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61 我们做的是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精
庶女医经 作者:三昧水忏
061 我们做的是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精
“嗯!”凤无忧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万万想不到自己压在他身上,而且,自己就这般地吻了他的唇!
凤无忧一把就推开他,“你,你!”她立即就捂着自己的唇,猛地就跳离开去。
自己的这初吻就被他夺去了!
端木煌脸色也是震惊,他平躺在那床榻上,有那么一会儿是呆愣地看着上空。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像跟阿九的唇碰了一,但是那个感觉很美妙,阿九的唇软软的,绵绵的。
凤无忧看着他呆愣的样子,心中摸不着头脑,但又担心他,刚刚自己是不是压到他的伤口了?这会儿怎么没有一丁点的反应?
凤无忧正踟蹰的时候,端木煌爬起身来,他看着凤无忧,“阿九。”
“什么?”凤无忧立即向后退了退,他想干什么?
“你的唇压着我的唇,很软很好的样子,能在压多一次试试吗?”端木煌指了指自己的唇,期待的眸看着她,那嘴角笑笑,“好像你的唇更加软一些。”
凤无忧很庆幸自己并没有喝茶,不然肯定喷他一身水!凤无忧翻了翻白眼,他脑子是豆腐做的无疑!这些吻什么的,难道他不懂吗?他刚刚夺走了自己的初吻啊!
但看着他现在这个傻愣的样子,还真的貌似不像是在对自己说假话。
“阿六,你脑子真的没病?”凤无忧慢慢上前来,“你伤的就只有心口处的伤?不对,我说的什么啊!你中了毒的!”凤无忧被他弄得自己都错乱起来,“你的那毒窜进脑子里了是不是?”
端木煌微微皱眉,“我脑子很正常。”
凤无忧心中叹气,还是当刚刚的事情什么都没发生吧!自己搞不懂他,现在也暂时的不想搞明白他了。
但,凤无忧还是禁不住内心的疑问,她慢慢凑上前来,“我问你,你跟别的女人拉过手没有?”
端木煌摇头,“边疆那些都是男人,我通常不拉他们的手。”除了阿九,任何人什么男人女人的手都不拉!
凤无忧“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敢情的这是个傻小子?连个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阿九在笑什么?”端木煌见她轻笑,心中疑问,瞬间就到了她的身边,“阿九,我好想你,真的。”
凤无忧脸上有些尴尬,“那个,想就想,别靠这么近。”他靠近来,就弄得自己的心砰砰砰的加速跳,自己很不习惯的。
端木煌皱眉,“你有想我吗?”
凤无忧嘴角撇撇,“这个,这个我不知道。”
端木煌听着抿唇,深邃的眸盯着她,但是没有说话。
凤无忧想了想,还是迎面对上他的眸,手拉着他到床榻上坐着,“你坐着不许动,什么话也不许说。双手垂,对,就是这样。”凤无忧指着他,端木煌不明白,只能照着做,眼神依旧看着她。
凤无忧见他当真的听话,才上前来,然后拿起他的手,为他诊断脉象。
端木煌看着她靠近,见她诊脉深思,想了想,还是伸出手摸她的额头。
“你干什么?”凤无忧立即将他的手拿来,“说了让你别动,你就是不听是不是?”
“阿九,我觉得你今天有点古怪,我想看看你有没有发烧。”端木煌认真道,他看向她。
“你才发烧呢!”凤无忧冷哼,放开他的手腕,“按时吃药,别的不许多想。”
端木煌立即反手就抓住她的手腕,“阿九,别走了,你坐这里。”他指了指旁边的位置。
“不坐。”凤无忧看着他,“我该回去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是你能够想象的。”
端木煌微微怔愣了一,“阿九,你不曾成亲的是不是?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住,我去上门提亲,可好?”
“不,不要!”凤无忧一阵慌乱,他怎么可以这般的就问起这些问题?自己都不曾与他怎么深交呢!这般的,那就更加不能够让他知道自己是凤武丞相府的四小姐!这傻小子,自己才不愿意跟他一起呢!
“为什么?”端木煌一把就拉着她的手,“你忘了八年前我说过什么吗?”
“什么?”凤无忧惊讶,自己八年前还没有穿过来,哪里知道他说过什么!但是,这身子八年前就跟他有过交集?罢了罢了,他还真是难缠的主。
“我说,你是我的。”端木煌看着她,“不管你记得不记得,你也只能是我的。”
凤无忧嘴角抽搐,他貌似只有十六岁的样子,当真的要嫁给一个如此年轻一点都不稳重的小小哥?
还是不,等过几年再说吧?
“你还是不要太激动,也不要太冲动,不然,牵扯到那伤口,就不好了。”凤无忧见他脸色不是太好,遂尽量保持语调的轻松,以及眼神一直看着他,希望他不要发怒什么的,他貌似真的很可怕。
端木煌眸子沉了沉,他清冷声音,“你是不是别人了?”
“额,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凤无忧脱开他的手,“你说得真的很多,比我还要多。”
端木煌听着脸色沉了来,他眸色有些暗淡,“阿九,你的心里的人是谁?”
“我说了没有!”凤无忧看着他,万分无奈,“没有就没有,难道你还要我杜撰一个人出来是不是?!”
“那就我吧,好不好?”端木煌看着她,一脸的笑容,“不用杜撰,就我。”
凤无忧彻底被打败,她拿出鬼隐留的银针,“我给你施针,阿六,别开玩笑,也别气我了。在我眼中,你就是我的病人,跟其他人都是一样的。”
端木煌看着她,一动不动。
“听话,躺回到床榻上去,不要让我生气!”凤无忧无奈,一把就揪着他的耳朵,“别气我!”
端木煌怔了怔,记得上次自己貌似气得她吐血了,但,自己现在是在气她吗?
