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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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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颜江山之归凤 作者:公子兮风华

    第12节

    “是。这是他写在相思瓶里的称呼,世间便只有他一人如此唤我,你是第二人。”当初的相思瓶挂在枝头,装着他们两人对彼此的称呼。五郎、清风。

    千倾画抬起头看着他,慢慢的靠近,待剩下一指宽时,才说道“五郎,让我做玉清风,可好?只要你开心,让我丢弃千倾画都愿意。”

    那一声五郎领起慕容策全身一颤,心更是如入暖流一般。久违的称呼,久违的面容,久违的表情、声音,这世间只有他才能将五郎唤的如此有情。

    “你本来就是清风。”说完微微倾身吻去。

    而千倾画根本就没多想,只是以为慕容策把他当作了玉清风而已。不过,这样也好。

    两唇相触,玉清风微惊,有片刻的晃神,而且,身体很不受控制的有些反应,像是久别似的,又像是饮下垂欢之药似的。

    慕容策没有注意到玉清风的异样,轻轻吻着,像是最初那般,缠绵柔情。

    片刻后,慕容策离开他,却瞧见他满脸桃红,眼神迷离,像极了当初。

    “清风。”低念。

    玉清风呢喃道“五郎。”这反应太诡异了。这一声五郎唤的毫无别扭感像是很习惯很习惯。

    慕容策将人抱起向床那边走去,轻手放下帐子。

    “清风,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这模样,慕容策知道是为何?他果真没变还是经不起诱惑,一旦触碰便会陷进去。可他现在不得不顾及他肩上的伤口,这若是裂开还不得让他多受罪,这火可以忍忍。

    知晓慕容策犹豫,玉清风知道他现在还不愿意接受自己,况且,这情况要他自己来解决吗?更不可能现在跑出去找太子吧!反正做好了打算,早点晚点都无所谓。

    “五郎,你不想要我吗?”玉清风伸手揽住他的脖子,轻声细语的说道。他就不信这人能抵挡玉清风的诱惑。

    慕容策伸手去拉玉清风的手,道“你现在伤口未愈,等过些日子。”他的记忆里,玉清风从未主动讨欢过,除了第一次,每次都是玩着玩着就来了兴趣,才做的。现在,他的确有些心动,可他不能。

    玉清风哪里能放过他,料想他不会无情的推开自己,便大着胆子将人往下一扯,柔声道“五郎不觉得这样更有趣吗?”

    被他一扯,慕容策算是整个人都爬在了他身上,耳侧是他柔媚之声,身下是他桃红之身。

    “倾画,你听我说”

    “我是玉清风,不是千倾画。五郎,我好难受,你真的忍心丢下我一人在这里吗?五郎。”玉清风身体本就在慕容策面前敏?感这本能的便用身体去碰触他,加之,他在书上学到的那些东西,更是知道将这份诱?惑赤?裸展现。

    慕容策弦断。

    “亦或五郎是准备把我送到别处?嗯!”

    慕容策垂眸。

    屋外的血心脸红的立在那,身侧的新侍卫也是明白,可不明白血心的脸为何红。

    一夜春宵红了帐房,羞了满屋烛火,更是甜了一双人。

    久别的慕容策开始忍住了,却在最后完全的崩溃,与这人缠绵到三更。而玉清风却也坚持到最后,因为这人对他很温柔,不像萧玉暮寒那般。

    情事后,玉清风被慕容策清理了身子,换了一身衣裳,再上药,而他自己也打理了一下,再是换了床单。两人继续在床上待着,玉清风趴在他的心口,听着安稳的心跳声。

    “五郎,你每次做完后都会清理吗?”

    慕容策抱着他的身子,细心的呵护,道“不清理如何休息。”其实是不清理心里不舒服,而且,有一次他们忘了,结果就是玉清风卧病三日,又发烧又吐,肚子也疼。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忽视这事,所以,无论忙到多晚多累都会清理。

    玉清风轻笑,道“五郎还真是关心人。”

    “乖,闭眼休息。明日一早,我还得早起。”说着,伸手去拉被子替他盖上,虽然天气转暖可却担心受凉。

    玉清风温顺的躺在那,待觉身上温暖,才说“五郎,为什么不见离榕公子过来找你?是不是因为我你才没让他过来?”

    “他不在宫里。”

    “是吗?他去了哪里?五郎你很宠他,为什么舍得让他在宫外?”

    “就算千宠于一身,我也不能将他囚禁在这宫闱之中失去自由。他去外面走走便回来。”

    听闻这话,玉清风微微起身,看着灯火下的脸庞,问道“离榕于千宠一身,那千月王岂不是万宠?”

