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节
重生之认妻 作者:千面骨
第11节
鹤轩耸耸肩,很是无奈的说道:“说吧,大哥,有什么事,需要小弟分忧解难一番。”
瑾瑜今天少了平日里的沉稳内敛,此时,有些做贼心虚的四处看了一下,确定没人,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一时间,欲言又止,急切又不言语口。
跼蹐片刻,周鹤轩才神秘兮兮的凑近鹤轩耳边神神叨叨片刻。
鹤轩一副忍笑的模样。
钟毓在屋内出来便远远瞧见了这一幕,鹤轩坏笑着眯着眸子在周瑾瑜耳边耳语了几句。便看到瑾瑜眸光一亮,步伐生风的离开。
钟毓预感不好,单单看鹤轩隐隐奸诈的神色,周瑾瑜许是被坑了。正想着,周鹤轩嘴角含着笑意缓步过来。直到额头被温热的触感唤回。便对山鹤轩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笑什么?”
“没什么。”
钟毓蹙眉:“大哥,他找你有事?”
鹤轩笑的更是嚣张:“算是吧。”
“为何大哥进来坐一下,行色匆匆似乎很急。”
周鹤轩点点头,却是忍不住笑的胸口发颤。眉宇间竟是揶揄不住的笑意。更是夸张的笑出泪花。
夕阳即将落幕,晚风习习。
房门紧闭,瑾瑜在房门口跼蹐好久。房间内雾气缭绕,那人正在解下自己的长袍,露出韧性十足的腰背,引人遐想的线条。瑾瑜吸了一下鼻子。那画面太过刺激,生怕一下子没把持住,鼻子出血。
想起鹤轩说的话,瑾瑜定了定心。推开净房门,下意思的将脚步放轻,朝里面走去。
哗哗的水声,在净房内格外的清楚。瑾瑜绕过外室,壮着胆,朝里面的净房走去。
小阿爹将头扬在浴池边缘,雾蒙蒙的雾气,将小阿爹的模糊的有些不真实。墨色的头发,散落在浴池的阶梯上,闭着眸子看似舒适假寐。
两条手臂,向池子的边缘上一摊,一半手掌落在池水之中,有一下每一下的撩拨水面。向上扬起的面颊被热水氤氲的潮红一片。热水淹没小阿爹的胸膛,胸前的那两点有一下每一下的被水流淹没。
然而,就在小阿爹差不多睡着的时候,肩胛处似乎有水滴低落。面色顿时不悦,许是水汽太重的缘故,小阿爹下意识的没有多想,然而,再一滴水渍落下,小阿爹不得不挣开眸子。登时惊得差一点落入水中。
头顶那是水滴落下,一睁眼便是周瑾瑜那张放大的大脸,此时垂涎三尺的一眨不眨的盯着小阿爹躶露的身体看,就连鼻子上猩红的热流也不自知。
小阿爹登时怒的想将人扯下浴池当中,然而,小阿爹便也这般做了。一把拽住周瑾瑜的衣领,往下一拽,轻轻松松的拽入浴池当中。
趁人没有反应过来,小阿爹随手顺起放在一边的衣袍,遮住了重要部位。
瑾瑜是从头栽了下去,被呛了不少水,此时扒着浴池边缘,咳嗽起来。小阿爹见了他这幅狼狈样,稍微解了点狠,却也没打算放过他,冷着声道:“大少爷,难道我现下连洗澡这等隐秘之事,大少爷也要探究一二?”
被水一冲,周瑾瑜的上衣被冲散一半,健硕的胸膛暴漏在外。上衣松松垮垮的跨在身上。被小阿爹一呛,才想起自己此番是来耍流氓的,然而见了小阿爹的模样,鹤轩说的法子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我……我来沐浴。”
小阿爹挑眉,伸手捧了一点水,将肩胛处的猩红冲刷掉。便起身离开:“那我就不和大少爷一起了。”
小阿爹的前脚踏上浴池上,被池水侵泡的红彤彤的身体暴漏在空气当中,瑾瑜的视线粘在那翘起来的地方,鬼使神差的抓住小阿爹的脚脖子,往下一扯。
小阿爹没有防备,被扯下水中之时,还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知道池水淹没他整个身体。
瑾瑜见人跌落,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连忙将人捞起。
小阿爹慌忙中被人架住双手往上一拖,喘息几下,才发觉赤身的与身后的男子紧贴在一起。顿时又羞又怒。挣脱几下,不但没有挣脱出来。身后的人更有越收越紧的趋势,吼道:“周、瑾、瑜,给我松手。
颈窝处一沉,低哑的声音,旖旎的响起:“怀言,你看,不如我们一起洗。”
小阿爹闻言,一脚往后踢想周瑾瑜的小腿。一脚落空,瑾瑜低低得笑声响起:“怀言,还正是毫不留情啊。”
落空的缘故,小阿爹的身子往前倾斜,瑾瑜作势将人完全搂在怀里。细白的肌肤,磨蹭在瑾瑜的身上,绝对是刺激感官的触感。
两人在水中挣扎半晌,小阿爹才在魔爪之中逃离,转身边沉重脸,便是一拳往周瑾瑜腹中招呼。一拳得手,又是踹了一脚。
将人在水中呜呼哀哉,小阿爹才解了口闷气:“大少爷,自重。”
说着,便怒气冲冲的丢下周瑾瑜一人。
“之前可不是这般火爆。”想起刚刚遇到小阿爹之极,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双温和怜悯的眼神,现下。除了在钟毓面前,小阿爹从未对着自己施舍过一眼。瑾瑜觉得自己很是心酸。
瑾瑜揉着腹中的淤青,爬出水池。浑身湿透的走回绘雅落。无视丫头奴仆投来奇怪的目光。
边走边想起鹤轩的话,要想抱得小阿爹,就得耍流氓,不要脸不要皮。自己这算是耍流氓吗?
