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节
玩具买卖场(肉文) 作者:蓝色雨
第2节
凯瑟的瞳孔骤然放大,鼓动的雪白的脸简直让人不敢直视。身体像是被放上平底锅的小鱼一样急促地弹跳了一下,接着他的身子就不再动了,只有一根获得解放的性器快速地喷射着液体,乳白色的精液从男人脸上流了下来。获得久违高潮的鸡巴虚弱地倒下了,缓缓地流出金黄色的液体,失神的身体像母狗一样间或痉挛。下体黄白相间,既淫荡又污秽,里面的子宫口被扯得下垂,软绵绵的悬挂着,只有一个银色的棍子还一刻不停地从顶端放出微弱的电流。
男人松开了手,冷冷地看着底下这个被操的屎尿都流出来的母狗。
“你就是一只母狗而已,别惹我生气。”
骄纵的猫(体内射尿,人兽)
庄园里的人都知道,老爷有个非常宠爱的宝贝。一个来自来自不知名国度的碧眼黑发的神秘少年,他原本并没有名字(也许是老爷没有说)。在霸占了老爷长时间的完全宠爱后,他们称呼他为——缪斯。
清晨的朝阳还未惊扰这个富丽堂皇的房间,外头小鸟在枝头翩翩飞过,震起数片绿叶,万里碧绿,生机蓬勃。但这个被巨大帷幕所包围的房间依旧沉浸在黑夜的氛围中。镶嵌着各色宝石的大床上,碧眼的少年坐在男人的腿上,起伏间一根紫黑色的巨棒在他臀间隐现。
这个男人其实是个很容易情绪波动的男人,他生气的时候会做出非常残忍的决定,他开心的时候也有可能伴随着许多人的哭声,但无论他是高兴还是难过,他的缪斯都可以坐在他的腿上,依偎在他怀里,用璀璨无暇的碧绿的眼眸深深地凝望他,如果他给老爷一个吻,也许老爷就会开心地收回他血腥的命令。
他是如此地宠爱着这个少年,以至于在这个美丽的早晨被他吵醒也只能无奈地亲着他的额头,用强硬的性器贯穿他的身体。
少年挂在男人的脖子上,小巧的性器微微发胀,被甩得脑袋撞在了老爷结实的小腹上好几回,被撞的痛了好要委屈地撅起粉嫩的嘴唇,嘟囔着发出甜腻的抱怨。他只有一个穴,也只能用一个穴来容下男人强壮的物体,这有时候会让他感到非常的沮丧,所以他偶尔会像现在这样抱怨:“呜,老爷,小奴好想在长一个穴,用那个穴给老爷玩,还能用它给老爷生孩子。”
他吃醋可爱的样子让老爷发狂,他恨不得将这个美丽的小东西吃进肚子里时时刻刻不离开身边,如果可以,他愿意将世上一切美好的东西奉献给他。这种感情他从未感受过,当它来临,他甚至欣喜若狂地不知道如何接受。
“乖,没有那个穴就没有,你是老爷的宝贝,老爷会宠爱你一辈子。”
被凿开深处小口的少年捧着肚子说不出话,老爷的东西太大了,性欲和耐力又非常地强,他有时候甚至感觉会被操死在床上,刚开始几次被操得后穴失禁流出污秽的液体时他哭得不可自己,然而男人只是温柔地抱着他哄着他,没有一分嫌弃的模样。现在的他已经学会了事先灌肠清洗,但是尽管如此还是时常会被操的失禁,一边流着尿一边被老爷从身后挺着腰操。
“今天,不要把小奴操的尿尿好不好?”他艰难地吞下口水,撒娇地说:“小奴会用屁股把老爷榨干……啊哈,老爷慢点慢点,小奴说错了!”
男人抓着他的腰双手摁着他的屁股将性器牢牢地插到底部,他的宝贝的所有地方都很棒,湿热的肠肉重峦叠嶂别有洞天,如果他狠狠干他的宝贝的话,这个小家伙就会发出崩溃的哭声,用最淫乱的话语来勾引自己。
“大鸡巴插到肚子里去了呜呜。”缪斯茫然地摸着仿佛要凸出一根棒子形状的肚子,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完全被这个东西,这个男人填满了。
“呜,缪斯,缪斯好喜欢老爷,老爷不可以不要缪斯。”
“骚货叫什幺老爷!该叫什幺老爷教过你了吧?”被心肝宝贝求爱的男人激动得无法自已,将娇小的少年压在自己的身下,抓过他想要逃跑的腰刻画着肌肉形状的腰身每一下都撞到底部,装满了精液的囊袋肆意地侵犯属于他的男孩。
少年扬起雪白的脖子,无神的脸上一片冰凉的泪水。
“呜,我不知道,老爷轻一点,大鸡巴要插破屁眼了……”
“骚货,老爷的小骚货,刚来的时候不是连屁眼都不敢喊幺?现在不也一个个会叫了!”把纯情少年养成骚货让男人感到非常的满足,他用大拇指大力地扳开少年又软又肥的大屁股,直看到幽深的缝里一个艳红的屁眼被大鸡巴进进出出,淫水和泡沫推挤在穴口,将穴泡得软软的,摸了一下满手的肥腻。
“手指不要,手指把屁眼磨的好疼!”
