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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偸欲合 作者:烟雨魅狐

    1924

    正文 第十九章 不堪回首的清晨

    手机被递到了她的小手上,“九点了,小懒猫。”

    九点,她猛地坐起来,“糟了,上班迟到了。”身上的丝被滑落,完美的身子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起的太猛,头有些个晕,她一手扶着头,一手撑着床,不经意间,却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的卧室,她心中微微一惊,待细看时,却对上了安杰那双妖冶的黑眸。

    他像小孩子一样半跪在床边,双手撑着脸颊,眯着一双狭长的桃花眼专注的看着她,她这才发现,自己不着一缕,忙抻过丝被,将自己的身子护住,下体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床上一片凌乱,鸭嘴形的玻璃斜躺在枕头旁边,一想到那个凌乱的夜晚,云汐脸上就泛起了红晕,不禁蜷缩了双腿,美眸中燃烧着怒火:“苏安杰,你给我滚出去。”

    他轻佻的扬唇,“姐姐真是喜欢过河拆桥,昨天晚上对我温柔的要死,今天起来就对我又吼又叫,姐姐,你可别忘了,照片还在我手上。”

    她双手抓着丝被,眼睛里燃着火焰,“苏安杰你个混蛋,你答应过我的,把照片给我。”

    少年直起长身,坐在床上,笑着说:“姐姐,我是答应过你不把照片交给父亲,但是没有说把照片给你呀,姐姐,我觉得这个照片还是我来保管比较好,你说呢。”说着伸手将她揽在怀中,云汐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她知道弟弟是在威胁她,可是她却无力改变。

    少年伸手将身边的女孩揽在怀中,薄唇轻柔的印在了她的粉颊上,他说:“姐姐,想什么呢。”大掌亲昵在她的腰际摩擦着,她扭动着身子挣脱开他,只是不经意间,身上包裹的丝被滑落,露出半个浑圆的x脯,“苏安杰,你给我滚出去,我要去上班。”

    他摇摇头,“姐姐还惦记着自己的老情人,姐姐都要为人妻了,那个男人还会要你吗。”说话间,长指爬上她丰盈的x脯,幻化着她双峰的外延,指尖像是施了魔法,每一下的碰触,都让云汐有一种迷离的感觉,“姐姐,知道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不在乎你有多少个男人,不在乎你是不是别人的妻子,心甘情愿的当你的情人,姐姐,不要拒绝我。”

    云汐抬起手,啪的一声打在了安杰俊美的脸颊上,愤怒的说:“苏安杰,你混蛋。”

    安杰也火了,像豹子一样扑到了她的身上,双手制住她的手,一条长腿压制住她大腿的大动脉,唇间泛起鬼魅的笑靥,他低下头,妖冶的桃花眼死死的盯着身下的女人,“姐姐,我最讨厌女人打我的脸了,姐姐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要是再犯,我一定饶不了你,姐姐骂我是混蛋,但是姐姐,昨天晚上是谁s在了幼弟的嘴里,又是谁叫的那么魅,张着腿引诱我,姐姐,我还不到十八岁,你竟然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幼弟上床,姐姐不会说自己没有做过这些事吧,姐姐做倒是好,昨天叫的像个女,爽够了,今天马上装出一副被强暴的样子,又是打又是骂的,姐姐你不觉得自己太虚伪了吗。”

    说话间,他饱胀的欲望又挤进了她的大腿g部,来回的摩擦着,逗弄着花心,她不由的轻轻颤粟,他邪笑着说:“姐姐真骚,这么快就又有感觉了,这里都湿透了。”然后昂挺又恶意的顶了顶小x的入口。

    一句话,刺到了云汐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心里委屈的很,但是她又不知道如何的辩解,毕竟,自己的身体真的有了可耻的反应,喉咙中有些酸涩,她只是说:“你给我滚,滚出去。”她的声音了满是疲惫。

    长指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他逼着她看他,“姐姐除了这句话不会说别的了吗,姐姐是不是为着昨天的事生气,别忘了,那可是你求着我做的,姐姐是知道的,我最不喜欢被人吼,要是逼急了我,我可是不管什么承诺不承诺。不说别的,单单的是姐姐引诱幼弟上床这一件事,要是让母亲知道了,估计她老人家真的会被气死。”

    “不要。”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面对自己弟弟的无耻言行,她只有妥协,她知道安杰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她已经失去了那么多,不能再失去母亲了,她低垂下浓密的睫羽,小声的说:“安杰,你出去一下好吗,我要穿衣服,然后去上班,我迟到了。”

    正文 第二十章 车厢调戏(一)

    见自己的小猫被吓成这个样子,安杰的语气也缓和下来,他可不想她怕他,那样会影响床上的效果,薄唇弯起一道温柔的弧,大掌爱怜的拂过她的脸颊,他说:“好啊,衣服放在床边了。”然后咬牙起身,走了出去,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背对着她说:“姐姐。”

    她的心里一紧,抬起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忘了和你说了,不用着急了,我帮你向公司请假了,还有,收拾一下,母亲十一点见我们,我送你过去。”

    “我自己过去就行,你先去吧。”云汐说道。

    安杰冷哼一声,“姐姐又想甩开我,忘了告诉你,这是妈意思,姐姐还要坚持吗。”

    “我……”云汐低着头,轻轻的说。

    不等她说完,安杰就大步的走出了房间,重重的合上了房门。

    父亲终于肯让她们母女见面了,她盼了那么久,应该高兴才对呀,只是云汐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她的心乱的很,她不知道,现在这个肮脏的自己,怎么面对母亲。