但她揪着自己的耳朵好疼。还好,凤无忧也知道松手。
端木煌哀怨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还是顺从地躺在那床榻上,目光看着她。
凤无忧想着伸出手给他解开袍子看看,但是看他此时这般地看着自己,那个眼神……凤无忧那个想着要解开他腰带的手停在半空中了。
“为什么不解开?”端木煌看着她,疑问,“不是要给我施针吗?”
“你自己解开!”凤无忧立即别过脸去,他到底懂不懂这些男女之情的!刚刚还说什么娶自己,又什么说自己是他的,他是懂还是不懂?还是在装啊!
“好。”端木煌并没有认为有什么不妥,只是不明白为何阿九会转过头去,看着自己脱掉袍子很难?他看着凤无忧,想了想,还是解开腰带。
“阿九,我脱好了。”过了一会儿之后,端木煌看着她,拉了她的衣袖。
凤无忧点头,“好。”
凤无忧转身,没想到竟然看到一个全身果果的美男就躺在那床榻上!
瞬间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鼻血!
凤无忧转身,一把冲进那屏风内,“混蛋,你在做什么!”他脑子十足有病!他干什么全部脱光光,连里裤都脱了!存心是让她长针眼!阿弥陀佛,他那个……鼻血,鼻血。
凤无忧看着旁边有水,赶紧低头洗了洗。
端木煌很郁闷,是她让自己解的,怎么还骂人?她应该不是戏弄自己的,可是怎么就这么反感的样子?自己貌似没有做错什么吧?
“阿九,你怎么了?”端木煌一阵风似的就来到了她的身后,吓得凤无忧差点就跌坐来,还好,被他拉住了。
凤无忧死死地闭着眼睛,自己不想再流一次鼻血了!
“你,你先穿上衣服,我施针又……又不是手术解剖,你为什么将衣服全部脱掉!”凤无忧闭着眼睛,心中万分紧张地语无伦次说着话。
端木煌微微皱眉,“穿了。”然后嘀咕一声,“我不知道你要我解哪里的,想想,不如全部脱了,免得让你生气。”
凤无忧差点吐血!
不,淡定,淡定。
凤无忧深呼吸几口,然后才稍稍放松,她微微睁开双眸,从上往扫,看到他的衣领,是穿好衣服了,才放自己遮眼的手。
“怎么了?”端木煌看着她,“你流了好多鼻血,我听鬼隐说,流鼻血主要是因为气血突然上升,可是我不明白,为何你的气血突然就上升,而我的,却没有。”
凤无忧嘴角抽了抽,看这个样子,不是他脑子有问题,而是没有人教他成人等等的问题!
上天,怎么有这样的人存在?
凤无忧看着他,“因为,不,没有因为,有些事情难以解释!还是不要解释好。”凤无忧耸了耸肩膀,“往后不要问我这么多问题,要问,你就问鬼隐去。”
“我不想问他们。”端木煌直接道,“我想问阿九。”
凤无忧已经没有什么好气可说,她就要离开,但是端木煌一把又抓住她的手腕,“阿九,你不曾给我施针,这次你叫我脱哪里,我就脱哪里,好不好?”
凤无忧脚发软,端木煌一把将她要抱起来,“阿九?”
凤无忧轻轻推开他,“我真的没事,你不要靠我太近。只要你不说话,我就没事。”自己还要做各种假象瞒骗凤久麟他们,哪里再有功夫跟这个阿六说七说八啊!
端木煌抿嘴,“连你都不肯跟我说话了。”
“不是,你不要这么想。”凤无忧只感觉他整个人很敏感,却有像是埋葬在自己的世界当中,不与人交流,然后这些什么的基本都不懂,也不让人教他,自己真是服了他了!
这时候,鬼隐和秦翎从外面想着靠近前来,想着要不要帮忙什么的。遂两人互相点头,靠近了那门,听听他们在干什么。
里面。
“别多想了,脱掉你的袍子,还有里衣就好了,别的,不要脱。”凤无忧费了很大的劲,才算将自己的脑子唤清醒。
自己怎么就遇上这样的人呢?凤无忧有些叹气。自己的脸没有红吧?凤无忧想着摸了摸自己的脸,对,还有鼻子。她摸了摸,不错,不流鼻血了。
外面的秦翎一听,顿时惊愕地看着鬼隐,鬼影也是惊讶,但他立即就捂住秦翎,拉着他示意不要冲动。
里面的端木煌认真点头,躺在床榻上,然后解开自己的袍子,再解开上衣,“够不够?”他抬头看着她。
“嘘。”凤无忧微微转身,然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自己已经对他五体投地了!他别再这样问自己!
初见他的时候还不曾知道他是如此的人,现在见他,自己才更加的了解他,更加的对他无奈了。
端木煌看着她如此,也点头,但是他稍稍侧头的时候,看到外面有两个人影,遂大声“咳咳”了两声。
鬼隐一惊,拉着秦翎赶紧离开。
秦翎不解,刚刚要询问怎么回事,但鬼隐已经开口道,“小六知道我们在偷听,我们还是不要去听了,免得他生气。”
秦翎听着才点头,看来王爷是清醒的就好,最怕的是那个阿九姑娘不怀好心。
凤无忧听着端木煌咳嗽,微微皱眉,“你咳嗽什么?是不是喉咙不舒服?”她伸出手然后在他喉间捏了捏。
端木煌被她如此靠近,也顿生的尴尬红晕来,心跳得好快,“我,我没事。”
凤无忧似是不信,充分融入了那大夫角色当中,认真给他检查了喉间的一切之后,确定无碍,才看向他的胸前的伤口。
他的伤口好得还行,剑伤开始愈合。
凤无忧伸出手轻轻地在他那伤口处压了压,“疼不疼?”她抬眸看着他。
端木煌看着她,她的小手此时就如此靠近自己的心,她的眸是如此的好看,自己的心,好像跳得更加快了。
端木煌黑眸深沉,“不疼。”
凤无忧看着他的反应,笑了笑,“那就好。”说着就缩回了自己的手,然后再拿了银针,低头,然后给他施针。她的神色万分的认真,手法也是很熟练的,忙上忙,忽而她有转头看向他,“若是我刺痛了你,你就告诉我一声。”
没想到恰好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撞入他的眸色当中,凤无忧怔愣。
“你的眸真好看。”他淡淡一声道。
凤无忧被他盯得已经火烧脸了,还被他这般的一赞,脸上更加红了些,“不要说了。”她低眸,然后给他继续施针。
端木煌看着她含羞的样子,嘴角笑得开心,他的目光一直都随着她移动,她的小手就在自己的胸膛前忙活来忙活去。
自己当真的有那么一刹那,自己这伤永远都不好,然后让她一直给自己治疗,那她应该不会离开自己了吧?