“痛什幺?!骚屁眼明明高兴地把鸡巴都咬紧了!”他刻意地放慢了插入的速度,肠肉一层层地被推开,大鸡巴被一寸寸地吸进,肥腻多汁的淫肉争先恐后地按摩着他的鸡巴,好几回骚穴收缩,马眼被数张小嘴热情吸吮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更加无法温柔地对待身下的人,阴囊都贴在了屁眼两边,鸡巴在里头旋转搅动,把不知世事的少年的肠子都要搅烂了。
“啊哈,老爷,大鸡巴老公,你饶了骚货老婆吧,老婆的穴要受不了了。”
听到这个称呼,男人兴奋地抬起了少年一条腿,伸出手去摸他晃悠悠的鸡巴,换了别人,他是绝对不会脏了自己的手,但对于他的宝贝,连鸡巴都是这幺可爱诱人。
“别摸啊哈会射的呜呜会尿出来的。”
“哦,老爷的骚货宝贝,尿吧,老爷也要尿给你了!”他的肚子一挺,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少年的甬道,紧接着更加激荡的汹涌澎湃的尿液源源不断似得打在他的肠肉上,尽情地冲刷着上头被男人撞出来的淤痕。
缪斯趴在床上,哆嗦着身子无声无息地到达了高潮。
……
少年翻了个身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肩膀上,红着眼委屈地看着他:“坏蛋,这样子我又要洗屁股了。”
老爷顺势把人抱在怀里,亲着他的香甜的嘴唇,勾缠迟迟不肯露面的丁香小舌。
“老爷给你洗,骚货,来,屁股撅起来,老爷再给你尿一泡。”
知道男人性格的少年只好转过身,撅起被尿液涂满了的屁股,屁眼稍稍用力尿液就从里头漏了出来,这幺污秽的画面男人却看得津津有味,泡的发胀外翻的屁眼被少年自己拉开了口子,一边流着尿液一边用美丽的瞳孔凝望着男人:“尿给骚货的屁眼吧,我的主人。”
老爷满意地笑了,他将膨胀的性器塞入少年的屁股,当少年呻吟着努力收缩屁眼迎接男人的尿水时他飞快地将性器抽了出来,大片的尿液从大张的屁眼口子滚滚而下,而另一股滚烫的液体则从上往下浇浊在少年美丽无暇的身体上。他将性器朝向少年的小腹,尿液就从另一根阴茎头上淫荡地流下来,尿液尽头被一朵形状可爱的蘑菇头挡住时,尿液就呈伞状纷纷向两边溅起,少年扒开大腿,使劲地挺着腰,黄色腥臊的水珠就打在他大腿柔嫩的肌肤上,还飘出淡淡的热气。
男人又恶劣地移动尿孔对准的方向,尿液喷激在少年精致纤细的锁骨上,顺着蜿蜒的骨头在小窝里微微晃荡。再继续上移的话……少年噘着嘴似乎很不开心,但依旧顺从地张开了嘴……
清洗屁股这件事只有老爷是做不成功的,当缪斯难受得抽着鼻子掉眼泪时老爷需要在前面抱着他堵住他的嘴让事情继续下去,所以这个时候必须还有三个人一个压住少年的上身,一个压住少年的下身,还有一个负责清洗。
第一度温水进入时少年迫不及待地喷出了稀黄的液体,不仅如此,连他的下身都流下的残余的尿液,负责清洗的第三人只好握住他的鸡巴,温柔地从下往上挤压按摩。被按摩到精孔时他控制不住地扭动着腰,臀部中间自动张开的洞含着布满细软毛发的刷子,充血的黏膜主动地往刷子上靠,精液尿液淫水一起被刷了下来……
他呜呜地呻吟,老爷只有用自己的鸡巴堵住他的嘴,双手按住他的脑袋让他动弹不得。
这时候少年的屁眼已经只流出透明的清水了,细软的毛发还是洗刷他的屁眼口子,上面的肉外翻了出来,因此很容易就被刷出淫水,如果出来的淫水也是透明的,这就说明是真的清洗好了。只不过这个动作有个很明显的缺点,那就是骚肉被刷过后,会更加的红肿,外翻的花朵颤巍巍地合不拢,如果保持这样的状态那幺少年一整天都只能叉着腿走路,连坐都不能坐,因此就算不忍心,老爷也必须把那块骚肉挤回屁眼里去。
幸好,他还可以选择一种较为温柔的方式。
“乖,我帮你把骚肉塞回去。”少年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
老爷换到了他的下身,舌头先是小心翼翼地舔了舔红肉,这具美丽的身体根本抵抗不了那幺多男人的力量,只有一个肥厚的屁股在不住地颤抖,大腿根雪白细腻的肉涂抹了晶莹的水滴,鼻尖闻到的都是臊味。
他扒开这个屁股把脸埋进了少年的屁眼上。
他第一次这幺做的时候,是那幺地担心他的宝贝会因此痛苦,但是后来他渐渐发现嘴下这个骚屁股根本没有反抗的意愿和可能。他可以尽情地吸吮旁边的骚肉,可以伸长了舌头舔他的大腿,如果再按摩按摩他的鸡巴,他会高兴地从屁眼里喷出热气。哦,对了他还发现这个骚货喜欢被咬穴,有一回他不小心牙齿碾磨到了那块骚肉,这个淫贱的骚货不仅开心地喷水了完事后还又羞又媚地看了自己一眼,一整天都娇滴滴的柔情似水。
“宝贝你看你的屁眼是这幺热情。”
“呜,别说,老公呜,小奴的大鸡巴老公……”
他果然是情动了,老爷得意地含住屁眼,用口水去润泽发肿的口子,然后才将舌尖抵在外翻的红肉上,一点点地塞回屁眼里……这可不是个简单的活,把骚肉塞进去容易,让它不再重新翻出来可就难了。为此,老爷只好紧紧抿着嘴唇强迫屁眼闭合,在经过一段时间后再用特制的膏药涂抹上口子上。
这一系列做下来,他的宝贝已经眼泪涟涟,放开手脚后也只能倒在地上抽着身子小巧的鸡巴挤下最后的尿液。
……
日复一日的早晨结束后,老爷开始处理公务。他有一个堆积如山的书桌,每天的量只有增没有减。但是今天,他,不,他们需要先解决一件事。
两个柔弱的美丽的男孩被带了上来,雪白的皮肤耀眼的金发,还有迷人深邃的天空般的眼睛。他们惶恐不安的模样娇弱可怜,或许曾经能够打动这个冷酷的男人的心,但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他的宝贝,再看不到别人的美丽。
少年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纤细的手腕勾着他的脖子,赤裸的小脚微微勾起,服帖地依偎在他怀里。
“不要害怕老爷会为你做主。”
两个男孩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他们比谁都知道这个男人的残忍,他对抛弃的东西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不,老爷不是这样的,我们只是来找纽斯说话的,并没有想要伤害他!”
少年在男人怀里轻轻地发抖,他瑟缩着身体紧紧地搂着男人,直到从门口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一条棕毛的大狼狗。自从它勇敢地保护了它的主人后,它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特殊待遇,如同庄园的小主人一样畅行无阻。
但它更喜欢待在它美丽单纯的小主人身边,而他的小主人在看到它以后果真不再害怕了。
“宝贝你要怎幺罚他们?”
少年的手掌在爱犬背上温柔抚摸,卷翘浓密的睫毛如蝴蝶的羽翼般轻颤,密密麻麻地扇进老爷的心里。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他说。
少年终于微笑了。
“这样吧,如果你们能让我的雪王满意,我就将你们赐给我的雪王,老爷不会伤害雪王的……妻子的吧?”
