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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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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你又被虐了? 作者:林不欢

    第6节

    “我与他相识之时,你尚未出世。”钟墨道。

    云梦初闻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给我饮血驱寒之事,是我二叔告诉你的?”云梦初问道。

    钟墨心中似乎对此事颇为耿耿于怀,面色顿时不大好看,道:“我警告过你,不要再提及此事。”

    云梦初闻言瞥了瞥嘴,道:“你不让我问,可以再捂着我的嘴呀。”说罢故意伸出舌头在唇角舔了舔。

    钟墨只觉自己掌心被对方舔过的地方莫名有些发热,随即面上便有些不自在。

    “你我先前素未谋面,你肯救我定然是看在二叔的面上。只是,这份人情你还是算在我头上吧,我宁愿自己欠你,也不想叫二叔因我欠你什么。”云梦初一本正经的道。

    钟墨闻言不由冷笑了一声,道:“你别再纠缠我就算是还了我的人情了。”说罢将那盒药膏取出来放到桌上,起身离开了房间。

    云梦初拿起药膏闻了闻,发觉里头的香气有些熟悉,随即意识到那香气与自己面上抹的药膏颇为相似,于是将其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一番折腾,天已黑了,此时出城自然是不合时宜。

    第二日一早,钟墨便悄悄牵马出了医馆,直奔城外而去。

    他甚至没和云梦初告别。他总是下意识的觉得,对方身上似乎有着没完没了的麻烦,一旦沾上便是后悔莫及,所以他果断的选择对云梦初敬而远之。

    自己此前出手相救,不过是念及对方面临生死关头。如今对方既然已经没有性命之忧,自己还是不要与对方有过多的交集才好。

    按照他的人生经验,对于这种自带麻烦属性的人,唯一的方法就是躲得越远越好,否则一旦陷进去,想要脱身就难了。

    出了北江城,钟墨骑着马直奔凌云峰而去。

    这回没有什么理由能让他去而复返了。

    然而,钟墨还是太年轻,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回自己遇到的麻烦是个活的。活的麻烦就意味着,你以为自己远远的躲开了他,却没想到他会跑到你的前头去。

    “哎,公子,你怎么也来了?”云梦初骑着一头毛驴慢悠悠的走着,回头看到骑着马的钟墨,一脸的惊讶。

    随即,云梦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开口道:“你是想把我丢在医馆,自己上山找我二叔去?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他说着说着还真有些不高兴起来,可是他忘了先不告而别的人是自己。

    明明是他迫不及待的想回家,所以一声不响的把钟墨丢在了医馆,而且还偷偷骑走了医馆里的毛驴。

    钟墨面无表情的看着云梦初的后脑勺,一时竟有些无言以对。

    “从之说了,你内伤未愈,不可骑马。”钟墨道。

    “所以我骑的是驴呀。”云梦初拍了拍毛驴的脑袋道。

    钟墨无奈的叹了口气,但想到一会儿上山这家伙不知在武樱面前会如何编排自己,便只得认命的跟在对方的毛驴后头。

    两人一驴一马,一前一后向着凌霄峰慢悠悠的行去。

    第13章 婚服

    云梦初坐在凌天宫前院的正厅里,心忍不住砰砰作响。

    与近乡情怯的云梦初相比,钟墨倒是从容了许多。他立在正厅的门口,看着院里院外的花红柳绿,面上不自觉的浮着一丝笑意,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两人等了近一炷香的功夫,武樱匆匆而来,后头跟着林麒。

    武樱得知云梦初回来的消息之后,便急忙赶了过来,一路上还忍不住抱怨,这小子既然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为何不直接回住处,反倒来了前厅。不过,待看到立在门口的钟墨之时,他便明白了。

    “墨儿?”武樱走近钟墨的身边才认出对方,不由惊讶不已。

    “樱叔。”钟墨执晚辈礼向武樱躬身道,随后又向着对方身后的林麒行礼。武樱与林麒对看了一眼,后者面色微沉。

    武樱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都长这么高了,倒是没怎么变样,我一眼便认出来了。”钟墨笑了笑没有言语,转头向着屋里的云梦初看了一眼。

    此时云梦初已经站了起来,立在厅内一动不动的望着武樱。

    武樱骤然见到对方面上的伤疤,不由心中一痛,上前将对方搂在怀里,心疼不已,道:“总算是回来了,还好你没事。”说罢松开对方,望着对方面上的伤疤道:“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云梦初闻言眼圈一红,一时竟有些说不出话来,只哽咽着叫了一句“二叔”,武樱见状又将对方抱在怀里,一手在对方背上轻拍,以示安慰。

    云梦初一路上设想过很多种再见到武樱之时的场景,也想过武樱的真实身份和那夜那个不知名的黑衣人。他甚至暗暗的觉得,武樱此前对他的宠爱说不定都是伪装,若是知道他察觉了一些什么,说不定便不会再继续做自己的二叔了。可是当对方毫无隔阂的将他抱在怀里的时候,云梦初觉得纵然此刻死在对方怀里也值得了。这份温暖和安慰,是他躺在鹿灵谷冰冷潮湿的溪边最渴望和最想念的东西。

    如今他失而复得,再无所求。

    哪怕对方对他无意,只要能日日相对,也好过天各一方。

    林麒带着钟墨到了断崖之上,一路上也不言语,似乎颇有些不快。

    待确定四处无人,林麒不悦的开口道:“你怎么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来了,你若是路上有个差池,谁能承担的了这个后果?”

