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节
寸丝不挂 作者:长安十年
第28节
69、第六十九章
那头黎素与阿东在小镇落脚,却遇到浪荡不羁的裴云奕,这头小和尚被困天一教分坛,一行人纷纷上了马车,黄岐与白衣女子叶蓉坐了第一辆车,万重光不知因甚么事受罚,明显与他们不是一个待遇,竟与那背刀大汉一同骑马,守在马车左右。第二辆马车,有个扛了药箱的年轻人,扶着一位身着淡蓝色衣裙的女子,她身披白色轻纱,与叶蓉这样年轻率真的姑娘不同,虽然依旧明艳动人,但她显然已经上了年纪,将近四十岁的样子,雍容华贵中也难掩岁月留下的痕迹。只不过让修缘不解的是,她并没有梳起一般妇人的发髻,反而跟叶蓉一样,一看就是并未嫁人的样子。
修缘还在疑惑,莲花生上了最后一辆车,黑色檀木的车身,四匹马并列而驾,金线流苏从车窗处的帘布上缓缓垂下,车内四个角各放置了四种兽型香炉,铺在炭火上的香料正缓缓燃烧升腾,淡淡的香气让人目眩神迷。
这样大张旗鼓,修缘又在心里将莲花生骂了一百遍,骄奢淫逸、奸~淫掳掠,抬头瞪视他,正巧莲花生也看过来,他面具下冰冷冷的眸子让人胆战心惊,黄岐从前面马车中探出个头来,冲小和尚喊道:
“傻子,快上去,难道还等教主抱你么?”
修缘转身看了被困在远处的几百个人,他们此刻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再开骂战,有些人死死盯着修缘,仿佛要在他身上钻出个洞来,或者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莲花生这时候却朝他伸出手来,柔声道:
“上来。”
修缘摇了摇头,仿佛一上马车,就会万劫不复。
莲花生低□子,靠近他耳边:
“知道么,你这是在害他们。”
小和尚一惊,眸子里难掩惊慌之色,终于肯抬头看他,眼神竟十分脆弱。
莲花生摸着他的脸,他仿佛有很多时间,可以一直耐心等下去,又好像下一刻就要扬长而去,将小和尚留在原地,任那些人扑上来,将他吞噬撕咬干净。
莲花生并不着急,他沿着修缘的脸,摸了他的眼睛鼻子,又碰了嘴唇,最后捏住他的下巴,他在等他做决定,是要在这里做这些白道疯子的陪葬,还是跟他离开。
修缘当然知道,无论他走不走,都改变不了现在的局面。
他恨莲花生,更恨他自己。他想,要是平安在这里,会不会有甚么不同,他或许会把身上背负的灭门之仇,还有身世之谜通通抛诸脑后,与他同生共死。
修缘微微动了动僵硬的身体,轻轻抬了手,莲花生嘴边浮现一个淡淡的弧度,他握住修缘的手,将他拉上马车。
莲花生将车上帘幕放下,密闭空间中,便只余两个人。
马车开始缓缓向前,修缘坐在另一端,闭上眼睛,似在打禅,没有一点声息。
莲花生不知何时坐了过来,他箍住修缘的下颚,问他:
“你在想谁?”
修缘摇头,他在用另一种方式,对教主大人无声抗拒。
“在想男人,对不对?”