小阿爹今日算是被周瑾瑜一出一出的不同寻常的举动,给气的差点给灭了他的子孙根。小阿爹不是太看得起自己,自己这一把年纪是,实在不是可以打闹的年纪。儿子都已经快要成家了。小阿爹不想这时候来个晚节不保。更何苦还是个公的。小阿爹觉得有必要什么时候更周瑾瑜再次挑明。
将自己往床上一丢,叹息几声,真想不明白,要貌没貌,要才没才,根不是十几岁的柔韧的男子。周瑾瑜这是吃坏了脑子吧。
合上眼不就,小阿爹太阳穴跳的厉害。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厉声道:“周、瑾、瑜。”抓起枕头,往黑暗中那人脸上招呼。
周瑾瑜一挡,跳上了床,钻进了被子。无视小阿爹一记眼刀子。搂住便是呼呼大睡。
“我累了,腹中的淤青还未散。又累又疼。你还不让我睡觉吗?”
瑾瑜说的委屈,小阿爹听得憋屈。
“你……”
瑾瑜窝进小阿爹的肩窝处:“怀言……”
“恩?”
“试一下吧。”
“不行。”
“八年……”瑾瑜为了一个不确定等了八年。
小阿爹沉默。半晌才道:“我是当爹的人。”
瑾瑜发觉怀里的人并没有反抗,手坏心思的游到小阿爹额腰背处:“又不是你亲生的。”
“可那是我养的。”小阿爹话音刚落,便低吟一声,瑾瑜很有分寸的没有继续肆意而为。
“那我们一起养一个可好。”瑾瑜道。
小阿爹摇摇头,又想起黑暗中,那人看不见,便道:“养孩子太累,辛苦。不养了。”
瑾瑜墨色中一笑:“那,我们就不养了。”我们。
小阿爹下意识的点头回应:“恩。”
然而就在小阿爹发觉不对劲的时候,便听到男子均匀的呼吸声传来。顿时将矫正的话,咽回肚子里。
算了,今天折腾一天,也难为周瑾瑜了,就稍微放纵一下吧。八年,不得不说,小阿爹的确对周瑾瑜有些愧疚。因他从不知有人会惦记着他八年时光。
然而他这八年四年人事不知,四年心里眼里都是自己的儿子。却是不知,周瑾瑜寻了他八年。现下乍然知晓,没有一丝动容那是不可能的。小阿爹瞧不清瑾瑜的面容,黑暗中睁着眼皮子,看了看睡熟的男子。就这一次放纵这人一次吧。
然而小阿爹却是突然在瑾瑜耳边低声问道:“你今天为何会这般反常?”
那人却是无意识慵懒的回道:“耍流氓。”
小阿爹一愣。耍流氓?的确是有那个意思,只不过这功夫不到家。小阿爹无声的笑了。这歪主意又不知道是在谁那里学来的。
周鹤轩有时候的歪主意不得不说有些用处的。
念毓轩内。
钟毓面色极为精彩的交换莫测。
“别担心了。毓儿,难道就不想有个人能照顾你家阿爹吗?”鹤轩好玩的瞧着钟毓面上的表情。
钟毓听了,更是纠结几分。艰难的说道:“可是,阿爹他……”不喜欢男子。
鹤轩自是知道钟毓的意思:“这不是你我能管的了的事,小阿爹能接受大哥那是好事,不能接受,你我还有大哥也不可能会强迫小阿爹。只是……”钟毓投来疑问的眼神,鹤轩又道:“只是,大哥对小阿爹用情已深,断不会就此罢休。我想大哥要是不能和小阿爹能够凑一块,许是会这样孜然一身下去。”
“怎么会?”
“大哥的性子,一向倔。又是认死理的,所以,定不会找个女人屈就自己。”
话虽如此,阿爹是什么心思,自己又怎会不知。至少,知道到现在,阿爹从没有喜欢男的喜好。
然而钟毓却是想到另一处去了,本就纠结的不成样子的脸色更加不成样子,犹犹豫豫的问道:“要是阿爹,真的与大哥在一起,那我之后要如何称呼大少爷,你又如何称呼阿爹?”
