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9节
[银魂家教]为人民服务 作者:三元四喜
第29节
斋藤七向离去的入江投向了感激的一眼,并从怀里掏出一枚炸楼时剩下的爆破版jt we拍在了沢田纲吉的背后,调好了十分钟的倒计时,紧接着扶着人躺回了棺材,嘴里发出‘kufufufufu’的崩坏笑声。
沢田喵:“……”
本想告诉斋藤七真相的他果断地闭上了嘴巴,端坐在地面,安静如鸡。
做完这一切后斋藤七呼出一口气,解除了黑化状态。他抱起地上的沢田喵,最后看了一眼小树林里静静躺着的黑色棺木,‘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走在大街上,斋藤七摸了摸怀里的沢田喵受伤的后腿和毛皮,心疼地说道:“真可怜,替那家伙受了那么多罪。等着,等会儿我带你去看兽医。”说着,摸了摸他的脑袋。沢田喵十分配合地用头蹭了蹭斋藤七的手掌,乖巧地轻轻‘喵’了一声。
斋藤七感觉自己的心被那一声软绵绵的喵叫给萌化了,他忍不住埋下头在沢田喵的脸上幸福地蹭了又蹭,心下感叹这才是一只喵星人与生俱来的萌之魅力,沢田纲吉那个a货根本不能比!
本质上仍然是a货的沢田纲吉不知道斋藤七的腹诽,只是慵懒而愉悦地眯起了眼睛,趴在斋藤七的肩膀上一脸满足。
大老远来到循着斋藤七的足迹来到并盛寻猫的歌舞伎町一干人等在跑遍了大街小巷终于找到这一人一猫时,看到的就是眼前这幅相亲相爱浓情蜜意的场景。
刷的一声,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在银时身上,全然是一副看风流花心渣男的眼神,而紧接着落在土方身上的目光则满是同情——啊,人群之中只有土方先生的头顶是绿油油的,可怜。
神乐更是一边抹起了眼泪一边用拳头在披着土方壳子的银时身上捶打,带着谴责又痛心的眼神,“银酱,你怎么学坏了银酱!居然背着老婆出去搞外遇!不,你以后别叫我欧卡桑了,我没有你这么个朝三暮四勾三搭四不三不四的混账儿子!”
“没错,即使你现在是一只可爱的肉球,也不能掩饰你内在肮脏腐朽的灵魂了,你已经堕落了,银时!”桂小太郎摇着头一脸痛心疾首,但最后还是扛不住肉球的吸引视线忍不住地往斋藤七怀里瞟。
土方、银时青筋直冒:“喂,你们到底在脑部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斋藤七忍不住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所有人都跑到这里来了?
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八卦中不可自拔,只有最为冷静的土方三言两语地解释清楚了事情的经过。说出了他和银时灵魂互换以及银时灵魂分裂的经过,并说出了他们需要集齐完整的灵魂才能恢复正常的事。
“等等,你说……这、这是旦那!?”斋藤七的气息有些不稳。
他捧着沢田喵的脸左看右看,愣是没发现半点与之相似的气质来,但一想到之前这家伙为了甜食丢尽节操的样子,又觉得应该就是他才对,为了糖分这么拼命的他也就只见过旦那一人了。不过想到他之前对旦那又抱又蹭的场面,斋藤七浑身一悚,这就尴尬了啊!
斋藤七没能尴尬太久,因为就在这时,远处的小树林传来一声爆炸。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直直地窜上了天空,斋藤七知道那是沢田纲吉的身体,jt we把他送上了天,他与太阳肩并肩。
“那是什么东西?”土方皱眉问道。
“没什么,不知道是谁在林子里燃放劣质烟花而已,没什么好看的。”说着没什么好看的,可斋藤七自己的视线却牢牢锁定着空中飞起又下落的黑影,直到那影子完全没入树林才收回视线,嘴角隐隐可见一丝快意的笑容。
沢田喵浑身一抖,他感觉到了杀气。
回头望着远方的烟柱,沢田喵默默地在心里对无辜的银时先生说了声抱歉,唉,他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善良的他了,可是一想到如果还魂成功的话上天的就是自己,他就觉得……果然还是别人顶锅比较好吧。不,他绝对不是在报之前的丢面子之仇,绝对不是!
