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基ABO]爸爸去哪儿了 作者:夜幕下的卡多雷

    第10节

    “好吧，那么……托尼，就是你们复仇者们对付过的那个大反派，我想你该知道……就是那个……”蝙蝠侠看了一眼thor，干巴巴地接着说，“就是这家伙的弟弟，那个叫做loki的邪神，他到了哥谭市。”

    “loki！”thor猛地跳了起来，“loki在哥谭市？！那是哪里？！”

    “当然是我们这里！”蝙蝠侠鄙视地剜了他一眼，“难道还是别的什么地方吗？”

    “你们那里在哪里？！”thor坐不住了——或者说他站都站不住了——现在他必须马上赶过去！他必须马上过去，找到他的弟弟，找到他的oga！

    那个地方还有一个alpha，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一个alpha！

    一个oga，即使是被标记过的oga也需要他的alpha为他战斗，而现在loki身边没有thor，这就证明他可以被其他的alpha所追求——即使他身上有被标记过的气味又怎么样？oga太少了，这个世界上的oga几乎没有，而alpha——除了thor，那个叫超人的也是，那么难免不会有其他！

    thor必须马上过去，他必须马上见到loki，这样才能让他放心……如果loki已经被人在再次标记的话，他发誓他会打死那个人，再重新夺回loki——他对奥丁发誓！

    “你来干嘛？”蝙蝠侠又一次断绝了thor的想象，他用最为恶毒的口气说，“你那个弟弟已经死了，我是要来问问托尼，你们复仇者是不是要来认尸，顺便让你们阿斯加德来人把他的尸体拉走——拜托我们这里是哥谭市而不是垃圾收容站，他的尸体简直就跟辐射区一样，周围一百米范围内寸草不生冰冷无比好不好！”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得一声清脆的破裂，thor挥手打碎了那面透明的玻璃屏幕……里面流利的说话声音已经开始出现了电流的杂音，但是那边的声音却没有停下：“你们快点儿来吧，把它带走！”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thor知道了对方是另外一伙超级英雄——超人跟蝙蝠侠——他们两个也是维护世界和平的超级英雄，跟复仇者一样，但是thor决定不喜欢他们。

    不仅仅是不喜欢。

    thor几乎要拿起锤子对准那两颗脑袋狠命捶下去了——若不是浩克拦住了他，他真的会这样做的——那两个人就站在loki身边……loki，他的loki静静地睡在那里，安静、乖巧，像是小时候那样，没有任何的愤怒也没有嘲讽……就那样躺着……安静、乖巧。

    thor走过去，他伸出手去抓住了loki的手腕……冰凉的触感，就像是约顿海姆冰冷的岩石，带着冻伤人的温度……他的弟弟，他的爱人，他的骨血他的命……

    “他……是怎么死的？”thor沙哑着嗓子，问。

    “还能怎么死？”蝙蝠侠反问。

    “回答我！”thor怒吼起来，他的声音如雷声隆隆，震颤了整个哥谭市。

    “冷静……冷静！”超人说话了，他的声音还算是温和，但显然也还是充满了僵硬，“大概是发情期的问题吧，他是个oga。”

    “oga怎么了？他那么多年都过来了，怎么会……怎么会？！”thor不知道是不是下了雨，又或者……只是他尝到了什么叫做心痛……在梦里，他害怕这样的景象，但是也重复过无数次这样的景象——他害怕，他恐惧，他最为忧虑的就是这样的景象成真，但是他了解loki，他知道没有他，loki也能活得好好的，所以他一直留在阿斯加德……一直不敢去找他！

    因为，没有thor的loki不会再害怕。

    但是，没有thor的loki为什么会死？

    “起来……弟弟，loki……你起来！”thor不敢轻举妄动，他不敢去过多触摸loki，生怕他的触摸会让loki难受——是的，他记得曾经他的触碰就让loki吓得瑟瑟发抖，他给他带来痛苦，所以他只能轻轻地捧起他的手，希望自己的温暖能够传达到他的身上……但是没有用，没有用！

    “loki，你起来！”thor大叫起来，他的声音很大，大得能把坚硬的岩石震碎，但是，他永远也无法用这个震碎loki心中的坚冰。所以loki才会死去……他用死亡狠狠地惩罚了thor，他惩罚了他的自大跟鲁莽，他惩罚了他的冲动与自私，他惩罚了他给他带来的伤害与痛苦……用死亡。

