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节
高冷兄长霸道拽 作者:花衣吹笛人
第11节
“当务之急是先找人……”
“提前通知北大营的统领……”
大殿内的众人窃窃私语,表情各异。宗真望着他们,心几乎都凉了。
“你们……我哥又没死……”宗真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空洞无物,他喃喃道,“陛下没死,你们做什么准备?”
忠勇侯看他一眼,表情为难地摇了摇头。
“哈……”宗真觉得有些好笑,他本想说什么讽刺一下这个大殿里的人,就在他要开口的瞬间,这些陌生又熟悉的脸在他面前逐一闪过,宗真浑身一僵,猛然想到了什么。
“你们……你们……”宗真的身体摇摇欲坠,脸色白得极为可怕,他颤巍巍地伸手指向了大殿里的众人,从齿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有人……叛……”
剩下的字卡在喉咙里,忠勇侯上前一步握住了宗真的手,道:“殿下,你累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忠勇侯的力气很大,硬生生把宗真的手扳了下去,然后推着他往殿外走去。
“裕王殿下的人呢?”忠勇侯大声道,“快把殿下带回去休息!”
这么一通折腾,承欢殿的人终于赶来了。红鸢急忙上前,把宗真接了过来。
忠勇侯冷冷道:“你们几个小心伺候着,要是殿下出了什么事,你们的小命就难保了!”
宗真全无反应,像是一个木偶一样被侍女们扶着回去了。自从他刚刚想到了那个问题,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里。
有叛徒!一定有!
是他太没用了,每天都被宗凌保护得好好的,完全不知道身边在闹什么肮脏的阴谋!
仔细想来,宗凌之所以会发生这次“意外”,其实很早以前就有预示了。
宗真早就知道的一个事实,那就是武行出身的宗凌和帝都门阀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其次,宗凌拒绝了世家贵族的联姻请求,基本上就表明了态度。
他入主帝都,不是要跟这些人合作,而是来征服他们的。
宗真出现的时机很微妙,一定程度上缓和了宗凌和各大世家的矛盾。在那些德高望重的老家伙们看来,宗凌从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摇身一变成为了中原大地的主人,对富贵荣华温柔美人多少有些把持不住。
宗凌沉迷男色,豢养男宠,看上去都像是离经叛道的行为。各大世家相信,只要稍微等上一段时间,等宗凌玩腻了,心性定了,联姻的事还是能办成。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宗凌自始至终只养了一个男宠,还和他的感情越来越好。宗凌让一个卑微的男宠代自己批红,还带他南下游江,局面的发展变得不可收拾了。
恰恰在那个时候,宗凌提出了一些有利于寒门学子进入仕途的举措,终于让帝都的老人们彻底冷了心。
宗凌迟迟不肯放手澜江的事,再加上那个不知怎么就有了名分的裕王……
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了一件事。
宗凌在培植自己的势力。
皇帝明里暗里培植自己的势力,还能做什么呢?当然是去收拾那些手里有权却又不听话的人。
而这些人,就是当年为了避免玉石俱焚自愿为宗凌打开帝都城门的人。
本来是互利互助的一件买卖,结局却是兔死狗烹。
宗凌想动手,其他人不一定会坐以待毙。
宗真一路都被侍女们扶着,脚下踉踉跄跄,脑子里却像被一道闪电劈中了似的,从未如此明亮。
他在宗凌身边待了一年,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的,而当宗凌离开了,他却在短短的时间内把形势看清了。
宗凌把他保护得太好了。
如今宗凌不在,皇室只剩下一个连话都说不上的裕王,就像一个婴儿守着一堆巨大的财宝,身边围满了眼睛发绿的豺狼。
怎么办?宗真不敢相信任何人,他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可能心怀叵测,随时都会对他不利。
离了宗凌,他不行的,一天都活不下去。
回到承欢殿,宗真的脚被门槛绊了一下,身体顺势萎靡下去。
“殿下!”红鸢惊慌地喊。
宗真半昏迷着躺回了床上,这一睡就睡了很久,半夜又突然起来枯坐到天亮。他很担心,也很害怕,更不敢轻举妄动,只问了一下身边的侍女,有没有宗凌的消息。
侍女摇了几次头。
宗真闭上眼睛,眼睛无法抑制地流了出来。
他不能离开宗凌,不能。
他刚刚从黄泉地狱里爬回来,和哥哥在一起了没几天,又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狠狠抛回了那个不见天日的黑暗世界。他一个人会死的,一定会。
夜里,宗真的眼睛哭肿了。他不敢惊动其他人,只敢躲在被子里偷偷地咬自己的手。又是一夜未睡,清晨时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赫然发现床前多了一个人,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宗真打了个激灵,顿时被吓醒了。
忠勇侯!