沉浸在幻想世界里的他连什么时候自己已经从斋藤七的怀里转移到了土方的怀里都不知道,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换了一个人的怀抱了。
不、不要啊,这样去调换灵魂的话,他不就会进入到银时先生的身体吗?沢田喵尔康手。
斋藤七:“那你们赶紧回去吧,把灵魂换回来。”
说着,对众人摆了摆手,全然没注意到沢田喵的挣扎,而唯一注意到的土方则是干脆利落地直接拍晕,提在手上,就这么提着尾巴走了。
众人呼啦啦地来又呼啦啦地去,斋藤七没跟他们一起离开,因为他在这里也有一个家,或者说,有一个半的家?只可惜奈奈阿姨和她丈夫旅游还没回来,不然就可以去阿纲家借宿了。
斋藤七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这条他白天和十年前的沢田纲吉才踏足过的街道,到了夜晚似乎别有一番景色。这是在江户那种繁华喧嚣的大城市所见不到的夜晚,萧萧的风声与地面散落的枯叶刻画着凄凉,而街道两旁万家的灯火又是那么温暖。这样的冷清与温柔调和出一种别样的美丽。
他伸了个懒腰,感觉到骨骼与肌肉都被自由地拉伸,这是一种身体上的前所未有的舒适与放松,他对这样的状态十分满意。可走过几家亮灯的院落时,望着从窗户里透出暖黄色光晕,他又莫名地觉得心底空落落的。
或许是走多了江户人来人往的夜市,习惯了同伴们的陪伴,所以一个人的夜晚才让他有些不适应。听着空旷的街道上回响起他一个人的脚步声,斋藤七少见地感觉到了一丝难言的孤独。
不过这样的感情也就出现了一瞬便很快被他抛在脑后,因为他相信,下一次再走过这里的时候,他不会是一个人。
想到某个被他狠狠报复回来的家伙,想象着他躺在病床上全身上下裹满了绷带的滑稽的样子,想象着他会笨拙不安地道歉时的表情,斋藤七轻轻地笑了。
那家伙应该会担心自己一直生气下去吧,也许还会幻想自己像是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直接提出分手?
可是他怎么可能不原谅阿纲呢,即便是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总是仗着自己的宠爱无法无天,老是干些让他气得牙痒痒的事来。虽然他是智商欠费思想简单,但也正是托了这一点的福,他从来都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要紧紧拽着那个人的手,一起走很远很远的路。
——————end——————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稍微改动了一点点,嗯,丸子要在完结的地方走一点文艺风嘻嘻
感谢小天使们一路以来的支持和陪伴,你们都是看着阿七长大的【嗯?】。
谢谢米纳桑,丸子爱你们【飞吻】,要是没有米纳桑的评论说不定丸子要好几年才能写完,再次飞吻~
接下来就是各种番外了嘿嘿,大家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吗,丸子尽量满足大家uauaua~
ps:
丸子为新坑打个广告哈,新坑预计七月末最久八月初开坑,是薄樱鬼的同人,有兴趣的小伙伴们可以戳进丸子的专栏收藏一下嘿嘿
以下是简介:
《[薄樱鬼]团结友爱新选组》
文案:
“千鹤,倒杯水来!”
“马上!”
“千鹤,把院子扫了!”
“是!”
“千鹤,替我巡逻!”
“好!”
……
“怎么这点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
全职跑腿的雪村千鹤:你们可以选择不使唤我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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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我的事,都是千鹤干的!”
“……”
“这是千鹤弄坏的!”
“……”
“这其实是千鹤的主意!”
“……”
……
“雪村千鹤,去面壁挥刀五千次!”
实力背锅的雪村千鹤:为什么副长明知道不是我干的,却还是要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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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村千鹤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喜欢欺压他呢,他难道长了一张看起来很好欺负的脸吗?
——请相信,这一切,都是因为深沉的战友情!
——呵呵[手动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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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千鹤性转(要是萌萌哒的姑娘千鹤的话丸子才舍不得蹂躏呢)
以上。
☆、【后续番外】牢骚是对恋人的低语(上)
深秋的夜晚,沢田纲吉一个人走在江户的街上。
不同于繁华的闹市区,这条街相对来讲偏僻了许多,也冷清了许多,这种即将入冬的夜晚几乎就已经看不到游荡的行人了。沢田纲吉呼出一口白雾,感觉身上有些凉。远远的有一处亮光,那是一家卖关东煮的小铺,老板是一名六七十岁的老人,有着和蔼的面孔。
与其说是铺面,倒不如说是随处可见的街边小摊,唯一令人觉得新颖的是它的名字——牢骚屋。
是专门听人发牢骚的地方吗?沢田纲吉觉得有些好奇,又正好想吃点什么暖暖胃,遂走了进去。掀开帘帐,首先入眼的是一块贴在铺内的白色写字板,里面用黑笔写着进了牢骚屋所要遵守的的规则。
一,请尽情地发牢骚。
二,请一个人来。
三,遇到认识的人也要装作不认识。
四,在这里听到的事请不要外传。
“真是有意思的规定。”沢田纲吉不由称赞道。
老板听后笑了起来,递给他一杯烧酒,“哈哈,发牢骚嘛,就是要大家谁也不认识谁才好。男人啊总是爱面子的生物,在家里在外边都不会轻易抱怨,不过面对陌生人的话就没关系了吧。”
老板顿了顿,目光在沢田纲吉藏着落寞的脸上停留了一瞬,继续说道:“如果刺猬头先生也有什么想要发的牢骚,要不要也试试向我这个陌生人倒一倒苦水?我对于客人的隐私是绝对保密的。”说着,老板眨了眨眼睛,沢田纲吉看着他的双眼,那里面只有一片平和,似乎眼前的人是他相知多年的老友。
或许是老板慈祥的眼神与善意的笑容实在太容易让人卸下心防,沢田纲吉突然产生了一种把内心的苦闷全部倾倒出来的欲望。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单手撑着下巴,手肘抵在桌子上,是一种极为放松的姿态,脸上格式化的笑容也变作了能反映他内心情绪的苦笑。
“我……我似乎做了一件很糟糕的事。”
老板点点头,认真地倾听着,示意他继续。
“我隐瞒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对一个人,”沢田纲吉顿了顿,补充道:“嗯,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昏黄迷蒙的灯光下,他的眼睫低垂着,多了一分平日里见不到的脆弱与柔软。“我原本以为他不知道的话,那么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他也不会太受伤。可是……我似乎没有真正站在他的立场替他考虑过,只是一厢情愿地这么做了决定,即使有很多机会坦白可我还是没有开口,让他白白为我难过了那么久。现在想想我真是个笨蛋。”
“那你有和他道过歉吗?”老板问。
沢田纲吉默默摇了摇头,“我知道他很生气,所以有点不敢出现在他面前……”
突然,沢田纲吉截住话语,似有所感地将头转向一边,在那里,他们谈话中的主角正踩着月色向这边走来,他怀里抱着一把刀,头发被风吹得有些散乱,似乎是才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看到坐在牢骚屋的沢田纲吉,斋藤七也是一怔,顿住了脚步,对着斋藤七的目光,沢田纲吉有些紧张地捏紧了杯子。
老板亲切地招呼他进来,“鱼丸先生,今天来的有些晚啊,快进来坐坐吧!”