    “离榕是离榕,而清风是清风,他是例外,不可与任何人作比较。所以,倾画,日后莫在问关于清风的事情,也别提出。现在你是玉清风,我凤渊的千月王。虽然,我暂时不能宣告天下你回来,但终有一日我会告诉全天下的人,千月王如凤归来,临我凤渊,并与帝王。”这话是真的,绝对不假。现在,百臣一事还未解决,这凤承殿一案未得出水,不能再在风浪上再掀风波。虽为皇,权力九天,可不得不在乎天下人心之所向。待时机合适,将此道圣旨颁出风浪就算有也不会大。

    玉清风满意一笑,在他唇边亲吻了一下,道“我等五郎的好消息。”有这话他就安心了,看来自己要夺回他易如反掌,秦墨烟不得宠,被这人疏离。泠挽骨这人更是不愿意多看一眼,更何况,他也不喜女色。而那个蠢货白子妃就算这人喜欢,他也会除了他。至于离榕,待他权力高时难道弄不倒他吗?哼!凡事,想接近他取宠的人都得死。他才是这个王朝的帝后,顺便倾覆这个天下的主使者。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策在离榕和玉清风面前的态度很不一样。

    慕容策会对玉清风说这句话的:在他人面前我是君王,在你面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有情、有欲、有悲欢的男人。

    ☆、画楼的秘密

    二日一早,慕容策按时起床要去上朝,可待季莲等人进来伺候时,都看着他说不出话。

    慕容策觉得奇怪,看了看他们。

    季莲愣愣的说道“皇上,您的额头。”

    慕容策拿起铜镜看了看,差点将铜镜落到地上。一夜之间,白皙的额头竟在眉宇间上方生出三道紫色交错的水纹,仿佛如铁辑似的,又如花蕊。光亮妖艳,似乎随时便会落下。

    “伺候朕更衣。”

    那日雪山。

    慕容策醒来时,柳卿兮将他带到了玉清风的房间去,立在窗前和他说话。

    “慕容策,我问你,清风究竟在何处?”明知自己与他有仇,竟敢再次前来,还甘愿受罚,着实让他奇怪他要救得人是谁。

    慕容策面色依旧,丝毫不受那两骨影响。但闻柳卿兮如此问也猜出了一些,不过,既然他已经报仇了那自己也没必要再说出来。道“如若我知道清风在何处,那,我会有新欢吗?”

    “哼!帝王家的人果真个个是不耻之人。”闻得这话,柳卿兮也明白。对,如若清风还在他会带着他的新欢来这里吗?这气愤有何用。“随你而来的人救了你,希望他不会再死在你手里。”

    “前辈放心。”离榕救他?慕容策有些惊奇,他以为这一切是柳卿兮而为,现在,竟然是离榕。

    慕容策没多会儿便去了安置离榕的房间,坐到床边时,看了看还在昏睡之中的人,在取出他在被子里的右手,掀起白色衣袖时,骇人的裂纹瞬间入眼。紫梨花!慕容策皱眉。

    而离榕的醒来是在黄昏之时,起来后,看了看还在流血的手腕,心中有些畏惧。

    “离榕,你的恩情,朕会记住。”慕容策负手从外面进来,披着披风,似乎准备要离开。

    闻声的离榕抬头看去,但见他安然无恙才安心下去,可一听闻这话心有些凉,轻轻放下白袖依着床栏起身,说道“我只请你帮我保住西林国。”如若说将真心给他一点那么自己的付出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如换国安。

    “你想做西林国的国王。”慕容策肯定的说道。

    国王?离榕觉得可笑,道“国王?谁稀罕?”他曾经只想用舞来度过此生寻觅一个能懂他的人为他伴曲,可,宿命颠簸让他离开国家四处流离,梦成空。有人也说为他夺去王位,要让他受朝臣朝拜,受民祈祷,可他却从未正眼看过。后来,遇到了眼前人,国难是他的使命,情不过是幌子。

    “那你费心事接近朕作何?”

    “难道我不能为了我的国家吗?虽然被人抛弃但我离榕也非小人要置西林不理。而你凤渊朝有西林协助不是更好吗?如虎添翼。”

    “很好。”慕容策靠近他,审视了片刻,才开口“你我都有同样的目的,那你回宫后便让西林国的丞相来我凤渊。”

    “此事我自会做。”相如凌燕听他的话这事他不打算告诉慕容策,说了太过的让他得利。

    “很好。”

    慕容策一夜间生出紫水纹纱的事情在一个早朝后便以春笋般的速度流传出皇宫,在锦城四处流传,自然,说书人也会记下。

    在茶楼里,一张桌子上围着三人,都是粗布粗衣的。

    俊气男子说道“自古,红色为吉,白色为哀,而紫色为贵。看来这当今这皇上是天意为帝王啊!“

    秀气小生拿着花生米慢慢吃着,说道“水纹,水不正是龙吗?“

    那普通小生拍手笑道“紫龙出世,看来皇上乃我凤渊朝之神啊!‘

    那两人觉得有理。

    俊气小生又疑惑了,问道“那为何是三条而不是一条?”

    两人疑惑。

    “回禀皇上,三人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分开。而且,属下发现,南燕太子萧玉暮寒并未离开。”御翔殿内,慕容秀端立在前回禀近日的消息。

    慕容策边看折子,边说道“慢慢套出他们口中的实话,至于,萧玉暮寒你交代蓝袖姐妹,让她们去查探他到底在与何人勾结。”

    “皇上,那晚我属下发现,萧玉暮寒与那人会面时唤他然大人。我朝可有姓然的朝臣?”

