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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任群芳妒 作者:肉书屋
1620
第十六篇
上节
驶离高速,到达最终目的地共用了两小时零10分钟。
“我老爸已经没了,老妈挺能c心的,说什么你可别往心里去,一切听我的,进门不要乱讲话。”陈姐这么吩咐着。萧鹰只懂点着头,半点不到头脑,有种感觉,她好像有什么y谋没和他说。不过管他呢,既来之则安之,再说她一个女人家,又不能拐卖了他。
陈姐家住在邻县中区的一座半新不旧的楼里,很好找,停好车上楼,开门的是个小伙子,叫陈姐为老姨,对萧鹰也很客气,手脚麻利地接过他手中帮陈姐拎着的礼物,引他们进屋。
陈姐道:“哟,石头都这么高啦,真快,你姨她们回来了吧,是不是都等着我呢?”不等他回答,先为萧鹰介绍说这是她二姐家的孩子,今年应该在上大一或者大二--她曾说过她姐妹多,孩子也多,很多孩子具体上几年她也不知,只好每次回家通通问一遍。
呵呵,看来又是一大家子人。中国人的确是多,其他国家不服不行。
萧鹰好奇地打量周围。这楼是过去那种格局,进门就是一个小方厅,五扇门,除了厨房、厕所的,其余三扇通向两间卧室和一间客厅,过去老百姓都管这种格局的房子叫三代户,如果是一间卧室一间客厅的,就叫两代户。
这时听到门口的响声,卧室、客厅同时走出人来,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得有个20几口人,将小小方厅挤得满满的,又都开口说话问好者有之流泪者有之,看得听得萧鹰眼晕耳鸣,不会是到地铁站了吧?都在哪儿上班啊各位大大,签个名好不?
最初的亲热劲儿过去,众人立即注意到他这位不速之客,一个老太太疑惑地拽过陈姐,声音也不掩饰:“我说丫头,这位是你单位的司机?怎么没带那位……”语调迟疑,明显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
这称呼用在陈姐身上有种喜剧效果,可又十分合理。儿女再大,在父母面前始终是孩儿,这是千古不变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
陈姐拉过萧鹰,亲亲热热地搂着他的骼臂,“这位就是我电话里说的小萧啊。”
众人齐做恍然大悟状,发出“哦”的音,不管萧鹰丈二和尚不着头脑,簇拥着他一起进了客厅,请他坐到沙发上问长问短,尤其那位老母亲,更是说着说着老泪横扫,连说这我就放心了。
萧鹰有点明白了。早前听她抱怨过几次家里总催她再找的事,明显不厌其烦,看来这次是拉他来当垫背的,临时客串一下她的乘龙快婿!
他挑了挑眉毛:其实这差事很美啊,陈姐竟然不敢事先知会一声,可能是怕偶不同意,太--小瞧偶啦,偶可是极品色狼哦,心爱美女的任何烦恼事,都愿意出力帮助解决,就算便秘也可以代为……
他笑咪咪地宽慰着老太太,拉过坐在他身边的陈姐的手,“阿姨,你就放心吧,以后有我照顾她们母女三个,保证她们受不了委屈。”
感觉陈姐的身体似乎僵直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放松开来,甚至半依偎到他身侧,做戏做到足。
萧鹰也就临场发扬一下导演的意图,边说边有意轻轻摩挲陈姐的小手。好嫩啊,白生生的,上去简直像n油,联想到她的大腿,应该也一样细腻吧,呜呼,不行,要死啦。
晚餐。老太太亲自下厨一展厨艺,据陈姐说她老人家师从一民间高手,做菜的水平相当之高,但因年近70,最近几年一直是由儿女为她雇的保姆主理,这回他可有口福啦。
她没有夸大其辞,果然好丰盛的一顿大餐,而且样样菜品做得是美味无比,比起名家大厨另有一番滋味。怪不得每次蹭她饭都吃了个底掉,原来她有家传!
唉,在她身边还想减下去肥,做梦去吧。不过,我喜欢,哈哈。
饭后看会儿电视,其他人等相继撤退。萧鹰不得不挨个跟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告别,原来陈姐有四个姐姐一个弟弟,都在县里工作,只她一人考到市里,心想多亏你考出去了,不然认识不到你真是要遗憾终生啊。
关上门,老妈妈乐呵呵地说了一句话,令萧鹰和陈姐尽皆屏住了呼吸。
“累了吧,我给你们辅床去。”
静了半晌,萧鹰才懂得“谦虚”道:“这……阿姨,不太好吧,我还是在客厅睡吧,呵呵,哈哈。”
可惜,这句台词最后没弄好,希望她们不要发现他心中的真实意思才好。
“哎,那怎行,没见刚才我都给保姆放假回家了吗,你要是嫌弃,我这儿有新的床具,都给你换新的。”老太太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末了几句将问题上升到一个让萧鹰想要拥抱她的高度。
他故意作出迟疑询问的神态,瞄了瞄身边的事主。
陈姐顺下眼,“那……就……就那么着吧。”耳边的红迹越来越明显,连忙捂着心口先进了卧室。老太太不以为异,既得到两人答覆,就真去拿了一套崭新的床上用品,将卧室的床面整个换了一遍。
萧鹰坐到沙发上,心想还装,分明听到你做了几下深呼吸,心慌了吧姐姐,如果有心脏病没准就要犯喽,哈哈。
各种念头纷至踏来,激动的心情一直伴随着他,直到洗漱完毕进了卧室。门在身后关上,很奇妙的,他反倒平静下来。
望着装饰一新的床辅和羞答答的陈姐,他立时产生错觉,今天是初嫁新娘吗,是他人生的好日子?
红袖添香,芳香流转。是否要上前拉住她的手,向她表示一番心意呢?
不会被她几个大耳光甩开吧,虽然做得很隐密,但总觉得她已经对自己和双双的关系有所查觉,这可怪不得他这个老油条,主要是双双不经意间对他太过亲密。
发生了这种事,以一般的价值观道德观看,无论如何这趟揍都是必挨的,不过也罢,干脆舍出老脸,静观其变。
“这个……咳咳……”他挪动了一下脚步,“玩笑开大了哈,为了陈姐你的清誉,今天咱俩谁也别睡了,这不有个电视吗,看电视得了。”
陈姐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红着脸嗯了一声,走过去打开电视。
我靠,说说而已,您别当真啊,电视节目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抓紧时间……上床呢!
可惜话已出口,木已成舟,悔之晚矣。唉,只好坐到床上看电视,傻傻的,播的什么节目g本看不进去。
“要不要吃点什么?”
看了有半个多小时,给双双打完电话的陈姐忽然问他。
萧鹰心说我想吃你。“不要啦,晚上已经吃得够多了,今天吃得我真是差点把手指头都吞下去。”
陈姐笑,“就那么好吃?那……我平常做得不好?”
醉了醉了。这哪是人类的声音,是天上仙女的莺语吧。
萧鹰就势歪到床上,感觉再不趟下骨头就要酥掉的样子。“你明知道我喜欢吃你--做的菜嘛。”坏坏的特意在“你”字后好几秒才说后面的几个字。
“……”陈姐默然半响,“我还没向道歉呢,事先没经过你同意,太失礼啦。”
“哎呀哎呀,这话说的,我跟你说,这种忙,你只能找我,要是找别人别说我跟你急啊!”
陈姐开心地笑了。
萧鹰怦然心动,只觉手心慢慢渗出汗来,声音都已颤抖:“我……你你……困不困,要不……你先睡下?”
下节
陈姐呆了一呆,口吃着拒绝道:“不不……不要了吧,我不困,咱们还是看电视吧。”
萧鹰顿觉心冷,良家妇女还是不同那些浪女骚娃,矜持心忒重,不过话说回来,女人就要这股劲才够味,几句话就上床的和雌x动物没什么区别,倒胃口。
看电视,唉,哪g筋扭错了竟然出这么一破主意,真是衰!因为她专爱看电视剧集,这情那爱的,而他喜欢综艺或科普知识类的节目,还不好意思和人家抢台,只能眼巴巴看人家津津有味地看片,如果不是有大美女在侧,早度日如年了。
萧鹰微微动了一下身子。陈姐在床的另一侧坐着,电视放在床尾,他这样一动似乎只是为了在床头歪得更舒服些,其实是为了可以有更佳的角度看到陈姐。
陈姐只因床面的轻颤咳了一下,没有转头望他,也许心里正尴尬着。虽然和萧鹰“同居”日久,毕竟从未和他有过如此长时间的单独相处,何况还要和他在一张床上度过整夜。
灯光下,侧影的陈姐全身泛着一层柔光。从认识她时起,就不曾见过她的一头长发有过片刻零乱,不管是衣着还是神态,她总那么整洁端庄,表现出十足十的职业女x特征。
她的脖颈,怎样形容,像天鹅那样高贵优美!这点双双和她很像,完全继承了她的遗传,每次和她们欢好,他都喜欢长吻、啄吻那里,如果能也吻到她的话……
双肩。挺直平展,明显的好“衣服架”,试穿衣服时应该总会引起售货员的艳羡的。有相当多的女x削肩,斜斜向下,以萧鹰的眼光来看非常难看,奇怪的是有的男人偏偏喜欢,也可能是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但他知道以比例来说,还是他的看法代表了大多数男人。
腰。纤纤一束,盈盈一握。很奇怪年届40的生育过的女人竟能保持腰部的线条,那是非常难做到的,因为那里不像其他部位,是脂肪最容易堆积的地区。也没见人家怎么节食,更没有借助什么保健器材,可能更多的还是天生。
天生丽质难自弃。生育过,离婚过,照样鲜花一朵。
世上就是有这样的人,年岁并不能在他们身上刻下太深印记。就他见过的人,此事发生在男人身上的概率比女人更高,有许多男人40、50了仍和30多岁一样,甚至看起来更年轻,当然仅限于城市,农村40多岁的男人看起来像60、70的大有人在。
再往下看。血脉贲张!
