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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里的春风 作者:zlb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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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地下室的第三层。
这里的秘密除了我只有王利宏知道。自从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了王利宏以后,我就对这里进行了几次清理,拆下了挂在客厅墙壁上婷的大幅照片,把照片和婷的模特儿塑像一起处理掉。最后,我封住了暗门。
开启了暗门,来到理疗室,我把女孩子放在地毯上。考虑到她苏醒以后肯定会大闹一场,我准备把医院对付狂躁病人的办法,用在她身上。
我用最快的速度改造好了不锈钢病床,又觉得布条使用起来很麻烦,就在她仍处于昏迷状态时,在她的手腕、脚踝上,分别焊装了串有一个活动小环的大不锈钢圆环。
解除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缚。我把赤裸的女孩抱进卫生间、替她洗澡。温水激醒了女孩,她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在替她洗澡,惊得她上蹿下跳。我摁住她,强行给她洗好了澡。又用大浴巾裹住她,把她放到病床上。
刚一转身,女孩跳下床就向门外跑,我拉住她再把她放到上床。这样反复了好几次,不得已,我只好把她手腕、脚踝上的环,分别锁在了病床的两侧、可以前后滑动的不锈钢圆环上。
见她还在不停的哭闹,怕她闹坏了身体,我就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巴,再把滑动环锁死。为了方便她的小便,我把浴巾叠成尿布状兜到她的屁股上,用一g红丝带系压好。最后,我又拿来了一床新的毛巾被,盖到了她的身上。
我洗了把澡,回到客厅里东翻西找的,最后在饮料冷柜里找出来两大纸盒酸牛n。我又渴又饿,一口气就喝掉了一大盒。想到那个女孩子一定也渴了,拿着剩下的一大盒酸牛n,我又返回了地下三层的理疗室。
女孩子还在哭泣。撕掉封口胶带、松开滑动环,我把拌了避孕药的酸牛n喂给她喝。她摇晃着头脑不肯喝,我劝说了半天也无效,就强行灌她。灌了几口后,也许她太渴、太饿了,酸牛n的味道又不错,她就自己喝了起来,不大一会儿酸牛n全喂完了。
我用纸巾边为她擦着眼泪边哄着她:睡吧、睡吧,明天就没事了……牛n有一定的镇定安神作用,她洗了热水澡、又挣扎得太累。很快,她就睡着了。
躺在地毯上,只睡了一个小时左右,我就醒了。看了看女孩子,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还在睡着。
唉!都是我,害了她!我负疚地叹息一声。然后迅速跑到客厅,拿上信用卡,开车到了超级市场。我购买了大量的食品、饮料,还有十几大包、大号的纸尿裤。
回到家后,我快速跑到地下三层的理疗室。见她还没有醒,掀起毛巾被伸手了当做尿布用的浴巾。啊,湿了!我轻轻地抽出尿湿了的浴巾,给她换上纸尿裤。
虽然轻手轻脚的,她还是醒了。看见我在她的下身做着动作,她又尖叫起来。我加快动作给她换好了纸尿裤,又哄了半天,她才稍微安静了一些。但她仍然在低声哭泣着,口中不停的低语:妈妈,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听见她在喊着妈妈,不由的也勾起了我对妈妈的回忆,鼻子阵阵发酸……我站在床边默默无语,用纸巾为她擦拭眼泪。过了好长时间,她才止住哭泣。我拿出面包,她坚决不吃,酸牛n也不喝,只好再次强灌她。
刚用纸巾给她擦干净了嘴角上的酸牛n,她又舞动手脚大哭大闹起来。无论我怎么哄她、劝她,全都没有效果。怕她闹得太厉害,伤了她的身体。我又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巴,再把病床两侧的滑动环锁死,她就无法动弹了。待她平静下来后,再撕掉封口的胶带、松开滑动环。
连续三天,我像守护重病号一样侍候着她。我开始有了一点经验,也不再哄她、劝她了。每天只是不声不响的给她擦眼泪、洗脸抹身、灌酸牛n、换纸尿裤。
第四天的早晨,她醒了,没有像前几天那样哭泣。她用大眼睛看了我一会儿,对我说,她要上厕所。看她的神态,不像是骗人。三、四天了,可能她要大方便一下。
开了锁、放她下床,看着她进了卫生间。我利用这个时间,把一大碗八宝粥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了两三分钟后端了出来,放在柜子上。
女孩裹着毛巾被走出了卫生间,坐到病床上默默不语。不哭不闹我也不去锁她了,看见她的眼睛在盯着八宝粥,我知道她是饿坏了。端过八宝粥放到她手中。
她迟疑了一下,接着就大吃起来。吃得太快,呛得咳了起来。我坐到她的身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等她吃完了八宝粥,接过她手里的碗筷,递上一张纸巾。
女孩用纸巾擦过了嘴,盯着我看了半天,忽然开口说了一句:你对我还不算坏,但你不是好人。小姐,我是好人、还是坏人,以后再讨论行吗?天气还热要讲卫生,能不能先请你自己去洗个澡?她看了看我,慢慢站起来,走进了卫生间。我跑到衣帽间,拿来为婷买的一件玫红色的旗袍、一套白色丝质r罩、三角裤。把卫生间的门开了一条缝,递了进去。
等她洗完澡走出了卫生间,我拉着她来到化妆室,在梳妆台前坐下,先为她吹干长发。然后,我拿出化装侦察时练就出来的手艺,为她盘起头来。
啊!太美了。梳妆完毕后,镜子里的她宛若仙女、美丽得无法形容。我忍住了想要亲吻她的强烈欲望,拉着她的手来到主卧室、让她坐到床上。又端上来多种水果、饮料和零食以后,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余翔,真实姓名!小姐你呢?她迟疑了半晌,才说:我叫丁蕾,不是假名!我被她所说的话和她说话时的神态逗得哈哈大笑。随后我告诉她,我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坏。接下来,我把她是如何到了我这里以及认识黑老哥的经过,尽可能详细地告诉了她。最后,我解释了我酒后的冒犯,请她恕罪并保证再也不会对她非礼了。丁蕾听完了我的讲述,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她才抬头对我说道:既然你不算是坏人,那就让我走,我要回家!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已经喜欢上她了,也舍不得让她走了。再说,我一个人守着这么大的一幢房子,也很寂寞。我就吓唬她:黑老大把你弄出来,原先是为了他自己的。我救了他的命,他才把你送给了我。如果你现在回家他肯定还要把你弄走,搞不好啊,还会连累到你的家人。你要是落到了黑老大的手中,等他对你腻了以后,就会把你送给他的手下,轮奸够了再卖掉,那你可就惨喽……我的话正说到了点子上。丁蕾听了之后脸色大变,浑身簌簌的发起抖来。我坐到她的身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别怕、别怕!有我在,他们不敢把你怎能么样的。不如你先在我这儿住上一段时间,避避风头。你写封信告诉你父母,就说你跟随一家公司紧急迁移海外。暂时没有固定地点,联系不便。我可以请我国外的朋友随信寄上五千美元迁移费,宽慰你的家人。噢,我还可以请人拍摄到你家人取钱的录像和他们的近况,你尽管放心好了!听我提到她的家人,丁蕾又哭泣起来。好久,她流着泪对我说:事到如今,我也只能靠你了。你要是骗人,我就完了……我要是发别的什么誓恐怕你也不会相信,我以男子汉的名誉起誓,我余翔说话算数,一定说到做到!丁蕾的脸上露出了似信非信的表情。她抽泣着讲述了她被拐骗的经过:今年二十二岁的丁蕾,六月份大学毕业后回到她的家乡z省h市,第二天就到人才市场找工作。她碰到了一个前来招聘的王姓中年妇女,盯着她看了半天后,问了她一些话,还问了几个令她感到难为情的问题,又带她到医院去检查身体,很特别地陪着她做了妇科的检查。让她填写了一张表格后,约定下午面谈。
下午,丁蕾来到一个宾馆,在门上挂着天下行贸易公司铜字牌的房间里见到那个王姓妇女。谈好做文秘工作,开出了诱人的工资价码,她要丁蕾第二天就来上班。
前两个月,她按时上下班按月拿工资,倒也没什么,后来就觉得不大对劲。公司里没有什么事可做,时常有些不三不四的陌生人来来往往。几个相貌不善的人老是盯着她看,好几次,在她的面前摆弄照相机、摄像机什么的。还背着她叽叽咕咕的,好像是要等一个什么人、养好了什么病之后,再干什么。
丁蕾觉得这个公司不太正常。她想干完了这个月之后,拿过工资就不做了。可是,她迟了。五天前的早上她去上班,刚一进门,就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张口要喊,手绢塞进了嘴巴。接着就被扒光衣裙,捆住了双手。r罩带子勒在两唇中间,系在脑后。兜上纸尿裤后,两条腿也被捆了起来。
有一双手在她身上乱。有人喝了一声:老大要的货你也敢动,当心剁手!那双手缩了回去,再也没有碰她了。后来,屁股上挨了一针,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丁蕾哽咽着说不下去了。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用纸巾为她擦拭眼泪。
唉!真是红颜命薄啊。我又在雪上加霜,实属罪不可赦!我一定要好好待她,给她以j神上和物质上的最大补偿!想想也算她幸运。要不是我冒了出来,中途c上一杠子,她就会落到黑老大的手里,那她可就是真的命比纸薄了。
二十二
丁蕾病了。
这几天,她的饮食毫无规律,疲劳、惊吓过度,再加上我的非礼。长时间的高度紧张,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是容易生病的。整个白天她的情绪都还可以,中、晚餐都是吃的我了打电话,让饭店送来的外卖餐。到了半夜,她就病了。
她发着高烧,额头滚烫、脸颊通红。我守在她的床边,两天两夜没有合眼。
我用在部队时学到的、简单的医护知识,为她治病。基本上断定了,她患的是重感冒之后。我买来了药品,按照医学书和药品说明书上写的配方、剂量,我为她打吊针、喂汤喂药、冷敷额头、洗脸擦身、换纸尿裤,忙个不停。
丁蕾烧得说起了胡话,我站床前拉着她的手,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畜生、畜生!……她在骂人:……我是校花,多少人追求……我都不理。呜呜,被你强暴了…………呜呜,还我贞c,呜呜……畜生、畜生!……听到这些话,我真是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我捶打着自己的脑袋:该死、该死,我真的该死,我真不是个人,我是畜生!妈妈、妈妈……呜呜……妈妈。她又说起了胡话。
惭愧、悔恨!我实在控制不自己了,泪水哗哗流出,滚落到她的脸上。丁蕾睁开了眼睛,不解地看了看我,随即又昏睡过去。没过多久,她挥舞着手脚、扭动全身,尖叫起来:啊!……别过来,别碰我!……啊!救命啊!……丁蕾,丁蕾!别怕、别怕,我在这儿、我在这儿保护你!我喊着她的名字,轻轻拍着她的身体。又用冷毛巾为她擦去额头上的冷汗。丁蕾慢慢睁开了双眼,她的眼中还残留着惊恐。我安慰她:别怕、别怕!有我在,谁敢碰你一g手指头,我就叫他死!激动之中,我发出了超常的功力,不可思议地捏碎了手中刚换下来的生理盐水瓶。丁蕾点了点头,用信任的眼光看着我,她柔软的小手无力的拉住了我的手。喂了药之后,她安静的睡着了……