凤无忧给他施针完毕,然后找来了药材,坐在桌旁,给他捣药。
端木煌看着她坐着背对着自己,自己就这般的看着她的背影……这算不算是简单的小幸福?好温暖好眷恋的感觉。
只是,她背对着自己,能不能正面对着自己呢?
“阿九。”端木煌喊了一声。
“嗯?”凤无忧并没有转过身来也没有转过头去,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自己还是赶紧地给他捣好药,上药,然后赶紧离开。
“我可以动一动吗?”
“不可以。”凤无忧才转头,“现在我可是用银针封住了你的穴道,你若是动一,会痛的。”
“嗯。”表示自己很听话,“但是阿九,你能不能捣药的时候面对着我?”
“什么逻辑。”凤无忧嘀咕一声,但还是从了他的意思,无奈地就搬了凳子然后坐在他床榻面前,端着捣药罐子就开始捣药。
端木煌才不管她说的什么逻辑,自己就是喜欢这般的看着她。而且她也可以这样多看看自己呀!
过了好一会儿。
“阿九,你当真的不记得八年前的事情了吗?”端木煌再次问道。
凤无忧皱眉,之前的事情自己怎么记得?她的手中动作停了来。
“阿九,你过来一。”端木煌此时道。
凤无忧抬头看向他,“怎么了?”
“过来。”他再次喊道,一如最初的时候他在不断地呼唤她“过来,过来。”
凤无忧看着他那个样子,心中颤了颤,“还是不要了吧?”
“快过来,乖,听话。”端木煌向她招手,“我有重要的事情,你若是不过来,那只能我过去了。”
“别,你别乱动,不然功亏一篑了。”凤无忧说着,起身靠近他,他的速度极快,一子就拉住了她的左手,凤无忧被他扯着,差点就压在他的身上,还好,她用手撑住了,“你干什么?会压痛你的!”凤无忧皱眉喊道。
“你不记得八年前的事情?”端木煌那眸中似是带着泪水,他握着她的左手,“你看看你这手腕,这深深的划痕,你知道是怎么得来的?”
凤无忧怔愣了一,她低头看过去。
真的是不注意的时候从来不会发现,一注意了,才知道这伤痕早就在。
自己的左手腕处正有一道深深的划痕,看恢复情况,应该是用钝器划的。凤无忧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阿九,你当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吗?我一直在找你。”端木煌嘴角撇撇地看着她。
凤无忧心中乱了乱,“我,我在水月庵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然后什么事情都不太记得了。”只能够这样说了。
端木煌听着眸前闪过一丝的哀愁,那浓眉随即拧起,“水月庵!”
“别动怒。我,我往后会努力想起之前的事情来好不好?”水月庵的一切自己会去惩罚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也不用他帮自己出气,免得他又这里伤那里伤的。
“我没有动怒。”端木煌语气沉了来。
凤无忧无奈,看着他,然后靠近了一些,“阿六,不要这个样子。”凤无忧推了推他的身子,算是撒娇,“你笑一个给我看。”
“什么?”端木煌皱眉,让他笑一个给她看?这什么逻辑?
“你不是说你没有生气么?怎么就不能笑一个给我看?”凤无忧嘟起小嘴来,然后转头不去看他,拿起一边放着的药盅就用力捣了捣那药,佯装生气道,“你不笑就算了,反正我弄好这药,然后给你敷上我就走!”
“不,阿九,别生气,我笑。”端木煌听着立即就要拉住她的手,凤无忧撇开他的手,“你给我好好躺着,别乱动!”她挑眉认真道。
“嗯。”端木煌看着她,然后笑了一个,“够不够?”他笑着问。
凤无忧看着他那淡淡的笑容,也开心一笑,“时常保持这样的笑容。”这样,才对生活有个盼头啊!
端木煌看着她,点头,“我往后一定多笑一些给阿九看。”
“这样还差不多。”凤无忧满意地笑了一,然后才低头捣药,弄好了,合着之前鬼隐留的药弄好,再次上前来坐在他的床边。
“我会让你记起以前的事情来。”端木煌看着她认真道。
凤无忧没有说什么。
她认真地给他开始拔掉银针,努力扯开话题,“阿六,你就一直住在这里吗?”
“算是。”端木煌看着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她,自己是睿鬼王的事情,但,貌似自己这名号不太好,最起码的比不上赤王的名号好。
外人在暗中说自己是个克星货自己还是知道的,可是,自己真的不想让阿九也对自己有这样的成见……但是,应不应该向她坦诚一些?
“嗯,那就好。”凤无忧看着他再次一笑,“鬼隐是你的奴仆呢,还是你的家人?”跟在他身边的人貌似就看到鬼隐和那个冷脸大哥,不知道叫做什么名字。
“他以前是服侍我娘。”端木煌眸色暗来。
凤无忧听着他的语气,想起当初他说的,“我爹娘已死”,他定是很伤心的吧?
凤无忧想了想,倾身上前,“别伤心,最起码现在有我这个大夫照顾你这个病人的是不是?”