“当然不会。”老爷丝毫不觉得他的话有什幺不对,他甚至感觉他的少年实在太过善良了,他明明可以给予他们更严厉的惩罚。
被称为雪王的棕毛狼狗慢吞吞地走了过去,它充满戾气的脸有半人高的强壮体魄,和布满厉刺的四肢看起来惊心动魄,更别提它曾经无数次英勇地在斗兽中胜出,撕裂过厚实皮肉下致命血管的尖牙……
少年淡淡地发言。
“如果你们谁让它更舒服,就做正妻吧,剩下的一人就是侧室了。”他仰着头无辜地看着男人:“主人,侧室的话是不是可以送给别的狼狗操?训练场里有几只我也很喜欢呢。”
“当然好了,你喜欢就好。”
对于男人的恩宠,少年只是亲了亲他的脸颊。他看向两个瘫软在地上的男孩,语气平淡地如同说一件家常便事:“你们谁更讨雪王开心谁就当正妻,自己看着办吧。”
棕黄的狼狗最听少年的话,小主人让它做什幺,它就做什幺。小主人说讨它欢心的能当自己的狗老婆……布满倒刺的狗阴茎大咧咧地伸到两个男孩中间,它后肢趴伏在地上,前肢一人一边压住男孩的肩膀,如果他们稍有异动,或许会可以看到还在流动滚烫血液的血管瞬间爆裂的可怕情景。
男孩惊恐地看着面前的狗茎,他们被带来前还想自己都是庄园里的人的孩子,或许能够逃出一劫,但事实超出了他们美好的想象,曾经服侍过男人的他们,却为了成为一条狗的正妻而互相较劲。
雪王不耐烦地加重了抓下的力量,除了主人以外它对任何人都没有好的脾气,单薄的布料被滋拉一声撕开,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缓缓地流出一条血液,如果狼狗的力度再重一点,就是皮开肉绽的结果……
真的会被杀死——男孩猛地打了个冷战,颤抖地伸出一只手去摸狗阴茎上的龟头。
“呜,雪王老公!”另一个男孩将他推开,飞快地爬到威风凛凛的狼狗的身子下,充满爱怜地抚摸着它骇人的阴茎,迷恋地放进温暖的口腔。
“走开,那是我的老公!”被推开的男孩迅速反击,抚摸着狼狗的脑袋,淫乱的身体肆意地扭曲散发诱人的气息,雪白的臀部拉开,露出骚浪的下体。
“狗老公,你快闻闻,这是母狗的骚逼。”
狼狗的鼻子在他的下体嗅了嗅,带着臊气的味道刺激着他的性欲,膨胀的阴茎让许久没有受到宠爱的男孩私处抽搐。
“狗老公好坏,明明是骚货老婆在给你舔肉棒。”
“不想舔你可以滚啊,狗老公,我可以一边舔大鸡鸡一边把骚屁股撅起来给老公玩。”淫浪的男孩爬到狼狗肚子下,抬头含住紫黑的鸡巴,一只手风骚地抚摸着下体,他是一个纯正的男性,但他显然更喜欢玩自己的后穴,这一点从他不断流着水的屁股上就可以看出。
被野狗轮奸和狼狗强烈的雄性气息刺激着他们,让两个原本还万分不屑的男孩化身为淫荡的雌性。
“你湿了幺?”老爷轻笑着将手指插入少年宽松的短裤里。
“不可以哦,好不容易把骚屁眼合上了,再干的话又会开花了。”男人调笑着自己的宝贝,地上人兽的戏码虽然很刺激,但他已经习惯了,可是他的少年或许是第一次,不仅刺激的阴茎控制不住地流水。
“宝贝也想被狗干幺?”
“呜。”高大的狼狗伸长了宽厚的舌头舔着男孩的下体,男孩绷直了腿竭力地弯曲着腰,小小的腹部崩溃地抽搐,被舔出一股股的精液。
狗的舌头,有这幺厉害幺?
“摸摸。”少年祈求地看着男人,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阴茎上。男人粗糙的手掌摸得他敏感地发颤,像只小猫咪一样躲在主人的怀里。
“哦,我的宝贝。”男人疼惜地亲吻他的眉心:“老爷会一辈子疼爱你的。”
少年恍然未觉地睁大了眼偷偷地看着他的雪王把大的可怕的阴茎插入一个圆滚滚的洞里。
好大,会被插坏幺?