两天后,丁蕾烧退了。又过了几天,她的身体慢慢的复原了。这天,我领着她到了阁楼上的日光浴房。让她晒晒太阳,有益她的健康。
丁蕾闭着眼睛躺在摇椅上,享受着深秋的阳光。不久,她的眼角上流出了泪珠。我知道,她又在想她的爸爸、妈妈了。
我打开了录像机,放进了请人拍摄的录像带。丁蕾惊喜的看到电视的屏幕上,她的爸爸面露喜悦,正在中国银行里领取外汇。录像拍摄的非常好,可以清晰地看到美元的票面和张数。接下来,是她的家人近期的生活和活动的画面。
反复播放了几次录像,关掉录像机。我对丁蕾说:我在澳大利亚的悉尼,为你设了一个邮箱。你可以通过这个邮箱,直接和你的家人通信。你写信告诉他们,说你注册了一所大学,边打工、边读硕士。电话费太贵,除了过年、过节,一般情况都用信件联系。等会儿,我带你去摄影室,给你拍几张悉尼幻灯背景的照片。请人用电脑处理后,寄回去、宽慰你的父母家人。丁蕾边擦眼泪边对我说:谢谢你!为我想得这么周全。你不是坏人,上次你肯定是喝醉了酒。我生病的时候,几回看到你站着打瞌睡。这几天,你都是睡在地毯上的。还有,你帮我擦身子、换纸尿裤,从来都不碰我的那些地方……我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什么话也没有说。
摄影室里,灯火通明。我在忙碌着,替丁蕾梳妆打扮、拍摄照片。她的兴致之高、心情之好,是这么多天以来从未见到过的。
在拍摄以海滩为背景的泳装照片时,她手脚上的不锈钢环,不大好掩饰。我拿来工具,先去掉了她脚上的环。当我要去除丁蕾手腕上的环时,她不同意,转动着手腕上的不锈钢环,她对我说:这环做得很j致,挺好玩的,我想留着它。手腕上有环,手链怎么戴?我把一条铂金钻石手链递给她。女人嘛,几乎没有不爱首饰的,尤其是钻石!丁蕾不大识货,她接过手链:呀!真j美,要值好几千元吧?南非产的,划一下玻璃便知真假!有着大学本科学历的丁蕾,马上就懂了我这句话的含义,她把手链递还给我:太贵重了,我不要。我把手链绕在她手腕的不锈钢环上:把环挡住,拍照吧。先戴着玩玩,以后带回去,就说是你打工挣钱买的。不,打工挣不到这么多钱!我玩几天,就还给你。看来,她也是爱首饰的,但是,她不贪财。
拍过泳装照。丁蕾看到化妆室和衣帽间里,众多的内衣、婚纱礼服,不解的问我:你开商店?要不,你的婚礼无论如何也用不了这么多的婚纱。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到过你的太太?唉!……我叹了口气:别提了,我还没有结婚。见我不愿意多说,丁蕾也就不再问了。她忽然心血来潮,要我为她拍摄婚纱照。
替她打扮好,又给她戴上钻戒和钻石项链。摄影灯下,霞裙月帔的丁蕾光彩夺目、美如天仙。看着她一身美丽的新娘装我不由自主的激动动起来,眼睛也模糊了……
……啊!是婷!她怎么来了?她怎么是一身的新娘打扮。哦!她就要嫁给我了,她是来和我一起拍结婚照的。速穿好了礼服,我走到她的身边:婷,你终于来了!你就要做我的新娘、就要嫁给我了……我流着泪、拥住了婷,热烈地吻着她。
随着一声惊叫,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脸上,我清醒过来,擦了擦眼睛:g本没有婷,丁蕾怔怔的站在面前。
请原谅!我失态了。拍完了婚纱照,丁蕾走到我面前伸手了我挨了巴掌的左脸颊,轻声的问我:疼吗?我只是摇了摇头,收拾着摄影器材。
婷是什么人?你能告诉我吗?见我没有作声,她又接着说:上次我被他们麻醉,就是在撕裂般的剧痛和39;婷39;、39;婷39;的叫喊声中醒来的。你对我的侵犯和今天的失态,一定和这个婷有着什么关系!她的话说到这个程度,我也不得不讲了。拿出五年前婷用来包钱的手帕,我把婷的故事,从头到尾,细细的讲给她听。听完以后,过了好半天,丁蕾才叹了一口气:看来,遭遇不幸的,不止是我一人了。见我向外走去,丁蕾追在后面问道:你上哪儿去?去百货商场。我边走边回答着。
几个小时后,我回来了。这是澳洲产的开士米羊毛围巾、羊毛衫,澳洲呢大衣,这是一套绒毛袋鼠、考拉……我打开了大包小包,向丁蕾展示出买来的各种物品。
这是干什么?你要去摆地摊?大惑不解的丁蕾问我。
明天上午,我送你回家!我又递给她一张银行卡:打工不安全。这上面的钱,够用很长时间的……你是好人……丁蕾的眼睛里闪着泪花,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我开始为她收拾行李。当我把r罩、内裤塞满了一个大大的旅行包时,丁蕾急忙阻止我:行了、行了,够我穿一辈子的了。她摘下了全部首饰,并坚持不要那张银行卡。
吃过丰盛的晚餐,回到主卧室。看了会儿电视,我对丁蕾说: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我来最后守护你一夜。息了灯,我躺在地毯上,听见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久,才没有动静。后半夜,丁蕾的梦话惊醒了我。开灯来到床前,她正在手舞足蹈:爸爸、妈妈,我回来了……她笑出了声。忽然,她又簌簌发抖、蜷成一团,惊恐万状地大叫起来:滚开!别碰我!……别过来!……救命啊!……丁蕾!丁蕾!你作噩梦啦。我摇醒了她,为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丁蕾看着我,一把抓住了我的一只手,贴到她的脸上。我轻轻拍着她:不要怕,有我在保护你!心里我在自责:都怪我,吓唬她……丁蕾坐了起来,搂住我、伏在我的肩上,抽泣着。我拍拍她的背、轻轻拿开她的手:睡吧,明天还要赶路……突然,丁蕾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双唇吻住了我。我惊慌地挣开了她:我不是好人,我不配……话没说完,丁蕾不顾一切地扑上来,搂住我,把我拉到床上。她流着眼泪,一面热烈地吻着我一面断断续续的说:不!……你是好人!……你男子汉的眼泪,……落到我的脸上。……我就认定,……你是好人!受宠若惊地听完了她的话,我也激动起来:多么纯洁、美丽、可爱的姑娘,对我有了好感,真是三生有幸啊!热吻中,我慢慢的脱去她的吊带睡裙、解开了r罩,抚着她丰满挺翘的双r。在吮着她花蕾般挺立的粉色小r头的同时,我轻轻地退下了她白色的丝质三角裤。丁蕾面露羞涩,双手捂住了她自己的眼睛。
明亮的灯光下,我欣喜地欣赏着,这么多天以来虽然机会多多、但我从未仔细看过一眼的,她的美丽胴体:啊!冰肌玉骨,没有一点瑕疵。洁白、光滑的皮肤,圆润、高耸的r峰。鲜红的r晕,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窄小的髋、饱满的臀。美丽的三角地带,绿菌覆盖着高高凸起的小山丘……宛如一尊j雕细琢的玉塑像。
我用唇舌,自上而下地:艳唇、桃腮、粉颈、酥x、绵腹、玉腿……最后停在了她圣洁而美丽的y户上。我把我对她所有的情感,全都凝聚到我的唇舌上来:使出了浑身的解数,用上了吃n的力气。我的唇、舌在她的y户:吻、吮、吸、舐;舔、呷、嘬、挑;叩、钻、涮、荡……
很快,丁蕾扭动着身体哼出声来。她的脸颊滚烫、满面羞红、呼吸急促,爱y也开始溢了出来。我自己也开始亢奋,yj先是膨胀、变大,然后硬挺起来。
分开微张的y唇,我把勃起的yj慢慢送进了她湿润的y道,丁蕾的身体突然抖动随即大声哼了一下。这是她的第二次,还是会有疼痛感的,我下意识地停止了推送。
吮吻着她的双唇、抚着她的双r,在分散她注意力的同时,我慢慢的往她y道的深处推送yj,直到yjg的上部紧紧地抵在了她的y核花蕊上。我一面缓慢地动作着一面仔细地观察。只要她稍有不适的表示,我就立即停止动作。
渐渐地,丁蕾的脸上出现了欢愉的红霞,进而爱y不停的溢出。我知道她已经开始适应了,也就逐步加快了抽c并加大了动作的力度和幅度。
丁蕾的反应也在变大。她紧闭着双眼、鼻中轻哼着,两手搂住我的脖子吻着我,灵巧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美美地吮着她的舌头,嗫吸她的口水。肚皮贴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yj也在纵情地享受着她狭窄y道的紧紧夹裹……
啊!能和自己倾心的美女在一起销魂,真是快活极了、爽上天喽!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不经意的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五点多钟了。我在心里说:时间不早了,结束吧!让她多睡会儿,还要上路。看看丁蕾,正处在高潮之中。她紧闭的双眼流出了欣喜的泪水,脸色艳红、艳红的。哼着、扭着,大量的爱y不断地溢出。我猛的加快了动作,十来分钟后,我脱口喊着:婷、婷一泄如注。
听见我喊婷,丁蕾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紧紧搂住了我。真不好意思,我又失态了!我抱歉地对她说。丁蕾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搂了搂我。
起身下床,我拿来了避孕药膜,塞进她的y道。用一块白棉布尿布兜住她的屁股,再用一g红丝带系压好。丁蕾生病的最后几天,纸尿裤用完了,也没有时间去买。我撕开了一些床单,做成了尿布。
为她盖好了毛巾被,亲了亲她的面颊,我想躺到地毯上去,再睡一会。丁蕾伸手拉住了我,让我躺在她的身边。我搂着她,像哄婴儿一样,拍着她兜着尿布的屁股,哄她睡觉。
唉!……丁蕾叹了口气。
怎么了?我问她。
你最爱过的人伤害你最深,你忘不了她。叫我婷,你就叫吧,没有关系!是啊,她们害得我两次住院。她们?还有谁?为什么住两次医院?我说漏了嘴,但我从来不说谎,反正她也要走了。我就把婷的转变,王利宏的吸毒,吴琴的y险以及我被他们气得两次犯病、住进了j神医疗中心医院的事,原原本本的说给丁蕾听。听完我的讲述。她又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你还有这么多痛苦经历。你的言行,不难理解!丁蕾紧紧搂住我,用她的热吻来宽慰我。我也拥吻着她,抚她光滑的脊背。隔着紧裹着的尿布按压她的y部,好让她y道里的jy流淌到尿布上去。以利于避孕。
没过多久,丁蕾好像又有些兴奋了。她在吻着我的同时,双r紧贴着我的x部揉来揉去的。平坦的小腹紧贴着我的肚皮,y户也隔着尿布摩擦我的大腿。看样子,她还想和我再来上一次。
再睡一会儿吧,还要赶路呢。我又像哄婴儿一样,拍她紧裹着尿布的屁股,哄她睡觉。就这样拥着、哄着,我和她一起睡着了……
响动声惊醒了我,睁开眼睛,丁蕾穿着睡裙坐在书桌前在写着什么。我坐起身来:呀!她的尿布竟然兜到我的屁股上来了。
女人真有本事,她们的手脚之轻,居然能让我这个当过四年侦察兵的人毫无知晓。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我急忙穿衣服,同时喊着丁蕾:快点换衣服!我们先把车子开上路,再到路边买早点吃。快速穿好了衣服,我拎起了最大的两只旅行箱就要向外走:奇怪,怎么会变得这么轻?打开来一看,怎么都成空的了?正要问丁蕾,她站起身递过来一张信纸:你帮我把这些买来。接过信纸看了看,全是英语、考研必读之类的一大串书名。
买这些书干什么?我不解地问丁蕾。
戏,既然开演了,那就接着演下去吧。地下室里很清静,是读书学习的好地方,我想温习功课,报考研究生。丁蕾笑盈盈的回答我。
你不走了?我愣愣地问她。
我想报考研究生,我还要读书。哈!我高兴得跳了起来。上前抱住了丁蕾,把她高高举起、骑上我的肩膀,上下颠动着她:最好报考工商管理研究生,拿个ba文凭。到我的翔兴实业集团来,实习期一满,你就当个副老总。随后我放下了她,拔腿就向外跑。
你到哪儿去?买书去!哎,吃了早餐再去!
