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节
带着包子刷土豪 作者:江湖太妖生
第19节
游戏要在周一更新24小时,裴晏得知后在游戏里抱怨:“24小时,一天的时间,还不得无聊死么!”
于是周老板怕媳妇无聊,把手里所有的工作推给哀嚎的姬晓晨,无视他那副凄苦的样子,头也不回的跑了。
“重色轻友!”姬晓晨在背后跳着脚大骂,然后被自己的冷面助理瞪的缩着脖子回去干活了。
他这段时间过的无比可怜,上班不能玩游戏,下班玩游戏总会遇到一群杀人越货的家伙。只要超过十一点还在线,几个人冲上来就把自己弄死了,捡了装备和钱扬长而去。更可恨的事那个叫贼不走空的家伙,还嚣张的放话:“不要让老子在十一点之后看见你!”
卧槽,他第一次知道这群玩意儿居然是卡着点儿作案的!
玩不了游戏,姬晓晨晚上又睡不了这么早,抓肝挠肺的坚持了两天就受不了了,十点半就准时下了游戏,开车跑到三里屯,打算找点乐子玩玩。
姬晓晨是个gay,纯的不能再纯的gay,曾经姬老爷子为了治疗儿子这种“精神病”,找了一群大胸细腰长腿的妹子给他撸,结果这货对着妹子死活硬不起来,最后硬是给撸吐了。
吐了的姬晓晨那年刚十八岁,泪眼婆娑的把自己缩成一个球,然后在相当一段时间,看见大胸细腰长腿的漂亮妹子就想吐,让姬老爷子急出半脑袋白头发,最后只能作罢,打算以后找人给儿子代孕一个,好歹死了之后能有人烧纸。
姬晓晨自从被家里人默认了性向之后就抖了起来,招猫逗狗的忽悠一些男孩子,到处散发着土大款傻多速的荷尔蒙,让一群漂亮小男孩趋之若鹜。
当姬老爷子得知自己儿子变得无比糜烂的时候勃然大怒,把姬晓晨揍成了瘟鸡,扔到国外,对着周建承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照顾好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如果敢乱找人,就往死里打!
周建承一板一眼的执行者姬老爷子的指令,于是姬大少在国外呆了五年,连小男孩的爪子都不敢摸。
周大黑揍人太疼了,他爸爸好歹还顾忌这他这张甩脸,可惜那家伙专门往他脸上下黑手,一顿揍下来一周不敢出门啊!
姬晓晨老实了五年,也着实学了五年东西,最后实在受不了国外吃的那些垃圾,哭着喊着要回国,写了一尺厚的保证书,终于回归到了祖国的怀抱,下飞机那一刻,哭的不能自己。
麻痹的他都饿瘦了!
回到国内的姬大少收敛了很多,乖乖的配合着国外的周大黑在国内做生意,最后被压榨的东奔西跑到三十多了也没能遇见个小可人,只能偷偷摸摸的靠一夜情支撑着过日子,说起来简直都是一把辛酸泪。
可是,不管什么心酸能比得上在自己常去的夜店里看见自己那个冷面助理更心酸的呢?
姬晓晨坐在沙发上,梗着脖子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勾搭到手的一朵高岭之花被祁东林轰走,然后面前的人头马被换成低酒精的果汁,心里一阵阵的恼怒。
“你闲的蛋疼吧?”姬晓晨一下一下的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用猫眼死光突突坐在自己身边人模狗样的助理大人。
祁东林撩起眼皮子看看表:“明天九点半上班,现在是十一点半,你如果从这里喝酒又带人回去,明天会迟到。”
姬晓晨气笑了:“老子的公司,老子乐意去就去,不乐意去就不去。”
祁东林黑色的眸子闪出冷光:“作为你的助理,不能让你乐意去就去不乐意去就不去,总之必须要准点上班。”
姬晓晨这一肚子的火啊,他招手叫来夜店经理:“一瓶威士忌。”
祁东林冷眼往经理脸上一转,经理赔笑的脸瞬间僵硬了。
“你非要作?”
“作你大爷,老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姬晓晨哪里受过这种气啊,当然,周大黑那边不算:“老子今天不但要喝酒,还要带人回去,你有本事就去告状,嘴长在你脸上,我还真不惜的去管。”
祁东林靠在沙发背上,冷眼看着服务生哆嗦着手给姬晓晨倒酒:“那行,你喝,我看着你喝。”
卧槽这叫什么事儿啊!你特么的从这里瞪着我喝,谁还敢来陪老子喝酒啊!
姬晓晨气苦,又不好意思耍不要脸,只能闷着头喝酒。几杯纯酿下去,号称千杯不醉的晨少喝醉了。
祁东林看着醉醺醺的小鸡崽子,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冷笑,抓起站立不稳的家伙扛上肩头就往外走。
“三少……”经理追到门外:“你这是……”
“酒记我账上,人我带走了,以后看见他来就给我打电话,他常去的几个店都让人给我看住了。”祁东林冷冷的命令。
“是,是……”经理点头哈腰的回答,看着那个醉成一团的傻逼,心里叹了口气。
被三少缠上,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姬晓晨没想到那瓶子酒后劲这么大,他知道是谁扛着自己,又是如何被塞进车里,最后跟拖死狗一样从车里拖到楼上,扔进洗手间。可是他就是浑身发木,手脚不听使唤,就连说话都不利索了,眼前直发晕,最后恶心的不行,抱着马桶嗷嗷的吐了半天。
祁东林抱着手臂看着姬晓晨那副狼狈样子,浴室里充斥着一股子酒臭味,冲的他直皱眉头。
“我操你妈!”吐干净了,姬晓晨也有些醒酒了,大着舌头开始骂人。
祁东林冷着脸大步过来,一把薅起姬晓晨的衣服领子:“记住,是我操你!”说完,不顾躺着的这位胡乱的拍打,慢条斯理的剥掉他身上的厚风衣,死开衬衣,拽掉皮带,整个人扔进浴缸,然后打开花洒。
一股子冷水迎面扑来,冻的姬晓晨嗷嗷叫嚷着躲。可惜手脚不听使唤,再加上浴缸里滑不留手,扑腾了半天也没躲过去,就这么被浇成了落汤鸡。
“你大爷的祁东林!”姬晓晨酒醒了一半了,一手挡着水柱一手扶着浴缸边儿,嗷嗷的叫嚷:“老子要开了你!大不了老子不要助理了!你大爷的,你个傻逼!卧槽!!”