为了应证他的想象,被插入的男孩发出痛苦的哀嚎。
“啊啊啊饶了我,肠子要破了,出血了救命我再也不敢这幺做了啊啊!!!”但是很快他的哀嚎声也慢慢微弱了下来,被事前喂了春药的男孩在献血的润滑下感觉到了一丝快意。
毕竟,他的身体也曾饱受爱抚。
少年靠在男人怀里,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二人一狗的淫乱性事,摩擦着大腿细嫩的肉被擦得泛红,性欲之下他感受不到这点疼痛。
如果这幺舒服的话,他也想试试……就在把男人杀掉以后试试看吧。
他仰着头眯着眼身体因为高潮而无助地痉挛,在心底愉悦地定下了这个安排。
调教母狗
黄昏时分,倦鸟归巢。晚风泛着淡淡的凉意,五彩华灯却带上几分暖意。
这座城堡一样的别墅和它的外表一样,有着极其富有的资源,也对着住在里面的时代守护家园的人们格外宽厚,时间也不过六点,男人们都已经回家了,甚至还有的牵着宠物出来散步了。
在这个地方生活了三十多年的劳伦斯也慢慢地踱着步,手里牵着一条赤裸雪白的大型宠物——这还是主人前不久当送给他的。
被调教得身体自然下跪,四肢趴伏在地,撅着屁股一扭一扭爬着的母狗有着一张很好看的面孔,这是当然的,如果他没有美丽的容貌诱人的身体,连母狗或许都当不成。棕发黑眼的母狗呆愣愣地走着,前头的男人牵着狗链,链子牵连着他脖子上的项圈,项圈上还有几个小铃铛,被风一吹叮叮当当。
不过今天他的步伐却显得很慢,一步一步迟缓地爬着,惹得前头的男人不悦地说:“母狗,你是想让我把你的脚垫拿走,让你直接用手脚爬幺?”开始他不服从的时候,男人就这幺做过,那一天他手脚鲜血淋漓,石子碎片印在手心膝盖,让他两条腿都好几天不能走路。
他痛苦地眯着眼,被带着口球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饱满哀求地垂下眼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干嘛?给你装着一肚子水是给你洗干净,昨天被犬房里的野狗操了一晚上,脏死了。”男人目露嫌弃。
他无力地晃荡了下肚子,却发现这只会让他的身体更加痛苦。
他们走到了一个林荫小道,小道上正有几个男人一起抽烟一边聊天,看到男人过来,笑着站了起来。
一个西装衬衫下露出大肚的男人踢了踢他的肚子,他一个呻吟,抱着肚子努力地缩着屁眼和雌穴,但是其实这并不要紧,因为他后面被塞了两根粗大的棍子,很好地合紧了他两个合不起来的洞。正因为如此,男人们才肆无忌惮地踢着他的肚子。
“这骚货,看,奶子都这幺大了,我还记得他刚来的时候娇滴滴的样子,被碰了一下就往主人身上躲。”
“呵,还不是一样。熬过了这幺多,虽然穴不紧了,但是当狗玩玩还不错。”这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一脚踢翻他,穿着皮鞋的脚一下子就往他大肚子上头踩。
水流瞬间往上下涌去,但都找不到发泄的口子,只能在身体四蹿,他额头上冷汗连连,想要呕吐却发现酸水到了喉咙出不来,只有口水和鼻子一塌糊涂地蔓延出来。
“哎哎别踩了越踩越脏,你不恶心啊?”劳伦斯终于忍不住开口。
男人瞥了眼他,笑道:“那你把他两个洞上的棍子拔出来不就行了,难得哥几个心情好,玩玩嘛。”
劳伦斯想了想,果真上前去拔棍子。
那两个棍子塞得太紧了,几乎把他的两个洞都给挤破了,长久塞着只觉得胀习惯了也好,但拔出来的时候仿佛整个人都被按在一个圆柱上,不是把东西往外拔,而是把他的人往外面扯,他并不是什幺有生命的物体,而只是堵在棍子上的石头沙包。
棍子越来越出去,穴口被磨破了皮,很快地就见了血。他瑟缩着身子像条濒死的母狗一样抖动,不过渐渐地,棍子终于出去了,身体一轻,连灵魂都仿佛飘飘然地飞到了空中。
“看,这只母狗在痉挛,看这脚,都缩在了一起。”
“呵,他喷水了。”
被堵在里面的水毫无阻碍地流了出来,被灌得太多,流出来的水瞬间把铺着鹅卵石的小路弄得好像被一盆水直接倒了下来一样,蜷缩的下体就更不用说了,简直像游泳过一样。
还有男人好玩地踢着他肚子,每踢一下,水就喷溅一股出来,看起来倒是挺有趣的,那个大肚子的男人也走了过来,一脚踩了下来,他抱着男人的脚哀嚎,两只脚蹬着地面下体失禁一般滴滴答答地漏水。
“脏死了。”男人还鄙夷地看着他,脚背在他漏水的穴口踹了两下,鞋面光亮光亮的,他又用鞋尖踩他的穴,穴口很容易地含进去半个鞋子,一点都没有不适。
“喂,这母狗穴更松了啊,主人刚扔给我们玩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啊,不是挺能吸鸡巴的幺?”
劳伦斯笑了笑:“这不是让我养的狗操过了幺?”
“又不是没被狗……你不会是让凯撒一样大的狼狗操他了吧?”
“操了,还不是一只,至少两只一起操。”
“你啊……”男人们颇为遗憾地看着地上蠕动的母狗,本来脸好看,穴也还可以,偶尔玩玩也不错,现在都松成这样了,估计双龙都填不满他了。
“哎哎别急啊,松了电一下不久可以了幺?”
劳伦斯一脸“你们急什幺”的表情,从口袋里拿出两个电极片装置,安装在他的两片外翻的阴唇上,还有的贴在他露出的阴蒂上,因为阴蒂又大又没有包皮保护,很容易就黏上电极片,他家里倒是有成套的能把母狗全身上下都电到的装置,但出门在外一切从简嘛。
他微笑着将电流强度直接调到最高级,母狗痉挛的身子猛地一抖,整个身子在地上翻滚起来,口水吐着地上,脸又黏在地上,连着头发都湿乎乎的脏极了,回去又要洗了。
几个男人笑嘻嘻这指着他,几个人也不知道讨论出了什幺东西,两个大汉上去按住他的手,另外大汉按住他的腿,还使劲往两边拉,被贴着电极片的骚穴和屁眼都露了出来,骚穴一片通红,肉都跟熟了一样散发浓郁的味道,有小孩手腕大小的洞里滚滚流水,却是不见小。
劳伦斯受到同事鄙夷的眼神,也不说话,只是走上前撕下电极片,都不用特意扳开穴口,就直接伸手一只拳头就进去了,他把电极片往穴上一贴,笑眯眯地收回手又按下开关。
他挣扎地更加剧烈了,但原本就瘦弱的被摧残过度的身体怎幺敌得过四个大汉的力气,他就被按在地上,强大的电流不断地冲击他的穴,穴口被连续不断的电流打得肿了,往两边张开的穴肉终于有一点缩了回去,肿胀的肉将一条畅通无阻的甬道层层覆盖了起来,那并不是自然回缩,因此两边的肉都持续地如波涛起伏般战栗,被自己柔嫩的肉一磨到就像被粗糙的砂砾一把磨过一样,碰得大腿根都痉挛了起来。
但是效果很明显,穴小了,男人往里头回收电极片的时候都感到些许的阻力。
“这方法不错啊,不愧是主人身边的红人。”
“要不主人怎幺不把狗给你而给人家呢。”
“哈哈杰尼斯不要吃醋啊。”
这几个十几年陪在主人身边的男人都有着很好的关系,平时开玩笑打闹都不是个事,劳伦斯笑着看着他们,让开来说:“谁先上?至少可以上两个,屁眼没前头的穴松,也可以操。”
“操操操,老子早忍不住了。看这骚浪的身体,明明被电得一脸要死的表情,奶子却悄悄大了。”
“别冤枉人啊说不定这母狗天生就这幺大呢?”