陈姐的臀部和腿部是他最爱的地方,一直以他贪婪的贼心惦记着,一到夏天更是常常甘冒被发现痛骂的危险屡屡偷瞧不已。
他伸舌舔舔嘴唇。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那里已经干裂起皱。
下体早已严重充血。他悄悄动动腿,让开空间,缓解肿胀的感觉。
幸亏她不是穿着裙子,美景有限,不然真不知怎么办了。
如果真那样,实在不行就用五姑娘帮着发泄一下吧,呜呜。
不!我这样的极品色狼怎么能学那些毛头小子,曾经发过誓绝不能学日本人的,一定要坚持到底,坚持就是胜利。
抬起眼,心神俱跳,陈姐正转过头盯着他。
……
发现了又怎么样,我就是这样的人,要怪只能怪你认错人,要杀要剐,您来吧--只要别把我撵出去就行,那将是我最大的痛苦。
陈姐轻声说了一句话。萧鹰没听清,“什么?”
“我说,11点了。”
萧鹰茫然点头,“哦,然后呢?”
陈姐咬咬嘴唇,“躺下睡吧,总不能挺一夜吧,你开车都够累的啦。”
关键时刻!
萧鹰摇头。“你不睡我也不睡。”
陈姐微皱着眉,樱唇抿成一线,鼓起又放下,几次三番,终道:“来吧,我也睡。”
这是萧鹰听过的最动听的几个字。真想跳起来握拳大叫“耶!”。他三下五除二脱得只剩裤头抖开被躺好,得了便宜还卖乖地喃喃:“不好意思啊陈姐,不脱成这样我睡不着觉。”
陈姐早扭过身子不看他,颤声回了他一句:“闭嘴吧你!把灯关了!”虽然久经“杀”场,萧鹰心里也不禁有些紧张,气氛太刺激!将要发生什么事无法预计。他下地关灯,回到被窝里只觉心脏越跳越快。小小的卧室和外面的世界隔开,形成一个暧昧的私人空间。窗帘挡着,眼前一片漆黑,只隐约看到陈姐的轮廓。
一阵悉悉索索的解衣声。紧接着眼前忽然泛起她的白色人形,天,难道她脱光了?!
鼻血鼻血!
身边的被一掀,她缩进床上。
失望,这下看清了,是白色内衣。
他呆住,接着大力翕动一下鼻子。好香。这香味太熟悉了,是女人身上的r香,非是喷洒的香水味。这才是纯环保纯天然的香味呢,爱死!
陈姐忽然娇嗔道:“你闻什么呢闻啊闻的?”
嘿嘿,黑夜里,又挨得那么近,情难自己下竟被她发现了。
萧鹰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陈姐,你……好香,呵呵。”
陈姐默然。
半晌仍无动静,萧鹰心里十分不安,凑过去摇摇她:“对不起陈姐,我不该说这些疯话的,原谅我吧好不好。”
陈姐的脸向枕下别了别,没理他。
萧鹰心中的罪恶感更趋强烈。人家不过有事求到头上,怎么能趁人之危呢!就算对她仰慕已久,也不能这么做的,那话和口气在一个良家妇女听来绝对有种调笑意味,她又怎能不生气。他又摇摇她的肩头,陪着小心道:“你别当真啊,就当我是猪八戒,说话像放屁,行不行?”
陈姐卟哧笑了。回过身,“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说啦?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尊重我啦,刚搬进来时倒挺能装的,像个人似的。”
萧鹰松口气,“呵呵,因为和你像一家人啊,”装个委屈的表情,“我以为你也有这种感觉,原来是我自做多情啦,呜呜。”装着抹泪。
挠了挠脖子,太痒,没法继续保持惹人“怜惜”的姿态。
即使如此,陈姐也受不了他的话,连忙拽开他的手,“小萧,你冤死人不偿命啊,平时咱们关系怎么样你自己心里还没点谱吗?”
萧鹰心里暗笑:嘿嘿,毕竟是老实人,稍稍使点手段,你就投降了。
“那这样,以后你不许叫我小萧。”趁此机会人捞点本钱先,叫什么小萧多生分。泡妞先从称呼入手,如果对方肯叫你亲热些,那证明你的机会大增。
最现成的例子,另一大美人吴克琼现在对他的疯言疯语就已经有了免疫力。
陈姐:“什么嘛,不叫小萧叫什么啊?”
“叫亲爱的……噢不不,叫我牛儿。”
陈姐圆睁了双眼,伸小拳头突袭他x口几下,“你!说什么呢你,哪有叫这名儿的!”
在中国某些地区,牛牛是男g的代名词,陈姐当然晓得这点知识。
“那是我的外号啊,我初中同学都叫我这个。”萧鹰不知耻地得意着,心里有句话总算咽了回去--因为我那儿比较好使。
“你不好好说话我睡了!”陈姐生气得便要回过脸去,萧鹰急忙挽住她的脸,“那不叫这个啦,叫小鹰总行了吧?”陈姐无奈,只好应了。
说完这几句话,二人同时无语,现在的姿势……男人捧着女人的脸,因追她过去压住她的半边挺r,超近的距离,急促的呼吸都令鼻息喷到彼此面上……
第十七篇
上节
慢慢的,缓缓的,萧鹰的脸向美人凑近。
陈姐却本能向后退。
她的警惕提醒了萧鹰,对付良家妇女可不能这么干,泡妞是个长期不懈的工作,不能胡来。于是就势温柔地帮她掖好被子,呵呵笑:“捂好了哦陈姐,我可是个小色狼,没准睡到半夜就进你被窝非礼你,到时候别客气哈,尽管拿大b子打我,呵呵。”
陈姐嗯了一声,嘀咕一句什么侧到另一边,将脊背向着他。
萧鹰也躺回自己枕头,想想不对劲,“你刚才小声说什么啊陈姐,不是骂我吧。”
陈姐笑:“看看,自个儿心惊了吧,我说--你哪是什么小色狼,你是正经八百的大色狼!”
萧鹰也笑了:“咳,色狼也有很多种,像我这种色狼就是好色狼,对人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吐哇……瞧你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净瞅那不该瞅的地方,你还好意思说对人类有好处!”陈姐翻过身来,一双美眸反s出亮晶晶的光芒。
“哟,你发现了啊?”萧鹰的脸皮当然非是那种嫩小生可比,声色丝毫不动。既然选择了色狼这项伟大的职业,就要经得住战火的考验,美人几句话就羞得找不着北那哪成,“呵呵,姐姐别见怪,其实男人呢,如果不色的话就是x取向有问题啦。”
陈姐又嘀咕了一句,好像将天下的男士和某种黑黑的鸟比作一起。
“先别说我,陈姐,说说你吧,”萧鹰及时转移话题。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和美人聊聊天吧,双手c到头下,问道:“可以这么说,你现在是大众情人,众色狼追逐的目标,我听说你们领导也有要勾搭你的意思吧,你可要守住了哦,现在这些色狼,没几个好色狼。”
陈姐:……
色狼这个字眼本来就是贬义吧?还分什么好色狼坏色狼,切。
叹口气,“谁说不是呢,我们财务主管40多岁,正当壮年有那想法还值得原谅,你说我们公司经理……天,都快60的人啦,还想逗人家!”
“啊?!骚人!真恶心,雄x动物!”萧鹰愤愤不平,忘了这话将自己也骂了进去。
“我雇你当保镖如何?”陈姐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护花使者?”萧鹰顿时来j神了。
“呵呵,什么花不花的,人老珠黄啦。”陈姐浅笑着,然而娇腻的女声和她否认的相去甚远。
“怎么护,我保证完成任务,拿我的名誉发誓。”
“……你有名誉吗?”