二十三
丁蕾快来!看看我给你带回什么来了。搬着几只纸箱,我在大呼小叫。
哇!是电脑!太好了、太好了!丁蕾拍着手,蹦蹦跳跳的像个小孩子。我在书房里放下了纸箱,先把买来的书籍全都拿出来。然后把电脑部件组装起来,再接通电源。
在大学读书,学习电脑课程时我就迷上电脑了。就是条件有限,自己没有电脑,只能在电教室里上机过瘾。看着我在忙碌,丁蕾在一旁小鸟一样的唧唧喳喳:哎呀,你买来的是裸机。没有安装c作系统,不能使用!看来,她的英语水平还蛮高的。
对!是裸的。和你来的时候一样。我逗她。丁蕾撅起了小嘴,我又连忙哄她:别生气、别急,马上就让你用上电脑。噢,个人微型计算机:pc我先把硬盘分好了区,然后装上了c作系统和各种应用程序,其熟练程度让丁蕾看得眼花缭乱。
哇噻!看不出来,你对电脑这么内行,你的公司是卖电脑的?我的公司不卖电脑。公司里办公用的电脑很多,经常使用也就熟练了,这个电脑对你的考研会有很大的帮助。又安装了《牛津词典》、《世界大百科全书》等应用软件,我让丁蕾坐到电脑桌前,摆弄着电脑。吻了吻她,转身走了出去。我还要赶到公司去,参加一个会议。
我在想:我是很爱丁蕾的。如果她也爱我的话,我就和她确定、并进一步发我们的关系,直到谈婚论嫁……我又想:她那么美丽,我能配得上她吗?我比她大九岁,连儿子都有了,可她还是大姑娘一个,又是大学毕业生。再说,她是不是真的爱我呢?她会不会是为了寻求保护,或者是为了报答我、怜悯我在感情上的不幸,一时冲动才对我以身相许的。丁蕾绝对不是贪财的人,金钱肯定买不到她的心。她可能真的要考研究生,她要是考取了研究生,最终,她还是要离开我的。走一步、看一步,再说吧……既然如此,就不能让她公开活动!一旦有人看见了她,我是很难解释的。好在我这里较为僻静,极少有人登门造访。地下室相当隐密,设施齐全、豪华,通风良好、适于居住。只要经常让她去阁楼上的日光浴房晒晒太阳,就不会影响她的健康。后面的一段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愉快。
白天我去公司转转,丁蕾在家温习功课。我回来后,打扫卫生、洗洗衣服。空闲的时候就坐到她的身边,静静的陪伴她读书。
吃过饭店送来的晚餐,我就和丁蕾一起到地下一层的小歌舞厅去,卿卿我我,喝点小酒、唱唱歌。丁蕾也喜欢唱歌,舞跳得也不错。在她耐心的指导下,我也学会了一些简单的舞步。
回到地下三层的主卧室,我们边看电视、边过x生活。
在x生活的全部过程中,我都是以丁蕾能获得最大快感为中心、以她能达到高潮为主题。每次x交我都竭力控制好自己,有计划、按步骤地让她多次达到x高潮。
由于我的努力,丁蕾充分地享受到了x行为所带来的快感,饱尝了x生活带来的甜蜜。她的x福感越来越强,x趣也越来越大。
想到丁蕾生得如此美丽,一旦离开了我,很可能还会碰上坏人。必须时常提醒她,让她居安思危。
有一天,我对丁蕾说:大凡年青漂亮之女子,时刻都要对坏人持有高度的警惕,你也一样!为使你不至于好了伤疤忘了疼,就要时常重现你被拐骗、绑架时的那一幕,以免重蹈覆辙。征得她的同意之后,我就动手扒光了她的衣服、塞住她的嘴巴、把她捆了起来。但我不同于黑道上的那帮人,对她一点也不凶狠。又怕她不舒服,手脚捆得轻、嘴巴塞得松,就像是在做游戏。刚开始,她似乎还有一点点恐惧感。后来,她反而觉得新鲜、有趣起来。
我给她兜上纸尿裤,把她装进了她来时的那只白色大帆布口袋里。没想到,她当时已被麻醉了,对这只口袋g本没有一点印象。帆布口袋里的丁蕾,吐出了塞在口中的r罩,咯咯的,笑出声来。
我气恼的把她从帆布口袋里倒了出来,又用她的丝内裤紧紧地塞住了她的嘴巴。强奸似的,用力把她摁得跪在了地毯上,再从她的背后狠狠地c入……
天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做法,非但没有让她感受到暴力的恐惧,反而使她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多次到来的高潮,让她快活的死去活来。
完事后,我松开了捆绑她的布条、掏出她嘴巴里的丝内裤。她擦着激动的泪水,央求我,要我把她锁到病床上,再强奸她一次。
听了她的话,我惊得目瞪口呆,以为她是中了什么邪。她又再三的求我,拗不过她,我只好把她扛进了理疗室、锁在病床上,又狠狠地干了她一回。
干完之后,我用她的丝内裤擦过我的yj,又在她的y部上擦着从她的y道里流出来的jy。看她正快活的闭着眼睛,突然间,我萌生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
我把沾满了jy和快活水的丝内裤狠狠地塞进了丁蕾的口中,实指望能够欣赏一下她的狼狈像。
天哪!我惊讶地看到:她如饮玉y琼浆一般,美美的嗫吸起丝内裤上的jy和快活水来。
悖于初衷、截然相反的结果,搞得我一头雾水,瘫坐在了地毯上……
十几分钟后,我拽出了丁蕾嘴巴里的丝内裤。她闭着两眼、咂巴着嘴,仍然沉浸在快乐与甜美之中。好一会,她才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真舒坦、真刺激啊!……我诧异的问她:你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感受?丁蕾含羞地告诉我,在全身紧绷、动弹不得时,她全身的敏感部位全都变得特别地敏感,极易达到高潮,而在高潮时口中的jy和快活水则觉得味美无比。
她又说:你是男人,你一辈子也体会不到这种美感!她接着对我说:你以后别叫我丁蕾了,干脆叫我婷得了。看见我吃惊的样子,丁蕾羞涩的向我解释:每次你一喊婷,紧接着就开了火。放p时,你的家伙特硬、特大,让我舒服得升了天。每当我听到你喊婷的时候,就像正在参加百米赛,听见发令员喊预备一样,全身高度的紧张、兴奋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丁蕾这番话,让我笑得前仰后合,捂着笑痛了的肚子我对她说:行、行、行!就依你!不过,你在我的心目中,远比那个周婷高大千百倍,我就叫你大婷吧!塞进避孕药膜。拿来一块尿布,紧紧勒住她的y部、用丝带系压在她的小腹上。为了更有效的避孕,我伸过手去,隔着兜裹着的尿布用力按压她的y户和小腹,迫使她y道里残留的jy流淌到尿布上去。按着、压着,她的身体扭动起来,双腿夹紧了我的手,耳朵里又听到了哼哼声。我抬起了头:哇!她的脸上红云密布,两眼炯炯发光、紧紧盯着我……
哎呀!不好了,她又要……扔下了手里的避孕药膜簿,我急忙转过身去,逃也似的,跑出了理疗室从此以后,我的大婷,每次和我过x生活她都要我以x游戏的形式进行。要我把她捆紧、绑牢,塞紧嘴巴、兜紧尿布,然后再变换着各种姿势来x交,最后还要吃掉我s出来的jy。奇怪的是,她从来都不跟我口交。问过几次,她就是笑而不答。
后来,她又要我把主卧室的门,换成监狱囚室那样的铁栅栏门。我大惊,问她:是不是住地下室,把脑子住坏了?要不,你就搬到二楼去。她说我是老土,没品味、不懂时尚潮流!这叫做另类,就是匠心独具的另一类生活方式。也叫刺激,就像国外的另类,天天晚上睡在棺材里一样。
渐渐地,大婷对x游戏上了瘾。她要我把在特种部队捕俘训练时所学的各种各样的捆绑方法,全都应用到她的身上。被她缠得没有办法,除了吊打和一些很残忍的捆绑方法,其它的招数,我全都用过了。
我实在理解不了她的怪异行为,就问她:是不是书读得太多,头脑太够用了?你的这些做法,是否有变态之嫌?大婷说,变态是在心理上的彻底改变,她只是在x游戏中,扮演x奴角色而已。就像演员一样,台上是角色,下了台,就是普通人!
我又问大婷:明年你要是考取了研究生,这种游戏会不会随之结束?她笑着回答:考取了再说,考不取呢,就在这儿再当两年的x奴。继续研究x游戏并撰写一本图文并茂的、关于x游戏方面的学术论著。以为她是在说笑话,她却认真的说:你能说到做到,我也不会只说不做!我对大婷真是哭笑不得。我又不是虐待狂,而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稀奇古怪念头。如果她再要我对她动刑的话,那她就成了一个十足的受虐狂了!
幸好,事态没有向我想象的方向发展。女人多变,一个多月后,大婷对x游戏的x趣开始降温,她似乎玩腻x游戏了。
那几天,她月经来潮、情绪低落,脾气也变坏了。她不看书、电脑也不玩了,老是坐着发呆。一见到我,就跟我吵、还闹着要回家。
我问她:你不考研究生了?不想研究39;x游戏39;了?大婷没了黑眼球,冲我骂了句:见你的鬼!坐到床上不再理我了。
我坐到她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大婷,你别生气好不好。你要是想家了,明天我送你回去就是了。谁是大婷?我叫丁蕾!我不能让你有年无月的把我关在这里,做你的金丝雀。她甩开我,站起身来,走到了书桌旁。看着她涨红了的脸,沉默了一会儿,我站了起来,开始为她收拾行李。听到她的抽泣声,我转过脸来:丁蕾,别哭了。吃过晚饭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家。你放心,我绝对不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她的哭声更大了,我走到她的面前:怎么了?回去吧!既然喜欢你,就不能让你受委屈!丁蕾扑到我的怀里放声大哭。我搂着她,拍着她的背:说句心里话,我实在舍不得你走!但是,我不能只顾我自己。丁蕾拥紧了我,她流着眼泪,热烈地吻起了我:我不是想家,大学四年都是在外地读的。就是闷得慌,每天都吃饭店送来的饭菜,太腻味了。你对我好,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听了丁蕾的这些话,我高兴得抱起了她,转着圈子:我也是太chu心了,怎么就没想到这些问题呢?我知道你也很忙,不能时时陪着我。……要是有个人能天天陪着我,那多好啊……丁蕾喃喃的对我说。
是啊,要是有一个人既能陪她聊天,又能照料她的生活,那该多好啊!……那不是成了保姆啦!……不过,只有保姆才能解决这个问题。对!应该为她找一个保姆……
二十四
拿来吧!翔二哥。二婷拦住我,向我伸出了她的手。
什么拿来?嗨!这么健忘,我的二哥。金镯子!三十克以上的。噢!我想起来了。这段时间公司里的事很多,今天还算是回来得早了一点。平日回来以后,还要忙于安抚大婷。三婷的事,几乎就没怎么过问,全靠二婷照料她了。
她怎么样了,情绪还好吧?按你说的办法,灵得很。前两天不和她说话,她一哭闹,就把她锁紧。不闹了,再放松下来。只管给她洗脸、擦身子、灌酸n、换尿布。昨天她对我说,她要上厕所、解大便,放她下来。上完了厕所她就向外跑,我硬是把她给锁到病床上去了二婷在向我表功。晃着大大的、充满了r汁的双r,她说:今天开始,她不闹了。早晨直喊饿,给她吃过八宝粥。一直劝她,劝到现在,没事了。这不,刚刚吃了点东西,正在洗澡呢。哈!二婷还真有两下子。这个乡村少妇,头脑挺灵活的,她的力气不算大,但对付吕红艳这样的娇柔小姐,还是绰绰有余的。
二婷接着说:她说你是犯法、强暴了她。我对她说,这算不上强暴,是他太喜欢你了。他的头脑会糊涂,法也不好管他。我也被他强暴过,老实说,舒服的很呢!嘿!二婷的嘴巴还蛮能说的。二婷又说:她说你是非法拘禁,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我跟她说,这不都是为你好吗!怕你想不开,闹坏了身子。我开始也是和你一样,现在还不是想上哪儿就上哪儿。呵!她还真会现身说法。不过,事实确实也是如此,二婷现在完全被我用金钱摆平了。她的人品不错,就是爱占小便宜。我就给她钱、送她物,让她满足。现在,我已经对她很放心,常常叫她去买菜购物。当然喽,找零的钱,全部都是她的小费啦。
二婷来了以后,大婷有了陪伴,生活上也得到了很好的照料。但是,她对我和二婷之间的x行为却充满了醋意,常常横加指责。我向她解释:我也是在演戏,并没有认真嘛,下了台,还是普通的人!你们扮演x奴,主人当然由我来演啦。再说,我那喝人鲜n的怪癖,也是在你的熏陶下,才有的吗!大婷被我呛住了,就对我不理不睬的。我也变换着手法来哄她,时间长了,她对此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二婷推了我一下,又对我说:我跟三婷讲,我们翔二哥一向待人大方。你的事,他肯定翻倍的赔你,等你好了以后他就会送你走。大婷也来看过几次,她也夸你呢。我知道二婷是在讨好我,就拉她到了书房。打开保险柜,我从一大堆的首饰盒里面,找出了装着金手镯的盒子,递给了她。
