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节
高冷兄长霸道拽 作者:花衣吹笛人
第8节
淫水泛滥的肠道里润极了,勃起如婴儿手臂的巨物毫无阻碍地在里面冲进冲出,不停地向更深处开拓,每一次动作都能带出更多淫水。随着宗真身体的抽搐,柔嫩的内壁将宗凌绞得紧紧的,几乎能把它绞死在里面。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宗凌狠狠地操着宗真,没有注意到怀里的人早就意识不清了。他虚弱又艰难地哼哼了几句,似乎想说什么,眼睛翻了一下又闭上了,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就在这时,他的身体微微一抖,刚刚射过的半软肉茎又昂扬起来,一道清澈的水线地从顶端倾泻下来。
这股特殊的水声引起了宗凌的注意,他很快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宗凌勉强停下动作,探到前面看了一眼,发现宗真居然失禁了。
他眼里有可怕的幽光一闪而过,被操到失禁的宗真更加激发了他的侵略欲。只看了一眼,宗凌便将宗真的腿掰得更开,抱着他疯狂地肏起来。
巨大的铜镜里,宗真双手被吊在高高的房梁上,上百颗晶莹圆滚的珍珠将他裸露的身体勒得泛红。
他脑袋低垂,近乎昏迷,而下半身却被人托着,两条腿打得很开,受尽折磨的小巧阳物正艰难地直起茎身来排泄尿液,而下面的那张又红又肿的小嘴却被一根紫黑色的巨大性器填满了,那根狰狞的巨物不但将肉穴附近的褶皱完全撑平了,还恶狠狠地往里面狂插猛顶……
体内的快感犹如浪潮般疯狂翻涌,宗真气若游丝地瞥了镜子里的自己一眼,终于完全昏迷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一片轻微的水声中醒来。
周围很热,他的身体泡在一池泛着药香味的水里,屁股下面垫着一个软软的物体,受尽折磨的小穴火辣辣地疼,脸和胸膛都靠在另一人同样滚烫的胸前。
过了一会儿,宗真眨了眨眼睛,终于发现自己是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脸颊正贴着对方宽阔的胸膛靠着,双手无力地挂在对方的脖颈上,被绑带勒出淤青来的手腕被两块热毛巾敷着。
他坐着的地方是宗凌的大腿,整个瘦小的身体被男人完全包裹在了怀里。
氤氲的水雾中,宗真虚弱地抬起头,看见了宗凌坚毅的下巴。哥哥真好看……宗真在心里甜蜜蜜地想。
发现他醒了,宗凌只看了他一眼,随即又把眼睛闭上了,只是抱着人的手臂微微收紧了些。
两人犹如历经一场生死大战,正疲惫地享受热水和彼此的拥抱。
“陛下……”宗真轻轻地问,“你消气了吗?”
宗凌微微一怔,似乎还叹了口气,但他似乎沉浸在什么事情里,并未及时回答,只是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一些。
“陛下……”宗真抿了抿嘴唇,又用软软的嗓音唤他。
他……被宗凌操晕了,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昏迷前那阵毁天灭地般的快感,除此之外,他甚至不知道宗凌抱着昏迷的自己做了多久,最后满足了没有。
以前状似昏迷的情况也不少,但都没有今天来得彻底,以前还能保留一丝意识,至少知道身边发生了什么事,这次宗真是完全晕过去了。
他侧过头,小心翼翼地去吻宗凌的胸膛,温柔地,轻轻地,缓慢地往上亲过去。
他不怕被宗凌惩罚,反正他是永远都会做错的那一个,他只怕宗凌不高兴,怕自己想尽办法也取悦不了哥哥,怕的是被对方疏远。
宗真虔诚地亲吻宗凌的胸膛,扔掉了包裹着手腕的毛巾,两只手慢慢地抚摸宗凌的身体,而后不自觉地伸向了男人的下面。
“陛下……”宗真一边亲,一边迷迷糊糊的唤着,就在他要摸到宗凌腿间的巨物之时,手腕被人抓住了。
宗凌终于睁开了眼睛,眼神清醒明亮,一如往常。
宗凌低头看他,一脸平静地道:“子兮,我们分开一段时间。”
宗真的身体凝固了。
他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犹如一个提线木偶。他清楚地听到有什么东西在耳边啪的一声碎掉了,脆弱的心脏在胸膛里微微颤抖。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第二十九章宗真的场合(十七)(小穴养得嫩嫩的,让哥哥插得更舒服!)
看着怀里的人眼圈慢慢变红,宗凌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脸,打趣道:“怎么怕成这个样子?”
宗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生怕自己一眨眼就看不见这个人了。明明听到他说要和自己分开,他是不是不要自己了?
