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节
万寿无疆 作者:殿下笑
第23节
“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何况我府中侍卫众多,如今正在准备裁剪。”他云淡风轻的说,没有顾忌谁的感受:“这些侍卫之中就属你资质最差,莫说为我分忧,反倒是本王时常被你牵着走。”
慕容策这话在玉清风听来像是对他所有的不满,这就是他入府以来给慕容策所带来的吧!可细细想下来,事情确实如此,但也没有完全如此。若是放到先前让他走,他不必多说一句,自己都会走,只是现在……
慕容指霜说道:“四弟还在这呢?你就别损雏今了,行吗?你非要送是吧!好啊!你送啊!送了别后悔,他日狭路相逢,别说这个侍卫……好,你行。”
她已无力说什么了,慕容策如此僵硬,她就是说上一整天都没有任何用的。
慕容央严算是看明白了,感情是玉清风这个人念着慕容策,而慕容策却为之不为所动。他也就奇怪了,按照慕容策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不会发觉玉清风的心事。难道他在装吗?让玉清风跟自己走是想他在府中监视自己?
玉清风从小到大就没有受过这种委屈,偏偏是没得选择。
“好,我走。”他有些生气的起身去屋里拿东西,慕容策赶他走他走就是了,等过一个月半年,他那清净的心肯定会把他抛的一干二净。
几个人不欢而散,玉清风跟慕容央严走时也没看慕容策一眼,哪怕是慕容指霜劝他再想想跟自己走,他也没有说话,就那么干脆的跟着慕容央严走了。
“我府中毕竟不是煜王府,这里不养闲人,你当要知道,而且我没有什么耐性,有些话和有些事情你最好想清楚,入了这,出去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一回到府中,慕容央严便把人弄到大堂给他下马威。
要他来自己这,一来是拴住玉清镜,二来是考验慕容策,但似乎,慕容策心中始终都是绝情的,谁多情沾他无情自该倒霉。
玉清风淡漠的说道:“煜王府的秘密我都不知道,如你所见,慕容策不会蠢到让我这个人最差劲的人掌握他们的秘密。”
慕容央严轻笑,说道:“你这样护着他有用吗?你对他好,他依旧把你当做物品给送了。你对他忠诚换得什么,本王可以给你十倍。”说着他上前伸手捏住他的下颚,玉清风神色冰冷似一把匕首看着他“你很好看!是男儿中的翘楚,只要你听话,本王会怜香惜玉,绝不会像慕容策那样无动于衷。”
“呸!”玉清风毫不客气的反驳:“就你这样的,也配。”
他的强硬当时换来慕容央严的狠狠的一巴掌,他不慎咬到了自己,淌出的鲜血挂在嘴边。“哼!你可以杀了我,但别想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我们来日方长,来人,把他关起来。”即便被刺激的发怒,慕容央严还是对他笑着,那笑冰冷嗜血,让人不寒而栗。可他不着急,时间还有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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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1侮辱
玉清风被两个黑衣人蒙着双眼送到一个房间,那两人将他推倒在地便出门去了,他慌慌张张的起身扯开黑布,还不知道是哪就听到锁门的声音。想慕容央严肯定是怕自己跑出去才会把自己看的如此紧,但自己哪有能力逃出去。
想想还是觉得自己先静静,休息几日再想办法出去。于是摸到床上拉过被子,两腿一蹬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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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策回府后在书房坐了一下午,这还没将正事办完,宁忻来说魅酒酒又过来了。他这一去就看见魅酒酒傲然立于莲亭旁的小桥上,身侧跟着一个小丫头,看她这架势到有在此地落根的打算。
魅酒酒一见他来,就问道:“你不娶我是不是因为那个秦家女子?那个女子我见过,从头到尾,都很一般,小家碧玉一个,没有一处能与我媲美。”
慕容策说道:“公主何出此言?”
魅酒酒冷冷一哼,说道:“昨日父王告诉我,陛下已经理旨将秦家女子许配给你,还说你们是两情相悦。我何处赢不了她个娇滴滴的弱女子?照样主的家。”
且不说魅酒酒相貌如何,但说此人脾性,与自己便是朋友也做不了的,那有如何去做夫妻?慕容策本性也傲,不会低头,魅酒酒高傲野性,她的高傲来自蛮横无理,霸道不羁。这种女子目中无人,眼光高于顶,娶来有何用?
哪怕他日为王,一国之母也当是心胸宽阔、仁爱天下的端庄女子。
“公主的身份高贵岂是一家碧玉能比,只是,公主已与栗王定下婚约,依旧三番四次前来胡闹。”
魅酒酒当下抢了话语权,说道:“你想说我不知羞耻是吗?我谱上郡国虽小,向来都是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的。凤渊女子不可随意出闺楼,也无权定夺自己的婚姻,刻板的准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那无论是男女都是平等的,可以自由的选择自己的白头人。”
对这种文化的差异,慕容策不可否定谱上郡这个小国家在这文化上超越了凤渊,但入乡随俗,魅酒酒该懂。他们凤渊人就该有凤人的教条。
“公主如此强词夺理,本王无话可说。”慕容策说完,转身要走。那魅酒酒当即越上前拦住他,说道:“你娶我,我保你前程似锦,而且,你就算是要凤渊的王位我魅酒酒拼死也会给你拿到。如何?”