    这事让慕容策放下了折子,道“我朝中并无姓然的臣子。”

    “那这然大人的身份定然是假的,一定有他人。而且,这然大人会面时都遮着脸。”慕容秀猜测道。

    “你是何时见到然大人?”

    “昨日晚,在枫几楼。”

    “那人是何模样?”

    “带着银色面具,面具从不曾取下。”

    慕容秀离去后,刚刚出门便瞧见了过来的玉清风,一时奇怪却也没与他对面,转道而去。

    慕容策拿起折子看着脑子里却在思考方才慕容秀说的事情。昨晚出现在枫几楼,那么,这主使人便不是牢里的人。协助萧玉暮寒的人究竟会是何人?这次凤承殿的刺杀难道也与之脱不了关系?何人觊觎皇位?慕容央严死了,是他的属下?可那些人皆被铲除,无人有这能耐。或许,是一个看着不起眼的人。银色面具?

    玉清风要进去,季莲也不拦,直接让人进去了,他也是有眼的人,近日都是这人伺候在皇上左右,而且,夜夜留在晋阳宫。得罪不起。

    玉清风进去时瞧见人坐在那看什么,想来无非就是折子。心里暗笑,脸上却露出柔媚的笑,道“五郎,看你一筹莫展的样子,遇到什么事情了?”

    听闻玉清风的声音,慕容策忽地一亮,含笑看向正过来的人,道“你怎么来了?”或许,可以让他帮忙查清这人的身份,而且要速战速决。

    玉清风不知他在想什么,很是自然的走过去,立在他旁侧。慕容策伸手将他拉到旁边坐着,伸手捋捋他额前的青丝。玉清风不觉什么,几乎都正常,就像春天过了便是夏天。

    “都快饷午了,都不见你回来,便过来看看皇上您是不是在这边陪着那一位小公子?”

    慕容策轻笑,这上午在御翔殿处理政事,事情完了就回晋阳宫陪他,也算是将人看着,不让他做什么。

    “有你在就可以了。”

    “我还以为我一文不值呢?”伸手拿过折子,打开看了看,觉得这都是小事,奇怪怎么他还亲自处理。

    慕容策也不在乎他拿折子看,这几本都是芝麻点的事情,重要的被分了出去。如今,方重还被关在牢里,这大事小事便都落在自己肩头了。

    “你啊!打江山难,守江山更难,而你却是难上加难。”先前也这么觉得,到现在都这般觉得。

    听闻这话的玉清风有些惊疑却掺着半点愉悦,放下折子,含笑看向他,那额上的紫砂是越看越觉得好看,这话也是好听。道“我喜欢你这话。”

    慕容策伸手揽住他的肩,笑道“笨蛋。”

    “你才是。”

    “你就是蠢到无药可救的笨蛋。”

    “笨不是病,自是不需要药。”

    慕容策傻傻的愣在那看着和自己开玩笑的人,这句话如此熟悉,似乎也是如此回答的。而他,现在?是不是他开始记起从前的事情了?

    见人不做声,玉清风觉得奇怪,伸手点点他的右眼,道“你在想什么?”

    回神的慕容策无奈的笑了笑,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一路漫步到西厢院里,此季这桃花树正是满枝绿叶,安静的像是山间似的,对面是一座三层阁楼。

    “五郎,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慕容策让人守在外面,自个带着玉清风穿过桃林,入了阁楼,打开门那一瞬间,玉清风有些惊诧。

    这一楼竟然是满屋牡丹花,而且,还有一道后门,隐约可见那屋外的假石。上楼处的木梯旁放着牡丹花,拐弯处是开的很艳的桃花。满屋青绿薄纱。

    “我们上楼去。”慕容策含笑拉着他往楼上去。

    玉清风跟在后面看着这一屋景致,着实奇怪。

    二楼是雅致的地方,挂满了画卷,挨着小窗的桌上放着一把竹萧。更为惊奇的是那画卷上的人全是玉清风和慕容策,偶尔有风景图。

    “这里?”

    慕容策过去指着一副竹屋图,道“这是蓬山的小屋。”

    又去了一副只有玉清风的画卷下,道“这是你那日赏屋前荷花时睡着的样子。”

    玉清风走过去,看了看,坐在小藤椅上依着栏杆睡着的人。

    “碧荷朝盛露,蓬山夕锁雾。小轩笔墨急录,有人酣梦不知归路。空山鸟绝神仙住,无忧恰好浮生渡。”慕容策轻念。

    “不求金山满屋,但求今生交骨。画卷空君一人作何?”玉清风接着念下去了,这字他才看的清楚,前面的字体潦草他识不得。

    慕容策看向身边的人,再指着这幅画旁边的画卷,道“你说画里只有你一人很孤独,便趁我在藤椅上喝酒时偷偷画下了我。而你刚刚念的两句就是你写的。”

    玉清风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再看向那一身白裳端酒赏花的人,有些错神。

    “相思笔下画相思,薄情杯里总多情。”笔墨虽干,可这字迹丝毫不旧,似乎才落笔。简简单单的一句引起他内心一丝难受。

    慕容策没注意他的异样,解释道“后来,我问你这是何意,你却说我是薄情郎。”

