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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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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 作者:肉书屋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19部分阅读

    花依旧。

    仿佛自己被人当个猴子一般地耍着玩,衣衣用力扯回了自己的手。

    “本妃没有时间陪你们玩这些无聊的游戏。”撇了一眼双面娇人,讥讽地嗤笑一声,说不定,岑儿就是自己邪恶的化身。

    “是不敢玩,还是,你经受不起挑战?不如,就先让本王来猜,如何?若是本王输了,游戏到此为止,若是本王赢了,那么,就接下来另一盘游戏。”他轻轻掬起她胸前的一屡黑顺如丝绸一般的发丝,放在笔挺的鼻翼轻闻,眸光如魅。

    站在一侧的岑儿则眼眸中略带诧异,看着敏赫眼中一闪而逝的情感,抿了抿唇,用力克制住自己的不满以及冲动,将脸别向一处。

    “无论你怎么说,本妃都不会玩这个游戏。”拉回自己的秀发,她再次打算走人。

    敏赫红润的唇角一勾,趁其不备之际大手竟是揽住她的腰身,狠狠往前一带,拥入怀中,邪魅地笑着。

    “不玩也可以,只要你做一件事,本王便放你走。”

    开什么玩笑!衣衣双手一阖,指尖还未翻转,突然之间,他一手伸来,直接罩住她的小手,包裹其中。

    “本王的话,从来不说第二遍。”他俯下身,往她敏感的耳垂旁徐徐吹气。

    想要退离开来,奈何腰身被他紧扣,她无奈地咬了咬牙。

    “做什么事?”该死的敏赫妖男,你真该被千千万万个男人圈圈叉叉!她愤怒地想着,瞪着他的双眼几乎喷出火来。

    “吻本王,这里。”

    裹着小手的大手捏着她的指腹,轻轻碰触自己的红唇,他的眼眸浮起迷离的雾色。

    银儿,他的银儿……原来从不曾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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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她与我,谁是谁

    怔怔地看着他的红唇,水润中带着艳红的色泽,弧线优美,略微戏虐地向一旁勾起,邪邪地露出一口白牙,似在对她发出诱惑的邀请。

    鼻翼之间,飘着甜甜的清香,若有若无地掠过,衣衣记得,那股香味竟是落逸哥哥院落之中所种的树的香味,天籁花!

    见她沉默地注视着自己,目光凌厉,他反而松开了双手。

    “若是你不接受这个条件,那么,游戏便开始吧。”

    就大掌一拍,守侯在外的太监恭敬地将两套一摸一样的小太监衣服拿了进来,一件放入云儿的手中,一件放入衣衣的手中,便又退了下去。

    “你早就计划好了?”衣衣咬了咬牙,看此阵势,就知道自己若是不参加游戏,果真,很难离开此处,偏偏,木叶师傅似乎已经离开,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露过脸便可知晓。

    双眉一挑,他找到一个阴暗之处,倚着墙角双手抱胸,精美的轮廓在黑暗之中反而显得更加唯美,白皙的肌肤闪着一层柔和的光彩,细长的桃花眼轻敛,墨黑如宝石一般的眼眸直直地瞅着明光之处的两人,红唇依旧邪肆的勾起。

    堙“没有本王办不到事,之所以没杀你,自有本王的用意,但是,你应知道,惹火了本王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慵懒地伸伸长腿,身姿悠闲。

    衣衣静默不语,回视着他直射而来的目光,恨不得将其大卸八块。

    “其实也没什么,衣姐姐,就玩玩吧,岑儿来到洛桑都七日了,衣姐姐还未陪岑儿好好玩过。”岑儿收住了自己的情绪,在敏赫暗示的目光之下如八爪鱼一般的黏住了衣衣,一手将她拉往庭院中的一个屋子里。

    七日?原来自八月十五已经过了七日,自己与邱泽冷战也有六天,他虽然日日三更半夜才回来,即便看到自己醒着,也不愿意多说半句话,加上她好胜心强,两人便如此一直沉默不语。

    叹口气,她无可奈何地换了衣物,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便开始吧。

    细心地检查了一遍自己与岑儿的穿着打扮,一模一样,而且,两人都可以不用说话,只要眼神和举止融合,恐怕就连浮云邱泽都猜不出了罢。

    “岑儿,其实,你也想知道他能不能认出你吧?”衣衣低声开口,她眼中的爱慕又怎能逃过自己的双眼?

