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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之教母天下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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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10部分阅读

    以前伯爵大人曾经安慰过觉得竭力培养一个像伯爵大人的子女却感觉成功不了的夫人,“即使人的品质可以培养出来,但气质却是要在那种代代相传的百年世家的环境里才能培养出来的。”

    但夫人还是邀请了她来特伯乐城堡做客,并亲自带她游特伯乐城堡。她的表现更让我感觉矛盾,一个5岁的孩子,即使教养再好再聪明,最多是惊叹这里的宏伟美丽吧,但她却不一样,她慢慢地走着,细细的欣赏,不像她的兄弟那样或惊呼不断或瞪大眼说不出话,她没有说任何话,但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都恰到好处地表达了她的赞美。这样一个人不能让人不心生好感,但这样一个小女孩,尤其是有了和她一起长大的孩子对比后,又实在让我不能不生出警惕——她,太危险了。夫人是主人,她可以随心做事,但我们作为忠实的仆人却不得不提醒她,提防可能的危险。

    特伯乐一向不乏敌人,千年下来积怨多少我们都数不清,这种不定时炸弹不能出现在夫人身边。

    特伯乐家族有培养自己的黑道势力,在必要的时候或特伯乐家族不方便自己出手的时候,会出动这股力量去做事。我曾经想过动用这股力量的,管家其实是一个家族中除家主以外最有实权的人,虽然地位低于所有的主人。

    我真的这样做了,但不知为何,他们几次出手都半途而废。在我责问报告他们的缘由时居然是杀手临时手抽筋、车子在半路爆胎无法及时赶到、天气预报不准雾太大狙击手看不到她……千奇百怪的理由,但每一个都不像是后面有人刻意操作,就是一串巧合。在我下一个指令发出之前,夫人知道了。本来我就知道这件事不可能瞒住她的,但我没想到连一个月也瞒不了。

    她冲我大发雷霆,责问我怎么能对一个那么小那么无辜的孩子出手,最后,没有惩罚我。

    我们都知道如果特伯乐家族需要,什么手段我们用不出来呢?只是,夫人喜爱那个孩子罢了。那种风采,除了伯爵大人,我再没有从其他人身上看到过,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却偏偏那么可疑。

    夫人很喜欢她的陪伴,却明白我的忠心,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在夫人雷声大雨点小的责难中结束了。

    于是,每次夫人邀她过来,我就在一旁小心谨慎的观察她。但是,她没有表现出其他的异样,如果不把她不同于年龄的聪慧算进去的话,但是她在学校的表现就是一个天才。

    慢慢地,来这里多了,慢慢地,她似乎染上了特伯乐的贵族气息,增添了高贵大方、宁静淡雅之感。夫人就更喜欢她了,发现她对经商、观察贵族生活显得十分好奇之后,夫人竟然索性带她在身边教导,还把一些小产业交她练手。这不合规矩,但我明白为什么,因为她太像夫人最想要的自己和伯爵大人的合体了,她又认真好学、聪明伶俐、一点即通,夫人教起来也是轻松又有成就感。私底下,我曾不止一次听到夫人叹息她不是特伯乐家族的血脉。

    但是,无论取得什么成绩,她最多高兴一下,骄傲自大是不会出现在她身上的。她很出色,却完全没有小孩子的自以为是。她有一双清澈狡黠的眼睛,认真做事的时候光芒四射,平时却锋芒内敛。被小少爷和小小姐无故刁难时,一笑而过,显得雍容大度。打理生意时精明干练,下属关怀备至,对每一个上门的客人都和和气气又不失身份。如果说一定要从她身上提出毛病来,那就是天真和稚嫩。这是她唯一像一个孩子的地方,完全没有受过社会大染缸污染的孩子,不会用恶意去揣度别人,不知耍弄手段,以诚待人以真待人。

