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6节
风起九万里 作者:恺撒月
第36节
月余之后,水千寒率领众人,满载而归。
而这小世子返回乐寄首要之事,便是兴冲冲地挑了大批宝物,送往观星楼中。
风修宁立在桌前,看种种上古法宝琳琅满目,面色却并无变化。
水千寒敬陪一旁,察言观色,只觉那冷淡神色比往日要浅上些许,便料想师尊应是愉悦的。又听风大国师道:“此行艰险,以你如今修为尚浅,不可再妄为。”
千金只博美人一笑,如今还得了师尊几句关心,水千寒顿觉人生圆满,莫过于此。便是喜逐颜开道:“是,谢师尊挂念,弟子谨记在心。”
风修宁却不过叮嘱几句,便叫他退下。
饶是如此,水千寒却仍如同饮了三千醍醐一般,飘飘然回了王府。
是夜深沉,黑暗之中,水千寒却骤然一惊,清醒过来。
他却已不在自己卧房内,反倒躺在一片细软的绿草地上。
头顶阳光灿烂,和风轻暖,草地上斑斓七色的鲜花亦是随风摇曳生姿,被风一卷,便是漫天落英缤纷。
水千寒一时间茫然不知身在何处,懵懂爬起身来。
草地旁有一条清澈溪流清浅吟唱,赤红金黄的小鱼有若空游水晶一般,时不时跃出水面,在阳光下仿若珠玉一般熠熠生辉。
水千寒便沿那溪水逆流而上,行了片刻,便瞧见一片竹林。
风吹竹林生涛,宁静得沁人心脾。
更有一座竹楼横跨溪水之上,青竹根根有若碧玉。满眼的青碧,竟连燥热也为之一消。
待见到竹楼边倚坐之人时,水千寒更是将此间种种可疑之处抛却脑后。竟是疾奔两步,上前唤道:“师尊!”
风修宁一身青衫,同身下青竹融为一色,更衬得肤白胜雪,唇红若朱,狭长清冷的明眸冷冷望下来,见到水千寒时,却乍然浮现了一抹笑意,又略略扬手,唤他上楼。
水千寒乍见师尊笑容,一时间惊得天旋地转,只觉世间再无任何一词可形容眼前这艳色,更是提起衣摆,一鼓作气奔上竹楼。
那竹楼伴随他咚咚咚上楼声仿若轻轻摇晃一下。而后水千寒立在翠玉楼宇中,竟见师尊身上仅着一件青衫,衣襟敞开处,玉白肌肤尽显,就连胸膛两点殷红色,亦是若隐若现。下摆开敞,修长双腿交叠竹床之上,仿若羊脂白玉细心雕就,浑然天成。
那人单手支颐,靠在竹楼栏杆上,黑发全无束缚,流水样倾泻而下,披散肩头,见水千寒疾奔而来,又是微微一笑,“何必这般急,我又不会跑了。”
水千寒气喘吁吁,却情难自禁,上前两步就将风修宁抱在怀中,手臂狠狠一勒。这温香软玉,他肖想了十余年,如今方才得以一亲芳泽,竟激动得胯间那物瞬间坚硬无比。
又哑声道:“师尊……徒儿想死你了。”
风修宁倚在怀中,带几分宠溺拍拍他后背,指尖隔着织锦薄纱两层布料,在这徒弟脊骨上来回轻划,又低声笑道:“如何想的?”
水千寒不曾想到竟有这等好事送上门来,指尖轻划之处皆如过电一般,肌肤酥麻紧绷,无穷热流汹涌呼啸,往底下汇聚而去。
他便更大胆几分,勾住风修宁衣襟往下一扯,露出师尊那优美精壮的身躯来,眼中险些有了血丝,黏在那身躯上移动不开,最后更壮起胆子,凑近狠狠亲在风修宁唇上,哑声道:“哪里都想。”
风修宁任他施为,嘴角柔和上弯,回应一般贴合柔软唇舌,勾缠吮卷,汁液吮吸之声险些压过楼下溪水潺潺。
那滋味太过甘美,水千寒吞咽几下,心跳如鼓,鼻息亦是重了。恨不得立时就将师尊压在身下,狠狠贯穿。不由模糊唤道:“师尊……”
他正肖想之时,突觉一股大力袭来,一时间天旋地转,胸口已狠狠撞在栏杆上,闷痛得险些喘不过气来。
水千寒微微愣神时,身后一具躯壳倾轧而下,将他禁锢在栏杆上,一只手也将锦袍撩起,亵裤扯下,指尖肆意揉捏一侧臀肉,稍稍用力,便叫他痛得倒抽口气。
他两手扣紧栏杆,待要挣扎,怎奈身后那人却熟门熟路,在他脊骨上顺着穴道一点,挣扎力道便卸了大半,又轻声笑道:“你莫非一点也不想为师?”
