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节
绝对占有 作者:官人别停
第8节
“卑鄙小人!”
“骂吧,趁你现在还有一丝力气赶紧骂,等会儿就没机会了。”嬴政站起身走至墙边看着挂在墙上的刑具:“你说今晚我们使用什么样的道具呢?”那语气轻松的好像是在问你今晚吃什么。
嫪毐看他走到一排假阳具前浑身冒冷汗,这里所有阳具中尺寸最小的也比自己大他怒视着嬴政:“疯子!”,
“耳朵都起茧子啦,换一句。”嬴政毫不在意嫪毐的话认真着挑选墙上的阳具。
“嗯,就用这个吧。”嬴政转过身微笑对着嫪毐扬了扬手中的假阳具,居然比真人还要粗壮几分,嫪毐惊恐的看着他,这根东西要是进入他的体内他保证自己的肠子会被搅烂掉!
“这么害怕的看着做什么?还有这个。”嬴政又拿出一瓶润滑膏:“有了这个就不会疼啦。”?
嫪毐惊恐的看着墙壁上的各种刑具,这些不会都是嬴政用来对付他的吧,一想到这里他就有种咬舌自尽的冲动。
第二十七章 嬴政的阴谋
嬴政拿起阳具,润滑膏,乳夹还有一小节绳子放在嫪毐的身边,嫪毐惊讶地看着这些东西挣扎着,可无论他怎么挣扎手腕,脚腕还有脖子上的绳子都无法撼动分毫。
嬴政满意的看着他的反应双眼暗了暗,他舔了舔干燥的双唇:“挣扎吧,你愈抗拒我就愈兴奋,这么一副完美的身体真想拆吃入腹。”他伸出手在嫪毐紧实强健的胸肌上来回抚摸着。,
“把你的手拿开!”嫪毐嫌弃的看着他。
嬴政一把撕掉自己的衣袖用撕下的布料捆绑住嫪毐的双眼,又在墙上取下一颗夜明珠塞入他的口中,做完这些他拍了拍手:“我看你还逞强。”
嫪毐双手双脚被绑,视线一片漆黑,就连嘴也被夜明珠塞得动弹不得,要命的是虽然被绑但是感官却敏锐了数倍不止。
突然乳尖一阵刺痛,嫪毐浑身颤抖着,另一边的乳尖也传来相似的疼痛感,嬴政舔了舔嘴唇兴奋地看着嫪毐身体的反应。
片刻后,乳尖上的疼痛消失逐渐被酥麻感代替,嫪毐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突然,一个温暖湿滑的物体在他的乳尖上来回舔弄着,强烈的快感宛如电流一样瞬间刺激全身,他轻轻呜咽出声。
“呵呵,这样就让你有了快感吗?”嬴政收回逗弄他乳珠的舌头,抬起唇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嫪毐的耳根上令他小腹一紧,嬴政伸出舌头舔弄着他的耳朵,沿着耳朵的轮廓细细舔舐,舌尖慢慢下滑一把含住那早已红透的小巧耳垂,把它嘬进嘴中用唇舌舔玩着,手指伸到他的胸前揉捏着挺立的乳珠,耳朵和乳珠被同时把玩着,上下其手的快感令嫪毐不由呼出声:“唔……”
嬴政坐起身看了一眼潺潺冒着淫液的肉棒,他拿起准备好的绳子一把捆绑在他分身的末端,他知道如果他一直这么挑逗下去泄身是迟早的事,可他偏偏就不让他这么如意。
“呜呜……不能说话的嫪毐感受到自己分身被绑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别叫,反正到时候我会给你松绑的。”
嬴政看了看被自己撕破的衣袖,他解开自己的腰带,黑色丝袍自然从他肩头滑落,他把玩了一下自己胸前的黑发,古代人就是麻烦还留这么长的头发,他不满地咕哝一番,身体这下跟嫪毐一样不着寸缕,本来他来到这个房间就不打算穿衣服,这个房间接通他的寝宫是他无意间发现的,现在用来关押嫪毐他觉得再合适不过了。, ?
嬴政抬脚走上床,纤细修长的身体主动跨坐在嫪毐的腰间,他拿出一粒药丸放进自己嘴中又拿出嫪毐嘴中的夜明珠,俯下身体含住那惊讶中还没来得及合闭的双唇,主动伸出自己粉色小舌与对方的纠缠在一起。,
嫪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这嬴政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吻他?突然一粒药丸被强行挤压进自己的嘴中,嬴政抬起头用手抬了抬他的下巴,药丸合着两人的唾液被迫吞了下去,嫪毐惊怒道:“你给我吃的什么?”
“放心,这只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一点调味剂。”
嬴政扭动着腰身,摩擦的地方令嫪毐的身体好似火烧一般,他好想让他摸摸自己其他地方,可这话他说不出口,只能暗自咬牙防止自己说出什么不要脸的话来,他知道这嬴政刚才给他吃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药,结合自己身体欲望越来越强的情况,有了前车之鉴他能断定嬴政给他吃的就是春药!?
嬴政一边扭动身体一边俯下身继续跟嫪毐接吻,起初无论他怎么挑逗对方就是不肯张嘴,他心中一怒张嘴一口咬在他的下唇上,血腥味在两人口中烟晕开,嫪毐倔强地不张开嘴,嬴政眼神冷酷的看着他,伸出自己的手一把捏住他的下颚用力一掰,牙关紧闭的嫪毐被迫张开嘴任由嬴政的唇舌长驱直入。
嬴政纠缠住他的唇不让他有丝毫可逃的机会,用力吸孕舔弄着他的双唇,口腔,牙关还有舌头,力道之大令嫪毐唇舌发麻,张开的双唇被嬴政入侵霸占无法换气,也无法做出吞咽的动作,两人的唾液顺着他的嘴角滴淌下牵出几条银丝。
两人激烈的亲吻下嫪毐的体温越深越高,胯下的肉棒也越来越肿胀,因为被绑所以根部生疼,他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越扭动身体越难耐,嬴政一边亲吻着他一边用双手抚摸着他身体各个敏感部位,不消片刻嫪毐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着。
嬴政也跟着喘着粗气,他很想让嫪毐现在就上他,想到胯下的肉棒隐隐作痛,就连隐秘的洞口都变得湿痒难耐,他伸出手探向自己后方用手指给洞穴扩张着,嫪毐听着他噬骨的呻吟声,脑海中的理智开始离他远去。
嬴政拿起阳具上面抹上润滑膏,对准自己的后庭缓缓进入,身体瞬间被填满的感觉令他兴奋的发抖,嘴里发出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声让嫪毐再也忍不住了,他很想扯掉自己身上的锁链把身边这人压在身下狠狠贯穿!想得他浑身都在发疼,他挣扎着:“快点给我……身体好空虚好寂寞……”
嬴政微眯着双眼挑逗道:“不是不愿意上我吗?我有这根假阳具挺好的,不要你也可以到高潮。”
“放开我……你绑着我……我怎么上你……”,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
“我现在快被身体的欲望给逼疯了……”
“那我就发发慈悲好了。”
嬴政脸上挂着胜利的微笑,自己刚刚只是为了刺激他才这么做的,而且提前扩张后做得再激烈也不怕,他一把扔掉手中的阳具,这根木头做的哪有嫪毐真人的好?他张开双腿跨坐在嫪毐腰间,用双手掰开自己白嫩的臀瓣对着那早已昂然挺立的分身坐了下去,瞬间被炙热粗壮的肉棒填满,嬴政闭上双眼长长地呼了口气。
嫪毐瞬间感觉自己进入一个温暖的通道里面,紧致温热湿滑的肠壁把自己层层包裹,这种美妙的快感使他快要爆炸的欲望渐渐平息了些。
嬴政适应的差不多后用力摆动着自己的腰身,快速抽插的快感令他无法自拔,每次直接刺激到敏感的凸起都让他忍不住惊叫出声,这嫪毐也不比他好哪儿去,他没想到的是嬴政一上来就这么猛烈让他快要把持不住,每次的直接顶入深处的紧致感让他浑身的汗毛都舒张开来。
嬴政一边快速摆动腰身一边用手指把玩着嫪毐被夹到两粒乳尖,上下的快感都让他欲罢不能,他很想让嬴政给他松绑,自己躺在床上被人骑着干怎么想怎么不爽!