    “你们似乎有间隙?”微微听出其中意思的玉清风说道。明明薄情却又多情,似乎在说这人不解他情。而慕容策现在一句话更是说明他们之间存在着间隙。

    作者有话要说:

    ☆、那年蓬山的嫁裳

    间隙?慕容策片刻低落下去,之间的确有,而自己却误以为消除了。含笑看向身边人,算是回答他“并非我薄情,而是我不知如何去表达。”

    玉清风一笑,道“那这就是我的问题了,而非五郎你的错。”

    “你没有错。”从一开始就心疼他,舍不得让他犯错,无论对与错在心里记着,可嘴上不会太严厉。拿着鞭尺示威就好了。

    玉清风笑而不语。好奇怪,我竟然将自己当作了玉清风,这一切似乎都是我自己。不,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只因,我们很像而已。

    两人继续看了一会儿,在一把红伞下停下,慕容策拿起红伞缓缓撑起,将他拉到怀里。依旧是当初的姿势,笑道“清风,喜欢这把红伞吗?”

    玉清风觉得奇怪,这里怎么还放着一把泛旧的红伞,而且,撑起做什么。可他既然是问自己那酒演下去“喜欢。”

    即使玉清风说的好听,可慕容策还是看出了他眼里的虚伪,这一点点的虚假灼痛他的心,苦笑道“你喜欢我就为你继续留着,那日,你想撑着它走过雨街亦或长街,便在此地来取。”

    “好啊!”说实话还真是喜欢,或许是没见过吧有些好奇,又或许自己本就喜欢。

    慕容策合上红伞,继续挂在墙垣上,带着人去了一边的小窗前,一把竹萧,一个木雕。

    在他伸手去拿时,玉清风好奇的伸手拿起了木雕。

    脑里闪过一双手拿着小刀忙着雕刻木头,却不小心划破了手指,一滴血染到了一个人身上。

    好看吗?

    来,我教你。

    没有画面却只有清晰的对话,这声音很像他还有身边的人。

    “这是我雕的?”玉清风呢喃道。

    见他拿起小木人,慕容策就有些惊疑,但闻他这句话,不免有些喜悦,道“是你雕刻的,雕了一个月,不午休、不温书只为这个木头人。”

    玉清风指着怀里那人说道“这是我,而这个是你。”

    “对。”

    不,这绝对不是我的东西。是玉清风的,我是千倾画,不是玉清风。这是他们两人,我怎么会与慕容策雕这东西,他是我仇人。

    拿着木头人的玉清风因为自己内心的纠结,开始有些反常。慕容策注意到这,猜想他估计是记起什么了,却不现在戳穿。含笑取过木头人,放在桌上,道“再去楼上看看。”

    玉清风本不想去可心里的确好奇想知道究竟还有什么。

    三楼进去后,一边是茶桌,外面有一个小台种着无名花朵,而珠帘内是床铺,紫色床帏,紫白交错的被褥以及垫毯。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慕容策未作答,而是带着人进了珠帘内,将人安置在靠窗的小榻,然后去一边的衣橱里取出一套大红色的衣服,再回去娶什么。

    玉清风好奇的起身去看,将这衣服展开。竟然是喜服。

    待慕容策出来时,手里端着凤冠与红色飞凤盖头。玉清风看去,瞬间再入一段记忆之中。

    我玉清风愿与慕容策结为百年连理,无论贫苦卑贱、生老残疾都随他朝暮左右。苍天为证,黄土为鉴,如若有违誓言定暴尸荒野,永世不得为人。

    交杯酒饮下后,你慕容策便是我玉清风今生唯一的妻子。我要什么你都要给;我不要什么你不要勉强我;我不许你做什么你就不许做什么;不得去青楼,不许和除我之外的人眉来眼去,看也不许看,晚上不得出门,如若出门要与我说,而且要按时归家,不许骗我、不许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自己承担,不许逼我读书。

    再这样下去,今晚不许你上床。

    玉清风愣将手里的喜服掉到了地上,呆呆的看着慕容策。我,真的是玉清风,怎么可能呢?我是南燕的子民,是太子一直在照顾我。怎么可能认识慕容策,还与他许什么诺言,笑话,真是笑话。

    见到玉清风这情况,慕容策有片刻的惊疑,忙的将托盘放到小榻上去,拾起保存的好好的喜服,笑道“这是清风与我三拜时的喜裳,倾画,你怎么能给我落到地上呢?”

    玉清风甩甩头,伸手去触碰凤冠耳鬓处的红色流苏。对,我是千倾画,这些东西是玉清风的。而这些凌乱的话语是他告诉我的,或许,是有不甘让我帮他完成。可,让我做什么?

