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节
后生可畏 作者:万小迷
第7节
嘟嘟的声音响了好久也没人接,郁帛拧起眉毛,心想难道这家夥又在跟人鬼混?不对啊,过年怎麽也该在家陪父母亲人守夜才对,这个时间一定还没睡。
郁帛不甘心,又接连打了第二遍第三遍,终於在第四遍的时候接通了。
「喂……又什麽事?」左仕商的声音沙哑,语气十分不好,一听就是没睡醒。
郁帛吃惊的问:「你睡觉了?除夕你家不守夜吗?」
「今晚守。」
「什麽?」
「我在美国,现在是早上八点。」
「对……对不起。」郁帛羞愧的简直想钻进水缸里:「打扰你睡觉了,我只是想和你说过年好……」
「没事……就是昨晚喝到半夜……嗯啊……」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呻吟声,像是在伸懒腰。
郁帛光想象那个画面,就觉得身体燥热,鼻腔粘膜充血……左仕商要是再哼哼下去,他真的要跳进水缸里败火了。
「外面好吵……你家在放鞭炮?」
「嗯……表哥他们在放二踢脚,老爸在放小礼花。」
「烟花很漂亮吧?」
「是啊,特别美,像是五颜六色的水母在深海里游泳……」郁帛站在门口,望著绚烂的夜空,似乎想透过那轮弯月,看到地球另一边的左仕商。「你在美国度假吗?美国是不是不让放烟花?」
左仕商的声音总算清明起来:「我妈住,我陪她过年。」
「哦……好玩吗?」
「没什麽意思,和国内一样也是吃吃喝喝,在国内吃喝应酬有钱赚,在这儿屁也捞不到还得大出血,我才来三天,包出去的红包够我开个分店了。」
「你在美国有很多亲戚吗?」
「是啊,家人差不多都移民了,我妈一直催我过去,我实在是不愿意,主要是我对美国佬没兴趣。」左仕商说著说著就不正经起来:「白人小0长的是真好看,眼睫毛特别长,扑闪扑闪的特勾人,但一脱了衣服身上都是毛,我实在是下不了嘴啊!」
郁帛鼓起腮帮子:「我的睫毛也很长!」
「睫毛长有啥好骄傲的,老二长还值得炫耀一下。」那边传来「嘶啦」一声,应该是左仕商起床拉开了窗帘。
郁帛想象著他蓬乱的短发,迷离的眼神,也许还有性感的胡渣,穿著贴身背心或者干脆裸著上身,依靠在窗户边,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的画面,下半身有了抬头的迹象。
「嗯……你什麽时候回国?」
「过完十五,怎麽也得陪我妈呆两个礼拜,你呢?」
「二月下旬吧……我本来想和我爸一起回去,我妈不让。」
「半年才回去一趟,是该多呆一阵。」
「我……我尽量早点回去,左叔叔……你……你想我了吗?」
左仕商轻声笑起来:「想啊,一段日子没揉你的小卷毛,真有点手痒呢!」
那笑声就像一串水珠,落在心湖,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一路小跑溜回卧室,锁上房门,郁帛坐在炕上,一只手探进了裤裆里,握住硬起来的分身,轻轻的揉搓。
「那……我尽量早点回去……让你揉个够……我在醉中楼等你……」
「别去哪打工了,还钱什麽的,只是玩笑而已。」
「就算不欠你钱,我也是要打工的……我不想做米虫,也想多接触社会,多学点东西。」郁帛耸起肩膀,偏著头夹著电话,另一只手也伸进裤子里,上下撸动著,想象其中有一只手是左仕商的。
左仕商叹了口:「在饭店端盘子,只是浪费时间,我经营的一间科技公司在招工读生,你要是真想学点东西,等开学了我带你去试试,不过离你学校远了点。」
「你平时……都在哪儿吗?」
「也不是总在,但一个礼拜总要去两天吧!」
「那……我去……」
郁帛越来越有感觉,喘息声越来越大,左仕商终於听出了不对劲,低声骂道:「操,你在干什麽?!」
「嗯?我……我……我在想你啊……左叔叔……」被发现了,郁帛索性不再压抑声音,放肆的呻吟起来。
左仕商沈默了几秒锺,突然道:「我以前养过一只狗……」
「啊……嗯……什麽?」
「我以前养过一只狗,别人都跟我说,狗崽子长大了就得阉了,不然一旦发情,就跟得了失心疯一样,满脑子都是那点事,抱著人腿就蹭,桌角床柱子都强奸,一个耗子洞都能爽一把,我以前还不信,现在看你这德行,我是彻底信了。」说完,哢哒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同时,郁帛昂起下颚,手机掉在了炕上,双腿绷直腰身微微向上一挺,白浊的体液在手心释放。
北方乡下,对性这档子事,观念传统但作风彪悍,虽然嫁娶婚配还讲究媒妁之言,但夫妻之间的床事却极其开放,没有什麽是不能放在太阳底下讨论的。
郁帛在这里生这里长,自然也继承了家乡的习俗,他以前敏感害羞是因为不了解自己到底出了什麽问题,经过这半年的自我探索和左仕商孜孜不倦的教导,他已经彻底认识到自己的属性,於是就本性暴露了。
不管是当著左仕商的面自慰还是打著电话撸管,郁帛骨子里都不觉得有什麽可耻的……当然还是会害羞还是会脸红,但那种感觉,大概类似於新郎官洞房时扒新娘子的衣服,不管再怎麽紧张手抖,该干的事却是一定要干!
