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节
重生之夫夫的幸福生活 作者:纸醉金谜
第21节
柳玉烟这要说的也说了,自是顺着朱大壮的拉扯要一块走。
周小鱼现在可是不大乐意,话里虽没带啥脏字,也知说这些都是因身体原主做下的那些个事,可他这听着咋就憋屈的很。
这脸被打的啪啪响,着实是忍不得了!甭管这话是对哪个说的,现在他就是周小鱼,不能忍。
“朱伯麽,你这话说的也太过了,我和朱大哥那是清清白白的,今个一块回来也是朱大哥有心帮衬我们兄弟一把。朱大哥那心善,是个大好人,咋就到了朱伯麽嘴里变的不堪了?我周小鱼,也是个要骨气的,朱伯麽这话说的让人太寒心。朱大哥,我今是念着你往日帮我的情分上,不计较,赶快带朱伯麽家去,这些个话我不想听二遍。”周小鱼也就只能把话说道这份上,他心里是憋屈的厉害,可也不能当着人朱大壮的面说更难听的吧?好歹是他阿麽,他也不可能就看着他阿麽被人挤兑。
“小鱼,今个是俺对不住你!先给你陪个不是!”朱大壮说道,他这阿麽就是个拎不清的,总办这让人下不来台的事。
听了这话,柳玉烟就觉得自个小看这周小鱼了,这嘴皮子挺顺溜,说的他都不好反驳啥,在说下去,岂不是认了他家大壮就是不安好心?
这话说的也是绝了!
牙尖嘴利,就不是个好的!
又听了朱大壮这赔不是的话,这脸上就更难看了,这儿子就是生错了,咋一点不晓得帮着他?
“朱大哥,你是个好的,我也不大好说啥!可我也得要个脸面……我就不送了,你们家去吧!”周小鱼瞅着柳玉烟那脸难看的都不行了,心下也稍稍的好受了一些,果然这斗嘴皮子就不是他喜欢的,忒费劲,效果也不大好。
柳玉烟这下是真气的要死,要脸面?要脸面,就不能缠着他儿子!
“周小鱼,我告诉你,想进我们老朱家的门,那就是做梦!”
“阿麽,你可别说了!和俺家去!”朱大壮忙捂住柳玉烟的嘴,可不能在叫他说出来啥了,这日后还咋见周小鱼?
也不知今个这是咋啦?竟说出些没头没脑的话。
周小鱼直接翻了个白眼,折腾了半天,就整出这么一句,真是醉了。
“朱伯麽!”周小鱼叫了一声,走到被捂着嘴的柳玉烟跟前,沉着脸说道:“我记得朱大哥,是个有主意的!他日后想娶哪个,伯麽说的不算吧?更是做不得主。你要是真心疼朱大哥,日后就别说这没影的事,要是被哪个听去了,朱大哥这名声想必也不会好到哪去,在想娶好人家的哥儿也是难!在一个你要是一直这么刁钻下去,呵呵~朱大哥有个你这样的阿麽,也真是累啊!没瞧见哪个当阿麽的,整日里给儿子造麻烦!”
周小鱼就不信,这话说了之后,这柳玉烟还胡搅蛮缠。
“你……你……”柳玉烟扒开嘴上的手,气的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那些个话都戳了他的痛处,这儿子他是管不了……可说他不心疼儿子,那是瞎扯!
让朱大壮找个出身好些的哥儿,有啥错?
“阿麽,咱回吧!你在这样,俺的脸面真就没了……”朱大壮让周小鱼说的有些个心酸,有些个时候,他自个暗地里也会琢磨他爹麽对他……
“回!”柳玉烟恨恨的说道,今个是不行了,等哪天得空了,在来收拾这周小鱼。
“慢走,不送!”周小鱼绷着脸,冷声说道,他八成在无意间说中了啥,这朱大壮和他爹麽的关系,瞅着是不大好。
柳玉烟白了一眼周小鱼,转身先走了,朱大壮歉意的对周小鱼点点头,推起车子追他阿麽去了。
他阿麽惯会告状,今个这受了气,回头就得到他爹那一通的说,他爹平时是没啥说的,可碰上他阿麽的事,人就会糊涂的狠,这晓得了少不得要对周小鱼有看法。
周小鱼拎着小铁桶就进屋了,今个发生的事还真不少。
朱大壮那边也几步就追上了柳玉烟,“阿麽,你上推车,俺推着你,省着累!”。
柳玉烟没吱声,脚下也没停,就当没听见朱大壮的话,他心里是气狠了,他这儿子,啥时候都不向着他,生了有啥用?