水千寒后背僵直,只觉潮热舌尖在耳边缭绕打转,带来麻痒热流,那指尖却沾了可疑液体,正往幽深禁闭之所探去。竟是双膝一软,就要滑下去,又被风修宁架起身躯,吊在栏杆上,膝盖已顶开双腿,叫他无从闪躲。
那粘稠异物便缓慢深入,将身体打开。
水千寒惊慌之下,垂手握住风修宁手腕,又颤声道:“师尊……弟子……弟子从不曾……”
风修宁嫌他双手碍事,竟将他腰带扯下,又反剪两只手腕牢牢捆住,方才扬手拍在这年轻弟子精赤后臀上,嗤笑道:“你只顾享乐,对为师也抱有这等淫思绮念,却不曾料到自己也有张腿承欢的一天?”
水千寒脸色惨白,半个身子探出栏杆,两手却被绑在身后无从挣扎,反倒形成了迎合姿势,却只是拼命摇头道:“弟子……弟子不敢……”
风修宁有心教训,更是退出手指,不待他闭合僵硬之处有所适应,便拉开下摆,将火热贲张之物顶入那生涩之所。
干涩挺进时,水千寒一声惨叫,双膝颤抖,嘴唇全无血色。这凶器贯穿竟有如此叫人难忍的剧痛,水千寒后悔无比,竟连眼圈也红了,成串眼泪落入溪水之中。不由呜咽道:“师尊……痛……”
风修宁却是眸色一暗,更将他腰身紧扣,纵身一顶。那火热之物尽根而没,埋入弟子那潮热绵软的甬道之中。
随后便在那青年呜咽惨叫声里,缓缓摆腰律动,后撤,贯穿,再和缓后撤,再狠狠贯穿。进退之间渐渐猛烈,撞得竹楼栏杆亦是跟随摇晃不已。
水千寒不料往日冷漠却慈爱的师尊竟不顾他苦苦哀求,滚烫凶器施虐一般反复磨砺撕扯,更叫他内腔黏膜有若被万千钢刀反复割裂一般剧痛。一时间哀鸣不已,只顾摇头挣扎,下肢却仿若被铁圈禁锢一般躲避不开,任由那粗粝狰狞的火烫凶器次次狠狠穿透顶撞。
只是剧痛之中,却不知不觉生出了几分难言快意,痛得萎靡的尘根也在锦袍遮掩下,次次被撞得磨蹭在青竹杆上,渐渐生出些舒爽滋味来。
那悲惨哼叫便不知不觉化作了愉悦低吟,磨砺得发麻的通道竟抽搐一般,将那粗暴侵入的肉枪卷缠吮吸起来。
风修宁自是察觉了变化,低笑出声,又将他衣袍轻轻一扯,扔到脚边。俯身再把这年轻弟子压在栏杆上,探出头望向溪水面上,侧头在他耳旁火热,柔声道:“瞧瞧你现下什么姿势。”
清澈水面上便映出两条人影。水千寒双眼迷茫,嘴唇干裂而微张,面色潮红,鬓发凌乱,肩头赤|裸,师尊紧紧压在他身后,二人下肢更是交|合一处,伴随顶撞而肩头耸动,彼此碰撞。
水千寒一想到体内贯穿的热块来自师尊,便觉万般疼痛也化作甘美,竟在反复磨砺中尝到了发麻的愉悦,便是见到水面那糜乱面容,也难以克制细碎低吟,颤声又唤道:“师尊……”
风修宁却是眼神一暗,一面大力征伐,一面拧住他胸膛一点硬如石子的突起狠狠压在做成栏杆的毛竹上。竹身毛刺毫不留情扎入胸口要害,刺痒难忍,水千寒又是一声悲鸣,胯间那物却反倒颤巍巍抬起头来。
“这般秽乱羞耻的姿势,竟还有脸唤师尊。”风修宁又嗤笑一声,粗长硬块猛砸狂顶,将浓烈欲念送入内腔。水千寒只觉被师尊这般羞辱时,一团热火在下肢熊熊燃烧,磨砺抽|送之时,内襞仿若要融化一般,一味吮|吸裹缠,贪婪索求。他却觉这般情形太过羞耻,牙关打战,却仍是强忍道:“求师尊……饶弟子这次……”
风修宁仍是冷笑,“分明吮得高兴,如此y荡,当真舍得松开?”又将他压在栏杆上,进退之时更为猛烈,那热块坚硬如铁,一次次狠砸在内襞绵软要害上,将水千寒逼迫至极处。
这小世子终究是受不住如此粗暴对待,喘得嗓子沙哑,却仍被狠狠几个顶撞后,一泄如注。
水千寒猛挣开双眼,坐起身来。
云床宽阔,帷帐如烟如雾垂下。门外正有侍从轻唤。
今日乃风大国师授课之日,故而起得要比往日早许多,窗外天色仍是漆黑。
水千寒额头尽是冷汗涔涔而下,不由掀起被单往腿间探去。
果不其然,潮热一片。