郁帛仰面躺在炕上,闭著眼睛,细细的品味了好一阵,直到表哥来敲门喊他吃饺子,才爬起来擦干净手和裤子。
午夜十二点的锺声响起的时候,郁帛带著三分玩笑七分试探,给左仕商传了条简讯。
「左叔叔,新年快乐,你就是我的桌角床柱和耗子洞!」
……
开学的前一个礼拜,郁帛终於搭上了返回l市的火车,郁迦叶这次没有迟到,早早的就等在车站外,一见到儿子立刻迎了上来,接过一件行李。
「怎麽这麽多东西?我回来时不带了腊肠和特产了吗?你妈和你爷爷又给你塞了些什麽乱七八糟的?」
「不是,我自己拿的,给我……同学带的。」
上车以後,郁帛侧著身,一手挡著郁迦叶的视线,一手飞快的按著屏幕发短信。
「左叔叔,我回来了,过两天我去找你,给你送特产。」
年後郁迦叶的工作忙了起来,郁帛回来没两天,他就出差了,要一个礼拜才回来。
反正还有几天就开学了,郁帛索性提前回了宿舍,张野已经到了,当天晚上何子威也回来了。
三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何子威骑著新买的脚踏车,横梁上坐著张野後座载著郁帛,来到l市最大的夜市,在烧烤摊上大吃了一顿,还要了几罐啤酒助兴,折腾到半夜。
回宿舍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上午,郁帛背上背包,神清气爽的出门。
正是早高峰,公交车上挤得像速生鸡养殖场,连个落脚地都没有。郁帛把背包转到胸前,小心翼翼的护著,换乘了三趟车,终於来到了文鼎国际。
先对著光可鉴人的金属柱子照了照,擦掉不知道哪蹭上的黑灰,跺了跺鞋上的尘土,郁帛才按下门铃。
好半晌门才开了,左仕商挡在门口,表情不悦:「你怎麽上来的?」
这里是高档小区,安保系统完善,没有主人带领,外人根本进不来。
郁帛一脸笑容:「你家邻居阿姨买了张按摩床,在小区门口搬不进来,我帮著搭了把手,就上来了。看,她还给了我五十块钱!」
「……你要是去那个寡妇家试躺一下床,她能给你一百。」左仕商後退一步,让郁帛进来,弯下腰给他拿了双一次性拖鞋。「你来干什麽?」
「我……我不是说给你送土特产吗?」左仕商穿了件松垮垮的家居裤,裤腰很低,弯腰时春光若现,让正处於发情期的郁帛有些把持不住。
跟进客厅,郁帛蹲在地上,把背包里的东西一一掏了出来。
「这是我们家自己种的大豆,我上次来看到你厨房里有豆浆机,你拿这个榨豆浆,味道肯定和超市买的豆子榨出来的不一样。这是去年夏天打的大枣,已经晒干了,可以直接吃,补气血的,对身体好。这是蕨菜,已经腌好了,密封的,可以凉拌吃也可以炒著吃,要是不会做我来给你做。这是我爷爷上山采的榛蘑,绝对是野生的,炖小鸡味道特别鲜。这是花生,这是山核桃,这是……」
左仕商看著摆满整个茶几的塑料袋,脑袋都大了。
「行了行了,你们家是开菜市场的吗?怎麽什麽都有,还有你那个包也太能装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机器猫呢……快别往外掏了,都拿厨房去吧!」
「那行,我给你归置好了,该放冰箱的放冰箱,该放储物柜的放柜子里。」郁帛又一件件的收了回去,双手拎著包,摇摇晃晃的走进厨房。
左仕商调整姿势,躺在沙发上,闭著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有点头疼。
他本来计划过完正月十五就回国,结果被老妈和亲戚们拉著去澳洲旅游,一直玩到上个礼拜才回来。
休整了几天,精神状态稍有恢复,昨天晚上去「偶遇」坐了一会儿,遇到个了第一次来这里的青年人,正是他喜欢的类型,眉眼温柔又有点傲气。他主动去搭讪,又是请酒又是变魔术的,勾搭到半夜才把人带走。结果到宾馆刚做到三垒,就接到了「偶遇」一个调酒师的电话。
那调酒师也是挣扎了半天才决定告诉他,这个青年是调酒师前男友的前男友,可能是hiv病毒携带者。
虽然左仕商fht肯定戴套,基本没有感染的可能,但听到这样的事情,再饥渴也没了胃口,於是找了个理由落跑了。
天都快亮了也约不到别人,只能回家,看了会儿碟撸了半天,邪火也没泄出去,勉强睡著没几个小时,就被这小鬼给吵醒了。
郁帛的确很可爱,看著傻不愣的又挺有主意,大部分时间低眉顺眼乖巧听话,可是一炸起毛来也是个能闯祸会耍狠的主。和这样的孩子斗斗嘴调调情还是挺好玩的,不过这应该只是茶余饭後的休闲活动,不能在他生活中占太大比重,并且应该是由他来主导控制的……现在的情况却完全脱轨了。
他是不是真的太纵容郁帛了?
就算是郁迦叶的儿子,他也没有帮忙带孩子的义务,更何况郁迦叶知道了也未必领情,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实在不是他的风格啊!