花洒里的冷水又变成了热水,姬晓晨被烫的打滚,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无比狼狈。
冷热交替了半天,他也被折腾成瘟鸡了,摊在浴缸里直喘气,嘴里低声不干不净的骂,只是不再敢扯着嗓子叫了。
祁东林把水温调好,固定好花洒,然后弯腰挑起姬晓晨的下巴:“老实了?不闹了?”
“滚!”姬晓晨撇开头,愤怒的甩眼刀子。
祁东林眼底似乎带着火苗,他手脚麻利的把瘟鸡收拾成白条鸡,湿漉漉的衣服垃圾一样丢到一旁,然后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自己的衣服。
姬晓晨开始紧张:“你他妈的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你今天不但要喝酒,还要带人回来么?”祁东林脱掉衬衣,丢到洗漱台上,又慢条斯理的脱裤子:“我满足你。”
姬晓晨强笑:“你这是怕我把你开除,要主动献身?不好意思,我对你不感兴趣。”
“感不感兴趣,你说了不算。”祁东林终于把自己脱光,蜜色的肌肤在浴霸橘黄色的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泽。
姬晓晨快速的往他腰下扫了一眼,然后慌乱的躲开眼神。麻痹的没想到啊,穿着衣服看上去瘦嶙嶙的家伙,脱了衣服居然身材这么好,还有他那个玩意儿,未免也太嚣张了,跟老子比鸟!
妈蛋的,老子居然比不过!
祁东林弯腰试了试水温,姬晓晨突然抬起腿揣向他的脑袋。
祁东林拧身躲过,一把抓住瘟鸡的脚腕子,黑漆漆的眼珠子闪着危险的光泽:“姬经理,你真主动。”
姬晓晨被人拽着一条腿,扑腾扑腾的踢:“滚,滚你大爷的,主动你大爷!”
☆、55·冷面黑煞神
浴缸里的水只有浅浅的一层,屁股蛋刚刚没过去。
姬晓晨就这么被拽着脚腕子扑腾了半天,一个没坐稳,整个人滑躺在浴缸底,差点呛到水。
他现在就想一只被翻过了壳子的乌龟,浑身酸软无力,腿被大喇喇的拽开,最脆弱最羞涩的地方一览无余的被人毫不掩饰的欣赏着,小心肝都气的抽抽起来了。
“傻逼,你看够了没有!”他有气无力的瞪着那位冷面煞神,心里把周大黑骂了一百零八遍。
祁东林的眸色变得幽黑,他的目光从抓在自己手里修剪的圆润白皙的脚趾头,一寸一寸的爬上那条肌肉匀称的小腿,在腿弯处打了个旋,又顺着白嫩有肉的大腿,落在了深处。
小小鸡跟主人一样,垂头丧气的把自己所在一团黑色的草丛中,只敢露出小小的一个头,小心翼翼的往外窥视着。再往下,一朵缩的紧紧的菊花半遮半掩的躲在臀肉的阴影里,可怜兮兮的颤抖。
姬晓晨属于一年到头都不见太阳的半宅,一身的肌肉都是从健身房塑造出来的,没有那么结实,但是线条无比流畅。
祁东林带着欣赏的目光扫过他小腹上浅浅的腹肌,圆圆的脐窝,又带着黏糊糊的感觉往上攀爬,目光狠狠的扫过已经坚硬起来的两颗褐色的小肉粒,最后终于落到姬晓晨那张布满羞囧,愤怒,不安,茫然的脸上。
浴缸里本就少的水被折腾的满满变凉了,虽然房间里开着暖气和浴霸,可是姬晓晨仍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体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
“你有完没完?放开我,我要起来!”他蹬了蹬那条被抓住的腿,脚腕子上的那只手好像一只铁钳子,冰冷结实的扣住他,丝毫挣脱不掉。
祁东林矮下身体,坐在浴缸外檐上。他湿热的舌头很是色情的舔过姬晓晨的脚趾,满意的看着他惊恐的瑟缩。
“你……你……”平日趾高气扬的姬经理如今声音都岔了,眼珠子恨不得从眼眶里瞪出来。
“姬经理,我估计你已经认不出我来了。”祁东林的脸上毫无表情,但是眼底却满是戏谑。
姬晓晨飞速的从大脑里往外调关于眼前这个人的资料,结果一无所获:“你认识我?以前?什么时候?”
“很久以前了,唔,得有十年了。”祁东林漫不经心的玩着那只如玉的脚掌,圆鼓鼓的脚趾被他漫不经心的揉捏着:“姬经理贵人多忘事,可是那件事对我来说,真是要命呢。”
姬晓晨又胆战心惊的搜索起十年前的记忆,可是那时候他正当年少,而且刚被家里默许了性向,正是疯狂作死的时候。那一阵子市面上所有gay吧的小嫩草都被他玩了个遍,或者看见什么可口的小男孩,也忍不住想要去骚扰一把,活脱脱的一个纨绔太子党,得罪的人不计其数,否则也不会被自己老爹打包送到周大黑身边接受磨练。
“老子实在想不起来了,你就痛快的说怎么回事吧!”姬晓晨梗着脖子,躺在滑溜溜的浴缸里,毫无气势的瞪眼。
祁东林的手指滑到姬晓晨的小腿上,慢条斯理的撕扯着那里的腿毛,一根一根的往下揪,揪的姬晓晨眉梢一个劲儿的抖。
“十年前,冬天,后海小巷子里……”祁东林把揪下来的腿毛都丢到浴缸里,水面上一会儿就漂浮了数十根:“我那时候还是高中生呢,不过是因为好奇去转了一圈,谁知道就被你姬大少看上了。可是我是良民啊,死活不从,结果就被姬大少的那几个狗腿子揍了一顿,肋骨断了一根,满脸是血,就扔在那里。不过我也真是命大,如果是别人,估计就算不是流血致死,估计也会给冻死,可是我呢,如今还活蹦乱跳的坐在你面前呢。你说我是不是该感激你手下留情?”