    蓝色的跑车嗤的一声停在了苏家别墅外,安杰松开安全带,侧过身子,伸手为身边正在发呆的女子解开了系在她身上的安全带,长指似是不经意间滑过了女孩丰盈的x脯,修长的指尖幻化着她的红唇,“姐姐在想什么。”

    云汐忙别过头去,躲开了他的抚弄,“别碰我。”

    “姐姐是在命令吗,我不喜欢被人命令。”说话间,长指钳住她的下颌,薄唇狠狠的吻住了她的朱唇,猝不及防的云汐,忙用力挣扎,安杰使用近身搏斗,肘腕压制住她的胳膊,啪的一声,云汐手中的手包掉在了车子上,他的力气太大,云汐一时间也动不得分毫。

    长指熟练的解开她x前的衣扣,大掌握上她的丰盈,隔着x罩用力的揉捏着,修长的食指探进x衣,捏住娇挺,双r被他挤压的变形,痛和快感一通冲击着她的神经,她娇喘喋喋,“放,放开我,这里是,是家,会被人,嗯,看见的。”

    薄唇吻上她敏感的锁骨,留下一串青色的吻痕,他轻声说:“被人看见又怎样,姐姐现在不是也很享受吗。”

    “不,求求你,放了我,嗯。”她黑黑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他抬起头,双手捧着她漂亮的脸颊,笑着说:“姐姐怕了吗,姐姐害怕的样子真可爱。”他松开了她,轻柔的整理好她凌乱的衣衫,又将丝巾拉了拉,闭住脖颈上了新鲜的吻痕,伸手捡起掉在车子上的手包,放在她的手中,然后说,“好了,我们走吧。”说着,安杰打开车门,走下了车子,见车上的女子坐着不动,他倾着身子,手臂搭在车子上,望着她说:“姐姐不是想妈妈了吗,妈妈在里面等着我们呢。”

    云汐双手抱着x,蜷缩在车子上,低垂着长睫,一个字也不说。

    “看来姐姐是想让我来请了。”说完,少年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绕过车子,走到车子右侧,伸手打开了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姐姐请下车吧。”

    云汐还是一动不动,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眼睛盯着手中的手包。

    安杰蹙了蹙眉,唇间勾起一道微弧,“姐姐这样坐着,是想让我抱你下车吗。”

    神智有些恍惚的云汐,听了这句话,j神马上清醒了,她尖叫的说了声不,抬起半卷的长睫,受伤的小兽一眼的眼睛望向了少年,目光中含着祈求,透着悲哀。

    这样的眼睛,大大的,盈着泪,透着伤,似是有泪光闪动,波光流转,妖媚到了极致,任什么男人都无法拒绝她,她就那么望着你,似乎是在祈求你的怜爱,又像是说你欺负了她,而她无力阻止,让男人只想更深的蹂躏她,安杰只觉的下腹一紧,真想现在就压在她的身上,狠狠的要他,看她在他身下哭闹求饶的样子,只是这是苏家,这个时候哥哥说不定会在,安杰多少还是有些顾虑,他低吼着说:“小妖j,还不快点滚下来。”

    记忆中,安杰从来没有这样暴躁,更没有嚷过她,没有的,一次也没有的,云汐不禁一愣。

    “姐姐真的想让我亲自动手吗。”一瞬间,少年的语气又恢复了惯常的温柔魅惑。

    云汐忙摇头,扭过身子,一条修长的玉腿探出了车子,她玲珑的玉足藏在珍珠色的高跟鞋里,高跷的鞋子,把那修长的大腿演绎更加的x感迷人。

    正文 第二十章 车厢调戏(二)

    她一只脚落在了地面上,而另一只脚却还留在车子上,安杰炙热的眸光落在了那条线条饱满的大腿上,狭窄的短裙中,由于下车的缘故,两条大腿微张着,似是邀请着人光顾,狠狠的蹂躏那片茵茵草地下隐藏着的美好,透明的蕾丝,完美的包裹出她线条柔美的双腿,x感而不失高雅,中透着端庄,他深深的吸了口气,不经意间呼吸有些急促了,轻轻的沙哑着声音说:“姐姐,你真美。”

    安杰的身子就挡在车门前,一时间让云汐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就这样被吊在那,她窘的厉害,轻声说:“安杰,我要下车。”

    安杰欣赏够了她的窘态,懒懒的挪了一下身子,让出了一条狭窄的缝隙,慵懒的说:“姐姐要下车就快一点,姐姐要是还磨蹭,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只有亲手抱姐姐下来了。”

    云汐咬了一下唇,侧着身子从他与车子之间穿过,少年突然转身,将她压在自己与车子之间,云汐只觉的脊梁一痛,口中发出痛苦的申吟,少年趁着她不备,薄唇压了下来,吞下她口中的申吟,灵巧的色探入她的口中,追逐她的舌,和她缠绕,嬉戏,不等她挣扎,他早已抬起一条长腿,膝盖压在她依旧停留在车子上的大腿上,用力的按压着,健硕的x膛挤压着她丰满的x脯,她觉得自己的x被人弄的难受,微微的蹙眉,身子有些个不稳,她本能的伸出小手,抓住他的西装。

    他吻够了,松开了她的红唇,拿过她的手包,翻出口红,细细的涂在被他吻肿了的娇唇上,她厌恶的皱眉,却也没有办法,小手依旧死死的抓着他的西装,他为她补好妆,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低笑着,轻佻的向着她吹着热气,鼻翼中充斥着淡淡的古龙香水的味道,她的脸颊泛起微微的红晕,“姐姐怎么了,抓的我这么急,舍不得我吗。”

    她的脸颊更红了,小声的抗议说:“不,不是,安杰,放开我好吗,妈妈应该等急了,她的身体不好。”

    安杰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云汐急得快要哭了,小手用力的推他,“安杰,求求你,放了我这次好吗。”