左仕商烦恼的哼了一声,缓缓睁开眼,却看到郁帛蹲在沙发前,脸离他的脸不到十公分,正屏息盯著自己。
「你他妈的走路怎麽没声──拖鞋呢?怎麽不穿?」
「一次性拖鞋不分左右,我穿著不舒服……左叔叔你给我准备个专属的拖鞋吧!」
「还准备什麽专属拖鞋啊,这房子都给你住得了!」
「你要跟我同居啊?可是大一不能走读啊……」郁帛爬上沙发,在左仕商身边挤了一小条地方躺好,抱著他的手臂,亲热的蹭了蹭:「左叔叔,你想我吗?」
「想你怎麽意淫我,是吗?」左仕商没好气的推了他一下,决定要冷郁帛一段时间。这只小狗崽子已经进化成小狼崽子,看他的眼神露骨到让他後脊背发凉的地步。
「可是我很想你啊……」郁帛说著,低下头,在左仕商的脸颊轻轻的啄了一下,抱著他腰的手也不规矩的,从衣衫下摆探了进去。
左仕商眉头跳了跳,呵斥:「又犯病是不是?滚下去!」
「左叔叔,我饿了……」
「饿了就去把你那些什麽大豆什麽枣什麽蘑菇都吃了,老子这儿又不是农产品收购站!」
「可是我想吃你……」郁帛舔了舔他的下巴,身体向下蹭,舌尖滑过喉结,舔过锁骨,隔著薄薄的t恤含住他的乳头,像个哺乳期的婴儿一样吸吮著,还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啃咬。
「啊……你给我起来……」左仕商的身体抖动了一下,按在郁帛肩膀上的双手施力,又不敢太用劲,怕这孩子脑子一热真把他的乳头给咬下来。
犹豫的功夫,郁帛已经放过他的胸口,脑袋滑溜到他小腹以下两腿之间,一只手伸进宽松的居家裤里,把他起了反应的性器掏了出来。
「我操──」
郁帛那淡定的,完全不像是从男人裤裆掏鸟,更像是从冰箱里拿鸡蛋的表情,让左仕商恍惚有种,自己要是一脚把郁帛踹飞,是在大题小做的感觉。
不行!再这麽放纵下去,这孩子不一定会干出什麽事呢?!
左仕商伸手去抓郁帛的胳膊,正想把他拽起来,小孩下一个动作,让他完全呆住,做不出任何反应。
郁帛张开嘴巴,毫不犹豫的,把他的老二含进口里。
「……」左仕商这下连脏话都骂不出来了,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睡醒,要不就是起床的姿势不对,居然产生了幻觉。
郁帛对他亲亲抱抱他能理解,在他身上乱拱也算是生理本能,可是给他blow job?!
这是郁帛吗?
这是那个随便逗一逗就脸红,捏一下脸蛋就炸毛,帮他脱个裤子就蹦得比兔子还高,帮他撸一管还抹眼泪的纯情小处男吗?!
左仕商这麽一想,也赫然发现,自己打著关照教育的旗号,对郁帛的确做过很多越界的事,也难怪这孩子在半年间进化的这麽迅速了!
然而这时,左仕商再想推开郁帛,却已经是力不从心了。
且不说这孩子现在叼在嘴里的,是比乳头重要得许多的阴茎,就说他自己也舍不得拒绝这样青涩却真挚的服务。
之前说过,左仕商春节前飞美国到现在,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找床伴了,昨晚猎豔失败,一直处於欲求不满的状态,刚起床又是男人的性激素的最高峰,现在被郁帛这麽直截了当的一刺激,他的身体完全被调动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叫嚣著要及时享乐。
那边左仕商在天人交战,这边郁帛却是专心致志义无反顾。
郁帛像吞冰棒一样含住左仕商的整根性器,上下摆动头部,嘴唇用力裹著,舌头也努力的蠕动。
可是左仕商的那玩意儿实在太大了,他根本没办法完全含进去,口水一直淌个不停,舌尖也被龟头顶著,无法灵活的移动,只能无师自通的发挥双手的作用,握住底下的两个囊袋,轻轻的揉搓。
尽管喉咙很难受,郁帛还是一点放弃的念头都没有,满脑子都想著伺候左仕商爽了,也许自己接下来的企图,得逞的机会就大上一点点。
「郁帛……你……你自找的……」
左仕商本来就是个没节操的人,在他身上也找不到所谓的「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种身体饥渴,胯下的人又可口的情况下,他能把持住才有鬼。
什麽郁帛未成年,什麽郁迦叶的儿子不能动……所有抗拒的理由,在这一刻全都被雄性本能打败了。
一把将郁帛拽了起来,一个侧翻压倒他身上,左仕商低下头,狠狠的堵住那张带给他快感又因为技术不过关让他抓狂的丰润嘴唇。
在性事上,左仕商一向自誉为天资好手段高,走的是温柔缠绵的路线,可是这一次,他却破了自己的规矩,吻得急切而鲁莽,像开闸的洪水一样,不给郁帛任何拒绝的机会,以排山倒海之式侵占了他的口腔,一雪之前几次被这小孩调戏的耻辱。
得到左仕商的回应,郁帛怔了片刻後就兴奋起来,积极的配合著,抱著对方的背来回抚摸。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左仕商的手掌从他裤腰里探了进去,直接绕到臀後,捏著他的臀瓣使劲揉搓,後来干脆扯下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竟然是要──
「不行!这样不行──」郁帛严词拒绝著,双腿像是蹬脚踏车一样来回踢。
到目前为止,郁帛还是个纯正的处男,对什麽小1小0只是有个模糊的概念,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打他发现自己对男人感兴趣起,就一直以一个主动的角度在意淫别人。