    死亡就是一个休止符，但是同样的，这并非可以让一切止步。

    thor慢慢的把手放到loki的脸上……他没有跳起来打他一拳，也没有张开那双漂亮而又灵巧的薄唇吐出恶毒的语言诅咒他……他没有动，一动不动，就躺在那里——安静、乖巧。

    然而thor并不想要这样的安静、乖巧！

    他猛地抱住loki，把他埋到自己的怀里：“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哭嚎已经让旁边的人不忍再看，然而，托尼却一直坚持地看着，用嘲讽的表情看着，他几乎要嘲笑出声了——为什么不呢？他伸出手来拉住了想要走过去的斯蒂夫，而另一边的蝙蝠侠则拉住了他身边的超人。

    thor还在痛哭。

    他凭什么不能痛哭……这一辈子，他总是压抑着自己的眼泪，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放肆地大哭……而现在，他等到了这个——即便是芙丽嘉死的时候，他也没有这么痛……这么痛！

    简直就像是被钝刀一点点割着他的心脏……那里传来的疼痛几乎要把他击溃——如果他还是曾经的那个thor的话，也许真的会把他击溃，但现在，他知道自己不能崩溃，他必须站在这里，站在阿斯加德，站在彩虹桥上……但是，谁来站在他的身旁？

    那个该站在他身旁的人现在就在他的怀里——冰冷、柔软，但却没有半分生机。

    他还记得loki是如何在他怀里挣扎的……那个叛逆的，口中会吐出恶毒言语的，用魔法跟他对抗的loki……那个让他迷恋不已的，充满了诱惑气息的loki……那个……那个……再也不会挣扎不会跟他反抗的，乖巧的，安静的……冰冷的loki难道就是他等待了九年的结果？

    thor不想接受这个。

    但是他面对的就是这个！

    “loki……醒过来……你醒过来！”他嘶吼着，“你总是会醒过来的——你总是会！你醒过来啊……你看看我……loki，你看看我！你不是恨我吗？你不是恨我吗？！你为什么不醒过来？我就在你的面前，我就在你面前！你恨我，你醒过来杀了我啊loki！”

    thor的哭喊让人震撼。

    没有人会想到他会真的这样痛苦。

    但是，托尼跟蝙蝠侠却不同情他，还有旁边站着的娜塔莎，她是唯一一个代表神盾特工的人，她站在那里，手里捏着相机，因为她需要给loki的尸体拍照传回局里。

    然而她要做的事情却被thor的嘶吼阻拦了，她没法靠近那里……也许thor的确是神，而神，总归跟凡人不一样，他会让自己的怒吼都能形成有型的漩涡，将他跟其他人隔绝开来。

    实际上，thor要隔绝的应该只是loki与其他人。

    他觉得他弟弟的死都是人类的错——是的，都是人类的错！

    loki是个oga，他会有发情期，他会难以忍受发情期……但是在地球上，既没有魔法制作的药物，也没有可以供他舒缓的alpha……什么都没有，只有他一个人……thor难以想象在loki真的难么难受的时候该如何熬过那痛苦的发情期！

    所以他才会跑到哥谭市来，不是吗？

    因为这里有一个alpha，一个真正的alpha……但是这个alpha显然没有对loki做什么，于是……loki死了，他被痛苦折磨而死，死得那么安详……他死了，再也不会笑着跟他说“现在给我一个吻，哥哥”，也不会说“不，我不是你弟弟”，更不会说“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thor”……他不会开口了，那些甜蜜的包裹着蜜糖的语言……那些会把thor从英灵殿里拽到冥界海姆最底层的毒药，再也没有了。

    再也没有了……

    thor低下头去，亲吻了loki光洁的额头。

    冰凉的触感呢让他的心都为之冰冷了起来……thor的心很冷，他真的冷得不行……他唯一想要温暖的人已经不在了，所以他根本就不再需要温暖……不需要温暖，他理所当然会让冰冷把自己包围。

    是的……冰冷。

    loki是冰冷的，他的约顿海姆血统让他的体温一直低于常人，而这个，在出去游玩了一天的thor看来，绝对是最佳的降温神器……他总是出去跑了一圈回来抱住loki，享受他身上传来的冰凉。