小和尚依旧闭着眼,甚至一个表情也没给,好像此刻忽然失聪了。
莲花生似笑非笑,只是声音冷冰冰的:
“和尚也会想男人,那男人一定与你不是普通关系了。”
修缘终于开口:
“与你无关。”
莲花生松开他的下巴,改用指腹一路往下,抚摸他的脖颈,他道:
“他有我好么,会让你快活得离不开这根东西?”说完,故意引着他的手,往胯~下去摸。
修缘收回手,缓缓启唇:
“除了他,我再不会与别人做那等事。你我公平交易,我助你找到灵药,你告诉我身世之谜,求仁得仁而已。”
莲花生道:
“可惜我忘了告诉你,方才上了第二辆马车的年轻人,便是教内药师鬼机子,他今天很惶恐,他说他当初调错了一味药,你与我在一起的期限,或许并不止九次。”
小和尚愣了愣,他终于睁开眼,望着莲花生道:
“即使如此,又怎么样?忍到不能忍的时候,便是一死。”
莲花生却笑了:
“你不能死,你要找的人,只有我知道在哪里。”
如此说来,他手上便又多了一个筹码。
修缘摇了摇头,他自以为洒脱,却总被许多事束缚住,他虽是出家人,却比凡人更牵挂红尘之事。
无论真假,他总愿意试一试,再次开口,他问的却不是平安:
“那些人,你究竟打算怎么处置?”
莲花生握了他的手,轻描淡写道:
“我让新坛主每日扔几只活鸡进去,抢到的人,大可以吃肉喝血,抢不到的,就看他们能坚持几天了,这世上本就是弱肉强食,每一天,扔进去的生鲜都会减少一些,最后,不过是人吃人罢了。”
修缘想起从前那个传说来,莲花生十四岁时,与父母一同外出寻找魔教圣典,被困在往西藏去的古道上,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最后杀父弑母,饮了他们的血,食了他们的肉,才走出古道,重回天一教。
小和尚觉得身上有些冷,明明是六月天,骄阳似火。
莲花生寻了一条薄毯,将他裹住,他似乎很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将头靠在修缘肩上,抱着他就此睡过去了。
修缘不知何时,也同他一道睡了过去,醒来时莲花生还没醒,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累极了,修缘心道,他武功深厚,稍有动静便一清二楚,难道竟对自己一点防备都没有。
呆呆坐在原地想了片刻,直到莲花生动了动,修缘才如梦初醒似的,将他一把推开,道:
“那头又宽敞又柔软,你过去。”
莲花生却也不争辩,竟规规矩矩坐过去,侧躺下,以手肘撑住头,视线却紧盯住修缘不放,他撩了撩紫色长袍,道:
“修缘,给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
小和尚一点儿都摸不着头脑,他只是饿了,“咕噜”一声,肚子适时叫起来,莲花生却更有了理由:
“乖,说给本座听,说好了待会儿就让你吃得饱饱的。”
修缘心想,这是把他当做私养的猪了吗?他跟凿齿不一样,他才不会颠颠地跑过去,伏在莲花生脚边仰望他。
修缘咬了牙,干脆在马车另一头躺下,转过身,屁股对着他,闭上眼不说话。
无奈他肚子却不争气,咕噜咕噜叫个不停,他听到动静,莲花生起身,掀帘,万重光立刻出现在他面前:
“主上有何吩咐?”
很快,马车停下,有人进来,修缘闻到一阵阵菜香,碗碟被陆续放下,莲花生道:
“再烫一壶酒来。”
修缘正饿得头脑发昏,哪里禁得起这样的诱惑,只得缩了缩肩膀,将脸埋进座上的裘子里去,谁知莲花生竟真不叫他,一个人倒了酒,自斟自饮,十分快意。
修缘抱着肚子昏昏欲睡的时候,鼻尖上忽然痒痒的,有人用裘子上的毛逗他,修缘一睁眼,看到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再回头,果然是莲花生,后者却放低了声音,道:
“都替你尝过了,味道不错。”又递了双筷子给他:
轻描淡写,仿佛真是为了修缘才身先士卒,小和尚又恼不得,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能赏一口饭就不错了,何况这样给他台阶下。
修缘接了筷子,在莲花生对面坐下,才发现每样菜他只动了一口,他面前的小碗里,已经堆满了剥好的虾蟹,莲花生尝过觉得不错的菜,也都被移到了他的周围。
70、第七十章
二人吃饱喝足,又行了大半天,眼见天已全黑,现在是初夏,蚊虫四窜,万重光的声音又在帘布外响起:
“主上,前面有客栈,我们是进去落脚,还是继续赶路?”