第四十一章宗真的场合(二十九)(突然出现的遗诏!用哥哥的枪插自己的下体)
忠勇侯三年前就见过宗真,那时候的他是宗凌的副将,而宗真只是寒州牧何大富账下一个小小的谋士。
忠勇侯去何大富营帐里传话,临走的时候被宗真拉住了,对方略带恳求地看着他道:“我想见宗将军。”顿了一下,宗真又加了一句,“是私事。”
当时的忠勇侯并不清楚宗真和宗凌的私人关系,不过他后来猜到了,宗真就是那个从蛮王手里把宗凌换回来的人。
不管怎么看,三年前的宗凌和宗真关系都不怎么好,虽然后来宗凌为了救回这个弟弟行事作风有点疯狂,但忠勇侯有个直觉,那就是这两兄弟的关系不太正常,好像总有一道看不见的隔阂横亘在两人中间。
宗真被找回来也有一年了,忠勇侯瞧着他像没断奶的孩子一样,一天能喊八百遍哥哥,不禁在心里琢磨着,怎么,这是被宗凌彻底养熟了?
看到对方被自己吓醒了,大老粗忠勇侯不自在地问候了一下:“小王爷夜里睡觉害怕吗?”
“侯、侯爷……”宗真紧紧地抓着被褥,声音很紧,就差没哭了。
宗真的脸色泛着明显不正常的潮红,眼神无力,忠勇侯以为他真的怕呢,不禁道:“殿下别怕,以后您的安全就交给我了!”
宗真心里一个咯噔,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不管他如何维持表面的镇定,手指却一直在瑟瑟发抖。
“陛下说您以前会做噩梦,殿下昨晚做噩梦了吗?”忠勇侯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扬起了手,道,“您看我这儿有串佛珠,对噩梦特别管用!刚到帝都的时候,老子收手不杀人了,结果竟然梦魇了,陛下就让我去庙里弄个东西戴戴,还挺管用。殿下要是害怕的话,我把佛珠送你?”
他的话音刚落,宗真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个劲地往后缩去,不停摇头。
“不不不……不用了!”宗真盯着他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战战兢兢地道,“多谢侯爷关爱……”
看到宗真说话不利索的样子,忠勇侯感觉没办法跟他交流,大手一挥,道:“总之,殿下的安全就由我接管了,不管谁要见您,都得先过我这一关。丫头呢!去哪儿了!快过来!殿下起床了!”
说完,忠勇侯摇摇头,走了。
红鸢过来服侍宗真起床,发现他的身体烫得吓人,脸也很红,不禁道:“殿下……”
宗真半个多月没碰过男人了,身体自然而然忍受不住了。但他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一把拉过了红鸢的手,紧张地问:“忠勇侯为什么会在这里?”
“殿下,您早上睡得沉,大概不知道,不只是忠勇侯,很多大人都来了。”红鸢抓住他的手,低声道,“他们一大早就来请您去议事,说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没多久忠勇侯就来了,还带了一些御林军,把咱们这儿都围住了,说您病了,不让外人来看您。”
“什么?”宗真的脑袋有点疼,才短短两天时间,朝堂上的局势就变了。
看来是有人按捺不住,不想再这样干等宗凌的消息,开始筹划篡位的事了。忠勇侯到底站在哪一边?他控制了宗真,想利用他做什么?
宗真看了红鸢一眼,对方也是少有的紧张,心里油然而生了一股绝望。
哥哥什么时候回来?他不会真的……
不,不可能!宗凌是什么样的人?八年了,不管是刀山火海还是阴谋诡计,他都一个人走过来了,怎么会栽在这种小小的意外上?
他一定会回来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在忠勇侯的“威胁”下,承欢殿被封禁了。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宗真不知道现在的局势变得怎么样了,只是一遍遍在心里祈祷,祈祷哥哥快些出现。
每一天,都像是煎熬。
宗凌发生意外的七天后,北山依然没有消息传来。宗真终于被一干大臣请出来了,不管他再怎么不情愿,帝位的问题都摆到了眼前。
宗真站在太极殿的中央,面无表情地看着身边议论纷纷的众人。他要把每一个人的脸都记住,他要剖开他们伪善的皮囊,找出里头那颗刻着背叛二字的黑心来。
宁国公道:“陛下当然要继续找,但国不可一日无君,劳烦诸君想想办法吧!”