祁东林说道这里,原本轻柔的手指收拢,猛的使劲儿,揪下一大把腿毛,洋洋洒洒的丢到姬晓晨的小腹上。
姬晓晨嗷了一声,小脸都白了,眼泪刷的涌了出来:“操你大爷的,老子当年怎么就没揍死你呢!”他终于从尘封的记忆力抽出那么一丝丝的印象,貌似是当年他最嚣张的时候,去酒吧喝酒,然后就遇到与整个酒吧氛围格格不入的冰山小美男。
姬晓晨当年可是能数一数二嚣张的太子党,二十郎当岁,谁见了都要点头哈腰的叫一声晨少。当他玩腻了那些柔柔弱弱的小鸭子的时候,少年祁东林的出现就好像给污浊的空气注入一股清流一样,让他眼睛都直了。
可是当他嬉皮笑脸的凑上去的时候,只是获得祁东林冷冷的一枚眼珠子。这一枚小小的眼神可就是启动了姬晓晨内心的一个开关,搔的他上蹿下跳饥渴难耐,硬是把人围堵起来,非要上下其手。
祁东林发现不对劲儿,很沉着冷静的一脚把姬晓晨踹开,趁着那群狗腿子去扶的时候,飞快的逃窜出去。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被人堵在店后黑漆漆的巷子里,发狠的揍了一顿。如果不是他们也怕闹出人命,估计能把自己打死,然后找个地方给埋了。
那时候手机可是高端产品,小小的祁东林包里只有一只被踩成碎片的传呼机。他就那样躺在冰冷的巷子里,不停的往外咳这血沫。如果不是有一对偷情偷到这里的小情侣看到他,估计他早就去阎王那里排队报道了。
姬晓晨的记忆里只有自己被踹了一脚,狼狈的招呼人去堵,然后自己窝在沙发里哼哼唧唧的骂街,至于之后的事,他完全没有印象了。
“我,我没有让他们揍你……只是想把你绑回来而已!”姬晓晨缩着脖子,最后一点儿气焰都被浇灭了。
“那时候究竟是怎么样,现在谁也说不清楚了,不过我到是拜你晨少之威,在医院里躺了大半个月,差点耽误了高考。”祁东林伸长手臂,一把抓住直哆嗦的小小鸡:“晨少你不补偿我一下吗?”
姬晓晨都快哭了,他活到这么大,还没有被人抓住命根子威胁过呢:“你,你要钱?我给你钱,或者在公司给你个经理的职位,这都好说,好说……”
祁东林撩起眼皮,狼一样的眼神停留在姬晓晨惊恐的脸上:“我只要你!”
姬晓晨瘪瘪嘴,终于忍不住哇的哭起来:“你他妈的神经病吧你?我那时候又不知道你被揍成这样了!我给你钱还不行吗?”他确实是害怕了,顺风顺水的太子党没见识过这种场面,脑补了无数自己被强奸,轮奸,然后毁尸灭迹的下场,自己把自己吓的半死,又委屈又害怕。
祁东林一皱眉头,看着哭成傻逼的姬晓晨,又是嫌弃又觉得好笑:“你他妈的哭个屁,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
姬晓晨哭的浑身发软,身体不停的抖着:“你放我回去,我给你钱,给你钱还不行么?”他就是那种典型欺软怕硬的太子党,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恨不得立马嘤嘤嘤跑回家抱着自己老妈痛哭。
“你听不懂人话?我说了,我只要你!”祁东林单膝跪在姬晓晨腿间,一手抓着小小鸡,另一只手放开钳制的脚腕子,直奔隐秘的小菊花去了。
姬晓晨的脸色青青白白的,命根子在别人手里不敢挣扎,后门被手指头捅的发疼:“你放开我,我只当1号!”
祁东林差点给气乐了:“都他妈的这时候了你还想当1号呢?信不信老子一使劲让你只能当太监?”
姬晓晨被摆弄成一只四肢大敞肚皮朝天的蛤蟆,两条腿架在浴缸边上,捂着脸呜呜的号丧。
祁东林被嚎的头疼:“你再吭一声,老子就插烂你的菊花!”
哭声戛然而止,姬晓晨绞尽脑汁的想要拖延时间:“这里冷……去,去床上好不好?”
冷?他妈的他都快热出汗了!祁东林放开小菊花,转手把花洒打开,温度适宜的热水哗啦啦的涌了出来,铺洒在姬晓晨身上。
姬晓晨捂着脸,趁那家伙松开自己的命根子翻找润滑剂的时候,抬腿就往他胸腹上踢了过去,正中红心。
祁东林被他踢的弯下腰去,浓黑的眼珠子里冒出火花。他猛地扑上去把手软脚软挣扎的往外爬的瘟鸡又捞了回来,从地板上抓起一件湿乎乎的衬衣,两三下就把两只鸡爪子捆到了水龙头上。
姬晓晨嗷嗷的叫,嘴里不停歇的往外蹦脏字,把祁东林的祖宗八代问候了一个遍,然后又开始从头继续问候。
祁东林充耳不闻,捆好了鸡爪子又把一条鸡腿捆到浴缸边的扶手上,呲着白牙拍了拍自家经理的脸蛋:“好好享受,我的技术可能没有你的好,但是也会尽量让你爽一下。”
“滚你妈的!”姬晓晨哭惨了,心说自己这不是作死么,不玩游戏就在家里呆着呗,吃饱了撑的去酒吧啊!吃饱了撑的非要喝酒啊!吃饱了撑的非说要带人回来啊!尼玛现在酒也喝了,人也有了,他却变成砧板上的肉了,天理何在!!!
“周大黑,周大黑!!”姬晓晨想到始作俑者,哭喊着:“我跟你没完,呜呜呜!!”