    “麒叔,我已经四年没有鸣哥的消息了,我给你写信你也不回,我没别的法子,只能亲自来问一问了。”钟墨道。

    “胡闹。”林麒道:“世上早已没有钟鸣这个人,你想要他的什么消息?”

    钟墨闻言面色一黯,道:“麒叔,让我见他一面吧,只要确信他还活着我就心安了。”

    林麒深吸了一口气,道:“再等等吧,等到他可以见你的时候,自然会去见你。”

    “当初说好了一年见一面,可是自从四年前匆匆一别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出现过。”钟墨道:“我受不了了,我必须见他一面。”

    “如果他的生死于你而言抵不上见你一面,那你便去见他吧。”林麒道。钟墨闻言挫败不已,张了张口,却再也说不出要见对方的话来。

    一阵风过,花落了一地。

    内伤未愈的云梦初被武樱勒令卧床休息。云梦初已经多日未曾好好睡过一觉了,但是今日与武樱重逢,免不了有些兴奋。武樱见状便留下来陪着对方说话。

    “你身上的伤是出自鹿歌之手?”武樱拿着药膏,小心翼翼的抹在云梦初脸上的伤口上。

    “二叔认得鹿歌?”云梦初不答反问。

    武樱点了点头,道:“你那日在后山突然失踪,林堂主派人在北江城内和城外找了好几日,也没找到你的踪迹。那个时候我便猜到你可能被人劫到了鹿灵谷。”

    “二叔去过鹿灵谷?”云梦初问道。

    “没去过。”武樱道:“鹿灵谷虽然距离凌天宫很近,可是由于地形奇特,外人很难找得到那里。鹿歌知道你的身份么?”

    云梦初摇了摇头,道:“二叔说过,不知敌友,勿告名姓。”武樱闻言似乎松了一口气。

    云梦初望着眼前的武樱,突然想到了另一个人,也就是自己的另一个二叔云中天。那画中之人是不是云中天呢?

    “为何我从来没听你提起过鹿灵谷?”云梦初问。

    武樱神情微滞,而后答道:“江湖上的事,你不是向来不感兴趣么?”

    云梦初见到对方的神情有些异样,心中的怀疑便更甚了几分。

    “二叔,我记得那日,你说过……我还有另一个二叔。”云梦初此言一出,便见武樱面色一变,他想忍着不问,可话都到了嘴边,自然没有咽回去的道理,于是又问道:“他去了哪里?还活着么?”

    武樱眉头一蹙,眼中闪过一丝悲切,道:“他在你出生之前,就过世了。”

    “那他的样貌与我长得相似么?”云梦初又问。

    武樱闻言有些讶异,盯着云梦初看了半晌,面色游移不定,道:“你在鹿灵谷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云梦初想了想鹿鸣,又想了想那画中之人,心中不由有些感慨。既然云中天已经不再人世,追问这些也便没有意义了,于是他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被鹿歌打的半死的时候,突然想起你说的话,想着一直不曾见过那个二叔,觉得有些遗憾。”

    武樱闻言叹了口气,微微有些出神。片刻后,他回过神来,望着云梦初意味深长的道:“初儿,从前的路无论多难走,二叔都可以背着你,领着你。可是如今你也算是历经生死了,往后若是要自己走,风大雨大,你都要趟过去。不管对面是谁,你都不能停下。”

    云梦初望着武樱,但见对方眉目夹带一丝悲凉之感,却一时之间难以明白其中真意。

    武樱待云梦初入睡之后才离开对方的屋子,出门便见到了立在院中的林麒。

    “墨儿呢?”武樱问道。

    “睡了?”林麒指了指房间,压低了声音问道。

    武樱会意,便随着对方往外走,便走边道:“初儿似乎是知道了什么,一直在旁敲侧击的向我打听师哥。”

    林麒闻言不由皱眉道:“一个个的真是闹心。”