“还有什么办法?当务之急是找到一位能堪当大任的人……哎,你别踩我!我不会说话,但说的都是大实话!我跟你们说啊,咱们得立个时限,如果陛下一个月后还回不来,那就只能拥立新君了。”
“严统领的话也有几分道理,眼下似乎只有这么一个办法,否则无法安定民心啊。”
“可惜陛下并无子嗣……”
“那便在李氏宗族里好好找找……”
宗真冷笑,只觉整个太极殿的人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口口声声为了社稷安定,行事手段却无比肮脏。
“诸位……”宗真开口,打断了众人的议论。
正在这时,太极殿的门推开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捧着一个锦盒走了进来。众臣看到她,不由得微微一怔。
是宗凌身边的那位女官,红鸢的伴侣。
“听闻诸位大人在商议新君的事,此事不必如此麻烦,我这里有一份陛下的遗诏,是陛下去年写的。”女官凌厉的目光扫了一圈殿内的人,最后落到了站在正中央的宗真身上,“陛下早就为身后之事做好打算,陛下有旨,如果他遭逢不测,便传位于裕王殿下。”
此言一出,整个太极殿的人都惊呆了。
“呵,我们怎么没听说陛下曾留下遗诏的事?”
“对!你、你如何证明遗诏是真的?”
“遗诏是陛下亲笔所写,如果哪位大人心有疑虑,尽管前来验明真假。”女官话毕,打开手里的锦盒,将遗诏高高地举了起来。
太极殿内顿时鸦雀无声。宗真紧紧地盯着她手里的东西,一步步走上前来,取下了那份遗诏。
摊开明黄色的布帛,一行行龙飞凤舞的大字逐渐映入眼帘,里面有宗真的名字。宗真腿一软,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直到这一刻,他才发觉哥哥的离去是如此真实。
“我要去找他……”宗真喃喃道,他丢开了手里的东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就要殿外走去。
“殿下!”忠勇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把抓住了总真的胳膊,沉声道,“陛下把江山交到了您的手里,您可要照看好了。”
宗真茫然地回头,两眼空洞地望着他。
“裕王殿下,以后您就是陛下了。”忠勇侯道。
“不要叫我陛下!”宗真突然尖叫,看着满屋子目瞪口呆的人,他有些惊恐地摇了摇头,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他一路跑回了甘露殿,在每一个昔日和宗凌待过的地方寻找哥哥的踪迹。他的双眼布满血丝,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仿佛宗凌就藏在这些地方。
没有人,到处都没有他的踪影……
为什么会这样?
“哥哥,你回来……”宗真嘴唇苍白,不停念叨着,“回来见我……”
甘露殿里供奉着一把许久未用过的长枪,是宗凌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父亲留下的饮血枪。
宗真像行尸走肉般走到武器架前,把饮血枪取了下来,紧紧地抱在怀里,眼里流下了滚烫的泪水。
“哥哥,你回来啊!”
偌大的寝宫里,没有人应答。只有怀里这杆冰冷的枪,在提醒他主人远去的事实。
宗真抱着饮血枪坐到了地上,再也抑制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哥哥,你回来!你回来……”宗真一遍遍喊着宗凌,嗓子都哑了。
不知哭了多久,宗真抱着枪一起躺到了地上。他眼角的余光落到这杆笔直的枪上,模糊的眼前又浮现出了昔日那个英气逼人的少年。
“哥哥……”宗真喃喃地呼唤,突然,他像是被什么惊了一下,突然爬到墙边坐了起来。他把右手缓缓伸到了腰间,胡乱地把腰带解开,将衣服撩了起来。
空旷的寝宫里,白皙而匀称的双腿搁在冰冷的地板上。宗真张开双腿,将手伸向了隐秘的股间,缓缓抚摸着那处粉嫩而湿润的穴口。
说好要让哥哥玩一辈子的,他为什么食言?