    夫人去世那天,她早早就来了,看起来很不安,却不肯讲是为什么。

    我旁敲侧击了半天,她终于还是按耐不住跟我说她做了噩梦,所以想见见夫人。

    难得见到她那种孩子气的扭捏,我不禁失笑,所以,我就上去找夫人了,没想到她竟一言成偈,夫人真的去世了。

    我下来告诉她,她脸色刷地惨白了,然后精神恍惚地走了,想来她对夫人也是有感情的。

    之后,我几度拦下琳达小姐找她麻烦,也就慢慢很少见到她了。

    我也说不清心里的感受,有没有想念这个我照顾了一年多的孩子,但作为一个忠心的管家,未知的她代表着未知的危险。她对谁都是温和的笑脸,但也对谁都没有敞开心怀,而且据眼线回报,夫人去世后,她拾掇在她打理的曼得诺街那间首饰店的店铺动手脚的经理人——米罗·达哈达斯时的狠劲可是连二十年来到处打滚的探子也胆栗的。估计是一个逼急了发起狠时比谁都铁石心肠的人。放任琳达小姐去招惹她是不明智的,毕竟一年的相处,我都没摸清她的底线。

    没想到夫人逝世才半年,特伯乐家族一夜覆灭,曾经是辉煌的顶点的特伯乐竟沦落到没人想要的地步,我几乎想随着这个家族一起消失,在我站到爱丽丝夫人墓前放声大哭,忽然想起爱丽丝夫人的遗嘱,想起那个聪慧的女孩,也许,还有最后一丝希望。

    可是,我好不容易地联合了其他人的时候,她竟然拒绝了我。

    那一刻,我万念俱灰,忍不住问,“为什么?你不是对这些一直都很有兴趣吗?我以为你会想试一试的。就算失败了,大不了就宣布破产。”其实,我更想问她,夫人对她的好她都忘了吗?

    她平静地说:“我不能,这超出我的能力范围。虽然我努力学习这些,但我有多少斤两你也知道的,遇事犹豫不决、没有大局观,能力不足、经验尚浅,特伯乐交到我手中也许明天就辉煌不再了。”

    我心里舒了一口气,却忍不住凄凉的惨笑,“如果没有人愿意继承特伯乐家族,那特伯乐家族就永远地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了,到时辉煌与否还重要吗?”

    于是,她再次沉默了。

    沉默,是希望,但长时间的沉默却让人想发狂。

    我也不忍心逼她,把她送到门口,我竭力不哭出来:“我们有一个月的时间寻找继承人,然后,我会尽量拖延律师团和那三个放弃继承的桑节儿签名的日期。你有一个半月的时间好好考虑。”

    我真的很希望她继承特伯乐,不仅是因为她是夫人培养出来的,更重要的是虽然她确实是有那些毛病,但她拥有过人的冷静和清醒的头脑,那是一个特伯乐最大的财富。对这种大家族来说,只要保有冷静,不犯下大错,家族的延续就不会有问题。

    在焦虑绝望的等待中,一个月过去之前,她给我打了电话,“我愿意试一试。”

    她轻轻的一句话,我却感到身上的重压瞬间清除。

    在她神奇的直觉指引下,我们捉到了米罗·达哈达斯和卡里娜·瓦西特,由这两个人挖出他们身后的人。

    我恨得咬牙切齿,没想到二十年前我们替他们担下三十个亿的债务还不够,他们居然想用一个假的罗伯特伯爵的血脉把整个特伯乐吞并。但他们又在特伯乐家的真正财务状况公开后退却了。所以,哀痛过度的我根本就没发现这是一个阴谋。如果不是她坚持,并且她的神奇直觉在爱丽丝夫人去世之前早有体现,我根本就不会去调查这件事。

    拥有罗伯特伯爵真心的爱情的卡里娜·瓦西特——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教唆罗伯特伯爵封海过一个特伯乐的夜晚。然后轻易地在食物中加了安眠药,除了恼恨伯爵带卡里娜·瓦西特上船的美达加夫人不碰任何食物外,特伯乐家的人在这个低劣的手法中全部倒下。最后炸毁卡里娜号,全部证据沉入海底。不要说没人关心这个即将消失的家族的事故原因,即使有人有心调查,茫茫大海,到哪里打捞证物?

    事情调查清楚之后,她就不再过问这件事,全力关注特伯乐家的未来,这件事交给我全权负责。

    等我结束那一切,我决定死心塌地地追随她,以报答她的恩情。

    真正日夜在她身边服侍她的时候,我开始发现一些奇怪的事,例如,她对未来的预测总是准确得惊人,比如,她曾经在想喝水的时候水杯自动飞到她手里,又如,她坚持要收养那只恐怖的狗,又如,她发怒的时候城堡都会颤动。但是,这些都没有让我服侍她的决心有一点动摇,早在她找出特伯乐血脉覆灭的真相并给我全权处理的时候,我就发誓,我的忠诚从此只归她一人。

