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节
高冷兄长霸道拽 作者:花衣吹笛人
第6节
宗真压抑地喘息着,一直看着他的眼神亮晶晶的。
宗凌继续向下探去,摸到了一个湿漉漉的洞口,那里塞着一个凸出来的柱状物体,又硬又热,遂将之拔了出来。
做这一切的时候,宗凌一直盯着身下的宗真,没有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的变化。
肛塞被拔出来的时候,宗真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穴口处流出了不少淫液。
整根肛塞又湿又滑,还带着灼热的体温,宗凌把它丢到了地上,故意挑逗似的在宗真耳边吹气,道:“今天不做。”
宗真抿了抿唇,尽力平复体内的躁动和激烈的呼吸。
宗凌看着他,好笑地问:“忍得住吗?”
宗真咬紧嘴唇,点了点头。
“好了。”宗凌不玩他了,道,“那边浴桶里还有些水,去洗一洗,回来睡觉。”
宗真脸颊通红,在宗凌的注视下从床上爬起来,灰溜溜地跑去清洗自己。
宗凌望着他裸露的背影,还有那对浑圆紧俏的屁股,觉得宗真和少年时候没有多大变化。
以前宗真的屁股就很好看,宗凌是亲眼见过的,又白又挺,让人忍不住就想揉一揉,现在他人长大了,屁股也更大更翘了。
这个人是他的,宗真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头发,都是他的,那对圆圆的屁股当然更是。
这么一想,宗凌的眼神突然变得极具占有意味,连带看着宗真的表情也颇有深意。
宗真用清水洗干净了后穴湿滑的淫液,努力平复了一下体内的欲望,在浴桶旁边找了件中衣穿上,回到了龙床。
“陛下。”他软软地叫了一声,便被宗凌拉上了床。
宗真自觉往宗凌怀里钻,半个身子都压在宗凌身上。
宗凌搂着他,大手在那对弹性极佳的屁股上使劲揉捏,差点又把宗真弄湿了。
“陛下……”宗真的脸贴着宗凌的胸膛,感受着那双生了茧子的手掌摩挲娇嫩皮肤的快感,喃喃地叫唤。
宗凌终于停止了玩弄他,轻轻地拍了一下那对又圆又翘的屁股,搂着人睡去了。
宗真心满意足,几乎是微笑着入睡的。他本以为这一夜会极为香甜,一觉到天亮,没想到半夜突然被人摇醒了。
“子兮……子兮!”是宗凌的声音。
“啊?”宗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寝宫的灯亮了,宗凌正皱着眉头望着自己。
宗真打了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到宗凌了。
宗凌的表情有些捉摸不定,道:“你现在还是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吗?”
“没有啊……”宗真茫然地摇了摇头,“我、我很少做梦……”
很少做梦?宗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单是这两天侍寝,宗真就接连做了两天的噩梦,怎么他自己却没有意识到?难道他每次都不记得做梦的内容,或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梦?
宗凌的脸色很难看,就这样看了宗真一会儿。
宗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安地坐在床上,时不时用眼睛偷瞄宗凌。
他做梦吵醒宗凌了吗?还是他在梦里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脚步轻响,红鸢端着一个小碗进来,隔了老远宗真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膻味。
宗凌接过红鸢递过来的东西,亲手喂到宗真嘴前,道:“把这个喝了。”
一股浓郁的腥味和热气扑鼻而来,宗真定睛一看,碗里装的是乳白色的液体。
这是……牛乳?
宗真看了宗凌一眼,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嘴角不免沾上了一些液体,他用手擦了擦,等着宗凌的下一个命令。
宗凌把空碗递给红鸢,回头见他如坐针毡的样子,又抱着他躺回了床上。
“睡吧。”宗凌拉过被子盖在宗真身上,不一会儿,他自己却起身出去了。
宗真等了一会儿,一直没见宗凌回来。
大半夜的,他去哪里了?
宗真强打起精神等了很久,但到底扛不住睡意的侵袭,最终还是睡过去了。
这一觉又睡到了大天亮,醒来不久就有侍女来问他中午想吃什么了。
没有人催他回去,红鸢甚至从承欢殿收拾了一些衣物过来,似乎要和他在这边住下了。
“陛下中午吃什么?”宗真问。
侍女报了一些菜名,宗真听了,突然问:“我……我能用厨房吗?”