    见自己的小东西求饶,安杰这才慢慢的收回腿,但是身子却没有动,“这次就放过你,还不快走。”

    云汐狠了狠心,用尽全力从他与车子之间将身子挤了出去,两具年轻的身子,就这样交错着,纠缠着,摩擦着,她娇小的身子从他身下擦过,那样的紧密,那样的真实,这种美妙的感觉简直要把安杰逼疯,他轻轻的骂了一句:“真是个妖j。”

    云汐好不容易才下了车,还没有站稳,他就一下子将她拉进了怀里,胳膊挽着她的细腰,“姐姐快一点,妈妈等急了。”说着不由分说的挽着她往屋里走,这样的亲密,让云汐只觉的不舒服,小小的身子用力挣扎着,“苏安杰,你松开我,你松手呀你,松开。”

    安杰那里肯松手,姐弟两个,就这样拉拉扯扯的进了屋子,仆人们见了两个人全当没看见,大家对此早已是心照不宣,这个小恶魔干出什么事都是在情理之中的,要是说他对着自己的姐姐没有想法,尊重的要死,或许还真是一件值得研究的奇怪事,仆人们对着姐弟两个只是问好,然后就又去做手中的事了。

    拉扯间,安杰停下了脚步,云汐松了口气,也顾不得看路,只是想挣脱开他,低着头,拼命的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身子,安杰却将长臂收紧,一下子将她抱进了怀里,固定在了x前,他在她耳边低语,“我的小猫,乖乖的。”然后又抬起头,笑着说:“今天哥哥怎么没有去公司。”

    哥哥,听到这个称呼,云汐只觉得心中一暖,只是她这个样子了,真的没有脸面再去面对这个疼爱她的哥哥,她只是如一只鸵鸟一样,将头埋在安杰的怀里,眼泪默默的流了出来。

    安豪见了两个人如此亲密的站在一起,心里微微一紧,早已猜到了八九,眼眸狠狠的瞪着安杰,训斥道:“多大的人了,还没大没小的,像个孩子似的,拉拉扯扯的,让人笑话。”

    安杰有些不耐烦的说:“哥,我们要去母亲那里,一会再和你说。”说着就要拉着云汐从安豪身边过去。

    “等等。”

    安杰停下了脚步,回头,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问:“哥哥还有什么事吗,妈妈快等急了。”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妹妹的诱惑

    “雪姨让汐儿一个人过去,安杰,你来我房间一趟,我有话和你说。”

    “妈妈明明是叫我们两个人的。”安杰抗议道,还是不肯松手。

    安豪也恼了,声音上带上了一丝温怒:“我刚刚从父亲那里来,难道我会听错吗,苏安杰,别和我讲条件。”

    安杰有些不情愿将手松了开,云汐忙退后几步,退到了安全地带,安杰看着哥哥没有离开的意思,也不走,说道:“哥哥不和我一起吗。”

    “你先去书房等我,我和汐儿说几句话。”安豪答道。

    安杰挑眉,有些醋意的说:“哥哥和姐姐难道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吗,还不能让我听。”

    安豪懒得和他废话,只是说:“苏安杰,别跟我废话,马上给我去书房,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安杰见哥哥真的生气了,才说道:“好,哥哥和姐姐慢慢聊,我在书房等你。”又回过头来对着云汐说:“姐姐,一会我送你回去。”说完就大跨步的走了。

    安豪恨得牙g痒痒,对着弟弟的背影低低的骂了一句:“该死的小畜生。”

    云汐没有听清,问了一句:“哥哥,你说什么。”

    安豪怕妹妹面子上过不去,忙改口说:“没什么。”眸光不经意间却落在了云汐刚刚因为挣扎而露出的脖颈上的一小片肌肤上,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已是被吻的的青紫一片,看到哥哥带着伤痛的眼睛,云汐忙拉了拉丝巾,遮住了布满吻痕的肌肤。

    安豪想了一下,还是说:“汐儿,安杰这小子没有为难你吧。”

    一句话,说的云汐心里苦涩难受,不是个滋味,她强忍住泪水,笑着摇了摇头,说:“哥,你放心吧,他没有。”

    眼前的她娇柔无力,却还是装着坚强,看了让人心痛,安豪定定的望着她,今天的云汐,穿了一身香奈儿的白色衣裙,x感中透着高雅,她的眼睛中含着伤,透过她的眼睛,安豪的脑子里又出现了那日安杰房中的一幕,那个不着一缕的沐浴中的少女,美的让人想去占有,耳边又传来了少年魔咒一样的声音:“哥哥,我们的宝贝的眼睛里盈着伤,她需要男人的滋润,她在怨,怨我们没有好好的疼她。”

    “哥哥,我们一起上她吧,好好的疼她。”

    下腹胀痛的难受,他突然害怕起来,自己怎么对着妹妹有这种混蛋想法,他要是真这样做了,又和禽兽有什么不同,安豪狠狠用手拍了拍头,驱赶开脑子中的邪恶念头。

    云汐还以为哥哥病了,忙伸手扶住哥哥,关心的问:“哥,你怎么了。”

    肌肤相触,一股电击般的快感让安豪不禁轻颤,周身满是她独有的香味,他忙退后一步,说道:“云汐,我没事。”

    漂亮的黑眼睛望着哥哥,她说:“哥哥,要不我给你去叫医生吧。”

    他是身体有需求,医生又怎么能医得好他,安豪忙说:“不用,我是这两天休息不好,睡一觉就好了,安杰我掉他去美国分公司锻炼,估计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一句话,兄妹两个已是明了,云汐低了头,一抹曼妙的红晕爬上了脸颊。