“让你回承欢殿住一段时间,是让你好好养身体。”宗凌拿他没办法,“我会给你找个御医,让他帮你调理一番。我这段时间会很忙,不能一直看着你。”
这段时间把宗真绑在身边,倒是治好了他每天半夜都会做噩梦的毛病。梦话是说的少了,但宗真的身体还是很差。一天十二个时辰,他只有四五个时辰是清醒的,随便动一动就会累。
宗真清醒的时间全部给了宗凌,而两人只要待在一块儿,就忍不住要做爱。
宗真强忍住胸口的涩意,颤抖着声音问:“……多久?”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宗凌说罢,起身从浴池里走出来,取了一件衣服披上。
宗真跟着他站起来,手足无措地站在池子里,白皙匀称肉体暴露在水雾中,隐约可见上面被各种东西勒出来的红痕。
特别能勾起人的施虐欲。
宗凌站在门口看了他一会儿,转身推门出去。
“好好听红鸢的话。”
这是他留给宗真的最后一句话。
宗真站在逐渐冰凉的浴池里,眼泪无法控制地落了下来。
他,失宠了。
不知道红鸢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宗真仿佛变成了一具失了魂的躯壳,任由侍女们摆弄。等他终于有了清醒意识的时候,已经被侍女们带回了久违的承欢殿。
一个人睡。
抱着冰冷的被子默默流泪,就算身体累得不行,却始终没办法睡着。日头升起的时候,宗真的眼睛都肿了,两颗琥珀色的眼珠子完全失去了光泽,在充满血丝的眼眶里一动不动。
宗凌说的是真的吗?还能再见到他吗?宗真咬着被子,心痛得无法自已。
分开多久都是煎熬,他一天都离不了宗凌的。
红鸢来看了他一眼,柔声问公子要不要起床。
发怔了好久,宗真终于回过神来,哑着嗓子说了一声要,结果刚爬起来就昏了过去。
这一昏迷就是两天,待宗真再次悠悠转醒的时候,身边围满了侍女和一位御医。宗凌没有出现,也许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出现了。
“公子,陛下让您好好养身体。”红鸢道,“不要辜负了他的心意。”
红鸢人淡淡的,就连安慰人的话都平淡得跟白开水似的。宗真却点了点头,咬了咬嘴唇,在心里暗暗发誓:“我会好好听话的,我一定要重新回到你身边。”
熬过了最难受的几天,接下来的日子倒好过了些。宗真冷静了之后就发现,自己没有失宠,这一点可以从日常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里看出来。
在漠北的时候,他被灌了几个月的药。蛮人调教性奴的方法是用药物加强人的性欲,同时抹掉这个人其他方面的感觉,然后让人不分白天黑夜地操,直到把这个人的身体操得烂熟,再也离不开男人。
最后,性奴的身体里会留下无穷无尽的性欲,和对高潮的无限渴望。他们只喜欢被人玩弄身体的愉悦感,脑子无法再思考其他东西,记忆力会变得很差。由于长年累月的纵欲,性奴的身体往往也很差,过不了几年就会被主人活活玩死。
宗真也会这样。
但是,回到大端朝之后,他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宗凌几乎把世上最珍贵的药材全都灌到了他身体里,硬是把人从垂死边缘拉了回来。性瘾是解不了,但比起刚回来的时候,宗真的精神已经好很多了。
这次待在承欢殿养身体,宗真被御医里里外外调理了一次。
补身的药一直没停过,总是和驱除淫毒的药混在一起喝。大约是知道宗真的身份,除此之外,御医还重点照顾了他的性器。
擦洗阴茎的药水换了个药方,味道变浓了,但也更好闻了。御医给他的耻穴用了药,据说可以让那里变得更紧致更有弹性。
含了一段时间的药丸,宗真摸了摸自己后面,发现那里的肉确实更嫩了,咬得手指特别舒服,而且比以前更容易出水,不一会儿就把整根手指弄得汁水淋漓的。
宗凌最喜欢的屁股当然也得到了很好的照顾,以前的妃嫔用来敷脸的东西,宗真几乎都用在了两团白白嫩嫩的屁股肉上。就连每天泡澡用的热水,都放了很多让肌肤更加光滑的药粉。
御医和侍女们耐心地帮宗真调养身体,明显是为了让他以后能更好地服侍宗凌。宗真终于高兴起来,可是心里越高兴,同时也越寂寞。
特别特别想见宗凌。
想让他看看自己现在的身体,想让他捏一捏变得更有弹性的屁股,想让他用摸摸自己后面的小穴,把手指插进来,感受一下里面有多嫩多紧,再让他把那根犹如怒龙般又粗又长的紫黑色肉棒插进来,把小穴插得汁水喷射……
“哥哥……”宗真想了一会儿又垂头丧气起来,性奴果然成天就只想着被主人操,宗凌会不会很讨厌这么下贱的自己啊?
第一阶段的调养结束后,红鸢找了个内侍来检查宗真的下体,闻闻那两处的味道是否符合宗凌的喜好。
宗真躺在床上,撩起下半身的衣物让内侍靠近了闻,然后扭头看向在一旁监督内侍动作的红鸢。
他发现了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原来,红鸢和这群近身伺候宗真的侍女都是宫里其他女官的床伴,这些女子和他一样,只对同性有爱恋的感觉。不仅如此,这些女子非常不喜欢男人的身体,尤其是性器。在她们看来,那根长长的东西又丑又恶心,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存在。
“你们这样贴身照顾我,不会很难受吗?”宗真惊讶地问。
“不会。”红鸢难得笑了一下,告诉了他一个无法反驳的理由,“因为俸禄很高。”
原来如此……
那些近身伺候宗凌的内侍天天都要看两个男人身上有他们没有的东西,俸禄是不是也很高?宗真开始胡思乱想,然后一脸悻悻地意识到,自己好像完全赚不了钱,如果不是哥哥养着,他估计会饿死街头吧!