侍女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宗真去了御膳房,鼓捣了很久,终于做出一个勉强能吃的菜。
宗凌的近身侍女偷笑:“公子,陛下要用膳了。”
他看着这个卖相糟糕的鱼头,十分犹豫要不要扔掉。
刚才听见侍女的报菜,宗真知道宗凌平时不甚看重口腹之欲,也许是他多年行军奔波早就习惯了,但宗真有点心疼,想做云州菜给他尝尝。
不过,宗真从小娇生惯养,压根没下过厨房,后来逃难的时候倒是学会生火烧饭了,但从没研究过一个好吃的菜到底要怎么做。
这个鱼头是他凭记忆鼓捣出来的,只有辣的程度符合云州特色。
想了一会儿,他还是让侍女带过去了。
“这个菜最后上吧……”他十分没有自信地拜托侍女。
侍女点头称是。
宗真忐忑不安地吃了午饭,坐在偌大的宫殿里百无聊赖。
午休过后,红鸢送来一套翡翠棋盘,道:“公子,这是陛下给您打发时间的。”
宗真又惊又喜,虽然他几乎不记得如何下棋了,但还是对这套碧绿色的棋盘爱不释手。
一下午就在他胡乱抛棋子玩的时间里过去了,傍晚时分,宗凌回来了。
他今天回来的时间比以往要早,都是宗真害的。
他问过了御医,御医说宗真长时间一个人待着,难免会胡思乱想,时间久了容易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听得宗凌心情奇差无比。
然后呢,那个几乎快分不清现实和虚幻的人居然还做了一道菜给他,宗凌尝了一口之后,心情更差了。
“这种手艺也敢下厨,你胆子真是不小。”
第二十二章宗真的场合(十)(自己做菜太难吃!哥哥赏了一桌家乡菜结果吃太多没来得及灌肠就被插了)
宗真窘迫地站起来,看着快步走向自己的宗凌。
他特意拜托过侍女,想着也许宗凌等不到这个菜就吃完了,但他没想到的是,甘露殿和承欢殿的侍女是专门来盯他的,怎么会反过来帮他应付宗凌?
但凡宗真身上有点风吹草动,宗凌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那个鱼头是第一个上给宗凌的菜,宗凌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谁做的。
“很难吃吗?”宗真紧张地问。
“你觉得呢?”宗凌没好气地问,“你是以为我吃不到家乡菜吗?干什么要去厨房跟自己过不去?”
“对不起……”宗真愧疚。
“想吃云州菜?”宗凌问。
宗真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云州在南方,南方喜辣且多河鲜,但宗真体弱多病,又要伺候宗凌,平日里一直是清汤寡水般的三餐。
宗凌将他揽进怀里,扬了扬下巴,道:“好,今天让你吃。”
御膳房准备了一大桌云州菜,有一半是红色的。
宗真紧挨着宗凌坐下,拿起筷子却又不知要从哪里吃起。好多年了,他很久没有吃过正宗的云州菜了。
一顿饭吃了大半个时辰,宗真吃得比以往任何一餐都要多。
吃完宗凌给他的最后一只虾,宗真恋恋不舍地把筷子放下了。
“现在满意了?”宗凌道,“以后想吃什么就跟我说,别再进厨房了。”
宗真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回到寝宫,宗凌看了一眼桌上的棋盘,捡了个棋子琢磨了一会儿,又不以为然地丢下了。
宗真现在的水平,真是堕落到跟他差不多了。
宗真端了一杯茶过来,正好看见宗凌的表情,心里有些黯然。
宗凌没有理会他的小情绪,待热水烧好,便拉着人去沐浴。
一进浴池,宗凌屏退众人,然后将宗真拉进了怀里。
宗凌解开宗真的腰带,将他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不一会儿,年轻人白皙的身体在氤氲的雾气中完全展现。