    安豪又接着说:“安杰年龄小,不懂事,我想让他去美国锻炼锻炼就会长大的,有些个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不开心的事就和哥哥说,哥哥会帮你的。”

    她低着头,一滴泪水啪的一声掉在了珍珠色的漆皮鞋面上,云汐轻轻的点头,声音有些哽咽:“哥,我知道,谢谢了。”

    “好了,汐儿,我还要和安杰说这件事,时间不早了,雪姨该等急了。”

    云汐点头,抬手快速的抹了一下脸颊,说:“哥,我先去了。”然后疾步朝着母亲的卧室走去。

    安豪望着妹妹的背影,叹了口气,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才转身去了书房。

    云汐来到母亲房间门口,好一会,才鼓起勇气,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子洒下来,王雪云坐在摇椅上,疲惫的合着眼,一条毯子斜搭在腿上,她的面容慈祥而又安宁。

    站在王雪云身后的保镖见云汐来了,想去叫醒她,云汐忙做了个手势阻止,轻轻的走到母亲身边,跪在她的脚下,把毯子往上掖了掖,仰着头,专注的凝视着母亲的脸庞,她睡的很香,像个小孩子,半年没有见母亲了,她比原来更瘦了,脸色也更加的苍白了,听兰姨讲,母亲最近的身子比着先前是好了些,但是大部分时间还是卧床,这次,一定是母亲怕她担心才坚持坐在这里的,母亲就一直坐在这里等她,等着她来,等着她和她说话,云汐不知道,身体虚弱的母亲为了等她,究竟坐在这里有多久了。

    第二十二章割舍不掉的爱

    看到母亲,心就会无端的软弱,最近的事情让她身心疲惫,她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面对人生,面对爱她的母亲,小巧j致的脸颊轻轻的埋在了母亲的双腿间,默默的合了眼,眼角的泪花顺着脸颊滑落,泪湿透了母亲腿上的毛毯。

    小时候,无论受了多大的委屈,闯了多大的祸,只要回到家里,回到母亲怀里,一切就都会好,就会没事,她真想回到小时候,依偎在妈妈温暖的怀里,把一切担子,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妈妈,自己好好的睡一觉,醒来了,一切事情都已经解决好了,她快快乐乐的背着书包上学,什么也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因为有着妈妈,替她处理好一切,替她背下所有。

    只是人总要长大,一切都回不去了,银丝不经意间染白了妈妈的鬓发,妈妈的脸上也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妈妈累了,年龄大了,小时候,妈妈是她挡风遮雨的大树,现在她要接下担子,替妈妈担,不能再让妈妈为自己担心了。

    “汐儿,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醒妈妈,看,人真是老了,又睡着了。”

    耳边响起了妈妈慈爱的声音,云汐忙悄悄的擦干眼泪,笑着抬起头,说:“妈,我刚来,我就喜欢看你睡觉的样子。”

    王雪云怜爱的刮了刮女儿的鼻子,说:“还是小时候的样子,一点都没变。”然后拉上女儿的手说,“来,让妈妈看看,我的汐儿长漂亮了吗。”

    云汐俏皮的吐吐小舌头,说:“人说女儿像妈,汐儿的妈妈是美人,当然汐儿也是美女了,只是汐儿没有妈妈长的漂亮。”

    王雪云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女儿,笑着说:“谁说的,我的女儿长大了,比妈妈年轻的时候漂亮。”

    “爸爸总是说我没妈妈漂亮。”

    “他呀是老眼昏花,我们不理他。”母女两个都笑了。

    王雪云拉着云汐的手,眼睛望着桌子上的日历,轻声说:“再有半个月,我的汐儿就要嫁人了,妈妈真的舍不得呀。”

    说道即将到来的婚礼,云汐的眸子中腾上了一抹水汽,声音有些个哽咽,又将脸埋回在母亲的腿上,轻声说:“妈妈,我也舍不得你,我不想嫁,我想一辈子待在你身边。”

    “傻闺女,竟说傻话,不嫁人怎么可以。妈妈常想,要是汐儿永远能陪在妈妈身边就好了,但是女儿大了,总会要嫁人的,再舍不得也要舍得。”手一遍遍抚着女儿的长发,她轻声说:“汐儿,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说出来,妈妈虽然帮不了你什么,但是总比憋在心里强。”

    泪无声无息的流出来,有些事,她又怎么能说出口,是说自己被不知名的人强暴了,还是说被弟弟威胁和他上了床,无论哪一个说出来,母亲定然是承受不住了,她只是任x的将头埋在妈妈的双腿间,像小时候每次遇到不开心的事一样,半天不说一个字,只是任x的流眼泪。

    见女儿这样,王雪云也不再问,女儿大了,也有自己的秘密了,她的眼睛望着怀中的女儿,眸光中倾泻而下的是满满的愧疚和疼惜,对着云汐,她亏欠的太多,即使女儿不说,她也能猜到七八,毕竟母女连心,她慢慢的摩挲着云汐的长发,说:“汐儿,幸福要靠自己争取,有的时候,该放下的就要放下,人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有舍才会有得。”

    云汐何尝不知道,只是有些事,有些人,她这辈子定然是放不下的。半日云汐才调整好自己的声音,故作开心的笑着说:“妈妈,我很好呀,很幸福,云轩对我很好,你就放心好了。”

    王雪云看到女儿这样,心痛的叹了口气说:“汐儿,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r,你一有不开心的事情就是这样,瞒不过妈妈的。”

    云汐忙岔开话题,说道:“妈,我就是快嫁人了,有点舍不得妈妈,书上管这个叫什么婚前忧郁症,没事的。”

