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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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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帝王 作者:风吹翦羽

    第26节

    离秋教了宫女许多手段,很快就把侍卫勾得找不着北,那个侍卫开始替离秋传递消息,然后在宫内散布谣言。

    也是离秋运气好,她开始有所行动时,祁煊已经不在宫内,自是顾不上她,等到祁煊回来之后,又忙着处理刑部尚书的事,才导致她掀起的风浪,一发不可收拾。

    祁煊真是要被她气笑了,不过也怪自己,几乎忘了离秋的存在,若不是她将后宫搞得一团乱,他都忘了对方还被关在凤瑞宫里。

    离秋散布的谣言,就是她和李婉儿的对调,只不过这事太过匪夷所思,没有人相信,再者陛下又怎么可能将皇后送给自己的弟弟,自古以来,会有男人上赶着替自己戴绿帽吗?

    所以谣言传得如火如荼,却是没什么人相信,大家顶多是当个茶余饭后的笑料,顺便猜测皇后娘娘的病情。

    因为离秋散布的谣言,使得大家对于皇后的病情,有了许多不同的猜测,但是大抵都离不开脑袋有问题就是了。

    离秋不会想到,她原本想要揭穿祁煊,却使得自己在众人眼里,真的成了“有病”的人,而守在凤瑞宫外的侍卫,也成了以防皇后娘娘“发病”的证明。

    离秋本来胸有成竹,肯定可以将祁煊的后宫闹得一团乱,事实证明,她的确将后宫闹得一团乱,却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不过也多亏了她的一番胡闹,祁煊有了名正言顺的借口,将皇后娘娘打入冷宫。打入冷宫之后,是死是活,就只是祁煊的一句话罢了。

    反正祁煊只有一个太子,就算太子的生母被废,也不能影响到他的地位,毕竟除了祁昭,祁煊也没有其他儿子了。

    所以祁煊大手一挥,离秋便进了冷宫,进了冷宫没几日,便死在了冷宫的角落里,而服侍她的宫女们,则被丢进了冷宫旁的枯井。

    对于背叛的人,祁煊从来不会手下留情,那个和宫女私通的侍卫,也被他处置了,至此,宫内终于又恢复了一片宁静。

    祁昭今年已经十三,这些年来跟在父皇的身边,学习了许多治国之道和帝王之术,还是少年的他,已经颇有几分帝王的架势。

    祁煊自己是十五岁就登基,如今轮到了祁昭,他竟打算让对方十三岁便接下这个重担,惹得祁昭泪眼汪汪,扒着燕归不放。

    这些年来,祁昭也知道了,父皇最听燕叔叔的话,尽管祁煊和燕归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得太亲密,可是孩子的直觉很准,每次只要父皇发火了,他就躲到燕归的身后。

    因此现在得知父皇有意将皇位禅让给他,心理压力太大的祁昭,自然又向燕归求助和撒娇,他不敢相信,父皇竟然如此残酷。

    燕归听着祁昭的哭诉,心里哭笑不得,望着祁昭和祁煊有些相似的脸庞,燕归心里叹息一声,拉着祁昭细声安慰着。

    尽管祁昭不是祁煊的亲子,但是从小就养在身边,感情自然深厚,这么些年来,祁煊和燕归早就将他当作亲生儿子。

    燕归甚至亲自教导祁昭武艺,还将燕家军留给了对方,祁煊也训练了一批专属于祁昭,只听命于帝王的暗卫。

    祁煊早就为离宫做好了准备,就等着祁昭长大,这些年来,他越发的倦怠,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心里的空虚怎么都填不满。

    只有拥抱着燕归,他的心里才会平静,所以他等不及了,在祁昭十三岁这年,便打算退位,带着燕归云游四海。

    祁璇和李婉儿接到祁煊的通知,连夜利用密道进了宫。自从当年李婉儿被送进瑞王府,祁煊就打造了一条密道,让李婉儿可以进宫探视祁昭。

    两人来到御书房,就见到祁昭哭丧着脸,扒着燕归诉苦。李婉儿轻笑一声,走上前去,“昭儿已经是大人了,还如此爱撒娇。”