宗真喘息着,将双腿张得大大的,将两根手指戳了进去,然后快速抽插起来。
“啊!”许久没有经人开拓的粉穴变得非常紧致,手指插进去都会有强烈的痛感,宗真一边呻吟,一边加快了手指的抽插速度。
身体到了极度渴望被人疼爱的程度,穴口前几天就开始湿润了,就盼着有一根粗大的肉棒能填满自己。宗真扩张了几下,然后把饮血枪拖过来,一手抓着枪杆,将枪柄对准自己插了进去。
“啊——”柔嫩的甬道塞进了一个无比坚硬的东西,宗真忍不住叫了起来,眼泪顺势而下。他咬紧牙齿,硬是将饮血枪往里面推进了几分,顿时感觉下身像被撕裂了一样。
“哥哥!”宗真痛得一边哭一边喊,“你回来……回来操我啊……”
他用右手抓紧枪柄,慢慢地抽出去几分,又用力插了进来,嘴里发出一阵又一阵呻吟。淫穴被饮血枪塞满,他幻想着哥哥还在,就像是宗凌在亲自操自己一样。
宗真将自己插得泪流满面,不断哭喊:“回来操我……操我啊……哥哥……回来啊……”
长长的饮血枪插在他的下体,来回抽插的时候和地板刮擦出声响,夹杂着宗真凄惨的叫喊,整个寝宫变得犹如牢狱一般。
枪杆是铁质的,表面太过粗糙,而宗真的扩张做得太匆忙,柔嫩的内壁被磨出了鲜血,混合着淫水流了出来。
宗真拼命想象着被哥哥骑在身上的情景,用力喘息着,不断加快手里的动作。
“哥哥……用力操我……操死我……啊!啊……好痛……”
借着鲜血和淫水的润滑,枪柄在肠道的蠕动更为顺畅了。宗真闭上眼睛,努力找寻着快感,手法越来越快,越来越粗鲁,硬生生将备受蹂躏的内壁磨出了酥麻的感觉。
“啊!啊……要去了!哥哥!用力!操我……啊!”
宗真突然大叫一声,将饮血枪丢了出去。他靠在冰冷的墙上,浑身汗湿,双脚大开,高高翘起的阴茎射出了一股浓稠的液体,红肿不堪的后穴不断痉挛。
精液滴在他两腿之间的地板上,他像是虚脱了一般,靠着墙壁一动不动,眼神极为暗淡,丝毫没有高潮的快乐。
宗真喃喃道:“哥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他反复念叨着,眼神逐渐失去了光彩,脑袋一歪,意识被无尽黑暗淹没了。
夜幕逐渐降临,整个甘露殿都被御林军围住了,没有人敢进去打扰宗真,他就这样在地上坐了一个下午。
华灯初上的时分,空荡荡的皇宫零星地亮起了几处灯火。唯有甘露殿还是一片漆黑,给人带来无边冷意。
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了甘露殿,踏着缓慢而沉稳的步子走进去,一直走到宗真面前。
他弯下腰,将睡在地上的人抱回了床上。宗真的身体冷得极为可怕,那人将他放在柔软的被子上,然后俯身吻住了他。
厚实的嘴唇含住那对毫无血色的唇,轻轻地吮吸了一遍又一遍。温热的舌头贴在微微开裂的唇上,将每一个角落温柔舔湿,再耐心地撬开睡梦中人的牙齿,探入口腔攫取甘甜的津液。
宗真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身体,那双手是如此的熟悉。他呻吟了一下,随即便发现嘴唇被人堵住了,方才那句细小的呻吟完全没入了另一个人的口腔。
有一个湿湿的热热的软状物伸进了嘴巴,在唇齿间四处掠夺。胸前的乳头被人用手指夹住了,又捏又拉又扯,乳尖处传来一阵酥麻,全身都变得滚烫起来。
宗真睁开沉重的眼皮,在黑暗中看见了一张近在咫尺的脸。那人和他紧密相贴,正用温柔地爱抚安慰着自己。
“哥哥……”那人的爱抚是这样熟悉,这样真实,宗真却以为自己身在梦中,不敢置信地睁圆了眼睛。
“是你回来了吗?”宗真摸索到那人放在自己胸前的手,紧紧地握住。
“嗯。”那人低声回应,顺势将下半身也贴了上来,继续温柔而细致地吻着身下的人。
第四十二章宗真的场合(三十)(梦见被哥哥操,醒来发现真的在被哥哥操)
宗真的眼泪落了下来:“哥……”
“别哭。”那人动作轻柔地吻去他的眼泪,在他耳边说道,“我想要你。”
宗真止不住眼泪,双手紧紧抱住了身上的人,拼命呼吸着那人身上的味道。
是宗凌,他确定这个人是真的宗凌。
宗凌掰开他的手,按在了床上,把头埋在他的脖颈,用力地吮吸。宗真哭个不停,身体不停颤抖,加上被宗凌抚弄挑逗出来的情绪,表层皮肤几乎泛红了。
宗凌循着他的脖子往下亲,忽然一口咬在了他的乳头上。
“啊!”宗真低声呻吟。
温暖的嘴唇含住了右边那颗小小的乳头,柔软又湿润的舌头来回舔弄,一会儿又换成牙齿轻轻啃噬。乳头迅速硬挺,尖尖处窜起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觉,让宗真全身都绷紧了。
大手在赤裸的身躯上来回摩挲,继而又伸向了身后,抓住一团又大又嫩的屁股,肆意揉捏着。
