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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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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佐助不是佐助,鸣人不是鸣人 作者:Spider

    第7节

    “看来只能先解决你的弟弟了啊,鼬桑。”干柿鬼鲛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一口鲨鱼牙:“你们的家务事我不太方便插手呢,鼬桑应该也希望自己解决吧。”

    一瞬间,鼬就消失在了原地。

    看着打起来的鸣人和鼬,佐助的脚步往前迈了一步,下一秒,鬼鲛的鲛肌砸在了他的脚边。

    “你还是别随便乱动比较好哦。”鬼鲛虽然是笑着的,但是他的眼神冰冷,显然他不是在开玩笑,如果佐助敢动一步,鬼鲛的鲛肌就会削向他。佐助顿住了脚步,没再上前。现在的他还不是鬼鲛的对手,也没有和鬼鲛打起来的必要。

    打着打着,鸣人身体僵住了。显然他是中了月读。鸣人并没有刻意回避和鼬对视,因此当鼬对他使用月读时,他很轻而易举地成功了。

    而月读空间里……

    看着遍地宇智波的尸体,鸣人的身影僵住了。

    这些都是佐助的族人吗?

    他看了看周围,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你是谁?”

    鼬的声音传进耳朵里。鸣人抬头看去,就看到了从电线杆上一跃而下的宇智波鼬。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伸手摸了摸脸,发现自己变回了过去的样子——变成了鸣人,而非佐助。

    明白在月读里自己完全暴露了的鸣人也不心急,他干脆直接在地上坐了下去,仰头看着眼前的鼬,鸣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我是漩涡鸣人,你们想要抓的九尾人柱力,你好啊佐助的哥哥。”

    “漩涡鸣人……”鼬咀嚼着这个名字,半晌后:“那么,外面那个漩涡鸣人是佐助吗?”

    “你猜得没错。”鸣人伸手摸了摸鼻子:“我们从七八岁时起就互换了身体了。老实说虽然我们很想换回来,但是暂时还没什么办法。”

    鼬沉默地看着鸣人。

    两人面对面对视了好一会儿后,鸣人率先坐不住,再次打开了话题:“其实还有点问题啦。老实说我们互换身体时也不是七八岁了。那个时候我们都十六岁了。”

    察觉到宇智波鼬的疑惑,鸣人继续道:“那个时候,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了,顺便一提,那个时候你已经死了。佐助在你死后想要毁灭木叶,不过后来还是改变了主意。四站后我和佐助打了一架,后来莫名就穿越了时间来到了过去,而且还互换了身体。”

    “佐助……为什么想要毁灭木叶?”

    “大概是因为他觉得木叶害死了宇智波吧……”鸣人垂下了眼眸,转移话题道:“总之,佐助已经知道你当年灭族的真相了。他也不想再杀你了。”

    虽然鸣人的话很不可思议,但是鉴于鸣人所说的事情透露的信息太多,牵扯太广,加上各种原因,鼬对鸣人的话,信了八成。他现在觉得不太好,不,是很不好。计划本来进行得很好,却突然在这里出现了这么大的纰漏。

    鸣人也觉得有点糟糕,他不善言辞。而且他和鼬其实……真的不太熟。其实他觉得如果现在和鼬对话的是佐助,大概能聊更多。但是佐助现在的条件不合适,明面上他才是鼬的弟弟。他看着对面沉思的鼬好久,最后又道:“然后……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鼬从思索中回过神来,看向鸣人。

    “不管你做什么选择,”鸣人直视着鼬:“对佐助来说,你是很重要的哥哥。然后,然后,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着他,不让他一个人!你就放心把佐助交给我吧。”

    “如果你能做到的话。”鼬匆匆留下这句话,离开了月读空间。

    一瞬间从月读空间回到现实,鸣人踉跄了一下。虽然在月读里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是月读本身就是一种攻击。现在的鸣人精神状况不是很好,不过他本身精力充沛,勉力支住了身体,没有倒下。

    从月读里出来的鼬看向鸣人身后担忧地上前扶住鸣人的佐助,心情复杂。

    “鼬桑,看来你的弟弟精神很好啊,”干柿鬼鲛有些意外地看着还能站住的鸣人:“嘛,不过一上来就对自己的弟弟使用了月读,鼬桑还真是不留情啊。”

    鼬没有正面回答鬼鲛的问题,只是冷淡地道:“该做正事了,鬼鲛。”

    “那边的两个,”还没等两人对佐助下手,自来也在烟雾中突然出现在了两边人物的中间:“不要随便对别人的徒弟出手啊。”

    他的肩膀上还扛着之前引诱他离开的性感女性:“可别小看我啊!我可不是那么容易会被女人勾引走的男人。”

    “好色仙人说这种话还真是一点都不害臊啊。”鸣人有些艰难地笑了一下。

    佐助看到自来也来了,松了口气,忙扶着鸣人走到了一边。

    看着一脸虚弱的鸣人,佐助忍不住担忧地皱起了眉,伸手把鸣人摁进了自己的怀里:“你还好吗?”