    “墨儿来凌天宫找你是为了何事?”武樱问道

    “还不是打听钟鸣的下落,吵着要见他一面。”林麒有些气闷的道。

    两人都面色不佳,唉声叹气。

    云梦初一直睡到日落,满院子找不到人,便去了断崖。时隔不足半月,断崖之上的景色却已颇为不同。又或许是云梦初的心境与此前不同了。

    钟墨独自立在断崖上,看着满地的落花,只觉的自己此刻的心情,比落到泥地的残花还要不如。

    “上一回我来的时候,这些花刚开,好看的很。”云梦初道。

    钟墨闻言回头看了一眼云梦初,道:“现在也开得正是时候。”

    云梦初看着远处层层叠叠的山峦,道:“那日你是没有见到,原本光秃秃的天地间,突然就开满了花,地上几乎没有花瓣。可是今日你看,树上虽然还开着花,地上却也铺满了。”

    “那件事你告诉你二叔了么?”钟墨问道。

    云梦初不由失笑道:“多大的事儿啊,至于么?我二叔从前就颇为在意此事,宁愿看着我受尽苦楚,也不肯喂血救我。我一直想着,若是他能喂我一回,我这辈子便有借口一直赖着他了。可惜……”

    钟墨望着云梦初没有说话,云梦初又道:“放心吧,你这张冷脸没人愿意看一辈子,我失心疯了才会告诉二叔。万一他把你留在这里,你不得怨死我?”

    钟墨闻言终于松了一口气。

    天色渐暗的时候,云梦初引着钟墨回了后院。

    武樱的房门大开,里头点着明亮的烛火。

    云梦初先一步踏进房门,望见房中之人先是一愣,随即面色苍白,整个人僵在了原地。钟墨紧随其后,也看到了房中之人。

    “今日裁缝将这衣裳送来,怕不合身,叫我务必穿上试试。”武樱道。

    云梦初面色一黯,想开口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

    武樱一袭红色的婚服,面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云梦初不由心道,这身衣裳,恐怕没有人比武樱穿着更好看。

    “樱叔要成亲了?”钟墨问道。

    武樱笑了笑,道:“初儿长大了,我自然也该成家了。”说罢将一身婚服换下,依旧穿着白日里那件外袍。

    云梦初不由有些恍惚,勉强定住心神,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挤出一丝笑意,随即转身,大步的离开了那里。

    第14章 变故

    月色明亮,将断崖之上的一花一树都照映的异常清晰。

    左鹰提着食盒和一壶酒远远的走来,将食盒里的食物一一摆到石桌上,又取出两个酒杯分别斟了酒。

    云梦初一手撑着花树,斜倚在上头,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影照在他的脸上。左鹰立在石桌前看着花树上的云梦初,对方的身影有一半隐在树影里,看不太真切。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了好一阵子。终于,云梦初从花树上下来,走过去率先坐下,然后取过一杯酒径自喝干了。

    左鹰也捻起一杯酒喝了,而后开口道:“二公子素来疼爱你,早些年一直未成家,不过是怕会对你照顾不周。这些年他待你如何,你是知道的。”

    “左堂主。”云梦初道:“二叔要成婚的那人……你可曾见过?”

    左鹰拿起酒壶又将酒斟满,与对方的酒杯碰了一碰,道:“东岛的牧汲帮你还记得么?”

    “牧汲帮?”云梦初又饮了一杯酒,道:“自然记得。”

    左鹰道:“牧汲帮帮主有个年方十八的女儿,他们去年派人来凌天宫说和过,当时说是待你过了十六岁之后,让你娶了那帮主的千金。”

    “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云梦初问道。

    “你自然不会记得,因为二公子当时一口将此事回绝了。”左鹰道:“牧汲帮是想借此与凌天宫结盟,可是二公子一向对各武林门派结盟之事不甚热衷,自然是不愿答应对方。况且对方提出的法子还牵扯到你。”

    云梦初沉吟了片刻,道:“难道二叔……”

    “二公子说的没错,你的确长大了。”左鹰意味不明的赞叹道。

    “可是二叔……”云梦初欲言又止,一脸难过。

    夜空中不时有云飘过,偶尔遮挡住月亮,使得大地有些忽明忽暗。

    林麒将大红的婚服拿在手里,手指不住的在上头来回摩挲。

    “十几年前就找人做了,搁在箱子里头一直没拿出来过,没想到今日会用来骗初儿。”武樱勉强笑了笑,面上闪过一丝落寞。

    林麒轻叹了口气,安慰道:“我知道你舍不得他,可是我们不能冒险。如今不止是那位,整个武林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凌天宫。梦初继续留下,变数太大。”

    “我知道。”武樱长出了一口气,道:“经此一事,想要送走初儿便容易多了。依他的脾气,只要在火上浇点油,不用我开口,他便会主动要走。不过……你能说服墨儿吗?”