“阿麽,俺知你心里气的狠,气俺不帮衬你。阿麽,俺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哪能不心疼,不孝顺你?”朱大壮说着,心里也是有几分不好受,他这爹麽,真就是让他累的够呛,这夹板气,他是受了不少。
“心疼?孝顺?我咋就没看出来!远的不说,就方才,你瞅那周小鱼那嘴皮子,都快把你阿麽给说死了,你死人似的不知声,真被你气死了!”柳玉烟得了儿子几句软话,心里也舒坦了点,愿意开口说上几句。
“阿麽,周河叔在时也帮衬了俺不少,如今俺照看周小鱼兄弟一二也是合情合理,你也不乐意你儿子是那等没良心的?再说,周小鱼手里的房契田契都叫周扒皮弄去了,那周扒皮两口子可说这事,和你和爹都打过招呼了……你说说,就奔着这些个事,俺帮一把周小鱼,有啥错处?”朱大壮记得早上周小鱼过来时,说房契田契时,他爹脸色不大好,他就猜着可能也有些个事在里面,正好探上一探。
一说到房契田契,柳玉烟也是一阵的心虚,不大敢瞅自个儿子,这事朱半文都数落过他了,他哪晓得那周扒皮两口子空口白牙的瞎说,更没想到那周小鱼敢把这事闹出来……
好在朱半文都帮着把这事给遮掩了,不会让旁人晓得他也搀和进去了。
“啥打招呼了?我和你爹可是不晓得,都是那周扒皮自个心黑,倒往旁人头上泼脏水,这事你爹都办好了,田契房契都给要回来了。”柳玉烟死咬着,没认这事,让朱半文一说,他也晓得,这事日后若是闹开了,他自个也得没脸,弄不好也得落个帮人图谋他人家产的名声。
这周扒皮两口子,那是弄了个套,让他往里跳,亏他还觉得那两口子是个不错的,真是瞎了眼。
想毁他名声,那是做梦!
“以后少听信这些个没用的,那周小鱼你帮上几把就算了,还能帮衬一辈子?若是让人瞧了去,又得扯出不少瞎话,你自个注意些。”柳玉烟说道。
在柳玉烟这里,没有啥比给朱大壮找个出身好又知书达理的哥儿要紧的事。
“俺晓得,今个就是顺手帮上一把!”朱大壮也知他和周小鱼不好常在一处,他倒是没啥,就怕对周小鱼名声不大好。
“阿麽,你今个咋到周小鱼家门口等着了?听哪个说俺俩在一块?”朱大壮就觉得他阿麽出现的太正好了。
今个在集市上,可是没见几个村里人,除了那张宝珠……
“也没听哪个说……对,你张伯麽和慧哥儿过来了,一会见了可不行板着脸!”说到来人,柳玉烟这心情可是大好,也就见了张晚能话多些,旁人哪个能和他聊一块去?
要不是张晚隔三差五的过来瞧瞧他,没个说话的人,这日子得生生把他磋磨死。
朱大壮一听来的是张晚和他儿子许兰慧,脸上一沉,瞅了一笑乐呵呵的阿麽,真是个傻阿麽,白白张了一副聪慧样……
“他们和俺爹在家里?”朱大壮是丁点也看不上张晚父子,相当的不喜他们的到来,可瞅着阿麽乐呵的模样,他又不好说啥。
这日后的事还得他多留心!
“瞧你说的那话,不在家能在哪?要不是我出来找你,哪用得上你爹招呼他们,咱也赶紧回去。你张伯麽晚上指正又得做上一桌好饭菜,他一来咱三就都有口福了!”柳玉烟说到张晚时,那心里就乐呵的不行,张晚一来,他就轻松不少。
这次说啥也得留他们父子,住上一些时日。
瞅着傻乐呵的柳玉烟,朱大壮颇是无奈的说了句:“回吧!”