虽然在与左仕商的接触当中,他一直是处於被调戏被呵护的弱势地位,但他的内心却没有一刻是屈服於他之下的。他贪恋左仕商的温柔,喜欢他宽广的胸膛坚实的手臂,但不管是在春梦里还是在求欢时,他从未幻想依偎其中,反而是期待著拥抱这样一个男人中的男人。
「别乱动!」左仕商一手压住郁帛的腿,一手扶住被沾满了郁帛口水的性器,往小孩两腿间顶去。
「不可以──」
郁帛尖叫了一声,拿膝盖顶住左仕商的小腹,吃出吃奶的劲头一个打挺,终於从他身下逃出去,跌下沙发顾不得提裤子,慌不择路的往木质的旋转梯处跑。
下身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左仕商怎能容忍自己的小0在关键时刻逃跑,迈开长腿就去追,几步就把裤子挂在大腿上行动不便的郁帛逮住,按在楼梯上。
郁帛吓得眼圈都红了,身体不停的颤抖,双手推著左仕商的胸口,连连哀求:「左叔叔……不要……我害怕……」
他不是装的,他是真害怕,因为现在的状况完全不在他料想当中。
他本以为,自己挑战狮子王的权威,大概会有两个结果,最好的当然是挑战成功,推到狮子王一逞兽欲,最差的就是惹毛了狮子王,被一通教训逐出领地。可万万没想到还有第三种情况,偷鸡不著蚀把米,反而激起了狮子王的兽欲!
郁帛还太年轻,缺乏应对变化的能力,这样的出乎意料,局面逆转,往往比事件本身更让他慌张。
「别怕,叔叔会让你舒服的。」左仕商一手捏著小孩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接受自己充满欲望的亲吻,另一只手臂则托起小孩的臀部,让他靠坐在楼梯扶手上,将他的裤子全部拽下来,方便自己把腰卡在他双腿之间,进一步探索。
心知郁帛是第一次,左仕商一边告诉自己别太急躁,一边又舍不得放开他去拿润滑剂和保险套,只能蹲下身单膝跪在楼梯上,一口含住郁帛那被吓得萎掉的性器,以示安抚。
「唔……左叔叔……」
在左仕商唇舌并用的服侍下,刚刚还激烈挣扎的小孩果然贪图享乐起来,双手扶著楼梯扶手,双腿夹著左仕商的脖子,腰部往前拱,舒服的直哼哼。
郁帛的发育状况在同龄人之中怎麽也算是中上水平了,性器的长度和直径已经达到甚至超过大部分亚洲成年男性,只是从未真正的使用过,不仅颜色粉嫩也极度敏感,正是爆发力十足但耐力不济的年纪。
於是在被整根含住,不停的吞吐吸吮,灵巧的舌头又在顶端舔弄的情况下,郁帛没坚持多久就缴械投降,在左仕商口中喷射出来。
抬头看了一眼脸颊绯红、双眼迷离、嘴唇微启的显然还沈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小孩,左仕商将嘴巴里的精液吐到手心,以此作为润滑,向小孩的两腿间探去。
粘腻的手指碰到臀瓣间的蜜穴时,郁帛怔了一下,当手指试图往里钻时,郁帛立刻清醒了,手脚并用的扑腾起来,却忘记自己正坐在悬空的楼梯扶手上。
「啊啊啊啊啊啊──」於是,在失去了平衡又没有扶持的情况下,身体向後倒去。
郁帛是欲望得到满足的疏忽,左仕商则是欲求不满的急躁,也同样的没有意识到危机,待他被尖叫声惊醒的时候,伸手一抓,却只来得及扯下小孩挂在一只脚脚踝的四角裤。
抓著内裤,左仕商愣了两秒锺,立刻冲下楼梯,当看到小孩光著下身仰面躺在地板上,双眸紧闭一动不动时,瞬间头皮发麻汗毛竖立,冷汗沿著鬓角淌了下来。
他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脚,身躯颤抖著,跪坐在小孩身边,伸出手去探探他的鼻息……等待气流喷出的那半秒锺好似一个世纪那麽难熬。
其实只要静下心来,他是可以推断出郁帛的状况的。
郁帛楼梯在中间跌落,只是一米多的高度,不撞到关键部位是不会有事的,但当时左仕商完全的慌了,他甚至不敢移动小孩,拨打急救中心的电话时声音都带了哭腔。
左仕商绝对不是个心理承受力差的人,但郁帛这样一动不动躺在地板上的样子,让他想起了多年前父亲中风倒地的瞬间。
那种恐惧感,侵占了他全身每一个细胞,让他完全丧失了冷静思考的能力。
表面上看起来,一个是外伤一个是疾病,但造成这样的後果,诱因都是他的不理智。
小区楼下响起救护车的声音,郁帛也醒了过来,双眼迷茫的看著跪坐在一边的左仕商,刚要说话,就觉得一阵恶心,侧著身子呕吐起来。
「郁帛,小帛,救护车已经来了,我们马上去医院……」左仕商说完才意识到,小孩下身还光溜溜的,赶忙跑到卧室里,找出一条自己的运动裤,小心翼翼的给小孩穿上。
文鼎国际离医院不远,急救车一来一往不过二十分锺。
虽然救护车上的医生给郁帛进行了初步诊断,估计只是脑震荡,但左仕商还是很紧张,直到送进医院做了全面检查拍了脑部ct,确定没有大问题,留院观察一晚即可,他才松了一口气。
推开单人病房的房门,看著脸色不佳,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挂著点滴的小孩,左仕商心中的愧疚简直难以用语言来描述。
「小帛……」左仕商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握住郁帛没有打针的手,艰难的开口:「叔叔……对不起你,叔叔太禽兽了,你原谅叔叔好吗?」
郁帛眨了眨眼睛,昏沈的脑子里飞快的闪过几个念头。
显然,此时左仕商已经被内疚侵占了全部情绪,那麽,作为受害者的他,是该回应说「没关系,这件事我也有错」来展现自己的宽容大度,还是流著眼泪说「好可怕我有心理阴影了」来逼迫他担负起责任呢?