    终于,她跟我说,她是一个女巫。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

    看着她害怕伤害的眼睛,我毫不介意地和她说笑,心里却是这些年她为特伯乐做的点点滴滴的努力,是她拼命学习以一个普通孩子十倍的速度成长为一个合格的特伯乐,是她由小小的5岁的小孩慢慢地长大到今天的11岁的小淑女,是她关怀的叫我注意身体的清脆童音。是女巫又怎么样呢?她还是她啊。

    只是想到要离别了,真舍不得啊。

    看着那个粗鲁的巨人用什么射飞了她,她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地上,我惊恐的抱起她,叫医生。当医生说什么也检查不了的时候,我恨不能把那个巨人一口一口咬下来。

    伤愈之后,她又找弗农先生和佩妮夫人谈话,竭力说服他们同意她和哈利少爷去那个所谓的魔法学校上学。我反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但心里真的充满了恐惧。

    她却似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几次解说魔法界的事来宽慰我的心。

    等到到了那个地方,她时不时会写一点学校的趣事回来,有时是一封长信,有时是一张短短的便筏。

    每逢这时,弗农先生和佩妮夫人、达力少爷都会集中到她的书房里看信。我知道大家都很想她。

    神契

    “救命啊——救命啊——”我从梦中惊醒,一时不知身在何处,那呼声却越发清晰。

    我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却觉得这不是陷阱,而是和warren有关。我起身打开客厅的灯(魔力能源的),达伽马已经醒了。

    “怎么了?”它问我。

    “我听到了求救声,和遇见你那天一样的从心里传来的声音,所以,走吧。”我简单地说,率先走出房门。

    刚刚走出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隐含怒气的声音,“难道特伯乐小姐觉得今天月色很好决定去夜游吗?”

    斯内普教授!真厉害,我才刚出门口呢。

    我回头看着他,“教授,看到你真好。”

    然后,趁他惊讶的一瞬抓住他的手拉着他就开始狂奔。

    “难道整天和四肢发达头脑空白的狮子混在一起终于使你的脑袋退化到和巨怪等同了吗?”教授的毒液这是第一次喷给我啊,值得纪念啊。

    “还是说你决定要成为第一个斯莱特林之耻,想明天斯莱特林的首席因为夜游被扣一百分成为霍格沃兹的头条。”

    没听到,没听到,我什么都没听到。我自我催眠。

    身边达伽马却嗤笑出声,我奇怪地望了他一眼。

    “苏溪,我们都听见了。”见我还是不明白,它好心地解说,“你刚刚说出声了,你的碎碎念——我没听到没听到的那些。”

    我抬头,借着月色,我看到了某人碳化的黑脸。

    嗯,我没看到,反正他不是还没甩开我的手嘛,不影响结果就好。这么强力的助手不带上就太可惜了。

    “那边是禁林的方向,你到底想去哪?”斯内普教授一个急刹车,把我拉住了。

    “教授,这件事很急,也许会有危险,我需要你的帮助,事后我再给你解释。行吗?”我看着他认真地说。

    他看着我,抿抿唇,好像在考虑。

    “啊,来不及了。”我转身就冲,不管他会怎么反应。

    “你的智商真的和格兰芬多差不多了吗?做事都不用经过大脑的吗?”他还是跟上来了。

    其实,我不怀疑他会不会跟上来,我只怀疑他会不会给我去而已。

    我很想沿着那个声音的方向直走的,但一入禁林,路的方向就由不得我定了。

    我迟疑的看着面前的灌木,计算直冲过去成功的几率和我会受多少伤。

    “你到底想去哪里?”斯内普教授怀疑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怎么去,但我知道他在这个方向求救。”我快速说,那个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了。

    “他是谁?”

    “不知道。”

    “三更半夜你把我拉到禁林只是为了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吗?”

