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节
请允许我爱你 作者:一梦似水了无痕
第9节
烧烤的时候，大家轮番上阵，打打闹闹的抢吃的。
寒冰就坐在湖旁边，看着里面游来游去的鱼。
肖羽看寒冰不来帮忙烤东西，也不来要东西吃，也没人招呼寒冰，甚觉不可思议。
于是就端了食物过去，寒冰也不客气接了吃了。
肖羽问：“还要吗？”
寒冰点头。
肖羽又过来烤。
这时小玲过来了，悄悄对肖羽说：“你最好离她远点儿。”
肖羽问：“为什么？”
小玲说：“你不知道吗？”
肖羽回：“我该知道什么？”
小玲顿了一下，说：“她……”
肖羽侧耳恭听……
小玲深吸一口气，仿佛是下了重大决心般说：“她在校外勾引有妇之夫，当第三者，泡夜市，夜不归宿，□□，等等。据说是个万～人～骑。不知道有没有吸～毒。这些原都不管我们事儿，只是这些因素加起来，不知道她有没有病。”
小玲一口气说完，如释重负。
肖羽看了一眼寒冰，说：“不会吧。”
肖羽知道学校不乏这样的女子，或是因为钱，或是因为好奇，或是因为奋青，做着这样那样的错事。只是不曾想这寒冰也是其中一员。不知道寒冰的理由是什么。
小玲说：“怎么不会，别的我不知道，那夫妇我见过，一次在咱们学校河边争执，那女人打了寒冰一耳光。”
肖羽“哦”了一声。
说：“那你们出来不叫她不就得了。”
小玲说：“那怎么成，都是老乡，不能歧视不是。按说还应该帮助，应该劝劝什么滴。只是……”
肖羽心说：“真真是当了婊～子，还要竖牌坊。不愿意理人家，还假装博爱。”
只听小玲又说：“她应该有自知之明，自己不来多好。”
肖羽不再说话，竟自拨弄食物。
小玲无趣，又去骚扰王子了。
烤好了食物，肖羽拿过去给寒冰。
当走到寒冰旁边时有片刻犹豫。
寒冰转过头来说：“你怕了？”
然后无奈的笑笑：“我知道她们背后说什么。那些有的没的，无所谓了。我只告诉你，你若无心，接近我不会害了你。”
肖羽笑了，走过来说：“谁怕谁呀。”
然后和寒冰背靠背坐在那里。
肖羽说：“其实我最感兴趣的是，你明知道他们不喜欢你，会如此对你，你为什么还要加入他们。”
寒冰笑了：“我就是想看他们纠结的如见毒蛇的表情。”
肖羽心说：“好吧，敢情这是互虐呀。”
太阳终于彻底淹没于黑暗，有弯弯一轮月，稀疏几颗星。
肖羽说：“不知道这仙女湖，湖里有仙女没有。”
寒冰说：“你小心了，你那么美，小心人把你拉去做压湖相公。”
肖羽说：“去你的。”
寒冰问：“会游泳吗。”
肖羽答：“狗刨。”
寒冰笑了：“有时间我教你游泳吧。”
肖羽不知道怎么就转到这上头来了，就点了点头。
其实他俩背靠背，这点头寒冰也看不见，寒冰却也没再问，仿佛她的问题根本不需要答案。
寒冰又说：“不知道跳进去会怎样。”
肖羽说：“水很凉。”
寒冰接着说：“每每经过水边我都在想，如果我就这么走进水里，任水越来越高没过腰，没过胸，没过脖子，然后……我会不会看到另一个天地。有水晶宫，有公主，有龙王，有美人鱼，等等。”
肖羽说：“我每登高就在想如果跳下去会怎样，如果有足够高的距离，是不是我中途是饿死的，而不是摔死的。”
寒冰转回身，打了肖羽一拳，说：“原来还有人的想法比我更诡异。”
肖羽回：“不管怎样，这结局都一样。”
寒冰问：“怎么一样了。”
肖羽回答：“就是都死了。”
然后俩人一起笑了。
寒冰说：“既如此，还是凑合着活着吧。”
肖羽看看四周，有坐着说话，有躺着聊天的，也有仿佛睡着了的。
这天儿有点儿凉了，还能忍受。
肖羽说：“不早了，咱们也休息吧。”
于是俩人拿了睡袋，找了一个地方，为了取暖，把睡袋挨的很近，就这么躺下来，互相看了两眼，笑了会儿。
然后面朝天，数起了星星。
寒冰说：“晚安，肖羽。”
肖羽很快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一成不变的活的久了，神经麻木了。需要做点儿什么以证明自己还活着。或许疼痛是最好选择。所以你的沉默会安慰我，你的冷漠会打动我，你的罪恶会吸引我，你的悲伤会吞没我…所以自作孽，不可活！