    “清风,这嫁裳在这里放了三年。如若不是料子好,或许已经坏掉了。”慕容策自个儿把嫁裳拿在手里当作宝似的细细摸着肩上金黄色的凤头,这一件嫁裳做工选材样式以及缝制之人都是名手,花费了三个月才缝制好,而且送到蓬山。那凤冠也是上等物品,一共十一颗红玉,从千颗里选出,金凤亦是用上千珊瑚拼合而成,嘴里含着步摇,小小玛瑙是晶莹透彻,寸寸折光,每一处、每一点都细致,流苏也丝毫不怠慢,含着淡淡的蛊惑之香。正因这一切都珍贵,凤冠有些份量,做工更是花费了四月的时间。这一切,曾经精心筹备,用掉了上万两,终是满足了他。虽无名分却是实名之妻,坐卧行食都彼此不离。可。

    “我看得出。”玉清风含笑说道,拿起红色盖头,料子摸着真的很舒服,滑腻柔和,而且,有一种从未闻过的香味。黄流苏边绣着小如半个指甲的红色合欢花,两只黄凤围着一朵黄色合欢花,绣的栩栩如生,简直就像是真的。也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羡慕这盖头下的人,能有如此用心。

    慕容策浅笑,折好嫁裳放至托盘内,看了看他手里的盖头,伸手取过,笑道“你戴着。”说着含笑将盖头遮到他头上。

    玉清风有些抵触,却没来得及就被盖上了。

    慕容策握住他的双手,重复着一句话“我慕容策此生只有一个妻子,也只与一人白头到老。天下万人,唯玉清风一人。”秦墨烟的确是他妻子,娶进门的,光明正大的,所有人都知道。但无人知晓玉清风才是他真正的妻子,虽为男子却值得他如此做。这或许也是彼此的遗憾吧!不能让众人知晓玉清风才是真正的可以白头的妻子。但,有一件事是庆幸的,那便是他慕容策从未与谁拜过堂,更别说洞房,这万人之中,只有玉清风才与他拜过,虽然无人见证,但有黄天、大地、蓬山以及心作证。不算遗憾。

    玉清风一愣,心里觉得怪怪的。

    “五郎。”

    “乖乖的别再动了,盖头不是你自己揭的。还是我来。”慕容策含笑松了他,伸手再次挑起这红色盖头,脑里有一段对话:

    你干嘛啊?再不拿开,我自己拿了。

    别急。

    我什么也看不见。

    盖头自是要揭的。

    你不会是要娶我吧?

    还真是被你猜对了。

    为什么不是我娶你?再则,你的聘礼呢?

    呵呵!你娶得起我吗?你这聘礼嘛!便是我这心了。

    算了,我收下了。娶不起你这尊佛,嫁给你也是一样的。

    当挑起盖头时,里面之人那双含着凄凉的眸子让慕容策心里一紧,却是有苦说不出。明明是一个人,却为何要如此?明明是一个人,却为何都恨着自己?明明是一个人,却为何不能拥有?天妒红颜,难道,宿命、上天、月老都要妒忌蓝颜吗?

    “清风。”我真希望,你能好好看着我。

    而下一刻,玉清风忽然掀开盖头,扔到一边去,直直的看着慕容策,吼道“我是千倾画不是玉清风,皇上,你自己清楚。”说完便跑了。这几日都快忘了自己究竟是谁了,总是以为自己就是玉清风。抢了爱他的丈夫,夺了夜晚慕容策的床伴,骗了思念他的心上人,现在,又盖着他的盖头,听着本该属于他的誓言。太假了,都是假的。只因为玉清风他才如此,没有一刻是真心。

    听着急促的脚步声,慕容策垂眸立在原处,双手握得紧紧的。清风,我的王。先前可以陪你日夜潇洒、醉酒屋下,可我一心逐权,想尽一切办法让你放下闲云野鹤的执念;现在想与你游马四海、安居世外,可我一身责任,放弃一切顾念换我凤渊江山稳固,可你也不在了。呵呵!

    如果命运可以从新来一次,在初遇的地方我便带你离开这世间的纷争,去远方那个你日思夜想的地方住下,白头到老。

    如果当初我错开寒湖便不会遇到你,而你我也不会纠缠。让你因算计而畏惧我,不愿意相信我;因我纵容而猖狂;因我慕权而伤心;更不会因我担心你威胁我的皇位而选择对那个期望我救你的你置之不理,亲手杀你以绝后患害你失去一切。

    如果深涯下我能明白两位老者之间的情,或许,我们会在那里一辈子生活下去。

    可惜,清风,对于命运我们无法选择,也无法预料。我们能做的只能是拼命的去挽救,亦或,在岁月里后悔我们曾经的不顾后果。

    然而,对上天安排的一切,我从未后悔过。只后悔我前半世太重权力、名利、地位、名誉

    作者有话要说:

    ☆、恶言相击

    间隙?慕容策片刻低落下去,之间的确有,而自己却误以为消除了。含笑看向身边人,算是回答他“并非我薄情,而是我不知如何去表达。”

    玉清风一笑,道“那这就是我的问题了,而非五郎你的错。”

    “你没有错。”从一开始就心疼他,舍不得让他犯错,无论对与错在心里记着,可嘴上不会太严厉。拿着鞭尺示威就好了。

    玉清风笑而不语。好奇怪,我竟然将自己当作了玉清风,这一切似乎都是我自己。不,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只因,我们很像而已。

    两人继续看了一会儿,在一把红伞下停下,慕容策拿起红伞缓缓撑起,将他拉到怀里。依旧是当初的姿势,笑道“清风,喜欢这把红伞吗?”