    看到他眼底不断凝聚的风暴,我很干脆地转身就走,“他要死了,我现在没时间解释。”

    “跟我走。”斯内普教授暴怒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他粗鲁地拉住我的手大步向前走。

    我知道大概只有他才认得路了,靠我自己在禁林里走,天亮我也不一定能通过一半的路,所以,跟上他的步子,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说,免得又招惹到我们蛇院之王。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我猛地超过教授,冲了过去,他就在前方。

    一个银色的身影躺在地上,一个黑色的带着兜帽的影子正在向他逼近。

    我僵住了,伏地魔!那是与邓布利多并列的巫师!我拿什么跟他斗。

    这时,他也发现我了。明明看不到他的脸,我还是感觉到他阴冷的视线在我身上扫过,我忍不住微微发抖。

    斯内普教授赶上来,把我拉到身后,我才找回意识。

    于是,那个人知道自己将一无所获,走了。

    斯内普教授没有去追,他低头看我,眼里是隐藏不了的关怀,“如果你还有一点点脑子的话,你就应该知道你这么做的危险。”

    额,教授,我佩服你,明明是关心的话也能说成这样。

    “warren。”我看向倒在地上的独角兽。

    走到他身边,我轻声问,“我有什么能帮助你的?”

    它的嘴唇不断蠕动,却说不出话来,鲜血不断的从他的嘴里冒出来。

    我觉得很难过,自己很没用,那一句“我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其实就是一句废话。为什么?为什么要我感应得到这种事却帮助不了他?

    突然,我眼前出现了一系列我从没有见过的文字,但偏偏我能看懂它,那是有治疗作用的咒文!

    我本能地朗诵那些咒文,于是,一片柔和的黄|色光芒笼罩住独角兽的身体,一句接着一句,我也不知道念了多久。

    终于,咒文念完了。我低头看着独角兽,身上的伤口奇迹般愈合了,我不敢相信的伸手去摸摸,然后,我看到了——神契!

    warren与众神的契约!

    我激动的细看那上面的文字,然后我看到了在宏伟的祭坛高处站着一些美丽到极点的人,他们之间夹杂着一些丑陋的生物,说不出是什么。

    高处的人对下方站成两队的生物开始说话。那两对生物,左边明显是人类,作着希腊人的装扮;右边是大杂烩,人马、独角兽、跟达伽马一样的帕勒斯巴纳、两个有人类外貌但明显不是人类的、和其他两种我不认识的但明显不是人类的生物。

    左边的人类先说话:“今我们在此立誓,以我之名,我们愿意在众神离开后,在能力所及范围,我们会帮助、照顾、救助处于困境之中的受神庇佑的动物。如违背誓言,就让我们身葬大海吧。”

    接着,上边的人中一个手持黄金法杖的美女站在最前面:“以神之名,如果立下神契的人及其子孙,真心履行了他们的承诺,保护了受我们庇护的动物——人马、美人鱼、基美拉、独角兽、狮鷲、精灵和帕勒斯巴纳,我们就赋予那些杰出的人以warren之名,并给与他们出色的医疗能力和强大的法力。如违背誓言,我诅咒他们葬身鱼腹。”

    然后,从美女手中的黄金法杖中射出两道金色的光芒——连接了在下方的两队动物。(人也是动物嘛。)

    眼前的景象消失,我只觉得大量的东西涌入脑中。头好痛——

    等我醒来,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时,周围一片白色。

    “你终于醒了。”庞弗雷夫人的声音仿佛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我转头看向她,先是一张模糊的脸,我眨眨眼睛,终于看到那张关怀的脸。

    一时搞不清出状况,我之前不是在禁林吗?难道那是一场梦吗?

    “你就不问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庞弗雷夫人平静地问。

    我才不问呢,我又不傻,莽莽撞撞地把自己弄到这么凄凉的地步,再问你这个超级痛恨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医学狂人,找死吗?

    “我很想知道,可是,现在很累,想睡了。”装虚弱,虽然要装病骗庞弗雷夫人并不是容易的事。不过,博博她的同情心应该是不难的。

    “你现在感觉如何?”庞弗雷夫人紧张了。

    “没怎样,就是想睡觉。”真的,好像被逼绕霍格沃兹跑了300圈一样,很累很累。

    “这是接受传承之后的常见现象,你现在只要好好休息就行了。”庞弗雷夫人松了一口气。

    “传承?”我惊讶地问。

    “难道你不知道吗?”庞弗雷夫人问,“古老家族总是有属于自己的传承啊,只不过这种传承极不稳定,有的人终其一生都没得到,有时候隔几代才会出现一个。而且多数发生在成年之际。这几天,我感觉到你的魔力大幅度地波动,你继承到了什么?”