当然,无论以上哪个选择,他的最终目的都是实现小狮子推倒狮子王的梦,因此绝对不能放过这个上佳的,从精神到肉体上,全面入侵的好机会。
於是,郁帛露出一个有几分纯真,有几分惊惧,又有几分全然依赖的微笑,倾起上身靠在了左仕商肩膀上,轻轻的亲了亲他的下巴、嘴角、最後吻住他的嘴唇。
这是个既像蜻蜓点水般轻柔,又像蜜蜂采蜜般投入的吻。
四片唇微微碰了一下即分开,但很快又碰了第二下第三下,郁帛的舌头探出来,小心翼翼的舔著他的唇瓣,舌尖似有似无的往唇缝里钻。
左仕商闭了闭眼睛,嘴唇开启,幽幽一叹:「唉……你真是……唔……」
舌尖终於如愿的深入到左仕商的口腔,四片唇也紧紧的粘合在一起,郁帛眯著眼睛,顾不得还在打点滴,抬起双手抱住了左仕商的脖子,尽享这一刻的小小成功。
午後郁帛又睡了一觉,直到晚饭时才醒,可是精神并没有因睡眠充足而有所好转,整个人恹恹的,看著满桌子的食物,不仅一点胃口没有,还有些恶心。
左仕商顿时慌了起来,赶紧叫来医生,又是好一通检查,折腾得小孩更加萎靡,似乎连头发都没有往日那麽卷翘了。
晚上八点多,在外地出差的郁迦叶打电话过来例行问候,郁帛瞄了一眼假装镇定的左仕商,绝口不提住院的事,谎称自己在学校,还跟父亲开著玩笑,东拉西扯了十几分锺,挂掉电话後,小大人似的拍了拍左仕商的手背。
左仕商苦笑起来:「其实……应该告诉你爸爸的,最起码应该让他知道你受伤了。」
「不能让爸爸担心……」郁帛就势揽住他的手臂,仰著头,一脸乖巧的表情,细声细气的问:「左叔叔,马上就要熄灯了,我前几天看了个医院的鬼故事,有点害怕,你能和我一起睡吗?」
「我不走,我睡在陪护床上──」
「我想和你睡一个床。」
「……好。」左仕商点了点头,语气很温柔,眼底有深深的无可奈何。
以左仕商的智商和经验,他未必就看不出郁帛的小算计,只是小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实在给他留下了阴影。
他从未强迫过任何小0,以他的年纪和经验,能区分出小0们说不要是在欲拒还迎还是真的不愿意。如果是後者,哪怕是欲火焚身他也能在临门一脚时罢手──这并不是什麽「引以为傲的自控力」,而是一种自我保护,他可不想因为床上那点事引发什麽不体面的纠纷。
然而十个小时前,他在郁帛身上犯规了。
小孩是真的不愿意,他却枉顾他的意志而企图强上,甚至还差点酿成大祸。
於是,他把自己弄到一个特别被动的境地,即使明知道郁帛在谋划著压倒自己,却也不能做出冷硬的反击了。
果然,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啊!
上床以後,左仕商侧身躺著,小孩立刻就贴了上来,脸颊贴著他的後背,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腰上,指稍假装不经意的撩起他的t恤下摆,掌心贴著他的小腹。
「你不睡觉了?」
「白天睡了一天了,现在睡不著。」郁帛说著,在左仕商脖子上亲了一下。
「……」左仕商的小腹抽动了一下,赶紧深吸了一口气。
郁帛的吻离开了敏感区,含住他的耳垂,牙齿轻柔的拉扯,可是这并没有让左仕商好过多少。
後颈是特别敏感,可耳朵也不是毫无感觉的好吧?!
说实在的,被这麽个漂亮的小孩这样挑逗,排除一切心理因素,单纯从生理角度来说,还是挺享受的事情,左仕商不可自抑的有感觉,但又怕重蹈覆辙,只能咬紧牙关攥著拳头,一动不动由那狗崽子去折腾。
他就不信,他这麽浑身僵硬的像石头一样,这个毫无经验的小鬼还真能掀出多大的浪来?如果他真能把他办了,那也算郁帛天赋异禀,他就认栽!