宗凌抚摸着眼前这具柔软美好的肉体,看着宗真的脸因羞涩而泛起了红晕。
“脱啊。”宗凌提醒他。
宗真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去解宗凌的衣服。
龙袍和常服堆在一起,被扫到了一边。
精壮的腰身贴上瘦小的身体,他们能感到彼此的皮肤迅速升起了灼人的温度。
宗凌的两只手抓住宗真身后那对浑圆的屁股,大力揉捏着。
宗真轻哼一声,双手环绕着宗凌的脖颈,踮起脚想去吻他的唇。
宗凌低头回应他,一边把人带到了卧榻压了下去。
“嗯……”被宗凌火热的身躯覆盖住,宗真不由自主张开双腿,紧紧地圈住了他的腰。两根兴奋起来的阳物紧靠在一起,都能感觉到彼此蓄积的力量。
宗凌从他的屁股一直捏到大腿,随后便在大腿根部流连不去,时而用手掌摩挲那根很快便翘起来的玉茎,时而用手指挤压臀肉间的隐秘穴口。
“陛下、陛下……”意乱情迷间,宗真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些,不好意思地道,“我今天吃了好多东西……我、我怕……”
话音未落,一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后穴,随便抽插几下,里面便是一片濡湿。
“啊……”宗真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宗凌没有理会他多余的话,手指将臀肉分得更开,很快便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宗真闭上了眼睛,感受手指在体内进出的酥麻快感。
宗凌在宗真体内探寻了一阵,然后轻轻地挤压那个小突起。
身下的人突然一阵颤抖,肠道内涌出一股热流,宗真情不自禁地仰起脖子,大声呻吟起来。
“陛下,那里好酸……”
宗凌动作不停,又往那个敏感的地方按了几下,宗真呻吟不停,又酥又麻的感觉流遍了全身,舒服得脚趾头都蜷曲起来。
直到他流出的淫液足够将内壁完全润滑,宗凌才将沾满了淫液的手指抽出来,换上了胯下昂扬的巨物。
宗真将双腿打得更开,鲜嫩湿润的穴口完全暴露在宗凌的目光下。
宗凌缓缓推进,直到龙根完全填满宗真的身体。
宗凌喘了一口气,紧紧地盯着身下的人,问:“你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吗?”
宗真睁开迷蒙的眼睛看他,喃喃道:“唔……陛下在……宠幸子兮……”
宗凌缓缓耸动着腰身,粗大的龙根在温热润滑的甬道里进进出出,他声音低沉:“再说一遍。”
“啊……陛下轻一点……啊……”宗真轻轻喘气,眼睫下垂,似乎不敢看着宗凌说话,“陛下在……干我……”
“舒服吗?”宗凌问。
宗真的身体烫得跟被火烧似的,脸颊绯红,低声答道:“舒、舒服……好舒服……啊……又碰到了……”
宗凌又往他最敏感的地方冲过去,沉声道:“记住这个感觉,做梦的时候也不要忘记!”
“啊!不忘记……陛下……唔……好烫……”宗真完全沉浸在了绵绵不断的快感里,意识开始模模糊糊。
宗凌保持着这个缓慢而深入的节奏,一直把宗真插得射出来。
他抱起卧榻上的人,让他坐在自己怀里,继续温柔而持久的顶弄。
宗真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听他在耳边问:“喜欢被我干吗?”
“喜欢……”宗真喃喃。
“有多喜欢?”
“很喜欢……”
“以后梦里也要有我。”
“唔……”宗真一时没反应过来,转眼又被体内的龙根搅动得两眼失神。
宗凌抽插了很久,终于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宗真想从他身上起来,又被宗凌拉回来,只听宗凌道:“你第一天和我做吗?我是一次就可以打发的?”