寂静,两人相对无语。鹤轩本就忘了这件事,如今被这样一条,跟是觉得伤脑筋了。
然而,钟毓接下来的话,更是让鹤轩伤了脑。
“还有,大少爷要是与小阿爹在一起,子嗣可怎么办?祖母虽然不说,但是哪一个老人家不喜欢盼望子嗣出生。”钟毓说着声音便低了下去:“鹤轩,你会不会……”
“不会。”斩钉截铁。
钟毓抬头,笑的有些苦涩。这件事谁有说的清,不管事情如何钟毓确实是无法与他人平分自己欢喜之人。
鹤轩心里有些微疼。握住钟毓的一只手,郑重的说道:“毓儿,我说过,余下的日子,我有你便可,之前的我无法否决,更无法更改。那是我心里的一根刺,但现在,我只想不辜负你我在一起的日子。”
“恩。”
“更不会为了子嗣,和其他的女子有染。子嗣之事,我与大哥只能对不起祖母了。届时抱养一个也不是不可。”
钟毓点点头,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嘴角牵动微不可查的笑意。
鹤轩在他脑袋上揉了几下。极其满足。
☆、第63章
檀云颤着手接过,眼眶泛红,颤着音道:“少爷,这……”
鹤轩头也没抬:“你应得的。”简单直白。
然而檀云却犹如再生,扑腾一声跪在地下,砰砰砰便是几个响头:“少爷,檀云没齿难忘,今生绝不会再有二心。”难得的声音有些失控,那种激动澎湃在胸口充满,活了,檀云觉得她再一次完完全全活了下来。
“今日起,你便不再是奴籍。但还是往常一般,为我做事。只不过,之后便是活契。”顿住,鹤轩看了一眼,那明媚的女子,不免有些恻隐之心,又道:“我既为你除了奴籍,檀云你也是个自由身,若你想再寻一番天地,我也不拦你。你也到了许配的年纪。你便去账房支些银两,你也可以好好过日子。”
“檀云愿意继续为少爷效力。”
鹤轩点点头。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
檀云满怀感激的退出房门,除去奴籍,那是那般简单的事,除掉一个奴隶,与帮奴隶除去奴籍根本不能同一而论。奴隶死了便是死了,并没有人会过问。然而帮一个奴籍的人除去奴籍的身份,不单单要去官府人事档案将奴籍改成平民,其中手续繁多,数不胜数,其中打点费用,不说,单独还要交上一百两,押费。
然而这并不是最难办的事,其中还需要一个保证人。不用想,这保证人便是周鹤轩来担当。之后万一檀云触动法条,这一切周鹤轩都要负一定的责任。正是因为这些,基本上没有人愿意一个奴籍的人脱离贱籍。更何苦,檀云不单单是奴籍,还在周家签了死契。
现下手里攥着,两张单薄的书纸,檀云仿佛觉得有千斤之重。之前她这一生觉的都无法脱离这两张纸的束缚。现下,她也是个自由身了。自己的生死再也不用任人拿捏。檀云心里不断的说着‘我是平民了,我不在是奴籍了。’疯狂的喜悦沾满檀云的身心。对外界的反应有些迟钝。
“檀云姑娘……”树荫下奴仆装扮的男子,连续唤了几声。
檀云反应过来,看到那人眼里忍不住的蔑视,然而并没有理会那人,快速的手上的书纸揣入怀中。眸中不带感情的扫过那人。然而径直离开。
宝玉没到檀云尽是无视自己,顿时觉得恼火,但也耐着性子,上前堵住说道:“檀云姑娘这是怎么了?”
檀云嘲讽凤看了他一眼,冷笑道:“这不是宝玉大哥吗?怎么又事找我?”
宝玉嘿嘿笑了几声,神情有些不自在:“檀云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檀云并不像在与此人过多纠缠,神色极其淡漠的说道:“既然,没事,那我就先离开了。”说着便顿住,斜眼睨了他一眼:“还请宝玉大哥之后没事就不要打扰檀云了。”
“你什么意思?”再迟钝,宝玉也察觉不对。檀云这态度与之前截然不同。
“便是字面上的意思。”说着便要走。檀云已经在他身上要到鹤轩要的消息。现下自己自是不用再恶心兮兮强装笑脸。
宝玉一时有些不可置信,之前对自己还柔情似水的女子,现下却是要与自己划清界限。这让他怎么接受。然而被美人迷了心心智的宝玉,现下也清醒过来,檀云之前那还是装出来的,意图就是套出自己话,现下顿时有些怒不可揭:“你,之前一直在利用我是吗?”
檀云浅淡的扯开一抹笑意,嘲讽之极:“对,那又怎样。你蠢,就活该被人利用。”
宝玉闻言,一张脸气的又红又白。周煜祺倒台,自己自是跟着倒霉,之前奉承势利眼,一个个轮番倒戈。自己的日子过得远不如以前。然而,就在他以檀云对自己有意思之时,然而这一切都是她在利用自己,套取周煜祺那笔贪污的钱。
檀云突然顿住脚步。冷飕飕的说道:“这一切都是各为其主。当然,能怎么短时日套出你的话,倒是让我惊讶。”
话音刚落,檀云便被一股强力压倒,身后那人死死扼住她的脖颈,用力之大,欲要将檀云置于死地。
檀云一时不察,也不曾想过,宝玉此人会对自己下手。被人压制在地,身后那人,压在檀云身上,双眼赤红赤红,几乎欲要滴出血来。
“我不好过,你也别想活的潇洒。”
窒息感接踵而来。思绪逐渐放空,耳朵开始出现耳鸣声。檀云觉得自己这一次真的要死了。她不甘,少爷才刚刚为她脱离奴籍。她不甘啊。檀云似乎可以看见自己逐渐发紫的面颊。
檀云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识之时,隐约觉得,脖子上的力道减轻了不少。还有热流流过。随后身上一轻。隐约有厚实的声音说道:“没事吧。”
林寒黑着脸,一手抓起檀云的后领拉起:“怎样?”