斋藤七抿了抿唇,走了过去和沢田纲吉并排坐到了一起,两人之间隔了一段不大不小的距离。沢田纲吉低头看了看两人之间的空隙,眼里有些落寞。
一段短暂的静默后,还是斋藤七忍不住侧头问:“你怎么……”
“咳咳咳!”老板打断了斋藤七的话,用手指了指白板上的规则——见到认识的人也要装作不认识。斋藤七讪讪地转回了头,没再说话,沉默地咬着自己的鱼丸。
“鱼丸先生今天异常地安静啊,”老板问道:“今天不继续聊聊那个欺骗你感情的混蛋吗?”
“咳咳咳!”伴随着一阵咳嗽,斋藤七一个手抖,盘子里的鱼丸骨碌碌的滚到桌上。沢田纲吉的表情也有几分扭曲。
老板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奇怪氛围一样,自顾自地演绎着斋藤七之前的发着牢骚的样子,为了传神还特意把脸上的笑容抹平,做出一张面瘫脸的样子。
斋藤七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的黑历史不会被揭出来吧?
下一秒,便见老板学着他当时的表现,怨气满满地嘟囔着:“那个负心汉、没良心的!竟然骗了我那么久!我一定……我一定要,嗝!”说到这里,老板居然还神还原的打了个酒隔,接着眼带杀气地说道:“要把那家伙罪恶的巴比伦塔给掰成三段,全部塞进他的嘴里!!鱼丸先生你当时不是这么说的吗?”
沢田纲吉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感觉某个地方浸入一阵凉意。
斋藤七却悄悄呼出一口气,可还没等他完全放下心来,又听老板继续说道:“也难怪你那么生气,虽然不清楚你到底被骗了什么,但让朋友哭泣的家伙可都是混蛋啊。我还记得在那之前的某个晚上,鱼丸先生你抱着酒杯一边掉眼泪一边叫着……”
“咳咳咳咳咳!老板我们换个话题啊!!”斋藤七爆发出一串撕心裂肺的咳嗽,打断了老板的话。
结果最丢脸的事情还是被知道了,而且还是被他最不愿意让他知道的人知道了。斋藤七小口喘着气,感觉自己的脸皮有点发烧,根本不敢转头去看沢田纲吉的表情。哼,反正不用看也知道,那家伙现在一定觉得自己的已经被他套牢了,所以超级得意吧。
也正因此,他错过了沢田纲吉脸上的愧疚,以及一句无声的‘抱歉’。
老板将两人的表现尽收眼底,知道在这么说下去这位鱼丸先生估计要炸毛,于是从善如流地转移了话题,“那么来说说你的抖s室友好了?”
“对对对,就说他吧!”斋藤七连忙附和,点头如捣蒜。
“啊,上次说道哪里来着,”老板挠了挠头,开始回忆起来,“哦,对了,你说他老是把洗脸水往你床上泼,还在你处理文件的时候抢你的电脑打游戏,恨不得把他的屁股打开花。”
“没错,那种熊孩子就应该狠狠打屁股!”斋藤七想起了被总悟支配的日子,咬牙切齿。
“哇哦,这么说来那个室友还真是惹人嫌啊。”一道属于少年人的没什么情绪的嗓音横插进来。
“哦,抖s先生你来了!”老板热情招呼道。
“诶诶!?”斋藤七急忙转头,这才发现自己和阿纲中间的空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总悟占领了,而此时这个一脸无辜的少年正睁着一双猩红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斋藤七心肝抖了抖,忍不住移开了视线。
他稍稍后仰向沢田纲吉那边望过去,发现原来多的还不只总悟一个人,副长和局长竟然也悄无声息地坐到了沢田纲吉两侧,也就是说现在坐在长凳上的从左往右依次是他自己、总悟、副长、阿纲和局长。
完全被隔开了啊,他和阿纲两个人。
斋藤七心里有些微妙的失落,他原本还想趁着今天和阿纲说清楚他已经原谅他的事,让他别一个人胡思乱想了呢。因为他知道过不了几天沢田纲吉就要回意大利了,毕竟他的家族才经历了一场劫难,现在百废俱兴,很多事情都等着他去处理。所以虽然还想多为难他几天,但到底是不想他带着遗憾离开。
阿纲也真是,换回身体以后为什么不来找他呢?都等了老半天了……本来都想好了,如果阿纲来找自己道歉的话他就可以装作生气的把人揍一顿,然后高高抬着下巴说自己勉强原谅他了,这样多好啊!为什么还非得耗到他来主动表明态度,这样的话让他很没面子诶!