莲花生望了小和尚一眼,道:
“那就去客栈歇息,天气热,大家也可以洗个澡,解解乏。”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客栈,小和尚不愿意再跟莲花生住一间房,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掌柜的要引他们去房间,修缘依旧坐着。
莲花生走过来,捉住他的手,修缘道:
“给我一间柴房也好,我们分开住。”
教主大人却没发作,只将他打横抱起,低声道:
“你跑了,我找谁要去?”
修缘从莲花生怀里探出头去,看到黄岐等人正似笑非笑望着他,只觉得十分窘迫,又缩回去,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莲花生将他抱进房里,才要将人放下,临了却被他按住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你这小兽,倒会乱咬人。”
修缘并不理他,滚倒在床上,伏躺着,轻轻喘息。
他开始相信,也许莲花生告诉他的话不假,隐而不发的药效确实还在。
莲花生开了门,吩咐万重光几句,很快有人送来了热水。
“洗完澡再睡,乖。”
教主大人将他从床上捞起来,扒光了衣裳,心道,怎么今天这么听话,再抬头,已见修缘眼睛微微闭着,已渗出几滴眼泪来。
他先试了水温,而后再要去抱修缘时,眼里的火焰却忽然全部熄灭,黯淡下来。
修缘无知无觉,莲花生摸了他屁股上的牙齿印,每摸一分,心就更冷一些,修缘浑然不知,他挡开了莲花生的手,道:
“你做甚么?”
莲花生重又揉捏臀瓣,他的声音很冷,让修缘很快清醒过来:
“哪来的?”
那明显是个成年男人的牙齿印,出现在最让人浮想联翩的地方,莲花生不会不懂。
修缘对于自己身上的细微变化一概不知,他迷茫地看着莲花生,教主大人引着他的手,触到了柔嫩臀瓣上。
修缘一惊,便要缩回手,他不记得跟平安的那晚上被他咬过,平安一直很温柔,甚至需要他来引导,而莲花生……看他的反应,也不可能是他,就算目眩神迷中咬过人,再看到总会想起,而不是兴师问罪了。
最混乱的是修缘自己,他在回忆,却一点头绪也理不出,他甚至不记得甚么时候有过这个牙印,没有任何痛感,却难以消失。
莲花生的手在他的腰际和臀上来回抚摸,他的声音很低很冷,凉到了人的心里去:
“修缘,你不在我身边的那些日子,究竟发生了甚么?”
修缘不知道他最近的这些奇怪情绪是哪里来的,在他印象中,莲花生根本不是这样的,他张了张嘴,却甚么也说不出。
莲花生低笑道:
“口是心非,你一向都是这样。”
说完,便将修缘一把推进浴盆内,在他猝不及防间,自己也跨了进来。
修缘说过,他再也不要让别人碰自己,但是面对莲花生这样的人,又有甚么办法,只有他想或者不想,没有可不可以。
莲花生抱住他的腰,他的手很轻很柔,似乎在刻意压制自己的怒火,但是修缘依旧能感受到,他刚要挣脱,莲花生便点了他的穴道,他说:
“你不要动,我不想伤了你。”
修缘连话也说不出,他只能默默望住莲花生,这几日的相处,虽然这人喜怒难测,但总算跟以前不大一样了,他心下还是报了些希望的。
然而莲花生却将一双手覆上他的眼睛,他避开修缘明亮的目光,道:
“闭上眼,不会太痛。”实际上他不愿看到修缘怨愤的眼神,他将修缘翻过身,让他背对着自己,身后传来衣袍落地的声音,修缘踩在温水里,他在发颤,只能发颤,他的双手被莲花生按在木盆边缘,整个人呈现一种微微俯下~身,翘起屁股,请君采撷的姿态。
不久,修缘听到“哐当”一声,又有东西被扔在了地上,莲花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我只想跟你在一起而已。”
声音不再沉闷,勾得人心底痒痒的,修缘知道他方才应该是将面具扔了,不过背对着莲花生,根本看不到他的容貌。
“我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说着,鼻翼贴近修缘的脖颈,轻轻来回扫荡,热气引得小和尚缩了缩脖子,心里却骂,这男人一定是疯了,说的甚么胡话!