檀云缓了许久,次啊看去眼前的状况,有一瞬的失神,很快缓过来,提了一下,倒在地上,脖子还冒着血渍的人,哑着声说道:“他死了?”
“恩。”
檀云倒是没有惊慌,冷静的说道:“那这尸体怎么办?”
“后街,到了晚上便有成群的野狗。”意思就是都在那里连骨头都剩不了。
檀云笑了笑,感激道:“谢谢林大哥。要不然,檀云这次真的会是死在这里了。”
林寒还是一如既往沉重脸:“不用,看到了。”看到了便顺手帮了。
檀云笑笑。她一直都很敬佩这个男子,又或者说是又敬又怕。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有对林寒说道:“那就拜托林大哥了。”檀云不认为自己能搬动一个男人的尸体大摇大摆的走到后街。
林寒微微点头答应。
千景堂内。
主事人有些惊讶的开口道:“姑娘,这次怎么亲自出动。”
后背称作姑娘的人一身普遍的白色纱裙,头戴一顶帽檐,将整张面容掩盖在帽檐之下。
那女子冷冷清清的开口:“那药准备好了?”
“还差一点。”
墨莲掩藏在帽围之下的面容看不清神情,却是淡淡的道:“那,人准备好了?”
主事人笑笑:“那是自然,早在半年前混进去了。现在只要时机,周家肯定是留不长久。”
“那自然最好,事情成了,千景堂自是可以在潮汐城一家独大。周家自是留不得。”
墨莲被帽围遮挡下的嘴角,阴郁的扬起。他等不及了。她狠不得周家闲杂举灭完。墨莲要周家尝到她所忍受的家破人亡。
可惜,周煜祺这可棋子竟是这般早早的成了废子。若不然,自己那需要亲自出面。冒着暴漏的危险,只身一人来此会面。
除夕那夜死的婢女自然不是吴锁玉所杀,那把匕首自然是墨莲刻意留下。为的就是将所有人的视线遇到吴锁玉的身上,然而除夕夜宴身上的汤水也是她故意让吴锁玉‘没端稳’泼在自己身上。让自己离场有个适合的由头。
墨莲在心里嘲讽,也怪那婢女对自己太过放心,灭口进行的极其顺利。不过小小的恩施,那婢女尽是对自己忠心耿耿。
原本那女婢是周煜祺身边的人,后来不过小小的计策,不但为自己汇报绘雅落的事态,更是将周煜祺处的消息一字不漏的告知自己。墨莲倒是不知说把个女婢是愚蠢还是朴实。
只可惜,周煜祺他们没有成功的将那些人毒死。
周煜祺与杜若身上的药物尽是出自墨莲之手。然而可怜周煜祺与杜若到死都不知晓,自己苦心积虑,都是别人手中的棋子。
“姑娘,要是事成之后?”
墨莲细白的手指在茶杯之上来回触摸,半晌才道:“事成之后,周家自然是财产尽失,你认为我还能得到什么?”冷冷扫了他一眼,又道:“难道之后你们千景堂之后在潮汐独大,再也没有任何商铺与你们相较,你还嫌不够?”
主事人连忙道:“当然不嫌不嫌,说说而已。”那人自己觊觎周家,然而自是清楚,周家无论成与败都与自己无关。只不过商人天性贪婪,那人忍不住多了句嘴。
墨莲忍不住鄙夷,商人便是这幅的心,贪心,贪婪。便道:“那就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主事人连忙应道:“愉快愉快。姑娘一个人可是可以?要不?”
“不用了,人多惹人注意。”墨莲直接打断。
走出千景堂,墨莲寻着人迹稀少的地方离去。
茶楼雅阁之内。
鹤轩歪歪斜斜的坐在坐垫之上,喃喃念道:“原来只这样啊。怪不得,怪不得。”墨莲针对周家这是事出有因啊。怪不得能潜伏怎般就的时日。不过自己的周家挺冤的呀。
那么墨莲熟识医理这一点也说得通了。鹤轩叹息一声,蠢啊,蠢啊。墨莲这是聪明一世却在最开始的时候蠢到无可救药。
楚之遥,看着人神神叨叨了半个时辰,还没有收敛的意图,阴郁的面色更加难看,感情自己的茶楼,就是这几人想来就来先走就走随意来回,最后还不给茶钱。
楚之遥忍无可忍,抄起手上的戒尺往鹤轩头上招呼:“你这神神叨叨到底什么时候能完,一个个都这幅样子。”
鹤轩微微蹙起眉,抓住重点:“东方宇怎么了?”
楚之遥不悦:“没事提他作甚?”