平淡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宗真的精神日渐好转,承欢殿的气氛也活泼了些。宗真跟侍女们混熟了,时不时能跟她们聊天来打发无聊的时间。可是,每当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心里还是很难过。
已经两个月了。
一转眼就到了深秋,虽然还未真正入冬,但只要宗真一离开房间,红鸢就会给他加一件外衣。就在这个季节,他每一天都在等待的人,终于来了消息。
宗凌决定秋季南巡,一路沿澜江南下,希望找到解决澜江泛滥的办法。
接到旨意的时候,宗真在承欢殿坐不住了,早膳还没用完就想往外跑。红鸢只得一路拉着他,免得他直接冲到了宗凌面前。
队伍在宫门等了很久,宗凌终于出来。他径直来到跪在队伍最角落的宗真面前,伸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揉了揉他冰冷的双手,问:“等多久了?”
宗真抬起头来他,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红鸢低声答了话,宗凌看了看宗真,心道这个丫头确实很会照顾人。
两个月不见,宗真仿佛长高了些,虽然还是清清瘦瘦的样子,模样却精神了不少。他一袭收腰的素色长衫,外面罩了件毛茸茸的白色披风,眉清目秀一尘不染,看起来颇有几分昔日的风采。
以前宗真侍寝的时候,红鸢总是把他打扮得魅惑诱人,这回一改风格,给宗真画了个清秀俊雅的公子妆。不管是哪种样子,宗凌看着都很舒服,很想要。
“上车。”宗凌把还在发呆的宗真拉上了御驾。
车里很宽敞,不但有供宗凌看书休息的地方,还有能容纳两人睡觉的床铺。红鸢刚刚燃起博山炉里的香,刚爬上车的宗真就扑进了宗凌的怀里,将哥哥抱得很紧很紧。
“出发吧。”宗凌朝红鸢使了个眼色,搂着怀里的人了下来。
待侍女退出去之后,宗凌问:“想我了吗?”
“嗯!”宗真的声音带上了浓重的哭腔,把头深深地埋进了宗凌的胸膛。
宗凌也将他抱得很紧,两只手上下抚摸了一会儿,又伸向了两团浑圆的嫩肉。
“想要我吗?”宗凌去吻宗真的额头。
“想!”宗真哽咽道,“想要陛下!想到睡不着,天天都在想……”
宗凌抓起他的手摸向自己胯下的巨物,声音低沉地问:“上面的嘴想要,还是下面?”
宗真揉了揉那根硬硬的柱形物体,脸红红的,羞涩地道:“都想要……”
宗凌满意地看了他一会儿,动手去解他的腰带,道:“先让我看看下面的嘴养得怎么样了。”
宗真三两下就扒掉了自己的裤子,直起腰跪在宗凌身前,把腿张得大大的,急切地道:“陛下,请看……”
宗凌伸手按了按他隐秘的股间,戳了一根手指进去,发现那处好嫩好紧,没插两下就湿了。
“两个月没操就这么紧了?”宗凌道,“自己没插?”
宗真低下头,轻轻地摇头:“很少……”
宗凌:“怎么忍住的?”
“唔……我想要陛下……”宗真偷瞄了他一眼,“只想要陛下……”
耳边传来衣物的窸窣声,宗真微微抬头,只见宗凌将亵裤扯开,掏出了那根黑黑的柱状巨物,扶起龟头对准自己。
“给你。”宗凌轻笑。
第三十章宗真的场合(十八)(受冷落的淫穴终于被哥哥插了!“你护持一生的儿子是我的”)
宗真立马俯下了身子,贪婪又急切地含住了宗凌。他整张脸都埋在了黑色的丛林里,先是用舌头将整个柱身舔了一遍,随即含住了整个龟头,深深地吸了一口顶端的马眼,用力将柱身往嘴里吞咽进去。
宗真舔得很响,嘴巴里不停传来吞咽口水的咕咕声,仿佛在吃某种美味的食物,脸上的表情近乎虔诚,整个画面极为色情。宗凌的喉咙动了动,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宗真一手握住龙根的根部,一边模拟性器在淫穴抽插的动作吞吐着这根巨物,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插进自己的下体,急速地为自己扩张。
待嘴里的性器逐渐肿大直立,他便将头部吐了出来,迫不及待地道:“陛下,我湿了!好湿了……陛下,你快看!”
说着,他拉起宗凌的手摸按向了自己的后穴,那里的确湿得不成样子,而且正在拼命收缩,真是饿极了。
宗凌将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一边吻他的唇,一边用手指继续嫩穴的开拓。手指在紧致的内壁里扩张,将周围的嫩肉挤压得充血胀大。
“啊!啊……啊!”强有力的手指在淫穴里一进一出,宗真快乐得直着脖子叫了起来,“好舒服啊!陛下!你插死我吧……呜呜……好舒服!”