    想了想,给出这样一个答案,“医疗能力。”

    “医疗能力?”庞弗雷夫人两眼放光。

    “咳,其实我只知道是医疗能力,但能做到什么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得到了一些奇怪的记忆,记录了一长串一长串的字符,那些字符通过吟唱的方式能够起到治疗的作用。”我回想那些记忆又开始觉得头痛,一大片一大片的记忆,让我有眼花缭乱的感觉。

    兴许是我痛苦的表情太明显,庞弗雷夫人连忙问我,“怎么了?”

    “头痛。”我简单的回答。

    庞弗雷夫人马上出去,进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瓶紫色的魔药,一串串泡泡正向上涌。

    我想起开学前那段时间的魔药折磨,不由得一阵反胃,但良药苦口,我无奈地接过瓶子,一口气灌下去。

    等嘴里的苦味退下去后,我真的想睡了。于是,我就睡了。

    梦中听到有人在问我的情况,庞弗雷夫人告诉他我只是接受了大量的记忆传承,需要好好消化而已。

    “我从没有听说波特有什么杰出的医学的才能,无论是魔咒上还是魔药上。”男声里充满了不屑。

    “隔代遗传也是常见的。”庞弗雷夫人耐心地说。

    好吵,我拉起被子盖过头,然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我满意的翻身继续睡,可是,有人拉我的被子。

    那是我的。我抢了回来。

    那人又拉了去,我又抢回来。

    几番来回,算了,我不要了。特伯乐家没穷到只有一张被。

    我正想叫华格纳夫人给我拿多一床被子时,被子自己又轻柔地盖回我的身上。

    于是,我伸手到处乱摸,然后,一个略微有点分量的东西被扔到我的被子上。

    “卡卡,你怎么肥了那么多?”嘟囔一句,伴着闷笑声,我进入了深沉的梦乡。(注:卡卡是苏溪睡觉必抱的毛毛熊。)

    教训

    等我再次醒来,我发现我怀里竟然抱着一只大枕头,而不是我的卡卡时,我囧了。

    庞弗雷夫人坏笑着问我:“医疗翼的枕头抱起来舒服吗?”我就更囧了。

    这次醒后,我感觉已经恢复正常了。脑袋里新增的记忆也不再混乱,我大略看过以后就分类归档了。(小然吐槽:你难道是电脑,还分盘存档?)

    在我想向庞弗雷夫人告辞的时候,斯内普教授翻滚着黑袍进来了。

    于是,看着他一脸我等着你解释的表情,我想起半夜把他拉到禁林狂奔的英勇事迹,觉得我那时是因为半夜睡醒脑子打结了才会做出那么疯狂的事。

    “天气真好啊,教授。”

    他睨视我一眼,我有种小时候做坏事被老师发现的感觉。

    “教授现在刚下课吗?”镇定,你要镇定,你不是小孩子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打了个冷颤。不怕不怕,教授不会吃了我的,可是,为啥我想起的是前辈们的告诫——你不会想知道激怒了教授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的。

    “那教授是送药来医疗翼顺便过来看我吗?”

    “不要给我废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给我交代清楚。”他终于受不了我低劣的转移话题的技巧。还好他受不了了,不然我就要受不了我自己了。

    其实,也不是不能告诉斯内普教授,而是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医疗翼,我旁边那个赫奇帕奇的耳朵都竖起来了。

    大概教授以为我能半夜光明正大的把他拉到禁林,那我的理由也不会见不得光。

    可是,我担心守护者的身份暴露后,日后有心人要利用动物来设陷阱,我很容易落入圈套的。而且,对一个斯莱特林来说,永远不要亮出你所有的底牌,warren正好就是我重要的底牌之一,我不想让他亮出来的太早。

    但想骗教授这种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何况我一个可能的谎言都想不出来。

    所以,我眨巴着眼睛装可爱,用很乖的语气问斯内普:“教授,我现在不舒服,我可以晚点再解释吗?”

    斯内普教授脸皮抽搐,哼了一声,翻滚着黑袍,走了。

    那个赫奇帕奇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我。

    我叹了口气,保守秘密是要付出代价的。看来,明天我就能收到来自各方的敬意了——致敢跟教授装可爱的勇士。

    转头看着庞弗雷夫人,“夫人,我可以回寝室了吗?”