小世子便蜷了身躯,将脸埋在膝头上,不想理会门外聒噪,眼角竟又红了。
这场春梦,为何如此颠倒黑白,叫他看见吃不着,好生痛苦。
待到了观星楼,听闻师尊用那清冷如水的嗓音授课,水千寒耳边却蓦然响起一声冷嗤:“这般秽乱羞耻的姿势,竟还有脸唤师尊。”
水千寒惊慌之下,竟一脚蹬在面前桌案上,轰然一声巨响,在寂静楼中分外清晰。
风修宁座下上百弟子,便尽皆朝水千寒望来。
水千寒茫然四顾,方才如梦初醒一般,面红耳赤,“弟子……求师尊……恕罪。”
这般开口时,却又恍惚同梦中哀求认错混为一处,令他腰身酸软,心跳加速。
最后只得哭求道:“弟子……想要告退。”
风修宁仍用那双洞若观火的眼眸看他,只道:“退下吧。”
水千寒便在上百同门或不解或嘲笑的众目睽睽之下,惶惶然如丧家之犬,匆匆离了观星楼,返回王府,紧闭房门,任谁呼唤也不肯见。
今日授课完毕后,风修宁返回楼顶,自博古架上取下一个玉匣。
那匣中只装有两只细小的虫尸,他又取出一枚玉符,神识一扫,方才道:“果然如此。”
那玉符中有三个大字:引梦虫。
引梦虫,实为淫梦虫的误传。这小虫色泽灰白,寿命极短,却最喜食人春梦。一身粉末,只要沾染一点,便会频频做梦,同最向往之人颠鸾倒凤,享尽人间极乐。
风修宁只不过略作修改,便可操控梦境。
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世子,想来也得到了教训,若是从此收敛一点,专心修炼,也未尝不是好事。
风修宁合上玉匣,放回博古架上,素色衣袍随他转身时轻轻扬起,翩然若仙。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otz……
突然觉得风启洛跟风雷老夫老妻的不知道写啥了==
于是这个强上是早就想写的了,咳虽然似乎有人不喜欢这一对otz
第68章 番外二:宗门论剑(风雷x启洛)
大衍仙宗内,一派繁忙。
正是十年一度的宗门论剑大会,星衍大大小小剑宗皆派人前来。故而就连向来不愿多插手杂务的风雷、风启洛也被委派了任务。
风雷不喜言辞,便任执法长老,在试炼场外坐镇。
风启洛却奉命前往迎客峰,接待各宗派精英。
过不了多久,风启洛身边又多了一大一小两名仙宗弟子。大的十七八岁,小的却不过十二三岁,正是风承阳同昆吾忆宁二人。
此时进入迎客峰者,乃问剑宫、逍遥派与真元门。
问剑宫乃新崛起的剑修宗派,天才辈出,风头正劲,隐隐有傲视群雄之势。故而门徒众多,且日甚一日地倨傲起来。
这一次宗门论剑,问剑宫更是派出精英翘楚,势要压上大衍仙宗一头。那逍遥派与真元门不过是问剑宫的附庸,反倒并不起眼了。
风启洛扬手召出一只巨型仙鹤,载众人前往试炼场。那问剑宫为首的少年立在宽阔鹤背上,望向脚下苍茫山脉,云雾缭绕中,寂静无声。便嗤笑道:“大衍仙宗,也不过如此。”
这少年姓姜,乃是问剑宫少宫主,如今不过十四岁年纪,便已有凝脉二层修为,又是个单灵根的剑术天才,故而心气极高。他在一群少年男女众星拱月般簇拥下,更显出几分傲慢轻蔑之色。
风启洛目光微凝,只是这小孩年少无知,终究是问剑宫的后人,他却不方便出言教训。
那问剑宫长老见状,便拱手对风启洛一笑,又道:“我家少宫主年少烂漫,童言无忌,还望风道友海涵。”
风启洛尚未开口,承阳便在一旁冷笑道:“不过暴发户之子,若要知晓进退,却是强人所难了。”
风启洛闻言,却并不斥责,只对那长老笑道:“我家承阳年少烂漫,童言无忌,还望穆长老海涵。”
竟是一字不落,原话奉还了。倒叫那中年长老面色一黑,却是半个字也反驳不了。
那姜少宫主自是不虞,小小脸蛋上已浮现一层怒色,“口出狂言,你可敢同本少爷比试比试?”