宗凌抽出手指,抱起宗真的屁股,直立的粗长性器对准了那个汁水淋漓的小穴,用力压了下去。
“啊!”许久未经巨物填充的嫩穴被强硬的龙根破开,宗真第一时间感觉到了疼痛。火热的柱身一寸寸推进甬道深处,将敏感的内壁摩擦得犹如过电般酥麻。
“痛吗?”宗凌问。
“嗯……”宗真眼角飙泪,委屈地点了点头。
“咬我。”
“嗯!不要!”宗真拼命摇头,用力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宗凌只得放慢了动作,让这个被冷落了两个月的淫穴适应自己。终于,两人下体完全联合,龙根没入宗真体内,撑得他直起了身子,柔嫩的穴口还被硬硬的耻毛摩擦得又骚又痒。
“啊……陛下插我了……”宗真满足地叹息。
小穴又痛又麻,还被长长的龙根插到了深处,几乎顶到脏器了,整个下身胀得厉害,宗真陷入了被男人填充的迷离快感里,眼神开始恍惚,嘴里发出一阵阵模糊的呻吟。
宗凌抱紧怀里的人,在他耳边喘着粗气问:“我让你更舒服还是你的小玩意儿更舒服?”
宗真闭着眼睛道:“陛下让我更舒服……”
“为什么?”
“唔唔……陛下好大好长……啊……下面好满……插得舒服……”
宗凌薄唇一弯:“下次给你做个大点的玩儿。”
“唔!可是……”宗真睁开眼睛看他,喃喃,“还是陛下更舒服……”
“哦?”
“陛下热热的……而且……腰力好……”宗真脸颊发烧,轻声道,“被陛下插……会舒服得晕过去……”
宗真越来越乖了,被他这般迎合,宗凌按捺不住心里的欲望,被他勾起的小腹欲火极盛,一把撕开他的衣服就咬了上去。
小小的圆圆的嫩肉几乎被他咬破,乳头一阵极致的酥麻,乖乖地硬起来。
“啊!”被胸前的快感一刺激,宗真的后穴开始收缩起来。他情不自禁抓紧宗凌的衣服,自己就着那根狰狞的性器抽插起来。
“哈!啊哈……好深、好深啊……啊!”宗真主动耸动起腰肢,将龙根拔出只剩一个龟头留在体内,又猛地坐下将它完全吞咽、又粗又长的猩红性器戳在身体里,感觉整个下半身都被贯穿了。
“陛下!陛下!”宗真双目微眯,完全失态,疯狂地插着自己,嘴里拼命叫着宗凌,“我流好多水……啊!流出来了……陛下插得我好舒服……啊要死了……”
他像是生怕宗凌不满意,努力想赶上宗凌以往的节奏,强忍着疼痛,撅起屁股起起落落,让龙根跟甬道的内壁迅速摩擦,希望早点让宗凌满足。
然而,这个动作极其耗费体力,没过一会儿他就累了,只好紧紧地抓着在宗凌胸前的衣服,疲惫地将脸靠上去。
屁股无力地坐下,柔嫩的小穴将粗长的性器完全吞咽,宗真情不自禁挺起了腰,尾椎骨处一阵酥麻。
“好满……被填满了……”他呻吟着,可宗凌还毫无动静,他委屈地喊,“陛下……我没有力气了……”
“别动了。”宗凌挺了挺腰,将怀里的人弄得哼哼乱叫。他将宗真搂得很紧,调整了一下两人的姿势,低声道:“路还长着呢。”
发麻的脑袋终于回了一下神,宗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两人是在马车上。南下的队伍已经开动了,车轱辘在宽阔的大道上缓缓驶进,无论是平稳的移动还是轻微的颠簸都让车里的人无比受用。
虽然下身被插得胀痛,但宗真还是感受到了这种细微晃动带来的绵长快感。他靠在宗凌怀里,乖乖地夹紧屁股,迷迷糊糊地想,这种缓慢的摩擦何时能才让宗凌释放,恐怕是要被插一路吧?