倒。伤心。
“呵呵,开玩笑的啦,别生气,真愿意的话就这样吧,你每天送我接我时和我显得……这个……亲热些,让别人以为……”
萧鹰傻乐:“哈哈哈哈哈哈,太好了,我就等这一天哪,早都想帮你解决这些杂碎的骚扰了,只不过怕你冤枉我是出于私心,不就是扮一对儿嘛,呵呵,乐意效劳!”
“死相,睡觉啦!”陈姐显然羞意大起,便要翻过身去。
门忽然轻响一声,听起来像是有人将手扶到上面。
陈姐吓了一跳,身子向萧鹰靠过来,“是什么?”
萧鹰反应很快,凑近她耳边:“是老太太来听新房了。”
真是享受,美人的小耳朵小巧芳香,令人食指大动。他再也忍不住了,揭被将她压在身下,没忘了在神质丧失前为自己辩解一句“你也不想穿帮吧,做个样子给她看。”
陈姐惊住呆住下x前已失守,身下更被他的铁硬杵个正着,脑中轰然作响,双手不自禁搂住了他的背脊。万幸,他只是隔衣动作,但饶是如此,高涨的情欲已令她控制不住地娇吟出声。
萧鹰又何尝不是。只是捏握着这成熟美人的豪r就已令他情难自己,虽未真个销魂,但听着她喘喘的呻吟感受她纤细的胴体反更为蚀骨。
狂猛顶撞她的下身,耻骨生疼也绝不放轻力道,不知过了多久,终到了不想再忍受的极限时,他褪下内裤拨出自己,喷s在美人的身上……
天,渐渐亮了。
吃罢早餐,告别了热情的送行亲人们。
一双双纯朴的眼睛里透出的是放心、依赖,显是为陈姐的终身又有了依靠而高兴着,老母亲不停掉着眼泪,跟着车小跑了几步才伫足,正可谓可怜天下父母心。看得陈姐在车里也痛哭出声。
回家的路上,情绪恢复正常的陈姐始终满面通红地盯着萧鹰,弄得他浑身不自在。
关系已经如此,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要那样虚伪了吧。“干嘛陈姐,你不是要咬我吧?大家都是年轻男女,你又那么漂漂亮亮干干净净和我睡一张床上,一时激动嘛,我不是没进去吗……”
陈姐猛掐他脸皮,“你还要不要个脸啦!”
但这样被他一搅,气氛总算缓和了一些。
萧鹰:“嘿嘿,相声里不是说吹牛的人不要脸吗,其实我们色狼比吹牛的人还厉害,压g就没有过脸。”
陈姐气得想拍他x膛,又怕出事故,只好改拍在他脑袋上,“你还有理啦,弄得人家身上粘乎乎的,还不能拿出来洗!”
萧鹰:“下次一定不会。”
“你还想有下次!哼!回去不许露出什么,特别是在双双面前。”陈姐玉面再红。
是啊,双双。
此种关系并不是法律意义上的乱伦,但同时和母女陷入爱恋,的确不被社会道德所容,绝对是件令人头痛的事。不过其中的刺激香艳和超强的成就感,又令人心醉,使他不能自拨也不愿自拨。而且更重要的是和她们母女的关系,应了一个早前向某人许下的承诺,是必须进行下去的。
到家吃过午饭,本想偷偷联系一下陆洋,未料想双双早料到他的这招,非要跟着他一起赴约当1万瓦大电灯泡,她俩倒是爽了,差点没把陆洋气死。
唉,说到底,还是母系社会。
下节
萧鹰搭乘地铁去见吴美媚。
这几天美人不太高兴,原因不是因为她好朋友来了,而是他最近不断旷课,又死不悔改,嘴上答应的好好的,转身就抛之脑后,也不知他有多少事在忙,在qq上已经骂过他多次。
地铁飞快地行驶着。虽然人多,但冬天,室内空气并不算污浊。打从有这地下铁家伙起,就没见过它人少的时候,总是密密麻麻人头如蚁。
车车在检修,没有这朝夕相处的代步工具还真是不方便,那感觉就如失了一条腿一样,浑身难受。公交车是不坐的,他还不想变成r饼,所以只好来坐地铁。
现在正是元旦前的几天,从人们的脸上却看不出有什么节日来临的兴奋劲儿,男人还是一脸木然,女人还是一脸茫然。和孩提时代不同,也许是节日过得多了,大人们对过节大多没什么欣喜,顶多有一点点能休息一下的期待而已。
对“大人们”来说,生活,只剩下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规则运动,上班、下班、吃饭、睡觉、等等,没有选择的权利也没有选择的必要。
正如一句话说的,生活就像强奸,抵抗不了就只能呆呆地享受(忍受??)。
列车停下又走,走起又停。事先录好的女声娇脆报站,可每次怎么听怎么像机器人,再娇脆也不爱听。
新上来一个长得不错的小妞儿。似乎用余光打量了他一眼,就站在了他的正前方,将背对着他,当然,还有屁股。
随着车行的速度缓急,人流也随着一晃二摇三动,他的下身不断冲击小妞儿的屁股,很快就坚硬起来。
萧鹰微微闭眼,这种感受好多年没有过了。以前上高中时学校远,每坐公车或地铁都会找个女孩享受一段旖旎的路程--他才不会有病到愿意将下身顶在男人身后,一上车都会赶紧找好有利地形的。
嗯。不错。这妞儿的屁股真够挺!又圆又大,看她露在外面的皮肤,这不见天日的地方估计应该更白吧……萧鹰藉着摇晃的时机盯着人家的屁股。外形又好,弹x又高,不错不错。
女孩低垂着头,对他突起的下身似是毫无所觉。
大城市的公车女孩都很聪明也看得开,反正人挤人挤死人,再纯情也是被揩油,不如上车就找个瞧着顺眼的帅哥,让他“抵”着自己,还能好受点。
这位明显就是这样想的。萧鹰突起的下体摩擦着她,她一点儿不生气,反倒将屁股正对着他,与他之间的距离可说亲密无间。漂亮女人的心,没有人能透。她愿意的时候,怎么都行,她不高兴的时候,多看她一眼她都会告你非礼。
臀部是女人身上r最多的地方,在绝大多数男人眼里代表了x,萧鹰当然也喜欢,他冲击着她,有时藉着机车的晃动旋转一下,颇有快感。对男女生殖器官来说,有时这样的隔靴骚痒比直接了当的接触更有滋味。
车坏了还是有点好处的,以后要经常主动坏坏,哈哈。
萧鹰惬意地微闭上眼。可惜的是这不是公交车,不能将他舒服的目光穿过车窗来扫s外面j彩的世界。
两人同一站下车。下车的时候,女孩并未看他一眼,萧鹰也没有像孟浪小子似的凑上去自作多情地问好问电话问地址,自顾自地走开。对双方来说,刚才的事只是一场近身“r博”而已,谁也不欠谁,谁也不必为此负上任何责任。出于动物的本x,没有爱,也可以有欲,但以萧鹰的观点,是不会与没有爱情的女人发生真正意义上的关系的。永远不会。
本来如此,在这茫茫人海,多年亲情爱情都能转身彼此不识,又何况他们。
出了地铁出口,走上500米就到了吴美媚的减肥中心。
这儿并不是市中心,主要是像开发区那样的商务用地,写字楼很多,气氛和一般的地方不同,高楼大厦,环境优雅整洁,高档汽车随处可见,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西装革履的商务人士,眼光凝聚,步伐坚定,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萧鹰的气质和他们完全不同,与这些世人眼中的j明人相比,他充其量像个混日子的。
他散漫,目光懒惰,一副看透世事的样子,对什么事都充满戒心。
东子曾说过他:小小年纪,总摆出一副看破红尘的死相,哪儿来那么多感悟!!
“泡妞是我现在唯一的爱好。”萧鹰答。“征服美丽的女人,是我现在最大的兴趣。”
减肥中心的生意很火,虽不是周末,照样人潮如涌。现在生活水平和质量都上去了,大鱼大r吃着,肥胖大军的势力越发强盛,减肥的呼声也就越来越高。吴教练一眼就看到他了,交待学员们自行练习,过来和他寒暄:“哟,小萧,正日子都不来,今天怎么有空?”
人总是这样,对追求者颇为好奇,可能欣赏追求和被追求有种快感吧。不知东子把没把她搞上,哪天问问东子。
萧鹰哪敢说实话:“唉,实在是忙啊,两个学校的事啊,至少要背背课吧。”
身后传来“哼”的一声,正是吴克琼,“那点课至于吗,还不是张嘴就来,你连那点水平都没有,这校长怎么混上去的?”
灵牙利齿的,尖酸刻薄,等我把你弄上床的,干死你!
陪着笑:“呵呵,要不我推掉一个?”
吴美媚:“行啊,我介绍的可不行啊。”
萧鹰苦着脸:“那我只好雇人交我们那儿啦,那得陪多少钱啊老大。”
吴美媚不管他,迳自去了另间房。萧鹰告别吴教练,本想也跟去,却被她推了出去,“去去,人家换衣服,想死啊你。”
萧鹰:正对啊,我帮你……
过了片刻美媚出来,看得他眼前一亮,原来她换了一身黑色的练功服。紧身材质的柔顺练功服将她的美好身段尽显,肥瘦得当,丰秀适宜,诱人犯罪的黑色配着她雪白的肌肤和纤巧的四肢,美绝!!