    “还好,”鸣人的脸有点充血,小声抱怨道:“大庭广众之下,别做这种事情啊……”

    “有什么关系。”佐助一点也不觉得有哪里不好,他抬眼望向不远处和自来也对峙的鼬,稍微提高了音量:“我们两个的事情别人管不着不是吗?不管是你的哥哥,还是你的哥哥。”

    那是你的哥哥不是我的哥哥好吗佐助,你果然是叛逆期吧!虚弱的鸣人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

    佐助你现在和希望通过做坏事吸引大人的注意力的小孩子有什么区别!

    而不远处察觉到这边的动静的鼬觉得,漩涡鸣人大概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然而佐助的口气是,虽然他是他哥,但是他管不着。

    明明听鸣人说他们那时候已经十六岁了,怎么佐助还是和孩子一样呢。鼬不禁暗自觉得有些头痛。

    作者有话要说:  千隐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309 20:50:56

    糖分大神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310 12:46:15

    妹子们你们这么爱我,无以回报,我就宽衣解带……给你们看一眼好了【喂!

    昨晚因为来月经肚子难受睡得很不好,早上起床后眼睛周围挂了个大大的黑眼圈,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昨晚后半夜s梦到帅帅哒的斑爷了(/w\),梦里的s因为一些原因死搂着斑爷的脖子,扒在他身上不撒手,后来还硬把斑爷拽回家了(ˉ﹃ˉ),梦里的s真是太大胆了,good job!

    ☆、纲手

    不管两边知道真相的人到底有什么心思,在他们目前的身份下,他们是无法有什么很好的交流的。

    看到鼬和鬼鲛跑路了,佐助抱着鸣人的手搂得更紧了。这并非出于想要秀恩爱的心思。

    “别老是吃人豆腐,”自来也给了佐助一个板栗:“你没看他都快窒息了吗。”

    佐助松开鸣人,鸣人松了口气:“真是要憋死了。”

    “哪有这么容易憋死,”佐助微微红了脸,然后伸手揉了揉鸣人的头发:“我真的有抱得那么紧?”

    鸣人难得对佐助瞪起了死鱼眼。

    “抱歉。”佐助半垂着眼睑,有些有气无力地道歉道。

    “算了,”鸣人扒开佐助的手,从他的怀里出来:“这次就原谅你了。”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和兄长重逢,佐助心里的激动他也能感同身受。就好像他重见到好色仙人时半夜……咿,那种躲在被窝里哭泣的经历不提了不提了。想起当初被佐助安慰的场景就怪别扭的。

    “话说你们两个,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啊,你们觉得这样合适吗?!”自来也看着两人,突然开口道,脸上还带着微妙的羡慕嫉妒恨的情绪。

    鸣人红着脸大声反驳道:“我们才没有秀恩爱呢。而且我和他也没有在恋爱!”

    看着黑着脸沉默地默认了鸣人的话的佐助,自来也的表情忍不住变成了“==”。秀恩爱都秀得众所周知了,为什么他们,尤其是【佐助】那个小子,还能毫不自知地说出“我们没有在恋爱”这样的蠢话啊。

    看着自来也的表情,鸣人扭头看向佐助:“喂,你也为我辩解几句啊!”

    “你不是刚中了月读吗?还有精神争执这种事情?”佐助挑了挑眉,顾左右而言他:“比起那个,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一生气起来我就忘了。”鸣人呲了呲牙:“你来扶我啦。”

    自来也内心忍不住给眼前两个小子跪下了。这年头的恋爱模式他真是看不懂了!

    “不过你现在这个状态行吗?”自来也摸了摸下巴:“如果实在太虚了,你还是先回木叶休息吧。这次的任务也只能我和【鸣人】去做了。”

    “啰嗦,我只要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鸣人趴在干脆把他背了起来的佐助的背上,过了几秒后把脸埋进了佐助的肩膀:“我累了,休息一会儿就行了。别叫醒我。”

    说着鸣人就在佐助的背上睡了过去。

    “说睡就睡的功夫还真是不得了啊。”自来也看着鸣人,有些无语。

    看着佐助任劳任怨的样子,自来也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最后他撇开头,决定眼不见为净:“算了,出发吧。”

    他当初到底为什么要带上这对小情侣的?明明带上一个就够了!他应该把他们拆开来!让一个单身男人带着一对小情侣出去办事简直糟糕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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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找到你了,纲手。”自来也站在正在赌博的纲手和他旁边抱着小猪的静音面前。他看了看旁边的鸣人和佐助:“你们可以去玩一玩,不过别输得把衣服都留在这里。”

    此时的鸣人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需要佐助扶也可以走动,虽然还是比较虚弱,不适合进行战斗。

    他看了看周围的各种赌博设施,伸手拿出钱包。

    站在自来也侧后方的佐助用眼角余光瞄到了去柜台换游戏币的鸣人,皱了皱眉:“你还真去吗?”