    “娘亲。”祁昭见到了李婉儿,眼睛一亮,就扑到了对方的怀里。

    由于祁昭聪明早慧,所以当年李婉儿出宫一事,祁煊没有瞒着他,而是父子俩深谈一夜,将事情摊开来说。

    不过祁煊和李婉儿达成共识,并没有将祁昭真正的身世告诉对方,虽然对不起祁璇,可是祁昭是太子,他的身世兹事体大,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祁璇能够理解,毕竟祁昭是下一任帝王,他的身世若被发现,就怕被有心人利用,到时大祁王朝恐怕又是一阵动荡。

    因此直到如今,祁昭仍然不知道,他平时唤作皇叔的瑞王,才是他真正的父亲。

    60第六十章 驾崩

    大祁王朝三十四年春

    这天晚上,宫里来了刺客,刺客直接扑向御书房,正在和陛下议事的燕衡王,立刻挡在了陛下前面,和刺客缠斗起来。

    但是寡不敌众,燕衡王为了保护陛下,被刺客重伤身亡,陛下也受了伤,好不容易撑到其他侍卫前来救驾。

    对于此次刺杀,陛下怒不可遏,御书房门前本应有侍卫守着,周围也有巡逻的侍卫,但是事发当时,那些侍卫都死哪儿去了?

    陛下下令彻查,又是一连揪出了好几个叛党,连累了几个臣子之后,这次事情才算结束,可是陛下的伤势未愈,似乎还有加重的倾向。

    因为刺杀过后,已经一连数日,早朝都未见陛下的身影,而是由太子代为管理朝政。

    对于陛下的伤势,众人心里担忧不已,又过了几日,宫内传来陛下伤重的消息,太子殿下每日都面带哀戚,眉宇间不断纠结。

    众臣们见了,心下更是惶然,难道陛下的伤势这么严重?

    此时“身受重伤”的祁煊,正躺在寝宫的床榻上,翘着脚一副悠闲的模样。而“重伤而亡”的燕归,则是陪在他的身边,正和他小声说着话。

    祁昭走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副气人的画面,他大步走了过去,哀怨的说道:“父皇,您忍心见儿臣如此忙碌吗?”

    “忍心。”祁煊点点头,严肃的说道,祁昭皱了皱眉,面上更加的哀戚了。

    原来这一场刺杀,全是祁煊安排好的一出戏,就为了顺利脱身,带着燕归离开皇宫。如今燕归已经“死了”,接下来,再让祁煊“死了”,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而且他走前,还利用了这次刺杀,又将朝堂整顿一遍,连后宫里的势力都拔除的差不多了,让祁昭可以接手一个干净的朝堂。

    尽管他为祁昭将一切都安排好了,祁昭还是不开心。

    哪里会开心呢?父皇要丢下他,和燕叔叔离开了,想必这一走,他会有好久都无法看见父皇,也无法看见疼爱他的燕叔叔。

    十三岁的少年,对于离别还是很惆怅的,可是祁煊做下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改变,更何况这是祁煊盼了好几年的心愿。

    燕归坐在一旁,心里带着愧疚,却也闭口不言。他也有自己的私心,尽管觉得有些对不起祁昭,可是祁煊能为了他,放弃皇位,让燕归感动的无以复加。

    因此对于祁煊的要求,燕归自然一一听从。

    就算祁煊没有为他放弃江山,燕归也早就臣服于对方。……

    燕衡王的葬礼很隆重,毕竟是为了保护陛下,再加上燕衡王战功显赫,如此一位国之栋梁,竟然英年早逝,让众人唏嘘不已。

    在燕衡王的葬礼上,陛下终于出现了,可是看着陛下脸色苍白,虚弱憔悴的模样,甚至在后来还晕倒了,让众臣心里惊骇不已。

    陛下的脸色,说是形容枯槁也不为过,众人心中有了猜测,陛下的时日,怕是不多了。

    果然又过了半个月,陛下颁了一道圣旨,传位给太子殿下,还命左相和瑞王一同辅佐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登基三日后,陛下驾崩,举国哀悼。

