影难过,你也不要回头顾忌我,就这样吧,和你一起度过的时光,弹指一挥间回过神来时也该散场……]
从字迹整洁的纸上传来一种奇异的电流,那种说不上是震怒还是难过的情绪从手上传到了四肢,软化了关节一般,带土失了力气,手松开了,纸轻飘飘的落了下来,戒指掉到了榻榻米上,没有一丝声响,如同悄无声息就离开的安奈。
质地上乘的和服铺在眼前,好像在嘲笑他一样,他怔怔地望着呆了几秒,随即收回了视线带土捂着脸,颤抖的指尖停不下来,带土拼命的压制住自己的哽咽,喉咙像是呛进了水,他应该去追回安奈。
“对,安奈……不能走!”像是说给自己听,带土难以抑制的慌张起身,大步的走到了大门,想用力拧开门把,拧了好几下都没有拧开,手滑了下去,他把头靠在了门板上,深呼吸了几口才积攒了力气去拧开门,又一次没有拧开,带土心情急躁的一脚踢开了门。
“彭——”的一声,踢开门的声音在走廊回响。
带土大步的跑过街道,眼睛在看着四周,安奈应该会在不远处,他的理智在分析,而感性却侵占了他的四肢,跑的无力了起来,想哭却哭不出来。
“安奈!安奈!”一直在背后的人,消失了!
短暂的夏天结束了,秋天已经接着夏日的尾声,天空上的太阳躲在了云后,云依旧雪白而密的缓步走过天空,一去不复返,就像是那些岁月,纯真也好,战争也好,作为阿飞时也好,现在这样也好,都会离开,穿过街道无目的的游走。
没有下雨也不会下雪,风却带着冰冷砸到带土的脸上,眼眶变的干涩。
跑过了公园,直到了镇子唯一可以通向外面的出口处,带土看见了安奈的背影,隔着一个街道,“日向安奈!”
旁边树上飘下的叶子,像是他记忆里曾经的那个场景,在街道的对岸,等待着牛车的通过,带土想要找寻的琳已经跟着卡卡西跑远了,樱花一片片的落了下来,撑着伞的人静静的在笑着。
听到他的声音,带土看见安奈停了下来,他在等着,等待安奈回过头,风从对面吹了过来,安奈黑色的头发被轻抚了起来,白色的改良忍服。
安奈没有动,也没有回头。
但带土心里里忽然亮起了一丝微弱的光,他想安奈一定会回头,和曾经一样。
安奈只是停了一会,然后脚向前迈了一步又是一步,不急不缓却坚定的走了。
“日向安奈,你要离开我吗?”带土咬着牙,声音颤抖的喊出了声。
就算是听到了带土说的话,安奈也没有停下来。
带土着急的要穿过路口,像是启动装置了一样,刚踩上街,四面巨大的冰柱排列整齐的从地底树立而出,把带土困在了中间,随着密集响亮的声音,冰柱拼接了起来,犹如一个牢笼把带土罩住。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困住我吗?”带土的写轮眼变的血红,空气也开始旋转,突然带土没有动作了,空气也正常流通了起来,透过冰柱之间的缝隙,他看见了安奈侧过了脸。
面无表情的脸上紫色的眼睛深到发黑。
安奈,流下了一滴血泪,随即冰柱上爬满了白色具象的符咒。
带土木在了原地,忘记了动作,安奈转回了头大步的跑了起来,越来越开,最后一个瞬身消失在了带土的视线。
冰柱造成的笼子顿时融化,却没有凝结成水,像是随即蒸发了一样消失在了空中。
“日向……安奈!”带土喃喃的说道,而安奈早就消失离开了,只要出了这个镇子,安奈的查克拉也不会被压制住,他也无法不知道安奈的位置,这一次,安奈对他手下留情了,彻底的站在了他的对立面,带土眼睛湿润了,“绝对,不许离开我!”