    已经换好钱币的鸣人扭头看向佐助,伸手递给他一半游戏币:“喏,我们一起玩吧。”

    “……赌博不是好习惯。”

    “有什么关系。”鸣人坐到一台游戏机前,投入了游戏币。

    没过多久。

    用一个游戏币赢了一大堆游戏币的鸣人看着之前换来的手上还剩的n个游戏币,有些苦恼,他伸手扯了扯站在他旁边没去玩的佐助的衣袖:“都给你吧。”

    “我对这个没兴趣。”

    “反正来都来了,不玩白不玩。”鸣人看向最开始换来的那堆游戏币,“那些游戏币都输了也不会亏的。”

    佐助最终还是没抵制住诱惑,最后……他把游戏币输得只剩下一个。

    “啧,换你。”佐助把最后一个游戏币塞回了鸣人手里。

    “交给我吧,”鸣人挽了挽手袖,“比运气的话我是不会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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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和纲手没谈拢的自来也一扭头,就看到了坐在游戏机前赚钱赚得不亦乐乎的鸣人,他朝鸣人招了招手:“过来,小子。不要一个人在那边玩了。我和你介绍一下。”

    鸣人捧着找了个袋子装起来的游戏币,走到自来也和纲手面前。

    “小鬼?那些都是你赢回来的?”纲手看着鸣人手里的大堆游戏币,有些诧异地问道。

    “嘿嘿,”鸣人伸手挠了挠后脑勺:“我的运气还不错吧。”

    “过来,和我玩一局。”纲手豪气地一挥手……然后她的钱币纷纷装进了鸣人的袋子里。

    “没可能啊,怎么全都输光了。”纲手暴躁地皱起了眉:“小鬼,你是不是作弊了?啊?”

    “没有。”鸣人看着一脸怒意的纲手,连忙摇头,然后还是忍不住低声吐槽了一句:“是婆婆你运气太差了。”

    “刚才……我的耳朵好像有点不太好,”纲手的额头上蹦出了一个青筋:“你叫我什么?”

    想到纲手的拳头,鸣人最终还是忍住了,没继续吐槽:“我什么都没说。”

    小樱的拳头完全是和纲手婆婆一脉相承的啊,真是让人头痛。想想等到把纲手婆婆带回去,温和——虽然偶尔笑得让他背后发凉——的小樱就会变成完完全全的暴力分子,鸣人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恶意。

    “小子,你过来,我们再赌两把,”纲手看向背后的静音:“静音,再去帮我借点钱!”

    “还赌啊……”静音看着一脸斗志昂扬的纲手,忍不住垂头叹了口气,然而……她还真阻止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千隐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310 21:55:45

    妹子,这次换你脱好不好(ˉ﹃ˉ)

    要怎么把纲手拐回去做火影呢……这真是个问题。

    ☆、祭典

    最终的结果理所当然是纲手把借来的钱全都输给了鸣人。别说鸣人是个赌运极佳的人了,就算鸣人赌运不怎么样,也稳赢赌运渣的纲手。

    “可恶……”纲手气得脸都微微发红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着鸣人桌上的筹码。

    面对纲手如狼似虎的眼神,鸣人表情平静地看着纲手,然后……默默将赢来的筹码搂进了怀里。

    虽然钱不是最重要的,但确实很重要啊,他的小青蛙钱包需要钱币的充实,就算它现在是鼓的!

    “啊,可恶,不玩了不玩了。”纲手从座位上起来,一甩手负气地离开了赌场。

    “等等我纲手大人!”静音连忙跟了上去。

    自来也慢悠悠走出赌场,顺便招呼鸣人和佐助跟上他。

    匆匆把筹码换成现金,鸣人被佐助背着赶紧跟上——鸣人的身体还不适合跑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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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人万万没想到,最终的结果是……自来也没有说服纲手婆婆,自己先回去当代理火影了,然后把他和佐助丢给了婆婆暂时照看——美其名曰,从长计议。

    这结局和说好的不一样!

    鸣人看着面前又一家新赌场,以及拿着新借的钱留下意气风发的背影,走进赌场的纲手婆婆,感觉到了深刻的忧伤。

    他第一次深刻地认识到,就算是变态大蛇丸,对他的人生也是有正面意义的。

    然而现在说什么也没用,没有了大蛇丸当初引起的矛盾和冲突,纲手婆婆没有看到他为了火影所能做出的努力,没有把项链送给他,更重要的是,也没有治好恐血症。

    这世界上的事,一环扣一环,有一环改变了,后续的内容就可能跟着发生变化,最后或许连整个世界都变得不一样。

    然而虽然对于没法把纲手婆婆带回去当火影感到郁闷,但是鸣人并不后悔当初去找好色仙人救三代爷爷的举动。

    倘使因为畏惧改变而不作出改变,那他的重来一次又有什么意义?