    大祁王朝三十六年

    在大祁王朝南方的一个小镇里,有一户人家住了一对兄弟。

    这对兄弟是两年前来到这个小镇的,他们看上了小镇后方的一片花田,买下了整片花田,还在旁边建了一座院子。

    兄弟俩住在院子里,只有几个奴仆侍候,平日里深居简出,极为低调。

    不过见过他们的人都说,兄弟俩仪表堂堂,身上衣着精致,看起来就是富贵人家才穿得起,而且一出手就买下整片地,想来应当家世不凡。

    这对兄弟自然就是祁煊和燕归。

    两年前他们离开王城之后,便一路往南,会在这个小镇定居是意外,他们本想着继续游玩,可是被花田的美景迷了眼。

    祁煊当下就决定买下花田,然后在旁边建了院子,成为他和燕归的“家”。这个家的意义非凡,是他和燕归两人共同拥有的。

    建了院子之后,他和燕归便留了下来,小镇的生活很简朴,镇民也很热情,让两人很快就爱上了这个地方。

    过惯了勾心斗角的日子,如今的安宁和平静,是祁煊最向往的,这也是为何他们没有往大城市去,反倒来了小镇。

    两人待在小镇里,过着简单却温馨的生活,白日看书下棋,晚上共度云雨,祁煊觉得,难怪古人会说只羡鸳鸯不羡仙。

    如此快活的日子,当真比以前好上百倍。

    他望着陪在身侧的燕归,心里充满了柔情,握着对方的手,就彷佛拥有了全部,他现在能够体会,所谓的“爱美人不爱江山”了。

    这一天,祁煊刚起来时,燕归还在沉睡,看来前一晚他将对方折腾得狠了,祁煊勾起嘴角笑了笑,凑到对方脸旁轻吻一下。

    下床披上外衣,走到外间时,小四已经候在外间了。

    “爷,今儿个外面天气不错,镇上有许多人都到花田来了。”小四一边侍候着祁煊漱洗,一边轻声禀报着。

    “嗯,无妨,花田本就是让人观赏的。”祁煊摆摆手,并不在意。

    用完早膳后,祁煊来到院子里,坐在小四准备好的躺椅上,悠闲地看着书。

    谁知不一会,院门口便传来一阵声响,听起来是有人在叩门。

    过了一会,小四匆匆走来,凑到祁煊耳旁轻声禀报,祁煊不感兴趣的挥挥手,“赶走,莫要扰了爷的兴致。”

    “是。”小四恭敬应下,又回到院门口。

    只见院门口站了一些人,看起来都是文人才子,个个穿着儒衫摇着折扇,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

    “诸位公子抱歉,我家公子不便外出,还望诸位见谅。”小四笑着说道,态度恭敬有礼,却透着一股疏离。

    几位公子见状,只得离去,只不过离去时,音量不大不小的抱怨了几句,小四没有放在心上,这些人想和他的爷见面,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小四轻蔑的瞥了一眼,随即转身进入院子,把院门又扣上了。

    旁边一个奴仆见了,小声问道:“又是求见爷的?”