嫪毐呼了口气:“想更爽一点最好把我松开……”
“不用,只需要好好躺着,我来做就行了。”嬴政双颊坨红,一双凤眼水汪汪的看着他道。
嫪毐被噎得一口气提不上来,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许多,他望着嬴政一脸媚样的坐在自己腰间快速抽插着,他很想一脚把他踹下去,可现在自己连动动都成了问题,况且这姿势怎么看都像是自己被强奸一样,想到这里原本高昂的兴致渐渐低落下去。
嬴政感受着嫪毐的肉棒越来越软,抽插进出的时候也没了最初的快感,他停下来大汗淋漓的看着他语气冰冷道:“是不是寡人给你的药下少了?还是伺候寡人对你来说是件很耻辱的事情?”?
“你走吧……我是不会任你摆布的……”黑暗中嫪毐看不清嬴政的表情,他对着空气喃喃自语道。?
“你越是不想和我做,我就偏要做!”嬴政放下狠话,走下床一把捡起地上的衣袍头也不回的离去。
嫪毐侧耳听着开门声以为嬴政走了,他松了口气,身体的欲望还没有消失,少了他的抚慰,肉棒又开始胀的发疼,顶端冒出的淫液顺着肉径滴落在草丛上,晶莹的露珠衬的黑色的丛林中越发淫靡。
嫪毐被捆绑在床上,身体里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皮肤里面爬啊爬,酥痒难耐的感觉让他不知所措地扭动着身体,双眼越来越迷离,喉咙也干涸得跟火烧一样,他脑海中想象着吕不韦绑住他调教的样子,想的他肉棒发疼,好想得到他的爱抚,他的亲吻,他的肉棒狠狠贯穿……不知道是不是渴求的意念太过强大,朦胧间他好似看到吕不韦真的出现在他眼前!
只见他主动张开结实修长的大腿跨坐在自己腰间,主动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胸部,腹部,性感的嘴唇缓缓向下,张嘴含住他肿胀的肉棒,一边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一边用灵活哦哦的舌头逗弄着他的龟头,如此双管齐下的攻击下,嫪毐很快就丢盔弃甲,脑子变成糨糊的他根本就想不到这人根本不是吕不韦而是嬴政,他穿着跟吕不韦类似的服饰去而复返,他趁他被春药折磨得神智不清时来到他身边,继续做刚刚没有做完的事,看着他在自己身下一脸放松满足的表情气得嬴政很想给他一巴掌,可是自己想得到这个人想了这么久他是不会傻到把他打清醒然后被他轰出去的,况且对方这么诱人的模样他可不想白白放过。
嫪毐迷离地看着吕不韦主动跨坐在自己腰间,对准自己的直立的肉棒坐下去,温暖的包覆快感令他忍不住呻吟出身:“唔……傲天的身体好棒……快点动起来……”?
得到他的允许,嬴政卖力十足的摇摆扭动着腰部,跟刚刚的疲软不同,随着抽插的力道不断加快加大,整个分身炙热烫人坚硬如铁,随着每次顶弄的敏感点爽的他浪叫出声,他都不知道嫪毐认真做起来这么厉害,心里忽然好嫉妒吕不韦,这个被他记挂的男人。,
嬴政摆动身体太激烈,衣服顺着白皙光滑的肩膀滑落,斜露出左侧胸膛上的粉色乳珠,看在嫪毐眼里无疑加大了刺激,他好想一口含住那颗诱人的乳珠,好好品尝蹂躏一番,嬴政看出他的渴求,主动匍匐在他强健的胸口,把自己可爱的乳珠送进他的嘴中,感受他的舌头在自己乳尖上吸啃舔咬,配合着身下的快速抽插,两种快感交织在一起令嬴政欲罢不能,他一手握住自己稚嫩的肉棒快速套弄着,片刻后一股浓稠的精液伴随着他大叫一声系数射在嫪毐的小腹上,嫪毐也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嬴政的洞穴里面,泄身后药效过去不少,他还没来得及确认刚刚跟他欢好的人是不是吕不韦本人便侧过脸颊沉沉睡去。
第二十八章 营救失败
整晚吕不韦一夜无眠,脑海里想的全是嫪毐的事情,现在离他被车裂只剩四小时了,成败在此一举,天还没亮吕不韦就起床身穿朝服坐上李管家的马车向皇宫行去。
朝堂上嬴政精神奕奕地坐在龙榻上,当他见到吕不韦进来那一刻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倒要看看吕不韦今天怎么做??
早朝在唇枪舌战中度过,受过吕不韦礼金的官员们不遗余力地为他说话,越是这样嬴政的脸庞就越冷一份,想用朝廷官员来压他吗?未免太小看他了,在他的示意下自己这边的人开始反唇相讥,整个朝堂之上没有硝烟的战争在紧张的持续着。
吕不韦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只要嬴政把精力花在官员身上就够了,他装作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窗外,只见天色已蒙蒙亮,这个时候牢狱中的狱卒们是最容易放松状态的一刻,他回过神发现嬴政对着他眯了眯双眼,他毫不示弱地眼神冷酷地盯回去,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接周遭的气温开始下降,而朝堂上已经明显地已他们两个为主分成两大派系,均为了嫪毐的罪刑争论不休,一边主张车裂太血腥从轻发落,一边力挺车裂以儆效尤。
而另一边的牢房,已经有狱卒扛不住疲倦打起了瞌睡,深冬的夜是漫长的,现在离嫪毐行刑不过两个时辰,认为对方已经死定了,所以他们在这个时候最容易放下戒心,守住牢门的两个狱卒昏昏欲睡,大门外悄无声息的进来几个黑衣人,他们其中带头的一位汉子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一根竹管对着空气中轻轻一吹,一阵轻烟飘过两个狱卒双脚一软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他一挥手众人脚步稳健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快步向嫪毐的牢门跑去,哗啦一声打开锁链,不顾里面犯人惊恐的神色一把扛住对方快速沿着原路撤离。
早朝上争论不休的问题被嬴政一锤定音,他充满威严的英挺脸庞冷峻的看着众人:“嫪毐位极人臣,藐视寡人应当车裂。”
整个朝堂因为他的一句话陷入寂静当中,老官员们也没想到嬴政杀嫪毐的决心这么强,竟然不顾官员们的进谏,吕不韦看着他的反应脑海中一丝疑虑一闪而过,但是因为嬴政的一句话让他无暇顾及这个疑虑,他现在最担心的是那些人到底有没有把嫪毐救出来。
下完朝吕不韦趁着大家不注意快速离开朝堂,在宫门外李管家的马车早已在此等候,他告诉李管家他和黑衣人的汇合地址匆匆往那边赶去。?