    “衣姐姐,此话怎讲?若是王爷认不出,岂不是更好玩?”岑儿目光闪了闪,微微一笑。

    “八月十五那日,你与王爷之事,本妃都一清二楚,你是哪边的人,本妃也自然不含糊,”拉了拉衣领,她睨了一眼面容紧张的岑儿,“但此次,你若是帮了他,恐怕,本妃就得请皇上派人送你回罗敷了。”

    听此一言,岑儿尴尬地垂下了眼帘,一时竟是没想到自己是如何暴露了与王爷的关系。

    “衣姐姐,你说笑了,岑儿也想玩的开心,又怎会去帮王爷呢?”

    对着镜子拢了拢头顶上的小帽,她冷冷一笑,透过铜镜看着身后一模一样的容颜,食指在镜面之上滑过翻版的容颜,留下刺耳的声响。

    “如此一来甚好,莫要说话,尽力保持走路姿态以及眼神一致,可莫要被姐姐发现你私下做出任何的暗示,还有,也为了满足你的私心。”冷笑收敛,走到岑儿的面看,看其变幻莫测的脸,自信地拉起她的手。

    在阴暗之处等了片刻,终见两人携手而出,墨色的眼眸一闪,长长的睫毛一眨,他站直了身,看着一模一样的人儿正含笑看向自己,两张梨花般的笑颜,在炽烈的光线之中纯白夺目,纯真得如同婴孩一般,稚嫩纯净。

    站直身姿,挥了挥衣袍,他一步步走出阴暗的角落,目光从未从两人脸上离开。

    “有意思,看来皇妃将岑儿教的很好。”短短时间之内,两人竟然能一举手一投足都分毫不差,可见,在里面已经沟通好了。

    两人微微一笑,互相对视了一眼,并未答话,如同双胞胎一般的默契十足,若是认识的人看到,说不定还以为见鬼了。

    “看来,本王要用心找才行了,否则,这个游戏岂不是玩不下去?”他尖锐的目光在两人中来回,但注视最多的,还是左边的一个,因为她注视自己的目光之中,看似温和,实则隐藏了丝丝恨意。

    衣衣与身侧的岑儿对视,看着敏赫妖男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岑儿的身上,心中不由嗤笑,果真,他被吸引了过去,不知道是该跨她们两人演技高超,还是计谋高略,能让狡猾的敏赫妖男分了心神,倒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往后腿一步。”他摸了摸下颚,眼神迷惑。

    两人很是温顺地同时右脚往后退了一步,左脚轻轻靠拢,动作规范一致,然而,即便是出了小小的慢步差距,也很难从中判断谁是谁。

    因为,此为宫步中的一种,皇宫之中一向以此来约束宫女的行为,稍有不甚,便会遭到责罚,所以对于深处宫中多年的衣衣来说,已经过目不忘,自然也能走得妥当,而岑儿也甚是聪明,一说即会,就连步伐与步伐之间的距离也分毫未差。

    “竟然如此,那本王便按照自己的方式来断定了。”说完,他媚笑着,脸庞缓缓靠近左侧的女子,柔软的鼻息吹拂在她的脸上,却见其仍旧淡笑不已,并未排拒。

    而当他靠向右边的面孔之时,女子也一并保持着微笑,只是睫毛稍微颤动两下,又恢复了原状。

    他,可是看出谁是谁了?

    衣衣握着岑儿的手心不由轻轻冒出了点点细汗。

    “岑儿……”伸出的食指在两人间徘徊,他看着两人紧张的神色,艳红的唇角徐徐勾起,在白皙的脸上更为显得妖冶,“是你。”

    准确无误地指着岑儿,他侧过头看向一脸惊讶得瞪大杏眼的衣衣,低低一笑。

    怎么会……冷抽一口气,她面上一沉,怎么也无法猜到他为何能认得出来。

    “五天之后,就来玩第二场游戏吧。”大红百花金蝶袍在吹起的清风之中如翻飞,柔媚的脸诡异一笑,他恍若魑魅一般,令人战栗不已。

    淡淡的梨花香味,飘散在风中。

    正文 最后的温柔

    月华已上树梢,为大地淡淡的铺上银沙,透过窗柩,斑驳地撒向龙昀内殿的纱帐之内,温柔得,似要抚平孤寂的寒冷,包裹着娇小的人儿。

    外殿大门轻开,红公公撑着灯笼为一身穿明黄袍男子照亮门槛,待他跨入,躬身告退,沉重的门徐徐“咦”的一声阖上。

    男子掀开琉璃制的珠帘,见到龙床上浑身圈成一团的人儿,不免放轻了脚步,待到床前,见其呼吸均匀,伸手撩开覆在姣好面容之上的乌丝,桃子型的小脸在月光之中宛若珍珠般柔美祥和,长长的睫毛之下印出可爱的月芽倒映。