咦?等等!该不会……那家伙打的就是这主意!?
想着只要拖到足够长的时间,就可以什么都不用付出就轻而易举地获得他的谅解?因为他料定自己一定会妥协?这个想法一出来,斋藤七仿佛醍醐灌顶,阿纲为什么迟迟不肯来道歉的原因一下子就得到了解释。
想到这,斋藤七觉得有股气闷在心里,他又想到《绝望主妇》里边杏子小姐说过的话——无论是恋爱还是婚姻,率先妥协的那个人就一定是输家,而自己还不知道。
这不就是在说他吗!当他决定要和好的时候,其实就已经输得连内裤都不剩了!
……不,也许阿纲并不是这种人呢?斋藤七在脑海里弱弱地反驳了一句,但又很快淹没在一片咆哮声中——什么不是,这家伙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不清楚吗?早就已经不是当年的小白兔软包子了,现在的阿纲可是那种可以微笑着搞垮一个家族的危险分子啊!别的不说,他自己不就被坑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吗?
也就是说,难道他真的是这么打算的——就是因为确信自己对他的感情,所以才有恃无恐?这个小妖精!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个先上后续篇,本来想接着写换身体那段的,但一想到银桑进了27 身体,27即将进不知道是银桑还是土方的身体,而且还有一半的银桑灵魂不知道要怎么办,就觉得……天,好混乱,算了吧,直接跳过写他们是怎么和好的算了,嘿嘿。
ps:明天放下章,丸子爱你们,ua~
☆、【后续番外】牢骚是对恋人的低语(下)
斋藤七思考人性的时候,老板已经和新加入的三人聊开了。不,与其说是聊,不如说这三人已经在老板的不断掀老底下被迫‘坦诚相见’了。
“说起来,抖s先生你和鱼丸先生的室友名字好相像啊!”老板感叹道。
冲田总悟瞥了斋藤七一眼,平淡地说道:“说不定我也是那种尽干些讨人厌的事的家伙哦。”
老板:“哈哈,你真会开玩笑。说道讨人厌,你那个讨人厌的上司最近最近怎么样了,还是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叫人切腹吗?”
土方僵硬地扭动着脖子,咔哒咔哒地转过头来看着总悟,而后者在那样的注视下镇定自若,继续说道:“是啊,而且还是喜欢吃那种狗粮一样的蛋黄酱,真是恶心!”
土方额头上蹦出一个十字架,拍桌而起:“喂,你……”
“咳咳咳。”老板又指了指写字板上的第三条规则,土方深吸一口气,消停了。
老板又把头转向土方:“说起来这位蛋黄酱武士先生也有个烦人的上司啊。”
近藤:!!!
“啊啊啊啊这个、这个……”土方额头流下一滴汗珠,偷瞄了一眼装作看风景其实两只耳朵竖得高高的近藤勋,斟酌地说道:“因为他总是忙着工作,都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每天都要担心他的三餐有没有按时吃,晚上有没有熬夜工作,真是让我烦心啊!”这一刻,土方发挥了他忽方十四悠的本能,完美地把话圆了过去。
听到土方一番话的近藤心里一热:没想到十四竟然这么很关心我,好感动!
没等近藤做出感动的表情,便听见老板疑惑地问道:“可是蛋黄酱武士先生你上次喝醉酒的时候不是还大声喊着‘猩猩去死!’、‘那个不务正业的跟踪狂去死!’之类的话吗?……诶,猩猩先生,你怎么哭了?”
近藤摸了摸眼角的泪水,强颜欢笑:“不,这大概是凝在眼角的露水吧,啊啊,原来现在湿气已经这么重了吗?哈哈,哈哈。”
总悟丝毫没有自觉地近藤的伤口上又插了一刀,“说实话,有那种像猩猩一样的上司真的很丢脸啊。一天到晚就听他抱怨自己屁屁上的毛太多,呿,干脆连着那根脏兮兮的【哔——】一起切掉算了,说不定还可以改掉整天蠢蠢欲动的毛病。”
沢田纲吉:“……”好、好不留情面!
近藤的眼眶慢慢积聚起了泪花,嘴唇颤抖着瘪了起来,突然‘哇’地一下放声大哭。
“我不做人啦!!呜呜呜……”他一边大喊着,一边抹着泪跑开了,一路上飘散着晶莹的泪珠。
土方、总悟:“啧,本来就不是人啊。”
沢田纲吉:“……”
对比了下土方他们,再想想自己的守护者们,沢田纲吉突然觉得那群整天惹麻烦的家伙们已经对自己足够友好了。
正想着,沢田纲吉听见老板问自己:“说起来,这位刺猬头先生之前说做了一件很对不起朋友的事,那么有向他道歉吗?”