宗真微微睁大了眼睛。
宗凌又将他按坐了下去,待那个红肿的穴口将又粗又长的性器再次完全吞咽,宗凌托着他的屁股站了起来,开始在浴室四处走动,一边走一边颠。
宗真禁不住想咬什么,手臂紧紧地箍着宗凌的肩膀,脖子伸得笔直,随着宗凌的节奏发出一阵又一阵要命的叫喊。
“啊!哦……啊哈……陛下……”
所有感觉都汇聚在下身那个火热的穴口,又粗又硬的热龙直戳到肠子里,穴口又酸又麻,里面则是炙热无比,几乎要把人灼烧。
今天的宗凌不同往常,他很有耐心地操着宗真,速度和频率比以往要慢,但时间却漫长许多。
他抱着宗真操了很久,缓慢的进攻让宗真得到了绵长而不间断的快感,但这同样极为耗费体力。
等宗真终于被下的时候,他的双腿已经合不拢了。
红肿不堪的穴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里面的嫩肉都被翻出来了,白浊的液体混合着半透明的淫水,正从里面汩汩地流出来。
穴口同样合不上,保持着一个铜钱的大小,让人一眼可以看到里面。
宗凌将他放在地上,自己则全身没入了浴池,一边看着双腿大开几近昏迷的宗真,一边屏息恢复体力。
过了一会儿,他游到宗真身边,用手指戳了戳那个泥泞的穴口,看着残留的精液流了一地。
宗真极轻地呻吟了一声,再无其他反应。
宗凌将宗真抱进了浴池,帮他清洗了一下身体,然后又将人抱回了寝宫。
宗真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盖着轻薄丝滑的被子,眼睛眯着,呼吸轻轻的,面容安详如婴儿。
宗凌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不就是被蛮人下了毒吗?结果就是染上了性瘾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宗凌自认为精力很旺盛,性欲也很强,足够满足他了。
宗真在蛮荒之地做了两年奴隶,虽然崩溃过,但最后还是被救回来了,对宗凌的感情依然很深。最近这段时间,他的确有过自杀的念头,但……
疯什么?宗真不会的,他还有想得到的东西,比如……
宗凌。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纵然宗凌再迟钝也感觉到了,宗真对自己的迷恋和爱慕,并不同寻常。
宗凌坐到了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宗真的脸颊。
宗真为了他吃了很多苦,无论如何,宗凌都不会让这个人就这样废掉。
听到殿门处传来脚步声,他在宗真耳边道:“子兮,先别睡。”
“嗯……”宗真撑开沉重的眼皮,只觉被人扶了起来,背上靠着一只强有力的胳膊。
接着便闻到一股熟悉的腥膻味,他抬起头,只见红鸢又端了一碗热牛乳进来了,宗凌单手接过,亲手喂给了怀里的他。
宗真喝了几口牛乳,然后便一直盯着宗凌。
宗凌正在解衣带,忽然听见身边有个沙哑的声音在叫他:“哥……”
“嗯?”宗凌丢掉外衣,搂着一脸疲惫的宗真躺下去。
宗真侧着身体趴在宗凌胸膛上,静静地里面有节奏的心跳。
多年以前,宗凌就跟宗家一刀两断了。在漠州相遇的时候,宗凌亲口说过,他不再是宗真的哥哥。
宗真很久没有这样叫过他了。
刚才这一声,宗真叫得很自然,宗凌也没有生气。过了一会儿,宗真悄悄地说:“哥,你今天好温柔……”
寝宫里静了一会儿,宗凌圈住他的肩膀,道:“你听话我就温柔点。”
宗真十分顺从:“我会听话的。”
这一夜,宗真终于没有再做噩梦。直到宗凌起身去上早朝,宗真都睡得很安稳。
起床的响动吵醒了宗真,他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擦了擦朦胧的睡眼,看见侍女们刚刚服侍宗凌换好了衣服。
宗真伸手去拉宗凌的袖子,轻声道:“陛下,中午回来用膳吗?”
宗凌回头看他一眼,道:“好。”
宗真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微笑,不待宗凌吩咐,乖乖地抱着被子躺了回去。
第二十三章宗真的场合(十一)(哥哥疼我、宠我、照顾我,唯独不爱我)
日头临近正午,宗凌没有回来。
“公子,该用午膳了。”红鸢来通知宗真。
宗真放下手里的棋子,微笑道:“再等一等吧。”
正午时分,宗凌还是没有回来。
红鸢领着传膳的侍女们进来,清新可口的小菜摆了一桌。
红鸢走到宗真面前,微微福了福身子,道:“公子,陛下今天不回来了,您快吃点东西吧。”
宗真发了很久的呆,终于回过神来。
他来到桌旁,看着各式点心却没有一丝胃口。
最后,他夹了一块桂花糕塞进嘴里,慢慢地咀嚼。
勉强吃过午膳,宗凌毫无睡意,便在附近的小花园里散步。
经过一条垂花长廊的时候,他听到有侍女在低声说话。
“陛下为什么突然要见宁国公府的小姐?”