    而现在……thor也觉得冰冷的感觉就像是loki还在他身边。

    所以他也只能留在冰冷之中，让一切把他的情感埋葬……他的一切，他的梦，他的爱情，彻底被埋葬起来——无人可以再去翻看。

    loki的尸体最终被带回，神盾局勉强同意thor的要求，让他把loki的尸体带回了阿斯加德。

    “他就这么走了？”托尼翻了个白眼，“真是走得利索！”

    “行了，托尼。他已经够伤心的了……”斯蒂夫喝止了托尼的吐槽，“他……真的要这么对他？他真的……我是说，他的确是爱着loki的，这一点你能看得明白……”

    “那又怎么样？”托尼冷笑了一下，“我也爱你，队长，但是我一边这么说一边跟妹子调情，转回头再把你给强上了，你觉得……这是爱情？”

    面对托尼的指责，斯蒂夫只能无奈地笑了笑：“我以为你一直就是这样。”

    “什么叫我一直都是这样！我从来不强迫任何人！”托尼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即刻就尖叫着跳了起来，“我从来不强迫任何人——从来不！”

    “好吧，你从来不强迫任何人。”斯蒂夫点了点头，温和的笑又一次出现在他的脸上，“所以，你觉得这就是thor的错误？”

    “不，不仅仅如此，队长，”娜塔莎倒了一杯酒走了过去，“他不仅仅是强迫了loki这么简单——在他们的世界里，人是分为不同的属性的，这个你也知道，超人不就是跟thor一样是个alpha？而loki是个oga，就像是我们这地球上最吸引人的大美女——而且是一位强大的女战士还是女博士……反正是之类的，这样的一个人，火辣、强大，她在失去力量的时候被一个人强迫了，而这个人还是她喜欢的人，是跟她一同长大的人——队长，那种被背叛的感觉很痛苦。”

    斯蒂夫认真去思索这个。

    托尼·嘴贱·斯塔克又一次发挥了他的嘴贱功能：“想一下吧，队长，如果你每天晚上十二点的时候血清会失效二十分钟，而你最好的朋友在这个时候趁机把你给强上了，你是什么感觉？跟他继续做朋友？别逗了！”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斯蒂夫这一辈子所遇到的人之中都没有一个比托尼·嘴贱·斯塔克更加嘴贱的，没有一个人比他嘴贱！

    然而，他跟托尼是朋友……很好的朋友……或者说，除了队友这种关系之外，他们还是特别好的朋友，这一点没有错……绝对没有错，但是，托尼的嘴真的会让他们之间的友谊走到尽头的！

    拜托！谁会强上美国队长？

    尤其是……这句话居然还是托尼·斯塔克说出来的，这简直……斯蒂夫用他这辈子最凶狠的眼神看着托尼，瞪着托尼——要知道，托尼的那句话简直要把斯蒂夫的过去都给颠覆了！拜托，斯蒂夫·罗杰斯是个正直的好青年，当然他小的时候是个好少年，不过他一直都是个正直的大好人，不会有人打算要强迫他的，而且……这种话从托尼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怎么……都觉得别扭！

    别忘了，斯蒂夫最好的朋友是巴基——他的好朋友，从小到大的好伙伴，而他另一个好友正是托尼的爸爸霍华德！

    所以……斯蒂夫捂着额头，觉得自己不仅仅是被冒犯了，他还……好吧，真的是难以形容这种感觉！拜托托尼他明明知道霍华德也是他的好朋友！

    “行了好队长，你因为嘴贱星人的一句话已经纠结了这么久了！”loki端来一盘小蛋糕，“你觉得怎么样？还是没突破自己？很难以接受？拜托你，这都什么年代了，跟最好的朋友有一腿不是那么可怕的事情。”

    “那你这样对thor？”

    “那不一样！”loki的声音瞬间尖锐了起来，“那当然不一样！那怎么可能一样呢？！”他焦躁地站起来在地上走了两圈，回过身死死盯住斯蒂夫，“你瞧，我是个oga，一个在阿斯加德的观念中，可以生孩子的oga——你自己说吧，队长，你会在一个姑娘危险期的时候跟她来一发吗？”

    “呃……”斯蒂夫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

    “就算是托尼这个花花公子，他也不会不戴套就去随便跟《py boy》杂志的封面女郎搞在一起的，你懂了吗？”loki冷笑着，“而且，他还是因为简·福斯特才那么做的……化愤怒为x欲，真的是难得的逻辑，对吧？”