宗真看不真切宗凌的样子,却因他的爱抚陷入了意乱情迷中,嘴里不停喊着:“哥哥……唔……”
宗凌放开他红肿的乳头,沿着曲线起伏亲吻,一直吻到紧实的小腹处。灵活的舌头在肚脐周围滑了一圈,又探进了那个浅浅的凹陷处。
“啊!哥哥……我、我用了你的枪……”宗真被他的吻点燃了身体,血管里的每一滴血都在尖叫,火热的温度烧得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嗯。”宗凌应了一声,又舔了一下他的小腹。湿热的软状物贴在敏感的小腹上,惹得宗真更为刺激难受。
“呜呜……”宗真难耐地摩挲着双腿,想去夹身上的人。
两只大手按住了他,然后将两条腿抬起来,并拢在了一起,一根粗糙的手指探响了那处红肿的穴口,在褶皱处打着旋儿,让宗真麻痒不已。
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道:“湿了。”
手指探进去,立即被贪婪的小穴含住了。宗凌顺着那处肌肉的收缩抽插了几下,皱眉道:“你受伤了。”
“哥哥……”宗真根本听不进他的话,身体不由自主地蠕动着,想跟他靠得近一点,再近一点。
宗凌放下他的腿,将人从床上起来,低头问:“不怕痛?”
“嗯……”宗真想去抱他,却被对方推开了。
宗凌调整了一下他的坐姿,让他侧着身体坐在自己面前,再将他的双腿打开。宗凌拉着他的一只手,将食指和中指并拢,伸向了下身的穴口。
“要更湿一点才行。”宗凌道,“来,自己做准备。”
听了他的话,宗真顺从地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淫穴,急切又快速地抽插起来。
“别急。”宗凌重新抓住他的手,示意放慢了速度。
待扩张得差不多,宗凌伸出一根手指,和宗真的手指紧贴在一起,并排着插进了那处穴口。
里面又紧又热,迫不及待地等候主人临幸。
“啊!”宗真下身胀得厉害,忍不住叫了起来。
三根手指缓慢进出小穴,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屈起的腿绷得极紧,胸膛剧烈的起伏。终于,宗凌感受到里面又分泌了不少黏液,这才把他的手放开。
“舔我。”宗凌直起身子,将他拉向了自己胯下。
宗真双手托住那根半硬的肉棒,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里面的力量。他急急忙忙扯开了宗凌的衣服,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嗯……”感受到温润的口腔将自己包裹,宗凌发出满足的叹息。
宗真极力张大嘴,依然被龙根塞得满满当当。他吞咽着、舔弄着这根粗大的肉棒,用尽手段让它尽快挺立。
他吐出嘴里的东西,又去含根部两个如毛桃般大小的饱满囊袋,整个脸都埋在了宗凌下体的耻毛里,呼吸间尽是男人雄浑又熟悉的体味,几乎让他神魂颠倒。
宗真用手指按住两个囊袋中间的会阴穴,牙齿轻咬龙根表层狰狞的阳筋,一路往上亲,重新含住了硕大的龟头,再运用口腔黏膜,极为深长地吮吸了一口顶端的马眼。
“啧啧……”宗真吃得极为认真,不断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
“好了。”宗凌被他彻底勾出了身体的欲火,“我要操你了。”
他把宗真推倒在床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将猩红的性器对准了那个不住流着口水的穴口。
“哥哥……快……操我……”宗真痛苦又难耐地呻吟。
黑暗中看不清彼此脸上的表情,只能从对方的声音判断情绪。就要插进去的前一刻,宗凌忽然停下,问:“子兮,你不会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吧?”
“啊?”宗真有些茫然。
一只手拉起了他的手,放在了他下体的阴茎上。宗凌的大手包裹着他的小手,慢慢用力。
“唔!”敏感的部位被一股大力握紧,宗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他怔忡地握着自己,发现这个痛感是如此真实,这不是梦里的感觉。
不是梦!
“哥!”宗真一激动,都忘了自己在做什么,下意识想从床上起来,要去抱那个黑暗中的身影。
不料,一股大力将他重新推倒在了床上,与此同时,下身红肿的穴口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捅了进来。
“啊!”宗真大叫了一声,然后又痛哭起来,“哥!你真的回来了!啊……哥哥……啊!”