寝宫内,嬴政哈哈哈哈大笑地听着自己的探子报来的好消息,果然不出他所料吕不韦选择劫狱,他哪里知道正真的嫪毐早已被自己调包了,昨晚还跟自己发生了亲密关系,嬴政心情大好的挥挥手,探子识趣离去,他打开机关来到囚禁嫪毐的卧室,只见他还在昏迷中,现在他每天都给他下药,白天是让他陷入昏睡的药物,晚上是强烈的催情药,他可不想看到他对自己怒目而视或者破口大骂,望着一丝不挂毫无防备的闭上双眼躺在那里,他的心里就无比满足,这个人终于属于他了,就算不能跟他聊天说话,只要他是自己的就够了。
嬴政坐在床边用手轻抚嫪毐的脸庞:“你知道你的傲天在劳心费神的救你吗?他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可这个世界上有什么能瞒过我的眼睛?看着吧,我等着他主动过来跪求我,我要让你眼睁睁的看着我玩弄你心爱的男人,哈哈哈哈。”一想到让吕不韦跪在自己身前就兴奋得浑身颤抖。
吕不韦匆匆往城郊一个毫不起眼的破庙走去,他刚刚进入一群黑衣人就走了出来,这些人不是别人就是今早劫狱的那几个,他快步的走到领头人身前面无表情道:“人带出来了吗?”表面虽然镇定,心却紧张不已,他实在是太担心嫪毐的安慰了。
“回侯爷,带出来了。”,
黑衣人对着身后之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人会意离开去把人带出来。?
望着走出来的身影,吕不韦悬着的心落地了,他轻呼一口气,从袖口中掏出银两递给黑衣人:“去给弟兄们买酒喝。”?
黑衣人接过银两放在手中掂了掂:“那我就不客气,任务完成兄弟们也该撤了。” ,
“好走。” ,
吕不韦看着他们留下一个身穿囚服的人然后有序的一个个离开,这些人是他专门托一个组织的人前来营救嫪毐的,任务完成自然会放他们离开,如果换作以前的吕不韦估计会灭口吧,他苦笑了一下,自己这是在给嬴政留把柄,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在意的始终只有一人罢了。
他回过身看着身穿囚服的人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劲,他的福生为什么不主动走过来抱抱他反而站在原地瑟瑟发抖?他心里带着不好的预感缓缓向那人走去,他还没走近那人便扑通一声双腿跪地语气带着惊恐求饶道:“侯爷饶命!”
果然不是嫪毐,吕不韦气得发抖的手指紧握成拳,他冷酷的俯视着那人:“说,是谁让你待在那个牢房的,说出来留你全尸。”
“侯爷饶命啊,是牢头把我莫名其妙的关在这里的。”?
“牢头?他为何要这么做?”
“小的不知。”
囚犯把头低埋到胸前在吕不韦冷酷的眼神下身如筛糠,就差尿裤子了。
“你进去时可有见到什么人?”
“回侯爷话,小的进去时,牢房空无一人。”
吕不韦心里咯噔一下,难怪今天早朝上嬴政执意要嫪毐死,原来他早就把人给调包了!而塞进一个替死鬼想忽悠他!好个偷梁换柱!自己倒是小看了!他隐忍自己快要喷发的怒气冷声道:“你走吧。”,
一听他的话囚犯欣喜若狂的看着他:“侯爷愿意放过小的了!谢谢!谢谢!来生我做牛做马报答你!”激动的说完这番话连滚带爬地跑出破庙。
一阵冷风吹来,吕不韦的身体瑟瑟发抖,他下意识的用双臂抱紧自己,这嬴政比他想象中还要有心机,而他自己被一个小毛孩玩弄于鼓掌之间,这种感觉太可怕了,他想起自己还得营救嫪毐,他不能就这么放弃,一想起那个傻乎乎的笑容他定了定神大步往李管家的马车走去。
吕不韦让李管家在宫门口等自己,他下车徒步往嬴政的寝宫走去,嬴政端坐在案几前品尝着美酒,他在等吕不韦自己主动过来找他,当吕不韦出现在他的寝宫时,他唇角勾起一丝微笑,把玩着手中的龙纹酒樽:“寡人以为你至少会等到明天再过来。”?
吕不韦面如寒霜的盯着他语气带着隐隐怒气:“嫪毐在哪儿?”
嬴政放下酒樽撇了他一眼:“这就是求人的态度吗?”
“别想了,我不会求你的。” ,
嬴政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与他对视:“那你永远也见不到你想见的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吕不韦强忍住自己想用自己拳头招呼那张脸的冲动。
“呵呵,寡人乐意。”嬴政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
吕不韦咬牙切齿地看着他:“究竟怎样你才肯放过他!”
嬴政挑了挑眉:“求寡人,寡人就让你见到他。”
吕不韦紧握手掌心,心里陷入挣扎,他不是不想求他,而是以他多年的处事经验告诉他,眼前的嬴政根本就是披着人皮的狼,倘若自己随便接受他的要求话,指不定下一个要求把自己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但他此刻非常担心嫪毐的安危,除了答应他别无他法。?,
嬴政极有耐心的看着他,知道他陷入两难的选择境地,他就是要把一步一步逼上绝路!嘴角挂着嗜血的笑容,他语气轻佻问道:“考虑得怎么样了?”
吕不韦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怎么知道他确实在你手上?有什么证据证明?”,
“难道侯爷还信不过寡人吗?”,
吕不韦紧抿双唇一语不发地盯着他。
“哈哈,让你看看也无妨。”嬴政拍了拍手掌,他身后的墙壁缓缓向左侧打开,嫪毐赤身裸体的身体出现在吕不韦的眼前,只见他双目紧闭彷佛躺在床上的尸体一样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知觉,嬴政得意地吹了一记口哨:“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吧。”?
吕不韦对着床上的嫪毐大喊:“福生!福生!是我傲天!你怎么了?快醒醒看看我呀福生!”
无论他怎么喊,床上之人紧闭的双眼丝毫没有要睁开的迹象,他又惊又怒地瞪着嬴政:“你对他做了什么?!”?,
嬴政看着老爱你叩了个响指,眼见墙壁缓缓合上才转过身对着吕不韦道:“本王只是给他加了一点小调料,一点不会违抗我的调料。”
“禽兽!”
“寡人可不是等你来骂的。”吴小飞掏了掏耳朵,这句话他都听腻了,他斜挑吕不韦一眼:“考虑得怎么样了?求还是不求?”,
吕不韦闭上双眼语气带着一丝颤抖小声道:“求你。”
“啊?什么?声音大点寡人听不见!”嬴政把手放在耳边对着吕不韦大吼,吼完又发出疯狂的笑声,他终于逼得这个吕不韦低头了!游戏刚刚开始!
吕不韦看着嬴政跟神经病一般忽而大叫忽而大笑,他咬了咬牙大声道:“求你了!只要能放了福生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第二十九章 被迫献身
嬴政听完他的话满意地点点头:“把衣服脱掉去床上躺好。”
一听说要自己脱衣服,吕不韦冷酷的盯着他,压抑着怒气:“你别太过分!”?