    “你回来了。”原本熟睡的人突然张开眼眸,却并未看向他,感受着脸颊上指腹冰凉的温度,她又重新闭上了眼帘。

    就浮云邱泽一怔,不知她是在说梦话还是真的醒了,但见她并未再睁开眼帘说话,以为是在做梦,便淡淡一笑,俯身在粉嫩的脸颊上印上一吻,转身走到屏风之后换衣物。

    他,不是在生自己的气吗?猛然睁开双眼,她抚住脸颊上曜热的部分,刚只是习惯性的开口,待反应过来,掩饰地闭上眼帘,没想到,十一天未与自己说话的他,会在脸上印上一吻。

    突然听到脚步回来的声音,她慌忙闭上了双眼,不知该如何面对。

    堙换好衣物的浮云邱泽没有注意到她的异状,脱下短靴躺上床,看着背对自己而睡蜷缩成一团的人儿,不禁伸出手轻轻将她带入怀中,缓缓的,柔柔的,生怕会将她惊醒。

    “衣衣,怎么办,我舍不得你……”他抱着她的手轻轻颤抖,声音低弱,仿佛怕被她听见一般,“最近,怎的又瘦了不少?”感受着怀中纤细的身躯,语气之中满是疼惜。

    背对着他的衣衣眼帘轻颤,不敢出声,生怕许久未现的温柔会在自己开口之后消逝得无影无踪。

    浮云邱泽将头轻轻贴近她的颈项,鼻翼嗅着属于她的芬香,片刻,手一缩,帮她盖好被褥,叹了口气。

    就在他即将背过身去的那一刻,一只小手突然攀住他的颈项,整个身子缓缓缩入其怀中。

    “我不想生气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脑海中出现那一幕,就无法思考。”她小声低喃,抱住他的手一紧,禁闭着眼帘不敢睁开。

    “你没睡?”他一怔。

    “每天你回来之前,都没有睡。”紧闭的眼帘微颤,她将头埋入他的怀中,熟悉的味道,还有熟悉的怀抱,不知何时,竟成了自己最深的眷恋。

    夜晚,没有他躺在身边,没有冰凉的怀抱,没有淡淡的奶气,她竟是无法安然入睡,直到他回来躺在身侧,才会徐徐入睡。

    紫色的眼眸一振,垂下眼帘,低叹,将她紧紧裹住,仿佛要将这十多天的思念情绪全部发泄,几乎恨不得将她嵌入身体,直到怀中的人惊呼一声,才如梦惊醒般的松开了力道。

    “对不起。”缓缓张口,他紧皱眉心,紫色的眼眸复杂地澎湃着海潮,无法制止,几乎要撞开心房,突然之间又点点幻灭。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应该是我说对不起,不该说话没有分寸。”她苦涩一,未睁开眼帘,但从他的口气之中,她能感受到他的歉意,因为,他从来不和谁说过对不起。

    其实,自己独自霸占了他这么多年,对于其她嫔妃来说,自己享受的恩宠已经够多,是别人一辈子都期盼不来的,大概也是由于习惯,所以当看到他与别的女子在一起时,才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吧,她想,原来自己是御弟狂。

    紫色的眼眸逐渐变得深邃,咽喉轻轻滚动。

    “我,能吻你吗?”沙哑掩盖住微小的哽咽之声,他一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颚,此刻,只想将她的味道锁入脑海之中。

    闭上的眼帘惊吓的张开,然而,还未开口回答,已被覆上来的唇深深吻住,温柔的吸允。

    她睁大杏眼,看他不知何时闭上的眼帘深情而温柔似水,专注的表情,倒是自己第一次见到,因为每次亲吻之前,她都会阖上眼帘,羞于看见他脸上的神色,没想到,会是这般的美好。

    忍不住咧嘴一笑,将正在身心投入之人的毅力全盘击溃,睁开眼帘,紫色的眼瞳之中倒印着她梨花般的笑容,挫败的揉了揉眉心,又不禁气急败坏地捏捏对面的粉颊。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没有,”她很是无辜地眨着双眼,小手抚上他的眉,沿着刚毅且柔美的线条轻划着,“不知道何时,你已经这般的让我着迷了,看着你的脸,都会不自觉的发笑,但是看你皱着的眉,又会想要替你抚平眉心的纹路,我是不是很奇怪?”