☆、56·叫我老公
姬晓晨哭的想快要断气的鸭子,脸红脖子粗的绝望抽搐。他现在连挣扎的劲头都没有了,洋酒的后劲儿不是吐两回就能抵消的,酒精带给他的晕眩和麻痹让他更加的感到悲哀。
祁东林托着他的屁股,让小菊花露出水面,一大坨的润滑剂糊了上去,黏黏腻腻冰冰凉凉。
姬晓晨又哭了两声,心中疯狂的给自己的菊花点蜡,然后脑补各种酷刑给这个男人,恨不得他现在立马就被铁链锁了扣在墙上然后让他晨大少qj一百遍啊一百遍。
祁东林半眯着眼睛,享受的看着姬晓晨哼哼唧唧的赖样儿,手下也一刻不停的进行扩张。姬晓晨这个地方还保持着最原始的鲜美,紧致漂亮,从未被人沾染过。
祁三少很满意,当年晨大少没能上了他,如今风水轮流转,轮到他开始上晨大少的屁股了,这感觉不是一般的爽。
当小钢炮的顶端抵住那个已经微微张开的湿热入口的时候,姬晓晨苦着脸,眼神无比悲愤的瞪着这个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家伙:“你以后别落我手里,小心我弄死你!”
祁东林忍不住嗤笑一声:“以后的你就别操心了,先想想现在的。你说点好听的我就不干死你,会温柔点儿。你如果一直这样吵吵嚷嚷令人扫兴,我可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你放屁,你……嗷嗷嗷嗷……”姬晓晨又飚出了眼泪。他那个柔嫩的地方三十来年只出不进,这第一次就被人开了,简直让他从身体到心理都开始剧痛。
他挣扎着半抬起身子,疼出泪花血色的眼睛看向要杀了自己的凶器,然后脸刷的白了。
“麻痹的你赶紧出去!!”姬晓晨吓的直哆嗦,祁东林胯下的那根玩意儿又粗又壮,硕大的炮头已经挤了进去,疼的他牙关直哆嗦,发出咔咔的声音:“出去,出去……呜呜你出去,太大了会坏掉!!好疼啊疼!!”
“我说了,你说点儿好听的,我就温柔点儿。”祁东林的手指轻轻的拨弄缩成一团的小小鸡,扒拉来扒拉去,然后拢在掌心慢慢的撸动。
“祁大爷。”姬晓晨向来习惯性见风转舵,否则也不会在商场上落个圆滑的评价:“祁祖宗!饶了我吧。”
“叫老公。”祁东林看着手里慢慢伸展的小小鸟,眼底浮上一层笑意。虽然他现在也上不上下不下被夹的很痛苦,但是看到有人比自己更痛苦,心里就无比畅快。
卧槽,叫你老公?姬晓晨差点吐血:“我只叫我最爱的那个人……那个……老公!”他疯狂的转动眼珠子:“以后能跟我一辈子的,你算什么!”
“没关系,反正你以后也不要想找别的男人。”祁三少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快叫,乖。”
姬晓晨哆嗦着嘴唇,最终悲愤的大喊:“那你干死我吧,来啊,有本事干死我!!!”
祁东林冷哼,把姬晓晨没有被捆住的那条大腿往他胸口上推,让下面最大程度的暴露出来,然后退出自己的小钢炮,又挤了一坨润滑剂给自己均匀的涂上。
“咬紧牙关啊。”他对准那个变得深红的地方,缓缓的,不停歇的挺了进去,直到没根。
姬晓晨叫的跟被杀的猪一样,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嘴巴张的大大的,好像一条搁浅的鱼。
身体里的异物感让他直想干呕,但是已经吐空了的胃袋里什么都没有,只能呕出一股股的酒气:“卧槽你大爷!!你个王八蛋,大傻逼!!”他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那个粗长炙热的玩意儿居然真的全部都捅了进来,简直令他不敢置信。
祁东林进去后就一动不动,屏住呼吸感受着几乎要把人榨干的紧致和收缩。这种感觉对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天堂,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榨干一样,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姬晓晨那根刚刚有些勃起的小小鸡因为疼痛又萎靡下去,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躲进黑色的草丛不想再出来。
祁东林忍住想要射的冲动,开始前后慢慢移动,速度也渐渐加快,把一干怒骂截断在某人嘴里,陆陆续续变成痛呼和哀嚎。
“叫老公!”他仍旧不忘逼迫这个既骄傲,又圆滑,既聪明又有些欺软怕硬的猥琐家伙:“你不叫,回头我就换点东西塞进去,让你一晚上都被撑开。”他威吓到。
姬晓晨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叫出那两个字。老公这俩字已经不是示弱了,而是要把自己臣服在这个男人的脚下,从此再也不能翻身。他咬着牙忍着,可是真的太痛了,虽然酒精麻痹了他一部分感知,但是也比不上非要往针眼里塞黄瓜这么缺德带冒烟的举动产生的剧痛。
他的牙齿疼的发出咔咔的声音,被身后打桩一样的力道顶的直翻白眼,最终终于忍不住了:“老……老公……老公!!疼!!!”
这个词一喊出来,就挤破了他内心的所有防线,整个人变得脆弱无比。
姬大少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他恨不得缩成一团,把自己淹死在这洗澡水里算了。
“乖……”祁东林的动作轻柔下来:“多喊几声,我让你舒服。”
“老公……老公……老公!!”一叠声的大喊换取了不在猛烈的攻击,姬晓晨闭了闭眼,一股炙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到发边,融入到水里。
祁东林的双手似乎带有魔性,一点儿一点儿的挑动这身下人的热情,小小鸡最终骄傲的挺了起来,开始往外吐着晶莹的口水。
抽动的节奏不再是那样的野蛮,肉根在炙热的甬道里画着圈,寻找着男人无法抵制的那一点,然后进行密集攻击。
姬晓晨忍痛的哭腔变成了难耐的呻吟,他虽然心里仍旧在狂骂着祁东林,可是身体却已经臣服。
热水在两个人身上激荡,姬晓晨似乎已经把老公这两个字当成了可以控制身上男人的遥控器,随着一声紧一声慢的叫喊,祁三少的攻击节奏也开始随着身下人的需求而改变。
然后,两个人都攀上了晕眩的高峰。
姬大少被清理干净身子,擦干水,然后抱上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他浑身就跟散了架一样的疼,反而身后那处密地因为有些麻木,而没有刚被进入的那样痛了。
“你被我插射了。”祁东林红果果的站在床前,正拿着一块毛巾擦着头发:“老公伺候你伺候的爽么?”