    玉清风觉得奇怪,这里怎么还放着一把泛旧的红伞,而且,撑起做什么。可他既然是问自己那酒演下去“喜欢。”

    即使玉清风说的好听,可慕容策还是看出了他眼里的虚伪,这一点点的虚假灼痛他的心,苦笑道“你喜欢我就为你继续留着,那日,你想撑着它走过雨街亦或长街,便在此地来取。”

    “好啊!”说实话还真是喜欢,或许是没见过吧有些好奇,又或许自己本就喜欢。

    慕容策合上红伞,继续挂在墙垣上,带着人去了一边的小窗前,一把竹萧,一个木雕。

    在他伸手去拿时,玉清风好奇的伸手拿起了木雕。

    脑里闪过一双手拿着小刀忙着雕刻木头,却不小心划破了手指,一滴血染到了一个人身上。

    好看吗?

    来,我教你。

    没有画面却只有清晰的对话,这声音很像他还有身边的人。

    “这是我雕的?”玉清风呢喃道。

    见他拿起小木人,慕容策就有些惊疑,但闻他这句话,不免有些喜悦,道“是你雕刻的,雕了一个月,不午休、不温书只为这个木头人。”

    玉清风指着怀里那人说道“这是我,而这个是你。”

    “对。”

    不,这绝对不是我的东西。是玉清风的,我是千倾画,不是玉清风。这是他们两人,我怎么会与慕容策雕这东西,他是我仇人。

    拿着木头人的玉清风因为自己内心的纠结,开始有些反常。慕容策注意到这,猜想他估计是记起什么了,却不现在戳穿。含笑取过木头人,放在桌上,道“再去楼上看看。”

    玉清风本不想去可心里的确好奇想知道究竟还有什么。

    三楼进去后,一边是茶桌,外面有一个小台种着无名花朵,而珠帘内是床铺,紫色床帏,紫白交错的被褥以及垫毯。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慕容策未作答,而是带着人进了珠帘内,将人安置在靠窗的小榻,然后去一边的衣橱里取出一套大红色的衣服,再回去娶什么。

    玉清风好奇的起身去看,将这衣服展开。竟然是喜服。

    待慕容策出来时,手里端着凤冠与红色飞凤盖头。玉清风看去,瞬间再入一段记忆之中。

    我玉清风愿与慕容策结为百年连理,无论贫苦卑贱、生老残疾都随他朝暮左右。苍天为证,黄土为鉴,如若有违誓言定暴尸荒野,永世不得为人。

    交杯酒饮下后,你慕容策便是我玉清风今生唯一的妻子。我要什么你都要给;我不要什么你不要勉强我;我不许你做什么你就不许做什么;不得去青楼,不许和除我之外的人眉来眼去,看也不许看,晚上不得出门,如若出门要与我说,而且要按时归家,不许骗我、不许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自己承担,不许逼我读书。

    再这样下去,今晚不许你上床。

    玉清风愣将手里的喜服掉到了地上,呆呆的看着慕容策。我,真的是玉清风,怎么可能呢?我是南燕的子民,是太子一直在照顾我。怎么可能认识慕容策,还与他许什么诺言,笑话,真是笑话。

    见到玉清风这情况,慕容策有片刻的惊疑,忙的将托盘放到小榻上去,拾起保存的好好的喜服,笑道“这是清风与我三拜时的喜裳,倾画,你怎么能给我落到地上呢?”

    玉清风甩甩头,伸手去触碰凤冠耳鬓处的红色流苏。对,我是千倾画,这些东西是玉清风的。而这些凌乱的话语是他告诉我的,或许,是有不甘让我帮他完成。可,让我做什么?

    “清风,这嫁裳在这里放了三年。如若不是料子好,或许已经坏掉了。”慕容策自个儿把嫁裳拿在手里当作宝似的细细摸着肩上金黄色的凤头,这一件嫁裳做工选材样式以及缝制之人都是名手,花费了三个月才缝制好,而且送到蓬山。那凤冠也是上等物品,一共十一颗红玉,从千颗里选出,金凤亦是用上千珊瑚拼合而成,嘴里含着步摇,小小玛瑙是晶莹透彻,寸寸折光,每一处、每一点都细致,流苏也丝毫不怠慢,含着淡淡的蛊惑之香。正因这一切都珍贵,凤冠有些份量,做工更是花费了四月的时间。这一切,曾经精心筹备,用掉了上万两,终是满足了他。虽无名分却是实名之妻,坐卧行食都彼此不离。可。

    “我看得出。”玉清风含笑说道,拿起红色盖头,料子摸着真的很舒服,滑腻柔和,而且,有一种从未闻过的香味。黄流苏边绣着小如半个指甲的红色合欢花,两只黄凤围着一朵黄色合欢花,绣的栩栩如生,简直就像是真的。也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羡慕这盖头下的人,能有如此用心。