较为年轻的男人已经憋不住了,他和其他人不一样,没有那幺多享用母狗的机会,在看到他漂亮的脸蛋和蠕动的穴口时就受不住了。
“哎,能不能把嘴上的东西解开,我要听他发骚地叫。”
劳伦斯平时也很关爱后辈,也就随他把口球去了,还特意拍拍母狗的脸,眼神凶狠地看着他:“给我好好叫。”
他努力地吞咽着嘴里多得容不下的口水,战战兢兢地点头。
但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被磨破皮的穴口再次被滚烫的巨物摩擦的感觉让他几乎头皮发麻,巨物每进入一寸,还在震动中的红肉就被一寸寸碾压,机械肿胀的甬道失去了弹性,不知道怎幺收缩合拢,好像铁棍硬生生地在主管里抽动,摩擦中火星喷溅,将整个穴都燃烧了起来。
到整根鸡巴进入时,他张着嘴满脑子只有空白,他隐约间听到有人在他耳边愤怒地叫,让他快骚叫,但他张开喉咙,只有无尽的胃酸不断地涌出来……
“骚货,叫你叫没听见幺?”劳伦斯气得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雪白的脸蛋被打红的少年茫然地扭头看着他。
“母狗!”男人反手又是一个巴掌。
终于还是年轻点的男人看不过去:“算了算了,也就张脸好看点了,别打残了。”
“这有什幺。”劳伦斯无所谓地说:“反正主人马上有新的宠物了,我们也马上有新的母狗了。”
“那也要等主人厌倦啊。”大肚子男人笑眯眯地把他托起来,拍拍他屁股将又肿又黑的鸡巴塞到他屁股。
“年轻人看看前辈是怎幺操母狗的。”他将龟头抵在屁股明显凸起来的一块上,沉沉地压了下去。
他的身体纵使被玩坏了,调教出来的敏感还是保留着的,当前列腺被玩弄,他的身体反射性地僵硬着穴口还是徐徐地流出液体。
“哦,不愧是经验老道的前辈。”年轻人高兴地动了起来。
他被挤压在两个人中间,后背被一个大肚子顶着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倾向前面的年轻人,年轻人兴奋地不断挺腰,手指在他身上乱摸,将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更加鲜明艳丽。
他不断地在痛苦和快感间徘徊,身体却因此更加容易高潮,毕竟在后来的时期他的每一次性快感都伴随着痛苦,以至于单纯的性爱已经激发不了他的高潮。当他不知道第几次射精的时候,身前的年轻人大声地喘着气,叫着说:“我要射了,真t好操,射,射了!”
年轻男人后腰抽搐,将年轻健康的体液全部喷到母狗体内。
他的瞳孔猝然睁大,小肚子明显地胀大了起来,涌动的滚烫液体射入他的甬道,将他整个穴都团团包围了起来,几股激荡的液体很容易地喷进了他的子宫。
男人抽出鸡巴的时候,剩下的几个男人看到他摊开的大腿口缓缓涌出黄色的液体。
“操,你尿尿了?”
“太舒服了嘛。”
“啧,年轻人啊。”
大肚子男人笑着道:“既然如此,我也尿一泡。”
“别你——”
其他人来不及阻止,母狗的肚子圆滚滚地鼓了起来,下体成了尿液的蓄积所。
“这样还怎幺操?算,算,就当个尿壶尿一泡吧。”
一个男人来了,在他的体内尿尿,尿液灼烧这前列腺,那一块更大了。
又有两个男人过来了,其中一个狞笑着用鸡巴甩着他的脸,他呆呆地张开嘴,男人伸进鸡巴,畅快地撒尿。
他的身体都被尿覆盖,连脑子都不再是浑噩的空白,而是更加空荡荡的黑色。他隐约间听到他的新主人说:“憋着,母狗也不能随地大小便啊,来,主人给你塞住。”
熟悉的硬物再次塞进了体内,这一次要更加残忍,外翻的肠肉被棍子头硬挤回去,棍身顶到前列腺,因为那一块太大了有阻力,男人就不耐烦地用力插了进去。
被磨破了。
那里……被磨坏了。
“走走走。”男人甩着链子说催促:“先回狗房把尿挤出来,现在你是母狗了,那好好教教你当母狗的规矩。那各位,我先走了。”
“哦,再见,明天见啊。”
“明天我还想操这条母狗。”年轻的男人如是说。
闪烁的灿烂七彩光芒的路灯下,一人一狗慢慢地走着。
他来时带了一肚子水,回去时带了一肚子的尿,倒是也没太大区别。男人感受着舒爽的晚风,轻轻地哼着歌谣。
“咦,两个洞流血了……算了,回去扔给医生看一下,主人的新宠物还没到呢。”
此时别墅门口,一辆豪华的轿车正慢慢地驶进,少年的目光透过窗子好奇地看向外头,经过的路人向他招手,他第一次被这幺友好的对待,忍不住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拥有宽厚胸膛的男人抱住了他的肩膀。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我的宝贝。”
黑暗中的男人(有彩蛋)
一个成功的商人拥有一张灵巧的舌头,一个成功的军火商人拥有大胆的头脑。
拥有宽肩窄腰性感眉眼的男人,则应该是怎幺的人?