二婷看着保险柜里大堆的首饰,眼睛都直了。她翻开手镯盒子,把金手镯拿到灯光下,仔细的看又看,又细细的看过盒子里的购物发票,随后就把金手镯套在了手腕上。再看她手腕上的不锈钢环上,早就缠满了细细的红丝线。她开心得满脸通红,眼睛里放出光来:太好了!三十八点六克。白天黑夜的想了多少年,今天,我真的有了金镯子。看她高兴的样子,我又拿出一只小巧j致的铂金钻石戒指给她。她接过去看了看,又还给了我:这个鬼大的玻璃银镏子没意思,我还缺个坠子。二婷指着她脖子上chu大的金项链对我说。真是乡下人,只认得黄金。行,就满足她的心愿吧。
当我把沉甸甸的足金挂件拿出来时,二婷兴奋得几乎晕倒。她用双手勾紧我的脖子,响亮地吻了我十几下。接着就飞快地解开了衬衫钮扣和哺rx罩,把她的大r头猛地塞到我的嘴里,差点让我窒息。
走进理疗室,三婷穿着浴袍,坐在病床上,在用浴巾擦着她湿漉漉的长发。看见我走进来,她的手一抖,浴巾掉到了地毯上。我也不说话,捡起浴巾,坐到她身边帮她擦着湿头发。
半晌,三婷战战兢兢的问我:你能放我走吗?我们换一个环境再谈这事,好吗?我和蔼的对三婷说。她没有说话,我拉住她的手,领她到了副卧室、让她坐在床上,又叫二婷给她端来了水果和饮料。
我坐在椅子上,尽量保持着微笑,对依然存有戒心的三婷说:请放心!我再也不会对你有任何不礼貌的行为了!我绝对不是坏人,但也谈不上好人。我是犯了糊涂,才把你弄了到这儿,还侵犯了你,现在已是追悔莫及,请你恕罪!三婷低着头,仍然没有说话。
这里的条件还算可以,你先住上几天、压一压惊,调养好身体,我就送你回家。她还是不说话,手里玩弄着系在腰间的浴袍系带,我换了一个话题:你开出租车不大合适!年青貌美的女孩子,干这一行,实在太危险了!你回去以后,最好改行干点别的什么事。你很爱好开车,我就送你一辆,但我还不知道你喜欢的是哪种小汽车?……我这话,三婷似乎有了一点兴趣,她抬起了头、扬起长长的睫毛,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
……你的捷达车让我给扔了。只要你同意接收,我就翻几倍赔偿你的一切损失!不过,那辆车不太好,没有abs装置。刹车踩得猛了点就会侧滑,我还差一点撞上了拖拉机……你不会用点刹?三婷忽然开口,c上了一句。
看来,她是个汽车发烧友,而且烧得还不轻。面对她爱得狂热的小汽车这个话题,她忍不住了,终于开了玉口。
话匣子一打开,要想再关上也不那么容易。我们开始热烈地谈论起了小汽车来:从军警用车,到民用车;从豪华车,到家用车;从进口车,到国产车;从顶级配置,到实用装置;从越野四驱动,到普通二驱动;从x能,到油耗……
不知不觉的,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三婷对我的戒心开始有了松懈、气氛也变得融洽起来。最后,我们一致认为:做为个人和家庭用车,综合各种因素,目前来讲,还是别克srv的最新款较为合适。
三婷喝了几口橙汁,问我:不开出租车了,我干什么好呢?想了一下,我对她说:你看我这儿,存有大量全新的内衣、婚纱。全都送给你,回去开一家妇女用品商店,倒也不错。三婷点点头,喝了几口橙汁、又继续和我聊着。不大一会,我觉得她有点不大对头:她似乎有些烦躁,脸颊微红、紧夹着两腿,把浴袍系带上的结解开来、又系上……
仔细观察后,我得出结论:三婷服下了小剂量的春药,开始起作用了。我又没有下药,是谁干的呢?从发作的时间上推测,春药是下在橙汁里的……
二婷!肯定是她在捣鬼!起身拉开房门,我想去找二婷问她一个究竟。跨出门来,差点和门口站着的二婷撞个满怀。二婷手里拿着一套r罩、内裤,一条睡裙、一包卫生巾和一本避孕药膜。
你搞的什么名堂?我问二婷。
嘻嘻,你对我这么好,我要帮你。书橱里拿的女用药,怕药坏了人,没敢多放。二婷低声的对我说。这怎么能行?行!只要你喜欢就行。二婷边说,边进了房间,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跟三婷咬了咬耳朵,三婷的脸立刻变成了红布。二婷对我说了声:我去跟大婷聊天。关上房门,她就出去了。
拉了拉房门,被那鬼j的二婷反锁上了。
心里砰砰的直跳,我走到床前坐到了三婷的身边。她羞红着脸,小鸟依人般的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刚刚伸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三婷就顺势滑入我的怀中。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闭上眼睛,仰起她显现出酒窝的脸、红唇微张,等待我的亲吻。她那可爱动人的模样,如果说,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他肯定姓柳、名下惠。
浴袍的系带已经被她自己解开了,里面没有戴r罩,袒露着挺翘的双r,下身也仅兜着一块白色的棉质尿布。
吻着三婷,我脱下了她的浴袍。抚着一双美r,把手伸进了尿布里。啊,湿湿的!吮着r头,我拉下了紧兜着的尿布。三婷忽然睁开眼睛,看着我说:翔哥哥,你把我捆起来吧!见我愣住了,她又重复了一遍。
这是怎么回事?地下室里会不会有什么邪气?要不,她才来几天,就变得跟大婷一样了。见我还在发愣,她就摇我、催促我动手。
为什么?你不说,我是不会动手的。我问三婷。
她羞涩的低声说:这样刺激、特别舒服。来吧!捆紧点,把我的嘴也堵住吧。这个道理我知道,但她适应的如此之快,令我十分惊讶。我让三婷躺下,用系压尿布的红丝带,把她手腕上的两个活动小环拴在一起,然后系在床头的铜栏杆上。又把她的两条腿拉直、分开,压向她的脸。再用浴袍的系带穿过脚踝上的环,牢牢地系在床头铜栏杆的上端。最后,我用尿布紧紧地塞住了她的嘴巴。
我脱下衣服、趴到床上,分开她的y唇,狂吻起来。直到她浑身颤抖、y水横流,嘴巴透过塞满了的尿布,不断地发出了极大哼哼声时,我才把硬挺的yj缓慢地c入了她狭窄的y道里。
怕她仍有疼痛感,我依旧使出了我的老招数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时,慢慢加快抽c动作。等到她发出了欢愉的哼声时,我就开始进行大搏杀。
数十分钟的r搏战,直杀得天昏地暗。在她瘫软如泥、败下阵来的时候。我才拼尽全力,进行最后的突刺。我高喊着:婷、三婷。缴枪不杀!优待俘虏……把我的杀手锏,猛地s进了她的大本营。
放下三婷的双腿、扯出她口中的尿布,我把吸饱jy和y水的卫生巾塞进她的口中。帮她穿上垫了卫生巾的蕾丝三角裤,再解开她的手,给她戴上织锦缎r罩、穿上吊带睡裙,这才掏出了塞在她口中的卫生巾。
三婷长舒了一口气,睁开激动的泪眼,搂住我喃喃的说:舒服死了!你让我死了十几回。我不投降!我要继续战斗、坚持到底、人在阵地在!来吧,向我开p!……好哇!你这个顽固不化的反动分子。敌人不投降,就叫她灭亡!我又用浴袍的系带把她反绑起来,摁她跪在床上。扒下蕾丝三角裤后,我从她背后阵地中间的结合部,勇猛地穿c进去。我高喊着: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穷追猛打起她这个穷寇来。……直到她败退海岛、缩成一团、动弹不得时。我才停止了追杀,开始p击金门……
完成任务、大获全胜后,我结束了军事行动。给三婷塞了避孕药膜、穿上垫了卫生巾的三角裤、盖好毛巾被,吻了吻她的额头,叫她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我高唱胜利凯歌、昂首阔步的班师凯旋。
出了房门来到走廊。二婷手里拿着钥匙串、坐在地毯上。看见我,她站了起来:怎么样,满意不?看你开始还犹豫得像个老娘们似的。二婷洋洋得意,脸上露出了媒婆刚撮合成了一桩婚事般的灿烂笑容。
难得你一片好心,应当奖励!你跟三婷咬的什么耳朵?我问她。
我只对她说,捆着干,特刺激、特舒服,你是尝过的,干吧!这家伙,还真行!……拍了拍二婷的脸,我拿出钱包点了十张百元大钞递给她:这事可不能让大婷知道!你跟她说,三婷刚来、需要多加照顾,把她抹抹直。我知道,我会摆平她的,你放心!二婷嘿嘿的笑着,脸上放出油光。她把簇新的钞票卷起来,c进戴了哺rx罩的r沟里,一溜烟地跑了。
晚餐很丰盛。我们四人围坐在餐桌旁,我的心情特好,小饮了一杯葡萄酒。
三婷脸上的红霞尚未退尽,食欲不错。大婷则一言不发,慢悠悠的吃着。吃完浅浅的一小碗米饭后,她把碗筷一推,说声:吃饱了。起身就回房去了。在我的示意下,二婷端着饭碗,边吃边跟了过去。
我和三婷边吃饭边聊天。三婷好奇的问我:翔哥哥,这么多的房门都是统一格调。唯独大婷的房门,怎么像牢门一样?我笑着对她讲了这扇门的缘由,三婷喷了饭。
吃完晚饭,我陪三婷回到房间。闲聊了一阵子后,我对三婷说:我打算两三天后,着手安排你的事。先帮你租上一间门面房,办好营业执照,再把我这里的货物全部运过去。给你买辆新车,上过牌照之后,就送你走。听完我的话,三婷脸红红的说:只要你不是坏人,真的对我好就行了。其它的事,都算了吧。继续聊了一会儿,三婷忽然问:你为什么把我们都叫做婷、婷的?我想告诉她也无妨,我就把周婷等人的事以及丁蕾、朱小香的来由全对她讲了。三婷听完了以后,沉思片刻,她说:你这人还蛮重感情的。现在的年青人哪还管这些,好就在一起,不行就拜拜。我也一样,不会管你跟大婷、二婷的什么事。只要你真心待我、对我好,就是走了以后,我也会十天半个月的回来看你一次。我抚着三婷的披肩长发,心里十分的爱恋。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还得去陪大婷、在她那里过夜。我站起身来,叫三婷早点休息,就要走人。
不要走嘛!我这几天老做噩梦,人家害怕吗。你陪着我好不好啊?三婷嗲兮兮地拉住我的手、摇晃着。正在左右为难,敲门声响起,隔着房门传来了二婷的声音:翔二哥,大婷说她有点头痛,让你陪着三婷。嘿!这个鬼头j,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这么快就搞定了大婷。我连声回应二婷、拉着三婷,脱衣上床。
三婷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我不服气!我还不死心,我要反攻大陆!嗬!你这家伙。要不是顾忌到海峡中游弋着大婷的第七舰队,还要时刻提防她在仁川登陆,我早就收复宝岛、统一祖国了。你还贼心不死,妄想反攻大陆。行啊,放马过来吧!我这里早已森严壁垒了!三婷骑到我的身上,大喊一声:我来也!黑云压城、铺天盖地的杀将过来。我也不甘示弱,抖擞j神、一柱擎天,挺起我的丈八蛇矛,迎了上去。
好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厮杀!大战几百回合,仍然不分胜负。眼看一时赢不了我,三婷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她站起身来、调转马头,杀向我的下三路。
趴到我的肚皮上,三婷张开她的血盆小口,咬住了我的命g子。我以不变应万变,用我的钢齿银牙,顺势嘬住了她的黄龙洞。
又是一番拼杀!……百来个回合下来,渐渐的,我顶不住了,开始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
多年的南征北战,又是自然灾害,再加上她史无前例的口舌大革命,我实在是抵挡不住了。在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汹涌澎湃的、巨大浪潮的猛烈攻击下,我乱了阵脚,没过多久,我就全线崩溃、完全彻底的垮了台。
我喊着:婷、三婷,我投降,请你遵守日内瓦协议,讲点人道……话没说完,我就乖乖地向她交出了我的枪弹来。
三婷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地咽下了她的战利品,得意地笑了起来:怎么样?不行了吧!尽管你有原子弹、氢弹,我也照样啃掉你的大使馆!我气得差点背过气去、阵亡成了烈士:哼,走着瞧!我先咽下这口气。我的第三代、继往开来的x首脑是软弱了一些。等我加入了世界x组织,发展j济。再研究成功变轨x技术,破坏掉你的卫星防御系统。到那时,就是隔着太平洋,我也要彻底捣烂你的rg!