他身后那些少年男女亦是推波助澜,要那仙鹤降下云头,待这二人比试一番。
风承阳虽修行数年,骨子里终究是魔龙血脉,喜法术远胜剑术。此时却不肯服输,才待应战,一直沉默的昆吾忆宁却突兀开口道:“承阳乃法修,我同你比试。”
清凌凌一句童音,便将众人视线吸引过去。风承阳眉头一皱,才开口道:“阿宁……”又见娘亲视线扫来,方才不甘不愿改口,“小师叔,此事不用你动手。”
昆吾忆宁却看向那姜少宫主,又稚声道:“承阳你年纪比他大,便是赢了也胜之不武。”
姜少宫主冷笑道:“我年纪比你大,赢了岂非也是胜之不武。”
昆吾忆宁只淡淡一笑,脸颊尚有些粉嫩之色,神情却已旷达幽冷,在这小童脸上,却另有一番神韵。他只道:“你赢不了我。”
此言一出,问剑宫诸人大怒,那穆长老也故作为难,看向风启洛。
风启洛笑道:“既如此,那边试炼场有空地,你二人比试一番便知。”
一群少年群情激奋,跃跃欲试。风启洛一掐法诀,指挥那仙鹤转了方向,落在试炼峰后山一处空地之上。
而后姜少宫主同昆吾忆宁二人便先后落在试炼高台上。
问剑宫随行的穆、蒋两名长老,却是对自家少宫主极有信心,此时亦是客套几句。待知晓那小童乃宗主亲传关门弟子时,心中更是多了几分雀跃。
若是少宫主将其击败,便是好大一个下马威,问剑宫胜过大衍仙宗,指日可待。
风启洛亦是看出问剑宫这点小算计,但笑不语,只向试炼台上看去。
那姜少宫主已召出灵剑,映得半边天空俱是银光闪烁,剑招行云流水一般,竟是先发制人,剑风呼啸,便往昆吾忆宁当胸撩去。
风启洛见状,眉头便皱得更深。剑修一道,最是磨练人意志,日日淬炼剑意,艰苦之处,远超常人想象。
这少年如此心烦气躁、急功近利的打法,并非正途。长此以往,却是浪费了上好资质。
昆吾忆宁见那少宫主竟连问候也不曾有,便径直刺来,仍是不疾不徐,足下只微微一错,便避开锋芒。随即灵剑在手,身形飘忽,转瞬便绕到那少宫主身后,而后便反手一剑,只以剑柄顶在姜少宫主肋□道,巧妙一推一送。
姜少宫主便立足不稳,被推下了试炼台。一时间竟来不及运气,惊叫出声。穆长老暗道一声不好,已飞身过去,将那少年接在怀中。
昆吾忆宁依旧气定神闲,立在试炼台上,阳光正自他身后投下金光,便令那小童纤细身躯,分外高大。他居高临下睥睨,淡然道:“你输了。”
那少年何曾受过这等挫折,一时间恼恨异常,推开穆长老后,重又跃上试炼台,怒道:“方才不算,重新比过!”
竟一手执剑刺去,另一手却手执掌心雷符,猛往昆吾忆宁头上拍去。
昆吾忆宁终究不过十二岁,剑术再精妙,修为始终不过堪堪凝脉。眼见那少年用法术偷袭,闪避不开,便横剑一扫,将那少宫主握符的手腕斩了下来。
血线伴随惨叫而起,姜少宫主那只手掌落下时,又被掌心雷炸得粉碎。穆、蒋二位长老见状,勃然大怒,喝道:“好狠心的娃娃,找死!”