此等交易,慕容策不由莞尔一笑,道:“本王要什么还轮不到他人出头相争,二十多年,本王有的是手段。公主,请出府。”
这次,慕容策的话已经说很明白了,是个人都要知道适可而止,这魅酒酒自然也非愚蠢之人,带着丫头离开。
人走后,慕容策回到房间,月痕替他收拾了屋子,放上檀香。
慕容策一向不喜檀香,此香燥而刺鼻,还不如冷清的一袭桃花香。询问月痕为何备这檀香,才记起前夜玉清风偷亲自己二日谎言说有蚊虫,迟迟的附上嘴唇,又想到玉清风走时那么决然,其中的怨恨似乎早已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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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天气好,一品红卧于庭院之中绣着彼岸花,一头青丝随意散在红袍之上。
不时,枕弦匆匆走来,奉上一封红色信封,说道:“娘娘,那人说今夜在漂泊台相见,皇子也会前去。”
刺绣的一品红微微一惊,停下手中的细活问道:“找到云儿了吗?”
“奴婢不敢确定,但那人十分肯定那人便是皇子。只待今夜娘娘查探一二。”
一品红这才伸手接了信封,说:“安排一下,漂泊台上。”
夜色朦胧,一品红一身红裳划过夜空,黑夜中身影如魅,轻轻落于断崖上的亭中。回身时拂开衣摆打量了早已赶到的两人,一人大有三四十岁,一人戴着黑色面具。
“谁是慕容云?”
那稍长的人上前说道:“碧恒宫雪幽篁。”
一品红道:“是你在当年带走我的云儿?”
雪幽篁道:“是我师父看皇子可怜才以假换真保得皇子性命,如今,娘娘找上门来了,在下也该完璧归赵。”说着,他看向身边的男子“皇子,还不拜见你的生母吗”
一品红看向那人,疑惑的问道:“为何蒙着脸?”
慕容央泽拱手作揖,道:“请恕云儿无礼。”
“云儿,你……你可是嫉恨母后当年疏忽害你惨遭毒手,如今,你不肯让母后见你一面?”
慕容央泽说道:“是君王无情,云儿不怪母后。”
“那你?”
雪幽篁说道:“皇子他性格虽然温和,但,他的身世也是近日才告诉他的,我想他许是接受不了。”
一品红苦笑,从怀中取出一块长寿玉递给慕容央泽,那张惊艳而无情的脸此刻难得柔和下来:“云儿,母后在这等你,那日你有什么想要的可以来宫中找母后,母后一定满足你。只是,如今你还不能重出皇室。”
看着眼前红玉,慕容央泽缓缓从袖中取出与之一模一样的,两人互视一眼,却没有再说话。
雪幽篁走后,慕容央泽和一品红单独聊了些,问到最后,慕容央泽提出了一件事情。
“我要玉清风,玉家二公子玉雏今。”
一品红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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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策再踏朝堂,摄政王之位朝臣已经定下,慕容熬也没宣出,而今日,一张圣旨已经在郝文修手中。
“摄政王之位三书省与千机处已商议数日,今日,朕当宣下圣旨。此,摄政王一位,乃为他日辅佐太子,日后辅佐君王。其权驾于众王、众臣之上,而屈于君王之下,王爵、臣子可检具其不正、不公、不明。”
朝前几位王爷各自矗立,唯有慕容策一人神色如常,静静立在那。
慕容央锐和慕容央俊看他几次,也未见其有半点紧张,反倒在慕容央昊和面容央伺等几人眼中看到了慕容央严的胸有成竹。
郝文修上前说道:“摄政之者,须公正、仁爱、厚德、大义,忠诚于主,举君王不得,检百臣品行缺失,带群臣共心辅佐君王,自后入驻太和殿日伴君王处理朝务。故,此摄政之王当属”众人在此刻屏住呼吸听此圣旨,那慕容央严势在必得的含笑看着上方的郝文修,而慕容策一直平视前方“煜王慕容策。”
“五哥,你成功了!”郝文修话落,慕容央昊激动的大叫。
那声音打破朝上的宁静,慕容策轻轻扬起嘴角,暗道:身有所能,何惧天道不公半生多恶?