    说到婚礼,王雪云眼睛里流露出了无限的内疚,“汐儿,妈妈的身体不好,不能为你亲自c办婚礼了,人家的妈妈都是亲手为自己的女儿预备嫁妆,可是我,哎,妈妈这辈子欠你的太多,小时候欠你个爸爸,欠你个芭比娃娃,长大了,妈妈忙,又欠你好多次家长会,欠着和你单独相处的时间,那时候我总是安慰自己说王雪云,等着你有了钱,就把这些个欠女儿的东西都补给她。可是错过了就错过了,女儿的童年只有一次,等我有时间了,你就长大了,出去留学,不在妈妈身边了,妈妈再想补偿,也是没有机会了,于是我又安慰我自己,王雪云,你就给你的女儿一个最特别的婚礼好了,婚礼上的每一样东西都要你亲手c办,亲自放置,可是真等到了我的宝贝婚礼的那一天,我的身体却又不允许了……”说道这,王雪云再也说不下去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

    云汐流着泪,伸手一点一点的擦干母亲脸上的泪痕,哭着说:“妈妈,你给我的已经很多了,我很满足,妈妈,你知道吗,婚礼上的用品都是我和云轩亲自挑选的,婚纱是从英国订做的,可漂亮了,云轩说我穿上像个小公主,婚纱是白色的,没有一点的渣滓,像极了天上的云朵,上面镶着钻石,太阳一照呀就闪闪发光。”

    第二十三章 我只要姐姐

    云汐说的并非全是假话,婚纱确实是冷云轩在英国订做的,云汐只是出差去英国时顺便量了一下尺寸,但是之后,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去,婚纱也是她从冷家寄来的照片上看见的。

    王雪云笑着,一个劲的点头,她能想象的到,女儿穿上婚纱的样子。

    “妈,这衣服呀可是出自最顶尖的设计师之手,就是那个伊丽莎白·伊曼纽尔,您还记得吗。”

    王雪云想了一下笑着说:“是那个给戴安娜王妃设计婚纱的设计师吗。”

    “对呀,妈,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小的时候迷戴安娜王妃迷的要死,天天吵吵着说什么要是谁想娶你,就一定要那个男人送一件伊丽莎白·伊曼纽尔亲手设计的婚纱,否则呀,就休想将你这个小捣蛋娶回家,那股子倔劲,和你爸爸年轻时一个样,我这个当妈的一辈子都忘不了。”王雪云望着女儿,眼睛穿过岁月,仿佛又回到了过去。

    “妈,又说我小时候的糗事,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王雪云爱怜的拍了一下女儿的头,说道:“你这丫头脸皮厚的很,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看来女儿大了,有男朋友了,就是不一样了。”

    “妈,我和你说,我当时试穿婚纱时,伊丽莎白·伊曼纽尔都说我好看,还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呢。”云汐满脸幸福,对着母亲说着善意的谎言,说着自己想象中的婚礼。

    王雪云一颗悬着的心微微放下了,望着云汐说:“云汐呀,冷老太爷人很好,嫁过去了一定要好好孝敬他老人家,云轩工作忙,有个照顾到照顾不到的,不要耍小孩子脾气,还有,人老了,会孤独,云轩又忙,你要抽出时间多陪陪他老人家。”

    云汐有些不耐烦的说:“知道了,妈。”

    “汐儿呀,云轩对你怎么样。”

    云汐低下了长睫,“挺好的,妈,您放心好了。”突然又高兴起来,“今天我们不说这个好不好,说点别的,妈,最近身体怎么样,还好吗。”云汐又拉着王雪云说这说那,岔开了话题。

    面对着女儿的搪塞,王雪云若有所思的望着云汐,笑着说:“汐儿,妈妈最近爱上画画了,你看妈妈的画画的怎么样。”

    妈妈从小酷爱丹青,这次妈妈却说是她的最新爱好,这其中必然有什么事情,云汐望了一眼母亲身后的保镖,那是父亲专门安排监视她们母女两个见面的人,看了母亲是有私密的话要对她说,但是还不想让父亲知道。

    云汐点了点头,说:“好呀,妈妈,我最喜欢工笔画了,让我欣赏一下您的大作。”

    “什么大作,这孩子,就知道贫嘴。”

    保镖都是chu人,哪懂得什么画,也就没有注意。

    云汐扶着妈妈,母女两个有说有笑的来到几案前,云汐拿出了画轴,画卷上,画着一只垂老受伤的老麻雀,幸福的卧在窝里,眼睛看着远方,远处,一对小雀儿比翼双飞,飞向了自己的幸福的所在。

    云汐的眼睛湿了,她知道妈妈的用意,妈妈是用画用心在对她说,“汐儿,不要管妈妈,放手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只要你幸福,妈妈就会含笑九泉。”

    她读懂了画中的含义,妈妈也读懂了她心中的苦,母女连心,可是她又怎么能抛的下母亲,用母亲的生命来换自己的幸福,如若真这样做了,她会一辈子不安心的。

    云汐看着画说:“妈妈画的真好,妈妈,其实小鸟能一辈子呆在妈妈的翅膀底下,也是一种幸福。”

    王雪云一把将女儿搂在怀中,哭着说:“我的傻女儿,妈妈对不起你呀。”

    “妈,不要这样说,我很好,真的,很好,妈妈,放心好了,云轩很爱我,我们会幸福的。”这样的谎言,她说的却坚定,说的她自己都恍惚间相信会变成现实。

    书房中,隐约的传来了两兄弟的争吵声。

    “哥,你太过分了,我不去美国。”安杰啪的一声把任命书摔在桌子上,双手撑着桌面,黑黑的眼睛里喷了火。

    安豪坐在椅子中,平静的说:“安杰,别耍小孩子脾气,你知道这次机会多珍贵,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聪明如安杰,他怎么能不知道其中的意义,父亲这样做,说明老头子要将美国的股份转让给他,他也将成为继安豪之后的公司第三大股东,只是他一旦去了,离着云汐远了,他也就要放下云汐,或许这一放手,就是永远的失去,他想也不想的说:“我知道,但是我不想去。”