鹤轩站起身,往门外走:“既然不说,兄弟也不好多说什么。我走了。”
楚之遥,瞪着眼,气急说道:“你就这样走了?在我茶馆里神神叨叨一下午,然会就拍拍屁股走人像话吗?至少留下茶钱吧。”虽然才半个时辰。
鹤轩只是知道楚之遥这是在说的气话。难得的,鹤轩也关心起楚之遥的事来了,回道原来的位置,坐下:“你和东方在我酒肆里不照样白吃白喝。怎么不说要留下酒钱。要知道,光是包下一间雅阁,都要几百两白银,还别说,你跟不要钱似得,胡乱一通,什么酒价菜价贵的,光是点贵的了。”
楚之遥语塞,沉下脸来,不语了。
“说说吧,东方怎么惹你了?”楚之遥与东方宇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们虽没有明说,但鹤轩也察觉的不少。
楚之遥将人都怎么说了,自是没有矫情:“东方父亲想让他走仕途。”
“东方怎么说?”
楚之遥,满脸不愉:“若是他说了还好,直到现在,任何表示都没有。”
鹤轩能够理解,楚之遥心里的忧虑。倘若东方走上仕途,他们必将诸多阻碍。东方家又是世代为官为仕。东方走上仕途必是东方家所有人的意图。
然而,若是这样,楚之遥自是不会再与东方宇有过多的联系。因为这样东方绝不可能迎娶男妻。让楚之遥降低身份沦为男宠,这更是不可能。
“也许,事情并不是没有转机。你不也说了东方至少现在没有表态。也许不一定会走上仕途。”
也正是这样,之前与柴邱粮铺之事,府台没有留情杖责柴邱,也正是东方的签字。东方家的势力远比柴邱在邱顺州来得大。然而东方宇为人低调,又不喜张扬,很少人知晓东方宇与东方家族的联系。
楚之遥苦笑一声:“他能承受的住,东方一家的强势?”东方宇虽不是嫡子但也是嫡出。东方家又怎么可能放任他。
鹤轩拍拍楚之遥的肩膀:“那就看他也不愿意舍弃他现有的一切。”
楚之遥,没有应声,因为他也不知道东方宇对自己到底用情到哪一步。
“你去哪?”楚之遥醒神之后,鹤轩早已起身,走出房门。
鹤轩回头:“毓儿一个人在斜炀,我还的防着柴邱图谋不愧的心思。”
楚之遥想了想,周鹤轩到茶肆总共不到一个时辰。顿时就骂道:“妈的,周鹤轩你活该成了妻奴。”
鹤轩恶劣至极的笑道:“老子乐意。”
☆、第64章
鹤轩见柜台上没人,便询问伙计:“掌柜去哪了?”
伙计一见是周鹤轩,欢喜的唤道:“二少爷。”
“掌柜去哪儿了?”
“小掌柜的,好像在账房。”
闻言,鹤轩便往账房行去。
账房大门虚掩着,并没有关实。钟毓应但是在翻查账本。鹤轩坏心思上头。想着吓一吓钟毓。便没有出声,悄悄打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踏入,转身,将门合上。样子焉坏焉坏的。想着是在身后将毓儿搂住,出其不意好还是,悄悄走到毓儿面前,突然出声吓一吓他好呢。
然而,还没等周鹤轩想好要用省么法子戏弄戏弄钟毓之时,便愣在当场,不明白账房路突然出现衣裳办躶的人,为何会出现在此。
那身子一看便是青涩之极,衣袍被他掀开,露出白嫩细长的双腿,鹤轩的角度,能看到那人若隐若现的挺翘的小臀,光溜白嫩。里裤褪下一只,白皙细长的腿,暴漏在空气当中。
鹤轩有些不确定,但还是怒道:“青子?”
青子听到声音转过头来。一时也是惊愣当场:“少、少爷你怎么在这?”
鹤轩怒极反笑:“这句话,是我问你才对吧。你怎么这幅样子在此?”
青子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的模样,顿时羞的满脸通红,忙将撩开的衣袍盖住乍现的腿。慌里慌张的说道:“少爷,小的不是故意在这里的。掌柜的,让我在这里歇会的。腿被烫伤了。”
鹤轩闻言,这的确是钟毓会做的事。沉着脸上前,撩开根本挡不了什么的下摆。青子里裤都褪下一只,下摆只是个摆设。
青子所言不假,那条腿的确被烫伤。从腰恻顺着大腿道膝盖处,都是烫伤的痕迹,但不难看出处理的及时,倒也不会留下疤痕。
青子被鹤轩的举动惊得差点呼吸不稳。却也没多言,用里裤盖住隐秘部位,但还是忍不住烧红了脸:“少爷,小的,小的没事的。”青子以为周鹤轩这还少在担忧自己,顿时,心里被隐藏的情绪被刺激的不断放大。算的上五官端正的面容绯红一片。
鹤轩下意识的打量,青子的身子,心里暗暗评价,容貌算不上出众,但这身子却是极好的。刚意识到自己想的事情,暗暗唾弃自己老毛病又犯了。
然而青子却被鹤轩打量的眼神,弄的心神慌乱。却听到鹤轩说道:“掌柜去哪了?”