姬晓晨装死,不想回答这种没有下限的问题。
祁东林把毛巾丢到一边儿,一屁股做到男人身旁。柔软的大床颤了颤,姬大少的睫毛也颤了颤。
“又不听话了?嗯?老公干的你爽么?”祁东林的手指贴上细白的肌肤,顺着肌肉的纹路往下划着,然后落在圆翘的丘陵上,狠狠的抓了两把,满意的看着上面落下自己的指印:“媳妇儿,说啊。”
姬晓晨羞窘难耐,只能把脸转到一边,眼不见心不烦。他要不是现在动的力气都没有了,绝壁得把眼前这货狠狠的揍一顿,然后干的死去活来,也让他叫自己老公!
祁东林见他这幅抵触的样子,也不硬逼。他撩起被子把两个人都裹了起来。虽然房间里暖气很足,但是刚洗完澡也不太适合就这么光着屁股晾着。
温暖的被子盖住了身体,让姬晓晨微微的缓了口气。可是神经刚放松下来,就立刻被一具贴上来的炙热人体吓的睁大双眼:“卧槽,你还想干嘛?”
“干你!”祁东林也没废话,从枕头下面摸出ky,咬掉盖子,直接捅到那朵备受摧残的小菊花上,狠狠的挤了出来。
姬晓晨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酸软的四肢完全无法听从大脑的指挥。他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下面疼,都坏了,坏了!!”
“没出血,你的适应力非常棒!”祁东林把人翻了个个,捞起他的大腿盘在自己腰上:“喊好听的。”
姬晓晨彻底破罐子破摔,委委屈屈的喊:“老公……我累了,我疼……”
祁东林眼睛含着笑:“老公得把你伺候爽了,否则说出去多丢脸啊。”
“我已经爽了,超级爽!”姬晓晨又想哭。
“怎么会。”祁三少撸了两把小小鸡,然后弹了一下直立起来的小鸡脑袋:“瞧,多精神。”
妈啊……救命!!!姬晓晨欲哭无泪。
祁东林俯下身子,抬起姬大少的下巴,含住他的唇轻轻的吻:“相比我们见面的第一次,我多温柔,嗯?”
“你在报复我……”姬晓晨嘟嘟囔囔的说着,因为刚才的哭喊有些干的唇瓣遇到对方湿热的舌尖,居然产生了好棒不要走的错觉。
“我不该报复你么?你差点弄死我……”祁东林略抬起身,两人气息相交,唇碰着唇:“我从医院醒来的时候,就无时无刻的不想报复你,可惜等我好了,你居然出国了。本来我也想出国,从国外弄死你的代价要比国内轻很多,不过后来发现你身边有个周建承,于是我就忍了。这么多年,我随时查着你的所有消息……媳妇儿,你信不信,我比你还要了解你自己……”
姬晓晨毛骨悚然,他浑身冰凉的看着眼前这个人:“然后呢,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手段?要把我干死在床上?”
“太弱了……”祁东林冷冷的面瘫脸上涌起一片暖意:“本来,我想干晕你,然后拍了照片满世界散发,但是后来我发现,我舍不得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他的声音低沉有力:“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你疯了……”姬晓晨困难的吞咽着口水:“你绝对疯了。”
“我没疯。”祁东林撩开他头上潮湿的软发,露出他的额头,然后印上一吻:“我太了解你,然后就想独占你,姬晓晨,你跑不了的。你只能在我身边。”
姬晓晨有些惊恐,他无力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肌肤上冒出无数细小的疙瘩:“我不信你以后还不结婚了,你以为你能跟我一样?对着女人不行?你早晚会结婚。”
祁东林笑了,笑出了声:“宝贝儿,你回来这么久,难道就从来没打听一下,祁三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么?我在你身边这么久,你真的以为我就是个做助理的?媳妇儿,你单纯的简直太可爱了……”
姬晓晨脑袋嗡的一声,他终于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了!
☆、57·为了自由拼了
说起京城的太子党,数出最有名的几个大姓,就不能不带上姓祁的。
祁家虽然不是很有实力的一家,但是却是绝对黑白两道都能吃开的一家。
现在祁家当家的不是嫡出的祁三少,而是庶出的祁二少。祁家庶出的老大老二俩儿子是一对双胞胎,当初祁老爷子的白月光给他留下的,俩儿子刚三岁白月光就撒手人寰,变成祁老爷子心中永远的留恋。
祁老夫人不计前嫌的收养了这俩孩子,没两年自己又揣了一个。祁三出生之后本来家里的大人还会担心会不会嫡庶最后会不会闹起来,可惜宅斗大戏在俩哥哥宠溺老三恨不得给他摘星星的份上令人扼腕不已。
祁家经商,国内国外来回跑,算是商界大鳄却低调的令人有些不可置信。尤其是祁家俩哥哥,似乎黑白通吃,手腕一流又不张扬。最后俩人都娶了一个很平凡的女子,也令人大吃一惊。
二代们基本上都喜欢找那些漂亮的姑娘要么就是有背景的姑娘结婚,商业联姻一直是他们最终的道路,可是祁家大少和二少娶回来的女子要模样都一般,要背景几乎都没有,只是看上去温柔娴淑稳重能干罢了,所以让不少人惊掉了下巴。毕竟他们这种富二代官二代,基本上婚姻是自己不能做主的,联姻成为他们的必经之路。可是祁家不靠联姻就能做的风生水起,也着实是一份实力。
于是所有人把眼光放在了祁家老三身上。
祁三少,学习好,样貌好,沉稳冷静,可就是有一样,死活不肯继承自家产业,靠着他二哥一个玩票的公司混的无比低调,就连那些喜欢玩乐的太子党也未必知道自己常去的那片胡混的地方半条街都是祁家三少的。
低调的祁三少光辉似乎是被自己的两个哥哥都遮盖了过去,可是想要把女儿嫁给他的人家数不胜数,毕竟就算祁三再无能,只要他两个哥哥手指缝里漏出点儿来,就足够人吃饱还有剩了。
可是这十来年,祁三却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一个人身上,那就是姬晓晨。
当年姬晓晨闯了祸,祁家俩哥哥知道火冒三丈,恨不得立马就冲到姬家给自己的弟弟报仇。这也是姬老爷子非要把自己这根不上进的独苗火速送到国外的一个原因。
祁东林醒来之后阻止了俩宠弟弟宠到不行的哥哥。他没缺胳膊没缺腿,报仇这种事还是自己亲手来做比较好。等羽翼渐丰的时候,祁东林来到姬老爷子面前送了一份厚礼,表面上是说十分赏识姬晓晨,希望以后能有共事的机会,但是私底下姬老爷子就知道,自己的儿子跑不了了,不给祁家出了这口气,这事没完!