    安豪微微一笑,“安杰,这也是父亲的意思,你是苏家的幼子,出去锻炼一下也好回来帮哥哥。”

    “哥哥少拿爸爸来压我,你也说了,我是幼子,是庶出,按照苏家的规矩我和姐姐是得不到苏家的财产的,我也不稀罕这些,我只希望哥哥不要来干涉我。”

    安豪漫不经心的说:“规矩是人定的,是可以改的。”

    安杰挑眉,“哥哥是说如果我去美国,爸爸会修改遗嘱,将苏家一半给我。”

    安豪点头,“对,父亲是这么说的。”

    安杰想了一下,冷笑着说:“哥哥为了维护这个家,为了阻止我,真可谓是用心良苦,花了大价钱大手笔,竟然将固执的父亲都说动了,只是哥哥,太遗憾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苏家的财产我一个子儿都不想要,你听好了,我只要苏、云、汐。”

    第二十四章 车库强暴(一)

    安豪啪的一拍桌子,猛的站起来,愤怒的说:“苏安杰我也告诉你,这次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撒泼耍赖。”

    “哥哥我也告诉你,我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苏家的财产我不会和你争,但是作为回报,哥哥也不要来妨碍我的计划。”

    “计划个屁,我还不知道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吗。”安豪开始破口大骂,他忍了那么久,今天终于再也忍不下去了,他不允许人伤害云汐,哪怕是自己的弟弟也不可以,“小兔崽子,我今天和你说清楚了,纽约你是去定了,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收拾你那堆烂摊子,半个月后,参加完云汐的婚礼,就是绑我也要把你绑去。”

    安杰从来没有看过哥哥发这么大的火,就是他在外面闯了再大的祸,哥哥顶多只是骂他一句,他一撒娇,说句软话,哥哥就会默默的为他承担下所有,可是这一次,比着以往却有了不同,看来哥哥是铁了心要维护云汐了,抛弃了他,想到这,安杰觉得自己像个被抛弃的孩子,心里酸溜溜的不是个滋味,他伸手拿上桌子上的任命书,对着安豪说:“哥哥不用绑,我自己去,只是哥哥,我不会这样轻易的放手的,到时候,恐怕哥哥会求着我和我联手搞她。”说完安杰大步的出了书房,用力的关上了房门。

    安豪疲惫的坐在座椅上,黑眸望着房门,听了安杰的话,心里多少有些担心,安杰从小任x却又圆滑,你看着他,古灵j怪的一个人,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但是却又什么都明了,这个世界上仿佛没有什么事是他值得坚持的,没有什么人是值得他在意的,他来到这儿的目的就是玩,玩世人所不敢想,不敢做的,或许更确切的说,别人压g就想不出来这世上还能有这样的玩法,可是越是这样,他骨子里也就越是犟,一旦认准了的事,别说是撞了南墙,就是死也不会回头的。

    安豪慢慢的合上了眼,手按压着太阳x,这一次,他真的不知道,他的这个变态弟弟这一次会使出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他,安杰对着他从不出招,一旦出了招就一定是损招y招,他有些个担心自己是否能招架的住,能不能救下妹子,保住这个家。

    云汐和母亲一起吃了午饭,又唠了一会子嗑才离开了,似是因着女儿来了,王雪云的j神特别的好,餐桌上比着平日里多吃了半碗粥,云汐本是想多和妈妈待一会儿的,但是担心母亲的身体过度疲劳会经受不住,所以下午两点,云汐催着妈妈休息,伺候着母亲睡下了,才悄悄离开,她径直来到了地下车库,去取自己的车子。

    由于是午后,车库中空无一人,云汐来到自己的车子旁,打开手包,翻找着钥匙,找了半天,却怎么也找不到,她仔细的回忆着,心说不好,一定是上午和安杰扭打的时候不小心掉在了他的车子上,心里一百八十遍的骂了自己猪头白痴,但是再怎么骂也是于事无补,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云汐又去翻找手包里的东西。

    “姐姐是不是在找这个。”身后传来了一个温柔的男音,灼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脸颊上,吹动了她鬓间的碎发,痒痒的,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压迫感,不等她反应,健硕的胳膊自然而然的环上了她细柔的腰身,纤细的脊背,感觉到了源自他的灼热,钥匙环绕在修长的食指上,长臂绕过她,在她眼前晃了晃手中的钥匙,晶亮亮的钥匙闪着光,发出哗啦哗啦的金属撞击的声音。

    “怎么在你这里。”云汐说着,伸手就要夺眼前的钥匙。

    他手腕一个翻转,将钥匙藏在掌心,收回手臂,抱着娇小她,大掌随意的在她身上游走,握上了她x前的丰盈,隔着衣服,任意的揉捏着,薄唇含住她娇嫩的耳垂,灵活的舌探入她的耳孔,云汐不禁微微轻颤。

    “不是说好了我送你回去吗,怎么又不听话。”本是责备的话语,但是却是透出了三分宠溺。

    “我,嗯,自己回去,不用你送。”敏感的身子,被他弄的酥麻难受,她挣扎着想逃出他的掌控,却也是白费力气。

    “姐姐又不听话了,我该拿姐姐怎么办呢。”说话间,少年一手紧紧的将怀中的女孩固定在怀里,一只手沿着她曼妙的曲线下滑,探入裙角……

    第二十四章 车库强暴(二)