    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

    鸣人拿着手里的钱包,也走进了赌场。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赚钱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请不要阻止他让他做个安安静静的有钱人。

    最后赢得钵满的鸣人和输得身无分文的纲手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于是理所当然的,鸣人被迫付晚上旅馆的钱。他们住进了当地最好的一家有温泉的高档旅馆,吃了一顿丰盛——纲手强迫,鸣人出资——的大餐。

    鸣人忍不住想,按照这样下去,假使他把被强迫出资的钱都记到账上,或许哪一天他也会成为纲手婆婆的一大债主吧。没准他还能用债逼婆婆回去做火影也不一定……当然他也只是随便想想。

    “附近的那个镇上晚上有祭典,虽然不算特别盛大,但也别有风味。几位忍者大人晚饭结束后不妨去看看。”饭前,旅馆的服务员在将人带进包厢里之前这样笑着介绍道。

    “祭典啊……”纲手看向静音:“等下陪我去买浴衣。”

    “纲手大人,我们没有买浴衣的钱。”静音无奈地说道。

    纲手回头看向鸣人:“哎呀,这种事情当然要由可爱的小辈解决了。”

    “又是我啊……”鸣人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不过看着纲手笑眯眯的脸他倒是没拒绝,白日里去赌场赚到的钱很足够。而且最近只需要凭借一枚游戏币就能赚满一个钱包的经历让他不再那么担忧金钱的事情了。

    吃了一顿丰盛的大餐后,几人就去裁缝店买了浴衣。最后,换上了浴衣的鸣人和佐助被纲手给丢下了——年龄差这么大怎么一起玩?

    “不跟着婆婆正好,”鸣人掂了掂手里的钱包:“我要把所有的摊都玩个遍。”

    佐助看着一脸兴奋的鸣人,忍不住手痒地伸出手扯了扯他的头发。

    “做什么?”鸣人扭头警惕地盯了佐助一眼。

    “现在用警惕的眼神看我不觉得太晚了吗?”佐助看着鸣人的表情,有些无语。

    “不晚,”鸣人皱了皱眉:“你别老想着那种……那种……”

    “我没想,”佐助冷“哼”了一声,撇过了头:“是你自己想太多了。”

    “怪我吗?”鸣人朝佐助翻了个白眼,然后一把拉过佐助朝摊位进发:“算了,不说这个,走走,我们去玩个遍吃个遍。”

    被鸣人陡然拉了个踉跄,佐助有些无奈,又觉得有点高兴。

    两人一起从第一个摊一直玩,一直到最后一个摊,鸣人一手拎着一袋金鱼——里面只装了两只金鱼,一黑一金,两只都是佐助抓的。鸣人的肚子被各色小吃塞得鼓鼓的,佐助相对来说对吃没什么太大兴趣,但被兴致勃勃的鸣人塞了不少吃的,倒也吃了个饱。

    两人走出了热闹的中心,沿路上也三三两两的走着一些已经玩乐结束回去的人。

    夏日的风带着些微的凉意吹过脸颊,鸣人将金鱼提高,睁大眼就着灯光看里面的两条金鱼:“你觉不觉得这两条金鱼颜色很像我们?”

    佐助沉默,他不会跟鸣人说,之前捞这两条金鱼就是因为他们的颜色。

    “可惜我一条也没捞上来。”说着这样的话,鸣人的声音里倒也听不出什么可惜的意味来,满满的都是轻松和愉快。

    鸣人提着金鱼,感受到有视线一直停留在他们身上。他左右看了看,突然看到了一个被大人牵着的小女孩。

    他把手上的袋子往上提了提,就看到小女孩的视线随之移动。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往小女孩的方向走了两步,递出了手里的金鱼:“要吗?”

    “可以给我吗?”小女孩停下脚步,满含期待地望着鸣人,在鸣人点头后又扭头看向牵着自己的妈妈,似乎是征询她的意见。

    最后鸣人看着欢快地朝他挥手的小女孩和母亲的背影,也挥手朝她告别。

    “你就这样送出去了?”佐助挑了挑眉:“你看着倒挺喜欢那两条金鱼的。”

    “我不擅长养动物啦,”鸣人爽朗地笑了起来:“而且,我们现在这样到处跑,金鱼大概会很容易死掉吧。”

    “你还有这样细心的时候,我很意外。”

    “我也会很细心的啊,不要小看我!”鸣人不满地伸手大力揽过佐助的肩膀。

    “你既然这么细心,怎么会这么多年才发现我喜欢你呢?”佐助的轻喃窜进耳朵里,带着湿乎乎的热气,鸣人下意识打了个激灵。

    下一刻,还没等鸣人说什么,天空突然绽放了烟火。

    鸣人下意识抬头看向烟花,揽着佐助肩膀的手也松了开来。

    佐助忍不住在内心里叹了口气。时机实在不太好。

    然而下一秒,鸣人扭头看向了佐助。

    他看着旁边有些失望的佐助半晌,最后伸手抱住佐助,吻了上去。

    其实他还是不太清楚自己对佐助的感情是不是喜欢,但是,他对佐助的触碰不反感,不仅仅是不反感,从最开始的不讨厌也不喜欢,到现在,他甚至也会期待。

    就好像现在,他含着佐助微凉的唇瓣,内心曾经隐晦的,他并不知晓是什么,而现在终于明悟那其实名为喜悦的情绪,慢慢流进四肢百骸。

    他想他是愿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千隐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311 21:11:30