放过了左仕商的耳朵,郁帛柔软的嘴唇在他肩膀颈窝处亲吻著,小腹也紧紧的贴著他的臀部,隔著衣服磨蹭个不停。
这样的感觉不讨厌,大概跟养了只爱撒娇的宠物,老是粘著主人蹭来蹭去也差不多。
第十章
医院到了九点准时熄灯了,黑暗中,左仕商打了个哈欠。
郁帛白天睡了饱了精力旺盛,左仕商却是一天一夜没怎麽合眼了,本来就精神不济,又担惊受怕的,一沾到枕头,竟然顾不得环境的「危险」,很快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也许是几个小时,也许是几分锺,左仕商被背後的刺痒弄醒了。他一时忘记了身在何处,以为对著他肩胛骨又咬又舔的是哪个fht 的小妖精,於是翻了个身,安抚似的在小孩身上揉了俩下,再度跌入梦乡。
然而这样的举动,却真是把自己变成了俎上鱼肉,任人宰割了。
本来郁帛一直在犹豫挣扎,他是该在今晚充分利用左仕商的愧疚之情,一鼓作气一逞兽欲一尝夙愿呢?还是该放长线钓大鱼,走柔情攻势细水长流水到渠成呢?
若是选前者,得逞的机率应该在50以上,不良反应则是透支了左仕商的对自己的关爱和内疚。
若是选後者,往好的方向发展,这份亏欠会像颗种子一样种在左仕商心理,经过他日积月累的养护灌溉,慢慢的生根发芽,最後结出一个皆大欢喜的果实;往坏的方向发展,就是种子发芽率低下,很快耗干了养分,左仕商的愧疚之情被消磨光,最後竹篮打水一场空。
动用自己所有的智慧和不多的经验,郁帛权衡著利弊,本来天秤是往後者倾斜的,因此才遗憾不甘的在左仕商背上咬了一口,没想到引发的後果就是,对方原本防备的姿势突然转变成现在这样四肢舒展门户大开,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郁帛此时就像是一个饥肠辘辘的旅者终於找到了饭馆,在美味没上桌之前,还能一边闻著香味一边想著用餐礼仪,可是饕餮盛宴一旦上桌,便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果腹的本能了。
掀开医院的被子,双手在漆黑当中摸索著找到背心的边缘拉了上去,虽然看不真切,但他完全能想象出,那一寸一寸展露出来的肌肤,是如何的健美性感。
俯身低头,亲吻从小腹一路向上蔓延,舌尖绕著胸口打转,含住一颗乳头,投入的吸吮著,同时,一只手抚摸著腹肌的纹理,另一只手探入裤腰,直接握住沈睡中的男性象征,轻柔的搓弄。
「嗯……别闹……」
左仕商哼了一声,身体动了一下,一条腿屈了起来,却没有醒。
郁帛就势滑了下去,拽下他松垮垮的裤子,埋头在他两腿间,舔舐著他的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然後含住半勃起的分身,蠕动唇舌吸吮著。
他看过一部g片,有过几次勉强算三垒的性接触,然而给他冲击最大也具指导意义的,却是白天险些被强上的经历。
虽然结果很不美好,但过程却很享受,他现在还能回忆起,左仕商的舌头缠绕在他分身时的那浑身颤抖仿佛灵魂都要被吸走的感觉,於是更加努力的学习模仿,希望把那销魂的快感回馈给对方。
果然,左仕商很快给予了回应,不仅分身膨胀挺起,还伸出双手抓住郁帛的头发,向下按的同时腰部向上顶,在他口中做著抽插的动作。
硕大的分身一下滑进喉咙深处,在他快窒息时撤出半秒,再进来时插得更深,几次下来郁帛被顶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尽管难受却没有挣扎,只是忿忿的想,白天的时候他怎麽没对自己用这招……以後一定也要狠狠的插他的嘴巴才行!