    “是啊,上回爷在镇中走了一圈,结果就惹来了这些苍蝇。”小四低声说道。

    原来刚才那些公子,都是一些文人雅士,有来自镇上的,也有附近城镇来的,他们自恃腹中有些文采,难免带了点孤芳自赏的高傲。

    其中有些人更是来自富贵人家,家境不错,更是让他们眼高于顶,对于结交的朋友诸多挑剔,认为平凡人不配和他们相交。

    本来他们也不认识祁煊,只知道对方买下了花田,一开始他们以为对方肯定是财大气粗的大老粗,结果前些时候遇见了,才知道对方是个俊朗的男子。

    而且那一次,他们还见识到了祁煊的才学,顿时生出了一股佩服,认为此等风采,才是他们要结交的挚友。

    因此开始三天两头往院子跑,就希望能够邀请祁煊出来喝茶吃酒。结果他们去了不下五回,次次都没见着对方的人影,送了拜帖也没用,连院门都踏不进去。

    几次之后,大家开始不满了,认为祁煊太不识相了,他们都已经纡尊降贵亲自前来邀请,对方却如此不给面子,未免欺人太甚。

    因此他们打算今日再来最后一次,若对方还执意不相见,这种朋友不交也罢。

    结果他们自然又是铩羽而归。

    祁煊躺在躺椅上,对那些人所谓的喝茶吃酒根本没有兴趣,有那个闲工夫,他还不如在家陪着燕归赏花下棋呢。

    他却不知道,那些恼怒的“才子们”,打算给他一个教训,让他以后再不敢如此轻慢他人。……

    祁煊虽然离开了皇宫,身边还是有暗卫,所以那些公子想要教训祁煊,简直是异想天开。先不说有没有暗卫,光是祁煊和燕归的身手,对付那些人就绰绰有余了。

    不过祁煊很少动手,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随便暴露自己的武功。

    许多时候,他还是习惯交给暗卫动手。

    至于燕归,更是被他护在身后,舍不得对方动手。燕归为了他,在沙场上征战数年,好几次死里逃生,让祁煊现在想来,还是有些心惊胆颤。

    所以现在换他护着对方,换他挡在对方前面。

    祁煊的心意,燕归自然受用得紧,他愿意站在祁煊的背后,让对方保护自己。燕归知道,祁煊对于以前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出征,而自己必须坐在王城里,感到耿耿于怀。

    就像他想保护祁煊的心,祁煊也想将他护在手心里,所以他愿意为了对方,收起自己的爪牙,乖顺的陪伴着对方。

    尽管燕归并不柔弱,从小就在战场上打滚的人,被人称作少年将军的猛将,又会柔弱到哪儿呢?

    但是祁煊就是心疼对方,恨不能将对方捧在手里,含在嘴里,就怕对方有一丝一毫的损伤。他让燕归等了这么久,从今以后,他会为对方撑起一片天。

    坐在皇位上,许多事情都身不由己,就连牵着燕归的手,都得避开众人的目光,他想想就替燕归感到委屈。

    虽然燕归总是说不在意,但是他知道,一生一世一双人,是燕归心里的念想和渴望。他努力了这么久,终于能够许对方一世相伴。

    在这个镇子里,他不是大祁王朝的帝王,燕归也不是大祁王朝的燕衡王,他们只是普通的两个人,两个相爱的人,仅此而已。

    祁煊望着燕归,眼中溢满了柔情,经过两世,这个人终是被自己捉住了。

    回想起上辈子,祁煊觉得许多记忆都开始褪色,不管是登基时的意气风发,抑或是十年间的征战沙场,此刻都变得模糊不已。

    唯一印象深刻的,只有燕归。

    61第六十一章 完结

    祁煊和燕归窝在院子里,每日的生活都很惬意。

    前几日那群文人雅士找上门的事儿,早就被祁煊抛在了脑后,对于无关紧要的人,他从来不会放在心上。

    这一日,两人起身后,用过早膳便坐在院子里品茗下棋。

    突然院门口传来一阵骚动,然后就是一队官兵闯了进来,祁煊眸光一沉,站起身来,淡淡的说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带回去。”谁知带头的官兵没理他,手一挥,其余官兵便打算上前将祁煊和燕归给带走。

    “放肆!”祁煊冷喝出声,让官兵们吓了一跳,带头的官兵回过神来,脸红脖子粗的大吼,“你才放肆!小小一个刁民,也敢跟老子大小声?!”

    话音刚落,带头的官兵只觉眼前一花,然后就被甩了一个耳刮子,“啪!”的一声脆响,半边脸瞬间就肿了起来。

    他被打得头昏眼花,好不容易定睛一瞧,眼前突然多了一个人,穿着普通的劲装,一脸肃杀的瞪着他们。

    来人自然是隐一,祁煊离开宫里后,他们一众暗卫便跟着离开,负责保护祁煊和燕归的安危。

    “你竟然敢打老子!给我通通带走!”带头的官兵气得脸色发青,怒吼一声,众官兵还来不及动作,敞开的院门外便传来一道嗓音。

    “我看谁敢动。”一个身穿青色儒衫的男子,慢腾腾的走了进来。

    官兵们本来不想理会他,谁知跟在男子身后的,竟然是知县大人,众人心下一凛,看来男子的身分不简单。

    官兵们心里忐忑,祁煊则是暗暗撇嘴,他望着男子,没好气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回……咳咳,我来看看你们。”男子摸摸鼻子,笑眯眯的说道。