柳玉烟听出来朱大壮兴致不高,心下又是不大高兴,“你也不知是咋回事?你张伯麽一来,你就拉着个脸,也不知你张伯麽哪不得你眼了!”,柳玉烟极不喜儿子对他闺中好友这个态度,可也没啥折,只能念叨念叨。
“俺就是看着不顺眼,没啥个理由,没动手没开口,就算不错了。阿麽,这次来他们有啥事?”朱大壮记得这对父子每次来,可都不是白来的,总能闹腾点事出来。
这次八成也是那样,这么折腾下去,也不知老爹还能忍多久?
柳玉烟白了一眼儿子,“能有啥事?就是来看看我,省着我没个说话人,憋闷。你啊,也不知天天的都想啥个?”。
“没事?不大可能吧?这次不是又受啥气或是手头紧了,在不就是那许兰慧又要学个啥了?”朱大壮觉得没事,那绝对可能,没事来他家,那就奇了。
“瞎说啥呢!?这次真没啥事,就是来串门。”柳玉烟也是有些个底气不足,想想这张晚父子过来几次还真就都是带着难处来的,不过他也是愿意帮衬。
没成亲之前,他俩最是投缘,那体己话和难处也都是说了不少,彼此最是要好。
张晚着实是个不错的,可那婚事上多有波折,嫁了之后,生下兰慧哥儿,没过几年安生日子,他相公就去了,寡夫带个小哥儿,日子本就艰难,他帮上一二也是应当。
那兰慧是个不错的,他原先也有心,撮合兰慧和大壮,偏张晚非说他家兰慧配不上大壮啥的,楞是不应这事,他费了好些口舌也没说动张晚,真真是个死心眼。
“没事?真没事就好了!”朱大壮可是不信,用不上几天就啥都明白了。
想来不管啥难事,他阿麽都会帮衬,早晚有天阿麽会悔不当初。
“你啊,就是把你张伯麽想偏了,我也不多说,日子久了,你就知你张伯麽的好了。你啊,还不是听你……”柳玉烟说道这就停了,心知要是真说出口了,儿子指正是要翻脸。
朱大壮叹了口气,真是说不得啥,日后等着看就是了,瞧着那张晚也忍不得几年了。
在之后俩人都默契的没有在提这些个,闲聊的些其他的,没走多久就到了家门口,此时天已经有些黑了,隐约还能看清东西。
朱大壮眼尖,瞧着门口似是站了个人,瞅着身形不大,像是个小哥儿,一下就想到了是哪个,不由得快了几步,他在门口,那屋里岂不是?
“大壮,你走哪快做啥?都到家门口了。”柳玉烟有些不解,这咋突然走快了。
“阿麽,俺这冷的厉害,先进屋。你自个慢慢走!”朱大壮说话间已是到了门口,也看清了门口的人,正是他猜着的许兰慧。
许兰慧刚听见柳玉烟的声音还没来得及转身进屋,那朱大壮就到了跟前,吓的他不知咋办好,只得楞在那里,这朱大壮的个头在黑天里瞧着实在是骇人。
朱大壮冷眼瞅着许兰慧,把推车子往门口一横,正好挡了进来的道,“你给俺老实呆着,好好的和俺阿麽说话,晓得啥该说啥不该说吧!”,说完一撸袖子就往屋里去了。
那许兰慧见他的样子如同见鬼了一般,这大晚上的还在门口站着,那分明就是在望风,想往好处想,都难。
只能想着他老爹不是个笨的,没被人算计了……
朱大壮一走,许兰慧直接坐到了地上,他那后背上都是冷汗,心里怕的不行,这朱大壮像是啥都晓得了,这可咋整?
许兰慧知自个现在应该弄出点动静,让屋里人小心个些,可想来想去,他却是没有动……
瞅着这拦在门口的推车子,哪个想进来都得费些个力气,方才又听到了柳玉烟的声音,想必这车子是专门拦着柳玉烟的,看来这朱大壮不管抓住了啥,都不不打算让柳玉烟晓得,还真是个好儿子。
可这好儿子,有个屁用!