    说到这里,反而觉得像表白,她脸刹那间窜红,如煮熟的红虾,在瑕白的月光之中反而分外明显,可爱得如同一个苹果。

    他怔怔地盯着她,没料到今晚,她会给自己这么多惊喜。

    禁不住脸上荡上一抹深深的笑意,然而,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扬起的笑意又缓缓消逝在唇边,逸上一抹苦涩。

    “不奇怪,或许,奇怪的,是我……”

    她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一说,但也没有细想,小手在他脸上一阵乱摸,不时发出几声满足的轻笑。

    今夜的他,好温柔,好温柔,没有出言讽刺,没有一副酷酷的模样,但是,自己却是十分的享受这份美妙的气氛,如同一家人一般。

    “我们以后也一直这样好不好,不吵架,生气的时候各退一步,好不好?”她只觉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双眼迷迷糊糊地轻阖。

    “恩。”他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脸上一沉,眷恋地看着她甜美的睡容,舍不得眨一下眼帘。

    衣衣,你,莫要恨我,莫要恨我……

    寂寞的夜,只留下一地的银光,柔柔的,却又孤寂的,撒落一地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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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风雨欲来之势

    趴在床上,看着他线条刚毅之中带着柔美的脸庞,衣衣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冰释前嫌,应该是个好兆头吧?但是小青之事……想到此,她脸上的笑意又隐没了下来。

    “你醒了?”瞧见他眉毛一提,缓缓睁开了眼帘,她对上一双紫色的眼帘。

    眼眸之中倒印出一个清丽的容颜,正探着头迎上自己的视线,黑顺亮泽的长发披散肩后,有几丝软软地粘了在她的耳畔,垂了下来,正好扫在他的脸庞,散发着摄人心扉的梨花馨香。

    “恩。”瞬间闪亮的星眸突然之间黯淡无光,他轻轻应了一声,面无表情。

    就移开她紧凑过来的小脸,掀开龙被起身,扩展双肩,竟是看也未看的起身,在宫女的服侍在更衣梳洗。

    “禀皇妃,岑儿公主前来求见,说是带了罗敷国的特产。”守在门外的小宫女提着裙摆恭敬的欠身。

    岑儿?不是明日才到时间,怎么今日就来了?衣衣一脸疑惑,但想了想还是起身更衣,让小青随意挽了个疏绯斜髻,在发上轻系一条细沫流苏紧贴额际中央,且又在斜髻上插凤羽金钗,显得尤为高贵优雅。

    堙踩着青色绣花底靴,她摆了摆宽大的芙蓉袖。

    “请岑儿公主到外殿吧。”

    “奴婢遵命。”小宫女欠了欠身,抬头见到皇妃美丽的装扮,一时之间倒是忘记了出去,待看到她疑惑地望向自己之时,方脸一红,慌忙退下传话。

    “小青,你也退下吧。”衣衣看了一眼近日都不敢与自己对视的小青,只得摆手让她出去,即便自己再如何的忍住不问,但目光总是不由自主的探向她,可能,令她有些不自在了吧。

    “奴婢告退。”依旧低头的小青欠身退了出去。

    衣衣侧头,只见早就熟悉完毕的浮云邱泽正拿起一本书在看,明黄|色的龙袍罩在伟岸的身躯之上高贵非凡,再加上俊朗冷酷的面庞,已有皇家男子的风范,他似乎并不打算搭理自己,紫色的眼眸专注于书薄之上。

    难道昨夜是做梦?

    她不禁有些怀疑,今日他起床的态度与前几天的并无任何的区别,甚至,还要冷上几分。

    “邱泽,岑儿公主来了,你要不要与我们一起用早膳?”她柔声问道,盈步走到他的面前,宽长的裙摆陈铺于地,淡柔的色泽点缀地上艳红的地毯,透出丝丝温暖的气息。

    “皇上。”突然,神出鬼没的木叶自窗口闪身越入,一脸凝重之色。

    木叶从未如此一大清早没有命令便直闯内殿,瞧他的神色慌张,衣衣不禁有些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甫要开口询问,只见浮云邱泽将书放置一旁,睨了她一眼。

    “你先出去与岑儿用早膳吧,朕还有要事处理。”摆明了不想让她知道的模样。

    微皱了下眉头,终究只得退了出去,掀开珠帘,她朝里面望了一眼,木叶与邱泽两人压低声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衣姐姐,快来,你看,这是我们罗敷国的特产栗子糕。”正在外殿等候的岑儿一见她出来,迎了上去,献宝地将篮子的糕点提到她的面前。

    白白嫩嫩的糕点中夹杂粉色的水果,看着甚是可爱。

    “游戏好像是明日才开始吧?岑儿妹妹,莫不是敏赫妖男怕本妃临阵脱逃,所以要你来提醒?”尖锐的目光看穿了她虚伪面具下的表情,衣衣接过篮子,走到檀木香桌旁放下,睨了她一眼。

    岑儿见她如此直接,倒是一愣,随即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径直走到椅子旁端雅而坐,看着桌子上摆好的稀饭与几碟小菜,不觉兴趣缺缺,双手撑着下巴望着衣衣。