看到他的傻样子,冰山终于消融一下,“呵呵,讨厌,干嘛那种眼光!”
萧鹰:“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美人又冷下脸,哼一声,当先走进她自己的练功房,这次没有阻止他的跟入。
嘿嘿,正常,她最讨厌类似的话,讨厌别人慑于她的美色。这种美人并不多,可说世上稀有,她们渴望的,不是人们对她们身体长相的赞赏,她们要的是有人能理解并闯入她们的j神领域。
“没什么事吧你?”
“没有,呵呵,就是来看看你。”
“哦。”
不再理他,美人开始活动筋骨,看样子要做运动。萧鹰亦不语,只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真是眼福啊。
室内很温暖,暖气很足。美人简单活动了一下后,到放音处按了一个键。
动感的音乐立即响起,美人随之舞动,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丰满的大腿做着各种高难度动作,肌腱的跳动都清晰可见,脸上的表情微含笑意,自然亲切。
最吸引人眼球的,莫过于她伟大的x部,两颗突显的r球跳跃在欢快的节拍中,x感极了。从外观看,那是完美的造物主杰作,如果上去……
萧鹰的目光热烈至燃烧。
第十八篇
上节
美人如花飞舞。
那是极其专业的舞姿。
萧鹰记得很清楚,她曾说过她以前念的是一家著名舞蹈学院,从小家里就培养她学习舞蹈,4岁起就开始由私人授课,上小学时到几十公里外的某少年g继续学习,中学念市艺校,一步步风雨不误,最终进到学院学习。
可是后来她不练了,靠以前的功力混了个毕业了事。
问她原因,她说受不了骚扰,看不惯社会风气,不想费神抵御,不想苦心竭力不堕落。
当时萧鹰默然。
艺校、美校,从来是狂蜂浪蝶追逐的地方。好人最后都变坏了。甚至相当比例的女孩主动投靠大款大官的怀抱,用自己洁白如玉的身体,换回一张张钞票和特权……
吴美媚不是不热爱舞蹈事业,这从她一个减肥教练动不动就热舞一段即可看出,可为了自己神圣的人格尊严,她宁愿放弃。
这是一个值得人尊敬的好女孩。现在,这种资质的女孩越来越少了。愈是美丽,愈易堕落。
不放过任一动作,他的眼光追随着她。
她在劈腿,笔直的腿形成一线,却又有舒缓的曲线,和谐醇美。
萧鹰一向认为女x更适于当一名舞者,因为男子裆下的东西太碍事,破坏了美的统一。
正愣着神,吴克琼忽然停了舞步,气势汹汹走过来:“喂!你眼睛……能不能看点儿好地方!”
萧鹰装傻:“那你告诉我,什么地方是好地方?”
“你……哼!不理你了,不跳啦!”她气得一跺脚,出练功房换服装去了。
萧鹰嘿嘿的出外,问了一下吴教练东子的事,人家告诉他g本没戏,他再有钱也不能强迫人当他二n,不可能的事。只好为东子默哀。
这次吴美媚过了好长时间才出来,见到他还很奇怪:“咦?你还在啊,怎么没走?”
“啊??晕了我,要请你吃饭啊,怎么会走!”
吴克琼:“吃什么饭,没空。”
萧鹰垂死挣扎,“不是吧大小姐,我等了你那么长时间……别那么绝情嘛,给个面子吧ok?”
“不ok,上两次不是给你面子了吗,老给不没了吗,我自己还要留着呢,您请吧萧校长。”吴克琼摇着头,总之就是不允。
萧鹰见她十分决绝,只好不情愿地告辞离开。
只给看了一场美腿r球秀,哪够啊!估计她又因为上看到某某幼女被强奸之类的新闻了,无妄之灾啊,那些蠢猪干的事,关我屁事,何苦殃及我这池鱼!
坐地铁回学校,等着打车接陈姐和双双。
学校的防盗大铁门关着。
萧鹰掏钥匙开门。嗯,今天散得够早,刚四点多就没人了,不过也不要关上门啊,打扫打扫卫生多好,这两个家伙,又得敲敲他们了,懒虫!
进门,右转就是小楚和小单的办公室,手刚放到门上欲推,他忽然停下。
没了防盗门的屏挡,一点点声响都听得清清楚楚。走廊内回荡着那种女人特殊的呻吟声,伴着男人chu重的喘息。
萧鹰皱眉连了自己的办公室。看来原先的担心成为了现实。
他故意把门开着,弄出一些声响。
对面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小单推门出来,甩着个胖身子,迎着他紧盯的目光,便有些讪讪地过来坐下。
“我说过什么来着,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萧鹰恨铁不成钢,敲桌子。
几个班下来,这个小单学到不少知识,算是一个很刻苦的孩子,而且学习是学习,他并未耽误工作,本来挺看好他,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真敢把小楚上了。
小单红着脸:“校长……我……一时没忍住……”
“胡闹!”萧鹰站起,关上门,来回踱了两步,压低声音:“以我对小楚的了解,她非常看重这件事,她一定会让你负责的,我问你,你有娶她的心理准备吗!”
小单讷然,“这……要娶也要过些年啊,怎么可能这么年轻就结婚。”
“我奉劝你,好好待她,至少不能让她伤心,娶不娶是你的自由,这种事也强求不来,但如果你敢伤害她,我一定饶不了你!”萧鹰定定地望着他,手捏成拳。
小单慌忙点头,然后诚恳地道:“校长,你对小楚可真好啊,这么为她着想。”
萧鹰坐下,“她虽然有些功利,但从这个计算机学校成立时就在了,大家处得不错,当然要为她着想些。好了你走吧,我也该回家了。”
于是小单离开。看的出他仍因好事被撞心虚着,有点唯唯诺诺的,与他往日的态度绝不一样。
萧鹰摇头,责任?没有经济支撑没有深切的爱,谈什么责任,都是空话,老天保佑小楚吧。
要不要告小张一下。
看了下表,接陈姐、双双的时间还得及,他直奔电脑城。
小张在二楼一间j品间里,现在的职位是销售经理了,一月1200元,穿衣服也有品味了,说话也流利圆滑了,一见他来,热情地迎向他:“萧哥,这么有空来看我啊!”
“靠,我是特意来的,什么有空,怎么谁谁一见我都这么说。”给了他脑袋一下。
小张赧然笑笑,又回复成他手下的小干事。
转头间,忽然呆住,正在算帐的那位,不正是电脑城小吗?!怎么跑这儿来啦,范伟讲话:缘分啊!
他顿时忘了来这里的初衷,捅着小张问:“喂,那小妞什么时候上你这儿来啦。”打他一记小耳光,“,你不够意思啊,我不是让你搜集她的情报的吗,人都到这儿来啦你都不告诉一声!”
小张苦笑:“萧哥,人家今天才来上班,是经理挖过来的,要当销售经理的啦,我这不打算迟些告诉你嘛,结果你就来啦,你也太能冤枉人了萧哥。”
“啊??那你呢?把你置于何地?”萧鹰愤愤不平,小张的能力绝对有,找个pp来顶多能增加些散户,大客户她行吗,那个死经理,敢不用他的人,太不给面子了。
“我嘛,”小张笑:“我当门市经理啊,以后这里就我管啦,呵呵。”
萧鹰放下心,“呵呵,小人得志,这个门市一共几个……一、二、三、四,连你才五个人,你美个屁。”
小张:“切,你管的和我的差不多嘛,还笑话我。”
萧鹰:……哦对了,忘了我也是个光杆司令。
小美人抬头瞅了他一眼,旋即又低下头算帐,长得真的好甜。这下小张这儿铁定是常来的,不然这么美貌的小姑娘,容易被别人捷足先登。
又说了一会儿闲话,总算想起小楚的事,拉小张到一旁将事情说了。小张默然片刻,只说了一句:“我祝福她。”
萧鹰拍拍他的肩,“天涯何处无芳草,虽然现在男多女少,但以你这小伙,一划拉还不是一大把,努力吧小子,不过我可先警告你,这位5号你可不能动心思,还要给我留心着别让她出轨。”
小张哭笑不得,开玩笑道:“萧哥,你什么时候和人家成的亲啊,也没请我吃喜酒。”
萧鹰挑了挑眉毛:“我多来两趟就能让你抱上大侄子啦,”看了一下表,“哟,不行了,时间到了,我得去接人,拜拜。”
临走向小美人投去最后一道留恋的目光,结果人家g本就没甩他,哀。
下节
又是一个周末。
外面正在下雪,纷纷扬扬的大雪片飘飘洒洒,这么大的雪已经多年未见了,真漂亮。
萧鹰注视着那雪,心思却不在上面,竖着耳朵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为什么陈姐要领回一帮同事呢,瞧那几个男的,像个苍蝇似的围着她,讨厌死了,难道她故意做样子给他看?