“可惜没有杀了自来也,”黑暗里,黑绝对着不远处紫色奇异眼睛的人说道。
“自来也毕竟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佩恩,阿飞现在不在,但已经下达指令了,现在就去吧,抓捕九尾,”白绝传达阿飞之前的指令,“至于八尾已经指派了其他的人选了。”
“最近阿飞很不在状态,就算他是幕后的合作者,但是这样只让我们出面也不好吧。”一直默不作声的小南出声说。
“阿飞被一些琐事耽误了,你也清楚,阿飞要管的可这不仅仅只是抓捕尾兽这样的工作,”黑绝解释道,“你不要总是对我们怀有异心,合作这么多年了,何况相信晓组织的可最先是弥彦,你没道理不相信他的选择吧。”
小南不做声,但心里的疑惑从没停下。
“那就先这样吧,我会把九尾带回来的。”佩恩出声,小南也没有任何反对的跟着离开了。
“啊,终于去了,”白绝松了一口气,“小南那个丫头怎么每次给我的感觉都是她知道了什么。”
“她能知道什么,不过是对我们还有芥蒂罢了,”黑绝冷哼了一声,“但白樱死定了。”
“实在是太不稳定了,琳的身体绝对是被她弄走了。”
“啧,阿飞那里呢?他把日向安奈藏在哪里了?”黑绝催促的道。
“我怎么知道!只有回来把利害关系告诉阿飞,阿飞是个好孩子,多和他说说他会明白的,为了计划这么多年了,第一件事情复活斑才行,还是只有他最能制得住阿飞了。”
“是这样没有错。”
“佐助倒不知道能不能抓到八尾。”白绝问着。
“放心吧,他现在和他的小队在一起,已经往八尾那里去了。”
“一开始就抓捕八尾,不知道他能不能替代鼬,说实话,鼬确实很强。”
“不知道鼬死没死?”
“不是已经流传了吗?鼬死了,在鬼之国没有治好而死了。”
“这种话还是不要信比较好。”
“说的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求留言,路过按抓,按抓越多后面的福利就越大哦
☆、第80章 来自白樱的威胁
呼……呼……呼……
安奈没命地跑着,胸口在隐隐作痛,连呼吸也几乎连成一条线,感觉到窒息,不顾额上滑落的冷汗,甚至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奔跑,甚至他分不清他现在存在的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
大片黄色的空旷地面,让他看见的仿佛这个世界都没有其他的色彩,天空呈现着灰白色,血红的圆月高高的悬挂在上面,发出仿佛炙热的火一样的红光,和灰白色混合在一起,好像色盘上混合在一起粘稠的颜料。
“呼……呼……”从背后大力吹来的寒风在推动着他前进,凉意从脊椎上升,地表在风的侵袭下突然爆裂开来,龟裂成缝隙。
“咕噜噜——”类似与水沸腾的声音,从开裂的地缝里涌出了冰冷的血,快速的积攒了出来,淹没过他的腰部,在血水里艰难的无法移动,脚腕好像被什么拉住,阻止他的逃跑,也拉着他不让他在越来越满的水里浮出。
“啊!”
安奈猛然睁开眼睛,冷汗湿透了衣服,他茫然的看着四周,是一个桥洞底下,桥洞下曾经是河水的地方早就平了,露出曾经的河底,满是触感干燥的石头,桥洞外正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很细的雨夜无法让着断绝水源源头的河重新满起来。
陌生的环境让安奈愣了一下,是了,昨天他跑出来了,从小镇里面,把要追他的带土用这双奇特的眼睛瞳术限制在了小镇的镇口,他自己一直没命的狂奔直到没有了体力,这里就是支撑不住而昏睡的地方吧。
一阵夹着水的风吹来,安奈不禁打了个冷战,衣服潮湿的黏在身上,被风吹过后就像是一层冰扣在了身体一样,他不自觉的抬手搓了搓胳膊。
“终于醒了?”
一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响起,安奈立即抽出了扣在大腿上的短刀,向发声处看去。
有些昏暗的桥洞,安奈有些看不大清对面的人,模模糊糊的是一个坐着的人影,安奈的心脏在剧烈起伏,他的身上没有苦无手里剑,这一把刀还是从带土换下的衣服里面找到的唯一一把冷兵器,如果不是刚醒过来,做的那个梦让他警惕性减低了,他也不会这么的紧张。
“年轻人就是冲动,我还没做什么呢。”有些爽朗的声音传来,听着声音是大概40开外的男人,安奈开始计算着自己现在可以调动的查克拉多少,对方动了动站了起来,“你先等等,不要冲动,我可没有半点恶意。”
安奈依旧没有收回短刀,一丝不敢懈怠的注视着对方。
对方没有什么反应的从桥洞阴暗处走到了光亮的地方,“昨天可是你自己跑到这个地方的,在你来之前我就在这里了啊,我要是对你动手,你早就没命了,我可不想和忍者动手。”
安奈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握紧短刀横在了面前,“你知道我是忍者?”