左仕商在半梦半醒间,含糊了哼了几声:「啊哈……嗯……舒服……」
这样的沈醉的呻吟,瞬间抵消了一切不满,也让郁帛更加色急,肩膀往上耸动,卡在左仕商的双腿间,单手压住他的一条大腿,另一只手沾了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探入臀缝里,寻到秘处,湿漉漉的指尖试探著往里钻。
深喉显然给左仕商带来了强烈的快感,竟让他忽视了身後被开拓的不适,直到抽插的手指增加到两根,才惊觉不对劲,睡意消退,神智慢慢回笼,摆动腰部挣扎起来。
「唔……出来……啊……」
可偏偏这个时候,郁帛那两根在肠道里来回抠挖摸索的手指,歪打正著的按到了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的一点。
左仕商的分身本来就膨胀到了极点,再加上肠道内强烈的刺激,顿时精关失守,浓稠腥膻的男性精华喷射在郁帛口里。
郁帛完全没有准备,受惊之下全都吞了进去。
「咳咳……咳咳……」
「该死的小鬼──」左仕商一手拉起被呛得泪水涟涟的郁帛,侧身压著他,黑暗中散发强大的压迫感。
「咳咳……左叔叔……」郁帛其实是有些害怕的,毕竟白天被压在木楼梯扶手上毫无反抗能力的记忆太深刻,但所谓色壮怂人胆,左仕商的双腿还分著卡在他腰间,他勃发的分身接触到的肌肤一片湿黏,正是滋养欲望的温床。
郁帛甚至有一种交配时公螳螂的觉悟,宁愿被咬断喉咙,也无法抑制想要深入到对方身体的冲动──於是拱起腰,使足力气往前一顶,分身抵在了左仕商那被浅浅开拓过,还微微开启的穴口外。
左仕商万万没想到这小孩居然还敢来这招,连忙抽身後退,郁帛趁机压了上去,一手捞起左仕商一条腿,另一手扶著自己的分身对准位置,抢占先机,顶了进去。
「我操──」
左仕商咒骂一声,一拳挥了出去,就在要打在小孩鼻子上时收住力气,僵持了几秒,改向绕到他颈後,提住病号服的领子。
「拔出去!」
「不要!」衣领被提著,郁帛的上半身几乎悬空,只能双手抱住左仕商的肩膀,带著哭腔可怜巴巴道:「左叔叔,我忍不住了……让我做吧……求你了……」
换做平时,左仕商肯定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下去,可是……他还没忘了这是医院,更没忘了小孩住医院的原因。
黑暗中,只有抽泣的声音,左仕商咬了咬牙,松开手,手臂泄气的垂下,重重的捶了下床板。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姓郁的──要干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他从没做过0,倒不是什麽男人的尊严作祟,只是纯粹的不喜欢任人摆布,不管是做事还是做爱,他都要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
可是现在,小孩哭泣哀求的样子,让左仕商狠不下心,他不舍得为难郁帛,就只能为难自己……但这事不能细想,细想下去他肯定会後悔,肯定恨不得抽自己俩耳光,所以只能闭上眼放松手脚,任那小鬼去折腾吧!
「左叔叔……」左仕商的呵斥,让郁帛淫心更起的同时也羞愧得想钻进地洞:「我也想快点……但我进不去……左叔叔……帮帮我……」
左仕商的後穴实在太紧了,郁帛的分身只挺进了个头部,就卡住不能动了。
「你他妈的……你他妈的不会做就滚出去!」左仕商顿时有吐血的冲动,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俎上鱼肉任人宰割了,结果他身上这位大少爷是个五谷不勤的主,饭都送到眼前了,却连筷子都不会用,还要人喂!
「我做我做!」郁帛一著急便失了分寸,腰往上狠狠的顶了一下,分身总算往里进了一点,左仕商的身体却剧烈的抖了一下,喉咙里也发出一声痛吼。
「啊──疼死了老子了!」
左仕商挥手就给了郁帛一巴掌,打得小孩本来就混沌的脑袋更加迷糊了,无力的耷拉在左仕商的肩窝,卷毛蹭了蹭他的下巴。
「左叔叔……怎麽办?」
「怎麽办?!老子又他妈的没被人上过,我哪知道怎麽办?!」左仕商嘴上骂著,却到底是心软了,深吸了几口气,稍微挺起上身,一手扶著郁帛的腰,一手向两人结合之处摸去。
他记得郁帛那根东西尺寸可不小,放任他自己胡来,再把自己搞受伤了,可就真应了周乃逸的诅咒了。要他去肛肠科撅著屁股,任人观看被开苞流血的菊花,这麽丢人的事他死也做不出来。
「慢慢来……稍微拔出来一点……再往里进……别著急……」於是,他只能忍著「内伤」,指导这个纯粹意义上的雏,干自己这个特指意义上的「雏」!
「嗯……」
郁帛从来都是个勤学好问一点就通的好孩子,按照左仕商的指点,退一分进两分,一点一点的,终於将自己完全埋入紧窒的甬道,然後,不等「老师」的进一步教学,开始了无师自通的「阳物运动」。
「操──你急屁急──啊──」左仕商只骂了一句,就咬紧牙关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他一开口,就没法控制不发出让自己难堪的呻吟……再说,这种时候,开口说什麽都是枉然了。
不能叫好也不能叫停,甚至不能多想,干脆放空自己,只当是在身体检查,在做肛门指检,区别只是检查的医生手指头比较粗而已!