慕容央俊轻笑道:“五弟,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二十年,你成功了。”
那慕容央严当下黑了脸,紧紧握着拳头,说道:“父皇,儿臣有事起奏。”
慕容央严是什么想法,慕容熬心中怎会不清楚,当即严词说道:“有何事启奏且寻证据来见,若无可实之证,话留三分余地。”
慕容央严还想说什么,当年慕容熬已经在开始压他,只得暗下决心。
“煜王,还不快谢恩。”郝文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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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后,大臣纷纷恭贺慕容策,他谢过后,与慕容央俊、慕容央昊、慕容央锐一道往宫外走去。
“五哥,你已经是摄政王了,掌管半个凤渊呢?”慕容策封王,慕容央昊自是欢喜,一直搂着慕容策的手臂嚷嚷,活像一只叽叽喳喳的麻雀。
慕容央俊说道:“阿昊,这话已经说了不下十次了。怎么感觉你比你自己被封还要欢喜?”
慕容央昊朝他吐吐舌头,说道:“这是我五哥,哼!他被封为摄政王,阿昊欢喜。”
慕容央俊无奈摇头,那慕容央锐说道:“日后的朝务终于不需我的插手,尽数都可丢给五弟了。我呢?准备出去走走。”
“喂!二太子殿下,五哥刚刚上任,你就开溜吗?”慕容央昊道。
“朝务这些事情,我真的一窍不通,也幸亏蓝榛,如今有了摄政王,还干东宫何事呢?”这话虽带着笑,却也掩藏不了身居太子位却无实权的无奈。
慕容央昊嘟嘴:“五哥可是文武双全,有了他,二哥自是可以四处游散了。”
几人说说笑笑的离开皇宫,而慕容央严回府后发了很大的火,那柸虞都不敢靠近。
约莫是下午黄昏时,伯仲颜匆匆来了,看他喝着酒醉倒在榻上,有些吃惊。让人收拾了地方,给他喝了解酒药,等了半个时辰,慕容央严才算醒来。
“你来做什么?看本王笑话吗?”
伯仲颜道:“栗王大可不必如此作践自己,我们要的是皇位而不是摄政王这个凌驾君王之下的位置。想想他日,你登基为王,摄政王还不是要听命于您,由您定夺他的生死。”
慕容央严冷笑:“本王想不明白,父皇明知他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封他为摄政王?这种人,厚德吗?品行端正吗?盗皇袍的人不该被处死吗?”
伯仲颜道:“煜王确实做了不少勾当,但谁找到他的罪证了?就是皇上也没有。自他被封煜王以来,在朝务上游刃有余,周旋几派党羽之中,更几次为百姓立下功劳,就拿乌沙挞国的盟约来说,他就是立下了丰功伟绩。没有他,乌沙挞国和凤渊的战争早已发生。
皇上认可他,看中他贤能,故而不计较他的那些勾当。摄政王,不如我们所意料的那般吗?这个位置是为他而设的,因为皇上要立的储君是栗王您。”
“真是可笑!”慕容央严道。
“是,这件事情确实很可笑。”伯仲颜道:“不过,他被封为摄政王又能怎样?照旧上有皇上下有众王。他能一手遮天吗?所以,殿下,当下的事情不是在这借酒消愁而是要拿出所有精力来一次破釜沉舟,不信掰不倒他。”
慕容央严抬首看向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慕容策损本王颜面,今日狠狠打了本王一巴掌。”
“不急一时,我前几日从六王口中得知,他对煜王府中的一个侍卫十分喜欢,说是殿下您若能把他弄到手给他,他便让慕容策恶名远扬。”
慕容央严皱眉:“这个废物能有什么招数?”
“此事倒是不清楚,不过,大可试试。”
“他要是吗?好,给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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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风睡得迷迷糊糊的,总觉身边有人,感觉到有东西在胸口游这才惊吓醒来,一看便是一张放大的猥琐面容。
“美人,睡着时可真好看!”慕容央烁半个身子将玉清风紧紧压在身下,一手还在他衣内,一手摁住他的手臂。
玉清风早早对慕容央烁有所堤防,但不没有料到他今日会被他如此对待,挣扎着把他推开,那慕容央烁又把人拖回来扔到床上。
“本王在王府门前等你好久了,就等着你孤身一人……老天待本王可不薄啊!竟然给了本王这么好一个机会。”说着,一手轻佻他的下颚,猥琐的凑近嗅着他脖颈间的香味。
玉清风只觉恶心,这种感觉比当初反感慕容策亲自己还要糟糕透顶,他是个男儿身,怎能沦为身下人?一时,心中后悔莫及又恐惧。
慕容央烁的床上功夫很不简单,三下两下挑起玉清风的情/欲,看他面色通红却还拼命的挣扎,眼中的危险越来越浓,他不急不慢的挑逗着。
“跟女人的泼辣不一样,很有味道呢?”
“慕容央烁,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哈哈哈!”