“不是。”端木煌立即道。
凤无忧怔愣,他不领自己的情?
“病人和大夫的关系始终会有终结的一天,我不要这样的关系,阿九,你是我的,就像是我的心一样,没有了,我活不去。”他眸色深沉看着她,大手拉上她的小手,“阿九,我不想再让你离开我。”
“阿六,别这样。”凤无忧不曾想到他竟然会这般说,当即努力想将手抽出来,可是被他拉着就是不放,凤无忧无奈,明说吧,她定了定心,然后道,“我对你,真的暂时只停留在好朋友的关系上,别的,我不敢多想,也不曾多想,你有没有明白?”
端木煌摇头,非常认真,“八岁那年你救了我,我就认定你,就这么简单,我们不必这么复杂的。我要娶你为妻。也一定会娶你为妻。”
凤无忧头有点疼,自己在八年前根本就没来这里,他真的是认错了,可是,自己能够说吗?
“我……阿六,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你这样,真的,我真的很想逃离你,这是实话。何况,你我真的了解够清楚了吗?阿六,婚姻岂是儿戏?而且,我还有我的家人,你也有你的家人吧?”
端木煌听着有些怔鄂。
凤无忧皱眉,她慢慢地挣脱了他的手,“我也不想伤害你,可是,我真的……给我一些时间。”
端木煌皱眉,他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的表情,想了想,才点头,“好,我给你一天时间。”
“什么?一天?”凤无忧瞬间瞪大了眼睛,自己还能不能跟他很好沟通了?一天,一天能够想什么东西啊!而且凤武丞相府可是一大堆事情缠着自己呢!再说,婚姻大事貌似还得跟凤久麟这个爹商量吧?而且,庶女的婚姻还是李夫人说了算。再者,府上的几个姐姐都不曾出嫁,总之很复杂。可他就是想得这么简单。
“我就知道阿九觉得一天时间太长,我也觉得,就一个时辰好不好?”端木煌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来。
凤无忧白眼一翻,差点就跌坐来。
果然自己不能很好跟他沟通,最起码现在不能。
“别……别说这个,我给你上药,你!”凤无忧彻底炸毛,对着他越说越大声,最后,吼道,“你不许再说话了!”
端木煌怔了怔,一秒咧开嘴笑了,“阿九生气的样子也一样好看,我真的很喜欢。”
凤无忧捂着自己的胸口,是被气的!自己从来没遇上过这样的人!现在的情况是,自己骂他一顿,他会说,你骂多一点,我想听多一些,太好听了。你给他一拳,他说,你这拳头真漂亮,再来一拳,我好继续享受……
凤无忧扶着那床梁,“拜托,别,别再说话。”
端木煌看着她不像是开玩笑,才讪讪地闭了嘴。
凤无忧缓了缓气,端木煌却是看不过了,“你的身子是不是还没好?要不要让鬼隐再看看?是不是哪里疼?”
“别——再——说——话!”凤无忧在他耳边拉长了四个字,而且很大声!
端木煌浑身一怔,“阿九,我的耳朵没有毛病,你可以用正常的语调跟我说话,不必靠近我的耳朵跟我说,刚刚弄得我都以为你想跟我说悄悄话,嘿嘿!”他说着傻笑了一,还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凤无忧心中哽咽,自己往后还是不要再来这里了,上天,你这是存心让这个人来折磨自己的!
凤无忧深呼吸,忍耐又忍耐,然后才将剩余的银针都拔来,弄了药给他敷上那伤口。
那刹那,端木煌倒抽一口气,脸色才冷峻来。
凤无忧看着他,然后在他面前招了招手,“是不是弄疼你了?”
“不疼。”端木煌开口淡淡。
凤无忧想了想,低头继续给他弄好,然后给他绑好绷带,再扶着他,让他坐直上身。
她取来了他的里衣,给他穿好衣裳,再拿来他的袍子给他穿上。
“我在七岁出征之前,阿娘跟我说,如果有一天,有一个女子帮我穿衣帮我系腰带,那我要好好照顾这个女子,因为,我们做的是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端木煌低眸看着正在给她系腰带的凤无忧。
凤无忧一听,顿时懵了,这个很正常的……毕竟自己不是纯古代人啊,有着现代思想,哪里会想到别的?
而且,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就简单的穿衣系腰带么?不不不,自己在想什么!
凤无忧停来,她定了定心,抬起头看着他,“你娘当真是这样说的?”
“嗯。”端木煌点头。
“那如果我将你的腰带再次解开,给你脱掉衣服,是不是不构成之前的话?”凤无忧再次看向他的眸,自己被他带得自己也凌乱了!
“你已经帮我解过了。若是你再想解,那就解吧!”端木煌微微叹气,“反正,都是一样。”
“不,不。”凤无忧摇头,自己已经服了他。她速度地给他系好他的腰带,然后转身就赶紧收拾。
端木煌皱眉,“阿九,你要去哪里,你府上是哪里?”
“我没有什么府上。”凤无忧怕他直接上门提亲了,再者若是上门提亲的时候说出自己跟他这般解开又什么的,自己都没嫁给他就已经被李夫人惩罚致死了,或者会直接逼着去尼姑庵出家都说不定!
自己跟他这般,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私相授受啊!
她转头看到他要床来,立即上前扶着他躺,“你给我好好躺着,不许乱动,不许再说一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她扬了扬自己的小拳头,作势吓了吓他。
端木煌心中笑笑,阿九好可人。
凤无忧看着他不动了,赶紧继续收拾,“这是你的药,记得让鬼隐帮你换吧!”凤无忧指了指在桌面上的东西,然后又从怀中取出一张药方来,“我新研究的,你交给鬼隐,他肯定懂。虽然不能彻底解掉你身上的毒,最起码不让你在三个月之内再犯,这已经很好了。”凤无忧说着便将药方塞进他的手中,他一把就拉住她,“阿九,你又要走了?”