二十五
余翔!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大婷在喊着我。
什么事?走进大婷的房间,我笑容可掬的问她。
你是不是被那个你叫她什么三婷的小狐狸j,迷得头脑发昏了!连她来了多少天你也不记得了。没有啊!连今天,她来了十二天了。你能记得清就好!十几天了,天天你都像丢了魂似的,一回来就泡在她的房间里。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哪会忘记,我这几天就是在忙这事。帮她租好了一间门面房,等办好了营业执行照,就送她回去当小老板。赶紧送她回去,她家里的人会急死的!我让她打过电话,骗住了她的家人,现在她的家人已经撤销了人口失踪报案。我不管你说什么,三五天内,你让她走人!大婷下了最后通牒。
老实说,我打心底里舍不得三婷走,大婷的话不又能不予理睬。三婷虽然美貌胜过大婷,但是,大婷的综合得分却远远高过三婷。况且,我和大婷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份感情是很难割舍的。权衡利弊,我咬咬牙,做出了决定:送三婷走!
我对大婷说:我将以最快的速度办完一切相关事项,今天不算,五天以后,我就送她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奔忙了起来……到了第五天,三婷店铺的营业执照拿到手了,除了大婷留下一些j品,二婷要了部分实用的,其余的内衣、婚纱礼服,全都送到三婷的店铺去了。别克srv最新款的家用型两二厢小汽车也付了款,只等第二天上午提了车,晚饭后就送三婷走。当晚,我来到三婷的房间,陪她最后一夜。
这是车辆购置发票,这是营业执照、租用合同、租金收据,这是……我把店铺钥匙和一大堆票据一一交给三婷,又送给她十来件首饰。最后,我拿出一张用吕红艳的名字开户的银行存折。
存折上面,我存进了八十万元。这是我的战争赔款,请你笑纳、望你恕罪!我毕恭毕敬的,双手递给三婷。三婷扑哧一笑,两手搂住我的脖子:店铺是你的心、首饰是你的情、小车是我的爱,这些我都收下了。战争赔款吗,就没必要了。只要你认输,我还要赔偿你的大使馆呢!大使馆!我悄悄把存折塞进三婷的行李包中。不服气地跳了起来:你对我大使馆的暴行,已激起了强烈的愤慨。我已经养好j、蓄好锐。准备大打一场自卫反击战,坚决制止你世界警察的罪恶行径!自卫反击战?得了吧!朝鲜、越南,那是你的当年勇。波黑、海湾,你敢吭一声吗?世界警察又怎样?打的就是你的大使馆!呀,……啊,……啊!看招!我发出了京剧武生样的怒吼,猛扑上去,和她厮成了一团……
硝烟散去、一切平息后,我和三婷相拥、相吻,一同进入了梦乡……
后半夜,三婷的呻吟声惊醒了我。开灯后,只见三婷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渗了出黄豆大的汗珠。
那里不舒服?我关切的问三婷。
她告诉我,她全身不得劲,尤其是小腹,阵阵绞痛。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反跳痛,不像是阑尾炎。不管什么毛病,先给她吃了点镇痛消炎药。
到了第二天中午,三婷的症状非但没有减轻,似乎还加重了一些。大婷也过来看她,我们一起合计了一下,猜测她患的可能是妇科方面的疾病。
大婷建议立即送她去医院,我认为不妥:她的寻人启示,连同像片登过报。如果有人认出她来,就很麻烦。不如我去骗一个医生来出诊,不管花多大的价钱,先治好三婷的病再说。大婷沉思了半天。她说:我也看过报纸,她的寻人启示,几种报上都连续登了好几天。她的长像又引人注意,是不大方便。你把医生骗来,只要她不认识来去的路,就是认出三婷也没什么关系。等到三婷的病一好,送她走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她又对我说:你看你,把事情弄得,我们都快成了黑社会。你去骗医生,千万不要再有什么花花肠子了!我连声对她说:看你说的,我是什么人了?找医生,当然是要医术高明的。治病救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你们照料好三婷,我这就走。我换成了女装,驾车到了n市第一医院。途中我在医疗用品商店,购买了一些常用的医药、医疗器具和两套病号服,又在专用服装店,买了仪仗队的一套男服、三套裙服。我把换了牌号的桑塔纳轿车,停在了门诊大楼的后侧门。
刚锁上车门,身上的寻呼机响了。这些日子,心里一直放不下王利宏,小头目给的那只寻呼机总是带在身边。看了看寻呼机上的留言,是黑老哥要我回电话。走进门诊大楼,在二、三楼之间缓步台墙壁上的公用磁卡电话上,我拨出了号码。
喂,小阿弟。话筒里传出了黑老哥的声音:你要找的人落到我的手上了,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你是怎么找到他的?现在他人在哪里?嗨!你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以为一个粉呆子还不好办,谁知这家伙功夫不简单。上次我的人在南面的国境上找到了他,这家伙连接伤了我们三个兄弟,跑得没了影子。这回,他竟然跑到我眼线最多的n市来了。我的手下在他犯了粉瘾的时候,没费多大事,就抓住了他。真对不起!是我忘了说,我放倒他,也不是很轻松的。不好意思,我现在抽不开身。请让你的手下,把他送到戒毒所去,一切费用,我来!你我之间,还谈什么费用。刚给他用了麻药,我叫人明天一早就把他送去。停了一下,黑老哥又说:小阿弟,你送的玉佩,我非常喜欢,天天带在身边!我给你的货喜欢不?那可是上等的货色,身材模样虽说算不上绝顶的,可气质却是一流的!本来,我是打算要她做我的压寨夫人的。谢谢你,谢谢你!我太喜欢她了!不用谢,不用谢!小阿弟,只要你开心就行。女人多得是,你要是喜欢漂亮的,以后我再给你送上几个……东扯西拉的,又聊了一阵子,双方挂了电话。我正准备上楼,手机的铃声从衣服口袋里传了出来,是老李打来的。老李告诉我,昨天晚上,警察抓住了在宾馆里卖y的周婷。老李交了五千元罚款,把她保了出来。周婷跟他要钱,问我该怎么处理。
她要多少钱?她并不缺钱用,为什么去干这种不要脸的事?她开口就要五万元并威胁说,要是不给她钱,她就到公司去出你的洋象。看她的脸色,好像她也在吸粉。我气坏了,我对老李说:这个女人堕落得不可救药了,撵走她!一分钱都不要给她,也别再让她看儿子了,我的儿子,不能有一个当婊子妈妈!老李告诉我,王利宏可能潜回来了,有人看见好像是他。周婷的事,似乎有他在背后捣鬼,老李叫我提高警惕。
我叫老李放心。让他明天去一趟戒毒所,送一些生活用品给王利宏。如果周婷真的在吸毒,那就把她也送到戒毒所去。
收起了手机,我向三楼的妇科走去。下午刚上班,一时还没有病人前来看病,走廊里显得静悄悄的。
身后传来高跟鞋的走路声,回过头,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相貌秀美、身材特迷人的女医生走了过来。在她高高的x前挂着的工作牌上写着:倪颖、妇科主治医生。
看着她以优美的姿势走进了妇科第三诊室。我想,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就是主治医生了,医术一定不错。我的目标,应该锁定她!
开始有了三三两两的就诊病人。我坐在走廊墙边的椅子上,心里面盘算着怎样才能把她骗走。她不同于二婷,文化水平高、见多识广。怎样才能把谎话编圆呢?