“听说那位小姐知书达理,人也很漂亮,素有贤名……唔,我也不知道。”
被派来服侍宗真的侍女非常特别,是红鸢从各地挑选进来的。
这些侍女都是有主的,她们的伴侣同样是女人,包括红鸢。
她们本以为宗凌和自己一样特别,只对同性有感觉呢。
“还以为公子是专宠呢……”先前的侍女有些唏嘘。
宗真停下脚步,扶着柱子慢慢地坐下来。
被宗凌临幸多次,他从宗凌身体的反应便知道,他目前是宗凌唯一的床伴。
这两天宗凌还让他陪着一起睡了,他完全沉浸在了被哥哥关心爱护的幸福里,此时忽然想起,这段时间里,自己刻意忽视掉了很多事……
宗凌从小到大都在忙,忙着练武打架,打完蛮人打自己人,打完刀枪仗还要跟大臣打口水仗。
他性子粗,对感情的反应又迟钝,这么多年都没发现宗真对他有特别的心思,也没见他喜欢过哪个姑娘,真可谓是奇人一个。
宗真赌对了,他知道宗凌重情重义,自己豁出性命去换了他回来,一定会得到他的回报,是的,他这段时间的确得到了。
然而,除了回报昔日的恩情和那段几乎支离破碎的兄弟情谊,宗凌对他,还会有其他的吗?
宗凌疼他、宠他、照顾他,唯独……
不爱他。
直到现在,宗凌估计连自己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都不知道,只是不愿意让别人碰宗真,所以亲自要了宗真的身体。
宗凌说过,他喜欢的只是宗真的身体。除了跟宗真玩一玩,他应该还是会慢慢回到跟大部分人一样的生活吧?
更何况,以宗真对他的了解,宗凌应该是更喜欢女人的。
宗凌即位两年了,大端朝赶走了蛮人,宗真也被救回来了,接下来……
宗凌应该立后了。
宗真在长廊里坐了很久,脑子里恍恍惚惚地想着事情。
先前在长廊那头聊天的两个侍女离开了,谁也没发现宗真就坐在附近。
跟着他的侍女站得有几步远,除了他俩,附近一时半会儿再没别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宗真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自己逼近。
他坐的地方很隐蔽,刚好在长廊的拐角处,红鸢找了他一会儿,正提心吊胆,终于看见值勤侍女的身影,连说了好几句菩萨保佑。
她赶紧跑过去,扶呆坐着的宗真起来,轻声道:“公子,陛下回来了!”
宗真还没从发呆的状态回过神来,等他循着红鸢话里的意思回头的时候,看到身后不远处的明黄色衣摆。
宗真一怔,目光缓缓上移,便看到了宗凌不悦的表情。
“陛下……”宗真一时失语,他没想到宗凌会在这时候回来。
宗凌的脸色不太好看。
中午见了一位世家小姐,他没读过什么书,不会说话,人也不温柔,只能秉着最基本的礼节不想冲撞了娇滴滴的姑娘,一趟下来累死了。
全帝都的大小官员都在帮他相亲,人人都想把身边的适龄女眷嫁进皇宫,宗凌手里有兵,他们手里有权,将来互为靠山,事业万万岁。
宗凌当然知道这些事,但一圈儿忙活下来真的很累。
他对面坐着面容羞涩的姑娘,心里却如一滩死水,无聊极了他就会想,为什么要花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去找一个让自己有感觉的人?非要这么累干什么?
他有宗真,宗真愿意给他操,能陪他睡,还会给他做饭……对了,早上答应了宗真要回去陪他吃饭,宁国公府的大小姐一来,午膳时间就被她占据了。
打发走了娇滴滴的美人,他特意回来看一眼宗真,却发现宗真的样子有些不对劲。
前两天得宗真看着很有精神,昨夜还乖得跟小猫似的,现在却双眼无神,反应迟钝,脸色也苍白得可怕。
御医的话在宗凌耳边回响:“一个人待着会胡思乱想,时间长了就容易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如果是身体或精神受过重创的人,会不由自主地将自己困在那段痛苦的记忆里,这一类人的下场往往是性情大变,抑或彻底疯癫……”
宗凌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里的无名怒火,走到宗真面前,表情严肃地问:“你吃饭了吗?”
宗真扶着柱子站了起来,抿了抿干燥的嘴唇,低声道:“吃过了……”
宗凌立即看向红鸢。
红鸢垂首,如实禀报:“回陛下,公子今天胃口不好,只吃了一小块糕点。”
宗凌的脸色沉了下来,胸口涌起了要狠狠教训宗真一顿的冲动。
“我没有回来陪你,你就连饭都不吃了是吧?”宗凌气得眉毛不停跳动,“为什么这么不懂事?你是成心想把自己的身体搞垮吗?”
