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8节
天下一双 作者:风染衣
第128节
“很正常，这山里有大型猛兽，什么熊啊狼的。随影说过为了防止野兽进村，山上布了很多陷阱。所以才再三告诫游客不要私自上山，不然中了陷阱命都得搭进去。”
“这山里还有狼？？？”
“有啊，我记得我爸说过他小时候还见过。”
“说说说说，狼什么样？是不是跟狗差不多？”他们看狼最多是看看电视看看动物园的，还真没见过野生的。
“我怎么知道。”笑笑一脸郁闷：“我又没见过，好几十年没人见过狼了。”
“那到底有没有啊？”
“嗯……”笑笑想了想说：“我听我奶奶说几十年前这附近还有不少狼，那时候经常有家禽家畜被狼叼走吃了，还丢过小孩。”
“这么恐怖……”
“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山上一家养狗的都没有。”
“对哦，晚上都听不到狗叫。”镇上都有不少人家养着狗看院子，可村里不养狗太奇怪了。
“原来这边家家户户养着狗，就是为了防狼偷家畜的。我奶奶说三十几年经常有狼下山，那时候有一只小狼进村，想吃人家院子里的鸡，被那家的狗给咬死了。一般来说狗最多吓跑狼，咬死还是第一次。不过当时村里人没当回事，狼老来偷家禽家畜，大家都习惯了。谁知道第三天半夜的时候，整个村的狗都在叫。村民被叫声吵醒出去看情况，看到一群狼进了村，和狗打了起来。我奶奶说那天晚上大家一夜都没睡，都缩在家里一个敢出去的都没有。
第二天一地的尸体，有狼的有狗的，还有很多狗受了伤。可这还没完，晚上狼又来了，又是一场大战，但凡是养狗的人家院子被抓得特别惨，家禽家畜都死光了。反而是死了狗的人家倒是幸免于难。老人都说狼的报复心重，应该是故意报复。”
“好凶残！”简直不忍心听下去
“嗯，这件事以后村里人都不敢养狗了，这习惯就一直到现在。”就连他爷爷奶奶也吓得搬到镇上去住了。
“那狼呢？”
“说来也奇怪，打那以后也没见过狼。”估计不是死伤得差不多了就是集体迁居了。“这件事当时很轰动，整个镇子上的人都知道。当时家家户户都告诫家里的孩子看到狼一定要绕着走，千万不能打。”
白兰揉揉双臂问：“那山上的陷阱抓到过狼吗？”
“没有。”叶随影开门进来，一身水衣服还是湿的。
“老大！”
“老大你去哪儿了？”
叶随影抹了把脸说：“你的。”他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白兰跳起来：“我的手机！！”
“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老大你哪里找到的？”
“坑里，泡水了。”
“老大~~~”好感动。
“不确定是不是坏了，开不了机。”
白兰苦笑：“水泡成这样多数没戏了，我新买的水果s。”花了她一个月的工资呢！“对了！陆总你手机没事吧？”
陆健宁愣了愣，摸出手机说：“我机子防水。”幽灵4潜水款，防水防震防压。
好吧，霸道总裁的手机也是很霸气的！
唐谦过来看了看说：“泡成这样不知道有没有短路，如果硬件没坏还能挽救一下，不然还是买台新的吧。兰姐你手机里有重要资料吗？”
白兰苦着脸说：“有啊……好多客户和朋友的联系方法都在里面。”
“明天我找人给你修吧。”叶随影拿毛巾擦着头发说：“应该能修好。”
唐谦建议：“先拆开晾一晚上看看。”说着和曹一鸣动手拆，很快把机子拆分成几块晾在桌上，非常简单粗暴。
白兰和无情：“原来水果手机还能这么拆开……”
多情感叹：“原来有电池啊，我以为不能换电池呢……”
“有啊，谁说不能换？”
一直以为不能换的妹子们：“……”
第85章 个人篇：幽径白兰香14
第二天叶随影问村里人借了辆拖拉机，第一次坐拖拉机的孩子们表示特别新奇有趣。