“寡人有过分吗?是你自己答应什么要求都可以吧,仅仅就这种程度就让你受不了吗?”嬴政挑眉看着他。
“你!”
“寡人不喜强迫人,如果不愿意你可以回去,嫪毐这人我收下了。” ?
“好卑鄙!”
“有这种闲工夫说废话还不如听寡人的命令。”嬴政双臂抱胸看着他。,
吕不韦知道答应他后,对方不会轻易放过他,现在为了能救走嫪毐只能按照对方说的去做,他狠了狠心扯掉自己的腰带,把自己外衣脱掉,只剩一身白色的中衣,嬴政的寝宫中炉火旺盛就算脱了衣服也不会觉得寒冷,他挺直腰板站在嬴政眼前。
嬴政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不满道:“难道爱卿听不懂寡人的话吗?是全部脱掉。”
吕不韦气结反问:“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不告诉你,反正伺候寡人舒服了,寡人自会放了嫪毐。”嬴政一副看好戏地神情坐在案几边。
吕不韦没想到这嬴政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他思考片刻:“好,只要伺候好你就行了吧。”
“是的。”
吕不韦勾起嘴角,眼中闪烁着意味的光,伸出手轻轻解开衣带,衣服脱掉叠好放在床边,一身匀称毫无一丝赘肉的完美身材展现在嬴政眼前,他惊讶的合不拢嘴,他从来没有想到吕不韦的身材这么有料!身高目测一百八十公分,宽肩窄臀,光滑白皙的肌肤,漂亮的锁骨,精壮的胸膛上镶嵌着两颗诱人的红果,平滑紧致的腹部,修长结实的双腿无论是哪一点都让他有点欲罢不能,看着他亵裤上隐隐勾勒出来着的肉棒线条,想必他那里和他的身材一样棒!想到这里嬴政口干舌燥小腹一紧胯下发疼。
吕不韦感受到嬴政眼中的欲望,他不易察觉地勾起嘴角,对着嬴政眨了眨眼睛:“是不是很像得到这副身体?”
嬴政收起垂涎的目光,把头偏向一边:“还好,你的身体确实好看,但寡人不稀罕。”,
吕不韦心中冷笑,一步一步向他走过去:“就算你不稀罕我,但是你稀罕这副身体吧,用我和嫪毐交换怎么样?我比他更懂得伺候人。”走到嬴政身边伸手解开他的腰带,手掌滑入对方的衣袍里面,来回抚摸着他的腰背。
嬴政感受着他的手掌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答应的话几乎就要脱口而,紧要关头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尖,他才不会被这个吕不韦诱惑,这家伙比嫪毐不知精明多少倍,放在身边他睡都睡不踏实!现在主动来引诱自己不就是为了让他放了嫪毐么?他才不上当!他一把推开吕不韦冷声道:“自己躺到床上去,同样的话寡人不会说第三遍!”
吕不韦收回自己的手,面带微笑的后退,这个嬴政性格阴晴不定不好对付,只能装作顺从等待静观其变了,他走到床上去按照嬴政命令趴好。
密室内,嫪毐突然睁开双眼,他迷茫的四处张望着,因为昏睡的时间过长都有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他打量着自己所在的房间全是刺眼的红色,他转过头突然视线定格,他死死的盯着那个右手边的墙壁,只见那堵墙上有个小孔,这个孔内可以窥视着外面发生的一切。?
孔的另一边就是嬴政的床,嫪毐可以清楚的看到吕不韦一丝不挂地趴在那里,还有一双手不停在他腹背上来回抚摸,他脸上带着隐忍的表情,嫪毐忍不住的想,自己和他做时他从来没有露出这种表情,一瞬间酸涩合着痛楚涌上心头。
嫪毐双眼通红地用力挣扎着对着小孔处大叫:“放开他!放开我家傲天!”,
无论他怎么叫外面的人都听不见,趴在床上的吕不韦没有想到自己被迫献身的一幕会被自己心爱的人看到。,
嬴政兴奋的玩弄着吕不韦的身体,他知道嫪毐已经醒来并且在大叫大闹,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身下之人有没察觉,他高兴的看着嫪毐陷入癫狂的样子和吕不韦顺从趴在自己身下的样子,他不是口口声声说爱吕不韦吗?现在吕不韦匍匐在他的身下任他为所欲为!哈哈哈哈!嬴政心里得意的大笑着手一边玩弄他的乳尖,一边玩弄他的肉棒,他就是要故意撩拨他又不让他泄身,这种表情在嫪毐眼里恐怕比这世上最锐利的刀子还要锋利几分,可以直接戳破他的心脏,使它变得鲜血淋淋,一想到这种痛伴随着他们两个一生,嬴政就兴奋的像是飞向云端,肆意把两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他爱死这种感觉了。
吕不韦握紧双拳额头滴下汗珠:“玩够了没有?可以放开我吧。”
嬴政看着自己手中的白色浊液:“还没有,你今晚是寡人的,哪儿也别想去。”?
“你还想做什么?” ?
“想做的可多着呢?我去拿道具!”嬴政兴冲冲地往另外一个房间跑去。
吕不韦看着他的背影呼了口气,这个恶魔就这么喜欢肆意玩弄别人吗?他趴在床上把头转向里面却意外从小孔里面看到嫪毐双眼通红的看着自己嘴里大喊着什么,可他一句也听不到,他快速爬起身把耳朵放在小孔处还是一个字也听不见,他着急的用力垂着墙壁却无济于事。,
嫪毐见他发现自己,强忍的眼泪成串的滴落下来,吕不韦见他哭的泣不成声自己的心也跟着抽痛,他趴在墙上四处寻找开关,刚才他看到嬴政拍了几下手掌这中间的一道门就自己打开了,可是自己拍有效吗?事情一定不会这么简单,他在床上四处翻找,试图寻找打开关押嫪毐密室的开关,因为找得太过专心连嬴政进来也没有发现。
嬴政手中拿着皮鞭,一脸冷酷的看着他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呀,寡人还以为你不会发现这个小秘密呢?”??
吕不韦停下手,转过身面对他质问道:“这是不是你设置的陷进?”
“嗯哼,寡人特意为你们两个准备的,怎么样,喜欢吗?”
“你对我们恨之入骨?”
“还不到这种地步。”
“那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
“寡人乐意。”,
吕不韦快速穿好自己的衣服:“如果是消遣麻烦大王去找别人,找我们找错人了。”
“本王就是看上你们了。”
“多谢厚爱,我们受之不起。”吕不韦看了看嫪毐的方向一眼:“我会拼了我的性命把他救出来的。”,
“你试试?”
吕不韦冷哼一声快步向大门走去,他没有回答嬴政的话,他脑海冒出一个念头,现在嬴政把他们两个玩弄于股掌之间靠的是秦王的权利,那么既然你能滥用权力随意拆散玩弄我们,那我就把这秦国抢过来,把嫪毐救出来保护在身边就好了,虽然在外人看来谋朝篡位乃大逆不道,可现在为了他自己和嫪毐的未来,他已经没有其他路可走了。
嬴政没有拦住他的去路,反正他在意的是嫪毐不是他吕不韦,而且此刻自己目的达到了,任由他出皇宫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他轻视吕不韦了,他不光差点谋朝篡位还差点杀了他,这是后话。
嬴政走进密室看着嫪毐道:看吧,那个龙傲天根本就不爱你,见你哭成这样也没进来安慰你,反而自己走掉了。”
嫪毐把头撇向另一边声音嘶哑道:“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嬴政转身离开密室,嫪毐回过头眼眶酸胀难忍,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涌来出来,他的傲天明明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了为什么不进来带他走呢?为什么不救他?