奇怪,这个问题老板不是问过自己吗?沢田纲吉没说话,只是谨慎地摇了摇头,他有点摸不准这位天然黑的老板想干什么了。
“为什么不去道歉呢?”老板穷追不舍。
因为他不敢,害怕阿七不原谅他,害怕看到他对自己厌恶的脸……唉,这种话当着阿七的面怎么说的出口啊?沢田纲吉偷瞄了那头冷着脸的斋藤七,心里犯了难。
就在他纠结的时间里,总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毛一挑,替他发了言:“还能因为什么,不就是想着‘唉呀,反正那家伙那么在乎我,就算现在做出一副不待见我的样子,过一段时间以后还不是会像条狗一样黏上来,何必去低头道歉呢?’之类的吧。”
沢田纲吉抓狂:喂,总悟,别擅自替我发言啊!我才没有那种人渣的想法!
土方点了支烟,也深沉地说道:“在两个人的相处中,只要一个人忍不住妥协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接着发展成也不管谁对谁错就习惯性地低头退让,因为让步已经变成一种习惯了。”
总悟舔了舔唇,眼里划过一丝兴奋:“是啊,到最后对方就完全被调教成一条温顺的小狗,可以为所欲为。”
沢田纲吉: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是要闹怎样!?不要随意抹黑我的人格啊!他已经不敢去看阿七的反应了……
长凳的另一头,斋藤七手里拿着一串鱼丸,丸子上的热气已经随水分蒸腾了,可却迟迟不见他放进嘴中,只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且在听了土方和总悟的话以后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
全中,竟然全中!果然,事实就是那样的吧!
直到沢田纲吉已经被总悟和土方你一句我一句给编排成了一个教科书一般的人渣,老板才在他绝望的眼神里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看啊,要是什么都不说的话,就会造成不得了的误会的。”
沢田纲吉目光闪了闪,他似乎明白了老板之所以在大家面前提这个问题的用意。
“所以啊,无论是朋友还是恋人,心里的想法都要坦诚地表达出来。要把发牢骚的时候说出来的真心话原原本本地传达给对方才行啊。”老板说罢看着他,鼓励地笑了笑。
感受到了老板的善意,沢田纲吉心里一暖,微蹙的眉头逐渐舒展。
老板说的对,与其懦弱地回避问题,最后造成不可挽回的误解,还不如鼓起勇气诚实地面对。反正如果阿七不肯原谅他的话他就用一辈子来争取他的原谅好了,反正他们的时间还很长。这样想着,困扰着他的问题都迎刃而解。
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地开口说道:“我想对那个被我骗过的人说一声抱歉。很抱歉那时候的欺骗,还有,这么久没有主动认错,也很抱歉。”
沢田纲吉顿了顿,接着解释道:“我没有找你道歉,是因为我很害怕。要是你不肯原谅我该怎么办?这样想着,所以一直拖延到现在。还有,我必须要告诉你,我绝对没有轻慢地对待你的感情的想法,对于你,我一直很珍惜。”
最后的那句话说的情真意切,在场的人,特别是夹在两个人中间的总悟和土方,都动作一致地默默搓了搓手臂,感觉冷冷的秋风携带着一股谜之酸腐味在衣服里胡乱地钻。
斋藤七听到沢田纲吉的一番自白,嘴上没说什么,但神情渐渐缓和了下来。知道沢田纲吉并没有产生那种仗着他的喜欢就胡来的念头以后,斋藤七心里寒冷的冰原一下子春回大地。
既然阿纲道了歉,也主动解释清楚了原委,他清楚现在只要他说一句原谅就可以达成happy endg了,但是面对沢田纲吉佯装镇定但实际上相当紧张的眼神,他突然就产生了恶作剧的心思——反正那家伙骗了自己那么久,虽然他也报复回来了,但再找回点利息也不算过分吧?
于是,在沢田纲吉说出了这番真心话,并且忐忑地转过头去等待斋藤七的回应时。却见后者根本像是没听见他说话一般,只是慢条斯理地吃完了盘里的鱼丸,把钱放到桌面上便准备起身离开。
“阿七!”沢田纲吉连忙叫住斋藤七,心里产生了一丝不安。
“你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斋藤七回过头,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冷淡而疏离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脸上仍然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但此刻却让沢田纲吉觉得有些陌生。
他印象中的阿七是不会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他的,也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沢田纲吉感觉自己的不安似乎就要成真了。
他直觉不能让阿七继续说下去,但身体却似乎因为刚才那个漠然的眼神而被冻在了原地,一步也动不了,只能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吐出让他最不能接受,最讨厌的话来——
“我已经厌倦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了,”斋藤七皱着眉说道:“你让我觉得很麻烦也很有压力。一段感情如果成为负担的话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不是吗?所以……”
斋藤七下了死亡判决书,“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沢田纲吉沉默地注视着斋藤七在说出这段话以后毫不留恋地离开,没有再回头看他哪怕一眼,直到消失在某一个转角。
阿七的话,是认真的吗?
不是因为不肯原谅自己的欺骗,而是真的想要结束这一切?所以不惜说出那种违背他性格的伤人的话,只是想让他知难而退?