“多情你好好照顾无情，我带他们去修个手机。”
“没问题。”说起来也有意思，本以为白兰淋了雨没准会中招，结果第二天人家生龙活虎的。可无情却不知道是不是夜里着凉，半夜就开始拉肚子，跑厕所跑得让人担心。多情这个当哥哥的肯定要留下来照顾妹妹才行。
白兰坐在拖拉机上问：“老大你有没有驾照啊？”
“驾照？拖拉机要什么驾照？”(友情提示：拖拉机也是要驾驶证的。）
呃？？所以他现在是无证驾驶？？
“坐稳了。”
“啊！！！”
等到了目的地，大家青白着脸下来，白兰忽然就明白为什么叶随影没有驾照了。就着技术哪个部门敢给他发驾照啊！这不摆明了害人嘛！
一个破拖拉机能开出新时速，简直挑战这种机器的极限好不好！
呕！
好晕！！
笑笑适应的比较快，扶着树顺了顺气说：“这是哪儿？”这地方他从来没来过，一看就不是村里。
叶随影随意答道：“修手机的。”
修手机？
谁家修手机住在这种丛林里？这地方能把拖拉机开进来简直是奇迹好不好！！！
“你们站远点别过来。”叶随影随手捡起一根树枝，猫着腰慢慢往大门挪过去。
“老大在干吗？”
“嘘~~”笑笑让大家禁声，其实他也不知道叶随影想干嘛。
“嗖”的一声一道黑影极速略过，叶随影一侧身躲了过去，身后的地上直挺挺插着一截竹竿，扎进去有一寸。
这还没完，紧接着嗖嗖嗖连着好几声，白兰只见叶随影像拍电影一样躲过各种暗器，躲不掉的用手里的树枝挡开，最后脱了一只鞋往门上狠狠丢过去。
鞋底正中大门中心一块电子屏上，落地的时候屏幕忽然放出撒花和欢呼的声音。一张可萌可萌的大笑脸闪现，举着一个牌子，打着97分。
叶随影一看就来气：“97你妹啊！开门！”他飞起一脚踹在门上，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他把鞋穿起来，对大家招呼：“行了，都进来吧。”
目睹刚才惊心动魄一幕的众人半分钟没敢迈腿。
“都傻愣着干嘛？进来啊！”
“哦……”为啥老大带他们去的地方都那么刺激？
等进到里面才叫别有洞天，这么一个破房子换了谁都无法想象里面竟然如此高科技如此现代化……
“好帅！！！！”唐谦双眼冒心恨不得扑到电脑上不下来：“最新的v966啊！还有ss2l！！啊啊啊啊还有宏雁35！！！”他不走了！他要在这里安营扎寨不走了！！
叶随影无视那个花痴，走到屋子中间唯一的椅子边，对着摊在上面脸上带着奇怪的说不清是头盔还是眼镜的人抬腿、踹！
那人手一挡，把头上的怪东西脱下来懒洋洋道：“叔~~别每次都想踩我脸。”
“看看你都懒成什么样了？”
“您贵人事忙，来我这儿干嘛？”那人按了个键把躺椅变成座椅，无精打采道：“我困着呢……”
“困困困！几点了你还困？”
“昨晚通宵嘛~~”
“让你天天熬夜，早晚过劳死！”
“叔~~你带那么多人来干嘛？这儿谢绝参观。”
“找你干活，看看能修不。”他把白兰的手机丢过去，那人接过一看，嘟囔：“水果s7啊，这破机型修它干嘛？换个不就完了？”
“废什么话？”
“叔，你说你买个手机也不买个好点的，幽灵啊，豹族什么的，水果系列就是小姑娘玩的，不禁折腾。”
“你能不能修？”
“修手机这么没技术含量的活儿找我干嘛，镇子里随便找个摊子就行了。”
“小九！”
“好好好，我修还不行嘛~~怎么坏的？”
“泡水了。”
“泡水？这破机子最怕水，掉水里三秒钟就黑屏了好不好！”
“嗯，泡了有两三小时了吧，能不能修？”
“两三小时？？你干脆拆了洗洗得了。”
“行不行？那么多废话。”
“我只能尽力而为吧，水果泡水，怎么不说泡温泉啊……”
抱怨归抱怨，那人还是把手机拿到电脑前开始检测。
再说唐谦那边，他看到一屋子一台比一台先进的机子已经彻底走不动道了，对笑笑说：“这里是天堂！我不想走了！我要住在这里！”
小九：“谢绝住宿。”
唐谦：“那我能不能用？”光看不能摸太难受了。