自从上次发生“关系”,陈姐对他的态度敬而远之,而且一连相了几次亲,显然想尽快把自己嫁出去了事。
他一直怀疑,恐怕他和大双小双的事她已经有所察觉,不然她的反应不会如此激进。
不过是年岁相差些许,以前又相处的那么好,她没理由排斥他。
最直接的恶果就是--他已经好久没被邀请蹭她们的饭了,呜呜,惨。
客厅一阵夸张的笑声,好像有一个是陈姐的声音,要知道以前她从未曾那样笑过。
c,有那么好笑吗!气死!
萧鹰像热锅上的蚂蚁转了几圈,终忍不住开门出去,对客厅的情景看都不看一眼,折身进了双双的房间。
大双小双正在复习功课,见他进来,高兴地跳过来,一人拽住他一只臂膀,“萧哥,是不是要带我们出去玩?”
“玩什么玩,我也不出去,都老实在家呆着。”萧鹰瞪眼,这都够呛了,如果没有碍眼的人,不知会出什么事呢,不盯着还了得。
她们嫩滑的小脸,未做停留,向下捉住了她们的x。
望着她们迷醉的表情,享受着她们更紧的拥抱,萧鹰心里泛起罪恶的报复式的快感。
这是陈姐的骨r,是那个狠心女人的延伸。
小双娇哼着,小小的身躯微微地扭动,低语:“臭萧哥,你干嘛呀,忽然跑进来,想弄死人家啊……”
大双比较理智:“哼,你看不出来啊,他明明故意的!哎哟,死萧哥,疼!”
萧鹰不说话,施展怪手轻重交替,渐渐将两个小姑娘推上欲念的顶峰。
小双首先忍不住了,明媚的小脸绯红一片,樱唇亦湿润潮红,她开始主动用x腹摩擦他的骼膊,引导他的手向她下身袭进。
大双亦不甘落后,檀口微张,同萧鹰湿吻着。
萧鹰的信心慢慢恢复,更觉能不能得到陈姐代表不了什么,也实现不了什么价值,顶多算放弃一段情而已,有双双、陆洋这样的清纯小美人爱着自己,身心俱都向自己开放,随取随夺的,还争什么呢,当天陈姐不过是借他安慰一下家人,可能真的没什么别的意思。
这样想,他的心神终于放松下来。
温存片刻,他将她们推回书桌旁,令她们接着做作业。作为一个负责的男人他终究不能在有人在家的情况下胡来,那是变态。
双双齐声道:“晚上我们去你房间。”
“如果你们考第一名,我就让你们去。”萧鹰打趣。其实双双的成绩相当好,从小学到初中、高中,从未掉过前五名,最近在他和陈姐的双重鞭策下,更有超越至头把交椅的可能。
双双发出一声:“切!”
萧鹰开门出去,略停脚步,抬眼向客厅望了一眼,见长沙发上坐着几个男人,两边单人沙发上各坐着一名女子,都好奇地望着他,可恨的陈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却全无为他引见的意思,可气。
虽然自觉无所谓了,他的心脏还是不争气地剧烈跳动几下,于是走到陈姐身边,尽量平静地问道:“陈姐,有客人来玩啊,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下呢?”
陈姐微笑着站起:“瞧你说的,你不是要背教案嘛,我怎么好打扰你,好啦,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
亲热地挽着他的骼膊,逐一为他介绍。她的男同事们,包括40多岁的财务主管、60岁的经理,俱都尴尬地同萧鹰握了手,坐不到半小时就灰溜溜地告辞而去,全忘了刚刚还非说要叨扰陈姐一顿午饭。
没法不走,陈姐安给萧鹰的头衔是:这位是我的房客,也是我的未婚夫。
萧鹰差点没乐死。原来她是欲擒故纵,不对不对,这个词不贴切,应该叫欲扬先抑,不好不好,也不够准确,哎,不管啦,反正现在是放心了,哈哈!
送走最后一个人,他笑眯眯地搂住陈姐的腰,“呵呵,坏蛋姐姐,这醋可吃死我啦,也不事先说一声,真是的!”
陈姐打掉他的手,小声道:“去,你给我放老实点儿!”坐回沙发上,松口气似的:“谁让你不履行诺言的,我不来这手每天烦死我啦,这样至少他们能收敛点儿。”
萧鹰满脸问号:“大姐我的什么诺言啊?”
陈姐呸一声:“还说!你不是答应我接我送我时装得亲热些的吗,可这几天你g本没那样做嘛!”
哦--
萧鹰作恍然大悟状。
原来如此,的确答应过她的,就是上次送她回老家的事,也真是的,怎么就给忘了呢,那种美差,有负美人啊。
“我有罪我有罪,呵呵,怎么能忘了亲爱的姐姐的事呢,该死该死!”他有模有样地拿手拂面,其实压g就没用力,却打的山响。
陈姐嗔怪道:“你还真打啊,那我帮你吧。”
萧鹰:……
还好,说是那么说,她哪是那种无情之人,只象征x地揪了揪了他的耳朵,“哼,报复一下那天晚上你做的事……”
她说不下去了,脸红得像天边红霞,显是想起了那天的情景。
萧鹰捉住她的手,诚恳地道:“陈姐,你有没有考虑过,让你告诉那些苍蝇的话,成为现实?”
好细好滑的小手,如果能一辈子握住它们,绝对是件幸福无比的事。
她值得他这样的尊重。人品端正,温柔,体贴,容貌美丽,体态万方,有一切好女人的素质。
关键问题是双双。如此复杂的关系,她可能不会应允的。恐怕这世上绝大多数女人,都不会答应。
果然,陈姐摇摇头,抽回手,“小鹰,那种可能x不太大,我比你大十多岁,你和双双都哥哥妹妹的叫着,和我只能说是两辈人。”
第一句话就提到双双了,不过又不深说,可能她只是心里怀疑,没有什么证据。
萧鹰想了一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对于面对面地告诉她事实真相,他仍有些发怵。
“年龄不是问题,”他避开双双的事,“人家还有那相差几十岁的呢,十几岁算什么呀,就看你能不能接受我。”
陈姐苦笑:“现在不也挺好,咱们和一家人有什么区别?”
萧鹰夸张地裂嘴,“姐姐,区别大啦!我可什么便宜都没捞到啊!”
“还没捞到!你你……”张大一双美目,陈姐羞得再忍不住,啐了他一口回自己屋去了。
萧鹰眼见无望,只好耸耸肩,安慰自己:“时间长着呢,不怕你不妥协,嘿嘿。”
第十九篇
上节
萧鹰放下电话,正迎上董老师热切的目光。
“谢谢你啊小萧,要不是你帮忙,真不知要弄到什么时候,你看这……要不我请你吃饭!”
萧鹰摆手,“少来啦,一共没多少钱,再请我吃一顿你还剩什么?哎呀不要再说这事了哈,总说不烦啊,多大点儿事,是不是朋友,是朋友就站一边别说话了。”
拨通红妹妹的手机告诉了她,只听得耳边一阵尖叫,差点将耳膜震碎。
董老师嘿嘿讪笑,只好再谢他一遍上课去了。
带给萧鹰好消息的是东子,说小伍让他捎话说官司已经完事,对方已经将钱汇到指定帐户。
东子还说到去南方进货的事,非要他陪着一起去,说什么人多力量大老将出马一个顶俩等等r麻语言。
这是私事,来去至少要四、五天,校长不会同意的。但那家伙开口,又不好不试一下,唉,尽尽人事吧。
下楼往学校走,正巧碰到办公室主任老李拿着一堆材料往礼堂方向走,叫住他:“李主任,看到校长了吗,在不在他办公室?”
“应该没在吧,都在礼堂开大会呢。”
“开会??我怎么不知道。”
“散伙会,呵呵,不是,放寒假开会嘛,你在前楼忙计算机,这边儿的事你都忘了你,不应该啊,怎么着也得关心一下我们基层工作啊,大校长!”开完玩笑,捅捅他,压低声音:“哎,怎么样,今年能分不少吧?”
萧鹰装糊涂,“分什么,大米啊?”
“去,装哪你跟我!分红啊!”
萧鹰得意地笑:“那是,你就等着数钱吧,哈哈。”
按照股份协议书,农历春节前要分一次红,效益这么好,当然少不了大家心里乐开花的。
礼堂他是不愿去,去校长办公室等他吧。
进楼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学校的办公楼总是这样疏于防范,连个保安也没有,这要进来一伙打砸抢的,报警的人都没有,还不是手到擒来一发一大片。
校长办公室在二楼最里间。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无意中伸手一推门,门竟没锁严。
他犹豫了一下,进!靠,“同级别的干部”,谁怕谁。再说我也不动什么东西,就在你沙发上坐一会儿你还能生气啊。
校长办公室宽敞明亮,沙发板台都很上讲究,和他的小办公室比可不是一个档次,可惜干瞪眼,没什么脾气可发。
坐了一会儿,甚是没劲,想起里间有台电脑,遂进屋打开电脑上,看能不能碰到吴美媚。
那电脑又换了,19英寸的y晶,cpu是最新型的,羡慕,校长的机器一年要换个两三台,其实像他那样的糟老头领导用这么好的机器纯属浪费,又不是搞科技搞研究的,他懂个屁,官僚!