第三十章:谋朝篡位进行时
吕不韦在紧要关头想起自己当初在吕不韦宅邸的回廊上时听见两个官员的对话:“都说他没有当大王的料了,还偏偏站着茅坑不拉屎,早知道把位置让给文信侯不就好了嘛”
这么想来自己在他们之间还是有威望的,如果此时去联系,凭着自己手上的人脉和诚心说服他们,成功的几率不是没有,再加上嬴政越来越专权和暴政,私底下已经有很多老官员对他不满,如果利用好这个突破口何愁大事不成?
他站在宫门口冷酷回望嬴政寝宫方向:吴小飞当初你毫不犹豫的杀了我,现在又夺我所爱,新仇旧怨我们是该好好算算了,福生等着我,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
吕不韦坐上马车回到府邸,白雪皑皑的大街上几乎看不到路人,街道两旁的商户紧闭着,看着萧条的街道他把双手拢进袖中,脑海中思索着谋朝篡位的计划。
回到自己书房,吕不韦立即执笔写了数十封密函,这里全是在朝中跟他关系密切的同党,封好密函他拿出一个鸟笼,里面全是吕不韦以前养着专门联系密党们用的,做完这些他神色复杂地坐在地上,穿到这秦国他本想不问任何政事安安稳稳地度过余生,可这老天偏偏不让他如愿,既然你苦苦相逼那就休怪我无情!?
天黑后,文信侯的府邸内,得到密函的众官员们冒着风雪而来,寂静的密室内,吕不韦坐在整上位,邀请而来的官员们分官位等级依次排列坐在两边,他环视了一眼众人,能叫的几乎都到场了,包括之前的李大人内,几乎全是朝廷重要官员,他的左手第一位是一位身着铠甲的将军,只见他面无表情地端坐在那里,他心里知道这位就是手握宫殿兵权的卫尉赵文超,当初吕不韦在他人生低谷期间拉了他一把,这位充满血性的汉子一直对他怀有感恩之心,并且许诺他日飞黄腾达可以满足吕不韦一个要求,这点是他在吕不韦的账簿里面发现的,得知有赵文超这号人物存在后,他内心激动的无以复加,有了朝廷一半以上的重位官员愿意倒戈再加上有卫尉兵力相助,简直是如虎添翼,他心中松了一口气,在这场篡位计策中至少有了一半以上的胜算,开始安心跟众官员商量计划。, ,
眨眼间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天气渐渐回暖,深夜嬴政的寝宫内传出淫靡的呻吟声和拍打臀肉的啪啪啪声,只见暗红色的房间内,嬴政双腿大开跪在床上,嫪毐用他狰狞猩紫色的肉棒在他娇嫩的洞穴内大开大合地快速抽插着,因力道太大,括约肌边缘的壁肉都翻了出来,嬴政一脸即痛苦又欢愉的表情粗气喘息着,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三次了,可身后的嫪毐丝毫没有疲软下来的迹象,只是不停的在他身上宛如野兽一般疯狂的索取着,他喜欢嫪毐在他身上威猛的驰骋着,虽然很激烈但他很享受这种被操翻的快感,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得到巨大的满足。
嫪毐低吼一声把嬴政翻转过来一把拦腰抱起,双手紧紧捏住他紧实有弹性的臀肉,就着抱起他站立的姿势快速抽插着,噗滋噗滋的淫水声大大刺激两人的耳膜,后穴因为胀满和快速进出强烈刺激的缘故分泌出更多的肠液顺着嫪毐如鸡蛋大的卵蛋滴落在床上。
嬴政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肩上,他的双手紧紧环绕着嫪毐的脖颈,上半身牢牢地依附着他健壮的胸前,微张的红唇发出淫乱不堪的浪叫声。
终于,嬴政低吼着射出稀薄的精液,瘫软地趴在床上,嫪毐气喘吁吁的趴在他的背上,把最后一发精液射进他的洞穴内,身体的药效才逐渐缓解下来,他沙哑着嗓子有气无力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你大可杀了我!”
嬴政挑着水汪汪凤眼斜睨他伸出手掌轻抚他的脸颊:“你的身体这么棒,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
“你可以去找别人……”?
“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
嫪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为什么是我?”
嬴政嘻嘻笑道:“保密。”慢慢坐起身穿好衣物,他打开房门对着门外的侍卫挥挥手:“今晚你累了好好休息吧,寡人改日再来看你,到时候告诉你个好消息。”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
嫪毐任由侍卫用粗壮的绳子把自己赤身裸体地捆绑在床上,不知从何时开始,嬴政夜夜流连在他的床上,每次来都会给自己下春药,在欲望把持不住的时候半强迫着自己发生关系,完事后又把自己捆绑在床上,不知过了多少个日夜,对于现在这种现状他都麻木了,自从那天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他的傲天,回想起那晚耳边放佛还能响起心脏破裂的声音,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家傲天不再看他,不再过来找他,可他坚信着他的傲天不会抛弃他。嬴政依旧每天都会给他下药,白天使他陷入昏迷,夜晚就下春药陪他鱼水之欢,他自己现在根本无力逃出去,更不知道这种无望的日子还要继续多久,他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绝望中嫪毐闻着房间内的薰香陷入昏迷。,
翌日清晨,嬴政站在寝宫内,杏儿认真检查他身上的服饰一番,低顺着眉眼不敢抬眼看嬴政的脸颊,自从那夜过后她亲眼见着秦王一步一步的性情大变,从最初宛如孩童一眼的纯真到现在喜怒不形于色,还动不动就暴怒,她知道这一切都跟密室关押的那个人有关,嬴政性情转变之后在这后宫之中她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现状之下真不知是福还是祸,她收起心思低声道:“大王已穿戴妥当,可以上早朝了。”
“嗯。”嬴政点点头昂首阔步地向门外走去。?
从他的背影望去,这个不足弱冠之年的帝王浑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质,令她一阵心惊。
天微亮,气候微凉,清晨的空气中带着肃杀之气,嬴政坐在玉撵上缓缓向大殿而去。
另一边,吕不韦谋划一个月之久的重要时刻终于来临。
前夜,嬴政还在嫪毐身上寻欢之时,吕不韦已随赵文超趁着夜色开始暗部兵力,整个皇宫都在他们的包围之中,只要等到天亮那一刻,嬴政踏出寝宫早朝之时便是他丧命之日。
宫门外,朝臣们陆续进宫,出了跟吕不韦密谋的官员,其他人都在准备新一天的早朝,看似跟往常一样,可明眼人都能看出今天不一样。
天色越来越亮,嬴政的玉撵到了宫门外,其他官员们也候在大殿之中等候他的到来,他动声色的环视了一下大殿之上的官员们,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昂首阔步地走到龙榻上,四平八稳坐下,腰背挺直双手自然放在膝盖上朗声道:“众爱卿有事禀奏,无事退朝。”
“臣有事!”吕不韦的声音响彻大殿。?