半个时辰后,慕容央烁从玉清风身上扯开,玉清风一身凌乱的倒在被褥之中,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那双冷清的眼眸此刻尽是一种绝望。
慕容央烁理理衣裳,顺顺头发,看也不看玉清风一眼,只说道:“今天本王累了。明日带些好玩的过来,调/教个把日子,大概就可以享用了。对于床上美人,本王一向耐心很好。”说完后,大摇大摆的出去,外面的人开门后速速掩上。
他走的不远便听见从屋里传来的瓷器破碎声,嘴角上扬,暗道:果真还是这种有味!
长相2落雪
太和殿紧挨御翔殿,与之不过五十步路程,一来一去甚是方便。慕容策入驻当日,慕容熬难得抛开朝务陪他一道,入了太和殿,奴才们纷纷忙着。
“这太和殿寓意为何?”慕容熬边看着四周便说道。
“太平盛世,和平安宁。”
慕容熬道:“朕为太子时入住东宫,一入十年,这太和殿当时是先皇处理朝务之所,也就朕登基后,离开太和殿而选正东方位的御翔殿作为最高权力所。朕让人收拾太和殿配于你日后处理朝务,是希望你要时刻记得太和二字。”
如今距离皇位只剩下一步之遥,慕容策也不得不佩服慕容熬的胆量,将他调到太和殿主事。他自当谨记太和二字,只是如何个谨记却是另一回事,如果慕容熬想用个摄政王之位搪塞他,让他就此罢开皇位那绝对不可能。他自幼经历了什么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而他这一路有失去了什么唯有他自己才清楚,岂是摄政王便能填补的呢?他和慕容熬、慕容央严之间的纷争还没有结束。
“儿臣自当谨记太和,创凤渊的盛世无疆。”
慕容熬轻笑,慕容策许诺似乎从不似慕容央严那般自负,他平静的像是在谈论一件事情,可慕容熬却很满意。
“有你这话,朕便放心了。”
慕容熬在这待了一会儿才离开,回到御翔殿后脸又是板着。
“可知摄政王之王为何落于煜王之手?”
下方的慕容央严今日这火还在,只是在慕容熬面前他还没狂妄到发泄情绪的地步,什么都要往肚子里咽。他如今算是彻底明白过来,慕容熬说为他铺路全是假的,他真正要推上皇位上的人是慕容策,那个野种。
“五弟贤能,是摄政王不二人选。”
慕容熬道:“其贤能岂是一个摄政王之位便可用来衡量的,你也当知他能站在皇位之上一统天下,帅兵攻敌也不在话下。若非你母妃,太子位更甚是储君都是他。”
慕容熬这话可把狐狸尾巴漏出来了,现在开始觉得慕容熬又用,远远的超越了他。幸好他醒悟的早,没有将所有希望放到这个笑面虎身上,他相信没有慕容熬的铺路他依旧可以排除所有人登上皇位。
“五弟为凤渊立下过丰功伟绩,儿臣不敢比较。”
慕容策冷冷一笑,对慕容央严这态度有些不满,却也懒得再说。
“婚事操办的如何?”
“已经按照谱上郡郡王的要求操办妥当。”
“嗯,朕希望你成家后能稳重点,好了,下去吧!若是有时间去看看你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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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指霜找到慕容策询问他玉清风的情况,他才记起玉清风被送走的事情,自送走后也没让人去看看情况如何。慕容指霜见他不知道,当时撒了泼:“雏今的心事那么明显,你眼瞎吗?为什么不能用你的脑子想想他走时为什么那么决绝?你说他讨厌你,之前误会你是断袖打了你,可事情到现在也该结束了,记在心里有什么意思?你说把人送了送了,还是你的劲敌,你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慕容策坐于书桌前静静听着,并未接话。他没有计较那些事情,而是……
“你不去把人要回来,我去,大不了翻脸,你以为我怕吗?”慕容指霜气鼓鼓的说道,瞥了他一眼就走:“我告诉你,我把人弄出来后,他跟煜王府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看着人走,慕容策也无心在看什么事务,反倒有些烦躁。
招来紫捷和韩啸,让他们二人去一趟楚月找羽轻尘来一趟。
慕容指霜跑到栗王府就是一阵大闹,慕容央严也被闹了出来,看她这要人的气势也很惊讶。
“四弟,雏今呢?小五给你的那个人呢?现在在哪?”
慕容央严微惊:“九姐寻他作何?”
“四弟,你附中的侍卫也不少,不差他这一个,看在我们姐弟一场的情分上,我在这问你能不能给九姐面子把他给我。”
“九姐,你要做什么?”慕容指霜袒护玉清风他这就不能理解了。
慕容指霜道:“我喜欢他,我不想他被当做贺礼送人。四弟,一句话,给不给?”