    “竟然你都知道,那我就不多说了,不过,”她突然笑了笑,眼眸中透出的光盈盈闪亮,“那日的游戏倒是很有意思,敏赫王爷果真与众不同,没想到如此轻易便能认出我们,刚才岑儿走到殿门,所有的宫女侍卫都将我当成是你,竟没有出言阻拦便让我进来了,若不是我告诉他们实情,恐怕,都可以直接进到你们的内殿了。”说到此,她捂嘴轻笑。

    盈身坐在她的对面,衣衣不发一语地望着岑儿,听此话,不明白之人还以为是开玩笑,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话里之意不乏偷掖,暗里讽刺龙昀殿的保护不全。

    “喔?那岑儿妹妹怎的不进去试试?说不定,皇上还真会把你认成是本妃,到时候,岑儿妹妹倒可真成了本妃的妹妹了呢。”端起小勺,她饮了一口小粥,眼角一睨,不禁冷冷一笑。

    就连父王都称赞自己话语犀利,没想到,她竟能顺着自己的语句嘲讽自己妄图变凤凰。

    脸色一白,岑儿尴尬一笑,故意东张西望,手腕一旋,桌上的一碗白粥“嘭”的一声杂落于地。

    “衣姐姐,不好意思,岑儿只是被姐姐的话吓到了,没有别的意思。”得意地看着她美丽的裙摆上点点米粥糊上一团,岑儿故作不好意思地道歉。

    眼帘冷冷扫了对面的人一眼,见宫女们蜂拥而来的收拾残局,她淡然地绽开了一抹笑颜。

    “马有失蹄,人有失手,很正常,妹妹莫放在心上。”

    可恶,她竟然拿自己与马比较?岑儿几乎气黑了整张脸,咬着牙,僵硬地扯唇微笑。

    “怎么回事?”偱着声音出来的浮云邱泽看着衣衣裙摆被粘糊糊的米粘成一片,不禁皱了皱眉。

    紫色的眼眸扫上一层寒冰,侧头睨向岑儿,全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

    “皇妃,还不带岑儿公主去换一件衣物,莫要让人说洛桑国礼数不周,”他看着睁得大大双眼的人,指着衣衣,“朕还有要事要办,你好好陪岑儿公主尽下地主之谊。”冷冷拂了下衣袖。

    “岑儿公主,赶快去换一身衣物吧,朕还有要事,失陪了。”他侧过身,对着呆愣的衣衣歉然一笑,转身大步流星一般的消逝在殿门口。

    本是绽开梨花般的小脸顿时苍白如纸,站起身想要唤住他,奈何,却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全身冰冷。

    岑儿勾唇低笑,斜眼睨着备受打击的衣衣。

    “看来,这个游戏,说不定会是衣姐姐输喔……”

    正文 守得云开见月明

    待浮云邱泽踏出龙昀殿,木叶回头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皇妃,面上一阵不忍,但见走在前面之人双手握得发紫,背脊坚挺,不觉叹了口气

    “皇上,真要依照计划如此行事下去吗?属下惟恐皇妃会承受不了。”想到今日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捏了把冷汗。

    快步疾走的身影突然僵住,他回过身,面上青筋凸爆,似乎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情绪,紫色的眼眸之中怒火膨胀,如熊熊燃起白烟的火山,即将爆发。

    该死!咬着牙,一拳狠狠挥向殿柱,一只大手却折中拦住了他。

    就“皇上,莫要伤到自己,宫中内乱之际,更是要好好保护自己。”木叶沉声道,缓缓松开了握住他的手。

    “保护自己?”浮云邱泽冷哼,“朕连衣衣都保不住了,谈何保住自己?堂堂的一国之君,真是可笑至极。”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发生逆变,若不是为了拖延时间,他绝不会选择这一条路。

    木叶沉默不语,想要安慰却不知如何说起,这些日子,皇上的煎熬他都看在眼里,但,这是唯一的选择。

    堙拐角之处,突然走出一抹青色的身影,步伐成熟稳重,面上含笑,径直朝着浮云邱泽而去。

    此人,正是青羽左相是也。

    “皇上,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若是单为了你个人,恐怕,全天下的黎民百姓都要受苦,臣之所以选择跟随皇上,便是看重了皇上的仁义之心,小不忍则乱大谋,请皇上暂且忍耐一段时日。”他轻轻拍了拍浮云邱泽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叹了口气,浮云邱泽松开紧握的手揉了揉眉心,看着木叶以及青羽两人关切的目光,缓缓松懈了下来。

    “南方孟将军的军队果真在半途之中被人袭击了?”想到刚才木叶禀报之事,脸色一沉,看来,皇淑妃那一边已然做好了防范,是自己大意了。

    青羽本是微笑的脸略微转为沉重,轻点下颚,看着廊间摇拽的树影,思绪复杂,看来,孟将军的营中有探子,否则,本已挑选极为隐秘的地势行走,为何还能被发现?