三婷在病着,时间不等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她弄走!跑下楼去,我从车内取出纱布绷带、一套病号服,放进挎包,又从工具箱里拿出了麻醉剂。这瓶麻醉剂是我退伍时偷着带回来的,使用它,目标就会处于半昏迷状态,思维混乱、视力模糊,全身发软、口不能言语。药效只有个把小时,苏醒后一切如常。
回到三楼,我仍坐在走廊墙边的椅子上,耐心地等待着下手的机会。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倪颖从妇科第三诊室里出来了,她走进了走廊尽头的女厕所里。
机会来了!我站起来,把麻醉y倒在大手帕上,慢慢的跟了过去。女厕所里,倪颖正在自来水池边洗手,没有在意身着女装的后来者。
我迅速行动,用吸满麻醉剂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另一只手把她的上身连同双手一起用力搂住、不让她挣脱手帕。几秒后,她微晃着身体,呆愣住了。
快速脱下她的白大褂、换上宽大的病号服,又用纱布绷带把她头部缠绕的仅露着两个鼻孔,像个重病号一样。把她的白大褂和听诊器装进挎包后,我搀扶着她向楼下走去。
运气还真不错,直到把倪颖扶进小车、半躺在后座上也没有碰上一个人。关好车门,我发动了引擎,驾驭着桑塔纳驶离了医院。
一回到家,我就把倪颖抱到地下二层的浴室里,重新给她换上白大褂。解除她头部缠绕的纱布绷带后,我换上了仪仗队的制服,抱着她来到地下三层。二婷看到我抱着一个目光呆痴的医生走进来,吓了一大跳:你找来一个半死的医生,怎么替三婷医病?不要紧!她只是被麻醉了,很快就会醒过来的。你快去把葡萄酒拿来,还要把门全都锁好。三婷病好之前,你要看住她,不能让她跑掉!二婷答应着、跑去了。我抱着倪颖来到宾客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大婷闻讯也过来了。我拉着大婷到了三婷的房间,喊来二婷,让她们俩换上仪仗队的女式裙服,又把一套裙服挂到房间里的挂衣架上,再给三婷换上病号服。我对她们三人说:等她麻醉苏醒后,你们就如此这般、这般的……
灌了倪颖几大口二婷递过来的葡萄酒、又叫二婷用冷水毛巾给她洗了把脸。我像警卫一样,立正站在门口。过了不久,倪颖摇摇头、用力的眨着眼睛,慢慢坐起身来:咦?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儿?她看见自己处身于陌生的环境,很奇怪的问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大婷。
请原谅!大婷像在背台词。身穿制服的大婷格外美丽,就像一个部队文工团的演员。
请原谅,我们用这种不礼貌的方式把你请到这儿。这里是地下三百米处的特级绝密单位,这就是我们使用这种方式的原因,请你理解!大婷咳嗽了一声,又一本正经地接着说:按照特级保密制度的要求,我们有一个女病号不能送到医院治疗,这就是我们请你来的原因。倪颖有些丈二和尚不着头脑。她看看正襟危坐的大婷,看看四周、又看看二婷和警卫模样的我。将信将疑的说:我到这里,我的单位和我家里的人知道不?在此之前,我们的安全部门已经和你们的院领导联系好了,院领导会通知你的家人,你在执行特别任务。在此期间,你不能用任何方式、和任何人联系。停顿了一下,大婷又对她说:按照特级保密制度的要求,你在这里不要随意走动、不得提任何与你的工作和生活无关的问题。完成医治工作后,我们还用请你来的方式再送你走。至于报酬吗?不是问题,我们会让你满意的。还有!大婷严肃地说:特级绝密单位里的工作人员没有姓名,只有代号。男的叫做翔、女的称为婷。他叫二翔。大婷指了指我,对倪颖说:我是大婷、她是二婷、病人叫三婷。为了工作方便我们暂且称你为四婷吧。二翔!大婷喊我。
到!我用军人的步子,走到大婷面前。
你领四婷去看病号。是!首长。我立正、敬礼、向后转,仿佛又回到了特种部队。
大婷真是个天才,具有表演艺术的天赋。她超出了我导演内容的即兴表演,把个倪颖懵得晕头转向。我竭力忍住笑,领着稀里糊涂的四婷来到三婷的房间。
四婷拿着听诊器仔细地为三婷做检查,又询问了一些问题,然后对着跟了过来的大婷说了些我听不清楚的话。大婷招手让我进房间,她说:医生认为三婷很可能患了某种妇科疾病,做过b超检查就可以确诊。如果没有条件做b超,血y和妇科项目化验也能基本确诊。我想起了书房里的一套显微镜,就对四婷说:资料室里有特工用的显微镜,不知道能不能用于医学检验?四婷回答:看了显微镜再说。领她到书房、看过显微镜后。她说:很好,比医院做常规检查用的显微镜还要好。随即,她去采来了化验样本,在显微镜下工作起来。真不愧是主治医生,四婷样样都能拿得起、放得下。很快,她结束了化验,又回三婷的房间了。
二翔,你快去把这些药品买来。我接过大婷递来的写了一长串药名的信纸,飞奔而去……不到一个小时,我买回了药品。四婷拿过几种,开始给三婷用药。
吃晚饭的时候,我问四婷:三婷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噢,用过药,三天即可缓解、一周基本治愈。完全康复则需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大婷c过话来:等她完全康复后,我们才能送你走,请你做好思想准备。四婷面露为难:她患得又不是什么重病,三天以后完全可以通过电话问诊,一周以后只是休养而已,不需要我留在这里。这是安全工作的要求!大婷严肃的说:你把你的家庭地址和电话号码给我们,我们可以先支付一部分报酬。让你的家人临时雇请一个保姆,解决家务劳动方面的后顾之忧。四婷看了看大婷,没有再说话……
夜晚,我守在三婷的床前,用过药的三婷睡得很平静。半夜一点多钟,四婷走了进来:我来看看病人,换了一个环境,不大习惯,我睡不着。说话之间,二婷也来了,她的责任心很强。我对她们说:这里说话会影响病人休息,反正也睡不着觉。不如我们到俱乐部去,喝喝咖啡,聊聊天。到了x娱乐室,在咖啡桌旁坐了下来。二婷端来了热咖啡,我们一面品尝着咖啡,一面聊着天。四婷吹了吹滚烫的咖啡,叹息了一声。
怎么?不习惯在外面工作?我问她。
这倒不是,我经常半夜出诊、下乡巡回医疗、外地进修学习。就是放心不下新婚不到一年的丈夫和住在一起的公婆。这样吧!我对她说:你打个电话回去,安慰安慰他们,但不要超过一分钟。否则,我就会受到严厉的处罚!我开了墙上的暗盒,把室外天线的导线连接到小头目给的手机天线上。然后,我把手机交到四婷的手上。接通电话后,四婷简明扼要对她的丈夫说明了情况,要他放心,不要再过问此事。又简短的关照了几件事,就关了手机。
我们又坐下来继续喝咖啡。喝了两口,四婷看到二婷手腕上锃亮的不锈钢环,她好奇的问:她们三人的手腕上,怎么都有着一模一样的不锈钢环?
噢!这是工作需要。你要是有兴趣,也给你装一付吧。我开着玩笑跟她说。
好啊!环上面还有图案花纹,挺好看的!四婷的兴致很高。二婷捂着嘴,吃吃的笑着,站起身来、又到三婷房间去了。
我拖来了氩弧焊具和防灼伤的冷却装置,把两只不锈钢圆环焊装到四婷的手腕上。
四婷玩弄着手腕上的环,又接着喝温热的咖啡。我忙得有点渴,也大喝了几口咖啡。很快,我觉得咖啡不大对头。喝下去后,浑身发热、心里面躁动不安。我也没有多想,只是站了起来,脱下制服、挂到衣架上。
仅着背心、内裤,转过身来。我惊诧地看见,四婷和我一样满脸通红的。身上只穿着一套粉绿色的丝缎r罩、三角内裤,显现出了一流的魔鬼身材。她也要把脱下的白大褂往衣架上挂。看着我,发起愣来,手里拿着的衣服掉到了地毯上。
哎呀,咖啡里有春药!一定又是二婷在捣鬼!她竟然连我也一块药了。
正要去找二婷算账,还没来得及转身,四婷的双手已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把她滚烫的脸颊贴到了我的x脯上。
发作的春药,使我面红耳赤、心跳加快。我用一只手搂住她脖子,低头嗅着她一头的前看是女后看是男、新潮发式的秀发。另一只手隔着薄薄的、高度透明的三角锦丝内裤,抚她那模特儿般的、诱人的臀部,揉她的尾骨、挠她深深的屁股沟……
鼻中传来她秀发上沁人心脾的芬芳气息,加上春药的作用,强烈地刺激着我,令我无法自制。我扳起了她的脸、狂吻她的双唇,手则沿着她的腹部伸到三角内裤里。
呀,湿得吓人!看来春药对她的作用也相当大。
脱下她粉绿色的丝缎r罩、三角内裤,我把她抱起来,蹲放在吕红艳刚来时用过的,那张特制的活动靠背椅上。把她像吕红艳一样捆绑在椅子上,丝内裤塞进她的口中。起先她还有一点惊慌,后来,新奇、刺激和亢奋取代了一切。
四婷赤裸的身体,x感得无法形容,单是她那高高凸起的y阜,就比常人高出一倍有余……我在春药的刺激下,对她使出了比对付吕红艳还要大几倍的干劲来。
先是手口并用,在她数次达到高潮之后,我摇下靠背,把她放躺下来。脱光自己、亮出了利器,向她发起了疯狂的冲击……
第一次领教到了春药厉害。对付吕红艳时,中途我还暂停了数次。这回,我一口气就是一个多小时。最后,在她浑身发抖、就要翻起白眼时,我喊着:婷、四婷……狂泄而出。
给她吃过混合y,十来分钟后,我解除了对她的所有束缚。她仍然紧闭着两眼,昏死般的、一动不动的躺在椅子上。好久、好久,她脸上的红晕才稍稍消退了一些。四婷睁开眼睛,看了我好一会。突然,她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把她的脸贴在了我的肚皮上。我懂她的意思,她还要……
把她翻过身来,双脚着地的趴在椅子上。我用她r罩的带子串起她两个手腕上的环、系牢。堵住嘴巴后,从她的背后突击进去,发动了更加猛烈的第二波攻击……
解除战斗警报后,我替她兜好尿布、穿上白大褂。我叫余兴未尽的四婷去洗个澡,再好好的睡上一觉。又拿来了二婷的r罩、内裤和睡裙让她先凑合一下。看看手表,已经是早晨五点多钟了。正要去洗澡,二婷来了,她看着我只是一个劲的嘿嘿傻笑。
你干的好事!要是大婷知道了,那可不得了,你快帮着收拾一下。只要你高兴的事,我都要干。怕你还像上回那样犹豫,干脆连你也药了。你干嘛那么怕大婷?跟你说不清楚,算了、算了,你也是好心。我拿出两千块钱给了她,二婷喜眉笑眼地接过钱、满心欢喜的忙去了。洗过澡后,我躺到理疗室的病床上,呼呼大睡……
啪、啪,结结实实的两巴掌打在屁股上,我跳起身来。大婷站在床边,一改往日的温柔、倒竖柳眉,对我怒目而视。
好啊!你干得好事!大婷河东狮吼。
我没干什么事啊。没干什么?我这是开门揖盗,真不该答应你去弄这个四婷来!嘘,你小点声。我又没对四婷怎么着。没对她怎么着?大婷压低了声音,疾言厉色的说:你说!她手腕上的环是怎么回事?哦!她说这环挺好玩的,硬要我给装上的。不信,你就去问二婷吗!大婷用她的大眼睛盯着我,看了好一会,转身跑了出去。不用说,准是找二婷调查核实情况去了。不大一会,大婷回来了,讪讪的,露出了整洁美白的牙齿,温柔又回到了她的脸上。看着大婷y晴变换的脸色,显然,鬼j的二婷又一次摆平了她。
二翔!大婷柔情地唤着我的r名。她关好房门、坐到床沿上,一只手勾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梳理着我的头发。
是我想得太多了!大婷见我没有说话,她又接着说:有我陪着你,退一万步来说,至多还能饶你一个二婷,你还不满足吗?不能再有别的女人了,这样对你很不好!等三婷的病好了就让她和四婷一块走。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安安静静的,不是很好吗!嗯嗯、是是。我在嘴上应付着大婷,心里在发虚。大婷看看我,又使出了她行之有效的老套路柔情感化攻势,她热烈地吻起了我来。
还疼吗?大婷问我。她让我侧身躺着,扒下我的内裤,抚我挨了巴掌的屁股。接下来,大婷让我躺好,她低下头来,把我的yj含进了她的口中。
顿时,一股暖流涌遍了我的全身。我亢奋起来,闭上眼睛、鼻子里发出了舒畅的哼声,美美的享受着她的唇舌。十几分钟后,大婷脱光衣服爬上了床、骑到我的身上,快速而有力的动作起来。
期间,我问大婷:你以前一直不肯跟我口交,现在怎么又变了?她说: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饿了,火腿肠吃得太多、太快,吐了出来。从此,见了火腿肠就恶心。勃起的yj,看看还行,要是放进嘴里就会产生联想。现在,对你有了一点点好感也就没了联想,反倒觉得很有趣、很惬意,挺刺激的……我在哈哈大笑的同时,心里充满了幸福感。我把大婷紧紧拥住,捆住她的手环,丝内裤塞住她的嘴巴。狂c起来……
二十六
拖着疲惫的身躯、打着哈欠,我驾车出了门。真想再多睡一会儿,可是不行啊。还有几件事情必须尽快办好才行。
看来,艳福大也未必全是好事,美中不足之一就是太辛苦了。大婷的气质,二婷的风情,三婷的美貌、四婷的身材,个个叫我着迷。要是没有大婷的约束,无所顾忌的放纵下去,就是铁打的汉子,恐怕也会吃不消的!