“我、我没有……”见宗凌发怒,宗真有点慌。
宗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场显而易见的怒火正在酝酿。
宗真及时跪了下去,颤抖着手去抓宗凌的衣摆,抬起头道:“陛下,你不要生气,我只是……”他平复了一下情绪,极力忍住了胸口的酸意,“我只是一时没有胃口,以后一定好好吃饭。”
“你给我起来!”宗凌喝道。
宗真低着头站起来,宗凌瞥了一眼在不远处垂手侍立的侍女,冷冷道:“他一个人在这里发了这么久的呆,你也没觉得不对劲?”
侍女惶恐地跪下。
“还有你!”宗凌又看向红鸢,“什么事比看着他更重要?”
“奴婢知错。”红鸢也跪下了。
“这个月的俸禄别想要了,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你们俩都完了!”宗凌冲侍女们发了一通脾气,把宗真赶回了寝宫。
宗真觑着他的脸色,一路上都不敢说话。
宗凌让人重新端上了一桌点心,看着宗真吃下去。
宗真努力吃了几口,终于见宗凌脸色缓和了一些,小心翼翼地道:“陛下,可不可以不要罚红鸢姐姐?”
宗凌冷冷地看他一眼,道:“叫她姐姐做什么?她和你同年。”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顿了一顿,语气放松了些,“月份是比你大。”
宗真是冬天出生的,就是临近过年的那几天,按照云州的算法,他的真实年龄要比按年份算出来的年龄小上一年。宗凌大了他三岁不止,这个“不止”包含了好几个月的差距。
“她是陛下身边的人……”宗真道。
宗凌:“你也是我身边的人。”
被他凌厉的眼神一横,宗真又没话说了,只好埋头吃东西。
经过这么一闹,宗凌心里的躁动渐渐平息了,他突然有了一个新想法。
“吃完了吗?”
宗真用手帕擦干净嘴角的残余,点了点头。
宗凌朝他招了招手,带着人去了太极殿。
进了殿,宗凌让宗真坐在一旁,自己则往卧榻上一靠,懒洋洋地道:“今天的折子看不完,你念给我听。”
他让人把奏折搬到了卧榻前的矮桌上,堆了高高的一摞。
宗真跪坐在一边,看着这些奏折不知该如何下手。
迟疑了一会儿,他拿了最上面的一本展开,低头看了一会儿,在心里默念着,慢慢熟悉字词的发音。
“念啊,中原字都不认识了?”宗凌道。
“臣寒州副使殷某某跪奏,为征募精壮官兵……啊……”宗真随便一拿就挑到了一本兵部的折子,出于曾经作为读书人的敏感,他有些不安地暂停了一下,见宗凌没有要阻止的意思,才继续往下念。
他声音很低,速度也很慢,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一篇三百字的短文念了快半盏茶的时间。
遇上字数过多的长句子,他甚至会断错句,宗凌毫不留情地嘲笑了一声。
宗真面红耳赤,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尽量让自己不读错。
“下一个。”宗凌闭着眼睛听,听完也不做批示,挥手让宗真接着念。
一本征兵的,一本改土地的,一本请安顺带催婚的,一本告密的……念了几本折子,宗真总算能顺利地读完一篇短文而且中途不出错了。
毕竟有十几年的底子,骨子里都刻着墨香,但是这几本折子却耗费了他极大的精神力,读到第七本的时候,他精神不济地揉了揉眼睛,暗地里调整了一下坐姿。
“这么快就累了?”宗凌睁开眼睛,“还是屁股又痒了?”
闻言,宗真下意识收紧了后穴,这个细微的反应没能逃过宗凌的眼睛,他冷笑:“屁股真的痒了?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宗真浑身一震:“陛下……”
他想说这里是太极殿,是宗凌处理政事的地方,但宗凌想玩他了才不管时间地点,皱着眉头命令道:“脱。”
宗真只好放下了折子,双手颤抖地将衣服解开,站起来给他看这副被狠狠蹂躏过的身体。
他白皙光洁的身体上有很多红痕,尤其是下半身,几乎青一块紫一块的。
宗凌的目光从上到下将他扫了一遍又一遍,还在他腿间流连许久。
那根小东西在宗凌极具侵略性的注视下有反应了,鬼鬼祟祟地昂起了头,偷偷摸摸地吐着小泡泡。
宗真站在卧榻前,双手将衣服拉开,毫无保留地露出了正面的裸替,垂着头等待宗凌的检验。
宗凌:“看看你后面,是不是都湿了?”
