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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把书包还给我 作者:辛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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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喜欢的人?”
秦嘉年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回事,一个接一个地问这么尴尬的问题。
她憋得脸蛋通红,不知道怎么回答。
季宽见她又羞又窘的模样,终是没忍心为难她。
他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开玩笑呢,看把你吓得,赶快吃。”
秦嘉年嘟了嘟嘴唇,心道: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宫婷婷和余冰贻对视一眼。
余冰贻:卧槽,怎么好像误入了战场?!
宫婷婷:怎么办?要撤吗?
余冰贻:再等等,不能把小绵羊扔给两头狼啊!
宫婷婷眼神略带赞许:靠谱!
江程阳胃口大减,起身要去买单。
季宽把他叫住,笑着说:“我来吧,怎么能让未成年人付钱呢?!”
江程阳点点头,“说的也是,那我不和学长抢了。”
他让了一步,自言自语道:“等我成年了大概和嘉年也认识有十四五年了吧。”
季宽冷哼一声,转身去买单。
饭后,小楠说想去打电玩,余冰贻和宫婷婷也想去,于是两拨人一起去了电玩城。
季宽买了一堆游戏币,分给几个女生。
电玩城项目很多,没多一会儿大家就单独行动了。
宫婷婷和余冰贻去开赛车,季宽赔秦嘉年抓娃娃。
江程阳三人玩投篮机。
大伟和小楠比了两次,都是大伟碾压式取胜。
一分钟投篮,小楠成绩在一百二十个左右,大伟每次都比小楠多十几个。
小楠撇着嘴,不服气地说:“要是不比我高那么三四公分,今天你能赢就怪了!”
大伟颇为嘚瑟:“实力就是实力,别拿身高说事。”
小楠看了一眼一米八三的江程阳,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要不你跟程阳比一次,赢了明天我请你吃饭。”
大伟不屑:“谁要你请吃饭。”
小楠:“那你要什么?”
大伟:“输了给我洗一个星期袜子。”
小楠一哽,硬着头皮答应,“行!那你输了也得给我洗一个星期袜子!”
大伟:“成交!”
江程阳笑笑,决定成全两人的袜子之战。
两人很快就位,投币,开始。
大伟经过两轮比赛,手感越来越好。
江程阳前几次投篮尝试了一下不同的方法,然后采用一只手递球,一只手投篮的战术,他掌握了技巧后速度越来越快。
大伟感觉那边似乎不太对劲,转头看了一眼开挂似的江程阳,心里凉了半截。
这边战况激烈,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秦嘉年和季宽跟着人群往里面看,一眼就看见江程阳的背影。
少年脊背挺直,动作干净利落,隔着层层人群都能感觉到他专注而认真的神情。
秦嘉年又露出了那种骄傲的表情,她有些激动地拍着手,给江程阳加油。
最后,江程阳以一百八十六个的成绩完胜大伟。
大伟不服,缠着江程阳玩了两局,结果却越来越惨。
秦嘉年挤进人群,好一通夸赞江程阳,弄得他耳朵都红了。
季宽跟在秦嘉年身后,看了看江程阳机器上的数字,问江程阳:“再玩一局?”
江程阳兴致也来了,擦了擦头上的汗,说:“来!”
季宽捡了两个球试了一下手感。
然后,两人投币,新一轮比赛开始了。
季宽个头和江程阳差不多,但肌肉明显比江程阳多,加上江程阳已经连续玩了三局,后半程体力有些跟不上。
最后江程阳以两球只差输给了季宽。
周围看热闹的人嘁嘁喳喳开始议论,有人甚至时候季宽是专业打篮球的。
秦嘉年听得美滋滋的,她稍稍走近季宽,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朝他笑。
季宽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轻笑着转过身去。
江程阳在一旁擦着汗,也不说话。
季宽拍了拍他的背说:“你前几局消耗体力了,不然我也不一定能赢。”
江程阳扫了扫头发说,“输了就是输了,我不会找那么多借口的。”
他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执拗与单纯,让人不禁有些心生敬意。
江程阳四下看了看,问季宽:“学长还有什么想玩的吗?”
季宽懒懒地看了一圈,摇了摇头说:“这些都太幼稚了。”
他想了想说:“要不,打一局台球?”
江程阳咧嘴笑笑,“行啊!”
两个男人像一对杠精一样约去打台球,一行人只好陪同。
两人约定三局两胜。
季宽让江程阳开局。
江程阳开球很漂亮,一杆下去花球落袋,他乘胜追击,花球接二两三落袋,最后完美地把黑八击落。
第一局,江程阳赢。
第二局依然是江程阳开球,这次没那么幸运,开球没有球落袋。
季宽悠哉地拿着枪粉擦了擦,弯腰,瞄准,出杆。
江程阳想过季宽会很厉害,却没想到这么厉害,出手又稳又狠。
两人你来我往几个回合,最后季宽率先把黑八击落。
第二局,季宽赢。
第三局的时候,台下的几个人都有些坐不住了,几个人齐齐抻着脖子看。
秦嘉年看不太懂技巧,但是规则现在也算是看明白了。
她并没有觉得无聊,反而看着台上两人你来我往的认真样子觉很是得赏心悦目。
第三局,季宽开球。
两人一度齐头并进,最后,台上只剩一个黑八和一个白球。
这次轮到季宽打,如果他能把黑八打进,这局就赢了。
季宽俯下身,眼睛平视前方,右手缓缓运杆,最后轻轻一触,白球滚向黑八。
随着“砰”的一声轻响,黑八落袋。
然而,这个球江程阳给季宽留的位置并不好,紧随其后的白球滚动几圈,最后也跟着落了袋。
季宽输了。
台下大伟和小楠正在给三个女生做讲解,秦嘉年听得特别认真。
季宽和江程阳收了杆,走过来。
秦嘉年站起来给江程阳鼓掌:“哇,你好棒哦!”
少年看着她笑。
秦嘉年突然觉得奇怪,她问:“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打这个的?我们汀庐明明没有的呀。”
江程阳语气平平,却带着难以抑制的骄傲说:“上大学之后才学的。”
他看了一眼季宽,又接着说:“三个月。”
这次季宽并没有生气,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跟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了,也很久没有玩得这么尽兴了。
可以当成对手的人,先让他嘚瑟一会儿吧。
时间已经很晚了,七个人从台球室出来直接打车回学校。
下了车,季宽叫住江程阳,“要不要一起去走走?”
江程阳从善如流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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