“虽然没有佩戴任何证明忍者身份的东西,但普通人可不会这么的敏感,难不成你是武士?”光亮下,一个40多岁的人穿着普通的短打和服,脚下踩着木屐,背着一把破旧的三味线,头发邋遢的支在头顶,伸进口袋的手动了动。
安奈心里猛跳了一下,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不要紧张,我只是和某个脑袋不太对的白痴忍者呆久了,才一眼看出你是忍者的,再怎么掩盖忍者始终给人感觉不一样,我可是个普通人啊!你的刀不要对着我,”手伸了出来,却只是一包烟,对方抽出了一支,“我叫别宫,音乐家。”
安奈狐疑的看了对方几眼,别宫不自然的咳嗽了几声,“别看我这样,我的确是个音乐家,虽然是个流浪的音乐家,借个火。”
安奈摇了摇头。
“啧,不抽烟吗?”别宫抓了抓头发,去掏另外一个口袋,翻了半天才找到了打火机,啪的一声,细小的火苗出现,别宫点燃了烟,吸了几口,“小子,你是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吗?我建议你最好先把手里的刀收起来。”
安奈想了想,把刀收了起来,但没有放回大腿处而是放在了自己的有些宽大的袖口里。
别宫看见安奈的举动,有些嘲讽的笑了笑,“你们忍者就是警惕性高,普通人也提防的紧。”
安奈撇了撇嘴,面对刀刃的威胁还面不改色的人,才不是普通人,他扭头看了看外面,他要赶紧回到木叶,自从他踏上了这条回去的路,他就下定决心忘记和带土的感情了,存在在模糊记忆里的阿飞是带土也好,带土是阿飞也好,他已经不想去想了。
他不知道自己完全恢复记忆后会是什么样子,会疯吗?大概会想死吧,从小到大,不是回忆就是沉默才能靠近,这样想着就会觉得对方遥不可及。
“喂,失恋了吗?”别宫在旁边说道,“失恋的话要去找个深一点的河,这条干巴巴的河水可死不了人。”
安奈没有理会走了几步,突然背后有人靠近,他手一抖,刀滑了出来,一个转身,刀大力的挥了过去。
“彭,丁丁——”几声脆响,安奈手里的刀砍上了,别宫拿来遮挡的三味线,上面的琴弦被锋利的短刀划开,连同琴身都被划出清晰可见的痕迹。
“喂,你要干什么?我只不过是要问你路而已,”别宫气的在发抖。
安奈愣愣的收回了刀,看着对方手里的三味线不知道说什么,“那个,抱歉。”
“你……你!这可是我的宝贝啊这可是传家宝啊混蛋!!”
“……抱歉。”
“抱歉有用的话,你们忍者还干什么吃啊混蛋!!”
“……抱,抱歉!”
“……你就不会说别的。”
“……对不起!”
“……你一定没什么人缘。”
“……”
别宫叹着气的抱着自己的三味线,从他那大口袋里掏出了一块颜色诡异疑似很久没有清洗的抹布?额,手帕擦了擦他的三味线,转头看向旁边收起了刀,不吭声的安奈。
“喂,作为道歉,就算你500钱好了。”
“……我没有钱。”安奈低头说道。
“哈?你骗我吧,你身上穿的衣服,虽然简单,但一看料子做工就不是便宜货,”说着别宫还仔细的上下看了看安奈,“好像还是有名的制衣坊的衣服啊,你告诉我你没钱,这么一点点都拿不出来,你骗我吗?”
“……我没骗你,”安奈有点垂头丧气,早川婆婆给的工资连同带土给他的钱都一起放在了那个家里,他浑身上下除了一把刀和他找出来的护额外也没什么东西了。
见安奈不像是骗人的样子,别宫摸了摸鼻子,“我还以为忍者是什么高薪职位,没想到这么穷,那你帮我个忙吧,我就不计较了。”
“我有重要的事情,不能耽误在你这里,”安奈说道,“而且,你说是传家宝,也太……扯了。”
别宫抽搐着嘴角,把手里颜色诡异的手帕塞回了兜里,“你过来!好好看看这三味线上的痕迹。”
安奈看了看,一道痕迹不是很深,“嗯。”
“……嗯什么嗯啊!你摸摸,我的琴都成什么样子了啊,这还怎么弹啊!”
安奈有些心烦的伸手去摸,“不是很深啊!”话语刚落,一条缝顺着他的手指龟裂开来,咔吧咔吧几声,三味线的琴首断了。
“……”
“……这不严重吗?你刚才是不是用了叫什么查克拉还是拉克查的挥刀?”