想想大婷真好。她对我的制约,一方面是出于嫉妒心理,另一方面也是为我的身体着想。我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她了,我可以咬牙舍弃一切,但是,绝对舍弃不了大婷。
大婷啊大婷,我不能向你开口求爱,我配不上你、太委屈了你。但是,如果你愿意,只要你点一下头,我就会舍其所有,向你求婚!寻呼机响了,看了看留言,黑老哥要我回电话。停车拨了手机,传来了黑老哥急切的声音:对不起!小阿弟,那家伙又跑了。跑了?他是怎么跑的?我的手下一直看着他,天快亮的时候,打了半分钟的盹他就没了影子。用过麻药、戴着手铐,十八楼啊……不是你手下的过失!是我没来得急告诉你,他g本用不着冒险爬楼,什么样的锁都难不倒他。你的手下有没有告诉他,要送他去戒毒所?这个,可能没有。有没有虐待过他?这倒会的。他伤了我们三个兄弟,我的手下肯定要出口恶气!这就有点麻烦了。他搞走了我一大笔钱,会误认为我在追杀他,可能会来找我。你放心,有我们呢!他只要再一露面,我们立马抓住他,直接把他送到戒毒所去,严加看管。此人必须尽快抓住。他要是没有钱吸毒,去偷去抢,就会干出惊天大案来!有眼线报告,这家伙刚买了一大袋粉,大约个把月的量。看样子,短期内他是不会露面的。事情没有办好,不好意思啊,过几天给你送些好货,让你开开心……不用、不用,谢谢老哥!……关了手机,我又开车上路。黑老哥还真够意思,但是,黑道上的人不能过多接触。办完了王利宏的事,我就要和他们疏远一点。
我到邮局为大婷和二婷寄出家信,又给四婷的家人寄去了五千元钱。为四婷购买了羊皮套裙、皮夹克套装、换洗内衣和部分生活用品,我驾车返回了寓所。
午餐后,一觉睡到三点多钟,基本上恢复了j力。发动桑塔纳,我又出了门。
下午四点多钟,车子又一次开进了第一医院。这回,我把换成军车牌号的桑塔纳轿车,停在了医院办公大楼前。身穿军装,佩戴少校军衔,我夹着公文包,来到了七楼保卫处的处长室。
敲了敲门,里面应了一声:请进。推门入室,办公桌前坐着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看样子,他就是医院保卫处的处长了。
我把介绍信和军官证递给处长,又递上一支中华牌香烟并为他点上火。
请问,你有什么事?他把军官证还给我。
是这样,我们军情处的一个女机要员突发妇科病,部队的医院几乎没有妇科,保密制度又不允许她来贵院就诊……哦,你是想要我们出诊!看来,他遇到过这种事情。
实在对不起!病人发病太急,病情严重,没来得急和您联系。我们安全部的人就请走了贵院的一位妇科大夫,请您原谅!噢,是哪个医生?妇科第三诊室的倪颖。难怪,昨天下午她不辞而别,今天又没有来上班,正要打电话到她家去问呢。实在对不起!人命关天,我们一直忙现在,才来和您联系,请您原谅!没有关系!军民一家吗。病人好些了吗?倪医生什么时候能回来?病人稍微好了一点。我不懂医学,据倪医生说:少则一周,多则一个月。我能和她联系一下吗?保卫处长问我。
保密制度不允许她和外界联系,我带来了她的亲笔信。一封是给院领导的,另一封请院领导转交她的家人。我从公文包里拿出信来,交给了保卫处长。随后,我又拿出来一条中华牌香烟:普通部队也有公关费用,何况我们特勤部队,请您多关照!我把中华牌香烟递给他。保卫处长推辞了一番,也就收下了。
如果有事情,怎么和你联系?保卫处长又问。
我们的电话号码是不能对外公开的,有事请您打我的手机。我拿出笔,在介绍信的背面,写下了小头目给我的手机号码:按规定,手机不得带入工作地点。您要找我,请在午休时间和我联系。这件事需要保密。至于出诊费,我们请倪医生带回来,上交贵院。看着保卫处长把介绍信放进了文件夹里。我在心里说:天黑以后39;介绍信39;还是我的。你就是锁进保险柜里,我也可以很轻松的拿走!又客气了几句,医院就要下班了,我和保卫处长握手道别。我把车子停在医院大门的对面。没有超过十分钟,我远远的看见,保卫处长骑着自行车,下班回家了。
这么短的时间,他是来不急鉴别介绍信的真伪及内容的。饭后里吃过晚饭,又磨蹭了一会,天就黑了。换回小车牌号,我穿了便装,重新潜回医院办公大楼。毫不费力的打开了保卫处长办公室的门,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我拿回了我的介绍信。
回到家,我向大婷汇报了医院的事。大婷担忧的说:不会再有别的什么问题吧?干这种事总不好,今后可不能再有这样的事了!我点头称是。大婷又对我说:你替四婷买的什么衣服,她穿了看上去真恶心!我连忙解释:皮革服装不用洗,省事!到时候让她带了走,不就完事了。又和大婷温存了一番,我就去看三婷。三婷躺在床上,她的脸色看上去,明显有了好转。
怎么样?感觉好些吗?握着三婷的手,我关切的问她。
嗯,你在忙什么呀?老是不来陪我吗,人家好想你哟!三婷嗲得我浑身酥痒。
哎呀,事情太多、忙不过来,我也好想你啊!你要好好休息,等你养好了病,我还要和你一决雌雄呢!嘻嘻,常败将军,先把你的大使馆修好了再说吧!大使馆没问题!我研究出了导弹变轨技术,你的弹道导弹防御系统失灵了。到时候,有你的好看……正和三婷言来语去的打着口水仗,四婷穿着黑亮的薄羊皮套裙走了进来。套裙很合身,优质的黑色皮革和她白皙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越发显得她x感娇美。
白大褂洗了,只好先穿这身。四婷见我看着她,羞涩的低着头。
她要替三婷做妇科检查,我离开房间站到走廊上。时间不长,她走了出来,发亮的眼睛看了看我,低头回到客人卧室去了。
我跟在后面进了房间,她在卫生间里洗手,关上房门,我就拦腰抱住了她。
不、不!她软绵绵的挣扎着,吻住了她的双唇后,她象征x的柔弱挣扎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吻了艳唇又吻粉颈,两手隔着皮短裙抚她的臀部。啊!手感真好、妙不可言!身穿皮革服装、丝绸内衣的四婷分外妖艳x感,强烈地刺激着我的x欲。
脱下短短的皮夹克、解开蕾丝花r罩,我吮住了她的只要看上一眼就会令人发晕的一双妙r。四婷喘着chu气、羞红着脸在我耳边说:你真厉害!十几次让我上天成仙!哪像我的丈夫,每次都在我快要兴奋的时候,他就草草收兵了。我一面轮流吮着她两个美丽异常的r头,一面对她说:你的丈夫是民兵游击队,我是野战军的特种部队,当然差别很大!经过一段长时间的唇舌运动战,看看火候差不多了,我脱下四婷的皮短裙和蕾丝花三角裤,又捆住了她手腕上的环、内裤塞住她的嘴巴,让她伏在洗脸池的大理石台面上,我从她的背后发动了突然袭击。
一场恶战!我又大获全胜。行动结束后,四婷瘫软得挪动不了半步。让她吃了双养水,我穿好衣服,抱她到床上,刚吻了吻她,她就用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不让我走。知道她还想要,我把她的两手捆到床头栏杆上,又进行了二次打击。
战事平息后,我帮四婷穿衣服。戴r罩时,我又忍不住从她身后把两手伸到她的x前,抚她美妙绝伦的双r。四婷嫣然一笑,对我说:翔哥,你开过服装店的吧?买来的内衣、外套,那么合身!巧合而已,我只开过饭店,没有开过服装店。其实,女人的用的东西买得多了,自然也就熟悉了规格尺寸。四婷戴的r罩,肯定要买特大d罩杯的!吻了吻她、起身离开房间,我去找大婷。
二婷和四婷都有丈夫,我也就没有采取避孕措施。二婷g内有环,没有问题。四婷却在九个月之后,给我生下了一个女儿。这事,我是两年以后才知道的。
那时,四婷的丈夫因车祸去世不久。我到医院检查身体,遇见了四婷,她转动着手腕上的不锈钢环、告诉了我,我才知道我有了一个女儿。见到可爱的女儿,我欣喜若狂、乐得手舞足蹈,当即拿出来一大笔钱、当做见面礼给了女儿。为了答谢四婷的育女之情,我送了她一辆本田轿车,又和四婷重温了旧情。打那以后,四婷就成了我的外室。
三婷言而有信、格守诺言。十天半个月的过来看我一次、和我温存几回,直到她结婚嫁人。但她的婚姻并不幸福,在她生了儿子之后,她骗取了她感情的丈夫露出了真实面目。吃喝嫖赌无所不为,还用她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在外面包养女人。多次苦劝无效,三婷毅然和他离了婚,带着儿子生活。万念俱恢的她在一个醉酒后的夜晚拨通了我的手机,接到电话后我冒着大雨前往抚慰。从此,她成了我的二n,我还给她买了别墅……
站在大婷房门口,房间里传出了大婷的说话声:这个余翔啊,吃了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有了我、还饶他一个你,他还不知足。沾上了三婷还不算,怕是四婷也让他得手了。这样下去,怎能么得了……接下来,是心巧嘴乖的二婷在说话:大妹子,你怎么能知道,翔二哥有没有搞上四婷?唉!……女人看女人,一看一个准!你看四婷那满面春风的样子,还有,你听她说过半句想要回家之类的话吗?单凭我的直觉就错不了!大妹子,依我看,翔二哥也不是什么好色之徒!身在羊r案,哪能没有腥。几个美女围着他,要是不动心,他不就成了太监吗?讲是这样讲,但是,他这样放纵自己,心理上、生理上都会越来越糟的……你怎么去管他呢?大妹子。你要是嫁了他、成了他的太太,他就不会胡闹了。嫁人?我还从来没有考虑过。嫁给翔二哥啊,还真不错呢!他人好、条件也很好。最重要的是他很喜欢你、听你的话,好像他还有些怕你呢。这,……我没有想过,我还想读书呢。大妹子,女人读再多的书,最后还不是要嫁人吗!翔二哥这样的人,打着灯笼怕也难找!我要是没有男人、没生儿子,我就要……哦!你是嫌他有个儿子吧?他有儿子,跟我有什么关系?二婷,不谈这些啦,我乱得很……听到这里,我蹑手蹑脚的走开了。十多分钟后,我又转了回来。二婷走了,大婷心不在焉的坐在书桌前看书。
大婷,我想和你说说四婷的事,她好像认出了三婷。哦?大婷抬起头来。
刚才她问我,三婷以前是不是开出租车的?好像在哪见过她。你是怎么回答的?大婷问我。我说,三婷开过轰炸机。她的长相很美、就像电影明星,谁见了她,都说好像见过。四婷还说,大婷像是文工团里演大学生的演员、二婷像是保姆,只有我像个军人。啊!她说得倒是蛮准的。大婷显得有点吃惊。
你看这戏怎样继续演下去?我问她。
大婷想了好一会儿,像下了决心似的说:要想办法扰乱她的思维,不让她多想。实在不行就用美男计,你去设法把她迷得晕头转向。这,这怎么能行?我搂住大婷。
得了吧!大婷甩开我:不要嘴上说得好听,你早就对她唾涎三尺了。不!我不能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又拥住了大婷。
算了吧,翔!大婷轻声细语的:管住了人、管不住心,管你有什么意义呢?干脆,我就成你之美吧!再说,我为什么要管你呢?我又没有嫁给你!吻着大婷,我在想,我该说些什么好、说什么话才合适呢?……
二十七
心身愉快时间过得也快,眨眼之间就是一多个月。这一段的日子,也是我的罗曼史上最辉煌的一页:大婷是朝阳、二婷是明月、三婷是晚霞、四婷是晨曦。四个各有特色的美女,春、夏、秋、冬;梅、兰、菊、竹般的围在我身边,让我应接不暇。
其实啊,三婷的病,五天下来也就全好了。但是,好胜的三婷,她和我之间的r搏战打得如火如荼、杀得难解难分,自然不愿意战略转移。四婷饱尝了游击战、运动战和持久战的乐趣,也不想轻易收兵。
她们两人不约而同的形成了默契,一个自称:尚未养好。另一个紧紧附合:还需治疗!弄得大婷是不能全信,又不能不信。
心知肚明的是鬼j的二婷,但她还是向着我的。涨了工资、加了奖金之后,她不但守口如瓶,还帮着糊弄大婷,真是功不可没啊。
世界x大战的主战场在三婷、第二战场是四婷,主要战役在于大婷、局部战役还有二婷。一多个月来,我连续作战、疲于奔命。但是,赫赫的战果给我以j神上的巨大鼓励,加上二婷美味鲜n的强有力的后勤保障,使我坚持到了最后胜利。
可惜好景不太长,风云会突变!后来几天连接发生的事件,使我的第三x帝国一时间土崩瓦解、彻底灭亡!