☆、关于照片
或许只有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活得自我才能够真正的自由快乐。
这第二日清晨，肖羽感觉鼻子痒痒的，然后打了个喷嚏，睁开了眼睛。
只见寒冰拿了一株狗尾巴草在肖羽眼前晃悠。
“原来这叫人起床的方式从古至今都是同出一辙呀。”肖羽心道。
寒冰说：“肖宝宝，肖宝宝，起床了，莫非你不准备看日出了？”
于是肖羽就这么老大不愿的起来了。
被寒冰拖着来到一个较高的地方，望着远处的地平线，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只看得肖羽眼睛生疼。
肖羽说：“不玩儿了，出来了叫我。”
然后一屁股坐下来打起瞌睡来。
寒冰鄙夷了一下肖羽。
不知道过了多久，肖羽只觉得有人拍打自己，揉揉眼睛，站起来，看到了地平线上的红光。
然后是半个太阳，然后是一个，然后，再然后……
肖羽想：“和书本上写的一样，任是天南海北的日出日落，还不都是那一个太阳。”
肖羽没有多激动。
肖羽就是这么个人，有时候会为莫名其妙的东西感动，有时候却在大家都认为应该激动的时刻异常冷静。
莫如现在，大家都激动的又叫又跳的。
肖羽却看着风中摇曳的狗尾巴草出起神来。
这一株株不起眼不名贵不被人重视的草，没有颜色，没有香味，却依然如此高傲顽强的随风飘摇。
或许只有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活得自我才能够真正的自由快乐吧？。
肖羽想。
看完日出，吃早餐，然后围着湖转，看鱼起鱼落，起哄抢食。
肖羽一直陪着寒冰。
小玲一直跟着王子。
无甚趣事。
然后吃了中饭下山。
这游玩都是这样，开开心心来，累的要死走。
所以回程无话。
这肖羽告别了寒冰回宿舍。
想这不过是众多的意外交集之一罢了。
小玲依依不舍的离了王子。
累得上了床就睡觉。
第二日上课，日子如故。
这后来吧，小玲就经常找肖羽了，晚自习也是跑到肖羽常去的教室。
旁敲侧击的打听王子的事情。
肖羽心里想着这八成是冲着王子来的，只是也不说破，心里想着且看你能忍到几时。
有时候王子恰巧与肖羽一起，小玲就特别的高兴。
就这样过了一月有余，终于有一天忍不住了。
这天小玲说：“肖羽，你觉得我为什么见个天的贴着你呀。”
肖羽忍着笑，说：“还不是我长的帅呗！这跟在我后面的人多了去了。还不是你沾着这老乡的光，又利用会长的淫威霸占了我身边的位置。我们班这些女神们都恨死你了。”
小玲鄙夷道：“真没想到，你也有这厚颜无耻的时候。不可否认你帅，只是也不能因此天下的女人男人都被你勾了去。”
肖羽说：“敢情我这是自作多情了。”
小玲说：“也不能如此说吧，也可能是我自知恋你无戏。”
小玲叹了口气，接着说：“你这么聪明的人，不会不知道。随着年龄的增长，人在追求东西的时候，都会兼顾上自身条件了。不会像小时候那样，自顾自喜欢就去要，也不管能不能要到手，更不管要他做甚。所以你现在的追求者肯定没有原来多。不是你的吸引力弱了，而是人们现实了，不愿意为了得不到的东西劳神费力。除非是情不自禁的。”
说到最后忧郁到不行。
肖羽也不好再开玩笑。
说：“你比王子大快三岁了吧。”
小玲说：“是呀，我知道，俗语不是说女大三抱金砖么。”
肖羽又说：“王子是个乖乖子呀。”
小玲说：“是呀，所以我会照顾他，他也会需要我。”
肖羽说：“好吧。不让你试试你是不肯死心的。说实话我祝你成功。”
然后停顿一下，说：“那么，你希望我怎么做？”
小玲说：“先帮我约他，但以你的名义，咱们一起学习游玩逛街等。然后见机行事。”
肖羽说：“好吧。我怎么觉得我这是间谍，出卖室友的角儿。”
小玲说：“你不知促成姻缘是积德的事吗？”
肖羽说：“好吧。”