慕容央严含笑摇头:“九姐与雪衣侯的婚事也快了,这个可以祸主的人还是留在我这好,以免他滋事。”
慕容指霜点头,示意慕容央严做得很好,慕容策也做的很好。“你们两个今天得罪我了,四弟既然不肯给,那我只有找父皇。”
慕容央严的神经敏感,当下觉得慕容熬得知这事情会不会又对他长篇大论,他最是烦这个了。但是玉清风是慕容策给他的,如今,他已经送到慕容央烁的床上了,给慕容指霜照旧是得罪了。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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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央烁在此踏入关着玉清风的房间时,屋子里一团乱,可想玉清风发了多大的火。
他笑了笑,在屋中的纱幔下找到缩做一团的玉清风,玉清风听到有人来像是被惊动的蝴蝶一般跳开,双眼恐惧的看着给他带来沉重的阴影的人。
慕容央烁有些吃惊的看着玉清风,他头发凌乱,衣裳也有些破烂,脸上不知沾了什东西看上去有些脏,眼睛浮肿,他走后,这个人在屋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玉清风颤抖的厉害,看着大门也不管有没有被上锁就往哪跑,慕容央烁眼快过去把人抓住扯到一边,许是有些用力直接让玉清风跌倒在地上。
“你想往那跑啊?我还没腻味呢?”慕容央烁可不管玉清风现在是什么样子,他肆虐的将他扛起推在桌上,玉清风的腰部直接和桌子撞上疼的他弯腰却被慕容央烁硬生生拉直禁锢。
“你不得好死。”玉清风一夜都不敢合眼,当夜又发疯得吵着要杀慕容策,在屋子里折腾了大半夜才晕过去。因所受的惊吓和恐惧太多让他只是趟了一个时辰又强迫着醒来,蹲在纱幔下一直到现在。此刻面对慕容央烁的再次施暴,他全身都没什么力气了,只有那张嘴还能吐出一些字来。
慕容央烁挑开他的腰带,扯开他的衣裳,含笑望着他:“风流死死的快活。”说着,伸手抓过自己带来的东西,从中取出一根小的玉势在玉清风眼前摇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玉清风再是没有受过春宫也知道这个玩意,顿时,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将慕容央烁往旁边推,一张桌子摇摇晃晃的似要崩塌。
慕容央烁却很有办法的擒住他,用玉势挑下他的亵裤无意有意在他后处游走,眼中的笑意赤裸的充满欲望。
玉清风当时浑身一震,昨日慕容央烁没有碰过他那,一直玩弄他的腿间之物。想起那耻辱的感觉,他崩溃的哭了出来。见他哭了,慕容央烁有些失神,他还没见过谁在自己身上这么哭了,当下还有些惊奇。
玉清风也就是趁这会儿挣开慕容央烁一头往柱子上撞,他宁可死了也不要再遭慕容央烁如此泄弄,便是再心喜慕容策他也没有想过这种事情,又如何受得了一个旁人。
“咚!”
慕容央烁再去拉人时已经来不及了,玉清风额头上鲜血直流,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慕容央烁从未想过玩出人命,怕是出了事情慕容央严这他都不好过,忙的扔了手里的东西上前把人弄到床上,扯了下摆稍微柔软的料子给他包着头部。
他在屋中走了很久,怕真出了人命,又出去买了药过来给他包上。
等到晚上,大概觉得人没事了才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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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风做梦梦到自己走在一片桃花林中,他一个人慌乱的走着,时不时往后看。
“清风,快来。”忽然前面出现了慕容策,他一身白衣抱琴立于桃树下,朝他伸出右手。
玉清风似是看到了希望朝他跑去,抓住他的手说道:“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要把我送给别人。”
慕容策含笑将他拉到怀里抱着,轻声说道:“不会的,你是我的。”
慕容策抱他,吻他,桃花树下抵着那颗桃花树,他把自己的心思全都掏了出来给了慕容策。
只是等他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却是慕容央烁那张脸,吓得他拼命的挣扎、
慕容央烁折腾了一天也累了,一个人躺在榻上睡了,当时被惊吓吓醒的玉清风眼中泛绿,目光僵冷,他起身走下床,说道:“杀了慕容策,杀了他,杀了他。”
跟一游魂似得在屋中走动,慕容央烁被吵醒了,看向玉清风喊道:“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又在闹什么?”