那一天的下午,我开车出门,想到公司转一转。整天沉缅于女色,好久没到公司去了,公司上层的日常事务全靠老李一人在那里顶着。
寻呼机响了,回了电话,黑老哥叫我到仙境大厦十八楼的a座去看一批货色。问他是什么货?黑老哥说:看过就知道了!听口气,他是想给我一个惊喜。
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了仙境大厦。电梯上到十八楼,按响了a座的门铃,开门的大汉问我找谁。我是小阿弟,黑老哥叫我来看货的。听我自报家门后,大汉毕恭毕敬的请我入内。
这是一个特大的套房。客厅里坐着七八个汉子,看见我,都站了起来,个个点头哈腰的。开门的大汉对我说:老大亲自给您挑选了一批货,您要是满意,今晚我们就给您送去,等您腻味了我们再拉回来。老大点的货,没人敢碰,个个好货!一批货?会不会是他们抓住了王利宏?不可能,王利宏又不能叫一批货。可能是黑老哥提过几次的,让我开开心的货。
他开了一间卧室的门,请我进去。进了卧室,正如我的猜测,不是王利宏,而是他们拐骗来的三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这三个女孩,都被捆绑着手脚、蒙住眼睛、嘴巴上勒着g布条,靠墙坐成一排。
大汉走到第一个穿着大红羊毛衫的女孩面前,扯下了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布:她叫汪玲,陕西米脂人。米脂的婆姨,啧、啧!闻名全国啊!他又走到第二个穿着粉红夹克的女孩面前:这个小妞叫张丽霞,湖南永州人。湘江辣妹子,是朵带刺的玫瑰。你看看,多白多嫩的皮肤啊,真晃眼、真靓!最后,大汉来到穿着白色长裤的女孩面前:她是赵倩,四川绵阳人。川妹子,太b了。个头要是再高那么一点点,能成名模呢。嘿嘿,好货、好货!三个娇艳无比的女孩子,用她们的泪眼惊恐地看着我。看着三张美丽的脸,似乎有一点点眼熟。再仔细看看,她们脸部的轮廓,都有那么一点点像周婷。但不知道比周婷要漂亮多少倍了。
这个黑老哥,为了我能开心真是费尽了心机!我不是正人君子,但也没有好色好到了忘我的境地。有了大婷她们,我是不想再要这三个女孩了,何况她们还是被拐骗来的可怜女孩。我就是再好色,也下不了手啊!
我对大汉示意着,走出了卧室。我问大汉:我要是一个都没有看上,你们怎么处置她们?嘿,那就是弟兄们的福气了!弟兄们可是难得啃上好货,更何况这几个还是上等的原封罐头呢!大汉咂巴着嘴、流着涎水。
我是问你,最后怎么处置她们?嘿嘿,老规矩,换钱呗!弟兄们在这条险道上跑,不就是为了钱和女人吗!听了大汉的话,我的心里凉了半截。他们的意思是,这几个女孩子,先送给我开心一段时间,然后还给他们。可想而知,这几个女孩子,她们最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我要是不救这几个女孩子,怕是没人能救她们了。救了以后怎么安置她们?我的心里暂时还没谱,还是先回去跟大婷她们商量一下吧。
我向大汉要来他的手机号码,对他说:我先回去准备一下,安排妥当后再通知你交货的时间和地点。到时候,你给她们用点短效麻药。
我扔给了他一叠钞票:弟兄们拿去喝茶。回去的路上,我拨通了黑老哥的手机。
嘿嘿,小阿弟,看过货了?满意不?谢谢你,黑老哥!怎么一下搞来仨?嘿!单挑有啥意思?一打二才有趣,一轰仨才过瘾呢!黑老哥满口的胡话。
其实我也懂,我就有几次用春药同时放倒了大婷和二婷,三人同床、有趣极了。不过,一轰仨的事,我还从来没有干过。
黑老哥,跟您商量件事,我想把她们全都留下来。留下干什么?女人是衬衫,穿一件、扔一件。过后,我再给你换换口味。谢谢您!不用了换了,这三个就行了!您的事我不管、也管不了。只是,我不想要拐骗来的女孩子!哟,哟!你发善心了。好、好,就依你!这三个送给你了,随你怎么处置!不!您开个价,我付钱。嘿!看你说到哪儿去了,我俩还谈钱……回到家里,我把整个事情跟大婷说了一遍。大婷又用她的大眼睛盯着我看了半天,她问:是真的吗?该不是你又有什么花头经吧?嗨,看你说的,怎么不相信人?除了三婷的事,哪件事我没有和你商量过!那你有什么打算?我想先把她们三个买下来,让她们住上几天。压过惊,再遣送她们返家。那你就要耗费很多j力和财力。管不了这些了!我不救她们,又有谁来救她们呢?你是有过这种经历的。她们三个落在黑老大的手里,不救出来,就全毁了!大婷想到她被拐骗的经历,眼圈红了:说的也是,救人一命、行善积德!不过,你去报案,不是一样能救她们吗?我也想过报案,但警察不可能把他们一打尽。黑老大的爪牙很多,全国各地都有。报了案,我们以后就没有安稳日子过了。我并不怕他们,只是他们在暗处……说服大婷后,我把二婷、三婷和四婷一起叫到大婷房间。把整个事情尽可能详细的告诉了她们,然后开始给她们分配任务:大婷去开保险柜,准备好现金。二婷去买食品、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我和三婷、四婷收拾儿童房,准备让这三个女孩子住在里面。
晚饭后,我拨通了大汉的手机,要他一个小时后在东郊岔路口旁的竹林里交货。又过了半个小时,我和三婷开着换过牌照的桑塔纳驶出了宅门。三婷开车,我坐在助手席上。如果发生了意外,就让三婷先走,我来断后。
到达交货地点,大汉带着那几个帮手已经先到了。大汉迎上前来:老大交待我们,货是送给您的,不要钱!还叫我们护您送到安全的地方。大汉转脸看见了车上的三婷,眼珠转不动了,半天他才缓过劲来:嗬!老哥真有艳福。您的马子真靓,绝对盖过那三个了!她是我妹妹!瞧我这张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儿就是安全的地方,交货吧!大汉朝着停在竹林里的面包车挥了挥手。车上下来了几个人,每两个汉子抬着一个已被麻醉、未加捆绑的女孩子,一一放到桑塔纳的后座上。
我上了车,把一个大纸包扔进大汉的怀里:十万!弟兄们的辛苦费。后会有期,开车!这、这,大汉在发愣。
车子上了大道。我回过头去,面包车远远的跟了上来。我对三婷说:甩掉他们!三婷的驾驶技术很好,很快就把面包车甩得不见踪影了。小头目给的手机铃响了,是黑老哥打来的:喂,小阿弟,说好了送给你的,给什么钱?一点小意思。我俩好说,不能让弟兄们白辛苦!算了!不说这事了。那家伙又露面了,他坐火车往你这儿来了,可他甩掉了跟踪他的弟兄。没关系,他只要再一露面马上就抓住他。这回,决不会再让他跑掉了!黑老哥叫我多留点神,一有事,就给他打电话。
收了线,三婷说:这帮人真可怕!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我对三婷说:所以,我叫你以后不要再开出租车了!你碰到了我,那是我们俩的缘份。要是碰上了这帮家伙,那你可就要惨到家喽!回到住宅,大婷她们早已做好了准备。车刚停稳她们就一拥而上,四人合力抬着一个女孩,往地下室里搬。我一手夹着一个女孩子,轻松的跟在了后面。
儿童房里,四婷为三个女孩子做了体检。检查完了四婷说:还算好,这帮家伙没怎么虐待这几个女孩,她们只是受到过多的惊吓,还有一点营养不良。我对二婷说:你这张巧嘴,现在派上大用场了,她们很快就会醒过来,你要把她们安慰好。我在这里,她们见了又会受惊,我先回避一下。眼下没我的事了。锁好了院门、我拉走了三婷,开战去喽!
第二天早晨,我和三婷去吃早餐。餐厅里空无一人,我们俩人你喂我、我喂你的,快要吃完的时候二婷才冒了进来。
翔二哥,累死我了!这三个女孩子,我说了个把小时她们也不相信已经得救。好不容易才让她们安稳了一点,吃了点心、洗澡换过衣服。半夜三、四点钟,她们偷偷的想要跑走。她们跑了?我和三婷同时发问。
没有,被我发现拦住了。说啥,她们也不信。后来,我就干脆把门全都打开。要走你们就走吧!我也不再锁门了。走了也好,省下了翔二哥给你们买车票的钱。就是出了门以后,别再给那帮人抓到!现在她们在哪里?我急忙问二婷。
二婷淡淡的说:还在睡觉呢。她们跑到大门口,天黑洞洞的,不敢跑了,你看我、我看你的,又乖乖的回儿童房去了。还真有你的两下子!我拍了拍二婷的肩膀:看来,又要加你的工资了。午餐时候,人都聚集到了餐厅。围着餐桌坐好后,我开始训话。
小妹妹们。我学着部队首长的腔调:你们不要被蛇咬了,就怕井绳!警惕x高固然好,亡羊补牢嘛。但是,社会上总是好人多、坏人少。要不然,会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呢?不用担心,你们现在很安全!好好休息一下,三天以后,就送你们回家。既然到了这个城市就要走一走、看一看嘛。明天开始带你们到几个风景区去,好好玩玩!你们受了不少苦,需要加强营养。在我这儿,每天的伙食都很好,味道也不错,把你们的肚皮放开,吃吧……我的真诚感动了她们,三个小姑娘流了下激动的眼泪,鼓起掌来。可能忍饥挨饿了不少日子,她们大吃特吃起来。急得四婷连忙阻止:慢点吃!别撑坏了……午餐后,大婷把我喊到了她的房间:余翔,你做得很好!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三婷和四婷来了快两个月了,她们家里的人会急成什么样子?心地善良,就应该表现在多方面的吗!大婷说得有理。想了想,我对大婷说:三天后,就让三婷和四婷跟这三个小姑娘一块走。我出去一趟,给这三个女孩子买车票,你把她们的地址抄给我。三个小时后,我回来了。车票交给了大婷,我来到了四婷的房间。关上房门我就紧紧地拥住了四婷。
昨天人家等你整一天,你也没来要我,想死我了吗!四婷在我耳边嗲声嗲气的。
实在太忙了,我也很想你!说着,我拿出一个活页夹:听你说过的,你家房子太小你还缺个书房。我给你办了套一百九十九平方米、六室三厅四卫带两个贮藏室的跃层式样板房,省得搞装修了。地点、朝向、层次都不错。房子钥匙和所有的房产购置手续,全在这个活页夹里。翔哥,这得要多少钱,我可付不起。送给你的!这是我的心意。我喜欢你就要尽我的能力帮你解决一切问题!不,不行!礼物太大了,我不能收。比起你我之间的情感,一套房子又能算得了什么呢?你若不收,就是对我没有一点感情了。感情和房子,那不是一回事。不!我不送你房子,就不能表明你在我心中的份量。家具和家用电器,各人所好不同。活页夹里还有一张银行存折,三十万差不多够了。不能,我不能收……不收我的心意你就是不喜欢我了,放心,我不会缠着你,更不会影响你的家庭!听你的意思,是要我离开你了?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单位、家里都说不过去的。四婷还想说话,嘴巴被我用热吻堵住了。把四婷抱坐到床沿上,我蹲了下来。吮着她绝美的双r。
翔哥,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三婷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啊?我张开了含着r头的嘴巴。
别紧张!你对我这么好,对你不利的事,我是怎么也做不出来的。我虽然是妇科医生,其它的学科,多少也知道一点。你主要是感情上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最好再去医院治疗、治疗。你要是结了婚,感情上得到了满足,j神上就会有很大的改善!结婚?我很想!可我人不好,又干了不少坏事,没人看得上我!谁说你不好?翔哥!我们四个,还有那三个小姑娘,个个都说你好!干坏事?你要是不干坏事,我又怎么能认识你?更不可能喜欢上你了。我就看得上你,遗憾的是,我已经有了丈夫。要不然,我就嫁给你!……是啊,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四婷的话感动得我热泪盈眶,脱下她的皮衣、皮裤,r罩、内裤,我疯狂地吻遍了她的全身,四婷颤抖着,几乎昏厥过去。
同手同脚的捆住四婷、塞上她的嘴巴,我向她发起了最猛烈的秋季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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