    看足了戏的庞弗雷夫人笑眯眯地说:“不可以。”

    “我已经好了。”我就知道进这里容易出去难。

    “小朋友不可以说谎的哦,你刚刚不是说你不舒服吗?”庞弗雷夫人还是笑眯眯笑眯眯的。

    “夫人,你要知道,人们都是在熟悉的环境中才能身心放松,那样才能好的快的。在这个我极不熟悉的环境里,我十分怀念我的房间。”我摆出招牌甜笑,“而且,我很想回去把那些记忆整理出来,你知道的,那些是多么珍贵的东西。”

    庞弗雷夫人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你的身体尚未全好。”

    她顿了顿,看到我又想说话才继续,“不过,也不是不可以。”

    我无奈的看着庞弗雷夫人,等她说话。

    明显的,我这副样子取悦了她。

    “只要你承诺我你会按时吃药按时休息,我可以同意你出院的。”

    我舒了一口气,“当然没问题。”

    事后,我无比后悔我怎么会那么天真以为学校的终极boss那么简单呢,她竟然一日三餐加下午茶加宵夜的亲自拿着五星级魔药招待我,粉红色的、血红色的、绿色的、褐色的、五颜六色的、冒泡的、有鸡粪味、有浓硫酸味的……没看到我喝下去,她就不走。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喝魔药这种东西了!虽然很有效,仅仅三天,我迅速地巩固了那些记忆,但是,只是像赫敏学骑扫帚一样,虽然理论上明了,但要化为实际运用就没那么简单了。

    得到庞弗雷夫人的同意后,走出病房的我迫切地想找哈利,他大概担心死了。

    可是,路上没见到什么人,大概都在上课。

    于是我径直走回寝室。

    一开门,达伽马就激动地扑上来,“苏溪,你现在怎么样?”

    “我全好了。”把它拉下来,我转个圈给它看。

    “你有没有见到德拉科、哈利和布雷斯?”我问道。

    “我已经和他们讲了你在禁林里发生的事,不过没讲warren的事。”达伽马说。

    我点点头,进去洗澡了。

    整整一天没洗澡了,泡个热水澡真舒服。

    在我正感叹间,我发现我的额头多了什么,凑到镜子一看,雅典娜的法杖!金黄|色的雅典娜法杖就在我额头。

    我伸手抚摸那里,一片光滑。即使是画上去的,也能感觉到颜料的凹凸不平吧。

    出来之后,一边等待头发晾干,我一边开始记录我记忆里的那些治疗咒文。

    在医疗翼讲的话,不是一时意起,是认真考虑过的。

    我很敬佩庞弗雷夫人,那是一个专业敬业认真负责的医者,在霍格沃兹真正能够对各个学院的学生一视同仁的大概只有她一个。无论是被称为毒蛇的斯莱特林还是蠢材的赫奇帕奇,在这里都只是她需要关怀的人,她真正做到了用母亲的心去照顾每一个病人。而且我觉得这份东西在她手上比在我手上能发挥更大的作用,更有意义。

    看着下课时间差不多了,我就出去了。

    到大厅坐下,不一会,哈利欢呼的声音传来,我转身,正好接住扑过来的小白童鞋。哭笑不得,却觉得前段时间他和海格来往产生的不满也烟消云散了。

    “我现在很好,没事了。”我摸摸他的头,无视德拉科的不满。

    “我担心死你了。”哈利在我怀里蹭蹭再蹭蹭。

    德拉科、罗恩、赫敏、纳威、高尔和克拉布都是关心的神色。

    我的心里一片柔软,“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你怎么会半夜到禁林去的?海格说,禁林里就是白天也是很危险的,不要说夜晚了。”哈利疑惑地问。

    海格,我听到这名字心情指数又下降了,“是啊,夜晚的禁林真是危险啊,你说校长怎么想到让你跟海格晚上去禁林巡逻呢?你是学生,是受学校保护的。巡逻这事应该是学校的职责,怎么会推到学生身上呢?”

    哈利楞了一下,似乎从未想过这问题,然后又说:“其实海格对禁林很熟的,我也没遇到危险。路上还挺好玩的。”

    “是啊,真好玩啊,天天晚上大家都留在厅里等你回来,担心你一个晚上,提心吊胆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说你出事了。到禁林巡逻,巡逻什么?禁林的力量比我们强大的多,为什么需要你们去巡逻?要是有什么能威胁到禁林,你们能做什么?你们不被伤害到就好了。如果你出了什么事,邓布利多除了像那次我受伤那样说对不起,他还能说什么?”我越讲越生气,最后,推开哈利,连饭也不吃了,直接回斯莱特林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一个叫米芾的女生敲开我的房门,告诉我德拉科找我。