竟是一前一后跃上试炼台,二人俱使剑往昆吾忆宁刺去。
风启洛亦是大怒,召出生杀宝杖往台上一掷,那宝杖后发而先至,落在昆吾忆宁身前,张开一层青绿屏障,便将那二位金丹长老的攻势挡住。昆吾忆宁见强敌来袭,神色肃然,横剑当胸,却并不见如何惊慌。
那二位长老却显是起了杀心,一击未能得逞,扬手抄住弹飞而归的灵剑,伸手便去拔那宝杖。
风启洛掷出宝杖后,身形随即拔地而起。怎料却猛撞入一个温暖怀抱之中。
随即便是蓬蓬蓬几声猛烈对撞。
待他自那人怀中抬头时,便已一同立在试炼台上、挡在昆吾忆宁身前。那两名长老却已然被击飞,落在十余丈开外,正狼狈起身。
风雷仍伸出手臂,将风启洛牢牢禁锢怀中,另只手中黑金古剑正闪烁暗金光芒,一身剑意凛冽,肆无忌惮释放,压得周围那些聒噪少年们脸色惨白,跌倒在地。修为弱者,更是口吐鲜血,心脉受创。
风雷对那两名问剑宫长老分毫不留情面,冷声道:“堂堂金丹长老,恃强凌弱,罪责难逃。将其拿下,关押候审。”
大衍仙宗执法长老一言九鼎,立时便有候在一旁的弟子一拥而上,无视穆、蒋二人身份,用捆仙绳把这二人捆了个结实。
姜少宫主被几名下属围住救护,此时手腕已止了血,见状亦是怒道:“我等乃问剑宫之人,你竟敢……”
风雷却不愿听他啰嗦,命其余弟子将其送到迎客峰休养。
那一群少年耀武扬威而来,又灰溜溜而去了。
风雷此时方才将正一剑一掷,那黑金古剑在半空便腾地化了刺猬形态,稳稳落在承阳身旁。风雷道:“正一,将昆吾忆宁、风承阳二人送去思过堂中。”
正一道:“得令!”
承阳却怒道:“为何连我也罚?”
风雷道:“罚你无能,竟坐视忆宁涉险。”
风承阳脸色一红,竟再无半个字反驳,只垂头丧气,老实认罚。
风雷此时方才松开风启洛,上前在昆吾忆宁头上轻轻揉抚,“试炼场中严禁私斗,你可认罚?”
昆吾忆宁亦是敛目沉声道:“认罚。”
这一大一小两个少年,便在正一护送下,乖乖去了思过堂。
风启洛默然旁观。不知何时开始,这风雷竟是威严日甚,连他也快要压制不住,这却是……极为不妙。
此时风雷却向他走来,神色不虞。风启洛不由怔住,“莫非……连我也要罚?”
风雷在他身前站定,反手轻轻抚过风启洛脸颊,低声道:“你默许那二人私斗,自然要罚。”
风启洛略略敛目,低声道:“那问剑宫打的什么主意,莫非你当真不知?若不是忆宁剑术卓绝,只怕那些人气焰更要嚣张。”
风雷道:“功过不可相抵,罚自然要罚,赏却也要赏。”
风启洛见左右无人,便将风雷腰身挽住,扬眉笑道:“风雷长老果真赏罚分明,却不知如何赏,如何罚?”
风雷道:“晚些便知。”
到晚间时候,试炼场人群散去,今日比试便到此为止。
那问剑宫宫主虽心疼爱子重创,怎奈有错在先,却只得强忍下去。
风启洛却不顾的这许多了。
此时厢房紧闭,又布下层层禁制,内中动静自是传不出去。饶是如此,风启洛却仍旧低头咬住自己手臂,强忍热潮汹涌,几欲将骨头也融化一般。
他正立在墙边,被风雷扣紧腰身,一次次横征暴敛一般贯穿冲撞。风雷手掌一按,便叫他腰身弯曲,下肢挺翘,仿若主动迎合一般紧贴在腿根处。
风启洛被撞到要害,惊喘一声,内襞骤然绞紧那热块凶器,又被风雷一掌抽在臀侧,撞肉之声清脆响亮。
他更是连膝头也颤抖起来,喘息得眼前水汽朦胧,耳根烧红,不由怒道:“……堂堂执法长老,假、假公济私……”
风雷便低下头,在他衣衫凌乱露出的后颈一舔,一咬,一吮。
风启洛顿觉酸热窜入骨缝,玉白背脊紧绷起来,泻出一声长长轻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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