官员们惊讶的回过身,不知何时文信侯出现在宫门外,连续一个月没有出现的人,意外的出现在大殿之上,瞬间大殿上炸开了锅纷纷交头接耳,猜测他此番前来的用意。, ,?
嬴政微眯双眸等待下文。
吕不韦缓缓走进大殿之中,身后还跟着卫尉赵文超以及两百亲卫队,他直视嬴政冷酷道:“今天在场任何人都不要轻举妄动,不然莫怪吕某无情。”
一句话镇的全场鸦雀无声。
吕不韦又接着道:“这是我跟秦王两人的恩怨,今天我来找他算一算。”
“哦?寡人不去找你,你倒是送上门来了,有意思。”嬴政嘴角勾起道。
“我们前世无怨今生无仇,为何你对我一再苦苦相逼?”?
“呵呵,苦苦相逼何来一说,况且”嬴政语气停顿后一字一句道:“你今日带兵前来是想谋朝篡位吗?”
百官听着二人的对话,瞬间喧哗起来,这吕不韦一个月没来上早朝原来是想谋朝篡位!
“多说无益,我只想带走我的人。”吕不韦大手一挥:“来人,大殿之上一个不留!”,
“是!”赵文超拔刀上前,手中大刀一挥,身后的士兵瞬间一拥而上见人就杀,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官们哪里是身经百战的士兵们的对手?瞬间整个大殿宛如修罗地狱,慌乱中只见血流成河,哀哭成片,有的官员试图冲出大殿,还没来得及走出两步便斩杀在地,有的官员即便是惊恐抱大腿求救也被毫无情面的斩杀。,
狼狈闪躲的官员们看着地上血泊中同僚们的尸体吓得肝胆俱裂,想跑又跑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刀毫不留情地向自己挥来。?
嬴政冷笑的看着满殿狼藉,他早就猜测着吕不韦在近日会有所动作,何况只要自己抛出一点小条件就足够某些官员出卖吕不韦的密谋事件和令将士们临阵倒戈了,他迟迟不动手的原因就是像看看他为了嫪毐究竟能做到哪一步?不是口口声声说爱他吗?连保护他都做不到还敢大言不惭,自己现在把嫪毐关起来做禁胬就是要活活拆散他们,只要嫪毐的心一天不属于他,他就会对他折磨到底,让这个男人看看,还配不配说爱!,
宫殿内屠杀进行时,宫外也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吕不韦双手负立于大殿中央,眼见自己胜利在望,这突然响起的杀声令他内心感到不安。
嬴政突然大笑:“听见了吧,你以为在寡人面前你还有胜算吗?”,
“你!这不可能你怎么知道的?”吕不韦心惊的看着他。,
嬴政吹了一记口哨:“别以为只有你会收买人心,寡人也会。”
吕不韦不得不承认自己嘀咕了这个17岁的小偷,他以为他只是一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小毛孩兼小偷,没想到做了秦王之后把帝王手段学了个十乘十,好个螳螂扑蝉黄雀在后!他冷酷的看着嬴政:“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要谋朝篡位的。”
“半个月前。”嬴政面无表情道。?
吕不韦没想到自己跟个跳梁小丑一样一举一动都在他人眼里,这种肆意被人玩弄于鼓掌的屈辱感令他胸中的怒火瞬间冲上脑海,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挣脱不了这人的手掌心,这种挫败感快要把他逼疯,既然这人是他的威胁,那就把他杀了好了,想到这里一个旋身拔出自己最近一个士兵的腰刀快速朝龙榻上的嬴政扑去,嬴政没想到对方会这么恨自己,独自拼了上来,并且来势凶猛,紧要关头他向地上扑去,躲过惊险的一击,刹那间手臂被吕不韦的腰刀砍中,手臂瞬间痛的不能动弹,只能看着鲜血随着手腕蔓延在地上,吕不韦宛如魔鬼一样双手举起腰刀,只要他用力砍下去,嬴政便能亡命于此,就在他的刀子准备落下的那一刻,突然手腕一痛,腰刀掉在地上,瞬间被人从身后制服浑身动弹不得。
第三十一章 被流放的吕不韦
来者是当朝太尉秦垣,是秦庄襄王的生死兄弟,没想到一进宫就看到秦王要被吕不韦斩杀的惊险的一幕,怒吼一声快速跑到吕不韦身后把他拿下。?
这场篡位结局吕不韦输得一点悬念都没有,嬴政虽然还嫩,但他的霸王之气已经把众官员驯服的服服帖帖,宫外又涌进一批将士官员,连着谋朝的官员在内全部绞杀于此,之前嬴政没有停止让他们屠杀官员的举动是因为这些人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并且,还会成为他以后的绊脚石,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吕不韦把他们杀光,现在看在他帮自己的份儿上,又是秦王仲父身份没有把他立即斩杀在大殿之上,反而要把他流放到其他封地,其目的就是永远分开他和嫪毐。?
密室内,嫪毐突然睁开双眼,恍惚间他好似听见惨叫声,他挣扎了几下无奈手脚酸软使不上半分力气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烈日当头,吕不韦被迫押进一辆马车,他挣扎着对嬴政叫道:“让我见福生一面。”
“不必了,他不想见你,送他走。”后面一句对士兵说道。
“诺。”
吕不韦陷入深深的懊悔中,他错过嫪毐太多,从告白那天出府邸,到牢房里面没有及时营救再到之前色诱嬴政都没来得及好好跟他说几句话,如果不是自己顾虑太多现在也不会是这种下场,他好担心嫪毐的现状,不知道嬴政这个变态把他怎么样了,马车渐行渐远,直到出了城门他才回过神,自己今生恐怕无缘再见其一面,想到这里心脏恍如钻心一样的疼痛,疼得他差点落泪,那个傻呵呵的面容烙印在自己脑海中迟迟挥之不去。
夜晚,嬴政一袭金色丝袍出现在关押嫪毐的密室内,嫪毐此时也清新过来,他把脸撇向一边不看他。?
嬴政坐在床边:“寡人今天给你带个好消息。” ,
嫪毐无动于衷。
“是关于你家傲天的哦,难道你不想听听看吗?”嬴政引诱的语气轻声道。
“傲天!”嫪毐快速回过头直视他:“你把傲天怎么样了!”
“我没有把他怎么样,反而是他把我给砍伤了,我还饶了他一命呢。”嬴政委屈的把自己手臂上的伤伸到嫪毐眼前。,
金色的透明丝袍下,手臂上的白色绷带上透着大片红色血迹,触目惊心。
“不可能!”嫪毐急口否认:“我家傲天虽然性子冷淡决不至于动手伤人!”,
“呵呵,是吗,一口一个傲天真让人羡慕嫉妒恨啊,叫两句小飞听听。”?
嬴政心情大好的调戏他,可接下来,无论他再怎么诱哄嫪毐始终不肯再与他说一句话,他叹口气起身离开,反正来日方长慢慢调教。
时间慢慢过去,嬴政处理政事越来越游刃有余,手段也越来越残暴,稍有不顺心就叫人家人头落地,百官们仍旧战战兢兢的上着早朝。
吕不韦这边也慢慢快要到达封地,他一介布衣地坐在小山包的大树下,一手拿着一个馒头艰难的啃咽着,士兵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催他快走,他吃完最后一口站起身随士兵走去,这一路上的吆喝他也习惯了,没有嫪毐在身边他怎样都无所谓,原本以为就这样一路平静到达自己流放的地区,可半路又下起小雨,接下来的日子梅雨不断,身体感染风寒,被士兵半嫌弃半照顾着一路前行。
皇宫内,嬴政正在看舞姬们表演,看着看着昏昏欲睡,对着这群妖娆的美女怎么也提不上兴致,他乏味地挥了挥手,舞姬们无声退下,他站起身准备就寝,杏儿知道他这几天的苦恼,他好几晚上没去密室了,估计跟这个有关,她快步小跑跟在吴小飞身后:“大王兴致如此低落要不奴婢出出主意?”