可是郁帛却一再的挑战左仕商的忍耐力。
小孩不满足於单纯的律动,而是抱著左仕商又啃又咬,从嘴唇到下巴到肩膀再到胸口,凡是他能够得著的地方通通不放过,并随著他身体的律动,不断溢出口水,所到之处都是黏黏的液体,行为完全像是一只到处找奶头的初生狗崽。
左仕商咬紧牙,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双手紧扣著床板,抑制住把郁帛掐死的冲动。
身上被乱舔乱咬也就算了,最痛苦的,还是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那玩意儿,就像个还没调试好的钻头一样,抽插间毫无节奏感可言,力度也乱七八糟,一下轻一下重,带来的却又不是全然的疼痛。
那个第一次使用的东西,偶尔会顶到关键的地方,让左仕商稍微有了一点点难以形容的酥麻,可还不等他细细品味,撞击就转移阵地,滑到别的地方去做无用功了。
这种翻来覆去,一下飞到云端一下掉进海沟里的折磨简直令人抓狂,左仕商终是忍受不住了,一把抓住郁帛的後脖颈,力气大的几乎要捏断他的颈椎。
「你磨磨叽叽有完没完?!快点射!」
「唔……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这麽久……再一下下……」郁帛双手固定住左仕商的腰,加快了摆动,在一阵清脆的「啪啪啪啪」的撞击声过後,郁帛身体一抖,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同时一道暖流在左仕商的肠道内炸开。
「我操,你敢内射──唔──」嘴唇被含住,郁帛简直使了吃奶的力气在吸吮,侧腰也被手指紧紧抓著,左仕商根本不能移动分毫。
郁帛用尽最後的力气,把自己的处男精华一滴不剩的射干净之後,才慢慢的放松力气,脑袋搭在左仕商胸口,张大嘴巴喘息著。
「好……好累……唔……左叔叔……你里面好软……好紧……好热……好舒服啊……嗯……」
长久以来积压在身体内的欲望洪流终於得到宣泄,连心灵的压力也都随著消散,好像三伏天打开冰箱门,湿润的凉气扑面而来,爽得浑身的毛细孔都张开了。
沈浸在这样美好的感觉中,筋疲力尽的郁帛心满意足的闭上眼,很快就睡著了。
左仕商睁大眼睛,盯著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听著外面走廊传来的拖拖拉拉的脚步声,一股恶寒後知後觉的侵袭周身。
好像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清楚的意识到,他风流了这麽多年,采花无数,终於也後庭失守,还是被一个雏儿给开苞了。
下面这个尚处於失神状态,上面那位睡著了却也不安分,梦里不知是不是好事仍在继续,小孩的腰偶尔拱一拱,还埋在左仕商体内的分身竟然又有复苏的迹象。
「操──」
左仕商低声骂了一句,将郁帛从身上挪开,插在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慢慢的滑了出来,起身下床的一瞬间,粘稠的体液沿著大腿淌了下来。
身躯僵硬了几秒锺,左仕商捡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穿好,冲出病房,离开医院,回家收拾了几件衣服,提上简单的行李,打车直奔机场,买了最早的一趟去海南的机票。
在候机室的吸烟区,左仕商连抽了好几根烟,总算镇定下来。
郁帛这孩子在别人面前是个乖宝宝,在自己面前却一直挺硬气的,他就这麽跑了,没准这小孩会钻牛角尖,更何况他现在又在留院观察──想想不放心,左仕商给辛歆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听,那边传来激烈的喘息声:「啊……我……我今晚有伴了……你……啊啊啊……你预约明天吧……还是……你要过来一起玩……」
「不用,你忙著,听说我就行……我要离开一段时间,郁帛脑袋撞了一下,马上就开学了,你多关照他一下。」
「撞了……脑袋……你……你干的?」
左仕商苦笑起来:「是……是我禽兽了。」
「啊……你什麽时候……也对我……禽兽一次吧……啊……讨厌你轻点……」
「好好,等我回来,一定让你体验一把兽奸的刺激!」左仕商挂了电话,关掉手机,就一直没再开机。
……
「左先生,这是您的药,要按时服用哦!」
「谢谢……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左仕商躺在宾馆蜜月海景房的圆形水床上,对服务员虚弱的笑了笑。
三亚海滩的炙热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照得人浑身暖洋洋的,每一个细胞都呼喊著要脱光衣服在沙滩奔跑在海水里遨游──可是现实却是,他连下床去厕所都得别人搀扶才行。
他怎麽会……混到这样凄惨的境地啊……
左仕商本来是想到海岛放松放松,好好享受一下阳光沙滩海浪,再泡个亚热带的性感帅哥,过一段醉生梦死的逍遥日子,可谁知到了酒店,才睡了一宿,这三四个月以来,精神与肉体的不适,就集中爆发。
拉肚子拉到虚脱,胃痉挛吃什麽吐什麽,扁桃体发炎引起高烧,嘴唇上起了好几个水泡,口腔溃疡也来凑热闹,简直是他近十年来病得最严重的一次了。
嘴里插著温度计躺在床上,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左仕商脑子里走马灯似的闪过了这些年的一些经历。
他一向是圈子里出名的「器大活好」,自然也给很多慕名而来的小处男开过苞,哪一次不是温柔体贴细致入微,让对方如沐春风,留下个美好的初次体验。
就算他的所作所为不算是积德,但总不是作孽吧?
怎麽就落得这个下场呢?
还是说……他上辈子就欠姓郁的,注定要在这辈子偿还?
说起来,他上次生病,的确是因为郁迦叶,身体状况和现在差不多,发高烧躺在床上,四肢无力眼花耳鸣,还哑著嗓子哀求对方别走。
郁迦叶这个人平时温温柔柔的,却是个能狠得下心的家夥,面对病中的自己也能头也不回的离开。
左仕商为了追他,从床上跌了下来,下巴磕到桌角,豁开了个血口,血流得满嘴都是。
那满嘴的血腥味,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
足足修养了半个月,左仕商的身体才完全康复。
冲了个澡洗去一身晦气,左仕商精神抖擞的踏入一间在网上搜来的同志酒吧,打算临走之前风流一下,总得不虚此行才行,结果刚进去坐了一会儿就闻到一股糊味,原来是厨房失火,虽然疏散及时没受什麽伤,但兴致却被败得光光的了。
一到这儿就生病,泡个小0也不顺利,左仕商终於接受了自己和海南八字犯冲的现实,收起玩乐的心,飞回l市。
下飞机的时候开手机,一大堆的未接电话和短信。
出乎他意料的,未接来电多是公司和饭店的座机,他本以为会狂轰乱炸的郁帛只打了一通电话发了一条短信,内容平淡得很,只说自己已经出院了。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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