小九：“角落p9那台。”
唐谦狼嚎着扑过去，由于没椅子，直接站着玩。
叶随影看不过去，给他找了个整理箱过来，让他将就着坐坐：“小九你这里就不能多准备几个椅子？”
“准备它干嘛？又没人来。”
他们不是人啊？！
曹一鸣和童笑看唐谦耍电脑去了，白兰比较关心她的手机，在小九身边看怎么修，虽然完全看不懂。
倒是陆健宁对着一墙显示器发呆：“这是监控？”
叶随影又拉了个整理箱给他：“凑合坐。”
“不用。这一墙都是青山道的监控？”整整一面墙不算，天花板都有。
“对，光靠人工根本看不过来。”
“原来如此。”看到这一墙监控他终于明白那组照片是怎么来的，只是有一点想不通，监控像素那么低，到底是怎么拍出那么一组高清图的。
唐谦那边已经开始打游戏，大概是和人pk，虽然只有一个人打，显然看的两个也很激动。
陆健宁对那么多监控显然很有兴趣，一直盯着不放。
白兰看了会儿小九修手机，无奈实在是看不懂又回来找叶随影：“老大……这里好先进。”
“嗯，小九就是个电子控，那点钱都花在上面了。你要无聊找台机子玩一下，像唐谦那样上个游戏打发打发时间。”
小九：“别动我媳妇们！”
“滚你的！”
小九委屈：“角落黑色那台，要温柔点。”
叶随影跑去把黑色那台开机，让白兰玩。
白兰：有些不敢动手……
等各自沉迷了会儿，小九忽然宣布：“行了，修好了。”他把手机丢给叶随影说：“帮你加了个内存调整了程序升级了系统，长了不敢说，新机型出来以前这台够你耍帅了。”
叶随影表示很满意：“白兰你试试。”
白兰扑过来把手机抱怀里，发现开机速度简直让人惊喜：“好快啊！”她的破手机竟然能开机开那么快！
“嗯？”小九这才反应过来：“是姑娘的手机啊！不早说！”
“废话，我像是用手机的人吗？”叶随影白了他一眼，这是多迟钝才会以为手机是他的。
“拿来拿来，我给你换个适合女孩子的操作系统。”他又把手机要了回去，插在电脑上修改系统。
已经觉得特别满意的白兰：“……”
刚弄完手机小九就跳起来，冲到唐谦身边一把把他从电脑前扯出来，恶狠狠吼：“你他妈对我家9丫头干嘛呢！”
唐谦吓得一愣一愣的，惊悚道：“你……你……黑鹰y9？”
小九眯眼，表情很恐怖。
叶随影上去一巴掌糊在小九脸上把唐谦救下来：“对我朋友干什么呢？”
显然小九不打算那么容易放过他：“说，你是谁？”
唐谦喃喃道：“我是不良天君……”
“不良天君？”小九咋呼，显然很意外。
不明所以的其他人：“？”
“谁啊？”
小九兴奋了：“叔你还记不记得几年前有个小子想盗你号被我逮了？”
“你不说给放了？”
“是啊，那小子胆忒大，敢入侵军网。我那时候不是正好在情报部，就被我给抓了。”
唐谦悲愤：“你还黑了我机子！！”他的心血啊！
“好意思说，没判你刑是我手下留情知道不！”
唐谦一脸委屈，可人老实了。
“原来是你想盗我号啊……”叶随影摸摸下巴一脸深思。
唐谦赶紧赔笑：“我这不是还不认识老大嘛~~那时候一网友找我帮忙，我就……”他怎么知道会那么倒霉，盗号没盗成反而被警察请进去吃了几天牢饭，还不让保释。
叶随影说：“我记得那时候你未成年吧，多大？”
“13……差两个月。”
小九噗嗤就笑了：“别看这小子年纪小，本事可大。情报部三个抓一个都抓不到，要不是我正好在，估摸着还没那么快抓到他。那时候我还觉得你小子技术不错就这么进去挺可惜的，结果一查档案还是个未成年，我就找人求情把你给保释出来了。”
“是你找人保释我啊……”他一直以为是家里托关系找人把他保释出来的。
“后来我在网上就没怎么见过你，咋了？”
“还不是因为被关了两天，我家里人严禁我再做这种事，把我送去国外我姐身边念书，别说电脑了，手机都没有。”他姐全天监控，简直太可怜了。
小九算算觉得有点不对，问：“你现在多大？”
“17啊……”差半年18。
众人：……