    斯蒂夫“嗯哼”了一声。虽然他也不赞同thor之前的做法，但是说真的，抱着loki那个假尸体大哭的thor真的很让人感动……的确是太让人感动了，那种感情做不了假，所以，他的确想要劝劝loki，不要一直这样折磨thor。

    “而且……我觉得如果loki没有死的话，队长，他会做出什么呢？也许比之前更疯狂……”loki笑呵呵的倒了杯奶茶给自己，“现在我的生活也不错，没有那么多值得烦恼的东西，难道不是更好？也许一百年后，我会换个身份，然后看着ji娶妻生子……或者是嫁人？oh，我居然开始想得那么远了！”

    斯蒂夫也陪着他一起笑了出来。

    “所以，你得保证，不会告诉thor这些。”loki认真地看着斯蒂夫。

    斯蒂夫只好同意。

    他虽然同情thor，但是thor毕竟算得上是一个沙文主义的极端分子了，而斯蒂夫并不赞同这个。

    如果thor可以深刻的反省他自己的错误，也许斯蒂夫可能会愿意把loki的秘密告诉他，但是……显然，thor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错误，他只是因为loki的死而伤心。但是，loki说得很对……如果loki不是以尸体的状态出现在thor的面前的呢？

    loki看了看时间，决定先去接ji回家。

    他也不知道peter的父母到底有什么事情，小peter已经被放到他们家一周了，而昨天甚至还接到peter的父母的电话，他们甚至还给两个孩子报了一个露营，这让loki有些措手不及，所以他决定今天去接孩子们的时候，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露营需要一家至少一个大人，而peter家的大人显然不打算来。

    斯蒂夫的确是最佳的带孩子人选。如果是斯蒂夫的话，loki基本上可以放心地跟过去之后一直沉醉在自己的工作之中就可以了。

    然而，当loki的车载着斯蒂夫开到学校的时候，学校大门口一辆闪亮亮的改装过的兰博基尼就停在那里。

    “哇哦，看来你的……x伙伴假设之父·嘴贱星人·托尼·斯塔克也来了啊。”loki回头，对斯蒂夫吹了个口哨。

    “行了，这简直……你们两个一模一样的嘴贱。”斯蒂夫红着脸拉开车门走了出去。

    “嘿！队长！哇哦，好队长！别这样！”托尼走过去，带着一脸的无赖相，“做个大度的人！”

    “哼。”斯蒂夫连看都不打算看他了，“你来做什么？”

    “喂！这里可是我刚刚买下的学校！”托尼翻了个白眼给他，“拜托你，难得thor回去了阿斯加德，我们能不能停战？你又不是青少年了，老冰棍，大度些，那就是个假设！”

    斯蒂夫当然知道那就是个假设。

    可是那个假设……它太过不对劲儿了！

    看着托尼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的，斯蒂夫觉得，这种情况下，他就该做点儿什么让这个天才斯塔克知道知道他斯蒂夫·罗杰斯不是可以随便调侃的！然而，没等他做出什么来，loki已经从学校里接出了两个孩子。

    “斯蒂夫！托尼！”ji跟peter跑向他们两个，“嘿！你们要一起去露营吗？”

    “是……”

    “当然！”托尼打断了斯蒂夫的话，“我们一起去露营，这可是多么美妙的体验啊，当然——我是说，当然了，男孩们，我们去海边？”

    “是的，有个海边别墅，还有沙滩跟小岛，我们去小岛上露营，然后回到别墅里，可以吃自己钓上来的鱼！”ji大声说着，他已经被这个消息带来的快乐暂时屏蔽掉了spock不在身边的不安——是的，他最近没有见到过spock，而见不到spock的时候，他觉得不安。

    不过ji可不敢把这个告诉给他的父亲，因为他的父亲一定会对他严厉指责的，尤其是不会允许他继续跟spock一起玩耍。

    loki看着ji的情绪似乎忽然低落了一些，连忙走过去拿了手中的奶茶递给他：“那么我们先回去吧，明天去露营，我保证这个露营很精彩。”

    有了loki的保证，两个男孩就更加坚信不疑了。

    回到家里，ji扔掉书包，拉着peter开始收拾去露营的行李——peter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父母会把他的东西都扔到了loki的房子里来，不过好在loki的房子大得很，这样他也不用把东西弄乱了。

    两个男孩收拾东西的速度不慢，而托尼的东西，直接找贾维斯就可以搞定，至于斯蒂夫的……显然，也是贾维斯帮的忙。loki诅咒了他们两个一回，便上楼去收拾行李了。他要带的东西实在是有些多，为此，他只能把它们都扔进他的钱包里去——是的，行李这东西，做做样子就行了。