    狭窄的裙摆,将他炙热的掌心和她白皙的双腿紧紧的包裹在了一起,他艰难的前行,指尖c入她紧闭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内裤,用力的抚弄着她双腿之间隐藏的细狭。

    电击般的快感撞击着她每一个细胞,云汐不禁弓了身子,难受的扭曲着双腿,却将他的大手紧紧的包裹在了双腿之间,身后,少年的欲望隔着裤料,恶意的在她的雪髋上摩擦着,而她却无力阻止。

    口中溢出了细碎的申吟,额上透出了细密的汗珠,这一切都让安杰异常的兴奋,他沙哑着声音说:“小妖j,叫的这样媚,是在勾引我吗,还是……”埋在她幽密中的指尖力道加大,“想让我现在就c你,姐姐还真是心急。”

    下体酥麻难受,她扭动着身子,拼命的摇头,“嗯,不,嗯,不要,哥哥,嗯,救我,救救我。”

    明明是在他的怀里,被他弄得舒服,而这个小女人小嘴里却在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怒气腾上他的心头,他猛然从她的裙摆中抽出手指,将她翻转过来,健硕的长身往前一顶,死死的将她压在了车子上。

    砰地一声,云汐只觉得后背一痛,然后就是一股冰冷的感觉,腰被金属搁的生疼,小手抵在少年健美的x膛前用力的推他,想逃出这个尴尬的处境,更想挪一挪身子,离开车子把手,换一个舒服的姿势。

    可是他却不给她挣脱的机会,长身全部重量几乎都压在了她娇小的身躯上,黑漆一样的眸子中透出危险的光,他chu暴的拉起她的裙角,拉下自己的裤链,将早已变的硕大的欲望释放,抵入她的大腿g部,昂挺高跷着,在她的窄狭中来回摩擦着,挑逗着,他轻佻的向着她吹着热气,薄唇勾起一弯邪魅的微弧,“小妖j,省省心吧,苏安豪是不会来了,他被老头子缠住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乖,我会好好的疼你。”说话间,他的薄唇若有若无的擦过云汐的脸颊,微微闭了眼,感受着她的芳香,她的细腻柔滑。

    云汐的心跌倒了谷底,是呀,哥哥那样的疼她,既然知道安杰对着她心怀不轨,一定不会让她独自一个人回家,哥哥没有来,一定是被什么重要的事情缠住了,要不然,安杰这个小畜生也不会这样大胆,只是没有哥哥,云汐真的不知道自己怎样才能摆脱眼前的这个恶魔。

    “姐姐是不是很失望。”他突然问道,天使一样纯净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她,完全看不出他恶魔的本质,要不是下体最为私密的地方依旧紧密的接触着,相互摩擦着,恍惚间,云汐真的会被这双眼睛所迷惑。

    她无助的申吟着,只觉着身子被他弄的酥酥麻麻的,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双手抓住他的衣服,才勉强的让自己站稳,“嗯,放,放来我,不,嗯,不要。”

    少年的声音里盈着伤,漂亮的头颅埋在她的颈窝间,像个受伤的小兽,“姐姐真狠心,哥哥让杰儿去美国,杰儿过两天就要走了,这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姐姐了,姐姐不说好好的陪陪杰儿,还要赶人家走,杰儿好伤心呀,看来舍不得的人只有杰儿自己,姐姐一点都不爱杰儿。”

    这个样子的少年,像个小怨妇,外人乍一见,一时还真是分不清到底是谁欺负了谁。

    云汐腰被搁的疼痛难忍,下体被人侵犯,丰盈的x脯被他挤压着,小手艰难的撑着车子,支持着身子,“嗯,苏安杰,你,放开我。”

    少年任x的说:“不放,不放,我一放手,姐姐一定像个小兔子一样逃走。”

    他抬起黑黑的眼眸,晶亮亮的瞳子里闪着迷人的光芒,他望着满脸绯红的她,淡淡的说:“姐姐,我想吻你,我想你。”说话间,他的薄唇印了下来,火热的舌挑开她紧闭的双唇,疯狂的吻着她,舌与他缠绕,r体纠缠在一起,灵魂彼此缠绕,他吻得疯狂,吻得尽情,吻得忘记了世间的所有,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和她,又仿佛下一秒世界就要毁灭,又好像,时间就此停止,停止在两人相互拥吻的这一秒。

    他吻着她,吻的动情,吻的疯狂,像是在向她诉说着这十年的等待与期盼,她被他吻的眩晕,安杰的吻技很高,只要他想,他就能掌控女人的心智,云汐被他吻的浑身酥麻无力,鼻翼中溢满了他独有的味道,脑子里一片迷茫,只是随着自己身体中的欲望与他纠缠,手臂自然而然的攀上他的脖颈,她只觉得他全身肌r紧绷的厉害,坚硬如铁。

    安杰看到怀中的人儿有了回应,欣喜异常,琢磨着她被逗弄的差不多了,松开了她的唇,大掌迅速下滑,剥下了隔在两个人中间唯一的细薄的屏障,内裤被他撤到膝盖,她的身子不住的颤抖,长指滑进幽密,指尖一圈圈的轻滑着,抚弄着蜜x入口,小x中早已是溢满了蜜水,小嘴一下子吸吮住他的手指。

    他低笑着,“姐姐真骚,姐姐下边那张漂亮的小馋嘴吸着我不肯放我出来,乖,一会我会好好的喂饱你。”

    她脸颊绯红,浑身难受,只是无力的摇头,口中的句子早已破碎:“不,嗯,不,放开我……”

    第二十四章车库强暴(四)