还是说,刚才的话是他用来报复自己的工具呢?亦或是一个单纯的恶作剧?
沢田纲吉慢慢低下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从喉咙里溢出两声压抑的低笑,等到再度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已是一片平静。可棕色的眸子却没有平时那么平和温暖,反而透着一丝冷意,身上的气息变得尖锐凌厉。
如果是他的家族成员的话定然不会陌生,因为这正是他面对敌对家族所展现出来的姿态。
他望着斋藤七消失的路口,眼神暗了暗。
阿七,不管刚才的话是真心还是玩笑,但轻而易举地说出那番话的你,真的很过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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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盏路灯的昏暗小巷里,斋藤七站在路灯下兴奋地挠着墙。
呼,好爽~
看到阿纲那副被抛弃的小媳妇的样子,简直爽得飞起!
可是等到兴奋的劲一过去,斋藤七又感觉有点心虚有点内疚,现在想想,他刚刚是不是太过分了?那种话拆开来看简直每个字都透着一股人渣味啊。唉,早知道就不用《绝望主妇》里的台词,换一部稍微平和友善一点的电视剧了。
算了,懒得管那么多了,总之,只要爽到就好了嘛!大不了……大不了他现在打个电话去澄清一切,然后认真道歉咯。
想着,斋藤七摸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注意力集中在手机屏幕上的他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动静,等他察觉到有人靠近的时候已经晚了。
手机被那个人抢了过去,斋藤七刚想生气,却敏锐的发觉沢田纲吉身上的气息有些不对劲,和平时的柔和不同,是一种他很反感的犯罪分子的气息。
总之,相当危险。
他下意识地想要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却被察觉到他意图的沢田纲吉进一步逼到了墙角,最糟糕的是他竟然还被缴械了,对方直接将他的刀化为己用,横着抵在他脖子上了啊!虽然刀没有出鞘,但这种情况下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情况很不妙,到底怎么回事?等等,难道是因为他的那些话?
看着斋藤七眼里的惊疑,沢田纲吉轻轻笑了,低沉醇厚的嗓音在这样安静的夜晚本该十分悦耳,但斋藤七却觉得毛骨悚然。
“很惊讶吗,我这个样子?看来是我平时对你太温和了,所以让你忘记我还有这样一面。嗯?警官大人。”
“知道我是警察还不松手,你现在已经构成袭警的罪名了!”斋藤七的威胁完全没有起到该有的作用,沢田纲吉看他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似乎表情更愉悦了。
“比起袭警,其实我更想对你做些别的事呢。”
“喂!”斋藤七怒瞪着眼前的人,他发现这个状态下的沢田纲吉尤其难缠,完全被压制住了嘛。
沢田纲吉:“对了,还有一件事,关于你之前对我说的话。”
斋藤七的眼神心虚地飘移了一下。沢田纲吉注意到他这个小动作,心里有了计较。
“刚才我在路上冷静下来想了想,你说要分手的话应该是恶作剧对吧?”沢田纲吉微笑地看着他,眼里的包容与温柔似乎并不是错觉。
但斋藤七的直觉告诉自己,他要是现在否认的话说不定会直接迎来不得了的黑化结局,想到接下来可能的发展,他可耻地怂了。
“对,是恶作剧。”斋藤七任命地低下头,一副犯错小学生的模样。
沢田纲吉脸上的笑容扩大了几分,也真实了不少,使得他一身凌厉的气势也化解了不少。
“真的吗?对我说实话也没有关系的。”
装什么装,有完没完了这个人!斋藤七瘪了瘪嘴,干巴巴地说道:“就是开玩笑,没骗你。”
说出口的下一秒,他迎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沢田纲吉抱着他,把下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抵在他脖子上的刀也被顺势拿开。斋藤七的行动不再受限制了,可他却不是很想挣开这个拥抱。
寒冷的夜晚,昏黄的路灯,只有他们两个人存在的幽深的小巷。
斋藤七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服在互相传递,能感觉到此起彼伏的心跳,能感觉到沢田纲吉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发丝里轻柔的穿插,能感觉到他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然后,砰的一声。
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沢田纲吉收回手,看着脑袋没入墙里的斋藤七,笑吟吟地开口:“居然对我开这种玩笑,阿七你真是太过分了。”
斋藤七:“……”你更过分好吗?
☆、【黑化番外】听说大家对小黑屋感兴趣?