    妹子妹子看过来!我说我是个大帅比你信不信?!信的话就给你飞吻( ̄3 ̄)╭

    其实写之前我没打算让鸣人现在就接受佐助的,然而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orz,给自己跪了。

    ☆、意外

    鸣人后悔了。

    他不该接受佐助的,就算要接受,也不该怎么快。

    只是泡个温泉而已,为什么佐助要把他抱在腿上。虽然周围意外得没有其他人,但是这种泡温泉的姿势太过头了点吧。佐助都不会觉得重吗?

    佐助刚开始不觉得鸣人重,但是抱久了当然也会觉得吃力。然而感情刚刚守得云开见月明,他心里的喜悦让他忽视了重压,执着于和鸣人贴在一起。老实说,虽然这么抱着鸣人,他还是有种不真实感。鸣人竟然真的答应了他。他自己都没有心理准备。倒不如说,他早就做好了很多年后鸣人才接受他,甚至很多年后鸣人娶了其他女人的心理准备。在这样的心理准备前,鸣人的接受对他来说是那么得不可思议。

    “我们……上去吧。”泡了一会儿温泉,鸣人带着些许尴尬地开口道。

    佐助的脑袋搁在鸣人的颈窝里,沉默着没有说话。

    鸣人的脑门上忍不住蹦出了一个十字,他伸手推开了佐助的脑袋,然后有些僵硬地从佐助的身上爬起来,离开了温泉水。

    佐助伸手抓住了鸣人的手腕,一下子把他扯回了水里,最后……自己上了岸。看着狼狈的鸣人,佐助忍不住笑了。

    从水里浮出来的鸣人甩了甩头,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水,一下子跳上岸,扑到了佐助的身上,把佐助扑倒在地板上,紧接着动作迅速地起身跑走了。

    佐助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追了上去。

    两人现在别说是营造情侣的气氛了,简直就差打起来了。

    泡完温泉后,两人去到了房间里,纲手和静音已经泡完了温泉,正在他们房间里等他们两人,好一起玩扑克。

    “对六。”纲手手里出牌,漫不经心地开口道:“话说回来,泡温泉的时候都没什么人啊。”

    “我们那里也没什么人。”鸣人看着手里的好牌笑了:“对a。”

    四人在房间里玩了会扑克,门被敲响了。

    服务员端来了香炉,一股幽雅的香味飘进屋里。

    “哦,这东西不便宜吧,你们还有这种服务?”纲手闻了闻香味,有些意外。

    “是的,”服务员温和地笑着回答道:“这是对消费满十万两以上的客户的特殊服务。”

    “是吗?消费十万两以上的客户?”纲手笑得有些意外不明。

    “请尽情享受。”服务员将烟放下,然后便离开了房间。

    “这香味……”鸣人嗅了嗅空气里的香味,话音未落,“咚”得一下就栽倒在了桌上。

    佐助正想上去扶他,然而自己也没能避免,倒在了桌上。

    “真是没用的两小子。”纲手喝了口酒,斜眼看向已经倒下了的静音:“你也还有得练呢。”

    淡定地饮尽杯中的酒,纲手摩挲了一下酒杯外面的花纹:“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

    “不愧是三忍之一的纲手大人,一下子就发现了。”沙哑的男声响起,一个蒙着面的男人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了天花板上。

    “说吧,你有什么目的?”纲手捞过一边的酒壶,半垂着眼睑给酒杯倒酒,脸上带着酒后的红晕,声音有些微的含混。

    “我们家的大人仰慕您许久。”蒙面男人微微躬身:“还请您到府上走一趟。”

    纲手的眼角余光略过周围倒地的三人,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这就是你们的诚意?”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吵,”蒙面男人的身后刷得出现了一排穿着黑色紧身服的忍者:“还请您不要让我为难。”

    “呵。”纲手丢开手里的酒杯,干脆把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虚着眸看着对面的几人:“面对美女,当然应该是自己过来,竟然要强拉美貌少女去见他,可真是无礼的男人啊。”

    “那么就只能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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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醒来的是佐助,他的身体因为漩涡一族的特质和九尾的缘故端的强横无比,因而最快从中毒中缓解过来。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了跪坐在地上,衣服上沾了很多血,抱着头浑身发抖的纲手。

    “来之前我们就清楚了,”蒙面男人看着纲手咧起了嘴:“您有恐血症吧。”