他张口,用牙齿轻咬修缘的耳廓,下~身贴上去,紧靠住修缘的臀~瓣,让后者惊喘一声。
莲花生的呼吸明显更加粗重了,他将脸埋进修缘的肩窝中,轻轻地吻,他的下~身渐渐肿胀到惊人的地步,笔直而粗长,莲花生微微挺腰,将圆润的头部沿着臀缝轻蹭,他看见修缘的身子微微弹跳了一下,如同一只受惊的羚羊,被豺狼制服,等着最后被拆骨入腹,他浑身上下,从头到尾充斥着一种绝望感,这让他看起来更加迷人可口。
莲花生沿着他的锁骨一路向下,轻轻啃咬他的后背,他能感觉出,虽然修缘的意识在抗拒,但是他的身体在迎合,脖子、腰臀、大腿,几乎全部泛红,脚趾还在微微蜷缩着。莲花生向前迈一步,用自己的脚去慢慢勾住小和尚的,一直抚到脚踝。
他的手摩挲着修缘的脸,摸到眼角,全是热烫的泪,小和尚说不出话,发出“呜呜”的声音,他越是瑟缩,越是引起了莲花生的嗜血欲~望,他将龟~头轻轻沿着臀缝摩擦,慢慢将茎身滑过去,滑到会阴,磨得小和尚重重呼出两口气,那肿胀的顶端终于碰到了小和尚的玉丸,欺负他似的,狠狠地撞过去,用龟~头上满溢的欲液涂遍他饱胀的双丸:
“舒服么?我会让你快活得再也离不开我,好不好?”
修缘慢慢闭上了眼睛,莲花生埋首吻他的脖子,两相缠绵间,他的手在修缘身上轻轻抚摸,摸得他喘不过气,像离开淡水的鱼,垂死挣扎。
“你也喜欢的,何必跟自己过不去?”说着,手探到修缘下~身,抹了他前头吐出的露珠,竟一路向上,在他樱红色的乳~尖上涂抹开来,很快便晶莹透亮,诱人到了极点。
修缘这时候的情绪说不清悲愤还是迷乱,他轻轻颤动身体,无奈冲不开穴道,他似求饶又似哭泣似怒吼的呜咽声,全在莲花生握住他腰肢,将自己强行埋进去的那一刻消失殆尽。
热烫紧密的地方,依旧销魂蚀骨,莲花生在他耳边低声道:
“痛吗?”
修缘动弹不得,莲花生摸到他的肩胛处,竟指尖一点,解了他的穴道:
“我要你记得,无论是快乐还是痛苦,都是我给的,不是别人。”
穴道刚一解开,修缘双脚一软,便要滑入水中,莲花生扶住了他,一边缓缓抽~插,一边以唇舌啃咬他的肩颈。
修缘吃力道:
“你……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不然,待我有了力气,第……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你!”