笑笑都比较惊讶：“我一直觉得你比我们小，没想到真比我们小啊……”换句话说他岂不是不到16岁就念大学了？
“你不知道国外读书多无聊，闷死我了，所以我就跟家里说我要考国内大学，这才放我回来。”可就这样家里还不许他读计算机系，读的是法律系。
白兰：搞半天当年这小子泡妹子的时候竟然是未成年吗？！
知道唐谦是不良天君后，小九的态度就和蔼可亲了。两个人凑一台电脑前各种折腾，一般人根本看不懂。
笑笑和曹一鸣也不需要看懂，他们继续打他们的游戏。白兰则拿着面目全非的手机在那边幸福的体验新程序。
陆健宁看着监控，忽然对叶随影说：“这里也是游览区？上次好像没去过……”他指着一块显示屏，显然那地方监控的并不是青山道的游客线。
叶随影一看就知道不对，踢了小九的后背说：“工作了！别玩！”
小九扫了监视器一眼，咒了句，拿起边上的电话：“青c9，青c9，有游客迷路，一家三口。”
不到十分钟大家就看到屏幕里出现了三个男人，带着那走错路的一家三口离开了。
陆健宁还是觉得挺奇怪：“为什么不能离开青山道？”
“别的地方都没开发，太危险。”
“可我看刚才那地方挺安全的。”
“你以为而已。”小九调控着监控镜头检查：“刚才那地方再过去不到二百米就是天然溶洞，掉进去就别想出来了。”
陆健宁：“……”
手机修完了叶随影想走，可唐谦赖着不肯挪地方，笑笑和曹一鸣也哀求多玩会儿。
因为这里网速快，白兰刷手机看看视频不亦乐乎。
叶随影和陆健宁：“……”
他看看陆健宁说：“要不我们去健身房运动运动？”
“有健身房？”
“隔壁，跟我来。”
等进了健身房陆健宁震惊了，虽然房间不算大，可里面的东西都特先进，大部分就连那些高级的健身会所都没有。
“号称是现在最先进的健身设备，不过我看都差不多。”
差多了好吗！陆健宁在心中怒吼！
他也是健身俱乐部的长期会员，经常和教练聊一些新型设备，好设备在受力、速度、运动调节上都更科学更人性化，使用者会觉得更轻松，还可以有效避免一些运动伤。
“你随便用。”反正他是一样都看不上，很多东西在他们家男人看来都是鸡肋，也就小九和几个姑娘们喜欢。
————
等出完一身汗出来已经是下午一点，一群入了迷的肚子都不知道饿，可叶随影和陆健宁是肯定饿了。
“你们够了没？回去吃饭了！”
“啊？再玩会儿啊……”
叶随影那个火大啊！冲上去一手一个把笑笑和曹一鸣从电脑前拽过来，又踹了小九一脚。
小九乖乖把唐谦推出来。
而陆健宁已经负责让白兰把手机给关了。
白兰：呜呜呜，老板好可怕！
“都回去了！去吃饭！！”
唐谦问：“小九不吃吗？”
“他？”叶随影冷笑。“饿不死他！”
“叔你至于嘛，良心呢！好歹我还帮你修了手机。”
“你家怎么还没给你送吃的？”
“送什么，混一顿得了。”他随手拿起扣在碗里的馒头啃。
“啊？”
“山上人手不够啊，能用的都用上了。”
“那么紧张？”
“可不，每年六月底一直忙到十月中，这两年一年比一年人多，再这么下去我估计我娘和我妹妹她们都得出去帮忙。”
“要不要从学校调点人过去？”
“得了吧叔，能用的都用了，再调谁去？学生还教不教了？”
叶随影忽然觉得他这几天翘班翘得很有罪恶感。
“所以我打算今年弄个全区域警报系统，可以减轻人工压力，不然天天这么盯着显示屏我小肚子都出来了。”
“你也知道你肥啊！”这小子就是欠揍。
“啊！打人不打脸啊！”小九抱着馒头避开。
“多运动运动，肥成什么样了。”
“我才胖了十斤……”
叶随影眼一瞪，胖十斤还不够？
小九摸摸已经从六块腹肌变成一块泡泡肉的肚子，委屈……
其实他真的很想锻炼啊……
开着拖拉机回去的时候唐谦抱着大腿求常来，叶随影凉凉回了句：“你要来自己来，那大门有8分就能开。”
猛然想起那扇惊悚的大门，8分是什么标准？求8分标准！
“没……没别的办法吗？”
“除非停电，不然就那样。”
“别人来也要这么进？”