第二十四章宗真的场合(十二)(光着屁股念奏折流了好多淫水还被哥哥打屁股!以后每天都要这样!)
宗真慢慢地转过身,撩起了衣服的下摆。
白嫩的翘臀上有些淤青,狭窄的臀缝间露出了一个粉色的小穴。
“跪下,把屁股撅起来。”宗凌不耐烦,“你这样让我看什么?”
宗真只好背对着卧榻上的人跪下,上半身俯得极低,额头紧贴着地面,把屁股抬高,然后打开双腿,让隐秘的穴口在宗凌面前完全露了出来。
他的褶皱颜色很浅,被操熟了的嫩穴肉嘟嘟的,看上去十分柔软,有一道透明的液体从穴洞里流了出来,沿着股间缓缓而下。
穴口微微收缩着,模样十分饥渴,那无意识的吞咽动作像是在跟宗凌发出无声息的邀请。
“还真的湿了。你看看你这个地方,离开我还不到一天,现在就想求着我操了。”宗凌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可是我现在不想操你,怎么办呢?”
宗真收紧手指,极力忍住心里的羞耻和欲望,轻声道:“那……陛下……我可以把衣服穿起来吗?”
“当然不可以。”宗凌道,“我不想操你,没说不想看。”说着,他拿了几本奏折丢到宗真的面前,又扬起手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
“继续念!”
宗真被打得全身颤抖了一下,后穴狠狠地收缩。他捡起地上的奏折打开,透过酸疼的眼睛看上面的字。
“念!”宗凌催促,扬手又是一巴掌。
雪白的屁股留下了红通通的手印,宗真全身抖个不停,哆哆嗦嗦地开口:“臣平州牧曹某某跪请陛下圣安……”
“跳过这些有的没的,挑重要的部分念。”宗凌说着,又是一巴掌。
宗真忍住屁股的疼痛,快速扫了几行字,发现这就是一本请安折子,便道:“平州牧曹某某祝陛下安康。”念完赶紧丢开,马上去拿下一本。
他要是慢了,宗凌会打,念得结结巴巴,宗凌也会打,总之,宗凌今天就要打他。
宗真全身赤裸,撅着屁股念折子,本就很考验他的体力,更别说还要被宗凌打屁股。
被宗凌勾起的欲火平息不了,正在他体内疯狂乱窜。要命的是,他还必须集中精力看奏折上的文字,然后用最简洁的话语将主要内容概括出来……太难了!太难了!
宗真腿间的肉茎彻底挺立,后穴不停收缩,越来越多的淫水流了出来。
身体很累、很痛、很羞,还很空虚,他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不一会儿,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嘴巴里在念什么了,到后来直接变成了呜咽。
宗凌有一段时间没说话了,此刻终于开口。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很认真地跟宗真分享:“宗真,原来你被我打也会兴奋。”
被他一说,宗真更是哭个不停。
他对宗凌的欲望很强烈,岂止是被他打,就算只是被他看着,或是被他凌辱几句,宗真也会有感觉。
就是想被哥哥操,时不时就会想起那根紫黑色的大肉棒,想到它发怒填满自己下身的情景。身体也留下宗凌的烙印了,总是回味起交合时的滋味,后穴整天都是湿湿的。
这是很隐秘也很羞耻的事实,宗真控制不住又有了这些念头,心里却更加难受和羞愧了。
“陛下、陛下……呜呜……”宗真努力维持着这个极度羞耻的姿势,实在忍不住了,便像只小狗一样冲宗凌摇着屁股,表现出强烈的求欢的渴望。
毫无遮掩的穴口湿得厉害,里面空虚得不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又麻又痒。
这么一会儿调教下来,宗真的屁股被打得通红,再加上股间那张疯狂讨要东西吃的小嘴不停流着口水,看上去惨不忍睹。
宗凌终于没再忍了,一手攀上宗真的背,一手搂着他的腰,将人拖到了窗前。
他将宗真按在窗棂上,迅速解开亵裤,掏出早就硬起来的龙根,在宗真股间抹了一点淫水,在穴口处稍稍研磨便朝着那处饥渴的穴洞冲了进去。
空虚了许久的肠道被填了个满满当当,宗真有一瞬间被胀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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