    林麒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此事一定会万无一失。”

    断崖之上,云梦初几杯酒下肚,已染上了几分醉意。

    左鹰本本分分的做着火上浇油的差事。

    “你是没见过牧汲帮的那个千金,虽说是习武之人,可一眼看去却乖巧美丽,可人的很。”左鹰似乎也有些醉了,说起话来也不避讳,继续绘声绘色的道:“那姑娘若是嫁到凌天宫来,和二公子倒是般配的很。”

    “二叔怎么突然想要成亲了?”云梦初问道。

    左鹰道:“二公子好多年之前便有成亲的打算,只是当时你还小,怕你受了委屈,所以才拖到至今。如今你既然长大了,便也无需顾忌那么多,左右过不了几年你也会成家。”

    “是啊。”云梦初手中捻着酒杯,一饮而尽。一时间也尝不出那酒是什么味道,只觉得自喉咙到肠胃都被豁开了一般,疼得他脑袋都空了。

    左鹰依旧将酒杯斟满,继续道:“二公子曾同我说过,有你这个侄子便如亲儿子一般,将来等他成婚了,若是能有个女儿便圆满了。到时候有你这个凌天宫的少主做哥哥,出去江湖上也没人敢欺负她。”

    云梦初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又捻起酒杯一饮而尽。

    左鹰继续道:“再过个几年,等你也成了家,这凌天宫便越发热闹了。二公子素来是个爱热闹的人,想必他也一直都盼着这一天呢。”说罢又将对方的酒杯斟满了。

    云梦初手有些发颤,但还是勉强将酒杯捻了起来,不过他一口酒没咽下去,却喉间一热吐了出来,随后身体一晃便从石凳上摔了下去。

    左鹰大惊,忙伸手去扶对方,这才发觉方才对方吐的不是酒而是血。

    另一边,钟墨又被大/麻烦找上门了。

    “你要我带云梦初去诡泽岛?”钟墨惊讶道:“凌天宫这么多弟子,为何要让我一个外人带他去?”

    “你常年跟着金门走镖,由你带他去是再妥当不过了,若是换了旁人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梦初身份特殊,万不能有所闪失。”林麒道。

    钟墨闻言便想开口拒绝。

    此时一旁的武樱开口道:“镖队恰好路过中都,诡泽岛你原本也是要去的,如今不过是带着个人而已。”

    “我若是答应带他去,不出事还好,一旦出事便等于将忠义堂也卷进来了。”钟墨道,“师父这些年一直小心翼翼,好不容易安定下来。”

    林麒道:“若是北江的水被人搅浑了,忠义堂能安然无恙么?”

    钟墨闻言心知对方所言不错,整个大余的江湖本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局面,任谁都无法彻底的置身事外。不过,他依然不希望将钟家过早的牵扯进来。

    “云梦初已经十六岁了,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他早晚都要知道。”钟墨道。

    武樱闻言面色一黯,道:“初儿的性子我最了解,他做事毫无章法,全凭心意而为,若是他知道了那件事,不仅于事无补,恐怕还会徒生变故。现下的局面已经够乱了,不能冒险。”

    钟墨闻言不由皱眉,心知武樱是想借此将云梦初支走,免得搅局。如今这个烫手的山芋既然被扔了过来,他不接也得接。

    在云梦初毫无知觉的时候,他的去留已成定局。钟墨心里万般不愿意惹上这个麻烦,可是却无法拒绝。

    钟墨幼时曾在凌天宫寄居过一段时日,武樱与林麒与他而言也算是有救命之恩。因此,凌天宫与钟家之间表面上虽然互不来往,私底下却有着极为微妙的关系。

    “二公子……”左鹰急匆匆的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来,怀里抱着昏迷不醒的云梦初,对方嘴角和衣襟上还挂着血迹。

    武樱见状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林麒见状一把将人接过来放到榻上,然后一手搭着对方的脉,皱眉问道:“他喝酒了?”

    众人都看向左鹰,他一脸无辜的道:“二公子要我编个谎将成亲之事圆过去,我想着喝点酒说起来没那么突兀。”

    众人:“……”

    “我今日刚与你说过他受了内伤。”武樱面带不悦的道。

    “我受伤的时候也喝酒,应当没什么大碍吧?”左鹰小心翼翼问道。

    武樱一脸着急望向林麒,对方抬手将云梦初嘴角的血迹擦拭干净,道:“心病。”

    武樱闻言面色一黯。

    钟墨闻言面无表情。

    左鹰闻言面露不解。

    “他这个样子,走到哪里我也不能放心。”武樱走过去握着云梦初的手,只觉对方的手又瘦又凉,不由心疼不已。

    钟墨闻言看向林麒,对方一言不发的望着武樱。

    半晌后众人都没有言语,武樱叹了口气,道:“无论如何,等初儿的伤好了再走吧。这一路跋山涉水的,万一落下病根就麻烦了。”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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