    他的眼睛里含着兽欲,喷着怒火,他疯了似的吻上她的唇,身体间冲撞的节奏也加快到极限,云汐觉得自己像是个被撕碎的娃娃,任人践踏蹂躏,早已没了灵魂。

    灼热的y体喷洒在了她的柔软里,他才慢慢的停下来,激情释放的安杰,理智又得到了恢复,凝眸,望向了身下的人儿。

    汗水已经湿透了云汐的衣衫,白色的衬衣,紧贴在身子上,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她张着一双空洞的眼睛,像是一只失去自由的鸟,绝望的望着紧闭的大门,但是仔细看她,又不是,她似乎什么都看,又什么都不看,只是那样呆呆的望着,安杰退出她的身体,将车子上的她抱起来,她的身子软软的,让人陶醉,他又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欲望埋在了她的花心中,她只是皱了一下眉,也没有挣扎,闭了眼睛,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只是默默的流眼泪。

    望着她这个样子,安杰的心像针扎一样的痛,他开始有些后悔了,他一遍一遍的吻着她小巧的脸颊,轻柔的说:“姐姐乖,姐姐不哭,姐姐不哭,有杰儿在没有人敢欺负姐姐。”

    怀中的女孩子,像个j致的陶瓷娃娃,她哭的稀里哗啦的,咬着唇,极力的想咽下口中的哭声,她就这样隐忍着,倔强的坚强,忍下所有的伤,所有的痛,她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人心疼,让人想知道她心中的伤,而她却什么也不说,就这样把所有关心她的人硬生生的挡在了她的世界之外,她要用她那双柔软的肩膀,抗下所有的担子,不肯依靠任何人。

    他一遍一遍的问:“姐姐,告诉我为什么哭,姐姐不哭,我的汐儿不哭,不哭,谁要是欺负了我的汐儿,我就去打他。”

    她的头埋在他的怀里,泪水像小蟹一样不断的涌出,湿透了他的衬衫,她哽咽着,鼻子一吮一吮的抽着气,像是小时候的时候,每次邻居家的小男孩欺负她,小小的她总是在弟弟怀里哭泣,诉说委屈,然后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弟弟,就会攥着小拳头,为着她出头,为着她摆平一切,但是,就是这个小时候护着她,爱着她,生怕她受到一丝一毫委屈和伤害的人,现在却成了伤她最深的人。

    姐弟两个就这样拥抱着,她在他怀里抽泣,他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大掌一遍一遍轻柔的抚弄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但是下体最为私密的地方却是那样紧密的相连,紧紧的,仿佛两个人生下来就是如此,从来没有分开过。

    她用拳头用力捶打着他的x膛,他的x腔被砸的嗡嗡的响,似乎是有些疼,他蹙了一下眉,但是没阻止她,只是抱着她,小声的说:“姐姐,这次是杰儿错了,我知道姐姐生气,那你就打好了,只是不要丢下杰儿自己一个人,姐姐,我真的爱你。”

    云汐断断续续的哭着说:“疼,你弄疼我了,你是坏蛋,是坏蛋,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欺负我,都是坏蛋,大坏蛋。”话语幼稚的像个小孩子。

    安杰抱着她,耐心的哄着她,“乖,不哭,乖,姐姐,我不是坏蛋,我是太爱你了,爱就要承受伤痛,彼此结合,合为一体。”

    她闭着眼睛,眼泪从眼睛里流出来,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只是说痛,只是说讨厌他,说他是坏蛋,像个倔强任x的小女孩,g本就不像现在的她。

    无论安杰怎么哄着她,她都不肯睁眼看他,一会说痛,一会又说他是坏蛋,她虚弱的趴在他的身子上,痛苦的拧着眉,小脸上满是泪水,她任x的把自己关在小小的世界中,不肯出来,更不肯让任何人进去,仿佛时空倒流,她又回到了过去,而她只是那个十岁大的小姑娘。

    这个时候的云汐,让安杰觉得熟悉,似是从哪里见过的,他抱着她,下颌轻抵着她的头,眯着眼睛仔细的想,见过的,定然是见过的,如若不然,为何如此的熟悉,为何这样的让他心痛,思绪穿过时空的隧道,仿佛有回到了八岁那年夏日的那个正午,姐姐被邻居家的小孩子欺负,也是这样哭着回家,她偎依在他的怀里,一直说痛,一直说坏蛋,就这样哭了整整的一个中午,他也是这样抱着她,安慰着她,也就是在那一刻,小小的他突然心动,他发誓要保护她一生一世,今生来世要定了她,他就这样默默的守候在她的身边,护着她,爱着她,这一等就是漫长的十年。

    今天他终于得到了她,但是却是成了伤她最深的那个人,心里难受的要命,这一次,他抱着朝思暮想的她,真的不是到是高兴还是悲伤。

    他小心的从她身体中退出,抱着她,整理好她x前的衣服,将她双腿之间的内裤提起,逼住了她的娇羞,放下了她的裙子,抱着她上了车,而她只是颤抖着,闭着眼睛流泪。

    车子上,她蜷缩着身子,缩在角落中,像个被抛弃的小猫,身子一起一伏的,轻轻的哽咽着,看了让人揪心,他一面安慰着她,一面发动发动了车子,车子飞速的驶出了苏家的大门,驶上了公路,只一会就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

    黑色的轿车,在一栋乡间别墅中停了下来,少年打开车门,将娇小的云汐小心的抱在怀里,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抱着一个易碎的瓷器,她将布满泪水的小脸埋在少年的x膛里,低声的哭泣着,痛,还是痛,下体不断传来的痛一波一波的击打着她的心,但是没有她的心痛,她紧紧合着双腿,蜷缩的身子,闭着眼睛流泪,仿佛对这个世界已经不报任何的幻想,对着生命也失去了渴望,于是她索x对着自己放手不管,任着人去处置。

    1924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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