许兰慧坐在地上,无声的笑着,那笑却比哭还难看。
朱大壮没赌了那许兰慧的嘴,也是想他能出点啥声来,通知屋里的人,里面毕竟是个的亲爹,朱大壮也不想进去瞧见的是太难看的场面,没成想他都到了门口,那许兰慧还是丁点动静都没有。
难不成是他猜错了?所以那许兰慧才会有恃无恐。
朱大壮咬咬牙,都到门口,哪有不进去的理,直接开了门,大步进屋,要是无事算他朱大壮小人了一把,要是真……得赶紧收拾了,要不他阿麽瞧见了,定是要受不了。
“半文哥,不瞒你说,我这对你的心,那是天地可鉴,只叹我和你没那缘分……说来我这也是苦命啊!呜呜~”张晚说了几句就趴在朱半文的光裸的胸口哭上了,梨花带雨,几分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两天没有更新,给妹纸们道歉了,先是室友用了大功率的东西导致保险丝爆了,当时是晚上7点多,家里黑漆漆的……没有男丁,都不会修,生生等到第二天找了个朋友来修的,家里这才来了电……
然后23号中午,笨笨的作者出去买菜做饭,~~~~(>_)~~~~ ,又被吓的手脚麻木,都不知道咋回的寝室,夜里一直反复在发烧,一闭上眼睛就是那场面,然后就吐……同小区里有个姑娘跳楼了,就坠在离我不到十步远的地方……笨笨的作者,正在给自个做心里建设~~~~(>_)~~~~
笨笨的作者想日更一万,好好的把故事写了,即便有些毛病,但会努力更新,可也不知咋整的,自打v了之后,就断断续续的总有事,哎,写文不易,请妹纸们多支持~么么哒~
第38章 息事不宁人
朱大壮到了门口正巧就听了这话,臊的脸通红,这里屋门紧关着,也不晓得里面是咋个情况,只听得那张晚的声,却是没有老爹的声……
这张晚的心思,朱大壮是一早就发现了,可一直没说啥,一是那张晚没做啥过火的事,在一个没抓了现行,即便是说了也怕他阿麽和老爹不信,没成想这张晚倒是先动手了。
这次抓了,看那张晚咋个说辞?
朱大壮推了下门,发现里面锁了,抬脚一踹,雕花檀木门砰的一下就开了,被踹的地方当时就裂纹了,炕上的张晚生生的吓了一跳,还不知咋回事本能的瞅着门口。
朱大壮进屋一瞅,只见朱半文裸着上身,裤子还在,躺在炕上,眼睛也闭着,瞅着竟是昏了。
那张晚倒是好些,只脱了上衣,穿着单薄的白色里衣,见来的是朱大壮先是惊了下,然后若无其事的从朱半文的身上下来,竟丝毫不觉得难堪。
朱大壮见此也真是不知说啥好了,这都不要脸成这样了?
被抓了个正着也若无其事,是有恃无恐还是根本就死猪不怕开水烫?
更深一些个的缘由朱大壮是不敢想,可躲着也不法子,这张晚在不检点也算是长辈,穿的又单薄,朱大壮也不好瞅下去,几步到了炕边,拿起炕上的衣服撇到张晚身上。
“你要咋整?”张晚慢条斯理的把衣服套上,又不紧不慢的问了一句,丝毫没有被人逮到的窘迫。
朱大壮一听这话,更是力气,这明摆着就是啥也不怕!
真是不要脸!
“张伯麽,你这脸皮八成比那城墙厚上几寸吧?你就不怕俺把这事张扬出去,让你和你儿子,没脸做人?”朱大壮阴沉着脸,没好气的说道。
咋就觉得这张晚像是吃定了他甚至是他们家,也感觉相当的不好。
“宣扬出去?大侄子,我瞧着你可是不会,我也是瞅着你长大的,你那性子,我更是清楚。你顾虑的多,自然不会把这事说出去,反倒会帮着遮掩,你说是也不是,大侄子?”张晚娇笑着,心下也是懊恼,咋能让朱大壮堵了个正着,也不知兰慧那死哥儿做啥呢?
看个门都看不住,真是个没用的!
本还想着慢慢来,等那水到渠成,却被这朱大壮堵了个正着,那路子指正是不成了,还得换个法子。
“帮你遮掩?张伯麽,你想多了!”朱大壮说着使劲抽了一巴掌朱半文的脚底板,“阿爹,你可醒醒!”,又叫了一声。
张晚原是料定了朱大壮会把这事揭过去,当没见过一般,这一叫朱半文,倒是在他意料之外,多少有些慌张。
“大侄子,本事了!”张晚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朱大壮。
这朱半文醒了,这事他还得费些口舌圆过去……好在他们父子之间一向不亲厚,等着柳玉烟那笨的回来,在帮着说上几句,这事就过了,这朱半文最是听他家夫郎的话。
想到柳玉烟,张晚更是气的厉害,也不知那蠢的哪里好,一个两个的都拿他当心尖子……他凭个啥?