“说来听听。”嬴政随意道。
“大王近几日没有在密室流连难道有什么事令大王不如意吗?说出来奴婢帮你想想法子?”? ?
嬴政轻笑:“难得你有心,不必了,寡人的事情自己处理。”
“诺。”
嬴政自从那日后嫪毐就不再理他,就算下春药他也强自隐忍着不去碰他,这让他很无奈,特别是近几日身体越发空虚,这种空虚衍生的焦躁快要把他逼疯,眼见杏儿快要离去,他眼神暗了暗开口道:“杏儿你过来。”
“诺。”
“去吧皇宫内最烈的春药拿过来,我就不信治不了他。”
杏儿没想到会是这个,她胆怯开口道:“这太烈会出人命”?
“无妨,你去准备就是了。”嬴政面无表情的挥退她。
“诺。”
嬴政看着杏儿手中的瓷瓶,一把接过快速向密室走去,嫪毐依旧赤身裸体地,手臂和双腿都被锁链锁住地躺在床上,他见嫪毐安静的躺在床上,内心怒火又蹭的冒出来了,自己这段日子寝食难安,他倒好睡大觉,还睡得如此香甜,顿时玩心大起想要捉弄他。
嬴政把药含进自己嘴中,又俯下身贴上嫪毐的唇,舌头轻轻撬开对方的牙关,趁他没醒把嘴里的药丸度入他的嘴中,伸手抬了抬他的下巴,药丸顺利滑入对方腹中,他得意地笑着站起身走到墙边拿下绳索放在手中把玩着。
不出他所料,片刻之后嫪毐被体内四处乱窜的情欲逼醒,他皱着双眉睁开眼,视线模糊中一个身影坐在自己床前,他想张嘴说话,干涸的嗓子好似快要冒烟一样嘶哑灼痛着,身体不安的扭动摩擦床单,突入起来的强烈欲望几乎快要把他吞没,他眯着双眼哑声道:“你最好杀了我,否则休想我碰你一根手指!”,
“呵呵,我就看看你能忍到何时?”嬴政伸出手指揉捏着他肿胀的乳尖,红润的乳尖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颤抖着,嫪毐倔强的不肯发出一丝呻吟声。
嬴政见他默默抵抗的样子,内心的嫉妒感快要把他逼疯,这吕不韦何德何能如此占据着他的心!他一把脱掉自己的衣袍用力扔在地上,双腿主动跨坐在他的腰间伸出舌头在他腰侧来回舔舐,酥麻难耐的快感惹的嫪毐的身体瞬间绷紧,他睁大双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这嬴政分明是掌握他的身体一切的敏感点,卖力的在他身体四处点火,而体内的药效和被抚摸的快感如附骨之锥紧紧缠绕着他,这次的春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猛烈令他不得不放弃抵抗,他难耐的扭动身体,好像只要借以摩擦他身上的欲火就会平息一点。,
嬴政看出他的难受,偏偏不放过他还拿起手中的绳索把他捆绑了个结结实实,红色的绳子捆绑在白皙的肌肤上,在这充斥着情欲的密室中带着致命的诱惑,嬴政受到春药的影响身体也灼热滚烫,他匍匐在嫪毐的胸膛上用自己的乳珠和肉棒摩擦对方的,两人的身体严密的叠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嬴政一边缓缓扭动自己的身体一边伸出舌头在嫪毐的脖颈和锁骨上来回啃咬舔舐,嫪毐半睁着双眼用力反抗着,无奈这绳锁绑得太过结实,无论他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敏感得地方受到伸缩的摩擦刺激得他喘着粗气。?
“吴小飞你放开我”
“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想反抗我吗?”
嬴政挺了挺自己的腰身加大力道顶弄着嫪毐的巨大肉棒,只见他紫红色的肉棒狰狞的挺立在双腿只见,圆润通红的龟头上不停有透明的淫液快速流出,肉径上宛如虬髯一样的青筋像是要穿破那层薄薄的皮肤爆裂出来一般,整个肉棒硬如玄铁急待发泄。
“我说过我不会碰你的”?,
“呵呵,你的肉棒真可爱啊,比你诚实多了。”嬴政舌尖一路往下,来到他双腿之间一手握住他雄壮的肉棒,险些握不住又伸出另外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握着,感受着巨大的坚硬的肉棒在自己手中突突跳着,一想到这个大肉棒等会儿把自己操的死去活来,兴奋得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看,你的肉棒在我手里多听话,你乖乖的跟他一样听话,保证让你爽死,不然就别怪我无情咯。”
嬴政伸出舌头来回舔弄他的肉径,突入其来的眷顾令嫪毐倒抽一口冷气,嬴政舔弄着他粗壮的肉径后收回舌头,张开嘴把整个龟头含进嘴中用舌头逗弄着,这一番的刺激差点让他射出来。
嬴政在紧要关头松开他的肉棒,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我怎么会这么轻易让你射呢?哦,对了,我要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嬴政用手把玩着他的肉棒一边道:“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傲天企图杀了我谋朝篡位。”语气刻意停顿,双眼紧盯着嫪毐脸上的表情。
果然嫪毐脸色一变,语气焦急道:“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星期前。”
嫪毐紧盯着他:“为何现在才告诉我?”,
嬴政嘴角带着不屑的笑:“告诉你怎样?不告诉你又怎样?反正你现在还不是我的人?”
“我不想跟你说这个!我的傲天怎么样了!”,
“呵呵,你家傲天被我打发到外地去了,只要有我在一天你们就休想见面!”
“你!你这个疯子!”
“我是疯子,可那也是被你俩逼疯的!”
听了嬴政的话嫪毐怔怔的看着他,嬴政冷笑道:“无所谓你们怎么看我,反正现在你现在是我的禁胬,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嫪毐没想到自己在嬴政心目中的位置这么重要,重要到不择手段也要得到自己,突然心里边五味陈杂,还来不及想其他问题,嬴政主动掰开自己的双臀对着他的肉棒用力一坐全根没入,紧致温热的通道瞬间将他包覆,残存的理智也被快感冲击到九霄云外。
第三十二章 嫪毐精尽人亡
昏暗的红色密室内,两具身体火热的纠缠在一起,一阵阵蚀骨的喘息在不大的房间内回旋,只见嬴政快速摇摆自己的腰部,用自己的洞穴牢牢锁住嫪毐的肉棒,嫪毐被夹击的快感逼得兽性大发,他用力挺起自己得腰部在嬴政肠壁的凸起处重重摩擦着,刺激得嬴政浪叫出声,两人疯狂的向对方索取着,臀肉拍打声和淫水抽插声不停地刺激着二人的感官。
嬴政低吼一声拿过剪刀把嫪毐捆绑着的双臂解开,久被束缚的双臂终于可以自由活动,嫪毐兴奋的低吼一声,双手紧紧钳住嬴政纤细的腰身对准他的敏感点卖力的狠狠顶弄研磨。
“啊啊不要使劲弄哪里”
“小骚货,不是喜欢我用力操你吗?”,
嫪毐用自己的双腿把嬴政的双腿顶开到极致,双臂钳住他的腰身,快速抽插着,嬴政敏感的身体一会儿便被操到丢盔弃甲,一个劲的哼哼唧唧着不要不要。,
“你想尽办法的分开我和傲天不就是想让我操死你吗!现在如你所愿!”嫪毐恶狠狠的加重力道,虽然在折磨着嬴政可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双手虽然松开,胸腹却还被捆绑在床上,只能由腰部发力,十来分钟下来,腰都快要断了,身体疲乏可肉棒却异常精神,虽然之前也被下药,可泄身两三次便缓解了,可这次的时间比以往每次都要长,射出的精液也比之前多,肉棒就是不肯疲软下来,反而愈战愈勇。?