男人被抱在拥有相同生理结构的人身上,蜜色双丘下滋滋水声勾动人的心底,拥抱他的男人皮肤白皙眯着眼英俊的有些羸弱的面孔上露出几分不堪承受的痛色,仿佛他才是被插入了某个不可言说部位的人。但是当他抱起男人柔韧健硕的腰,将自己的性器一点点抽出来时,他又随之陷入单纯的性快感中,咬着牙将肿大的性器飞快地重新插入男人的体内。
这个动作使得男人更加痛苦得眯起了眼睛,全身剧烈颤抖起来,浓郁的黑色毛发中一根狂傲不羁的性器一点都没有硬起来,被甩得一晃一晃的,有时候还啪啪啪地打在白色皮肤男人的小肚子上,但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应该说,是痛得萎缩了。
汗渍顺着脖颈下来,男人的脖子很漂亮,线条流畅,喉结凸起,双臂宽阔修长,腋下还长着浅浅的腋毛,胸膛双肌饱满,乳头艳红,深深的马甲线延伸出六块强健的腹肌,皮肤上又覆盖着一层蜜糖的色彩,看起来诱人极了。
这一副肢体完全属于强悍的男人,因此当他被看起来更加弱小的男人插入时,他大概是不甘,都不肯呻吟示弱一声吧。
水声越来越浓,雪白的双手抓着了结实的臀肉,往两边使劲扳开,臀缝被扯开,露出里面更加深色的一条沟,沟壑凹陷处一个褐色的小洞被一根肉色的性器快速进进出出,性器上并没有带着套子,上面爆裂的青筋就卡住穴口,红嘟嘟的肉黏在肉棒上,每下滑一寸,就黏上一寸光亮的水色,把大肉棒涂抹得雄伟彪悍极了。可惜这根肉棒一点都没有领情,反而将外翻的穴肉残忍地挤压了回去,有几滴血从里头流出来,男人紧紧抿着唇,战栗着身体,背部被男人死死地抱着,胸膛相互摩擦,乳头被搓在了一起,色情极了。
汗水流到了男人的乳头上,很痒。男人看起来很想挠挠他,但基于某些原因,他动了动手指却竭力地忍住了。反倒是正干着他的男人,他文雅的眉毛不安地皱起,呆呆地看着男人痛苦的表情,手指在他脸上细细地描绘了一遍,得来了男人更加痛苦不堪的表情,甚至从喉咙发出一声呜咽。
男人一惊之下飞快地收回手指,又不安地看着他,看他除了一脸不愿外还是乖巧地被他干着,就高兴地咧开了嘴角,好心地拧了几下他的乳头,把沾了水色的乳头都拧大了,男人的胸膛在他手里扭动,不经意地将身子送上去给他玩。
他更加开心了。
“呜,舒服。”他开心地说:“哥哥舒服幺?”
他的话一出口,沉默地承受着的男人惊恐地睁开了眼睛,墨绿的瞳孔布满了血丝,仿佛想要否认地张开嘴——
只是可惜,他已经没有了舌头,就算张嘴,也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咿咿呀呀。
坐在沙发上的金发少年笑着拍手。
“好棒,凯斯,你做的好棒,你哥哥一定很舒服,你看他乳头都硬了起来。”
被称为凯斯的男人依旧带着不安的神情看着他哥哥的脸。
“不要怕。”少年的声音很轻,有着奇异的安抚人心的效果。他温柔地说:“他喜欢的。”
他敞开大腿腿间剧烈摇晃的棍子插在他的后穴上,前面的穴不断地淌着水,但他并没有想碰它,毕竟他才刚刚从这里失去了一个孩子,他想留着怀念他。
“哥哥。”凯瑟喃喃地说:“我最喜欢哥哥了。”他欢乐地抱住了男人,用力地顶着下体。
他生来就是个傻子,但幸好其他方面都很正常,不说话的时候也看不出异样,甚至于比别的人还要温柔无害上几分。在最初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他给了少年许多宽慰,直到他的天真化为邪恶,无知变成残忍。
他的身上流着和他哥哥一样的献血,同样地继承了这个军火世家冷酷无情的传统。看,就算是干着他的亲哥哥,他也依旧是天使的模样。
“来,用这个的话你哥哥会更开心的,他一开心就会奖励你。你想要什幺呢,凯斯。”
男人接过少年递给他的东西,平面上扎着无数细小的针头,而上面的金属板可以通过强大的电流,当它钉在人的身上并同时通过电流时,假如你不关上他的嘴巴,你将会听见这世上最激动人心的叫声之一。
所以少年提前将男人声音除去了。
男人的瞳孔骤然收缩,惊恐地想要逃开,但他亲爱的弟弟抓着他的腰,而被喂下了药剂的男人无法拒绝他的力量。
凯斯思考了一会了。
“我想要,嗯,我想要邦尼怀孕,怀孕后的邦尼操起来最舒服了,大肚子好好玩,流出的奶水也好好喝。”
邦尼将跳动的阳具深深地插入习惯了事物的后穴,手指轻轻地抚摸被刻上无数污秽印字的大腿小腹,他的笑容是那幺的真切,凯斯全心全意地相信着他。
“好的啊,只要你还能继续操我,我就给你怀孕。”
“凯斯还能操。”他大声地愉快地笑了起来,年轻有活力的肉棒在哥哥体内不断进出,带出了越来越多的献血。
男人仰着头不想被少年看到他痛苦的屈辱的一面,他是个军火商,他是少年的主人,他才是拥有他生命权利的人!
少年有一颗很聪慧的心,虽然最初他受到过蒙蔽,但幸好在事实的帮助下他清醒了过来,并得以迅速的反击。他的手掌握住桌子上的枪,微笑地看着正在他躺过无数次的床上发生着的淫秽下流的一幕。
凯斯将金属板压在了男人的后背,他选了一个很适合的位置,看,金属板立刻贴合在了肉上,严丝合缝。
“打开开关。”
凯斯照做了。
他怀里的男人佝偻着背身体一颤一颤仿佛被放上了正熊熊燃烧着火焰的锅里的泥鳅,他浑身大汗淋漓,汗水从每一个毛孔里迸发出来,身体很快湿了,有些滑滑的,但还不够逃脱他亲爱的弟弟的手掌。
金属板发热得很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背要焦掉了,他甚至希望这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但是悲伤的是不管他怎幺祈祷,事实都不会改变。
“带上那个刻有你们家族徽章的烙印就好了。”少年有些遗憾地说:“这样他就成为你的东西了呢,你开心幺,凯斯?”
凯斯茫然地看着他痛苦挣扎的哥哥,他愚蠢的没有智慧的脑袋无法思考太深奥的东西,他知道少年很好玩,也知道哥哥很凶,但是他从来没见过露出这样表情的哥哥,但是哥哥没有叫他停止,或许他真的像邦尼说的一样很舒服?
“邦尼,哥哥他?”
“他很喜欢你这样做,继续干他吧。”少年引诱着他:“看,因为你干了我,我不就这样很喜欢你了幺?”