空虚的甬道被彻底填满,顿时把宗真胀得说不出来话来。
两条腿被人按住了,张得大大的,宗凌俯下身来,开始缓慢地抽插。
“好满!嗯……哥哥……顶到我了……”宗真的呻吟夹杂着眼泪,下意识摆动腰肢,努力迎合宗凌的节奏。
“二十多天没被我操了,想念这个感觉吗?”宗凌调整了一下姿势,下身就加快了速度。
“想!子兮想哥哥……好想哥哥……”宗真被顶得脑袋陷进了被子里,两眼一度失神,嘴里却不肯停下,拼命表达对宗凌的思念。
“哥哥操得我好舒服……太舒服了!啊!慢一点……受不了了……喜欢哥哥操我……好喜欢……”
听着宗真毫不掩饰的表白,宗凌满意地勾了一下嘴角,动作不但没有慢下来,反而更快了。
火热的肉棒仿佛蓄积了无限力量,狠狠地往宗真身体更深处冲去。越来越多的淫水流出来,沿着两人交合的口子滑落,被撞上来的囊袋沾染,将宗真下体弄得宛如春水泛滥。
“啊!啊!哥哥!太快了!啊!好热、好热……深一点……啊!”宗真全身炙热,头皮发麻,发出一阵又一阵尖叫。
又粗又长的肉棒在他肠道内来来去去,将内壁摩擦得灼热不已,仿佛要融化了。硕大的龟头时不时擦过他最敏感的那个点,被插了没几下,宗真的腰就酸软了。
淫穴开始有节奏的收缩,一波又一波快感涌上来,瞬间淹没了宗真的意识。他一开始咬紧嘴唇,发现根本没用,两只手胡乱地抓着身下的被子,青筋都露出来了。
哥哥的进攻太粗暴了,宗真几乎完全忘记了内侍教导的全部技巧,被这种凶狠的操法操得原形毕露。
“啊!哥哥!我受不了了!我要去了!啊!啊——”
宗真的身体被顶得在床上一下又下地滑动,眼泪四处飞溅,他拼命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犹如一条被潮水冲上岸的鱼。
宗凌紧紧身下的人,身体的撞击越来越快,下身肉浪翻滚,肉体相撞的声音在寝宫里不断回响。
“哥……”宗真凭本能抓紧了手里的东西,眼前一阵晕眩,无力地喊了宗凌一声。
宗凌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喘息,他抓着宗真的双腿,冲击的节奏一阵高过一阵,直把宗真送上欢爱的巅峰。
狭窄的肠道不断痉挛,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滚烫而濡湿的龙根全身泛红,顶端喷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白浊液体,和甬道里的淫水混合在了一起。
两人一前一后到达高潮,悸动的灵魂仿佛交织在了一起,寝宫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喘息。
过了好一会儿,宗凌终于从宗真身体里退了出来。没了龙根的堵塞,淫穴里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一起流了出来,将红肿的穴口映衬得更加淫靡不堪。
宗真失神地躺在床上,意识被无边无尽的快感包围,一时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不知过了多久,寝宫里亮起了烛火。宗真侧过头,看见一具精壮的身体向他走来。
宗凌全身赤裸,目光沉静,缓步走回到了床边。
“看看你流血了没?”他坐了下来,伸手去拨宗真的大腿。
宗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一咕噜翻身坐了起来,猛地扑进了他的怀抱。
汗湿的胸膛津贴在一起,宗真抱紧他有力的后背,大哭道:“哥哥!你不要再吓我了!我会死的!”
宗真用力咬住嘴唇,却还是没能忍住喷涌而出的泪水。哥哥身上熟悉的气息将他包裹住的那一刻,他发现心里竟是这样委屈。
宗凌似乎轻轻地叹了口气,双手抚上他的背,低声道:“别哭了,我没死呢。”
第四十三章宗真的场合(三十一)(是男宠,是弟弟,是爱人)
“不要说!”一听到他说出那个字,宗真急了,用尽全身力气抱紧面前的人,怎么都不肯撒手。
“你为什么不回来?”宗真心口绞痛,语气甚至有些埋怨,“你答应过我,半个月就回来的……他们、他们说你……呜呜……”
真是说不尽的思念和痛苦。
宗凌搂紧了他,安慰道:“我确实出了意外,不过没那么严重。我本想趁此机会好好查一查下面人的底细,但……放心不下你。”
宗真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心痛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宗凌见他冷静下来了,便抱着人躺了下去,和宗真并排睡在了床上。宗真还是不肯撒手,几乎把整个人都缠在了宗凌身上,脸也紧贴着哥哥的胸膛,仿佛一定要听到他的心跳才安心。
“在北山狩猎的时候,我发现了刺客。”宗凌缓缓道,话音刚落,怀里的人就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宗凌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安静下来。
“你别担心,我没受伤。”宗凌道,“那时候我在追一只鹿,和大队伍分散了。那个刺客见有机可趁,不小心暴露了自己。我将计就计,将他引到了一处山崖,假装失足摔了下去。其实我没掉下去,等那个刺客走了,我便上来了,跟一个普通士兵换了衣服,回到了军中。”
宗真哽咽着问:“那你为什么不回来?”