闻声的玉清风寻声看去,快速的上前一把掐住他的脖颈,嘴里还嚷着那句话。
慕容央烁当时楞了一下,三下两下将玉清风推开,一巴掌狠狠的打下去,又不解气把人压倒在榻上,垮了他的裤子直接提抢。玉清风虽然是睁着眼睛,但他人并没有意识,只是一味再做一件事情。
已经抵到那地方的慕容央烁这才发觉了不对,但他色胆包天,此刻的玉清风也不挣扎也不闹正中他下怀,嚷着那句话也让他兴奋。脑子一动,并拢玉清风的双腿,将火物塞入其中直接抽查起来。
“脔死你,”□□越来越高,慕容央烁的呼吸越来越重,那玉清风腿间被磨的发红。“慕容策,脔死你,贱人,贱人。”
随着一声怒吼,慕容央烁整个人趴在了玉清风身上,发泄之物尽数埋在发红的腿间。
——————
二日一早,慕容央严还未起身,就有丫头来说:“六王死了。”
当时的慕容央严的騰的起身,再无半点困意。
正要去上朝的慕容策得知此事,丢下马车直接骑马赶去,这才多久,玉清风便涉了命案。
他赶到关玉清风的地方,进去时,慕容央严衣裳都未穿,立在旁边似有些恼怒。
慕容策上前看了一眼,见玉清风蹲在慕容央烁的尸体旁边,脚下的鲜血发出恶心的腥味。
“玉清风”慕容策上前把人扶起来离开血泊,皱眉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慕容央烁。
玉清风捏着手对慕容策说道:“我杀人了,我把他杀了。”
慕容策感觉到他在颤抖,看他这般模样也不能在指责什么,或是询问什么。
慕容央严过来说道:“你的侍卫在我这把六弟杀了,这人他有病吧!”他的怒火已经不是一点点的,现在,没有让慕容策身败名裂,他却卷入这场命案之中,还是在自己的后院。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慕容央严此刻推卸责任,慕容策有些不悦,却不想和他计较,伸手把玉清风护在怀里,说道:“报官。”
“你疯了!”慕容央严喊道:“人死在我这儿,你要报官,你个疯子!”
“难道四哥想要毁尸灭迹吗?”
“不这样做你我都得出事。”
“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四哥。让人报官,并立刻差人禀明父皇。你若想不受牵连,最好按我说的去做。”慕容央烁死在这,玉清风又自称自己杀了人,可插在慕容央烁胸口的匕首却让他觉得这件事情与那夜他和玉清风被捆是如出一辙。他要查,不但要查,还会将这个人拖出来除掉。
被慕容策命令,慕容央严心中不爽快,但眼下他和慕容策都是一路人了,也不能再论私人恩怨。“好。”
在官府人来和皇宫人来之前,慕容策将玉清风带去沐浴,趁机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泡在浴桶内,玉清风的情绪稳定了不少,慕容策给他洗头又给他沐浴,尽心尽责。
“慕容,我杀人了,可我什么都不记得。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死?”他从未想过杀人会是如此一件恐怖的事情,当看见慕容央烁倒在自己身上时,他只觉得自己要死了。
慕容策道:“慢慢来。”
玉清风忽然转身看向慕容策,慌张的说道:“他把我压着,对我做那种事情,也许,是我情急之下失手把他杀了。我会不会死啊?”
慕容策皱眉,如此说来慕容央烁也算是死有余辜,但玉清风没有杀慕容央烁,第一点,玉清风何处来的匕首?这是为他澄清的第一点。他许是被吓到了才会以为自己杀了慕容央烁、
“你没有杀他,待会儿,不管他们如何问你,你都要坚信自己没有杀人,人不是你杀的知道吗?”
“可……可房间里就只有我们两人。”
这都什么时候了,玉清风还钻牛角尖儿,慕容策伸手把他转过去给他搓背:“你只要记得自己没有杀人就好,如果入狱,我会尽快让你出来。”
“我真的蠢!”
长相3入狱
慕容策给玉清风好好收拾了一下,嘱托他待会儿一定要冷静,不要着急。玉清风点头应下,却还是很害怕。
重回那间房间时,里面多了几个人,慕容央烁的尸体也被送走了。
一个男子走过来说道:“王爷,皇上下令让臣接手此案。”
慕容策看了他一眼,说道:“事情该如何处理便如何处理,不得眷顾任何人。”
旁边听到这话的慕容央严眉头一皱,似有所不满。
苏良说道:“是。”
慕容策看向玉清风,说道:“跟他走。”
拽着拳头的玉清风紧张的咬唇,上次被沈薛懿抓住他受了大罪,此次事关王爷,肯定是遭定了。他望向慕容策,似乎在求救。
苏良看了一眼玉清风,示意他跟自己走,而慕容策却淡漠的转身去观察这个房间。
玉清风的审理慕容策并未去,午时,他被慕容熬招进宫中。
“凶手是你的侍卫?”
慕容策道:“是。”
“为何会出现在栗王府中?还杀了六王?”
慕容策道:“前日四哥看中玉雏今,并向儿臣索要,儿臣见玉雏今并无实力便将他当做四哥新婚之礼赠他。自玉雏今入栗王府后,再未回过我府中,至于今日六弟之死,儿臣一概不知。”
慕容熬点头。
“让苏良协助你彻查此案,另外,这个玉雏今,朕听说他是玉府二公子。”
“是。”
慕容熬微惊。
——————
慕容策带着恭苏出现在停尸房中,苏良也已经带仵作过来看过,他听后并未出声,反倒拿着匕首再看。
“这便是六王身上的匕首吗?”