    我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叹口气,都是小孩子啊。

    走进公共休息室,果然看到记得团团转的德拉科。

    “跟我来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被无头苍蝇附身了。”我对他说。

    对即将发生的事没有一点犹豫,小龙,你需要长大了。就像马尔福夫妇没有强迫你长大一样,我也无法狠下心让哈利长大,所以,我要你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强者。

    又回自己的房间了,他赶紧跟上。斯莱特林的女生宿舍倒不限制男生的出入,但必须有女生的陪同。

    刚刚关上门,他就急急忙忙地说,“其实哈利不是故意的,我也觉得他不应该就这样原谅海格的,至少要给那个大个子一个教训嘛。可是,你这样走了,哈利也很难过,他晚餐几乎都没吃。”

    “你以为我真的有那么生气?”我平静地问,顺便给他一杯红茶。

    “你,你没生气?”德拉科看着我平静的样子,开始怀疑了。

    “小龙,你知道吗?其实,比起给海格一个教训,我更想给哈利一个教训。”我淡淡地说。

    “啊?”德拉科惊讶了。

    “我知道哈利为什么会那么快就原谅海格的,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啊?这个,让我想想,”德拉科沉默了一会儿,“因为海格是你们父母的朋友吧。是他把你们从废墟中挖出来的。他还一直对哈利很好。哈利本来就是滥好人一个,我都没见过他对别人说不的。”

    “就这样吗?还有吗?”平稳的语调一如既往。

    他又想了一会儿,才说:“他讲的禁林很有趣,今晚之前我也很想去看看的。”

    “在这件事,你有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德拉科,你和卢修斯差距太远了。

    “其他的东西?比如呢?”他茫然的问我。

    “就算是照顾亡友的遗孤,他对哈利也太好一些了吧。而且,我也是亡友的遗孤吧。他怎么没有对我那么好?加上他之前打伤了我,他不是应该对我比对哈利更好吗?”

    德拉科思索一阵,“你是说,他是故意接近哈利的?大个子应该不会那么有心机的吧。那么,应该是有人指使。你是说邓布利多吗?”

    哈利,人家德拉科真的比你聪明得多。但是,这还不够。

    “小龙,你知道吗?只有强者才能守护自己珍惜的东西。如果不够强大,那么,就只能任人鱼肉了。这就是我们斯莱特林推崇力量的原因。”我看着他,“我在哈利身上投注了很多心血,但是,无法改变他单纯的心思,总是热情、简单、对人不设防、无原则的宽容大度。这样的他,我很担心,所以,我努力变强,我希望我可以保护他,如果有人想从我手中带走他,那么,他至少要够强。小龙,你知道吗?其实除去你的家世,你只是一个弱者。”

    德拉科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你不是格兰芬多,你应该知道,虽然力量之上,但力量不仅仅是指武力,而阴谋常常更能驾驭武力。”

    “上一个星期,你为什么找赫奇帕奇的贾斯廷的麻烦?你以为威灵顿·卡西诺真的是不经意和别人讲起贾斯廷在背后说你是一个骄傲的孔雀,空有外表没有实力吗?在贾斯廷刚刚传播了关于他是同性恋的新闻的一周之后?”

    “如果说这是一个偶然,那开学第一周的时候,你就去欺压四年级的谢利·斯图尔特,又是为什么?三天前跟他吵了一架的托马斯·艾特莱奇跟你说了什么?马尔福家就是无节操的混蛋?”

    “你只是别人手中的一支枪。”

    “轻易地周围树敌是没有不必要的。”

    “也许你拥有了力量,但你欠缺智慧。”

    “你总是用我爸爸我爸爸xxx来压制别人,那你自己呢?如果有一天你无法依赖你爸爸了?你怎么办?”

    “把自己的一切建立在别人的身上是不明智的,即使那个人是你爸爸。”

    ……

    直到德拉科走回自己房间,那些字句依然在他耳边叫嚷。

    warren 守护者

    等德拉科走了以后,我就出来向地窖深处——教授的办公室。

    今天早上在医疗翼,教授只是明白我那时不想在大庭广众下讲出来,所以不逼我。但如果我没有主动及时去解释,他一定会让我记起那晚我讲过的每一句话的。

    到门口,我深呼吸一下,甜笑着请门上的蛇浮雕帮我通报。

    很快门就开了,我再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教授的办公室简单到极点,除了那些古老的固定的装饰是华丽的,真的什么也没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仅此而已。

    我打量了他一下,没有穿他标志性的黑袍,只穿着便服,虽然也是黑色的,但少了平时在外面的尖酸刻薄和咄咄逼人的感觉,多了一点温和。也许是因为这里是斯莱特林,只有尊敬和仰慕,不会有咒骂和批判。

    他看着我,说,“坐下吧。”

    走进了才看到他面前还摆着未合上的作业,看来他是在工作中。

    “晚安,教授,我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明明是很平常的开场白,不知为何觉得怪怪的。

    “开始吧。”他简单地说。

    真直接啊,“教授,你听说过warren吗?”