“我没查出刺客的身份,但可以肯定他是帝都的老家伙们派来的。你以前说过我和他们有矛盾,还记得吗?”宗凌道,“所以我干脆躲了起来,让他们自乱阵脚。”
“那……”宗真突然撑起身体,睁大眼睛看着他,“哥哥你现在回来是……”
宗凌道和他四目相对,缓缓道:“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那、那……”宗真又要哭了,“我刚才叫得好大声……”
宗凌拍拍他的脑袋,道:“没关系,外面都是忠勇侯的人。”
“忠勇侯……”宗真低声喃喃,“忠勇侯……没有叛?”
在这短短几天里,宗真的神经绷得极紧,谁都不敢相信。如果不是坚定的认为哥哥一定会回来,他早就支撑不住了。
“他跟了我八年,没有谁比我能给他更多,他叛什么呢?”宗凌说起过去的事,唇边露出了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除了你以外,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他。”
宗真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轻声道:“哥哥信我?”
宗凌望着他,收敛了淡笑,犀利的目光直视宗真心底。
“你会背叛我吗?”他一字一顿地问。
宗真被他看得心尖都在颤抖,咬了咬嘴唇,眼泪溢满眼眶,轻轻地摇了摇头。
本来想说更多的,应该赌咒发誓跟哥哥表示忠诚,可是……话到嘴边,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哥哥是他的命。
无论如何,宗真永远都不会背叛宗凌。宗凌应该知道,为了他,宗真可以随时去死。
宗凌看了他一会儿,伸长了手臂,将人重新按入怀里。
“我过一段时间才会真正回来,你要再忍几天,别露馅了,知道吗?”
“哥哥!”宗真着急了,“把你的计划告诉我,告诉我啊!”
“你不用知道太多,做好你自己就行。”宗凌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从床上坐了起来。
宗真看着他的背影,一瞬间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悲伤。自他沦为性奴以来,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
“哥,我是不是一点忙都帮不上?”
永远都被哥哥保护,永远都需要别人照顾,离开他们的庇护,宗真几乎就是一堆烂肉,什么都做不了,完全没有存在的意义。
宗凌回过头,看到宗真此刻脸上的表情。
“你是我最关键的一步棋子,怎么会一点忙都帮不上?”
是吗?
宗真没有吭声,眼神却没有了焦距,空洞洞的不知落在了何处。
宗凌朝他招了招手。
宗真努力维持表面的镇定,像只小奶猫一样靠了过去。
宗凌伸手揽住他,轻声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今晚会回来吗?”
宗真摇了摇头。
“子兮,我都快把你宠上天了,你还是感觉不到吗?”宗凌忍不住叹了口气,“我回来,自然是为了你。我在北山出了意外的消息传回宫里,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会怎么对付那些重臣,这些我都能一一猜到。我知道你相信我,相信我不会真的死在那样的意外上,一定会跟那些急着拥立新君的人对抗到底。你的本能反应是我最想要的,我要你帮我拖时间。”
“拖、拖时间?”宗真终于反应过来,“那、那份诏书……”
“那是我给他们下的一剂猛药,只不过,你也被药到了。”宗凌抚摸着他光洁的背,道,“你的精神状态一直不稳定,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过了这么几天,你会做出什么事来。所以我忍不住回来了,回来看看你。”
“哥哥……”宗真抬起头,眼圈红红的,心里却流过了一股暖流。
“子兮,你什么时候才会有安全感?我要怎么做,你才不会这样惶惶终日?”宗凌捧起他的脸,额头相抵,温热的呼吸喷在了宗真脸上,“你不是喜欢我吗?不是很想要我吗?我都这么宠着你了,你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
“哥哥宠我……可是……”宗真语无伦次,“我怕……有一天……像以前一样……”
“我不会再丢下你了。”宗凌看着他的眼睛,“你现在对我很重要,子兮,我是喜欢你的。”
宗真呼吸一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那句话。
“你真的没感觉到吗?”宗凌眉头深皱,眼底有一抹浓浓的沉郁,“我是喜欢女人的,却跟你做了这么多次,如果我对你没有感觉,怎么每次都能硬起来?”