如果一路都能被宗凌插着,那就能把过去两个月失去的宠爱都补回来,想想就好幸福。
……
最后果然被插了一路,龙根拔出来的时候,宗真的淫穴都快干了。好痛,他抚摸着干涩的穴口,那里火辣辣的疼。
宗凌在他屁股里射了一大口浓精,把小穴装得满满的。宗真用手指插着自己的淫穴,把精液抠出来玩,心里感到久违的满足。
胸前、乳头全是宗凌咬出来的红痕,隐隐的痛感挥之不去,下面的小穴也装满了宗凌的精华,被操弄许久的甬道痛得不行,身上到处都是宗凌留下的痕迹。
这种被哥哥完全占有的感觉真好!宗真傻笑,一边跪在角落里清理身体,一边偷看身边的人。
南巡的路很长,宗真几乎每天都被宗凌的肉棒插着,逐渐爱上了这种由马车的震动带来的快感。队伍马不停蹄走了半个月,终于到了第一个州府。
州牧陪着宗凌去看澜江堤坝,宗真随侍一旁。宗凌让州牧详细介绍了本州府的水患情况,晚上回去又让宗真复述一遍。一连走访了几个州,都是这样过来的。
宗真的记忆力比以前好了一些,逐渐能记住州牧说的一大段话。三个月后,宗凌的车驾到达了澜江出海前的最后两个州府,其中一个是燕州。澜江流经燕州城外,是以宗凌并不打算进城,而是让州牧和大大小小的官员出来见驾。
宗凌向来特立独行,脾气比牛倔,也没多少人敢反对。
这一天,见了燕州城里的一堆人,宗凌稍感疲惫,拉着宗真一起歇了个午觉。待他睡熟,宗真却睁开了眼睛。他小心翼翼地把宗凌的手从屁股上挪开,悄悄地离开了床铺。
宗真走出营帐,红鸢立刻跟了上来,他笑了笑:“姐姐,我想在附近走走,可不可以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红鸢摇了摇头,道:“我可以让侍卫们站远一点。”
宗真点了点头,道:“谢谢。”
离开队伍驻扎的大营,宗真往对面的山林走了过去。他凭着记忆一路前行,一路寻找,终于在一棵半朽的老树下发现了一个小土堆。
宗真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有人走近,便轻轻地跪了下去。
“爹爹,真儿回来了。”宗真低下头,“我还活着,哥哥也活着,爹爹,您可以放心了。”
宗仕林临死前,曾经把一罐残留的骨灰交给宗真,让他去找宗凌。当时宗真心里又急又痛,哭着摇头:“没用的!哥哥不会原谅我们的!”
宗仕林瞪圆了眼睛,把胡子吹得老高,差点呕出血来。他看着年幼的宗真,眼眶几欲开裂,嗓音嘶哑地道:“对不起他的人……是我!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他会收留你的……我知道他的性格……他一定会的……”
像是极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但宗仕林还是咬了咬牙道:“真儿,你去找他,就说我死了,他会保护你的,你、你听他的话,他会对你好……”
“爹!”宗真抱着宗仕林残破的躯体哭肿了眼睛,但还是没能留住这个人。
一个、两个……全都死了,宗家所有人葬身在了燕州,只剩下一个宗真,天大地大,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哥哥。
不知不觉间,这么多年过去了。
当年匆匆堆成的小土包长满了青苔,昔日葱郁的大树却老了。如果不是经常梦到和父亲分别时的情景,宗真几乎很难再找到这个地方。
“爹,您知道吗?哥哥打跑了蛮人,还当皇帝了。”宗真苦涩地笑了一下,几欲落下泪来,“您一定没想到吧?最后是哥哥赢了。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了,哥哥是很厉害的,我一直不敢跟您说,怕您生气……”
“爹,您放心,哥哥他……对我很好……”宗凌说着,脸颊不自觉泛起一阵红晕,“我会听他的话,好好陪着他。”
说到这里,宗真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有些哀伤,他有些无助地叹了口气,低声道:“如果我以后还有机会来这里,一定会想办法把爹爹带走……但现在还不行……”
宗凌再宠他,也不可能让他把宗仕林带回去,这一点宗真是再清楚不过的。
轻轻呼出一口气,宗真以手撑地,慢慢站了起来。他一转身,眼角突然跳了一下,余光瞥到一个颀长的身影。
顿时呆立当场。
在他身后不远处,宗凌环抱双臂,冷冷地站在一丛青竹下。
“哥……”宗真脸色发白,连手指都冰凉了。
宗凌没有看他,而是紧紧盯着他身后的小土堆,锐利的目光里有无数种情绪一一闪过。怨恨、不甘、愤怒……亲娘死亡的真相,还有他从小受到的偏心对待,全都积累到了一起,似乎马上就要喷发出来。
“哥!”宗真颤巍巍地喊他,声音彻底变了。
宗凌那么恨父亲,他根本不知道哥哥会做出什么反应。宗凌是皇帝,无论他要做什么,后果都是宗真无法承受的!
宗凌一步步走上前来,一直走到身体僵硬的宗真面前。良久,他终于收回了视线,冰冷彻骨的眼神落在了眼前的人身上。
宗真惶恐地看着他,眼眶发红,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就算顶着宗凌带来的无限压力,宗真还是不敢走开,身后就是宗仕林的坟墓,如果他退让了,就没有人可以保护父亲了。
他发过誓,这辈子无论如何都不会再退让了。
宗凌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将他一把拉进了怀里。宗真还没反应过来,下巴就被人用力捏住,颤抖的唇随即被另一双冰冷的唇封住了。
宗凌抱着他,几近疯狂地吻了上去。
舌头狠狠地撬开宗真僵硬的唇齿,攻城略地,毫不客气地在他口腔里横扫一空。宗凌咬着他的嘴唇,用力地咬,直到闻到了一丝血腥味。宗真的舌头被他勾出来,深深地吮吸,又往嘴里吞进去。
宗真完全被他钳制住,只能无力地张着嘴巴,发出极为痛苦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宗凌终于放开了宗真。他一把推开面前的人,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个小土堆,挑衅似的冷笑道:“看到了吗?你护持一生的儿子,现在是我的!”