于是，之后他们仨就常在一起了，肖羽总是会这样那样的理由中途离开。
作为回报，肖羽也得到了这样那样的实惠，比如这水果零食总是有得吃。
又比如，在课间小玲帮着给剪指甲挖耳朵。
其实这小玲吧主要是想帮王子做的，总是拿肖羽开头，肖羽同意了，王子也就在肖羽完工后半情愿半不情愿的被完工了。
这些事吧，小玲对肖羽做了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殊不知班里那些女生恨的咬牙切齿呐。
这一学期快结束了，渐渐的小玲和王子的约会就没有肖羽啥事儿了。
肖羽解放了。
这一学期水清肖羽也常约，有时候是河边漫步，有时候一起吃个饭，有时候一起看个电影。
就是扯些闲话，但也自在。
那朱蓉时不时的会缠着水清一起来。
这又一个周末，肖羽上午家教课，下午约了水清一起看连场恐怖电影。
中午水清到林家接肖羽，被林爸爸看到，拉水清进来给林妈妈看，说：“咱们那套运动系列这小伙子穿来最为合适。”
水清本不想做这模特，想到可以和肖羽一起拍照，也就同意了，然后约了个时间。
这恐怖电影，肖羽很喜欢，一看一下午。
这肖羽对恐怖片颇有心得，说起来滔滔不绝：“这恐怖吧，无非几种情况。一是用声音和突然转换画面来制造恐怖气氛，最小儿科。二是用恶心的画面挑战人的生理耐受极限，这也不是上品。最上品的是用离奇的怎么也想不到的逻辑思维来制造恐怖，这种就是让你看完后很长一段时间在这种可怕的气氛里出不来，越想越怕。”
肖羽一个人不愿去看，又想看。
只是找个人陪太难。
其实随便拉一个班里的美眉，恐怕都愿意，只是易被人误会。
因为流传爱她就带她看恐怖片的传说。
说是恐怖的时候易找借口接近。
女生可以借害怕往爱的男生怀里钻。
男生可以借安慰去抱被吓得够呛的女生。
肖羽不愿意惹如此麻烦。
肖羽是真的真的想看恐怖片，也是真的真的只是想看恐怖片而已。
于是水清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水清呢只要是和肖羽一起，干什么都可以。
倒不是期望肖羽害怕时会去抱自己。
这太娘的事情也不是肖羽做的来的。
只是水清喜欢看肖羽沉浸在一件事情里的样子。
就像是肖羽喜欢看水清打球一个道理。
仿佛眼睛里只有那个翻转跃动的小东西，抓住它，控制它是一切真理。
所以说专注的男人最性感。
这俩人抱一大桶爆米花，从头看到尾。
有一次通篇都是血腥的场面，终于看到肖羽吐了。
水清嘲笑好久。
这约了时间，在一个周末阳光明媚的下午，林爸爸找了一个摄影师。
是一个年轻男子，像所有的艺术家一样长头发扎了马尾，紧身衣裤，长指甲。
工作起来不要命，或蹲或趴从不在乎。
只是要求严格，一点不满意，重来。
这在这个公园里一下午，折腾的肖羽水清够呛。
没几天照片出来了，可以说是张张漂亮。
比如说这张：
肖羽穿着粉色衬衣，解开两粒纽扣，露出漂亮的锁骨，袖子半卷过肘。上衣束在黑色合体休闲裤里，黑色休闲鞋。
一只手插在裤袋里，另一只手手指摩挲下巴。半转的身，栗色的微卷发，看着画面外，笑的一脸灿烂。
完美的身体曲线。
旁边的水清v领t恤，黑色合体运动裤，一只手穿过肖羽的肘弯搂着肖羽的腰，另一只手撑在肖羽背后的墙上，含笑看着肖羽，眼睛里仿佛滴出水来。
完美的肌肉线条。
墙上是蓝色牵牛花儿开。
满屏的粉红泡泡呀。
这幅画就被放在了“林家小铺”入门处。
因此，粉色男装被抢售一空。
因此这v领衫成了入门必买。
这张照片被水清朝摄影师要了一张小的，就放在水清钱包里，一放好多年。
因为拍照需要肖羽被整成的栗色微卷发被肖羽顶在头上一段时间。
因此，校园里后来就流行起了这发型。
肖羽拍照的那件粉衬衫也成了肖羽的衣服。
而肖羽不是浪费的人。
因此肖羽就把他当普通衣服穿了。
因此女生们知道了原来男人也可以驾驭如此浪漫的颜色。
男人也可以如此妩媚。
作者有话要说： 只因这一笑间醉了你淡漠的容颜，蓝色的花，粉色的衣衫，沉溺于这万般迷人的幻！
☆、关于救美