    佐助有些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然而身体还依旧受到中毒的影响,没有战斗能力。

    “竟然这么快就醒了。”听到佐助那边的动静,蒙面男人有些意外地看了佐助一眼,不过他并没有将他放在心上:“不过醒了也没什么用,事情已经结束了。”

    确实没什么用,鸣人和静音都出于昏迷中,唯二醒着的两个,一个因为恐血症无法动弹,还有一个也只是醒着,没办法做什么。

    佐助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带走了纲手,忍不住咬了咬牙。

    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想对纲手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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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音是第二个醒过来的,鸣人则是最后一个。等到鸣人醒过来的时候,静音和佐助刚开始讨论对方是什么来头。

    “这是怎么了?”鸣人揉了揉眼睛:“我记得之前还在打牌……”

    佐助直接打断了他:“纲手被抓走了。”

    “什么?”鸣人揉眼睛的动作顿住了,他猛地抬头,左右看了看,没看到纲手婆婆,确定他没在开玩笑,神色马上严峻了起来:“怎么回事?”

    “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被一个蒙面男人和他身后跟着的几个手下带走了。”

    “蒙面男人?”鸣人皱起了眉头:“是谁?为什么要带走纲手婆婆?”

    静音初次听到鸣人用纲手婆婆这个称呼,诧异地瞄了鸣人一眼,但是想到现在不是关注这个的时候,又把注意力移了开去。

    “我也不知道是谁。”佐助起身:“不过既然都醒了,也就可以去找了。我想旅馆老板大概知道点什么。”

    不管对方是被胁迫了,还是本来就是对方手下的人,这件事多少都和对方有些关联。

    ☆、线索

    旅馆的老板只是个普通的老板罢了,当然没有经过什么拷问训练,别说严刑逼供了,只是稍微威逼了一下,他就说出了昨晚蒙面人是谁手下的人。

    就在昨晚,当纲手几人离开旅馆去参加祭典时,蒙面男人来到这所旅馆,给了旅馆老板一笔钱,这之后旅馆老板冒着得罪客人的风险把其他客人都赶走了。旅馆里昨晚除他们以外的客人都是蒙面男人的手下,也是因为这样,昨晚他们泡温泉时才没有其他客人——毕竟他们不是冲着温泉来的。而昨晚的服务员也是因为被蒙面男人威逼利诱,给他们送了混合了特殊药粉的香炉。

    对方的身份已经清楚了,这个小镇是蜂鸣国管理下的小镇,而蜂鸣国的大名,最近受到了逮人的袭击,下落不明,蜂鸣国的将军在保护大名的过程中身受重伤,而那个蒙面人就是将军雇佣的浪忍。

    结合纲手的医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然而有些奇怪的是,明明对方知道纲手有恐血症,如果是身受重伤,其实与其找纲手,不如找纲手教导的静音。退而求其次,至少对方也应该把静音一起带走。因为纲手是不可能自己出手治疗带血的伤势的。

    然而这个不是重点,显然对方是看中了纲手的医术来的,不可能是纲手的私仇,或许对方的受伤有点什么特殊原因。然而那些原因和他们没关系。他们要做的只是把纲手找回来。对方明明是来找人疗伤的,却如此行事,端的让人厌恶。

    知道了对方是谁事情就简单多了,三人连忙整理了东西准备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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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走在街道上,周围人来人往,鸣人一小心不着被人撞了一下。他是没事,对方被撞得往后踉跄了一下。

    “你没长眼睛啊!”对方是个小个子的男孩,他稳住身形抬起头瞪了鸣人一眼,鸣人有些尴尬地道了歉,他便做出一副“我不和你计较”的轻蔑神色,和鸣人错身而过。

    佐助看了鸣人一眼,突然蹙起了眉头。

    “你钱包呢?”

    鸣人摸了把口袋,发现钱包不见了:“咦?我钱包……”他陡然明白没准就是刚才不小心撞到的人偷了他的钱包,有些恼怒地瞪大了眼睛,转身追了上去。佐助和静音对视了一眼,也跟上鸣人。

    对方个子小,身手灵活,在人群里钻来钻去,顾忌着行人,鸣人一时追他不上。到后来,鸣人便见那小个之转身钻进了一条小巷,消失在了视线里。

    鸣人半点不急,人越少的地方他越有优势,也跟着拐进了小道。

    拐了两条小路后,鸣人就发现是死路了。而对方也在此刻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了他。

    “你想要回你的钱包吗?”小个子男孩把手里的钱包往上抛了抛,丝毫没有半分紧张的样子,反倒显出了几分笑模样。鸣人看着对方自然的神色,见对方明明被堵了死路,却半点不觉得慌乱,反倒狐疑起对方有什么阴谋一时不敢上前。