莲花生挺身,又刺入一些,道:
“你舍不得。”说罢,便拉着他一同坐入水中,微微提了他的腰,将性~器抽出,穴口还不及闭紧,水稍稍倒灌进去,莲花生将自己送进那销魂之所,修缘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水声不断,两相结合的部位发出“啪啪”声响,他连话也说不出了,只坐在莲花生身上,颠簸不已。
莲花生的长发飘到他眼前,弄得他脖子里痒痒的,他努力扭过头,想看一看身后这个疯狂侵略他的男人,可惜莲花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重重挺胯,将修缘按在他的腰间,修长白皙的手指扳开漂亮的臀瓣,一根粗长事物在其间抽~插不止。
水温温暖暖的,拍打着修缘的身体,他私~处的褶皱被一次次抚平,他的双丸被重重揉捏,他最羞耻的地方,正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的撞击和深入,而他在迎合,在包容,紧紧裹住他,与他肉体相缠,鱼水之欢。
莲花生的声音重又响起,他缓缓摇摆腰腹,让深入的男~根在修缘身体内画圈,龟~头沟壑一次又一次擦过敏感之地,两个人都沉迷其中,小和尚的内壁开始湿润,他压抑的泣音尤为迷人。
“得到你的方式有很多种,这是我最不想要的,却是最直接的。”莲花生的嗓音低沉沙哑,虽然情~欲十足,但却不见得有多快乐。
修缘十分迷茫,他再次回头,长发飞扬,遮挡住男人的大半个脸,然而一双幽深漆黑的眼,却瞬间攫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
修缘望住莲花生,他在一阵顶弄中忍不住轻轻颤栗,他伸出手,想要把莲花生的头发撩开,却被颠得更远。
他挺腰摆臀,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中,甚至主动吞吐,让莲花生进入得更深一些。
这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嗯,你夹得好紧,不停收缩,放松些。”莲花生拍打他的臀,上面很快浮现出清晰的手掌印迹,红红的,是修缘贪吃的证据。
他依旧看着莲花生,他的眼睛细长上挑,修缘有一瞬间的错觉,然而他在那一双瞳孔里看到了自己,风骚入骨,沉迷欲海不能自拔,这不是他,眼前的这个男人自然也不会是平安。
莲花生的每一次抽~插,都会让修缘回想起与平安的那次情~事。或许都柔情百转,竟让修缘产生错觉。
慌乱之中,他摸到莲花生的脸,将头发拨开,他无言以对。修缘一直以为,莲花生终日以面具示人,是因为他让人目不忍视。然而此刻才知道,他竟这样美。
修缘对他是有恨意的,但是他如今移不开眼,莲花生的皮肤白皙,在情~欲中浮现出淡淡的红,几近透明。他的嘴唇很薄,弧度却很漂亮,不笑的时候有种淡薄的味道,笑起来,修缘想象不出。鼻子高挺,轮廓深邃,尤其是眉眼,修缘刚开始觉得像平安,但是且不论平安是个少年人,他与莲花生的气质神态也大相径庭。
修缘摇了摇头,怎么会是平安,莲花生却在这时候吻了上来,轻轻柔柔的,从眉眼到鼻子下巴。他们从前做过许多放荡情~事,莲花生却是第一次亲他。
莲花生转过他的身体,两个人彻底面对面,他抱住修缘的腰,修缘此刻已是身不由己,他闭上眼,微微喘息,很快唇又被堵住,莲花生在辗转碾压,他的手在修缘后背至腰臀上来回抚摸,似要将他按压进自己身体里。
修缘坐在他怀中,又被大力抽~插许多下,直到莲花生寻到他的手,握住了,又将自己深埋进去,二人都早已情热,哪里禁得住这番折磨,一同发泄了出来。
回到床上,莲花生又按住修缘,伏在他身上,开始缓慢动作,整整一夜,二人颠鸾倒凤,不停不休。
71、第七十一章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修缘才醒过来。
或许是头天晚上太纵情欢愉,他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夜里睡得也沉,总觉得有毛茸茸的大尾巴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却睁不开眼,只得将头埋进枕头里继续睡。后来……莲花生似乎抱紧了他,把人移到床里侧,又将那条大尾巴撵走了。
修缘动了动身子,浑身都痛,刚要下床,门开了,莲花生端了托盘走进来,这还是修缘第一次见他伺候人,未免有些不习惯。
莲花生将托盘放在桌上,端出粥跟小菜,对修缘道:
“你的体力没有以前好了。”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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