看了一下显示属x。哈哈,果然,显卡是两年前的东东,大马拉小车,糊弄领导的好方法,领导一看,嗯嗯,不错,当前最快的电脑,付帐也痛快,利润大大的。
萧鹰看了一眼主机箱,好像小张那儿就做这种机箱。这机器也许就是他们公司给弄的,小子行,上次只是向校长推荐过那么一嘴,没想到就捋杆爬上来了。
下载了一个qq装上,用自己的帐号密码登录,虽然没找到吴美媚,倒和其他友聊了个不亦乐呼。
正开心地对着屏幕傻笑,忽听门响,有人走进来,接着是收起钥匙的声音,应该是校长回来了。
他迎上去,口中说着:“校长,你怎么锁门也不检查……”
他张大了嘴,接不下去。那位哪是校长,竟是学生科科长,女的,姓王,长得一般,皮肤还有点黑。
学生科科长,怎么会有校长办公室的钥匙?
事情不言而喻了。
王科长尴尬地望着他,手足无措,“啊,小萧啊,这这……呵呵,校长给我钥匙让我来拿个材料……”
刚说到这儿,校长推门进来,一时没看到站在里间门口的萧鹰,抱住王就亲,羞得她猛推开他跑了出去。
校长这才发现萧鹰,吓了一大跳。“小萧你……”
萧鹰连忙摆手,“我什么都没看见啊,校长,这次来是有事请示的,呵呵,想请个假到深圳广州跑一趟。”
校长岂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二话不说,“没事没事,你去你去,一个礼拜够了吧,呵呵,我让老纪在你那儿盯几天。”
再聊片刻,两位对刚才发生的事都只字不提,于是萧鹰客客气气地告辞出来,恭恭敬敬地为校长合上门。
在企事业单位混,发现领导的糗事,聪明的话不要弄得满城风雨,这样一般来说领导会感恩戴德,万事大开方便之门。
东子听说萧鹰能陪他去,高兴得说要请他吃饭,被他拒绝:“哪儿的饭也没有我家的饭好吃,哈哈。”
东子:……那是你家吗,不要脸的!
外贸局的培训全部结束,帐也顺利结算完毕,送赵处长和黄局长的回扣时淡淡地谈起以后的买卖,得了二人一致的保证:有培训就你那儿啦,没跑。
因为第二天是元旦,他几乎上了一夜,早上三点多才恋恋不舍地下关机,一着枕头就睡着了。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能熬夜的人,以前上学时从来没有学习超过10点的。
睡梦中,迷迷糊糊感觉好像怀里多了个东西,本能地抱住,腿一张将那东西压住,就又接着睡。
清晨耳边传来小鸟的鸣叫声,本想转个身不理,这才发现缩在怀里的竟是大双,正睁着一双美目望着他。
晕了,越来越放肆!
气得他打了她小屁股一记:“小色狼,想害死我啊你,快回去,你妈妈肯定起来了。”
“那是,我都听到她在做饭呢。”
这话又引起他的色心:“你听没听到她上厕所啊?”
大双娇笑着掐住他下身,“你再说一句我听听!”
萧鹰哎哟哎哟叫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早餐时说了要去南方的事,陈姐关心道:“那双双她们的课你还代不代啊,别让人家学校有意见。”
“代啊,快放寒假了,计算机课已经停了,要代也是下学期的事了,不耽误事的。”萧鹰心中泛起温暖,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他最喜欢陈姐给他的这种感觉。
小双睁着一双无邪的眼睛:“敢不代,吴教练一句话他就死无葬身之地啦!”
萧鹰照她的方向在饭桌底下踢了一脚,“死丫头,再说!”
陈姐“啊”的一声,“拜托,你踢我干嘛!”
他慌忙道歉,弯下腰去帮陈姐揉腿,谁知吓得她忽的站起,椅子都带倒,“小鹰,干什么你,冒冒失失的!”
望着她满面羞红的样子,萧鹰这才知自己的举动太亲热了些。
转头,发现双双正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们,一时也红了脸。
下节
元旦。
萧鹰正驾车载着陈家“姐妹”去往逛商场的途中,接到陆洋的电话。
当她听说这种情形,立即愤愤然说他偏心不叫上她,萧鹰连忙辩解:“拜托你在省城我怎么叫你啊,别小孩子脾气啦,呵呵。”
元旦不算大假,只一天而已,她想回来时间g本来不及,不够在车上颠簸的。
陆洋又发会儿嗲,半天才允他挂断。
大双:“切,又是那个臭丫头!”
小双:“哈,还好没她的份儿!”
陈姐:“哼,真是改不好了你!”
三人说完惊异地互视。脸,慢慢得红透,向脖颈渗透。
萧鹰嗅嗅鼻子,“啊--,好浓的醋味儿啊……别说,还真是香哎,哎哟!干什么你们,我开车哪!”
闹了好一阵,“陈姐,你驾照还没办下来啊,我十五号走,一去可要一星期哦,到时哪儿找我这么好的司机送你们,嗯?”
陈姐抚一下头发,刚才激烈的动作外加不好意思,都冒汗了,“快了,我托的那人办事挺痛快的,谁知这次怎么回事,我也着急啊。”
“男的?”
“是啊……你……你你,又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后视镜里的陈姐妩媚动人,含嗔带怒。
“呵呵,你让双双说,前几天你看了多少臭男人,我们能不误会吗?”
双双齐齐点头,“嗯嗯,妈妈太不像话了,成导演了。”
陈姐羞怯的:“还制片人哪!你们俩个小东西!”
身后传来双双的“哎哟”声。
“谁让你不帮忙的,都答应好的不实现,哼!”
萧鹰没吱声。心想要帮就帮到底,只让在人前摆出一副亲热劲,回到家碰都不让碰一下,一来二去还不欲火焚心而死,换你你干啊!
整个上午没有外人的打扰,他们沉浸在类似家庭外出式的温馨中,那气氛令陈姐感动不已,中午吃饭时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双双毕竟还是小孩,嘻嘻哈哈地没有注意母亲的异样,萧鹰心细,一下便读出陈姐心中所想。
他从桌底伸过手去,握住她的膝头,“不如……”
陈姐羞答答的样子像极了初恋的小姑娘,“嗯,你说啊。”
“不如今天晚上我到你房里找你吧。”
陈姐笑容倏的收起,俯向他耳边:“去!死小鹰!说话没个正经,你每天不想那事儿能死啊!”
双双“扑哧”吐出一口茶,各将对方的小脸弄至全湿,然后嘻嘻而笑,美得像两个堕入凡间的j灵。
陈姐连忙正襟危坐。声音那么小,她们没理由听见啊,除非这两个小东西一直在注意着他们……
在商场间穿梭时,萧鹰忽然停下。
陈氏“姐妹”走了老远,一回头不见了他,回来一找,发现他在望着地上的乞丐发呆。
那是一个怀抱孩儿的男子,四十多岁,在寒风中眼睛半开半闭,眼神空洞无助,那孩儿小小的,似乎只有三、四岁,蜷缩在他怀里,小脸冻得通红,乍一看都不知是死是活。
萧鹰眼中尽是怜悯之色。
陈姐叹口气,掏出十块钱放在乞丐身前地上的小盒里,拉了拉萧鹰,到他耳边道:“走吧,他们虽然可怜,但其实都是被背后黑手控制的,要不你以为一个壮年男人,靠自己的双手养活不起一个孩子吗?”
萧鹰瞪着眼。
望着街边上身着暖暖冬衣受着这极那极这地球那太空的保护的大人小孩们,他眼中分明透出一种火焰之光。
双双也注意到了这点,以为他义愤填膺之下要把身上所有的钱和衣服都扒给乞丐,以她们对他的了解,善良的他也不是做不出来那种举动。
然而他没有,甚至一分钱都没摞下。拉着姐仨进了下一家商场。
姐仨也就放心。天下的不平事太多了,非是一介平民能管得了的。最多各人活好自己就行了。诗圣那样的悲天悯人,还不是要唱《茅屋被风所破歌》?
上了二楼,他说要去一趟洗手间,还眉开眼笑地问:“谁和我一起去?”