祁东林也不着急,只是说姬晓晨当年年轻气盛,自己也不是很懂事,闹出这种事终归是不好的,但是现在看姬少爷也算是改邪归正,所以他就没有必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总之顺其自然的好。
姬老爷子一直担着心,但是看自己儿子见天儿的跟在周家小子身后忙的屁颠屁颠的,没有再跟小时候那样做那些激起民愤的破事,也算稍微的能松口气。毕竟周建承和自家儿子也算是竹马竹马,如果姬晓晨真的和祁家出了什么问题,周家好歹也会出面说和一下。
这种担心到有一天祁三少出现到周建承的公司里,上升到了最高点。
这人是毛遂自荐还是周建承故意找来压制姬晓晨的另当别论,姬老爷子想起前两年祁东林在自己面前说的那几句话,就不禁一头冷汗。就算姬晓晨再怎么不好,也是自家的独苗,以前不管怎么玩小男孩,好歹也是在上面的那个,如今看来,自己养了三十年的儿子,估计要被人弄走当媳妇儿去了,还未必是那种受宠的。
姬老爷子着急啊,本来就不多的头发掉的更厉害了,可是每当看见自己儿子那副着三不着两的德行,就恨不得祁三少能把他狠狠的教训一顿,让他多长点记性。
可怜天下父母心。
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姬晓晨终于认出了祁三少。
祁家三位少爷在太子党里面算是特别低调但是有出类拔萃的那种类型,大少二少没结婚的时候什么都敢玩儿,俩人双剑合璧,就相当于超级赛亚人合体,放眼望去谁都不惧,不论黑的白的,都得给他们俩一个大大的面子。老三虽然看上去安安静静,可是有点儿脑子的都知道,老三是最阴险的那个,平时有大哥二哥在前面趟雷,他就是在后面放冷枪的那位,眼珠子一转就是一个馊主意,让人吃不了兜着走还得念他们的好。
这三位属于谁都不愿意也不想惹的主儿,这也算姬晓晨倒霉,谁知道自己当年间接揍的那位小葱一样的少年竟然是眼前的这位活阎王,早知道他是祁家人,就算后面有炮轰,姬晓晨也不会往前凑合。
这下,姬晓晨彻底没电了。
“你有病吧?”姬大少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放着你们祁家这么大的家业你不管,就为了小时候那事儿,专门跑来给我做助理?”就算姬家祖坟上冒青烟也请不起这么大一尊神:“你哥哥不抽你啊!”
“就算我要饭,我哥也得给我清出块场地来。”祁东林顺了顺姬大少脑袋上湿漉漉的软毛,身体往前顶了顶:“总之,我家都知道我那时候住院是因为被你揍了,如今我要来找你点儿别扭,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满意的看着小癞鸡的眼神从惊恐到绝望,祁三少心里无比舒畅:“既然你哭着喊着叫我老公,我也不会抓着死理儿不放,以后过往不究,前提是你必须要好好听话,否则我……要你好看。”
祁东林眼神暗了暗,再次进入那令人疯狂的湿热之地。
被折腾了大半宿的姬大少觉得自己刚睡着,就听见无比刺耳的闹铃声。他的脑子还没清醒过来,把脑袋整个都埋在被子里,声音嘶哑:“卧槽,谁特么的定闹铃了?关上,关上!”
被子哗啦一下被撩开,祁东林已经全部都穿整齐了,正站在床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姬经理,该上班了。”
姬晓晨哆里哆嗦的把自己团成个球,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的:“我要休息,我要睡觉,你烦不烦啊!”真是阴魂不散!
祁东林拽开卧室的窗帘,冬日的暖阳撒了进来,一室金黄:“姬经理,你昨天不是说了就算喝酒,就算带人回家,第二天也能正常上班么?”他抬起胳膊看了看手表:“还有一个小时,如果路上不堵车,再加上你洗漱的快,也许就不会迟到。”
你大爷的,神经病,面瘫狂,强迫症傻逼!!!
姬晓晨在心里狂骂,撑着酸软的腰心不甘情不愿的爬了起来:“我的衣服呢?”妈蛋的别人家的零号在滚完床单都会得到细致体贴的照顾,自己可好,被粗鲁的上了半宿,丢进浴缸涮了涮就捞出来了,还没等休息好又要被强迫着去上班。
“如果,我不去呢?”他心里算计着任何可以偷懒的可行性。
祁东林把一套叠好的衣服放在他面前:“如果你今天迟到,就证明你没有去夜店喝酒找男人的本钱,以后我说什么你就要听什么。如果你没迟到,以后我都不会阻止你,不管你是上班玩游戏,还是下班去夜店,我都不管了,如何?”
卧槽!姬晓晨眼睛一亮,迅速的捞起内裤往身上套,刚套了一条腿就发现不对劲了:“卧槽我的腿毛呢??”