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宗凌霍然转身,看也不看宗真一眼,大步离去。
第三十一章宗真的场合(十九)(第二次内心剖白,和好啦!被哥哥舔了两下就湿了!69式)
望着宗凌离开的背影,宗真浑身冰凉,心头涌起了浓浓的绝望。
——哥哥还会原谅他吗?
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宗真浑浑噩噩地下了山。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一路上都没有拦他,所有人看他都习以为常,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站在宗凌的营帐外,久久不敢进去。日头逐渐落下,直到红鸢捧着侍寝的东西过来找人,却发现宗真站在账外哭。
“公子?”红鸢有些惊讶,“为什么不在里面陪着陛下?”
“我让他生气了……”宗真哽咽地道,“他不会原谅我了。”
“陛下好像没生气吧?”红鸢回忆了一下宗凌回来时的脸色,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她轻轻地拉过宗真,道:“公子先跟我去准备吧。”
宗真跟着她走了。
清理了身体,耻穴塞上肛塞做扩张,红鸢将他的亵裤收了,只给了松松垮垮的长衫穿,方便宗凌随时撩起衣服就能插他。
红鸢领着宗真进入大帐,宗真却不敢上前,在宗凌几步远的地方跪下了。宗凌坐在书案后的卧榻上,一手拿着本书,连头都没抬。
红鸢见状,只好默默退下了。
侍女走后,宗凌终于开口:“怕我发脾气?”
宗真没有回答,只是小声地啜泣。
宗凌突然恼怒地把手里的书扔在了书案上,发出啪的一声响,他冷笑道:“你是真的怕我生气吗?这么久了都没给我认错,现在还给我装起可怜来了,你几个意思?!”
宗真吓得一个哆嗦,头垂得更低了。他捂住自己胸口,抽噎着回答:“对不起……哥哥……我错了……我……”
却是说不下去。
其实,他不是怕宗凌生气。很早以前他就有觉悟了,只要跟宗凌在一起,他永远都会做错事。因为在他心里,哥哥是永远不会有错的,错的人只会是自己。宗凌生气了会罚他,变着花样玩弄他,这些宗真都不怕,他最怕宗凌因为他而不高兴。
然而,他今天,亲手伤了宗凌的心。
他是一个多么可恶的人啊!表面上柔弱无助,需要宗凌宠着惯着才能活下去,可事实上,他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真正伤害宗凌的人。
他知道宗凌的过去,知道宗凌的软肋,知道宗凌的逆鳞……宗凌出生在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几乎没有体会过父母的关爱。宗真出生后,宗仕林对小儿子毫无掩饰的爱更是大大刺激了宗凌。
宗凌嫉妒过宗真,嫉妒他能得到爹娘的爱,而宗凌什么都没有。宗凌曾经干过很多无法无天的事,在云州四处横行霸道当老大,无非是想引起父母的注意,让宗仕林也把心思分一点给他,可是结果却让宗凌失望了。
宗仕林几乎从来没有对他有过好脸色,永远都在骂他、罚他。
宗凌嫉妒宗真,就因为他是宗仕林的亲生儿子,所以轻而易举就得到了一切。宗凌看着他们,只能在心里幻想着亲生父母在身边的情景,然而……
亲生娘亲的事,是让宗凌狠下心彻底离开他们的最后一棵稻草。
宗凌这辈子只有自己一个人,不管想要什么都得拼了命去拿,他最恨的,就是把他变成这样的宗仕林。
就算他打败了蛮人,就算他当上了皇帝,宗仕林给他留下的阴影永远都不会消失。
这一切,宗真都是清楚的。可是,他仗着宗凌的宠爱和信任,亲手把宗仕林这把刀戳进了宗凌的心。
口口声声说爱他,却又一次伤害了他。
宗真是世界上最可恶的人。
他哭,是因为他亲手伤了最爱的哥哥,更因为他知道哥哥真的会伤心。
宗凌被他的哭哭啼啼弄得很是烦躁,怒道:“你给我滚过来!”
宗真双手颤抖地放在地上,用膝盖跪着爬了过去。宗凌一把捏起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怒视他哭得又红又肿的双眼。
宗凌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以往宗真遇上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喜欢哭,没事,宗凌觉得他好玩,一直惯着他,可是现在,宗凌想听他说话,想听他说说心里的想法,他却一直哭!
宗家一家人都死在了燕州,难道宗凌会不知道吗?他早就猜到宗真会忍不住去看他们,这两天一直在等宗真什么时候跟他开口,结果人一声不响地背着他跑出去了!
他也不是气宗真偷偷跑出去看宗仕林,而是气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宗真就算心里有事还是不肯跟他说!
就跟上次那样,明明绝望得承受不住,宗真却还是把那些伤痛憋在心里不说,然后转过头就找了根绳子要把自己吊死。
他都这么宠着宗真了,结果……
宗凌觉得有些心力交瘁。
“你还哭?”宗凌捏紧了他的下巴,“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喜欢哭,你都多大的人了!”