“我……因为……”宗真颤巍巍地开口,“我是哥哥的男宠……”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自从听到宗凌说出“喜欢”两个字,宗真整个人都漂浮起来了,身体轻飘飘的,仿佛变成了柔软无力的云朵。
许多声音都远去了,许多景物都消失了,只有宗凌温热的呼吸,和他口中说出的那些话,让宗真感觉自己还身在人间。
那双黑色的眼睛近在咫尺,他甚至还能从里面看到自己的影子。
宗凌说的每一个字都在他耳边回响,像寂寂深山里的沉闷钟响,敲开了黎明最初的晨曦。
宗凌看着他,轻轻扯动嘴角:“对,是男宠,也是弟弟,更是我在乎的人。”
他把完全呆住的宗真压倒在床上,低头去吻那双颤抖的嘴唇。
“宗真,哥喜欢你。”宗凌叫他的名字,温热的呼吸从耳畔钻进柔软的心底,每一个字都带着致命的温柔,“爱你。”
宗真隐忍了许久,终于再次痛哭出声。
从青涩无知的少年时代,到尸骨遍地的数年乱世,再到低贱不堪的性奴生涯,他默默追逐着一个人的身影,独自行走在罪恶、内疚、欲念、痛苦和绝望交织的苦海,本以为一辈子都会沉沦在这段难以启齿的畸形感情里,他万万不敢奢望那人会给他回应。
他爱上了宗凌,这种感觉就像当年在云州那样被哥哥推进了一口肮脏的枯井,只能凝望站在上面的人,小声地祈求对方能拉自己一把。
他知道哥哥是会丢下他离开的,但他想等,不管身在何处,他都想等一等,说不定会等来哥哥的施舍。
哪怕就看他一眼也好啊。
最后,哥哥终于还是回头了,并朝他伸出了手,将他拉出了那口枯井。
无数激烈的情绪涌上心头,纷纷化作了无法抑制的泪水,一次又一次冲刷而下。宗真哭得很伤心,但其实他是很幸福的。
和这一刻相比,过去两年的奴隶生涯根本不算什么了。
不管被蛮人如何对待,他一直没有放弃活下去,直到今天这一刻,他终于感受到了,活着真好。
只要人活着,就能常相见。只要爱着他,不管何时,都会有希望。
……
两天后的早朝,有人提议加派人手去北山寻找宗凌。
“众卿,关于陛下的事……”宗真握紧拳头,鼓起勇气,终于提高了声音道,“本王会全权负责。”
他在龙椅旁添了一张凳子,此刻正襟危坐着,恨不能把我很紧张四个字写在脸上。他环顾了一圈众人,道:“目前有哪些事情是最要紧的?陛下离开这么多天,下面的人应该等急了,我们一件件过吧……”
大端朝的权力层瘫痪了几天,终于又开始缓慢运作起来。裕王虽然年轻没有经验,但凭着一股倔强和不知哪来的信念,硬是把陛下在北山出了意外的事压了下来,并着手处理其他政务。
先动手的是帝都的世家贵族们。
眼看宗真仗着一封突如其来的遗诏作威作福,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代皇帝,在帝都扎根千年的门阀世家没法装作没看到,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反正附近驻军的统领已经被他们调来了。
一个月之后,早朝上有人提议裕王登基,另立新君的一派终于全部跳了出来。
大批军队涌进了皇宫,宗真非常害怕,由忠勇侯护着往宫门方向撤退。等那些人追到了宫门口才发现,整座皇宫都被封闭了。
失踪一个月的宗凌出现了,还有他重新整顿过的帝都周边驻军。
宗真站在他身边,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一如最温顺乖巧的猫咪,唯有眼中的那一抹从容不迫,显示他和以往有了些许差别。
站在哥哥身边,宗真自然什么都不怕。
众人齐齐色变。
“陛、陛下……”人群中,一个苍老的声音颤巍巍地响了起来。
要放在以往,宗凌必定给足了宁国公面子,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宗凌还没开口,旁边的忠勇侯大喝了一声,将众人吓了一跳。
“别临阵脱逃啊各位!你们每个人说了什么样的话,本侯爷可是都记在了心里呢!”
终于,谋逆者退无可退。
宗凌看着对面的人群,冷冷一笑,侧过头对身边的人道:“这次会死很多人,你离远点。”
宗真的表情略微凝滞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点了点头,道:“哥哥,你要小心。”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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