“……对不起。”
“作为道歉,你帮我个忙吧。”别宫说着用从他那好像可以容纳很多东西的衣服兜里掏了半天,直到掏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我故人给我的,他叫我上这个地方去找他,他正和我兄弟在一起。”
虽然有点不情愿,但弄坏别人的东西是事实,脸皮始终比正常人薄上一点点的安奈面对这样赖上的人一点招都没有,只好接了过来,打开一看是一个简易版的手画地图,虽然画的很差劲,但不难看出很精准,安奈其实记不太清路,连他自己现在身在哪里都有些搞不明白,不过靠着这个地图或许他可以找到回木叶的路。
“是去铁之国附近吗?”安奈看着地图询问道。
“对,去铁之国附近的小国,他们在那里。”
安奈粗略计算了一下路程,短缺的模糊记忆让他大概明白需要的时间,“按普通人大概三天左右的路程。”
“恩恩,不管几天越快越好,我已经好久没和他们聚集在一起了。”
如果晚个几天应该也没有问题吧,安奈折起了地图,铁之国距离木叶也不是非常遥远的,只是没有想到他和带土所在的小镇距离木叶居然这么的远。
带他回木叶这样的话也是用来拖延他的吧,他和那个小镇就是存在在乱世之中虚假的和平之处吧,带土给他一个家,也只能是存在哪小镇范围里的家吧,如果他不逃脱就永远的被局限在雨中那一片乌云里。
走出了桥底,抬眼看着外面雨后放晴的天空,阳光透着干净的云照射了出来,安奈觉得被笼罩在温暖里,有一种奇怪的情绪在心底绵延,有些想流泪还有些心疼,疼到用微笑来掩饰。
“走吧!”
带土一直觉得,一些事情可以放在明天做,合适的时间做,在做这些事情之前,需要的前期工作就是扫平一切阻碍,甚至很多人,比如刻骨铭心的琳,也可以见到面,因此他可以在见到琳之前安抚住影响他决策的安奈。
以为最让他放心的安奈,自我封锁着记忆,不去刺激也不会有任何威胁,安奈不用死,安奈不会走,安奈会永远在他的背后等他。
这样的想法,就是忍者世界如何残酷多变也不会动摇,所以他一次次的放手,一次次的欺骗。
因为即使是真的想要和安奈在一起,这样的逆转世界,放在面前,也没有敢去抱紧的手臂,只好先伸手去抓,越是怕对方在这个空缺的时间里跑走,就抓的越紧,越是想要事情向自己那样发展,却偏离的越多,然后才明白有些事情完全改变了,有些人永远离开了。
但试问自己可不可以放弃计划了十几年的事情,重新回到木叶安稳的活下去,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复仇真的很重要吗?不,他只是想要一个没有痛苦没有战争的理想世界,他只是想和他们一起活下去,他只是太过于害怕,他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性格转变,那些太重要了,甚至他都说不出来为什么这些很重要,如同他不知道为什么只能给安奈一个答案。
——说喜欢我吧!
“我会给你一个家。”带土喃喃的说道,脚边堆放着礼服,他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不远处游乐场孩子的嬉闹,想去追回安奈,却因为出了小镇范围而无法找到安奈的行踪,克制他的安奈离开了,终有一天回来和他厮杀,是威胁,他应该现在就叫来绝去灭杀了安奈,但现在自己是在做什么?
玩闹的孩子被父母叫了回去,游乐场空旷了起来,被遗弃的秋千在空中来回的摇摆。
安奈小时候总是坐在树下的秋千等他放学,不是和他一起回家,他每一次都是送琳回去的,那时候在想安奈总是坐在那里做什么?用那双白色的眼睛一直很温和的看他直到离开,现在才知道,那个地方的角度是看他从教学楼门口出来最清晰的角度。
他回忆起一次放学他走到安奈的面前。
“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
“是吗?要是看中哪个漂亮的小女孩告诉我哟,我会帮你追到手的,哈哈!”
“是吗?”
“但你要是喜欢上一个人会喜欢到很深,才会去追吧,你这个性格。”
“嗯,我……我喜欢的很深去追求,对方会同意吗?”
“那要看你爱的深度了,越爱越有机会,比如,额,我给你比划看看,我喜欢琳五公分,一秒五公分,我要在变成大海深度之前,不是河水之前追到她,你呢?”
“我大概现在是五公分,下一秒六公分叠加,每一秒多一公分,就算……”
“就算什么?”
“就算,地心都被穿透,对方还没有喜欢我,我也停止不下来,除非……”
“除非?”
“对方亲口说,就算我疼,我明白了释怀了,我也就放下了,我只是需要一句话,并不是非要对方如何。默默的喜欢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做了,那会是负担吧。”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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