宗真被他吼得抖了一下,马上咬紧了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这张脸实在太惨了,额头上全是汗,两只眼睛又红又肿,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连衣襟都湿了。宗真想忍住不哭,用牙齿把嘴唇咬得出现了深深的压印,再加上下午宗凌咬出来的伤口,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宗凌感觉到,宗真是真的很难过。宗仕林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如今重回伤心地,他一定很痛苦。
这么一想,宗凌把他放开了,强忍着胸口的愤怒,渐渐冷静下来。
宗真垂着头,还在艰难地忍着眼泪。
宗凌没办法,随口逗了逗他:“别哭了!你知道你今年多大了吗?嗯?抬起头来,看着我回答。”
宗真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想了一下,自己好像是十四岁那年离开云州的……他刚做了个嘴型,宗凌就露出了一个无语的表情,伸手点了点他的脑袋。
“十几岁?你脑子停留在哪一天呢?”宗凌叹气,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好好地抱在怀里,耐心地告诉他,“你回到我身边快一年了,记得吗?子兮,你今年年底就满二十二了。”
“二十二?”宗真喃喃地重复了一句,突然没来由的心慌起来,有些无助地抓紧了宗凌的衣服。
二十二?为什么会这么大了啊?宗真一直觉得自己还是那个十几岁的少年,苦苦喜欢着哥哥,却始终求而不得。为什么一转眼他就二十二岁了?
二十二岁,早就成年了啊,可他还是这么没用,这么不堪。
宗真一下子无法接受这个现实,眼泪又不可抑制地落了下来。可是他马上又想到了宗凌的话,拼了命想忍住后面的泪水,咬着牙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哭了。”
“……”宗凌又叹了口气,“行了!你想哭就哭吧!你不对着我哭,是想跟谁哭去?”
宗真小心翼翼去看他,哽咽道:“陛下……”顿了一顿,他又唤道,“哥哥。”
宗凌对他四目相对,缓缓道:“我不会跟一个死人计较。”
——毕竟,事情已经过去将近八年了。
再者,就如他下午在宗仕林坟前所说,他有宗真了,无论他觉得宗仕林欠了自己多少东西,一个宗真都足够抵债了。
虽然娘亲的死是宗凌心里一道永远过不去的坎,但是……宗家所有人都死了,剩下一个宗真,却是真心待自己的。
宗真抱住了他,把头搁在他肩窝上。
“哥哥,我以后不会再伤你的心了。”宗真闭上了眼睛。
宗凌也把他抱紧了,耐心地等他平复了一会儿。终于,宗真的呼吸平顺了,只听宗凌在耳边问:“今天想要吗?”
也不等宗真回答,宗凌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摸到了光溜溜的下体。宗真做了侍寝的准备,但因为心情的影响,尽管有肛塞插着,耻穴只湿了一点,宗凌摸到的都是润滑的精油。
宗凌探到他股间,把肛塞拔出来了一点,感受了一下里面的湿意。
“啊!”宗真小声惊呼了一下,身体不自觉地扭动。
“还有力气做吗?”宗凌问。
宗真低着头,脸颊红红地点头:“……嗯。”
宗凌便将肛塞拔出来扔掉,随着他的动作,宗真不自觉全身紧绷,两只手牢牢地抓着哥哥的衣服。
宗凌抱着他躺了下去,把宗真放在身上,捧着他的脸接吻。宗真两手放在他身侧,小心支撑着身体,闭着眼睛和宗凌唇齿相缠。
“把我弄起来。”宗凌拍了拍宗真的后背,“用嘴。”
宗真马上就转过身趴到他了腿间,快速解开了衣带,拿出那根尚在沉睡中的黑色肉棒舔了起来。
宗真的屁股正对着宗凌,被宗凌拖过来,分开了双腿,自己则完全卡在了他的两条腿中间。
撩起衣服,宗凌抱着两团白白嫩嫩的屁股肉啃了一口,然后手指戳了戳中间那个一张一合的洞,又用嘴吻了上去。
又湿又热的软状物舔在了最敏感的穴口,宗真全身发麻,忍不住尖叫:“啊!陛下!哥哥!不要舔那里,太痒了……”
宗凌没有理,继续用舌头舔舐那处淫穴。宗真的褶皱肉嘟嘟的,又粉又嫩,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宗凌的津液将淫穴染得里里外外都湿了,他卷起舌头插了进去,灵活的舌尖四处戳点柔嫩的内壁,宗真全身颤抖,很快便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哥哥!不要啊!我、我受不了了……”宗真酥痒得连脚趾头都绷紧了,忍不住发出惨叫。
宗凌舔了两下就被他的淫水弄了一嘴,有些不悦地用手指用力戳了进去,道:“你怎么怎么骚?我舔了没两下,你就湿成这样了。”
宗真被他的手指一顶,又难耐的伸直了脊背,啊啊叫个不停,委委屈屈地道:“我没有、没有……是陛下……呜呜……是哥哥弄的……”
宗凌戳弄着他的淫穴,道:“下次让红鸢在你这里抹上蜂蜜,应该会很甜。”
第三十二章宗真的场合(二十)(被哥哥舔下面太刺激了!乖乖让哥哥射脸上然后把精液吃掉)
宗真模模糊糊地“唔”了一声,低下头去含宗凌腿间的肉棒。龙根有些反应了,微微勃起的时候有些粗,他只能用嘴含住一个头,又吸又舔又咬,不断有涎水从他的嘴角流下来,把整个柱身弄得湿哒哒。
宗凌又舔弄了一下淫糜的穴口,透过两腿看见宗真前面的茎身难受得翘起来了,顶端微微颤抖,想必是胀得厉害。
宗真又不肯说,一直忍着,宗凌便将他抱上来一点,屁股放在自己头顶,张嘴咬住了那根可怜兮兮的小东西。
“啊!”宗真被迫吐出了嘴里的东西,叫得更大声了。前面很是胀硬,突然被温热的口腔黏膜包裹,一下子舒服得不行。全身快感全部涌向了那里,他感觉自己承受不住了。
“哥!”宗真哆哆嗦嗦的,感觉像是要抽搐了,“不要吃那里啊!我会射的!啊!我受不了了!啊!”