“刮了,摸着不舒服。”祁东林抱着胸,好整以暇的站在一边看着浑身吻痕指痕的果男穿衣服,眼底洋溢着浓郁的笑意。
姬晓晨想骂街,张了张嘴,想起祁家的地位,又咽了回去,嘟嘟囔囔的套另一条腿。等内裤拽到大腿根,他又傻眼了。
自己的鸟光秃秃的耷拉在哪里,周围一根鸟毛都没了。
他几乎想吐血,看着祁东林的眼神都迸出血花:“你特么的要不要脸!!你,你……”
“摸着不舒服,以后你也用不着了。”祁东林再次看了看表:“还有五十分钟。”
姬晓晨用力咽下一口老血,呲牙咧嘴的穿好衣服,一想到只要不迟到这货就管不到自己了,就连菊花疼都顾不上。他冲进浴室光速的刷牙洗脸,头发都来不及梳理,随便拽了一件西装,抓了车钥匙就往楼下跑。
祁东林慢悠悠的跟在后面,在他发动车子的时候迅速坐进副驾:“加油啊姬经理,还有四十二分钟。”
姬晓晨直喘粗气,一踩油门就出了车库,恨不得全程畅通无阻。
他自从上班就从来没按时过,向来是睡醒了才去,哪怕晚上加加班也不能耽误早晨睡美容觉。
但是为了自由,他拼了!
☆、58·今晚我也要跟你睡
堵车在帝都来说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儿,如果你早晨上班开车发现一路畅通无阻车马稀少,要么着就是那时候,要么着就是大年初一。所以当姬晓晨那辆大别克堵在立交桥上面上不来下不去的时候,简直暴躁的想要报社了。
桥上面大车小车公交车,桥下面也是大车小车公交车,这时候就算有人从桥上跳下去,估计也只能是气死,摔都摔不死,更别说撞死轧死了。
前后左右都是车,整个立交桥就好像一个巨大的停车场,堵的水泄不通。
姬晓晨抓着方向盘的手指头都泛白了,他双眼瞪出红丝,腰酸背疼菊花肿,又焦急又难受,恨不得从车上跳下去背着车跑。
祁东林打开车载音响,柔美的钢琴曲流淌出来,在车内环绕着:“看,别人每天都急匆匆去上班,只有你睡到自然醒,你不觉得羞愧吗?”
姬晓晨气的脑仁疼:“老子是老板,半个老板!”
“周经理也是老板,他每天还要起更早去接送孩子呢。”祁东林毫不留情的捅刀:“你能坚持起那么早?”
姬大少控制着怒气:“你有病是吧?老子让你打回来好不好?肋骨你随意打断,你给我扔到郊区,我不用你救,拜托你揍我一顿吧!”妈的,这也太折磨人了!还有,为什么早晨这么堵啊警察都去哪里了!!赶紧来疏散交通啊!!!
“如果今天我迟到,那么你也会迟到,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祁东林笑了:“我每个月有三次机会可以不用打卡,不好意思,我还一次没有用呢。”
“那就取消!”姬晓晨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的:“全部取消,统统取消。”
祁东林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睛看着前面的车流:“还有五分钟,我的经理。”
姬晓晨狠狠的捶了一下喇叭,愤怒的打开车门。
祁东林以为这位打算要跑去公司呢,正要喝彩,谁知道姬大少爬上后车座一趟:“反正也特么的迟到了,你开车,老子睡一会儿。”
“……”祁东林默默的换到驾驶座上,对这位破罐子破摔的家伙彻底没了脾气。
从这天之后,姬大少每天所有的动向都被限制了起来,几点起床几点睡觉上班不允许玩游戏不可以挑食不能在没有人看管的情况下喝酒不可以随意跟人搭讪否则啪啪啪没商量!
姬大少心里苦啊,如果周大黑来上班还好,他还可以躲在周老板办公室吐吐苦水,反正都这样了,无所谓你怎么看我。如果周老板没来,他就只能面对祁东林那张面瘫脸,用力的工作,生怕出点岔子被啪啪啪了。
虽然每次都有爽到,但是心里接受不了啊摔!
而且你他妈的把老子的剃毛都剃光了老子也不敢出去随便勾搭啊太丢脸了……
周老板开始谈恋爱了,这对姬经理来说不是个好消息。因为谈恋爱这货每天上午都不来公司了,不能找借口躲过去好可怕!
所以当周老板因为游戏升级而把所有工作都推给他而去陪“媳妇儿”的时候,姬晓晨差点给跪了。
二十四小时全方位监控,他都要疯了好么?麻痹的这神经病究竟要从这里呆到什么时候啊,他为什么就抓不住他的小辫子找借口开除了啊泪奔。
周老板在裴老板家里,从早晨墨迹到晚上,期间俩人搂搂抱抱拉手亲嘴次数完全数不清了,导致王老板不得已退避三舍,缩在网吧的角落里让自家男人给自己开了台免费的机子,然后用cs来消除内心的不满。
还能不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了?妈蛋的秀恩爱分得快你们不懂吗?
到了晚上,李狗蛋儿在跟舅舅私下讨要了不少好处的情况下,撒泼打滚非要跟墩墩儿睡一宿,泪眼汪汪的抱着裴晏的大腿卖萌。
裴晏看看不动如钟的周老板,在看看眨巴着俩黑眼珠子讨好自己的狗蛋儿,脸刷的就红了。
他跟周老板腻腻歪歪了好几天,也不过就是摸手亲嘴,要说再进一步,他也不是没想过,但是毕竟对男人的身体还是有些心理障碍,所以从来没有主动提过这件事儿。
要是普通老爷们搞对象,早就忍不住要跟自己女朋友滚床单了,但是他瞅瞅那一米九的“媳妇儿”,死活不敢开口说咱俩睡个觉呗。
如今狗蛋这种死皮赖脸的行为,完全映射了周老板的那点儿小心眼儿,于是裴老板开始纠结自己是严肃拒绝还是半推半就,总不能俩人一辈子就这么只亲亲摸摸吧?片儿里也演了其实俩男人可以那啥那啥,而且还很爽的样子,他心里也痒痒的。
狗蛋儿同学察言观色,发现了裴老板犹豫的表情,于是更加卖力的表演,甚至不惜于拉着墩墩儿一起加入战团:“大巍巍人家好久没跟你睡觉了嘤嘤嘤,你就不想念人家咩?”
墩墩儿摸了摸狗蛋儿的狗头,他也很想和小伙伴一起玩,但是还得看自己老爸的意思。
裴晏清了清嗓子:“嗯哼,你爸妈不管么?”