听说大家都对小黑屋感兴趣,那我们就来愉快的搞一发吧嘻嘻嘻。
其实丸子也很萌这个的,但之前为什么没有写呢,主要还是担心人物ooc,但转念一想,反正都番外了,这时候要是再不浪就木有机会了,所以我决定要放飞自我≈lt( ̄︶ ̄)≈gt
注:假设上一章里阿七没有怂的话,那么接下来就会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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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在路上冷静下来想了想,你说要分手的话应该是恶作剧对吧?”沢田纲吉微笑地看着他,眼里的包容与温柔似乎并不是错觉。但同时,斋藤七能感觉到,那股迫人的气势却是有增无减,好像一旦他否认,就会立马翻脸不认人,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似的。
如果说原本斋藤七是打算好好道歉解释清楚刚才的误会的话,那么现在也被沢田纲吉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度给激出了一身火气,作为一个熊孩子,他从小到大最讨厌被人威胁了。何况现在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那个人还是他的恋人,这就让他更窝火了。
斋藤七皱了皱眉,用力挣开了沢田纲吉的钳制,微仰起头,毫不畏惧地迎上后者明显阴沉下来的脸色,说道:“谁有空和你恶作剧了?我告诉你,我早就看腻你这张脸了,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说罢,斋藤七后退两步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在确认沢田纲吉没有跟上来的意图后才转过身去,准备离开。
“阿七,再往前一步,你会后悔的。”沢田纲吉不带温度的嗓音在身后响起,一如他脸上冰冷的表情。斋藤七对此只是轻哼了一声,没做理会。
他没想到的是,日后他真的会为这个决定后悔万分。
察觉到背后破空的风声时已经晚了,失去意识前,他只感觉到自己落入一个柔软而寒冷的怀抱,以及耳边一声厚重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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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藤七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
他的第一反应是自己难道瞎了?愣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头上缠着一圈布料,恰好蒙住了双眼。
他下意识抬手去摘,可刚一动胳膊,便感到双手的手腕被什么硬质的环状物体圈住,无法完成大幅度的动作。这种微凉的触感他很熟悉,是他常年带在身上的手铐。
所以现在的状况是,他被自己的手铐铐在了……斋藤七撑着坐起来,摸了摸身下,感觉软软的,那么应该是一张床,所以他被铐在了床上,眼睛还被蒙了一张布?
是总悟的恶作剧吗?
“总悟?”斋藤七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无人应答,他开始有些不安。
他尝试着拿下眼睛上的布,可惜手够不到,他又翻了翻外套的口袋,意料之中地没找到钥匙。不只如此,在翻找的过程中他还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莫名的虚弱,一个不大的动作似乎也要耗费巨大力气来完成,斋藤七感觉更不妙了。
这种程度,已经不是一般的恶作剧了。
尽管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猜测,但斋藤七还是尽力自己冷静下来,抱着最后一丝期待再次开口:“总悟,快放开我,要是被副长发现你就等着写检讨吧!”
“呵。”身旁传来一声低笑,斋藤七吓了一跳,飞快地朝身后挪了一段直到后背抵在墙边再也不能后退,然后警惕地将头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他竟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身边来了一个人!不,即使他现在身体出现了异样,也不该这么没警惕性的,唯一的可能是这个人在他醒之前就一直默不作声地待在那里。所以他之前的那些可笑的举动全被这家伙尽收眼底了吗,可恶!
“是谁!?”斋藤七厉声问道。
攘夷志士,还是黑帮团体?
或许是被斋藤七像炸毛的小猫一样的表现所取悦了,这一次的声音里明显带着笑意:“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看来我们的相处时间果然还是太少了。”
“阿、阿纲?”斋藤七彻底大脑短路了,这何止是意料之外,简直给他十个脑子他也想不到绑架自己的竟然是他最亲近的人。
“你、你为什么要……喂,你在搞什么啊,恶作剧吗?”知道是沢田纲吉干的以后,斋藤七一颗心顿时放下了,但随即涌起的是一阵恼怒。这家伙开玩笑就开玩笑,但为什么把他的身体……对啊,到底把他的身体怎么样了?
“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斋藤七质问。
“我的确很想对你的身体做些什么,可惜昨晚你晕过去了。”沢田纲吉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
斋藤七反应了几秒才听懂沢田纲吉的言外之意,一时又惊又怒:“我说你这个时候就不要忙着讲黄段子啊,我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别担心,只是少注入了少量让你浑身无力的药物而已,没有副作用。”
药物吗?可是为什么要对他用这种手段?
“是吗?”斋藤七感觉到了不对劲,这一次开口明显冷静了许多。“这里是哪里?还有,为什么要蒙住我的眼睛,为什么用手铐?”