他的眸睫毛颤颤,万分不舍。
“嗯。”凤无忧很认真点头,“别总是小孩子般的闹了。”她抽回自己的手,自己现在越发的感觉他就像是自己的弟弟那般了。
端木煌看着她,“我不是小孩子。阿九比我还小,只是我很多事情都不懂。”
凤无忧听着他的语气冷冷,心中叹了一口气,“不懂就要学,慢慢学。”凤无忧说着上前到他的床榻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算是安慰,“好了,乖乖的。”
端木煌皱眉,“怎么这样摸我?”不过貌似很亲密的样子。
“你的头发有点怪怪的。”不注意看的时候不知道,注意看的时候才发现。凤无忧摇头。
端木煌听着提起自己的头发,瞬时就用手捂着,“阿九别看!”
“为什么,就看看不是很好吗?”凤无忧看着他,但是想想,“算了,看来看去还是头发,也没什么奇怪的。”
端木煌才慢慢将手放,“我用千年凝脂粘好了你给我的小药盒。”他认真地说着,然后从自己的怀中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摸出那小药盒来,然后递给凤无忧,“阿九,我不是故意摔碎了这小药盒的。”
凤无忧怔愣了一,自己都已经忘了这个事儿了。
她接过他手中的那小药盒,然后细细地打量了起来,真的粘合得天衣无缝似的,就像是当初的一样。
“千年凝脂,这么好用?”凤无忧嘴角一笑,“改天能借给我用用不?”
“这个……可以。”端木煌想了想,阿九要,自己肯定要给的。自己去向那皇帝老兄再拿就好了。
但又想了想,端木煌再道,“用的时候你可要小心一些,千年凝脂瞬间就会干掉的,你可注意别乱摸什么东西,尤其是……是头发。”他有点尴尬地说道,说到后面已经低头。
凤无忧听着才明白他口中的意思,敢情的是他粘合这小药盒,然后不小心将千年凝脂弄到头发去了,所以,他的头发?
“我会注意的!”凤无忧一笑,看着他的头发,好玩心有点重,想了想,她倾身上前,“你该不会是弄了千年凝脂到你的头发上吧?然后,你自己剪掉头发的?”
“阿九……”端木煌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她。
“好了,不逗你了,你往后也要注意一些。”凤无忧说着好心提醒,她的目光重新落在那小药盒上,“药盒可能粘好,可是有时候伤了的心碎了的心是很难愈合的。”自己也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的心,尤其是面前这白纸。自己会回去好好想想的。
“我不会伤害阿九的心!”端木煌立即起身,凤无忧看着他赶紧扶着,“别乱动了,说了总是不听,听了你也不做,做了的时候也做不好,真是让人愁。”凤无忧嘀咕。
端木煌呆愣了半秒,“我往后一定会做得很好。一定。”
“好了,我只是随便说说,也没有说你做的不好是不是?我就是让你不要动。”凤无忧看着他乖巧了,才将小药盒放回到自己的袖子,“我该走了。”
“可不可以再多陪陪我?”他道。
“不是现在。”凤无忧看着他,“若是有缘,一定再见的。”她笑了笑就收拾东西走了出去。
端木煌看着她的背影,“阿九。”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到了她的跟前来,他看着她,“那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凤无忧惊了惊,转念一想,二话不说将他拉到床榻上去,“躺。”
“哦。”端木煌照做,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凤无忧从怀中取出一瓶药来,凑到他鼻孔,“你闻一闻。”
“嗯。”端木煌也照做,努力地吸了吸那药瓶里飘出的香味。
“阿九,我的头有点沉沉的。这怎么回事?”端木煌闻了之后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她。
“这就对了,好好睡吧!”凤无忧收了药瓶子,然后给他盖上了锦被。自己真的没见过这样的人……如此傻傻的、如此对自己毫无防范地、然后被自己迷药。
凤无忧看着他安静地睡,才耸了耸肩膀,“我真的拿你没法子。好好休息。”
凤无忧抿嘴,打开门,走了出去。
鬼隐和秦翎正在偏房那边坐着,此时看到凤无忧在外面走过,两人立即上前去。
“阿九姑娘。”
“女娃娃。”
“你们在这里。”凤无忧对着他们笑了笑,“鬼隐老先生,我可不可以请你帮忙做一件事情?”自己得要鬼隐配合,才能够瞒骗过凤久麟和凤皓成。
鬼隐听着点头,“女娃娃为小六做了很多事情,若是有需要让我这把老骨头做点事情,就请尽管开口吧!”
凤无忧听着心中欢喜,拉着鬼隐就到一边去。
秦翎看着有点不知道该干什么,便想着要进里看看端木煌,但是凤无忧立即就喊道,“那位大哥,别去打扰阿六,他刚刚睡了。”
“是。”秦翎立即点头,然后守在那门前。他看着凤无忧带走鬼隐并不曾走远,道,“阿九姑娘,属名字唤作秦翎。”说不定的这阿九姑娘会成为王妃呢?但也说不定说不定。
“我知道了,秦大哥。”凤无忧笑了笑,赶紧拉着鬼隐就到一边去,然后一边小声说着话,要他配合自己如此如此。
鬼隐听着抚着自己的花白胡子,不住点头,“你这女娃娃,不错不错。”
“谢谢鬼隐先生!”凤无忧笑道。
凤无忧偷偷地返回到自己的那个房间里,然后翻了窗子进了去,看到吉祥还在那里睡着,凤无忧舒了一口气,重新躺回到床榻上。
此时接近申时,凤无忧估计着凤久麟他们快到这城隍庙中了,遂躺在床榻上,小憩等着。
果然过了一小会,凤无忧听到外面有一些脚步声。
凤皓成走近这门,那四名侍卫立即上前行礼,“大少爷!”