陈姐用了一记很不符合温柔少妇身份的飞腿将他送入wc。
女人买起东西来真是不要命一样,如果有足够的钱,她们会把能见到的合她们意的东西全部买下来。
萧鹰苦着脸,跟在人家屁股后面,感觉腿越来越沉--这种情况如果在夏天截然相反,那会越逛逛j神,因为商场里美女如云穿着大胆暴露,养眼得很。
手上的东西越来越多。这些算年货吗?不算吧,谁家年货还包括内衣内裤的?
内衣内裤??
他忽然联想起双双粉嫩的玉体和陈姐挺耸的双峰,冲动立即反映到下体上。
倒霉的是小双注意到了他的异样,故意稍稍落后,在一个拐弯处不着痕迹地伸手猛掐了他一把,疼得他“哎哟”一声跳起来。
旁边正好经过一个保安,“先生,你怎么了?”
萧鹰尴尬地忍痛站住,“咳咳,呵呵,没什么,小朋友和我闹着玩儿……”
保安扫了两眼,点点头,接着向下巡视。
气急败坏地找寻那死丫头的影子,结果人家哈哈笑着,早跑到她老妈身边去了。
他只好衰衰地紧走几步跟在后面,还不敢伸手捏她的小屁股,商场里人太多太多,万一把装个色狼典型,那就太丢色狼的脸。
两个小时后,陈氏三姐妹终于过完瘾,招呼司机回家。出门时都一愣,几位手拿大p筒的记者在采访那名乞丐,身边还有几名警察。
人群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却无人说话,都在专心听记者采访。可是不管那些记者怎么说,乞丐男子就是不吭声,仍是坐在纸壳上,一动不动。
那几名警察过来劝记者,“走吧,在这儿影响不好,到所里去采访吧。”
记者不情愿地收起家伙。警察过来叫男子:“站起来,跟我们走。”
男子不动。像岩石一样僵硬的脸满是皱纹,看不出实际年龄。
警察不耐烦了,“哎呀,我说你怎么回事!不是告诉你幕后人都抓起来了吗,你怕个什么劲儿,你家哪儿的,我们负责遣返你!”
男子仍是不动。
警察只好架起他半拖着弄走他,他怀里的孩子已经醒过来,看到警察,小眼睛里尽是惧色。
围观的人慢慢散去。
萧鹰嘘口气,刚刚回过头来,正迎上陈姐探询的眼神,他微微笑笑:“希望他们过上幸福的生活。”
第二十篇
上节
为了感谢小伍,萧鹰作东请他和东子去搓了一顿。
都是最好的哥们,多余的话也不用多说,就是一通狠吃猛灌,董宛红的事提都没提,以小伍的话说,办那点事还不值得下馆子,这顿只是哥们间的定期会晤。
“喝!c,今天都没开车,妈的谁不醉谁就不是哥们!”小伍叫嚣着。
萧鹰:“你比东子还狠,明知道我不能喝,想要我命啊!”
小伍:“你这头猪,上次给我媳妇打电话告状,害我回去床都没上去,两天啊!靠靠,不整整你对不起自己。”
想起来都要笑,给他老婆打电话是因为他看不惯他时不时出入风月场所,隐晦地给他媳妇提个醒儿,对他跪洗衣板的待遇是有预料的,可还是大义灭亲没有手软,真佩服自己。
“你还好意思说!我告诉你啊,以后再去那些地方咱俩绝交!不知道什么是干净什么是脏对不对?”
小伍委屈道:“我靠,好像我天生好那口,哪次不是被人拉去的,哪次过后我不是痛苦半天啊……”
东子装作要吐的样子。
萧鹰给了他一脖拐,“你个老狗也一个巴样,别巴装好人。”
小伍见有个垫背的,忙道:“是是,你这话我绝对同意,这屄人,那叫一个骚!我是迫不得已,他呢,纯粹的是就好那个,咱嫂子嫁给他算倒大霉啦!”
东子见斗争的矛头转向他,连忙告饶,“好好好,我不去了行不行,”呸了一声,“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他娘的有小姑娘泡着,净干处女,我俩老么干尺的,你叫我们怎么办?改一个傅彪的话:要不你给找俩得了?”
萧鹰嘿嘿笑:“这叫本事,要找你们也去找啊。”
小伍:“贱笑,天下第一y贼。”
正好一名服务员来上菜,听了这话红了脸。
东子帮腔,逗那小丫头:“你还别不信,他要是要泡你,你准跑不掉。”
小姑娘低着头一溜烟跑了,东子“切”一声,“不行不行,新来的吧?”
萧鹰借转身看那服务员之际,偷偷将杯里的酒倒出去一半,“不是新来的也受不了你啊,像俺那姑姑,躲你像躲臭虫似的。”
东子恶一声,“滚,八字没一撇哪,就叫上姑姑了,您这级别的y虫还真少见。”
小伍也知吴克琼的事,笑道:“怎么老狗,这次动真格的啦,想成家啦?这就对了,你也捞够本儿了,该成个家了哈,看我们俩,孩子都能打酱油啦,你哪,还巴冲天光棍一g哪。”
“那女孩的确不错,是块做媳妇的料儿,”萧鹰一脸神往:“迄今为止遇到的最强抵抗。”
小伍惊讶:“哟,你来强的啦,我靠,你也会那么下三滥啊,你还真不是人!”
萧鹰踢他一脚:“放屁哪你,我是说在我的温柔追求下她支持的时间创纪录的长,你懂几个小问题。”
东子苦着脸:“那俩娘们有家传,都他妈不好弄,我是早放弃了,你愿意受罪就接着受罪吧。”
萧鹰和小伍都笑。
谈谈说说,话题总离不开女人、工作,本来男人吃饭总喜欢谈点国家大事方针什么的,可萧鹰不喜欢那种话题,每次吃饭哥们们都知道他的脾气,都顺从他的意思。
萧鹰酒量还是那样不堪,虽然用了不少歪点子还是喝得晕晕呼呼,走时眼睛都睁不开了,同小伍告别,和东子相互扶着打个的钻进去驶回小区。
“回去别办事了啊,别糊里糊涂把那玩艺儿别折喽。”萧鹰拍拍东子的肩膀,歪歪斜斜往家走。
东子骂一声,自行离开。
进了楼道上楼来到门前,掏了半天才掏出钥匙,对匙孔却总对不上,正着急只听门锁轻响,门打开,陈姐温柔的声音响起:“你还真喝啊,不行就少喝点儿嘛。”
骼膊忽然有了一处温暖、高耸、弹x的依靠,女人扶了他进去。
歪在沙发上,他只一味嘿嘿傻笑着,那是酒喝多了神志开始模糊的表现。今晚太有意思了,和朋友在一起吃饭喝酒就是他妈过瘾,不用担心被他们算计,忘掉烦恼忧愁,痛痛快快地谈天说地指手画脚,爽!
额头忽的一凉,激得他激灵一下翻了翻眼,看清是陈姐在为他冷敷,他感动地拉住她的手,“陈姐,谢谢你。”
陈姐柔顺地让他握着柔荑,坐到他身边,嘴上却不满地道:“讨厌,小鹰啊,你再醉成这个样子我可不管你了啊,瞧你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还好总算还认得我。”
“呵呵呵呵,那是,我就是不认识自己了也认识你们姐仨。”萧鹰暧昧地笑。
他转转头,“双双呢,怎么搞的,哥哥回来也不说来欢迎一下……呃……不够意思不够意思……”说着,手无意思地在空气中划了几划。
陈姐打他手一下,“你划桨哪!你看看几点啦,她们都睡了,我告诉你少弄点声音啊,弄醒她们可有你的苦吃。”
“我不弄响还不行吗……”萧鹰忽然一把抓住她的骼膊,“哎哟,不行,我要吐,快快!”
陈姐慌忙半拉半搀将他弄到洗手间,任他吐了个昏天黑地,冲了水,又把他扶回客厅。
“怎么样,还恶心吗?”她换了块毛巾,又泡了些茶水喂他喝了。
被苦苦的茶水一压,萧鹰终于平静了许多,他仍握紧陈姐的手,凝望着她,半天方问道:“陈姐,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怎么好啊,别瞎说,我对谁都那样。”陈姐扭身子。
萧鹰扳过她的身子,“谢谢你,陈姐,你让我又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在这里我哪像个房客,简直像……”
陈姐小声说:“像什么?”
萧鹰拉下她的身躯,吻住了她的小嘴。
陈姐浑身震颤,便欲推挡他的x膛,却被他死死搂住,舌尖更是趁机突破她的牙关进入她的口腔,甜蜜的津y立即往来于双方口中,受舌头的搅动发生“嗞嗞”声响。
萧鹰就这样吻着她,也承受着她的吻,未有其他的动作,却有浓浓的温情滋生于二人心中。
半晌,陈姐缓缓抬起头,本想怪他唐突,却惊讶地发现他腮边有两道泪痕,顿时将到了嘴边的话忘到脑后,她捧住他的脸,判断出他不是发酒疯后,心痛地将他拥入怀里,喃喃道:“小鹰小鹰……你到底有什么事埋在心底,和姐姐说好不好。”
萧鹰一涉及这个问题立即清醒,不好意思地仰脸望着她:“陈姐,现在还不行,等我有心里准备一定第一个告诉你,好吗?”