苏良点头:“匕首全部刺入。”
慕容策拿着匕首走到慕容央烁身边,掀开白布看了一眼他的伤口,又将匕首交给苏良。
“玉雏今如何说?”
“全程申下来,他只有一句话。”苏良便说也在审视慕容策的表情。
“说了什么?”慕容策注意到苏良的目光却不理会,只管观察慕容央烁的尸首。
“他只说自己人不是他杀的,问他什么他都只说这一句话,像中魔了一般。”
旁边的恭苏上前说道:“王爷,是否需要去一趟牢狱?”
慕容策沉吟了片刻,才折往牢狱之中,不过,他带着苏良并未带着恭苏。
到了牢狱,恶臭味让他停驻,取出袖中的锦帕捂着鼻子才走了进去。
看牢的衙役打开玉清风的牢门,他人像死尸一样倒在杂草之上,刚才还很干净的衣裳被脱掉了,里面的亵衣沾满了血迹。他眉头一皱,却面色如常的走上前,吩咐衙役将人弄醒。
那衙役直接让人端来一盆水泼到他身上,玉清风痛呼的蜷缩在一起,伤痕斑斑的身体在地上挣扎,那张花了的脸痛的扭曲。
“这是什么水?”慕容策问道。
衙役说道:“这是专为重犯准备的盐水,若是普通的水哪里能把他叫醒呢?”
这个衙役像是很享受这种凌虐他人的滋味,说的眉飞色舞的,看的慕容策心生不悦,暗中捏紧了拳头。
苏良说道:“这在牢狱之中是很常见的。”
“王爷还有何事吩咐,尽管说来,奴才这就给你去办。”
慕容策收了锦帕,说道:“等他缓缓,将他扶起,本王有话问他。”
“是是是。”
慕容策就这样看着玉清风在地上蜷缩着痛呼,他身上本就是伤痕斑斑,今日,又受了杖刑,被泼了盐水肯定疼的像是刀割一般。紧贴着他身体的亵衣已经失去了本色,被那血色透了。
“救我,”玉清风双手环抱着自己,从咽喉艰难的发出两个字,他不知道此刻该向谁求救,但心底里有个人让他想要抓住。
苏良却在此刻上前蹲下身擒住他的下颚问道:“是谁让你杀六王的?是谁指使你的?”
玉清风颤抖着身子,有人碰他,他想逃。
“只要你说出是谁指使你的,你立刻可以出去,知道吗?”
玉清风道:“我……我没有,没有杀人,人,不是我杀的。”
旁边的衙役说道:“大人,你这样是审不出什么的,要问什么,知道什么,只需要把人往那刑具上一放,他就是哑巴也会说话了。”
苏良送掉手,起身看向慕容策,问道:“王爷准备如何问?他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
慕容策说道:“你们先走,本王在这等着。”
“王爷,他是杀人犯。”苏良着急的说道。
玉清风就算是杀人犯也不见得能把他怎么着,而且,被衙役刚才那一盆盐水一闹,玉清风短时间内确实是醒不过来的。但为了尽快了却这件事情,他必须在这等着,以免再生什么事端。“无碍。”
慕容策毕竟是新官上任,苏良自是不敢再多话,带着衙役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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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一走,慕容策上前将玉清风抱起放到木床上,并用锦帕擦了他的脸,他人是混沌的,只知道痛其余的什么都不会发觉。慕容策暗道:本想让你离开几日,让我明白那东西是什么,却不料,把你送进了牢狱之中。
当在看到他的相思瓶后,慕容策便打算让他走,就算慕容央严没有要他,他也会给他安排任何把他支开。给自己一些时间,看清楚、想明白在心里的点点悸动是什么?是薄情人的一时兴起还是他真的在那日黄昏下动了心。
人算终究是算不过天的,事情非但没有弄清楚,反倒将事情演变成这个模样。
他这一坐就是两个时辰,衙役送来茶水和饭菜,他将茶水喂给了玉清风,他人才清醒了点,当看着他时,第一反应是伸手抓住他的手,说道:“我没有杀人,人不是我杀的。是他自己死的,我没有碰他,他忽然就死了。你相信我,他的死跟我没有关系。”
慕容策道:“你冷静点,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
玉清风无力的收回手趴在床上,说道:“你让我如何冷静?”
“六王为何会出现在你房中?”
提到他,玉清风更觉耻辱,闭口不说话。那种事情,让他如何开口?而慕容央烁又是如何进他房中的,他怎会知道?