沢田纲吉注意到斋藤七的谨慎和防备,嘴角下拉了一点,但还是好脾气地回答道:“这里是我家,没错,并盛的家。”
斋藤七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他根本不能想象自己到底是怎么被这家伙给连夜运出城的,他这么大费周章到底又有什么目的?沉浸在惊愕中的他连沢田纲吉什么时候掐住了他的下巴都没感觉到。
“之所以要蒙住你的眼睛……呵。”沢田纲吉轻轻吻了一下斋藤七的右眼,笑声里包含着一丝讽刺,“那是因为阿七你说不想再看到我这张脸,让我别再出现在你面前啊。”
斋藤七楞了一下,昨晚断片的记忆重新清晰起来,拼凑出一个完整而荒诞的真相。
这家伙,该不会因为他的话而想要……
“至于手铐的话,当然是为了……”沢田纲吉印证的他的猜想,“是为了让阿七你永远待在我的身边,哪儿也去不了啊。”
斋藤七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他没想过自己一时的意气之争会引起这么严重的后果,也没想到阿纲竟然干得出非法囚禁这种事。
沢田纲吉将斋藤七的身体搂在怀里,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慢慢爬上了他的脖子,微微施力,虎口卡在了咽喉处,斋藤七不由僵住了身体不敢乱动。
对于他们这种常年和死亡打交道的人来说,脖颈这种脆弱而致命的部位他们向来是不会让人触碰的。即便是他从不设防的沢田纲吉,在被他握住脖子的瞬间还是会感到些许不安。
尤其是现在的阿纲给他感觉不同以往,正处于一种攻击性十足的危险状态,所以他不得不考虑沢田纲吉就此掐死他的可能。
好在沢田纲吉没有直接动手,只是手指在他的喉结来回抚摸着,然后在他稍稍松口气时,突然凑到他耳边,用略微嘶哑的声音小声说道:“其实我本来打算毒哑你的喉咙的,这样的话,你就再也不会说出让我讨厌的话了。”
感受到怀里的身体一阵轻微的瑟缩,沢田纲吉心里涌起一股病态的幸福感,他既为斋藤七对他的畏惧而感到难过,又沉迷于自己能够轻易地牵动他的情绪所带来的愉悦。
理智叫嚣着他应该立刻停手,但内心深处的恶魔却又以美酒和玫瑰诱惑着他,让他对自己不听话的恋人做一些更过分的事,让他在恐惧与痛苦中将自己的名字刻入灵魂。这样想着,沢田纲吉暖棕色的眼眸渐渐蒙上一层黑雾,感觉诡谲而阴沉。
斋藤七看不见,但他能明显感觉到沢田纲吉的气息变得不稳了,为了避免事态变得更严重,他急忙把昨晚的真相和盘托出。
“阿纲,昨天晚上我说的话都是骗你的!我从来没讨厌你,也没有想要和你分开的意思,是因为……”
“够了,阿七。”沢田纲吉打断他的话,原本温柔的表情因褪去了笑意而显得冰冷,“为了让我放下戒心所以不惜对我说谎吗?”
“不是,我……啊!”斋藤七发出一声痛呼。
沢田纲吉没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低下头去张口咬住了斋藤七的肩膀。几乎是毫不留情地用力咬合,就像狂暴的野兽将獠牙深深刺入猎物的皮肤,他一滴一滴吮吸着伤口处溢出的鲜血,看着斋藤七因痛苦而发白的脸色,他既心疼又满足。
他脱下鞋子,爬上床坐在斋藤七旁边,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轻轻舔舐着他自己的牙齿制造出的伤口,像是一只收起利爪的温顺的狼,将之前粗暴的一面藏在背后。
“阿七,就这样好不好,就这样待在我的身边?”沢田纲吉蹭了蹭他的脸,柔声问道。
“不…唔。”话没说完,斋藤七的嘴被堵住了。
沢田纲吉用嘴唇封住了斋藤七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他的手臂稍微用了些力,便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他绵软无力的反抗。
可惜这次,我不会再给你拒绝的机会了,沢田纲吉想到。
斋藤七感觉自己的脑袋被重重地磕在床头,突如其来的震荡让他的大脑产生了轻微的晕眩,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身上凉凉的,他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而另一个人则翻身骑坐在他身上。
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斋藤七挣扎得更剧烈了,可惜他的挣扎不仅没有把他从这样不利的局面中解救出来,反而还激怒了压在他身上的人。
没有任何的前戏,身体就这样被猛烈的贯穿,斋藤七的大脑出现了瞬间的空白,紧接着发出一声惨烈的呼喊。
“阿七,不要离开,就这样和我永远在一起好不好?”沢田纲吉把头埋在斋藤七的胸口,闷闷的问道。
“不要,哈啊,你给我滚开!快点放了我听到没有!”斋藤七的语气里满是被冒犯的羞恼。
沢田纲吉紧扣住他的肩膀,又是用力的一挺。
“那么现在呢,你同意吗?”他再次问道。
“滚、唔,滚蛋!”
第三次。
第四次。
第五次。
……
沢田纲吉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同一个问题,每当得到不是他想要的回答时,等待斋藤七的便是如同惩罚般的冲击。
这不是灵魂和肉体的结合,只是一场毫无温情可言的,残酷的拷问。
痛苦与屈辱轮番折磨着斋藤七。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向这个正对他施虐的暴君妥协求饶,可他却想要保留最后一丝硬气,于是备受折磨。
到了后来,他甚至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耳朵里是阵阵的轰鸣声,沢田纲吉的问话也化作了无意义的纷乱的杂音。他只能依靠本能条件反射似的拒绝着,然后换来更加无情的对待。
这场粗暴的性事一直持续了几个小时,直到斋藤七的嘴里再也吐不出拒绝或是谩骂的词语,直到他的喉咙只能发出虚弱的喘息和无意识的呻吟。
沢田纲吉摘下盖在斋藤七双眼的黑纱,后者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晕过去了。此时的他紧闭着眼睛,睫毛被泪水打湿,阳光下多了几分平时看不见的苍白和脆弱。
沢田纲吉爱怜地俯下身去吻了吻他沾着泪意的眼角,安详而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你看,我不是找到了正确的方法了吗,阿七,这样你就不会说出我不想听的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天……我、我到底在写什么!?【吐血】
说好的放飞自我,但现在好像放飞的太远,拉都拉不回来了_(:3ゝ∠)_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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