    只见男孩突然扭过头,把手里的钱包突地一抛,抛过了墙,登时鸣人心爱的小钱包就出了鸣人的视线。

    “啊!你不会有同伙在那边吧!”鸣人一下子丢开眼前的男孩,翻身跳上墙,末了扭头看着小男孩呲牙笑了一下:“可惜我是忍者,会翻墙的!”说完便从墙上跳了过去。

    男孩看着鸣人跳过墙,松了口气,转身便要离去,然而刚转头,就看到了死盯着他的蓝色眼眸。

    佐助伸手抓住男孩,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了起来,也随之跃入墙内。

    等到佐助和静音翻入墙内时,就看到一个院子。院子里栽满了黄色的山柳兰,大概是几日没浇水了,有些蔫巴巴的。不远处有一座屋子,乍一看简陋朴素得很。

    静音和拎着小孩的佐助一起走到屋后,推开了门,门口是厨房,显然鸣人不在这里,他们往屋里走,一路走到了客厅,终于在客厅里找到了鸣人。

    鸣人正有些拘束地坐在垫子上,身前的小茶几上摆着瓜果和茶。他的对面坐着个陌生的男人,对方做一身武士打扮,侧脸被头发遮住,佐助和静音看不到对方的脸。

    “你钱包找到了吗?”佐助看着安然无恙的鸣人,心里松了口气,拎着男孩的手也松了。小男孩瞬间从他手上脱离,慌张奔向陌生男人面前,在男人旁边两米处站定。

    “你做得很好,”男人侧头看了忐忑不安的男孩一眼,嘴角微勾显出了一分淡薄的笑意:“下去吧。”

    小男孩诚惶诚恐地离开了这个房间,经过佐助时有些不满地瞪了佐助一眼。

    “呃……”鸣人扭头看向佐助和静音:“我钱包已经找到了,你们不用担心。”

    “这两位是你的同伴吧。”陌生男人抬眸看向佐助和静音,这时两人才看清楚对方的脸。半边脸被头发遮住,而另半边脸倒显得有些苍白,神色流转间颇有几分病弱的意味。他站起身,不卑不亢,虽然身体虚弱,但是脊椎笔直。他注视着佐助和静音,礼貌地邀请道:“请这两位也坐下吧。”

    佐助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心里转过诸多念头,最后选择了走过去坐在了鸣人的身边。静音抱着小猪,看着对方的脸,内心虽有疑惑,但还是没问出口,只是安静地坐了下去。

    “其实我是有事情要请求你们。”坐定后,最先开口的是陌生男人。他的目光在静音身上停留了两秒,然后便移了开去,声音平静地丢下一个炸弹:“其实我是蜂鸣国的大名的嫡子,平清源。”

    “果然是你。”静音目光隐晦地打量了对方一眼,她曾经无意中看过对方的画像,刚才看到时便觉得有些疑惑,但没见过真人,到底不敢确定,“那么,您找我们来,是为了纲手大人吗?”

    平清源嘴角泛起一丝笑纹,却并无笑意,反倒有些无奈的样子:“确实是,不过看来我来晚了。”

    “我听闻蜂鸣国的大名已经失踪了。”静音的神色有些严肃:“既然您说您来晚了,那么您肯定不是和蜂鸣国的将军一个来意的。”

    “我的父亲不是失踪,而是……”平清源的神色笼上了几分哀愁:“逝世了。”

    静音有些惊讶,看着平清源犹豫了一会儿后道:“请节哀。”

    “杀死我父亲的,正是蜂鸣国的将军,平清冯。”平清源皱起了眉头,神色于言谈间染上了几分戾色:“他所图甚大!”

    作者有话要说:  糖分大神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314 12:40:57

    妹子,我郑重地告诉你,我不是痴汉。如果你一定要说我是个痴汉,那我……那我……那我就痴汉给你看!

    ☆、准备

    平清源闭上了眼睛,露出了有些疲惫的神色:“现如今父亲被将军杀死了,我好不容易逃出来,不然恐怕也已经命丧他手。我知他身受重伤,现如今状况恐怕难好,得知他们要寻医,并且……”平清源抬眼看向静音:“希望你们能帮助我。”

    “就算您不那么说,”静音摇了摇头,眼神示意平清源并不需要这么说:“我们也会去做的。我们必须找回纲手大人。”

    “你们愿意做是一回事,我想要拜托你们又是另一回事,虽然是同一件事,”平清源难得显出了些许真实的笑意:“但是态度是必须的。”

    静音张了张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忍者虽然拥有强大的力量,却并不受人尊敬。被普通人害怕敬畏,被贵族轻贱,当做工具。静音不是没有因为对方需要治疗所需所以被礼貌相待过,但是这么真诚的姿态,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仿佛他们是平等的一样。即使知道两边的地位并不真正平等,静音还是因此感到动容,对着平清源的态度也就更真诚了两分。