    明日之夜,皇宫恐是血流成河的人间地狱……

    “没有南方的缓军,若是强行作战,只怕生灵涂炭。”他弯身拾起一片落叶,看其脉络虽依旧清晰,但肉叶已经开始枯黄。

    长廊之中,一片寂静,每一个人仿佛都可看到无数性命转眼即逝,哀号,哭叫不止。

    “看来,太皇太后没有选错人。”如春风般温柔的声音,刹那间飘入僵立三人之耳,一尘不染的白色长袍如夜晚星空之中骤亮的星星,点点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国师!木叶面色一惊,没想到他竟是了无声息的用隐身术在此偷听他们三人的谈话,而自己并未发觉,可见法力深厚。

    太皇太后在世之时,国师与自己均侍其左右,虽甚少说话,但对于太皇太后都是忠心耿耿。

    所以,木叶并不担心他们的谈话会被敏赫王爷知道,更甚者,应该说是安心,若是他在这里,说明他们的谈话并未被别人听去。

    “国师两不相帮,怎又出此话语?”青羽也对此人甚是好奇,自己当年甫在母亲大人怀中之时,国师便出去修炼,因他一向很少与人来往,自己对他知之甚少。

    即便是他居住的院落,据说,也是他亲自向太皇太后恳求住在冷宫附近,住食起居,全部一人打理。

    此人,可谓是洛桑的一奇人。

    “虽是两不相帮,是好是坏,却也能分辨,如今的形势,不容乐观,但亦有转机,若能守得云开见月明,洛桑国便会繁荣昌盛。”落逸淡然笑道,句中的玄机,也只能待他们自己来参透了。

    青羽听此言,突而面上一喜,但仍有一事不明。

    看了一眼浮云邱泽,还是作罢,深怕自己会往其伤口上撒盐。

    然而,浮云邱泽却是面色一冷,冷笑着看向落逸:“那不知国师当年语言的凤福,又有何作用?若是只待守得云开见月明,岂不是蒙骗世人?”

    他不明白,为何落逸会将前世是银儿的衣衣设计接入宫中,向太皇太后进言说她是凤福,难道,只为了他个人之事?还是命运的安排?

    落逸柔和地瞥向冰冷的面容,恍若小时候他说要继承家业的稚嫩话语仍在耳边徘徊,如今,成为天下之主,已然睿智聪慧,但仍与自己一样,抛不开以前的过往……

    “没有她,当年,你恐怕已经一命归西。”语重心长,他看向木叶,只见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面色诧异。

    “当年,救了皇上皇妃一命的,是国师?”木叶想起当时皇淑妃差点差点杀了皇上,是皇妃突然清醒与敏赫王爷斗嘴才拖延了时间,否则,结局恐怕早就逆转。

    落逸淡笑不语,见浮云邱泽迷惑地望向木叶,侧过身去,恍惚间,似乎看到了一张茫然的眼,对着自己说:“不痛,你看我都没有流眼泪。”

    “那是皇上幼褒之时的事了,貌似属下曾与皇上说过。”木叶挠了挠头。

    小时候的事?浮云邱泽突然想起太皇太后似乎也经常与自己提及过,只是,自太皇太后仙逝,也无人提及,自己便已然忘记。

    “即因为她是凤福,才可保你性命,只因,我们四人,都有牵扯不断之缘,是祸,亦可是福。”眼光复杂,抬头看了一眼即将阴郁的天,落逸高深莫测地笑了笑,白袍一挥,整个人如同刚才来时一般,点点隐没,没有留下任何的声息。

    长廊之中,顺间又静了下来,骤起的风掠过,带起片片凉意。

    “四人?”青羽探索地望向浮云邱泽,却是之见他垂下眼帘,思绪万千的模样,只得闭口不再发问。

    晴朗的天,瞬间,阴云密布,下起了倾盆大雨,溅起一地青泥。

    正文 邀约

    看着岑儿得意离去的背影,衣衣却是蹒跚地推开宫女的扶持迳自进入内殿换下一身邋遢的衣物,苍白的小脸强忍着泪水,唇瓣微微颤动。

    “他是故意,他是故意的。”她呐呐地开口,深吸了一口气。

    “皇妃,国师有请你去老地方一叙。”小青担忧地走了进来,却见她背过身擦拭泪水,垂下眼帘,绞着衣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落逸哥哥?