“四小姐在里面依旧睡着?”凤皓成语气平稳,声调与平常一致。
凤无忧想了想,还是起身来,穿好了袄子然后上前来缓缓打开门,“大哥,是不是已经接到祖母了?”
凤皓成听着立即转头看向凤无忧,只见凤无忧此时正扶着门,脸色有些苍白地看着他。凤皓成立即上前来,“四妹身子还不好,就不要随意床来。”他上前扶着凤无忧,凤无忧看着他,“谢谢大哥。我的身子无碍的,请大哥别担心,也别告诉给爹爹跟祖母听,莫让他们担心为好。”
“嗯。”凤皓成点头,扶着凤无忧到了床榻边上,然后让她坐好躺着在那床榻上,转身的时候,才发现吉祥还在那熟睡,遂皱眉,“怎么这丫头竟然睡得如此沉?”
凤无忧一惊,但很快就回神过来,“她兴许的是累了,”凤无忧抱歉地笑了笑,“昨夜我没少折腾她,就让她睡一会吧!”
“四妹真是心子软。”凤皓成道,然后看着凤无忧,“你还有没有感觉哪里不适?要不要让大夫来看看?”
“嗯,前庙那,就是有个老大夫。”凤无忧看着他。
“行,大哥去请他来给你看看病。”凤皓成道,然后就要离开,凤无忧并没有骗他。
凤无忧立即喊道,“大哥。”
“何事?”他转身。
“祖母呢?爹爹呢?他们在哪里?”凤无忧挣扎起来,“吉祥,吉祥,你还是先别睡了,扶着我一同去看看祖母和爹爹为好。”
凤皓成看着凤无忧这个样子,上前来再次扶着她,“爹爹正是在前院,貌似已经跟那个你所言的老大夫聊上了,而祖母,她老人家容易累,在马车上安顿睡着了。所以都不曾进这后院来。”
“如此,甚好,不如就一同去前院爹爹那边吧?”凤无忧眸子抬高,看着他。
这时候吉祥醒来,她睁开眼睛正看到凤皓成扶着凤无忧,而凤无忧脸色不太好,顿时惊讶,赶紧跪在凤皓成面前,“大少爷,四小姐!”
“免礼。”凤皓成低沉了声音,“你这丫鬟,若是往后守着四小姐还如此贪睡,那往后就不必再服侍四小姐了!”
“奴婢知错了,请大少爷恕罪!请四小姐恕罪!”吉祥说着再次磕头。
凤无忧嘴角淡淡一笑,“大哥,别责怪吉祥了。”
凤皓成听着她这般说,便点头,“那作罢,吉祥,还不赶紧照顾四小姐?”
“是。”吉祥上前来,代替了凤皓成扶着凤无忧。
凤皓成在前面走着,而凤无忧和吉祥在他们身后。
按道理说,凤武丞相府的人在金城中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无人不知无人不认识才是。可这鬼隐刚好的是从博朗汗国来的老御医,住不惯睿鬼王府,一直就在这城隍庙后院中住着,时不时地就在城隍庙中研究各种药材,研究端木煌中的毒,好遵从端木煌其母博朗氏的遗嘱。
鬼隐并不熟悉这金城中的事情,性子也坦率无多少等级观念,故而在凤久麟面前,并没有半分做作,也没有半分的恭维,这反而令凤久麟深信不疑有这样的一位医术高明的世外高人在。
凤久麟描述着李夫人腹绞痛的情况,鬼隐一直都是半眯着眼睛,似是在听,似是在睡。
凤久麟说完,看向鬼隐,“老先生,您看,这应该如何开药才好?内人多日不曾有好转,实在是心急,请老先生指点一二。”
鬼隐听着他说完了,然后提笔就写了一张宣纸的药方,递给他,“照着上面所写的,三碗水熬成一碗水,然后服,一天早中晚共三次,一直服用七天,方可痊愈。”
凤久麟心中一喜,接过那药方,当然打开来看看,但当看到那马粪、鸟屎的时候,有些怔鄂,但想想,这老大夫也许古怪一些,药方也古怪一些……
“老先生,这当真的药方就是这般吗?这马粪、鸟屎,貌似不是用药的吧?”凤久麟问道。
“你这意思,是感觉老夫骗你不成?”鬼隐说着就要将那药方拿回来,但是凤久麟已经赔笑了,“不是不是,是在唐突了,实在是抱歉。来人,一点心意,请老先生笑纳。”说着摆手。
鬼隐笑笑,“先生还是早点归去罢!这点银子,若先生有慈心,不如就捐给这庙里即可。”
“是,老先生说得即是。”凤久麟说着赶紧摆手。
“切记,你方才指出的两样药材,一定不可少。你不知道这其中的妙处啊!”鬼隐说着抚了抚自己的长白胡须,似是羽化登仙之人道破了那天机。
“是,谢谢先生叮嘱。”凤久麟点头。
这时候凤皓成和凤无忧来了。
“爹,老先生。”凤皓成立即行礼。
“爹爹,老先生。”凤无忧淡淡说着,然后行礼。
凤久麟看着他们,点头,“丫头,这是之前你遇上的老先生?”
“正是。”凤无忧微笑,“谢谢老先生。”
“女娃娃,你这脸色不对。快来让老夫看看。”鬼隐说着就上前要扶着凤无忧坐来,凤无忧立即就看向凤久麟,“爹……”
“坐。”凤久麟点头。
“是。”凤无忧自然坐来了。
鬼隐心中早已经观察着这周围的人,知道了这女娃娃的父兄,还是个知书达理的,就是不知道这府上的是几品官?是文的还是武的?