“掌柜的说,给我去拿烫伤的药。”
周鹤轩淡淡的点头。然而青子下一个举动却是让周鹤轩再次愣住了。
青子颤巍巍的将双腿微微张开一点,之前用里裤遮挡的地方,也光明正大的露在空气中,看得出来很是青涩,鲜少使用。
青子低着头,声若蚊蝇:“少爷……小的,小的对少爷……”钦慕已久。
鹤轩定是黑下脸来,如果他没有理解错的话,这人是在勾引自己。冷着声道:“将自己收拾好,滚出去。”
青子顿时白了一张脸。颤着音说道:“少爷,小的,小的不该对少爷岂不该有的心思。但是这心思已经起了,小的,不是要破坏您和小掌柜的两人之间的感情,小的什么的都不要。”
鹤轩面色更沉,若是之前,鹤轩巴不得有青子这样的人倒贴上来,可是如今,鹤轩只觉的麻烦:“立刻,离开。”
青子抓住鹤轩的衣袖,惨兮兮的说道:“少爷,小的,真的……对不起。”话不对头。青子早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他真的没有好破坏鹤轩与钟毓两人之间的感情,只是刚才他忍不住,臆想了。
房门被打开,三人都是愣在当场,钟毓推开房门,便看到鹤轩与青子两人亲密的模样。脑子一下子放空,眼眶逐渐的泛红。
“毓儿……”
“小掌柜的……”
手上的药箱脱离手中,里面的药瓶四散开来。钟毓视线落在青子拽住鹤轩的衣袖。钟毓很想告诉自己许是误会一场。但是想起之前房门是关着的。
钟毓接受不了自己看到的一幕,往外跑了去,先是踉跄了一下,然后便消失在账房之内。
鹤轩心头一紧,狠狠抽出自己的袖子,恶狠狠的瞪向青子失措的神情。追着钟毓去了。
青子慌乱在当场,自己闯祸了。这是他第一念头。
鹤轩在斜炀后方,里里外外的寻了一遍,都没有见到钟毓的身影,好死不死的又想到柴邱,心里越加的不安。
然而鹤轩在柜台上看到钟毓之时,顿时觉得好笑。
赔笑的跑到柜台,小心翼翼的扯住钟毓的袖子,可怜兮兮的叫到:“毓儿……”
钟毓抽出自己的袖子,根本不理会。
鹤轩小心的瞧着钟毓的面色,眼眶还是红的,眼球还带着血丝,钟毓肯定又是哭过了。鹤轩又心疼了。想到钟毓一个人在角落里抽泣的模样,鹤轩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碎了。
手指挑起钟毓的一缕发丝,缠绕子啊手指上,将大脑袋搁在钟毓的肩上。认罪态度十分不诚恳:“毓儿,我不该发现房里的人不是你,还呆在那里。”
钟毓抿嘴。
“不该想着你在账房,想去吓唬吓唬你,关上了房门才发现毓儿竟是不在。”
钟毓嘴角一僵。
“不该还让其他男子吃你夫君的豆腐,实在不该。”
钟毓挑眉。
鹤轩环着钟毓的腰,开始不规矩起来。
钟毓在他手背上狠狠一掐。鹤轩顿时疼呼一声,大堂里的人顿时纷纷看向过来。
鹤轩倒是没什么,钟毓倒是先红了脸,剜了鹤轩一眼。
“你……不要动。”
“哦,”鹤轩闷闷的回应,垂着头要死不活的歪着一边,脚下不稳,鹤轩惊呼一声,摔倒在地。
钟毓连忙将鹤轩扶起,不料,鹤轩大手一览,钟毓跌在他身上。前者嘴角带着算计的微笑。后者躺在鹤轩身上,呆愣愣的。看的鹤轩心里直痒痒。
钟毓连忙爬起来,从爬改为坐。鹤轩便就不安分了。
手指抚过钟毓还泛红的眼眶,钟毓下意识的闭上。鹤轩在上面落下一吻,低着声说道:“毓儿的泪水很烫,烫的我心里快要死了。”
闻言,钟毓眼眶里一开始聚满水渍,却又倔强的不落下。自始至终钟毓沉默。
鹤轩抓起钟毓的手,盖在自己的心脏:“这里是你的,永远都是。”
“青子,是不是喜欢你。”鹤轩的声音有些哑。
鹤轩却道:“我可是有夫之夫。”
钟毓忍不住笑了:“胡说。”
钟毓坐在鹤轩腿上,鹤轩环住钟毓的腰身,两人紧密无缝,鹤轩在钟毓软软的耳朵上,轻啃几下,钟毓立刻闷哼几声。便要推开鹤轩。
鹤轩那里舍得,舌尖伸到耳蜗里,钟毓敏感的差点呻吟出声。但身子却是软了几分。鹤轩含住钟毓的耳郭,模糊不清的说道:“不怕,他们看不到。”他们便是指的是外面那些食客。柜台里面足以容纳几人的存在,足以挡住普通男子的腰腹之上胸膛一下。