“俺这点本事,张伯麽哪会瞧在眼里!”朱大壮见那一巴掌没抽醒朱半文,想来这定是吃了啥个睡觉的玩意,又使劲在脚底板上抽了一巴掌,那脚底板顿时就红了起来。
朱大壮这是下了力气,不怕他爹不醒,“疼……疼……哪个抽俺?他老子的!”朱半文刚做了个美梦,梦里他家夫郎正和他亲亲热热,马上就脱裤子了,可突然脚底板疼的厉害,顿时就醒了。
“爹,你醒啦?”朱大壮伸手将朱半文拉了起来,这嘴里都骂上‘他老子的’了,想必那心里指正是不爽了。
他爹一嘴的脏话胡话,可他阿麽最是不爱听这些个,所以他爹但凡有他阿麽在的地方都不会说,平时也克制着,只有极不爽快时,会冒出一句两句。
朱本文‘他老子的’一出口,当时就精神了,立马捂了嘴,屋里扫一圈,见没有他家玉烟在,这才松了口气,若是被玉烟听了去,又得一翻气闷。
瞅着朱大壮就站在炕前,又一想自个生疼的脚底板,“你小子打的?”,这当儿子的打老子的脚底板,翻天了!
朱大壮真要给他爹跪了,先发作的不该是他吧?
“俺打的!俺进来时,正好见你裸着上本身,躺在炕上,张伯麽正巧只穿着里衣坐在你身上……俺瞧着不大好,叫你几声,你也不醒,只得打你脚底板了。俺阿麽估计也快进屋了,爹,你看这事?”朱大壮直接把自个瞧见的都说了,只要他爹不糊涂,就该晓得是咋了。
那张晚此前就是吃准了,他不会张扬这事,现如今到了他爹手里,且看他爹咋个做法。
朱半文听儿子一说,也稍微想起些了,拿起一旁的衣服赶忙套上了,这玉烟要是进来了,可就真说不清了。
张晚那心是七上八下的,这朱半文晓得了,头个反应竟是先穿衣服,把他扔一旁,就像没有他这人一般。
他就不信,这二十多年的日子,他过的都舒心?
那柳玉烟的做派,就不信他朱半文是半点怨言都没有?
这些年,他对朱半文也是实心实意,就不信朱半文不晓得?
“朱大哥!”张晚娇声叫道,脸上也是羞怯,竟像那十几岁的小哥儿一般。
这一声让朱家父子两个,都一阵的恶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朱大壮越发觉得这张晚,挺大一把年纪,真是不知自重,当着他这个小辈的面,还在那勾人。
“爹,张伯麽,叫你呢?”朱大壮故意撞了一下,站在地上整理衣服的朱半文。
瞅着这样,他是放心了,这事只要张晚一头热,就啥都好办,他爹除了太惯着他阿麽,其他的都拎的门清。
“叫俺?你小子不姓朱啊?早上俺可听着那小哥儿对你,一口一个‘朱大哥’,想必你张伯麽也是叫你!”朱半文不客气的挤兑着儿子,又自个划拉了一圈身上,觉得没啥不对劲的才停了手。
朱大壮被挤兑的不知说啥好,他爹那嘴皮子从来不饶人,今个早上能上周小鱼占了便宜去,也是少见。
“阿麽和俺一道回来的,俺先进的屋,大门口有许兰慧守着,想必也脱不了多久。这事,俺不管,你自个看着办。”朱大壮说完往炕上一躺,脸往里一转,丝毫不去管那被父子两个挤兑够呛的张晚。
朱半文一听自个夫郎,用不上多久就会进屋,心下也极了,他可不想夫郎和他闹腾,今个这事说来也是他大意了,让那张晚差点钻了空子。
“张晚,俺知你心思大,竟不想到惦记起俺来了!亏了,玉烟拿你当至交好友,真是瞎眼了。今个这事但凡要是被玉烟晓得一点,你那相公咋个死的可就瞒不住了,许氏宗族可不是吃素的!”朱半文也懒得和张晚废话,直接拿了张晚的七寸说事。
“朱大哥,你……”张晚一听他死鬼相公,吓的脸色发青,那事……朱半文不可能晓得,可瞅着朱半文那样又不像是拿话筐他,难不成他真晓得?