    就“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本妃想一个人出去走走,你们莫要跟来。”她声音略微沙哑地道。

    小青只得退了下去,出去之时,眼神怜惜,晃而,又恢复了目无焦距。

    待心情稍微平静,衣衣径直朝着落逸哥哥的院落走去,走过了几次,倒是将路记得一清二楚了,不用任何宫女太监的领路,也能准确到达。

    堙院落之中,仍旧是那一团团圆罩型的白花,落满一院,纯白胜雪,散发出甜甜的馨香之气。

    不由自心底发出淡淡一笑,不知为何,似乎只要见到这些花儿,心情便会好上几分,尤其是踩在花瓣上的轻飘之感,往往使她宁愿站着,也不大喜欢坐着。

    “轰!”天际划过一片振雷,闪电刺眼的闪起。

    她还来不及反应,只见出门之时蔚蓝的天不知何时飘满了乌云,下起倾盆大雨,顿时,周围白茫茫一片,几乎看不到前面的路。

    用手遮起眼帘,她拉起裙摆,小跑上前,若是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花树的最后头,是一栋木屋。

    然而,还未跑到,踩着鹅卵石的脚一滑,整个人扑在柔软的花海之中。

    “衣衣?”白色的人影撑起了伞,迅速狂奔而至,“摔痛了吗?有没有哪里受伤?”他拂开被雨淋湿粉颊上的花瓣,温柔万分地扶着衣衣的手腕助她起身。

    “脚裸,好像扭到了。”她咬了咬牙,甫一站稳脚裸上传来的疼痛令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来,我背你进去。”他没有多想,将伞塞入她的手中,蹲在地上。

    没接触过其他男子的衣衣脸一红,但想到从这里走道木屋之中还有五米左右的距离,恐怕自己的脚只要挪动一步,都会十分痛苦,只得俯下身,靠在了他宽阔的背上。

    落逸背起她,脚下步伐稳重且快速地冲向木屋之中,将她放在木椅之上,旋身点起暖炉,这才舒了一口气。

    “啊契!”她小声地打了个喷嚏,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很冷吗?你全身都湿透了,”他担忧地睨了她抱成一团的身影,从衣柜中拿出一件白色的长袍递给她,“去屏风后换一下,莫要感冒了。”柔美的脸直直地望着她,见其愣愣地看向自己,不由分说地将衣袍塞入她的手中。

    “可是……”她犹豫地看了一眼外面的倾盆大雨,看来,一时半会是回不去了。

    “怎么,衣衣还怕落逸哥哥偷看不成?快去吧。”他温和一笑,背过身,走到木屋的门前。

    摸摸身上被雨水浸透的衣物,低下头,隐隐之间竟是能看到前面的凸起,她惊呼一声,慌忙起身用未受伤的脚跳到屏风之后。

    脱下粘湿的衣物,挂在屏风之上,稍微不放心地探出头去。

    落逸正愣愣地抬头看着阴婺的天空,眉尖轻撅,平日里一尘不染的白袍溅上红泥,白靴之上,几乎全部都是洁白的花瓣夹着泥土的颜色。

    每次遇到他,总觉得不食人间烟火,飘飘逸逸,头一次,有这幅狼狈的模样。

    缩回头,她一手撑住屏风,欲挪动一下受伤的脚裸,不料,竟是踩到了垂挂在屏风之上的衣物。

    “啊!”提着手中还未穿上的衣物,整个人连着屏风发出巨大的声响,倒在了木制的地板之上,“嘭!”

    本在沉思之中的落逸听到声音一呆,转过头,看着地上赤裸倾倒的人儿,慌忙尴尬地别过脸去,脸色轰然潮红。

    “衣衣,你要不要紧?”向来镇定自持的他,也不禁有了一丝慌乱,垂下眼帘,他看着一地的落花。

    正在奇怪他为什么没有来扶住自己,衣衣双手撑着屏风,愕然发现自己未套上白袍,这次,她连惊呼都来不及,手一抖,快速地将白袍套上,系好。

    “没,没事,穿好了。”结巴地应了一句,她几乎不敢望向他,低下头,想要扶起屏风。

    “我来,你去坐着吧,莫要再伤到了。”他听到声音转过身,制止了她的举动,确定衣衣穿好了衣服,这才走去将屏风扶起。

    小心地跳了回去,坐在暖炉旁边,她绞动着双手,全身的冷意,似乎被刚才一吓,顿时暖和了不少。

    “你的脚扭伤了,我先帮你上点药包扎一下,若是疼,喊出来也没关系。”他不知从何处拿来了几瓶药,走过来,小心翼翼地用手包裹着脚裸,蹲下身,放在自己的腿上,动作十分熟练的上药。

    修长的十指将粉末倒在白皙的脚裸肿胀之处,用指腹轻柔晕推,他的神情十分专注,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不知是他的动作太过温柔,还是自己因为刚才的事一时分了心神,待包扎好之后,她才发觉期间没有任何的痛楚。