这有钱的求财不败，这有权的求权不衰，这有钱有权什么都不缺的，就想霸着一切不撒手了。所以这求长生。若活着即是受罪，要长生何用。而这穷苦人只是想求一个活下去的理由，找一份生存的勇气而已。
寒假，肖羽和水清朱蓉一起回到柳林，然后各回各家。
这几个月柳烟依然是有线索就拼命去找，路费花了不少，却没什么收获。
柳云没再回来过，信也很少。
现在的柳烟也没什么心思去为柳云的命运担忧，好歹这活着的知道在哪儿的还有个盼头。
即便是这死了的，也是最起码知道他是已经死了。
而这找不到的是有多揪心呀。
时时刻刻牵挂着，想着他到底怎么了，在哪里，活着还是死了，在受罪没有，如此等等。
家里有时闲聊关于丢孩子这事儿，有一个妈妈说：“相比于把他丢了，我宁肯自己打死了他。这样最起码还知道他怎么了。”
是呀，但凡是丢了个不起眼的小东西，还会不停的翻找，想着他到底去哪儿了呢？
仿佛下一刻就可以找到了，却最终没有找到。
就这么的纠结很久。
何况是个人。
柳烟家的气氛是如此悲伤，要不无声，要不哭声。
终于在这个年里，来了一个算命的瞎子，村里热心的人给领到了柳烟家里。
其实也不是大家都迷信或愚昧怎么的。
这其实也是一个信念而已，就像是有人信佛，有人信基督，等等，都是人的自由。
往大了说就是信仰，有了信仰，就有了盼头。
这有钱的求财不败，这有权的求权不衰，这有钱有权什么都不缺的，就想霸着一切不撒手了。所以这求长生。若活着即是受罪，要长生何用。
而这穷苦人只是想求一个活下去的理由，找一份生存的勇气而已。
这瞎子问了各自生辰八字，摸了柳烟孬蛋骨。
倒是说了宽慰的话：“这柳雨呢是金贵的命，只是生错了人家，也算是和你们有这几年的缘份。而今这缘份尽了，奔自己的富贵去了。你们也该撒手，随缘吧。”
这掐指一算，又说：“也当你们该有一场喜事，方可冲了这孽。”
柳烟妈妈听了，赶忙拉了柳烟孬蛋的手送到瞎子手中，这意思是问：“这俩孩子该成亲了？”
瞎子颔首，笑而不语。
柳烟妈赶忙进屋拿了谢礼出来。
于是，这个年里，柳烟和孬蛋就把这婚事给办了，好歹是有了些喜气。
柳云依然是未回。
关于瞎子对于柳雨的说法，也算是给柳烟家里一个安慰。
多想着这柳雨或许是比在这里过得好，自己也能好过点儿。
寒假时间并不长，过了正月十五就都返校了。
这周三晚上肖羽家教完返校，已是近十一点，因贝贝发烧了，缠着肖羽陪，所以耽搁了，回来的晚。
月色较美，肖羽徒步慢行。
行至某个小胡同口，听到里面人声嘈杂。
“小妞，怎么提前走了，再陪哥哥喝一个，喝一个。”
“哎呀，这手感不错呀，又软又滑腻，还很香呢，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
然后哈哈哈的笑声。
一女生道：“放手。”
“哟，放什么手呢，又不是没干过，放心，我们哥几个会让你舒服的。”
……
肖羽听这声音，想：“八成是这小流氓喝醉了酒，欺负小姑娘呢。”
肖羽并不想逞英雄，只是非常讨厌这类事情。
这无情强迫来的有什么快感可言。
于是，肖羽就走过去。
看到几个酒气熏天，打扮的怪模怪样的年轻人围着一个女孩。
那女孩穿着紧身衣裙，胸露出大半个，裙子短的刚过臀，黑色丝袜，高跟鞋。
头发像方便面一样，盖住了大半个脸，看不清样貌。
肖羽站在那几个年轻人后面，冷冰冰的说：“放开她。”
这几个人可能是没想到有人会管这事，转回头说：“哟呵，这来了个英雄救美的。”
其中一个走上来摸了一把肖羽的脸，说：“这面相长的比她还美呢，你准备怎么救呢。要不你跟我们走，我们还要她做什么。是不是兄弟们？”
其他人起哄。
又有一个走上来摸肖羽的屁股，说：“真紧俏。”
肖羽一把抓住这咸猪手，来了个过肩摔，这人可能也是没防备，就着了道了。
另一个说：“哎呀，还挺厉害，我喜欢。是不是是个处儿呀，那干起来贼爽。”
那个被摔的爬起来，走到那女孩旁边，揪着那女孩头发，让仰起脸来，说：“你看看她是个啥货色，我们弟兄又不是没上过，这会儿装啥贞节烈女呢。爽的时候叫的欢呢。”