    “先把这些人给我弄走了。”祁煊皱眉,不耐烦的挥挥手,男子立刻转身对着知县,淡淡的说道:“还不带着你的人滚。”

    “是、是,下官这就滚。”知县满头大汗,连连鞠躬哈腰,态度和语气卑微的不行。

    等到知县带着一众手下,灰溜溜的离开之后,祁煊才转向男子,皱着眉问道:“祝锦繁,你不待在王城里,跑这里来做什么?”

    祝锦繁笑着说道:“我可是奉了陛下的命,前来探望你们的。”

    “祝大人辛苦了,昭……陛下近来可好?”站在一旁的燕归温声开口,本想喊昭儿,却又觉得不妥,遂改口陛下。

    “颇有陛下当年的风采,过不久就要纳妃立后了。”祝锦繁感叹的说道,一晃眼当初还在襁褓里的婴孩,如今也已经十五了。

    “昭儿要立后了?”祁煊挑挑眉,没想到会听到这个消息。

    “先让我坐下喝口水吧,我千里迢迢来这里,不会连杯水都没得喝吧?”祝锦繁干咳了一声,无奈的说道。

    “坐吧,小四。”祁煊瞥了他一眼,拉着燕归坐下,小四立刻送上茶水。

    祝锦繁端起水一饮而尽,吁了一口气,才又继续说道:“话又说回来了,你们是怎么惹到知县了,要不是我刚好来了,这事儿可不好解决。”

    “隐一。”祁煊唤了一声,隐一立刻从藏身处出来,单膝跪在地上,将调查到的真相说了一遍。

    祝锦繁惊讶地瞪大双眼,嘴里啧啧称奇,“这知县的儿子脑子没病吧?这一点小事,就想将你们投入大牢?”

    “嗯,所以你回去告诉昭儿,知县可以换人了。”祁煊淡淡的说道,祝锦繁笑着应下,已经离开的知县还不晓得,他的儿子给他惹来了什么麻烦。

    “这知县也是个没脑的,换了也罢。”祝锦繁点点头,竟然派了官兵到这小镇来捉人,如此大张旗鼓,只因为儿子的一句告状,简直胡闹。

    “你打算待多久?”祁煊话锋一转,开口问道。

    “至多五日,王城里事情太多,我能走开这段时间不容易。”祝锦繁叹了一口气,换上一副哀怨的表情,“你们倒好,躲在这里享福。”

    “你帮昭儿把人提上来了,自然也可以走。”祁煊耸耸肩,不负责任的说道。

    远在宫内的祁昭还不晓得,他无良的父皇,正在怂恿他的左相大人辞官退隐。

    燕归坐在一旁,嘴角有些抽搐,若是祝锦繁走了,冉君容肯定也会走,这一下子走了左相和太尉,昭儿该哭了。

    况且樊季也想着走,前些日子写了封信给他,说要向陛下辞官呢。

    一想到这里,燕归就有些坐不住了,人人都走了,祁昭怎么办?因此他隐晦的给了祁煊一个眼神,让他不要再怂恿祝锦繁了。

    祁煊和他心意相通,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笑了笑便转移话题,将祝锦繁安顿好之后,他便拉着燕归回到房里。

    “怎么,你觉得锦繁和君容离开不妥?”祁煊拉着他一起坐在榻上,轻声问道。

    “樊季也想走,这一个两个的都走光了,你让昭儿怎么办?”燕归皱眉说道。

    “你别担心,昭儿身边怎么可能没人,他这小子精得很,自然也有自己的人手。”祁煊笑着说道,早在昭儿五岁开始,便懂得拉拢自己的人脉了。

    燕归听祁煊解释完,沉默许久,才叹了一口气,“看来是我小看他了。”

    “长在皇家的孩子,没点心眼怎么行,就算没有其他兄弟和他相争,他也得学会这些。”祁煊伸手握住燕归的手,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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