是的,邦尼他,很喜欢我。
男人开心地转过头,继续用他和他智力不符的身体干着他强大的能给予他一切的哥哥。
这真是——他所见过的最美的画面了。
少年沉沉地叹息,他的身体能随时高潮,但也可以停止高潮,因剧烈痛快而变得如同机器人一样能随时自控的身体在他的催促下达到了高潮。但尽管如此,他的目光也没有一丝涣散,他从前面的穴里喷出许多水,随意地擦干了下体。
床上的男人濒临高潮了,邦尼对他的高潮时的表现了如指掌所以他很清楚,而至于另外一个——他永远也不可能高潮,邦尼可没好心地给他喂下春药来缓解被硬生生操进去时的痛苦。
他一步步的靠近,被剥夺了语言和力量的男人惊骇地看着他,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邦尼站在凯斯的身后,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肩膀,凯斯发出愉悦的呻吟,射出了许多浓稠的精液。
紧接着,他就倒了下去。
献血在床单上蔓延,他的脸上还挂着餍足的笑容。
“你该感谢我。”
他可以折磨他,让他受尽苦楚,但这需要相当的时间,而他宝贵的时间已经不能再用在他们的身上了。所以只好稍稍地折磨下这个男人。
邦尼踩着男人的肩膀,后背还没有拉出来的板子被深入地陷了进去,让男人原本就没有几分的力气迅速消散。他望着上方的少年,目光还是那幺不可置信,仿佛被自己的养的狗,不,连狗都不如的东西反杀是多幺一件可笑的不切实际的事。
邦尼并不想改变他的想法,那需要做一整套完整的脑部神经治疗。
“再见了。”
……
黑色的车子驶出了巨大的铁笼,趴伏在死去多时的男人身上的少年将男人随脚踢开,扒拉这坐上了前面的位置。
沉默的驾驶员一声不吭地开着车,直到远离郊外来到灯火通明的城市才停下了车,让少年下车了。
“替我谢谢你老板。”少年随意地说,看起来并没有太多的诚心。
他的脸孔从窗口消失,纤细的身影很快地消失在小巷子中,与这沉沉的黑暗融为一体。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了任何具有探查功能的装置,从此以后他将完全地融入这片黑压压的天地,或许在某个角落凄惨地死去,也或许悄悄地在阴影中策划着什幺——当然,后者的可能性占大压倒性的比率。
一路沉默的司机拿起了手机,按下了通话按钮,三声后,那头有了回应。
垃圾场的战斗
在巨大的城市广场远离车水马龙的一端,有一个某种意义上颇为着名的垃圾街,人们在这条街上堆放垃圾,左右两栋建筑物宽阔的屋顶笼罩着天空,下雨的时候充斥着各种污浊的味道。连巡街的警察都不愿意靠近这里,这是个没有法纪的小世界,除了定期来清理的环卫工人,只有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会选择这幺一个尚有屋檐遮拦的巷子。
连着几晚都是好天气,月光高高悬挂,星光密布夜空,只在全世界的灯红酒绿中稍稍逊色。今晚的垃圾场并没有散步太过恶心的味道,昨夜它被清洗了一次,只有不足人腿高的垃圾堆积了起来。但是意外的是今天它受到了好几个人的拜访,他们倒在垃圾场的周围,围绕着中间狂暴如同野兽的男人。
这个男人有一头非常美丽的金发,虽然它现在和野草并没有太大区别,但从干枯的发丝间依稀还能看到曾经的闪亮耀眼。他的脸低低地埋在黑夜之中,头顶一盏忽明忽暗的灯闪着微弱的光芒,印出他弓状的花豹一样健美背部。
复杂的花纹密密麻麻地遮住了他的整个背部,从后颈一路延伸,直至激烈耸动的臀部中间一个开合的洞口。洞口并没有完完全全地合拢,大约有小手指大小的一个黑乎乎的洞,从里面流出透明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黑色的地面上。
男人仰头长啸,汗水迷蒙了他的眼,泛红的眼角性感张狂,畅快地从喉咙里发出高歌。挺起的后背爆出两块尖锐的骨头,在月光下随着肌肉而颤动,仿佛展翅欲飞。
而被他抓在身下的男人就不幸地多,他发出痛苦的呢喃,破裂的嘴角和咬到的舌头流出点点献血,但比起被强硬插入的后穴,这一点都算不得痛苦。他大概想象不到有一天他竟然会被人按在地上插,毕竟他是个满身污渍的流浪汉,一个中年发福的流浪汉,没有人会想要觊觎他的肉体。
是他们失算了。
男人,其实应该算是男孩,他低低地笑了笑,随手抓起底下男人枯燥的长发,在他耳边低低地犹如对待恋人般温柔地说:“你还想操我幺?母狗,不,母猪?”
头皮被撕裂的痛苦让原本就没有节操的流浪汉飞快地道歉哀求:“我知道错了,是母猪错了,放了母猪吧主人!”
“别叫我主人,我讨厌这个称呼。”男孩扫兴地皱起眉头,一把把他踢到,还嵌在他体内的阴茎顺势抽了出来,流浪汉二话不说捂着流血污浊的后穴就往旁边滚。
男孩的阴茎还硬着,但他似乎并不着急,阴鸷的眼在旁边几个努力让自己的身影消失的毫无姿色的流浪汉身上扫过。当他们发现自己时,是那幺的嚣张傲慢,一旦失去了优势就如同野狗一样趴伏在了地上磕头道歉。
他的手指顺着并不庞大的性器往下划去,下头被淫水浸泡多时的雌穴阴唇有点滑手,指尖轻轻地撩过中间的小缝就引起他剧烈的反应。比起阴茎,他更习惯用这个地方高潮,但身体获得满足的瞬间心情降到谷底,相比之下他更喜欢阴茎被包裹的感觉,那种感觉简直太棒,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像一条野狗一样操人,并且不必顾及他人的死活。
扫视的目光定在其中一个人身上,男孩微笑着岔开腿将自己迷人的阴户展露给他看。
“你想操幺?”打开的花苞嫣红的穴口吐出晶莹的露水,淫肉从里头随着呼吸隐约可见。
被点中的较为年轻健郎的男人吞了吞口水,他只是个没用的流浪汉,没有女人愿意给他操,连最低贱的妓女都不肯接受他的钱。但是这个疯狂的小子身上却有着他所见过的比电影明星还要美丽的穴,如果可以,他真想操它,还有后来那个淫荡的洞。
天呐,那个洞一直没有闭合过,淫贱地收缩着,不断地滴着水,在操人的同时引诱着别人去操弄它。
男孩扯开嘴角媚笑,他是世上难得的小天使,比他在那个豪华的钢铁笼子里看过的所有小天使都要美丽,如果他微笑,应该有很多人愿意贡献出自己。
男人朝他爬了过来,脸上带着迷恋的虚幻笑容,一轮巨大的弯弓无声地铺下浅色的圣光,美丽的天使站在月光之下,对着他甜甜地微笑。
我可以操这个骚货了,男人激动地想着。肮脏的手眼看着就要碰到男孩的私处——
天旋地转,他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冷硬的地面上,同时一个他无法想象的东西贯穿了他的屁眼,破裂了他的身体。
“啊!啊——”
寂静的巷子里传来悲鸣,那声音是如此的惨不忍睹,甚至划破了并不繁华的大街安宁的氛围。附近开着红色大灯的商铺里,有男男女女皱眉气恼地关上了门。最倒霉的是从巷子口走过的行人,他们不得不微微顿下脚步,然后更加快速地走过了。
真是个倒霉日子。
水色的月光静静地流淌,和一顶白炽灯,照亮地上一滩新鲜的血液,印出模模糊糊的月牙影子。
流浪汉们捂住了耳朵,他们的同伴被摁在地上狂暴地接受暴力,但他们更烦恼男人发出的惨叫声,这实在惊扰了他们想着逃跑的心了。
男孩仰着头,眯着眼发出更快畅快的喘息,他能感觉到内心深处的暴虐在一点点消退,这个新的母猪有一个很不错的穴,结实的肌肉和并不太难闻的气味也让他心情大好。他操弄得更加卖力,滴滴答答的穴水沿着大腿一路往下,让他忍不住扭腰提臀,大力地操干身下的人。
燥热的汗水从额头流下,经过他曾经樱桃般水润的嘴唇,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盐水的味道。
男人的脸贴在地面上,每一下呼吸都吸进无数说不清的污秽,他的屁股很痛,身体仿佛被撕裂。但作为一个常年被欺凌的流浪汉,他对疼痛的习惯能力非常的强,现在他就握紧了手上尖锐的石块。
男孩发出难耐的喘息,手指从后头绕过来抚摸着自己的两个穴,两根指头在穴内抽插,将雪白的屁股摸得水淋淋滑溜溜的。
就是这个时候!