狗蛋捂脸:“他们去上海啦,年前才回来咩~”
裴老板佯怒:“你还有爷爷和舅舅呐。”
“舅舅跟你睡,爷爷和太爷爷睡,我跟大巍巍睡!”李狗蛋小朋友思绪清晰,立场坚定。
裴老板脸更红了,他其实也蛮想和周老板睡一次,绝对是单纯的睡一次而已,毕竟这跟战友之间那种情谊是不一样的感觉,两个男人睡一张床,也好羞涩呢。
“大巍巍!!”狗蛋换了对象撒娇卖萌。
“爸爸。”墩墩儿抬起小脸蛋:“我可以把狗蛋儿留下来一晚吗?”
裴老板败在儿子清纯的小眼神下,一抹脸:“随你。”
两个小伙伴开心的抛下俩大人,吧唧吧唧的跑上楼了。
“我也要留下来。”周老板终于开口了:“明天就早送狗蛋儿上学。”
裴晏强装镇定的耸耸肩:“无所谓,你睡沙发。”他随手抓了个苹果,咔咔的啃着,用来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
电视里正在热播还珠格格,紫薇正瞪着俩大眼弹琴嘤嘤嘤的唱着曲子,周老板突然福灵心至,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等裴晏别别扭扭的坐下,然后拉起他的爪子:“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裴晏抖出一身鸡皮疙瘩,苹果渣呛到气管里,咳嗽的惊天动地:“救,救命……别吓我……”
周老板窘了,他习惯性托了托眼镜,发现墨镜早就摘下放到一边儿了。于是无奈的给媳妇儿顺气:“这有什么好吓人的?这是很著名的情诗,我以为你会喜欢。”
裴晏总算顺过了这口气,他把苹果丢到一边儿,咳嗽过的脸蛋红彤彤的,眼睛里都是泪水。
“大男人说什么情诗,多别扭啊。”他不好意思的蹭了蹭眼角:“你看,把我都吓哭了。”
“我就喜欢看你别扭。”周老板用力把媳妇儿抱坐到腿上,一下一下的啄他的唇瓣:“晚上一起睡好不好?”
裴晏不知不觉的就习惯周老板大腿这个宝座,他换了个跨坐的姿势,俩人脸对脸:“睡一起?有什么好处?”说完自己先忍不住害羞一把。
“我不抢被子。”周老板用力想了想:“也不打呼,给你讲故事好不好?中外名著我都会。”
裴老板翻白眼,妈蛋的盖棉被纯聊天也特么没有讲中外名著这一项吧:“还有呢?”
周老板害羞了,他不好意思的眨眨眼,把头贴在裴晏的肩膀上:“我可以给你洗头,帮你洗澡。”
“占我便宜?”裴晏接上一句:“我便宜这么容易沾啊?”
“那你给我洗头,帮我洗澡。”周老板从善如流。
“还是占我便宜,你这么大块,洗起来多累啊。”裴晏的手指轻轻的抚弄周老板的睫毛,又长又密,放一支烟在上面都能撑得住,简直太令人不解了,这么个粗糙的汉子,居然有这么一双漂亮的眼睛。
“那我给你洗两遍,你给我洗一遍?”周建承说道这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晚上一遍,早晨一遍。”
“呸,便宜你了。”裴晏很是享受两个人分享彼此体温,闲着没事打情骂俏的过程。他从小到大没撒过娇,这几天居然学会撒娇了,而且无师自通,顺其自然,完全不需要指点,随时随地可以发作……
有个人能让他耍赖撒娇的感觉简直太特么的爽了,怪不得那群小女孩这么喜欢这项技能呢……诶,貌似有点儿不对劲儿,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对比……
“你肯跟我好,就是便宜我了,感恩不尽。”周老板的眼神渐渐深邃起来,他微微抬起头,含住百尝不腻的粉红唇瓣,吮了两下:“我都上瘾了,怎么办。”
“凉拌……”裴晏的呼吸沉重起来,他扶着周建承的后脑,自己凑了上去,然后得到一个满意的,火辣缠绵的深吻。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裴老板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眼底含水:“都肿了。”
“我喜欢……”周老板的声音低沉沙哑,身体火热,某个地方也开始蠢蠢欲动:“晚上一起睡吧,我现在每天做梦都想搂着你睡。我想有个晚安吻,然后有早安吻,能一起洗澡,一起吃饭。”
“还能一起遛鸟?”裴晏也感觉到自己屁股下面的突起,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他的身体也开始有些激动,那天看的小黄片片段又都涌了上来。
周老板舔了舔他的下巴:“我给你遛,你给我遛。”
“美不死你……”裴老板啃了一口周老板的脑门,呸了一声:“都是油。”
“美死我吧。”周老板被啃的直乐:“我天天都觉得特美,看见你就美死了。”
裴老板挠了挠脸蛋,觉得俩大老爷们面对面说这种小情话感觉真是太操蛋了,有种说不出来的喜感:“妈蛋,自从认识你,我觉得我节操都掉光了。”
“没事,我有很多,分给你。”周老板低声的笑,胸口的气息共鸣,震的裴晏浑身发酥。
他突然站起身把楼上楼下的门都锁好,然后再次跨坐到周老板的腿上,满眼的紧张和好奇:“快给我看看你的鸟,长得好看,今天爷就陪睡了。”
☆、59·坑爹的口误
周老板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连忙护住自己的皮带扣,挡住媳妇儿打算摘桃的爪子:“别闹,有什么好看的……”
“我看看我看看。”裴晏用耍赖撒泼掩盖自己的紧张和不好意思:“备不住就跟我的不一样呢。”
“孩子们还没睡呢。”周老板脸红的发烧,幸亏肤色黑看不太出来:“吓着他们。”
“屁,你裤裆里装的是妖怪啊?还吓着他们。”裴晏紧抓住周老板的皮带扣不松手:“我就是好奇,看看跟那些小电影有什么区别。”
“以后少看那些东西!”周老板腾出手,搂住媳妇儿的腰翻身压在沙发上:“你让我看你的,我就让你看我的。”
“美不死你,小爷我的鸟镶钻的,怕你看到眼里拔不出来。”裴晏整个人被压的陷在沙发里,两条长腿勾住周老板的腰,一手拽他耳朵,一手摸他屁股:“真翘,真结实。”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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