    “落逸哥哥,谢谢你,”不好意思地抬头看着他收拾药瓶的背影,却是见到淋湿的白袍贴着他健硕的背部露出优美的线条,脸又红上几分,“你也去换一下衣服吧,为了衣衣,你的衣服都淋湿了。”

    听到此话,落逸才似乎察觉到自己一身的狼狈,尴尬一笑,点了点头。

    待换好衣物之后,才走到一张放着横琴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在大雨的天气也无聊,落逸哥哥为你弹奏一曲吧。”除了发丝还有些湿润,他已经恢复了一身的清爽,见她粉红的脸颊不禁温柔一笑。

    掀长白皙的五指缓缓按上了琴泫,目光幽幽。

    “风起兮,别离愁,风落兮,故人逢,若问今生来世,命里本是遥无期,奈何逆天守故里……”圆润的珠喉,浑厚的男子低音,似有若无地飘散,每一个音符,都紧扣心玄,搭配得当的彼此起伏,宛若天籁之音,伴随溪溪流水,永久不歇。

    正文 对不起,衣衣

    从未听到如此悦耳的声乐以及嗓音,她注视着如天籁花一般纯白的男子,屋外,依旧下着倾盆大雨,白色的花瓣不时和着风徐徐飘入门槛,拂在他的琴泫之上,振动的琴泫却又将花瓣弹了开去,以优美的弧度飘落。

    “好奇怪,为什么好像听过?”不自觉的喃喃自语,她和着接拍十指上下轻轻弹动,仿佛乐曲的词谱在脑海中过虑了一番,竟是能一字不差的对上。

    落逸认真地颤动着琴泫,眼帘一拾,瞧见她弹动的十指,与自己的音域完全相符,手一僵,忘记了弹奏,琉璃的眼眸闪现异样的光彩。

    “衣衣也会弹吗?”他声音有些微颤。

    就“我,我没弹过,但是,好像手指会自己跟着动,歌词也能接得上来。”她想了想,迷糊地答道,已忘记了刚才的羞涩。

    拂开琴泫之上的花瓣,他起身上前,拉起她的手,柔柔一笑。

    “来试一下,如何?”

    堙温柔的笑意如同冬季的阳光,暖暖地撒在了她的眼眸之上,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在他的搀扶下走过去坐下,摸着陌生而又熟悉的琴泫,一时之间,触着琴泫的十指翩飞,流畅的音符似宗宗流水,又似青山之上欢鸣的翠鸟发出啼鸣,自然而优美。

    “风起兮,别离愁,风落兮,故人逢,若问今生来世,命里本是遥无期,奈何逆天守故里……”她轻启薄唇,仿若心中留存已久的声音终于流露了出来,顿时全身舒畅。

    落逸走到一旁,看着眼前弹奏之人,恍惚之间恢复以前的模样,深怕自己的指腹再受伤,于是,她学会了弹奏,每日待自己弹了一段之后,便要亲自弹奏于自己听,没想到,技艺上丝毫不逊色于他的。

    “落逸哥哥,好听吗?”银儿歪着脑袋看着自己,一曲方罢便着急的邀功。

    “恩,好听。”他笑着点了点头。

    “那以后便是银儿弹给你听好了,落逸哥哥的手这么漂亮,不能再受伤了。”她拉住他的手笑弯了眼……

    “落逸哥哥,落逸哥哥?”突见面前的衣衣对着自己晃了晃手,他回过神。

    低下头,淡淡一笑,眼眸之中有着诸多的无奈之色,一手突然抚着怀中之物,又缓缓抬起头来。

    “是不是很难听?”她尴尬地看着面前的琴泫,自己一时之间太过投入,反而不知道自己弹的如何,若是污染了别人的耳朵,那就不好了。

    “不,”他轻轻摇头,笑容之中有着肯定,“很好听,都听入神了。”

    “你可别取消我,落逸哥哥,我可是第一次弹,好听不到哪去,”她很有自知之明地说道,突而侧头看着外面狂下不止的雨,“都下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停,天都黑了。”

    不知不觉之中,没想到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大概是由于阴云的缘故,外面竟是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到大雨倾盆之声。

    落逸若有所思地顺着她的目光朝外望去。

    哪里有雨水?自她进院落的那一刻,便停了,门外,一轮娇小的月芽已挂上天空,被大雨扫过的鹅卵石也变得更为干净,只是落了一地的花瓣已将溅起的泥土埋入了地下,所有的一切,又恢复了原状。

    但是,他并未对她的话觉得奇怪,只因,这是自己对她施出术法,迷幻术,中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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