    慕容策浅笑,折好嫁裳放至托盘内,看了看他手里的盖头,伸手取过,笑道“你戴着。”说着含笑将盖头遮到他头上。

    玉清风有些抵触,却没来得及就被盖上了。

    慕容策握住他的双手,重复着一句话“我慕容策此生只有一个妻子,也只与一人白头到老。天下万人,唯玉清风一人。”秦墨烟的确是他妻子,娶进门的,光明正大的,所有人都知道。但无人知晓玉清风才是他真正的妻子,虽为男子却值得他如此做。这或许也是彼此的遗憾吧!不能让众人知晓玉清风才是真正的可以白头的妻子。但,有一件事是庆幸的,那便是他慕容策从未与谁拜过堂,更别说洞房,这万人之中,只有玉清风才与他拜过,虽然无人见证,但有黄天、大地、蓬山以及心作证。不算遗憾。

    玉清风一愣,心里觉得怪怪的。

    “五郎。”

    “乖乖的别再动了,盖头不是你自己揭的。还是我来。”慕容策含笑松了他,伸手再次挑起这红色盖头,脑里有一段对话:

    你干嘛啊?再不拿开,我自己拿了。

    别急。

    我什么也看不见。

    盖头自是要揭的。

    你不会是要娶我吧?

    还真是被你猜对了。

    为什么不是我娶你?再则,你的聘礼呢?

    呵呵!你娶得起我吗?你这聘礼嘛!便是我这心了。

    算了,我收下了。娶不起你这尊佛,嫁给你也是一样的。

    当挑起盖头时,里面之人那双含着凄凉的眸子让慕容策心里一紧,却是有苦说不出。明明是一个人,却为何要如此?明明是一个人,却为何都恨着自己?明明是一个人,却为何不能拥有?天妒红颜,难道,宿命、上天、月老都要妒忌蓝颜吗?

    “清风。”我真希望,你能好好看着我。

    而下一刻,玉清风忽然掀开盖头,扔到一边去,直直的看着慕容策,吼道“我是千倾画不是玉清风,皇上,你自己清楚。”说完便跑了。这几日都快忘了自己究竟是谁了,总是以为自己就是玉清风。抢了爱他的丈夫,夺了夜晚慕容策的床伴,骗了思念他的心上人,现在,又盖着他的盖头,听着本该属于他的誓言。太假了,都是假的。只因为玉清风他才如此,没有一刻是真心。

    听着急促的脚步声,慕容策垂眸立在原处,双手握得紧紧的。清风,我的王。先前可以陪你日夜潇洒、醉酒屋下,可我一心逐权,想尽一切办法让你放下闲云野鹤的执念;现在想与你游马四海、安居世外,可我一身责任,放弃一切顾念换我凤渊江山稳固,可你也不在了。呵呵!

    如果命运可以从新来一次,在初遇的地方我便带你离开这世间的纷争,去远方那个你日思夜想的地方住下,白头到老。

    如果当初我错开寒湖便不会遇到你,而你我也不会纠缠。让你因算计而畏惧我,不愿意相信我;因我纵容而猖狂;因我慕权而伤心;更不会因我担心你威胁我的皇位而选择对那个期望我救你的你置之不理,亲手杀你以绝后患害你失去一切。

    如果深涯下我能明白两位老者之间的情,或许,我们会在那里一辈子生活下去。

    可惜,清风,对于命运我们无法选择,也无法预料。我们能做的只能是拼命的去挽救,亦或,在岁月里后悔我们曾经的不顾后果。

    然而,对上天安排的一切,我从未后悔过。只后悔我前半世太重权力、名利、地位、名誉

    第42章 恶言相击

    玉清风匆匆的离开西厢院里,让外面候着的人惊疑,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见他一个人离开了。

    一个人走在跟迷宫似的皇宫里,玉清风不断的告诉自己自己是千倾画而非玉清风,玉清风只是他现在为了取得信任与权力的替身。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走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走到了何处,刚想怎么回去时,花丛假山那边的人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泠挽骨?她在哪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玉清风小心的移到假山一旁,幸好她现在是一个宫女也没带。越是靠近越是能听明她在说什么?

    泠挽骨瞧瞧四处,见没人,钻进假山水帘洞里。刚刚进去,就被谁揽住了腰,那人说道“泠妃,好久都没碰到你了啊!”

    外面的玉清风一惊,这声音陌生,却是一个男子。

    泠挽骨半推半就,细声道“王爷,大白天的您还敢来这里,就不怕被皇上知道了去。”

    “可就算是知道了,你不也逃不了吗?”

    “先不说这些了,说吧!又让我做什么?”

    “秦墨烟的孩子并未落,接下来,本王需要你杀了千倾画。”

    玉清风微惊。会是那位王爷和自己有仇需要杀了我?哼!不过也好,泠挽骨,就看你我究竟鹿死谁手、

    “杀他,杀他做什么?他现在跟皇上可亲近呢?一步都有人守护着,我哪里能靠近的了。”

    “千倾画备受皇兄宠爱,他若是活着,你还有出头之日吗?皇兄守护的好,可他总有一个人的时候。”

    “那我知道了。”

    玉清风一个人走在皇宫里,不时便有宫中当差的认出了他,将他送回晋阳宫。可刚刚进去时,却瞧见了讨厌的白子妃。

    白子妃窝在慕容策身下,而慕容策在他身后握着他的手,很是细心的教这人写字。

    “慕宝师父,还是你写的好看。”看着宣纸上的白子妃三字,白子妃心里觉得很开心,有种雀跃的悸动。

    慕容策收手看了看,像先生一般说道“看来,朕还是需得为你寻一个先生。照你这样练下去还真不是办法。”

    白子妃放下毛笔,甜甜的拿起宣纸,脸上尽是幸福的笑,道“慕宝师父,你不是我师父吗?说好的啊!”真好看!