此时两人都是坐在地上,自是没人可以看到。
钟毓闻言,一张脸涨红的比花儿还要艳丽。虽然看不到,但是声音还是挡不住。
鹤轩不知何时手伸进钟毓的衣袍之内,在钟毓的腰上又捏又摸。上面却吻上了钟毓脖颈处。钟毓两只手挡住了上面挡不住下面。对鹤轩又气又恼,这个地方怎么可以肆意而为。
鹤轩想那双手碍事,直接钳制在钟毓身后,一只手拖住钟毓的后颈,使他将头抬起。炙热的吻落在钟毓的下巴上,笑的欠揍:“毓儿,你这个样子好勾人。”
钟毓确实是连说话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全部的气力留着抑住,险些脱口的呻吟。
含住来回滚动的喉结,钟毓闷哼一声:“鹤轩……鹤轩……这个地方不要……好吗?别人会听见的。”
鹤轩却是爱上了这样的恶劣。手不知何时握住了钟毓青涩的物体。
“鹤轩,真的不要闹了。”在这样下去,钟毓真的不能保证住,自己会不会抑制不住。
手指逗弄了几下,将人快要哭了,鹤轩才好心的放开钟毓。焉坏焉坏的冲着钟毓笑,眼睛因着笑意微微眯了起来。
将钟毓凌乱的衣物整理好,钟毓却是恶狠狠的盯着鹤轩,然而这效果无疑就是软绵绵。氤氲的水汽含情脉脉的看向鹤轩。
被鹤轩着一倒腾,钟毓身上的欲火被撩拨了起来,尴尬的要死。
鹤轩跟个没事人一般,还是焉坏焉坏的模样,好心的将钟毓扶到座椅上。
然而来付钱的客人,看到掌柜的模样,眼睛都亮了,看的直了。鹤轩不喜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的钟毓。没好气的说道:“付钱。”
那人被鹤轩叫回了神,看了一眼钟毓,红着脸,将银两递了过去。那人模样不过而是出头,模样生的俊俏。眼睛黏在钟毓身上,舍不得移开。鹤轩粗鲁的接过银钱,大声说道:“请慢走。”
那人像是没反应似得,一个劲的盯着钟毓看,然而又克制不住的面红。
鹤轩重重咳嗽几声,那青年才缓过神来,臊着脸,步伐走的歪七倒八。
鹤轩十分不悦,自家的钟毓被人这般明目张胆的看了去。十分气恼的看向钟毓,这一看,鹤轩终于明白那为何会盯着钟毓那般的看了。
钟毓面色酡红,眸子被水侵过一般,绯色的薄唇微微开着,略微急促的呼吸着。修长的剑眉微微蹙着。其实鹤轩一点都不觉的这样长的女气,光是看他那对剑眉就知道。然而,现在,鹤轩心里暗骂了句该死,钟毓这幅样子,是个男的都想要。
然而青子从账房里出来,见到钟毓的样子也是愣住了,心里觉的有些苦楚。一瘸一拐的走向柜台,低着头,颤着哭腔说道:“掌柜的,是小的错,二少爷,没有对不起你。”毕竟年纪还小,青子说了没几句,跟个孩童一般,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大颗大颗的泪水哗哗玩下掉。还不带出声的。
钟毓伸手在青子脑袋上拍了拍,笑道:“知道了。青子以后知道就行了。”
青子抬头不敢看鹤轩,看着小掌柜了,哭得一抽一抽的:“掌、掌柜、柜的,小的,小的还能在这里干活吗?”
钟毓无奈的笑道:“可以。”
“那,小的,小的就去干活了。”
钟毓叫住了他,在柜台里面抽出一锭银子,递给青子:“这几天,给你休假。”
青子满怀感激的接过,看了一眼鹤轩又看了一眼钟毓,顿时觉得小掌柜的似乎更好一点。青子觉得他以后要喜欢小掌柜这样的。。
期间最数鹤轩最是不悦,一张脸冷到能当冰块。
然而,最让鹤轩恼火的不是这个。之前盯着钟毓看的青年去而又反,此次便是红着脸对着钟毓示爱:“这位掌柜的,在下乃一介书生。不日便要赶考。在下,在下斗胆问一下,小掌柜的可是有家室?若无,在下书信一封,请家中老父老母前来下聘礼。”
钟毓僵笑几声:“我……我……”
鹤轩面色更是黑了几分,一把将钟毓扣在怀里,挑眉,看那青年:“这是我的。”
那青年还不死心:“敢问你可与小掌柜的有婚约,婚书?”