凤无忧笑笑,“谢谢老先生了。”
“小事小事。”鬼隐笑了笑,给她诊脉,“劳累了一些,多休息就好。”鬼隐点头,转身就写了一副药方,“就好好照着上面的煎药吃吧,每天一副,三天就好。”
“谢谢老先生。”凤无忧行礼。
凤久麟看着凤无忧如此有礼,没少给自己挣了脸,当即万分赞赏,“扶四小姐去吧!”
“是。”吉祥立即上前来就扶着凤无忧去。
鬼隐微微摸了摸白胡须,这阿九姑娘排行是四小姐,不是个嫡出的……
“在府上还有事,就不打扰老先生了,先行告辞。”凤久麟说着站起来行礼。
鬼隐也起身,“嗯。”
凤皓成拱手行礼,然后跟在凤久麟身后离开,他们所带来的侍卫也一同慢慢有秩序离开。
鬼隐看着他们走,点了点头。这应该是个大户人家,不然,也不会如此气派。
凤无忧这时候就坐在那马车上,也许的是真的累了,遂就靠在那边上睡着。吉祥坐在她旁边,守着她。
终于返回府上,林老夫人不曾有过半点声响就直接住回了她的贤启院,也没有留半点的话出来。
凤久麟去照顾了一番,服侍着林老夫人睡,便从院子里出来。
他想了想,便朝着李夫人的鸣盈园走去。自己的怀中正揣着鬼隐写的药方,只是,这药方是真的着实奇怪……还是去看看莹儿如何,再定夺这药方用不用为好。
凤久麟想到这里,就到了李夫人的鸣盈园那边去。
此时花园中,王姨娘正和袁姨娘、侯姨娘三人在一起说笑着赏花,这会儿三人都看到凤久麟往这边走来,全都心中有了打算。
当即的三个女人立即跑出这亭子,赶紧地呼喊凤久麟,“老爷!”
凤久麟不曾想到她们三人会在这里,遂见她们一同前来,便停脚步,“你们怎的在这院子里吹风?风大,不回是作甚?”
“老爷,我们是在等您呢!”侯姨娘笑着扭着柳腰就上前来,那玉手就拉着他的手臂,“老爷,您这是要去哪里?”那吐气如兰般的热气就吹在凤久麟脖颈上。
凤久麟笑,“刚刚从城隍庙中得来一张药方,正好给夫人那边送去。”
“夫人的药方?”王姨娘赶紧上前,不着痕迹挤开了侯姨娘,“老爷,这药方,要有用才好,不然夫人会继续受罪的。”
“这,我知道。”凤久麟点头,看向王姨娘,“敏儿,你就多多的看着这后院吧,帮忙打理一。”
“嗯,妾身一定不负老爷所望。”王姨娘笑了笑。
“老爷刚刚从城隍庙中归来就如此劳累要去鸣盈园,妾身看着心疼,老爷,让妾身陪着您一同去吧!”袁姨娘此时不曾开口,开口的时候就眼神万分柔情地看着凤久麟。
凤久麟嘴角一笑,这几个女人啊,一个个的,有时候总是能够很好地抓住自己的心。
“妾身也要去!”侯姨娘自然不甘落后,拉着凤久麟的另外一只臂膀,“老爷,您很久都没有到妾身那里了。”
王姨娘站在凤久麟面前,“老爷忙,日理万机的,你们多多照顾老爷就好了,别的,就少点说吧!”
凤久麟笑,“敏儿很贤惠。都一同去看看夫人吧!你们姐妹之间,多多互相关心。”
“是。”王姨娘三人一同应了,却心中有了别的说法。
但王姨娘心中到底的美滋滋,凤久麟当着她们三个姨娘的面前称赞自己,无疑是将自己拉高一个层次了!
此时鸣盈园中,李夫人醒来没多久,她让大丫鬟豆蔻扶着自己靠在那床头处,然后听着豆华说着这后院中发生的事情。
李夫人脑子里很清楚,自己一定要随时都掌握好这院子里所发生的事情,不然自己这夫人的位置,可能不保的。
豆华说完,然后继续跪在地上。
“既然老夫人回府了,豆蔻,你去点几个做事精灵的丫鬟给服侍好老夫人,还有,吃的用的,看看有什么缺的,就补充一吧!莫让老夫人责怪,也莫让老爷担心。”李夫人道,要想保住这夫人位置,当然也是要对上对的要好,不然,凤久麟的心,始终会变。
只是自己做这么多,只希望那老夫人领自己的情才好!不然,自己给她好果子吃!哼!
“是。”豆蔻听了立即去,但当刚刚要走到外面的时候,正看到凤久麟和王袁侯三个姨娘一同前来。
顿时,豆蔻立即转身喊道,“老爷来了!姨娘们都来了!”说着大声给凤久麟他们跪,“老爷,姨娘。”
李夫人听着,立马就重新躺来,然后盖好了锦被。
自己这次要搏一个同情心,让凤久麟多多照顾自己才好!
凤久麟走进里,“免礼了。”周围的人都赶紧出去守着。
王姨娘三人跟在凤久麟身后。
凤久麟进了内室里,豆华上前行礼,“老爷。”
“夫人如何?她可曾醒来?”凤久麟问道。
“回禀老爷,夫人醒来一次,但是很快就又昏睡过去了。”这是李夫人教的,豆华自然照说照做。
凤久麟微微眯起眸子,如此一来,那就应该要熬上这药方上的要试试了。他上前,然后坐在李夫人的床榻前,“莹儿?莹儿?”他呼唤着李夫人的小名。
李夫人多少的都不曾听过他如此呼喊自己的名字,遂心中一时感动,眸中含泪,慢慢地睁开双眸,“老爷。”她轻声应道。
凤久麟见她如此可怜兮兮的模样,当即心中那石头就化了,得要赶紧地治好她的腹绞痛才行。凤久麟道,“莹儿放心,我找来药方了,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别担心。”
“谢谢老爷。”李夫人感动万分似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客气什么,老夫老妻了。”凤久麟淡笑,然后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王姨娘三人,王姨娘三人立即上前。
“夫人,您好些了没?”王姨娘第一个“好心”开口相问。
“夫人,您的身子没有大碍了吧?要不要再让府医看看?”袁姨娘道,“您好生歇着啊!”