    “warren,”斯内普教授想了一会儿,“没。”

    “那我就从头开始讲吧。不过有些东西我也不是很确定,也许教授先开始吧。”

    教授皱眉,“我以为是你在解释给我听。”

    “教授,巫师的魔力最初起源于哪里?”我知道对教授还是单刀直入的好,反正只要不是太过分他都会包容我。

    “巫师是普通人和魔法生物结合的后代,这是最初的起源。”他简单地说。

    “那魔法生物的魔力起源于哪里?”我继续问。

    “没有人知道。”

    “教授听过麻瓜的神话传说吗?”

    “你指什么?麻瓜的神话有一部分就是巫师的历史。你想问这个吗?”

    “是的,按麻瓜的希腊神话最初的魔法生物其实是神的子孙,例如我们现在常见的巨人、人鱼、人马……”我停下来看着他。

    “你是在暗示我,其实巫师的力量来源于麻瓜的神吗?”他怀疑的看着我。

    “差不多了。”

    “教授,我身上有一个契约,我之前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这是一个守护者的契约。这就是为什么我能知道有独角兽在危险之中的原因。我听到了契约的呼唤,所以才会半夜跑出去的。”

    他瞳孔微微放大,然后恢复平静问,“你说以前,那现在呢?”

    “那天晚上,我看到了神契。连接在我和独角兽身上的,由雅典娜女神亲自定下来的神契,你看我的额头。”我拨开我的刘海。

    他惊讶地伸手出来,我也不躲开他。

    “很强大的力量,这是那个契约的标志吗?”他收回了手。

    “不,我猜是我履行了契约才会被标记的。因为这是我救完独角兽后才出现的。”我平静的讲了关于守护者的事给他听。

    关于warren,达伽马所在的帕勒斯巴纳一族知道的实在太少,但是,妖精却有完整的资料记载。这就是为什么我能得到一向对人类不友善的妖精的格外优待的原因。

    上古时代,当众神决定离开这世界时,已经预见了人类的崛起和魔法生物的衰亡,所以,选择了当时一部分医疗能力杰出的人成为warren。作为一步暗棋,在必要的时候,向魔法生物伸出援手。

    最初要定契约的是人马、美人鱼、基美拉、独角兽、狮鷲、精灵,但主持这项契约的制定的是雅典娜。她又把帕勒斯巴纳悄悄加了进去。

    最初,warren得到的力量是医疗能力、自卫能力和建造保护性居住地能力。但他们更多扮演的角色是医者。这七个族群的生物都很强大,生命没受到什么强大的威胁,只有在生病的时候才会找warren帮他们治病。而且那时他们都还拥有自己的居住地了。

    warren们医疗能力高,武力强大,生活的也很好。

    可是,慢慢地,人类走进远古时代。和魔法生物生下的后代逐渐增多了,这就是巫师的起源。

    到梅林时代,巫师的力量达到了顶峰,人类贪婪、残暴、掠夺的本性开始暴露。

    各种魔法生物遭到屠杀,有些是想捉回去做家仆,如心灵手巧的精灵;有的是铲除生存的威胁,如远古巨龙;有的是因为他们本身具有的药性,如双角兽……

    在这种情况下,那些医疗能力强大、却不习惯杀戮的warren也快速消耗,最近几百年都没有妖精见到了warren了。

    当初定下契约的七种动物命运各不相同。

    人马凭借自身的强大和避世隐居,最后留在于森林中几乎不受打扰的生活。

    美人鱼则用美丽为代价换取力量,才保住了自己的居住地,挡住了那些对美人鱼的美丽和魅力心怀不轨的人类。

    基美拉和狮鷲虽然力量强大,数量却越来越少、正在消亡中。

    上古的精灵其实是森林精灵,为了生存有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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