宗真的阳物白净又小巧,浑身透着一股好闻的药香,非常好吃。宗凌含住一小截,用舌头舔弄了一会儿,还没享受到美味,感觉宗真又要不行了。
“别乱动!你这里这么小,我一口就能咬断。”宗凌道,“嘴别停下,含到喉咙里好好舔。”
宗真只得忍住下身的激烈快感,努力去吞咽宗凌的巨物。宗凌重新含住了他的茎身,两人互相舔弄对方的阳物,身体紧贴在在一起,同时享受到双重快乐。
过了一会儿,宗凌感觉宗真的小嘴把自己弄得有些胀了,便把人拉了起来。宗真一脸泪痕跨坐在他怀里,腿张得大大的,下面的淫穴湿得厉害,实在被宗凌弄得饥渴了。
宗凌吻住他的嘴,两人嘴里都带着对方性器的味道,连空气都变得极为色情。
“为什么对我这么敏感?嗯?”宗凌含住他的嘴角,语气不容拒绝。
“因为……因为……”宗真一边回应宗凌的吻,一边嘟嘟囔囔地说话,“是哥哥……陛下,我服侍你就好了,你不要舔我嘛!”
在漠北的时候,他也会遇到喜欢舔穴吃肉棒的主人,但情况很少,大多数时候是他在伺候别人。在宗真的潜意识里,口交是很卑微的事情,应该由自己来做,哥哥只要享受就好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吃?”宗凌问,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茎身,不停地来回甩动。
宗真仰着脖子喘息,皱着眉头,表情忧郁,好一会儿都没想到怎么回答。
“好了,不吃下面,亲上面。”宗凌隐约能感受他不安的心理,知道要让他重拾自信只能慢慢来,“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宗真依言照做,微微张开嘴,柔软的舌头伸了出来。
宗凌箍紧他的脑袋,含住了那条听话的舌头,用力吮吸起来。强硬霸道的吻法把宗真弄得呼吸不过来,最后两人分开时,宗凌从他嘴角处勾出了一条银丝。
“想要哪个姿势?”宗凌抵着他的额头问。
宗真眼神闪烁,羞涩地道:“唔……后面……”
“来。”宗凌把他放在卧榻上,正要将他背过身去,宗真又后悔了。
他抓着宗凌的手不肯转身,眼里带着不舍,急切地道:“唔……不要了!我、我想看着哥哥。”
看着哥哥操自己,这是让他感到最开心的事。
宗凌看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将他放好,两条腿打开圈住自己的腰,然后扶着龙根慢慢推进。
“好满……啊……”宗真蠕动着身体,发出满足的叹息。
粗长的龙根没入柔软的淫穴,填满了宗真空虚的身体。淫穴被迫撑得很大,附近的褶皱都看不见了。宗凌托着他的屁股,缓缓抽插起来。
“啊!哥哥!哥哥……插得我好舒服……啊!子兮好喜欢你……”宗真半眯着眼睛,脸上露出了迷离的表情,嘴里不停喃喃低语。
看着他被欲望控制而显得意乱情迷的脸,宗凌加快了下身的动作,把宗真顶得又是一阵剧烈喘息。宗凌俯下身,一口含住了他胸前的圆肉,另一边则用指甲轻轻抠弄。
“啊……好痒!”战栗的感觉从胸前的两粒敏感处流遍了全身,宗真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想让下面的龙根进入得更深些。
“换个姿势。”宗凌抽出龙根,把宗真翻转过去,掰开臀肉,从后面捅进了他的屁股。
“啊!好深!哥哥!好深啊……”宗真跪趴在卧榻上,快乐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后面的淫穴被完全填满了,终于不痒了。这个姿势插得他极深,宗真感觉龙根的龟头都戳到胃了。随后,宗凌开始了深入浅出的抽插,几乎每一次都顶得脏器移位。
“啊!啊哈!好深啊!陛下!顶到我了!哥哥!快、快一点……啊!好舒服……”宗真抓紧卧榻上的枕头,完全沉浸在了被男人开拓身体的快感里。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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