看他不说话,慕容策伸手轻揉着他的头部,说道:“你的房间窗户被锁,深处后院位置,又有人看守。你是我的侍卫,栗王不会那么厚待你,也许是他将六王带到你房中的,因为,他知道六王对你有心思。”
“嗯。”即便被慕容策揉着让他感觉到半点安心,但对于遭受了那种□□的他来说,此刻他还是畏惧和恐慌,怕那种日子重来。“栗王并未厚待我,他将我关在房中。等我醒来,六王出现了。”
“你在这好好待着,我会让人过来看着你,直至你出狱。”
听闻慕容策要走,玉清风连忙抬首看着他,明显的很慌乱。
慕容策收回手,起身说道:“我不会一直在这陪着你,你需要自己应对所有的事情和突发的事情,但你要记住一件事情,你没有杀人。”
看着慕容策的身影,玉清风失望的趴下去。
道是我多情了。
慕容策没有犹豫的走了,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那把匕首,平湖的那个夜晚,还有一品红给他的话。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联系起来,包括栗王府的大火一案。
这个凶手只有一个,关键的是需要找出证据。
长相4沉默
回到府中天已经黑了,慕容策还没坐下就被慕容指霜逮住了,围着她说了一大堆,无非是玉清风杀人这件事情。
慕容策头疼,一路上全是玉清风倒在地上痛呼的场景,他从未如此为谁疼痛过,还带着一点点的心疼,到底是真的动心了。
想想萧子臣当时为沈君暄愤怒的模样,他知道自己真的是动了。那个玉清风没有倾国倾城之貌,才学谈不上好,武学也是极差的,可他一笑恍若清风一缕。
喝了一口茶,才说道:“九姐若是担心他,便不要去探望他,他此刻是重犯,每一个接触他的人都有可能被其牵连。”
慕容指霜说道:“我不怕被牵连,我现在就要见他,至少让我知道他现在的情况。牢狱并不是个什么好地方,有些人还没熬到事情水落石出就死了。雏今那么文弱,能经得起什么折腾?”
好说歹说,慕容指霜是非要去牢中看望玉清风,而深知玉清风如今的境况的慕容策自是不会允许她去,以免再添什么乱子。故而,让然去找了白凰过来让他把人看着。
慕容指霜这一解决,他总算是可以好哈休息一下。
沐浴完后,恭苏和南宫蝶回来了,恭苏说道:“至今未查到令狐宇的下落,自平湖当夜消失后便再无出现。”
南宫蝶说道:“我们也找过很多地方,包括栗王府也去过,根本没有他的影迹。王爷,我们猜疑,他是否已经死了。”
令狐宇再不济也是慕容央严的男宠,而慕容央严再是被皇位熏了心,也该不会那般绝情到最后连自己的暖传人都会处死。平湖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令狐宇消失,玉清风中魔。
“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令狐宇的作用在于他是慕容央严的旧情人,他若是在自己手中,便是握住慕容央严的尾巴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可若要令狐宇听命于自己的,怕是非要慕容央严再狠一点,狠到令狐宇对他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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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一早,慕容策从朝堂回来后直往栗王府敢去,如今的慕容央严算是与前几日的他一样,被软禁在府中。可他这算是很好的待遇,未被送到牢狱之中享受哪些肮脏和恶臭。
慕容央严如今见到慕容策自是十分不悦,冷着脸端着酒看也不看他,冷冷的问道:“你来做什么呢?看本王的笑话?”
慕容策看了一眼弥漫着酒味的房间,缓缓坐下,说道:“我过来问四哥几个问题?希望四哥配合一下,这样子被软禁也不是个滋味。”
“哼!”慕容央严冷哼,他和慕容策为敌多年,如今他半途落马被人害了一道,身为摄政王的慕容策过来,不是想耍威风吗?“问,有什么问题你直接问?”
“六王为何会出现在玉清风的房中?”
“这是个偶然。”慕容央严早就料到慕容策会问他慕容央烁为何会出现在府中,他已经想好了回答准备应付他。此次慕容央烁的死他也有错,可他只是引他入府,并无害他之心。许是那个见不得他的人想借此撂他一回,如果做得好,有可能会让他和慕容策之间在此翻脸。不过幸好,那人错看了慕容策,慕容策是谁啊!他岂会为了一点小事而与人翻脸?
慕容策道:“事关四哥此次的责任,四哥还是谨慎回答为好。”
慕容央严有些不耐烦,喝了一口酒,说道:“就是事关性命,也就这一回事情。六弟因□□而死,这也死的不怨啊!而且,凶手很明显,就是你的侍卫玉清风。你为什么不去审问他?对了,他昨日好像受刑了,一定痛的厉害吧!肯定是问不出什么来的了。”
对于慕容央严这态度,慕容策有些不悦,若非要弄清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岂会来此与他共坐一桌论事。那么,既然他自己如此不配合,他先离开,等他再想想。
慕容策走后,慕容央严嫌弃的吐了口水,骂道:“个野种,想驾到老子的头上,门都没有。”
此刻,伯仲颜从里间走了出来,说道:“殿下您应该配合煜王调查此案,这也是您能最快出去的筹码。”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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