“是啊，谁都一样，包括他自己。”
众人：“……”
咱能好好进个门吗？
————
第二天白兰和陆健宁的假期就到了，必须回d市。其实白兰还有一天，但陆健宁那边电话三催四请实在是不能拖了。
他帮白兰买了回程的车票，作为员工的她也不好拒绝老板的好意，于是打包和老板一起回家。
多情和无情要住一个月，笑笑带着唐谦和曹一鸣干脆住到开学，家里不管也是让人感觉特别神奇。白兰含着泪和大家道别，被老板拉进车厢里。
火车上陆健宁似乎不太高兴，一直看着窗外。白兰感觉到老板的低气压，零食都不敢吃。天知道她回来一路特别想吃老大妈妈做的小点心，可老板不开森当属下的怎么好意思偷摸着吃啊吃嘛……
终于白兰忍不住了，悄悄摸了一口小饼干塞嘴里，偷偷摸摸的样子被陆健宁看在眼里，忍不住笑了。
“咳咳咳……陆……陆总……”完蛋！被老板抓包！“你吃不吃？很好吃的……”
“不用。”
“呃……是不是公司有什么事？”脸色那么沉重肯定是遇到大事了。
“没……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您问您问。”
“你是不是喜欢叶随影？”
白兰一愣，天晓得老板怎么会关心这种问题？难道她家霸道总裁也是个隐藏八卦小天使？
“是喜欢啊……老大人见人爱嘛~~”
“认真点。”
“哦……”她换了张我很认真的脸说：“我是喜欢老大，不行吗？”
“……”陆健宁心里特别不舒服，但他也知道自己没理由不舒服：“他……你们……”
“没可能的。”白兰特坦然：“我知道，我对老大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陆健宁：“……”
“老大嘛~~”白兰含着饼干幻想：“他就算不找个绝世小受也一定是配个绝世美女，无情这种都不行，差距太大。能站在老大身边不自卑的……得漂亮成啥样……不行不行，还是绝世小受比较配……”
“什么绝世小受？”
“啊！”完了，竟然说出来了！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老大虽然是我喜欢的类型，但不是我想要的类型。”
“哦？那你想要什么类型？”
“嗯……”当然是能跟她一起腐cp的啦！否则天天憋着多难受？“能聊得起来的吧……”
聊得起来？
陆健宁疑惑了，那他们到底算聊得起来还是聊不起来呢？？？
第86章 个人篇：幽径白兰香15
直到第二次大型工会线下网聚，也就是白兰第三次见到叶随影的时候，她和陆健宁还在长跑中。
目前陆总尚停留在很和蔼可亲，特别好的上司这个阶段。当然，平时的时候也是聊得来的好朋友。
好吧，虽然聊得来也只发展到除了腐以外的事儿上。
嗯……
她还没胆子和陆总聊cp。
这一次见叶随影是借着游戏举办的玩家聚会的名头，她不仅见到了老大，还见到了传说中的大嫂……
第一眼见到现实中的苏净乐，白兰心中那股子狼血就彻底沸腾了。
“嗷嗷嗷~~~~极品小乖受~~~~”虽然苏净乐不是她们yy的极品美少年，但那柔弱好欺负的样子实在是太戳妹子了。
母爱都泛滥成灾了有木有！
和白兰一起来的可乐糖悄悄戳了戳她说：“就是她们！原来她就是大嫂啊，嫂子看起来好乖巧，老大果然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吗？怪不得游戏上对苏净乐那么好。”
白兰：“……他就是苏净乐啊……”
可乐糖的表情从惊讶转变到心碎又忽然领悟成了狂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冷静点。”虽然她也想和可乐糖做一样的事儿，不过看到可乐糖做了她就能淡定了。
在被叶随影有意无意秀了一脸恩爱后，白兰好容易找到和他单独聊天的时间。她端着自助餐盘子蹭到老大身边问：“老大，你真确定是他了？”