    慕容策负手离开案台,瞧见了立在帘下的玉清风,心里觉得有些不妙啊!白子妃不喜欢他。

    “清风,你去了何处?”

    玉清风抬步向慕容策走去,笑道“不慎迷路,所以在外面多逗留了一会儿。”

    听闻慕容策的话,那边低头沉浸在喜悦之中的白子妃立刻抬起头看向那边。正好对上了玉清风那双挑桖的眸子,不过他是发现不了的,只是有些惊讶。

    “慕宝师父,你为什么叫他清风啊?他不是那个南燕的坏蛋吗?”

    慕容策不动声色的立在那,他不知道白子妃为何讨厌他,一直说他是坏蛋。这若是让他一直下去,他们该如何相处?

    玉清风走到慕容策身边,伸手替他理理衣领,温和的说道“五郎,我哪里坏了?万敏公子如此说我,可不是一次两次,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你明明就是坏人。”听那话又见玉清风靠的如此近,白子妃就有些激动。忙的扔下宣纸跑过去。“那天坐到南燕那边去,你就是坏人。而且,你不能这么靠着慕宝师父,慕宝师父是离榕哥哥的。”

    玉清风轻倚于慕容策的怀里,额头蹭着他的脸颊,一双寒冷的眸子直视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道“皇上又非私人物品,我为什么不能靠着?有本事你也来啊!”

    慕容策轻轻揽着他看着白子妃,若非他打定主意收他为义子怎会如此纵容他,而这怀里人也是依旧没变化,不懂让让小孩。不过,他喜欢他这样霸道喜欢他无理。

    “慕宝师父,你为什么不推开这个坏人?”见这情况白子妃气急,心里着急。伸手去拽玉清风。

    玉清风就是挽着慕容策的腰不松手,他倒要看看慕容策是推开他还是推开白子妃,亦或,是置之不理。白子妃拽他,他就将力道用大点。

    一边的季莲这是看着憋在心里笑。

    慕容策伸手揉着白子妃的头,一手揽着玉清风的肩膀,道“小宝,清风不是坏人。如果真的是坏人,朕早就把他抓到牢里去了。”

    “慕宝师父,他真的是坏人。你不要和他在一起,我们去找离榕哥哥,好不好?”即使被慕容策温柔的摸着头,可白子妃还是不开心,拽着玉清风手臂的手都不愿松一下。

    玉清风心里平稳,也很满意慕容策。将视线落到慕容策的侧脸,在他嘴角处落下一个轻轻的吻。白子妃,好好看着,谁才是皇上的人。

    那一吻,慕容策、白子妃同时惊诧,季莲有些不好意思,遮掩着脸,双眼都不知道往哪放。

    “五郎,你好好教公子习字,我想去御书楼看看。”

    “哦!季莲,陪着公子一同前去。”

    “喳!”

    玉清风松开慕容策,抽回自己的手臂,冷冷的看了一眼白子妃就离去了。

    “慕宝师父,他真的是坏蛋。我那晚看到他和一个男的在御花园鬼鬼祟祟的,还说什么杀你。你不可以和他在一起,很危险的。”那晚,他本是出去想找慕容策的却在半路听闻他们的谈话,他听见那个人叫倾画,所以,他不会认错的。

    看着白子妃焦急的样子,慕容策无奈,带着他过去坐榻前,道“朕现在不是很好吗?小宝,有时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或许,那根本就不存在。”

    “不会错的,千倾画叫那人太子,而那人叫他倾画。千倾画说他要把你抢到手里,让你成为昏君,还有,他们想夺我们的江山。”不见慕容策相信,白子妃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跑到他面前,祈求的看着他。信他一句都好。

    慕容策端坐在那,伸手将白子妃拉到身边,见那一眼祈求莫名的有些喜欢,可是,他忽然发现白子妃的性子很不合适这个皇宫,道“小宝,皇宫不适合你。过些时日便送你回去。”

    白子妃看着这张俊美的脸,道“千倾画真的是坏人,慕宝师父,相信我。”

    慕容策垂眸。

    在路上的玉清风闲的无聊,问道“季公公,我听闻前些日子睿贵妃险些失去皇子,此事可真?”

    季莲道“确有一事。”

    “那这其中的原因你可清楚。”

    “奴才不知。前些日子忙着照顾公子您的安危,哪里还顾得上睿贵妃。这些事情是汉明太妃处理。”

    玉清风轻轻一笑,道“还有多久的路程?”

    “转角便到。”

    御书楼位于大湖之上,长栏、水桥之中,四处有人看着。

    季莲带着人过去,便走来一位中年男子,笑道“季公公,安好。”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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