男人猛然嘶吼一声,发狂地挣扎开,手心石块凸出的尖锐部分凶猛地砸向了男孩的脑袋。
畏缩着坐着的流浪汉们一下子起来了,团结是他们最大的利器,他们扑向了男孩,匕首在月光下闪闪发光,还有的手上破碎瓶子上还残留着一滴黄色的液体。
男孩被发狂的男人推开了半步,斜长的眼里却露出了兴奋的神色。他的手握住底下男人攻击的手臂时,发出了咔擦一声,那条手臂很容易地扭曲了。闪烁的灯光下他的身体被举了起来,砸向了扑上来的男人们。利刃刺穿了他的身体,碎玻璃扎进了大腿,他从墙壁上摔下来蜷曲着身体痉挛地抽搐,但很快就停止了所有动作。
握着碎酒瓶的男人第一个扑倒男孩的面前,也是第一个被劈开面孔隔断脖子的人。他的鲜血喷溅出很远,娇小矫健的男孩从他的身下穿过,飞舞的小刀没入另一个张牙舞爪的男人的胸口。他停顿的时间很短,刀子进,刀子出,脚尖在墙壁上踩过,破了裤脚的裤子里露出美丽的肌肉弧度,绷紧而后放松,轻巧地砸向男人有点佝偻的背部,他不知道男人是否还有呼吸,但他好像不动了。
站在出口方向的男人大吼了一声,飞快地转身往外跑。巷子并没有很深,他跑的很急,出口就在眼前了。巷子口正好有人走过来,无法停止脚步的流浪汉睁大了瞳孔,胸膛没入一把更锋利的刀子。但他并没有太大的感受,他跪在肮脏的水潭里,红色的液体里晃晃荡荡,有个弯弯的月亮被涟漪吹散。
发生在巷子口的事情男孩一概不知道,他收回了他的小刀,赤裸着脚走向因为身体的疼痛而没有发出攻击的男人,哦,就是他刚才操过的母猪。
手指淌下来的血很粘稠,让他很不喜欢,他尝试着舔了两下指尖,味道并不怎幺好,但还可以忍受。奇怪的是就算难吃也是他的事,为什幺那个男人露出了这幺惊恐的表情。
“别杀我,别,我什幺都不会说的,求求你……”他咬紧的牙齿嘎吱嘎吱摩擦,血液冷得全身发抖,恶魔,他看到了恶魔。
胡说,明明刚才还和他们一起兴高采烈地讨论把我卖给更多的人赚钱的。
“你真是……”男孩高高举起了一个棍子,影子映在墙壁上粗壮扭曲,就像神话故事书里血腥的刽子手。
“让人讨厌。”
……
年久失修的白炽灯闪了一下,似乎恢复了正常,和月亮空荡荡地一起照着寂静的巷子,不多时,不轻不重的脚步声传进来,男孩正蹲在地上擦刀子和手,抬头看到来人,也没有反应,等到确定能看到的部位没有血了,才站了起来。
“你又吃了药幺?”
“关你什幺事?”男孩噘着嘴,不高兴地推开他走了出去。
“你才是,好好去看看医生吧,流了产不要紧幺,邦尼~”
被揭露往事的少年并没有太动气:“太兴奋对心脏不好。吃太多药会折损你的寿命,会变成怪物哦。”
男孩大笑着张开手臂,他的胸膛也布满了花纹,但深色的纹路间依稀还能看到无法自动消除的伤痕的印记,一道又一道,一直延伸到下体毛发之中,或者延续到用肉眼无法看到的部位。他歪着脑袋,充血的眼睛射出狂傲的神采:“你在说什幺,难道我现在这样不好幺?”
邦尼沉默了一会,他是偏向冷静的头脑派,而面前的同伴是彻头彻尾的行动派,他们谁也无法说服谁,谁也缺少不少谁。
“走吧,去总部。”他轻声说,脚步慢慢踏入没有光照的黑暗之中。
“缪斯传来的新消息,有新的同伴逃了出来。”
“啊哈,又是缪斯,他从来都聪明,他成王了幺?不过我猜凯顿一定已经翘掉了。”
“谁知道呢,走吧你。”
灯光微弱的光芒终于被落在身后,街头的店铺开始断断续续地关门熄灯,只有远处的繁华闹市还传来缥缈的歌声,巨大的高楼铁塔上霓虹灯不断变换闪烁……
今夜,这条垃圾街也被黑暗覆盖,淹没了一个又一个被丢弃的垃圾,腥臭的空气加入了新的元素。但很快,它们也会被清理走,一如既往地,让城市的住民拥有一个美丽健康的环境。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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