叶随影挑着大个儿的草莓笑：“你不是天天这么希望的？”
“我就一说……”谁能想到老大真找了个极品小受啊。“老大，这个压力很大啊……”
叶随影咪咪笑：“我像是怕压力的人？”
不像……
“我以为你是第一个祝福我的。”
“我是！”她真的是，肯定是。
“谢谢。”说完就端着堆成小山的草莓盘子走了。
白兰：真的不会掉下来吗？
伺候好苏净乐，叶随影才想起来和大家聊天。作为老大他也不能太忽视大家，一过来就被一堆人围住问东问西。白兰好容易抓到单独聊天的时机，问了很多有关老大和苏净乐的私人问题。
别人问也许唐突，不过白兰和叶随影熟，自然问得上。
叶随影打了一圈太极，话锋一转：“别说我了，说说你吧。”
“说我什么？”
“你跟陆健宁啊，你们怎么样？”
“陆总？陆总挺好的呀，上次他出差去意大利还带我去呢！全公司他就带我，特哥们。”
叶随影：“……”
白兰还在说陆健宁的好，“陆总这人真挺细心的，有一次我……”话到这儿忽然说不下去了，她双眼发直，傻不愣登的看着叶随影说：“老大……你说陆总他……是不是喜欢我啊？”怎么感觉越说越觉得是？
“你才知道啊！”太为陆健宁抱不平了，费那么大劲儿对方都不知道自己被追了，得坑成什么样？
“他！他！他！他他他凭什么追我呀！”
“人家凭什么不能追你啊？”
“他可是总裁！首席ceo！钻石王老五！追谁不好追我干嘛呀！”
叶随影：“……”他就闹不明白白兰到底什么心理，钻石王老五追她好几年还不够她嘚瑟的？偷着乐吧就！
“老大~~~你说我怎么办呀？”
“什么怎么办？”
“你说我怎么拒绝他呀？”
拒绝？一钻石王老五？
“你讨厌他？”
“怎么可能！”
“那就是不喜欢他？”
“挺喜欢的……”
“那你干嘛要拒绝？他追你还不好？换了谁都得乐疯了。”
“老大你不懂，就是……就是……觉得不太合适……”
“哪儿不合适？”
“哪儿都不合适啊……你看他吧……虽然没老大你帅好歹也是个帅哥，又有钱学历又高，有品位有气质，口渴那也是咖啡店买杯现磨咖啡慢慢喝的人。再看看我，我就大学本科毕业，人又不好看，开瓶可乐能仰着脖子灌下去，怎么处啊……”
“你这几年和他不是处挺好的？”三天两头在工会里嘚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谈着恋爱呢。
“那不一样啊！我当他是哥们随便怎么处都行。”
“你不当他是哥们了他也知道你啥样，现在装来得及吗？”
白兰：“……”
“陆健宁也不是计较的人，否则追你那么些年早被你吓跑了。”
“那可不一定……”那是陆总没见到在家里的她，试想作为一个精英霸道总裁要冷不丁看到白兰在家长体恤里就套个小裤衩，坐电脑前一只脚踩椅子上，一口可乐一口薯片跟人聊cp，激动的时候又拍桌子又拍键盘还哈哈哈一嘴的薯片渣喷显示屏上，绝对吓傻了好吗！
作为一个腐宅在家里不修边幅的样子叶随影是绝对想象不到的，因为他家苏小公子哪怕睡被窝里那也是睡衣睡裤穿得好好的，起来肯定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啥时候都能直接出门的打扮。所以夜老大是不会明白白兰心中的纠结。
他拍拍白兰的背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好好考虑考虑。”真心的，都要奔三的人了，这么好的优质股要放弃了以后就没这机会了。
考虑……
考虑啥呀！
是考虑吓死陆健宁还是考虑憋死她自己？
吓跑了钻石王老五和未来几年甚至于几十年都没办法自由自在……
到底哪个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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