心里准备?
陈姐心里画个问号,有那么夸张吗?她点点头,“好吧,总之你记得没有什么难题是解决不了的,有我和双双,我们是你坚强的后盾。”
萧鹰哑然失笑,陈姐是不是听领导报告听多了,这话用在这儿好像不太合适哦。
事情交代清楚,两人都觉出姿势的不妥,男人从美女挺耸的双峰中间抬脸上望,美女紧紧地搂抱着男人的上半身……
陈姐羞意大起,松手跑回自己的房间,连身后那“哐当”一声也不顾了。
第二天,双双奇怪地注意到萧鹰脑袋后面起了个大包,小手不客气地上去各一把,“萧哥,什么时候的事儿啊,你怎么长把儿啦?”
萧鹰目不斜视,“哦,没什么,追猫跌了一跤!”
下节
终于踏上南下的飞机。
校长很合作地派来校计算机室的纪老师来管理学校的事情,萧鹰特意交待每天必须由他来关大门,不然可真成了小楚小单的yg。老纪四十多岁,是有经验的老教师了,一点就透,不用他多说就明白了。
走前和双双好一番抵死缠绵。两个小姑娘小小年纪韧劲十足,轮翻上阵占了他半宿时间才搞定,还要偷偷扶她们回自己房间,真是不容易。受环境影响,从刚发生关系时起,双双就懂得强忍着不大声叫床,虽然难受,但绝对安全。
身边熟睡的东子动了动肥胖的身体,嘴里嘟囔着什么,将他挤得向过道一侧歪过去。
“哎呀!”女人的惊叫声。
他慌忙仰头往上看,原来是一位空姐走过,他的头正好碰到人家的x上。
“对不起对不起,”他站起,手足无措,“我……是不是撞疼你啦,我不是故意的,这头死猪把我挤过来的……”
那空姐看着他想伸手又念起不妥赶紧收回的可笑样子,忍不住笑了,“没事的先生,您请坐吧。”
萧鹰不好意思地坐下,回头又看了两眼这位美丽的空姐。从外貌看,她顶多十八九岁,容貌秀丽小巧,身材极b,皮肤胜雪,她x前的强大弹x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那空姐见他眼光又瞄向她x前,面色微红,小嘴儿舔动一下,问道:“先生,您是否需要一些饮料压压惊?”
萧鹰心说:“瞧人家这态度,压惊的应该是她怎么会是我?”又站了起来,“啊……是的,我想要……一杯矿泉水。”
其实他正有点尿急,哪需要什么矿泉水。
“好的,请稍等。”空姐礼貌地请他坐下,转身为他去取饮品。
萧鹰的目光尾随着她,注意到她的头发黑油光亮,发质极佳。估计要是有洗发水公司看到她会立即请她去做广告。
如果这美丽头发的主人赤裸着身体在小瀑布里洗浴,那真是人间奇景……
他甩甩脑袋,这才注意到人家已经将矿泉水取来承给他,连忙谢过她,拿起喝了一口,喝得急了,呛得直咳嗽。
空姐本要走开,听他咳嗽又回过头来看,见状呵呵笑起,走过来帮他拍背。那明显不是职业笑容。
萧鹰心思荡漾,只觉她虽不是美貌倾城的那种美女,但身为空姐的她,自有高级从业人员的慑人气质。事实上几乎所有的空姐都有这种气质,高贵而又不失亲切,直能让所有男人迷醉。
他脱口而出,“小姐,你贵姓?”
美人稍稍迟疑一下,“嗯……如果你有什么事要投诉我我才能告诉你名字的……不过……”见他一脸失望的样子,遂道:“好吧,告诉你也没什么的,我叫周媚。”
萧鹰大为高兴,“美媚的媚?”
周媚点头,回头望了一眼,“对不起,我不能在一个地方耽搁太久的,我得走啦,有什么事你可以叫我。”
萧鹰急忙道:“我叫萧鹰,老鹰的鹰,谢谢你的服务,谢谢。”
周媚妩媚地笑笑,走远。
身边又是一阵狂挤。东子冒出来一句:“是鸟鹰的鹰吧。”
“啊?”萧鹰半天才回过神,“哦,那还不是一样。”
“那当然不一样,”东子扁嘴,“老鹰什么蛇啊耗子啊什么都吃,鸟鹰呢,只吃鸟,而且还都是小鸟儿,像金丝雀一类的尤其喜欢吃!”
萧鹰:……
空姐其实大多只是身材标准容貌端庄,并非个个美得冒泡,像周媚在这个机组就是鹤立群的一位。萧鹰的目光追随着她,有时和她的碰上,也不躲避,一味呆望。
另一位站在周媚身边的空姐捕捉到了这丝异样,拽拽周媚,低声和她说了什么,两人望过来,都浅笑着,周媚的脸通红。
东子撇嘴,“切,死胖子,人缘就是他妈好,鄙视你。”
萧鹰捶了他chu腿一记,“滚,嫉妒就说一声,你鄙视有个屁用。”
东子被他一搅也睡不下去了,掏出耳机听p3,闭着眼哼着不成调的兽语。
十几分钟后,萧鹰起身去了趟厕所,刚才膀胱就有点胀,为了美人还是慷慨灌水,这下总算释放了。他是一个注重自身健康的人,晓得屎尿都是毒,量多了就要排出去。听说有人憋尿能把膀胱憋爆,那多惨,岂不是应了“活人让尿憋死”的俗语。
吹干手,略整了一下头发。他的头发是天生的自然分缝,位置就在左额角上方,每次洗完头只需梳一次,到下一次洗头不必再梳。双双有时强制给他梳成她们喜欢的发型,却很快便自行变回,气得她们直揪他头发。
出了门往座位走,入耳是一阵嘈杂,其中似乎有周媚的声音,皱皱眉紧走两步,是倒数第三排的一位客人在和周媚吵。
走近周媚身边,就听她在非常礼貌但态度坚决地反覆劝说那位乘客。原来他拿出手机摆弄,周媚请他关机收好,机上是不允许打手机的。
“我又没打,不过是想玩玩游戏。”那男人40多岁,一脸横r,还长了几个红包。
“先生,那不行的,请不要增加我们的管理难度。”周媚耐心地说着。
空姐不同于普通服务人员,她们同时也是管理人员,对全机二三百号人的生命财产安全负责,这人的行为已经违背安全条例,周媚当然要管,如果他趁人不注意接打手机,其频率造成飞机通讯障碍,谁能负责!
萧鹰在一旁也帮她说话,那人斜睨向他,“你算干什么吃的,我打手机怎么了,我愿意!”
周媚见又有人起身来看热闹,急忙道:“请大家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以免造成通道阻塞,”对萧鹰笑笑:“先生,谢谢你,你也回座位吧,我自己能处理的。”
萧鹰也对她笑笑,甩都不甩那混蛋一眼,坐回东子身边。
东子咧嘴:“嘿嘿,想来个英雄救美啊,结果人家不给面子,哈哈。”
萧鹰翻翻白眼,满意地注意到机上空警赶向后座,也放下心,机上配备空警就是好啊,可以起到一定的震慑作用。
他是那种见不得心仪的女人吃一点点亏的男人,如果有那种事,定会冲锋陷阵拚死杀敌,就算被打的遍体鳞伤也无怨无悔。
空警一过去,后排很快安静了。很好,看来国家暴力机构还是比美貌女人好使。
过了一会儿周媚走过来特地谢了他,他笑眯眯地道:“没什么,应该做的,他不想要命我还要哪,那个……”
周媚不解,睁着一双美目等着他接着往下说。
“这是我的名片,虽然没什么能耐,但如果你的计算机有事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找我哦。”
周媚巧笑:“我还没买电脑呢。”见他浮起失望的神色,不知怎的不忍心看到这个男人失望,接过他手中的名片,“不过我正有要买的计划,听说买电脑最好找个专家,我是否可以请你帮我呢?”
萧鹰高兴得声音都颤抖,“行行行,呵呵,帮美媚我最拿手了,嘿嘿。”
周媚瞪他一眼,哼了一声走开。萧鹰后悔不已,怎么不小心说漏嘴了,这下惨到份。
下机时,和周媚打招呼,人家也没怎么理他,只微微欠了一下身子,比对待普通乘客还不如。
东子奸笑,“哈哈,笑死我啦,终于见到一次你吃瘪!”
萧鹰刚想答话,还没反应过来,身边呼啦多了几个人,几把推开他和东子冲进了机舱,接着就听里面噼哩啪啦一阵响外加一通衰叫。
萧鹰寒毛直竖,难道周媚挨打了?他转身箭步冲进舱内,周媚好好地立在舱门处,那让他松了一口气,往里瞧可吓了一跳。
那位空警躺在地上,满脸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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