鹤轩一梗,凶神恶煞的看着那人。
那青年算的上是出生牛犊不怕虎:“这位兄台,既然你们并无婚约,在下还是有机会的。”又对钟毓道:“在下虽是一家书生,家底还算殷实。若是之后你我一起,定不会苦了你。”
钟毓面有难色的说道:“我,我有他了。”钟毓指了指鹤轩。顿时鹤轩那个嚣张气焰,更胜以前了。
其他人忍笑人的难受,这书呆子,竟敢将主意打到周鹤轩护在手里的人呢。
那书生听了,落寞了一下,然后说道:“小掌柜,在下是不会放弃的,除非你嫁做人夫,不然,在下不会死心的。”
众人摇头晃脑的看着那书生的离开。
鹤轩不高兴了,沉这脸说道:“毓儿,咱两尽早完婚。”
☆、第65章
走了一个柴邱又来了一个书生,上辈子钟毓那里招惹过这些人呀,这一下可好,一个接着一个。鹤轩真怕,万一毓儿对自己不够坚定,又万一自己混蛋了一下。毓儿这个抢手货。岂不是轮不到自己。好在,鹤轩心里清楚,钟毓对自己用情不浅,要不然,那时候又怎么会那般决绝。鹤轩心里是亏欠的,尽管再来一世,但前世那钟毓在自己坟前死去的场景,惨死的下场,尽管是现如今,鹤轩都无法释怀。
这个人,鹤轩再也舍不得他受到一点点伤害。
鹤轩心里思绪不知何时飘絮到此。然而,外头的轰动,却是让周家翻了天。各种议论,争执,辱骂声,此起披伏。周家大门被围观的人的堵得水泄不通。
周鹤轩第一时间让消息堵截,没有传到老太太居处。但宅子里的人呢皆是人心惶惶。期间,有一处却是安静的出奇,安分的有些不正常。
然而,鹤轩搂着钟毓,却是全心思的与钟毓谈天说地,安逸的更是不正常。嘴角挂着那抹肆意非为的浅笑,着实让人猜测不透。然而那笑意里的诡异宁静却是让人恶寒在背。
“毓儿,你说,咱们将婚礼定在何时才好?”
钟毓提不起兴致,外头发生了何时,钟毓浑然不知,心里自是不能平定下来。敷衍道:“听你的。”
“到时候,我十里红妆娶你可好?”
“听你的。”钟毓下意识的回道,然而话音刚落,钟毓听出怪异的味道出来。想起脑子里记得不多的诗句。‘待我长发及腰,少你娶我可好,待你青丝冠正,铺十里红妆可愿?却怕长发及腰,少年倾心他人,待你青丝绾发,笑看君怀她笑颜。’这还是丫头小洛在钟毓面前时常多愁善感时,念叨。明明是少女盼望着少年郎君迎娶自己的诗句。
卿本红装,十里红妆,待君娶我。鹤轩这是将钟毓当成女子而戏言。钟毓一恼,狠狠瞪了他一眼,根本不想与他纠结在这件事上:“外头,究竟发生了什么,这都一上午了,你瞒着我什么?”
“小事而已。”
檀云尚未踏入房门,便听到鹤轩所言,嘴角一僵,小事而已?少爷将心放的真宽。
“大少爷让我请少爷过去。”檀云道。
闹了一早上,正主应该是憋不住气了吗?鹤轩懒懒道:“应担去瞧瞧了。”
钟毓耳朵一动,要知道,门口那些人大早上堵在门口。也弄得他去不得斜炀。而且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鹤轩并未告知与他。,所以心里七上八下,心里涌过无数念头,周家得罪人了?柴邱过来报复了?周家被人陷害了?诸如此类,一上午钟毓可说的上是煎熬。
鹤轩蹭了蹭钟毓的颈窝,慵懒道:“好麻烦呀,还想与毓儿多多要探讨一下有趣的事。”
钟毓嘴角一抽,有趣的事?自上次莫名其妙被书生缠上,鹤轩便是夜夜探讨有趣之事。然而更是让这样想不到的是,那书生还找上周家,扬言必不会让自己受苦受累。弄得钟毓都不敢出门,生怕被人堵上。
然而书生每次来,好都要拉着自己探讨人生。床榻之上探讨人生,探讨的他连连求饶。
路上,钟毓嘟囔道:“又是这样神神秘秘,每次都瞒着我。”
鹤轩与钟毓两人出来的有些羞于启齿。大门走不了,后门也是一样,然后两人翻墙了。鹤轩只是不想在那些人之间浪费时间。鹤轩还好,只是钟毓有些狼狈了。
百善堂的情况并不比周家好到哪里去。除了窗户,门口几乎看不到缝隙。钟毓没看到周家被堵得水泄不通的样子。然而看到百善堂偌大的门口惊到了。吵闹的可以,其中夹杂着辱骂声和悲呛声。
好不容易挤到里面,鹤轩便看到瑾瑜,两人对视,两人神会的点点头。然而药堂中间,一块白布之下,隐约是个人型。钟毓大约明白了些。
鹤轩握了握钟毓的手心,看钟毓似乎没有受惊的神色,不免安了心。他带钟毓,与这件事并无关联,只是单纯的将人留在身边,然而,鹤轩也的确有一点其他心思。他要让钟毓亲眼证实,自己真的只有他一个够了。
对面茶楼之上,半开的窗户之上,一双剪水双眸,阴测测的注视百善堂的情况。虽然之前的计划有异,然而并没有中止,也无法中断。
百善堂内都是进购的药铺老板。此时个个义愤填膺的质问。
“我许氏采购的药材都是在百善堂进购。现下你们要怎么赔偿。那批药材早就售出许多。这后果谁来承担?”
“真没想到,周家尽是唯利是图到此境界,丧心病狂的令人发指。”
“连自己的伙计都被毒死,周家百年基业,至此,假药一事,周家必须承当所有后果。”
各种言论,接连不断。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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