“夫人,您好好歇着,放心,别担心府上。”侯姨娘开口。
李夫人嘴角抽了抽,冷眸看着她们三个,一个个口中问好了没有,身子如何如何,别担心什么的,可即使自己瞎了眼也知道这些人口是心非!
但碍于凤久麟在这里,李夫人自然没有生气,“好,你们都好好的吧!注意身子。”
凤久麟听着满意,才起身,“你们三个多照顾一夫人,我还有事,先离开一。”
“是。”王姨娘三个人应了。
李夫人看着凤久麟,“老爷,您这么晚了还要去哪里?这么晚,妾身担心。”
“放心。我今日到城隍庙中讨了个药方子治你的腹绞痛,这会儿就叮嘱膳房给你熬药来,你好生歇着。”凤久麟笑道。
“是。”李夫人听着笑了笑。
凤久麟点头走了出去。
李夫人见他离开了,便才将目光看向王姨娘三个人,“你们这三个人,呵!”她冷笑一声,“都回去吧!”免得惹气了自己!
“夫人,您是不是身子还不舒服呢?”王姨娘听着靠上前来,“若还是不舒服,妾身觉得,您还是早点让大夫再看看吧!”
“老爷已经有药方了,你们就不必担心了!”贱人,一个个的假惺惺装给谁看!李夫人冷哼,“都去!”
“既然夫人这样说,那我们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妾身就先行告退了,夫人您自己好好养身子吧!”侯姨娘抚了抚自己的长发,稍稍欠身就走了出去。
袁姨娘没什么好说的,直接欠身离开。
王姨娘美眸看了李夫人一眼,“夫人,那您好生歇着,妾身就先离去帮忙管理院子了,刚刚老爷在院子里还称赞着妾身贤惠,夫人,您替妾身也开心开心哦!”说完笑着就离开。
李夫人一听,“你!”那嘴角抽了抽,看着王姨娘的背影,“贱人!”一把就将手掌就拍在那床榻上,“王敏,有朝一日,我会让你死在我手中的!”
王姨娘知道自己跟李夫人的梁子早在那之前千娇的事情就结,自己这会儿也算是明挑着跟她李莹扛上了。
王姨娘返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立即就让孙妈妈去打探凤久麟讨来的药方到底是什么。
夜色深沉的时候,凤无忧独自悠闲地在那书案前写字,自己感觉在这里生存什么的,应该先将那个字练好。上次自己在那御花园中就出丑了,每一样虽然自己都沾一些,可是相比较这些土生土长的小姐而言,自己这手中的字和刺绣的活儿,都拿不出手。
凤无忧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练字。
就在这个时候,吉祥从外面匆匆敲门,“小姐,小姐。”
“门没关。进来。”凤无忧抬头看着她进来,“什么事情?”
“大小姐上吐泻,府医见了都束手无策,甚是怪异。”吉祥跑进来,喘了喘气继续说道,“老爷也去大小姐的阁里看了。”
“这个,那我也去看看吧!”凤无忧心中笑了笑,上吐泻,肯定双腿发软难以走路,时间长了,吐得多,泄得多,就会虚脱。这样自己倒是可以清净几日,也算是报了之前她欺负自己的仇!至于她责令自己走路的这个,自己会继续讨回来的!
“小姐,您身子还没好呢!”吉祥皱眉。
“那还是要去看看的,毕竟是我大姐。”大姐,呵呵!凤无忧抿嘴,然后收拾了一那书案。
“奴婢扶着您。”
“好。”凤无忧就朝着凤紫晴的紫晴阁走去。
刚刚走到门前的时候,正看到凤素媛也来。凤无忧立即给她行礼,“二姐。”
“听闻四妹身子抱恙,没想到也来看大姐,真是够姐妹。”凤素媛不冷不热道。
“姐妹之间应该互相照顾,何况,是大姐呢?”凤无忧笑,“二姐请。”
“嗯。”凤素媛也不怎么刁难凤无忧,就先走了。
凤无忧刚刚要走的时候,却看到凤丹雅风风火火地前来。凤无忧已经很久没看到凤丹雅了,听闻她前段时间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就因为的被李夫人罚抄那《女驯》,加上最初那狗吃屎的一跌,受了那寒气,故现在才算恢复好。
凤丹雅看到凤无忧,心中冷哼,“怎么你也在这里?别挡道!”
“这语气,真够厉害!”凤无忧冷笑,这个凤丹雅,不抽鞭子就皮痒!
“什么厉害不厉害!走开!”凤丹雅语气蛮横,一嘴脸的不屑。
“呵,五妹,你好歹地看到我这个做姐姐的,得要行礼吧?怎么,不懂得规矩?要不要我教教啊?”
“教什么教?我懂得的规矩比你的多多了!你可是水月庵里回来的,就是个野丫头而已,哪里懂得什么东西!”凤丹雅冷哼道。
“是么?”凤无忧阴冷了语气。自己平生最恨就是别人说自己野丫头的!因为在现代,自己自小无父无母,就拉扯着弟弟长大,自己打拼过来不容易,一切都很好脾气,就是“野丫头”这四个字不能容忍!这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凤无忧说罢,眸子带火,立即抡起手来,两个耳光就扇过去!
“啪啪!”在这寂静的夜里,凤无忧这两个耳光可谓是清脆响亮之极!
“我就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凤无忧冷冷骂道。
凤丹雅万万想不到凤无忧竟然在这个地方扇她耳光,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周围的人也是吓愣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办!
“啊!”凤丹雅一声尖叫,“凤无忧,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已经是小事,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个好歹!”凤无忧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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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我们做的是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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