    边上的鸣人显然对于平清源的姿态与他人的不同没有什么察觉,他向来是个吸引人的小太阳,公主之流都能与他交好,不过不可否认,平清源让他觉得很好相处就是了。

    倒是佐助看着平清源,忍不住多上了点心。扯上贵族的事情,总是会比较复杂,里面通常隐含着权利的交锋。而他们这么随意地插入进去,也不知会不会造成什么不利的影响。

    《《《

    会同意帮助平清源并不是件奇怪的事情,虽然对于对方这么相信他们,竟然不带其他的人一起去,只带上了之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男孩忍不住产生对方心太大了的想法,但是这并不是件坏事。他们赶时间,忍者的跑速一般人很难跟上。他们带上这两人就已经很耽搁行程了。如果对方要带一堆人去,他们也不知道得耽搁多少时间。

    蜂鸣国的中心距离他们现在待的小镇不算特别远,他们赶路了大约三天,中途甚至没怎么休息——虽然不是忍者,但是平清源的忍耐能力极强,并且坚决不想因为自己的虚弱影响他们的赶路速度,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很快就赶到了目的地。

    “虽然找纲手大人很要紧,但是在那之前,充分的准备也是必要的。”静音这么说着,把几人都赶去稍作休息了。

    而在这休息期间,就是收集信息的时间。平清源虽然狼狈逃出了蜂鸣国,但是他在这个国家并不是一点残余势力都没有的。很快平清源就用了不知道是什么的途径,召集了他的一部分手下。

    平清源和他的手下聊了什么静音几人并不知晓。等到休息结束以后,平清源就告诉了他们纲手刚刚被带进城主府的消息。他们刚到这里时是中午,那时带走纲手的人还没赶到,显然他们在中途走的路并不完全重合,导致最后错开了。

    “纲手小姐既然才刚到将军府里,恐怕还没来得及施救,”平清源的其中一个面容粗犷的手下盯着静音几人道:“现在去正好。”

    “不可,”平清源动作缓慢地摇了摇头:“现如今我们势力不多,难以硬拼。须得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不若等到夜半再行其事。”

    原本有些焦急差点要认同了平清源手下现在就马上攻进去的想法的鸣人听了郁闷地垂下了头。

    平清源说的不无道理,虽然他很想一记直拳把事情解决,但是到底还是得多考虑考虑。啊啊希望纲手婆婆没事,不然好色仙人就算没有冲去雨忍村也要打一辈子光棍了!他……他也会难过的!旁边的佐助立马注意到了鸣人的情绪变化,不过碍于现在气氛严肃,他只是朝鸣人递了个担心的眼神,并没有做什么安抚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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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鸣人坐立不安的等待里,那边厢纲手已经被蒙面男子带进了将军府。

    已经从恐血症中脱离出来的纲手,低头看着眼前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面容发黑明显是中了毒的男人,皱起了眉:“在我治疗他之前,先回答我,”她看向身后的蒙面男子,声音严厉:“跟我一起的那三个孩子,你们没有对他们做什么吧。”

    “请不要担心,”蒙面男子的语气较之之前带纲手走时谦卑了很多:“我们的目的只是您的医术,并不准备和您结仇,只是事急从权,所以才这么失礼。”

    “哼,”纲手笑了一下,“事急从权,好一个事急从权。”

    “请一定要为大人治疗。”蒙面男子往后退了一步,朝着纲手半跪下去,“我对您的冒犯万死不足惜。只要您能治好大人,我的命随您处置。”他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虽然说着这样对主人表忠心的话,却没有半分激昂的味道。

    纲手这时才稍微有些意外地扭头,正视那个跪在自己脚下的男人。

    “我既然是个医者,自然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救治病人。”纲手扯开了嘴角,开玩笑一般随口说道:“不过如果成功了,我不需要你用命来还,你的命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报酬嘛就……”

    “您的赌债我们会帮你悉数还尽。”

    “蠢货,你觉得我是那么在意财物的人吗?”纲手严厉地瞪了对方一眼,然后咳嗽了一声,道:“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推辞。”

    “自该如此。”蒙面男子微垂着头,并不看着纲手的脸,面容冷硬地答道。

    看对方完全没有因为她刚才刻意的表现笑出来的意思,仍然是一脸的严肃,纲手颇感无趣地摆了摆手:“算了,真是完全没法逗。”

    蒙面男子依旧跪在那里没说话,仿佛要就这么化作一块石雕。

    “起来吧起来吧。我都说了会帮他治疗的。真是不通人情的石头。”看着对方的姿态,纲手颇为无奈。

    蒙面男子这才站起来。

    ☆、交锋

    月亮慢慢爬上高空,时间在紧张中缓缓流过,约莫凌晨一两点的时候,平清源终于敲响了鸣人他们的房间。

    鸣人三人和带着参加奇袭的手下的平清源一起悄悄地来到了将军府附近。

    “我的武功不行,”此刻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改头换面的平清源平静地说着,他身上的武士服只是个伪装,虽然现在改头换面后有些像是个比较健康的娘娘腔,但是想起他原先苍白虚弱的脸色,没人对他的武力值有所期待,他咳嗽了一声后道:“不过尚能自保。还请诸位不要为我担忧。”他看向自己身后的手下,眼里含着信赖的光芒:“将军府的巡卫就交给你们了。”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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