“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你要是不信,俺大可给你仔细说说,让你好好想想,你用的啥药?哪个给你的?……”朱半文板着手指,大有一一都说的意思。
“朱大哥,求你给我留几分颜面!”张晚带上哭腔,别的不怕,那事要是捅出去,他可就活不得了。
“日后少惦记俺,少来俺家串门,也别见玉烟,要不,这事俺就找许氏族人好好说道说道,不管你爬了哪个的床,也是保不住你。”朱半文心里是一阵的后悔,当初晓得那些个事后,就该直接掐断了玉烟和张晚的联系,现在可好,到底闹到了如此境地!
话说道这份上,张晚还有啥不明白的,这朱半文想来把他的老底都摸清楚了,往日也无非就是在瞅猴戏,真脸面早没了。
“朱大哥,我晓得。那些个事,改日我定会和你说个清楚,我也是被逼无奈,没有玉烟那福气,凡是都有你罩着,我这都得靠自个……”张晚说着竟是真的掉了泪,若朱半文瞧上的是他,那些个事哪还用他沾手,早有朱半文帮着办妥当了。
都是那柳玉烟,占了他的福气,抢了他男人!!
朱大壮躺在炕上,虽是闭着眼睛,可也听了个全乎,这张晚想必有要命的把柄在他爹手里,这听着咋像是他先前的男人,也就是许兰慧的亲爹像是他弄死的?
真真是看不出来,平日里装的谦和柔顺,实则最是个心狠的。
“得,你也别哭。你那眼泪,有几分真,你自个晓得!俺容你到现在,就是为了玉烟乐呵,可瞧着你这心大了,日后也就别见了,否则也别怨俺朱半文心狠手辣,不信,你大可问问你那姘头。”朱半文狠着脸,眼里也是不掩饰的凶狠。
张晚着实被吓的够呛,那凶狠似是要撕了他一般,怕过之后,心里又是一阵得意,他柳玉烟定是没瞧见过朱大哥这幅样子,朱大哥这是不拿他当外人。
“朱大哥说的是,我定会听朱大哥的,今个这事不会叫玉烟晓得,我也不想他难做,不多求,只要能像先前那样,瞅着朱大哥,晓得你过的好,我就满足了!”张晚低眉顺眼,极是柔顺,他深知朱半文最喜这个。
朱半文真想伸手拍死张晚,刚才那说的、做的不够明白吗?这咋又想到哪去了?忒自作多情了!
生生让人忍不得,牙根都疼!
那边朱大壮着实忍不得了,笑的坐了起来,真是听不下去了,“阿爹,俺咋听着像是你和张伯麽有点啥呢?这事,俺可得和阿麽说说,要不阿麽还不得被你们蒙在鼓里?”,朱大壮半说笑道。
他爹那话说的清楚明白,只这张晚是个闹不清的,不扯明白了,怕他日后还不死心,生出些事来。
“死小子,胡咧咧啥!”朱半文照着朱大壮的腿就要踹上一脚,朱大壮一个打滚躲了过去,摸了一把肚子,“快些说,俺都饿了!”。
“张晚,你听好了,俺这辈子上天入地就认准了柳玉烟,没啥旁的。哪个要敢起坏心思,俺就叫他不得好死,就像这门一样!”朱半文一脚将那房门踹出个窟窿。
张晚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瞅着那门上的窟窿,心里一阵又一阵的疼,开始掉上眼泪了。
柳玉烟刚走到门口就听屋里的大动静,生怕又是闹出啥事了,赶忙往屋里走,走在一旁的许兰慧暗道不好,有心拦上一把,却是没拦住。
“这是咋啦?”柳玉烟到了里屋门口,一眼就瞧见那雕花的木门上老大的一个窟窿,心疼的够呛。
“没啥!可是冷了?你可是去了有一会了!”朱半文说着,就拉了柳玉烟冰凉的双手,捂在手里。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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