窗外雷声乍起,连日来的气温回升在春雨下渐渐凉爽下来,哗啦一声,木窗被外面的狂风吹开,清冷的风打在两人炙热的身体上,令室内的高温瞬间下降不少,嬴政气喘吁吁的趴在嫪毐的胸膛上,这已经是他今晚射的第三次了,他媚眼如丝的抚摸着嫪毐的胸膛声音略带嘶哑道:“不管是龙傲天也好,二十一世纪也好,通通忘了吧,乖乖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做梦,我是不会忘了傲天的。”
嬴政语气带着痛苦:“究竟怎样你才肯接受我?”
“除非我死!否则休想!”嫪毐语气沙哑中带着冷酷道。
“你真无情。”嬴政凄凉的笑了笑:“不接受我算了,反正我们已经做过无数次了,况且你也吃了无数的春药,只要没有我在你身边为你缓解,很快你自己就会饥渴难耐的求着要干我。”说完用手拨弄着嬴政龟头顶端的马眼,就轻轻一撩拨里面大量的淫液快速流出,他用食指挑起一点放入嘴中舔了舔:“味道不错,你也尝尝。”用力欺压进嫪毐的唇舌快速跟他纠缠起来,咸湿的腥味在两人的口腔内不停交换着。
“唔放开”?
“呵,我不会放手的。”
嫪毐越是躲闪,嬴政就越不放过他,红润的小嘴如胶水一样死死黏住嫪毐的双唇,他伸出手抚弄着他昂然的肉棒,原本回来的理智又渐行渐远,脑子里面变成浆糊无法思考,只能依着本能与嬴政纠缠着。
豆大的雨点砸落在屋顶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屋内两具躯体火热的撞击在一起发出阵阵的啪啪声,一直到半夜床上的两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两人挥汗如雨的疯狂索取对方那情景好似不把对方榨干誓不罢休。?
嬴政知道这只是药效的作用,如果没有春药嫪毐恐怕连自己一个手指头都不会碰,在他尽情的在自己身上发泄的同时,他肆意地享受着被抽插的快感,那一波一波的快感好似海浪朝他拍打而来,忍不住让他想要溺毙其中,就算被撞击得头晕眼花,臀部发麻,嗓子都嘶哑了他还是希望嫪毐能把自己洞穴操烂,这样自己的身体牢牢记住他,非他不可,沉浸在快感中无法自拔的嬴政都没注意嫪毐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双眼中也尽显疯狂,趴在床上抬高自己的臀部浪叫着让他再快一点。,
赵国边境的小镇上,吕不韦有气无力的躺在客栈的小床上,不时发出一两声咳嗽,这雷雨来的突然,不知明天还能不能继续前行,心里又忍不住挂念嫪毐,不知道那个变态小偷又在怎样折磨他?越想越忧心,身体这几日越来越差再这么一操心,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他望了一眼桌子上早已凉透的草药,叹了口气侧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雨滴辗转难眠。
王宫内,嬴政颤抖着射出稀薄的精液,眼皮沉重的合在一起,经过一夜放肆纵欲,身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一松懈下来瞬间便进去梦乡,他身上的嫪毐脸色苍白,双目无神的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倒在嬴政的身上后便无所动静。?
天色大亮,嬴政迷糊的睁开双眼,忽然想起自己要上早朝,慌忙挣扎着起床,可还来不及爬起来腰部以下像是断裂一般完全不能动弹,只要一动腰部和洞穴就传来钻心的疼痛,他抬起手摇了摇身上的嫪毐:“醒醒,快下来,寡人要上早朝了,快帮寡人准备。”
无论他怎么摇身上的人就是没有一丝回应,他着急的伸手轻轻拍打嫪毐的脸庞,却没想对方的脸颊冰冷,丝毫不似一个纵欲的人那般体温灼人,他又摸了摸了嫪毐的身上,只见背上还留有两人交欢时他留下的抓痕,掌心所触之处还残留着微温,他刚想松口气却突然察觉对方的心脏好像没有跳动,他心里咯噔一下慌忙用手摸了摸他的胸口,果然没有动静!他又把嫪毐的身体翻过来打量着他的脸颊,只见他双目紧闭,嘴唇苍白,面色如金纸,鼻端下气息全无,他惊叫一声把嫪毐用力抱在怀中语气带着颤抖:“福生!福生你怎么了!福生!你不要吓我!”,
嬴政的惊哭声引来刚进寝宫准备伺候他更衣的杏儿,杏儿知道密室,她一听嬴政的声音内心咯噔着快步小跑进去,只见一片狼藉的密室内充斥着强烈的情欲气息,大床上嬴政双眼无神的抱着嫪毐手足无措的抽泣着。
“大王你先别激动,奴婢这就前去寻找太医。”
“对太医,快去找太医!”嬴政回过神来红着双眼对着杏儿大吼。
“诺!”杏儿转身小跑出去。”
“福生你快醒醒啊。”无论他怎么呼唤拍打怀里的人,那人始终没有丝毫反应。,
嬴政不顾自己身上的痛楚坐起身把嫪毐紧紧的抱在怀中,他一动身体,洞穴内大量的精液淌出滴落在床单上,白色的精液把暗红色的床单浸湿,他盯着身下的床单回想起昨晚杏儿跟她说的话,瞬间明白过来,自己害死他了!,
几天后,嬴政下完早朝一身素衣出现在嫪毐的别院内,那里静静的放着一口棺木,里面躺着他这辈子又爱又恨的人。?
凄凉的别院内,一个人影也没有,嬴政在里面慢慢度着步子,当初自己穿越过来时就是在这里,现在回想起来恍若隔世,他看着院子的一草一木最后把视线定格在那口黑色的木棺上,他走过去抚摸着棺木喃喃自语:“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为什么要一再拒绝我为什么我本不想这么做的”他哀戚的抚摸着棺木,喃喃自语接着道:“既然你连死都惦记着龙傲天,那我让他回来陪你好不好”
还在小镇中养病的吕不韦接到京城来的急信说是大王有要事召他速回。
吕不韦看着手中的书信,他明白这信不是嫪毐写的就是嬴政写的,因为这是二十一世纪的简体字,上面只写了两个字:速回。
吕不韦忧心忡忡的反复盯着这两个字,莫不是嫪毐在宫里出了什么事,嬴政才这么急着叫他回去?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带着身边的士兵连夜赶回赵国王都。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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