肖羽这下子看到了这张脸了，觉得熟悉，只是这浓妆艳抹的不敢轻易辨认。
当这女子抬起眼睛，肖羽对上了这双眼睛……果然，寒冰。
而那双眼睛的主人却没有丝毫震惊或是其他颜色。就这么冷冰冰的看着所有人。
这时候，这其中一个男子说了：“都带走吧，一起玩儿。保管大家都舒舒服服的。”
又一个猥琐的说：“要不让他俩干，拍下来，点击率肯定高。”
肖羽听着这些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走上前，想抢了寒冰跑。
这时候，另外几个人冲上来，这和肖羽干起架来。
这一手难抵四拳，肖羽很快就落下风了。
这时候，寒冰挣扎过来，喊：“放开他，这不管他事儿，你们想怎么玩儿，老娘奉陪。”
说着只听得撕衣服的声音，大家停下了动作看。
原来是寒冰撕开了自己的上衣，然后脱了自己的裙子，然后一只手去揉～搓自己的胸，另一只手就伸进了内裤里……这几个人呆了。
肖羽趁着这机会，跑过来拉了寒冰跑到大街路灯下面。
稀疏几个人几辆车，有看见寒冰的，满脸惊愕。
肖羽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寒冰裹上。
这也不管别人事，又是这么晚了，能不惹事就不惹事，也没有好事者上前。
肖羽没有埋怨过这人心冷漠，其实大部分碰上这事儿是因为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和冷不冷漠没有关系。
虽说没人过来管，但这好歹不是在这背街处，路灯通亮的，那帮人只得悻悻离去。
再看这寒冰，高跟鞋就剩了一只了。
于是索性把另一只也踢掉。
肖羽说：“回去吧，你能走吗？”
寒冰白了一眼肖羽，没有回答，然后竟自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肖羽忙跟过去……
寒冰突然回头，厉声说：“滚，别跟着我。”
肖羽心说：“我救了你，你不感激也倒罢了，却因何骂我。”
但是想想寒冰现在的样子，就这样走在这深夜的街上，着实不安全。
俗话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
肖羽想还是把寒冰送到宿舍吧。
所以依然是跟着寒冰。
却发现寒冰走的不是学校方向。
就走上前去拦了寒冰，说：“唉唉，这方向不对。”
寒冰看了肖羽一眼，说：“让开。”
肖羽尴尬的放开。
寒冰继续走。
然后拐到了一个小路上，有垃圾没有清扫，寒冰光着脚，仿佛是被扎了一下，抬起一只脚，用手扒拉。
肖羽走上前来说：“我背你吧。”
然后不容寒冰拒绝，在寒冰面前半蹲了下来。
只听寒冰叹了口气，然后趴到肖羽背上。
肖羽问：“一直走吗。”
寒冰答：“嗯，然后右拐。”
肖羽就起步了。
只听寒冰又说：“肖羽，你自虐。”
肖羽微笑，没吱声。
然后来到一个四层小楼底下，寒冰示意肖羽止步。
说：“到了，二楼左边。放我下来。”
肖羽说：“没事，我送你上去吧。”
于是就送到门口，然后放下寒冰。
寒冰从门口地毯下摸出钥匙，进门。
肖羽站在门口说：“到家了，好好休息吧，衣服还我，我走了。”
寒冰并没有还衣服，更没有关门，只是看了几秒钟肖羽。
然后一把抓了肖羽胳膊一拉，说：“进来。”
就把肖羽拉到了屋里，然后关上了门。
肖羽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勺，不知道寒冰这是闹哪出。
只听寒冰说：“你身上的伤得处理你先去洗个澡来。”
说着指着洗手间方向。
然后竟自回卧室了。
肖羽打量了这房子，是个一室一厅一厨一卫。
所有家俱装修看起来都很精致。
然后肖羽就进了洗手间了。
基本洗的差不多了，裹了浴巾，用毛巾摖着头发。
第9节
恋耽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