    使用魔法整理好了行李之后，loki再下楼所看到的，却是几乎要闪瞎人眼的场面——斯蒂夫居然压在托尼身上，两个人的鼻子靠地那进……只要再往前一厘米，他们两个就要最碰上嘴了！

    “哇哦！”托尼的余光瞄到了loki，这让他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就推开了上斯蒂夫，而斯蒂夫则是一脸的尴尬与羞愧——他居然除了尴尬还会羞愧？

    “该是我喊‘啊哦’吧？”loki冷哼一声，“所以，你的那些嘲讽都是为了让队长甜心给你一个吻？”

    “是谁告诉你的？！”托尼怪叫起来，“我才没有那么饥渴呢！我是个正经的有节操的好人，大慈善家，未来学家，天才——我才不会为了一个吻就嘲讽谁呢，那根本不是嘲讽，我是在正经的叙述，叙述，你懂那个吗？”

    loki耸耸肩：“是的，我懂，但是我不懂的是……”他指了指两个人还没算彻底分开的腿部，“你们这算是不饥渴？我又不是瞎子，拜托啊！你们两个马上都要亲上去了好不好！”

    “只是我摔了一下而已……”斯蒂夫这时候终于开口说话了，他解释了相关的内容，但是，这样的解释还不如不解释——要知道他可是四倍超能力的大块头，而平衡能力也是四倍，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摔倒？

    “是啊，摔了一下……正好摔在托尼身上……”loki笑了笑，凑近斯蒂夫，在他耳边轻声说：“为什么你不要去选择一个新的突破方法呢？突破你们的关系……我说队长，你不觉得你们现在的关系……其实挺不好定义的？何况……是谁先提出了x话题呢？”

    loki是个毒蛇，这一点真的是没有错。

    不仅仅是毒蛇，他还太过敏锐了……斯蒂夫真想给自己点蜡——拜托loki能不能少点儿洞察力？

    “好队长，你想一想，去露营真的是个不错的机会——而且，你以为他不爱你？”

    loki的话，让斯蒂夫的蓝眼睛忽然一亮。

    “你真该瞧瞧，现在我们贴得这么近……然后，他的眼睛里闪烁的，那属于嫉妒的光芒到底有多盛。”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虽然loki说得斯蒂夫眼前一亮，而另一边照顾两个男孩的托尼也的确眼里都是愤怒的火焰，可惜，他的愤怒对于loki来说丝毫没有半点儿用处，而对于斯蒂夫来说……拜托，斯蒂夫懂吗？！

    托尼挫败地给两个孩子买了更多的热狗，还放了双份的蛋黄酱。

    学校门口的热狗很好吃，托尼自己也买了一个，当然了，他没打算给那两个人买——虽然他有足够的钱，但是他不打算给loki那个不需要吃什么但只喜欢甜食的神买热狗，更不想给那个居然跟loki凑得那么近的美国甜心买热狗——没错，他不想买他就不买！

    狠狠咬了一口热狗，托尼把愤怒发泄到了食物上。

    “你再吃就要长小肚子了——哦，对不起，我说错了，其实你已经长小肚子了。”loki走到托尼跟前，在外卖餐车那买了三盒冰激凌。托尼看见了马上就伸手要去拿，但是很显然，loki可不是买给他的，所以，那只手必然失望了。

    冰激凌被塞给了peter跟ji，loki自己也来了一盒。

    斯蒂夫看着失望的托尼，只好过去给他买了一盒。

    “这是草莓味的！”托尼举着冰激凌怪叫，“草莓味！”

    “是的，草莓味。”斯蒂夫很无辜——人人都喜欢草莓味！

    “我怎么会吃草莓味！？”托尼走过去又买了一盒，转手把新买的那盒扔给了斯蒂夫，“他们就剩下草莓味的了，混球！”

    所以说，永远不要跟天才计较脑子的问题——如果不喜欢，为什么你要再买一盒？真是无法理解的天才……但是的确太可爱了。斯蒂夫把那盒冰激凌拖再掌心里慢慢打开，粉红色的膏体显得特别的可爱，这东西真的有点儿……可爱得过分。

    不是说斯蒂夫有多喜欢可爱的东西……但是在他见过某个特别可爱的可爱到过分的粉红色的东西的时候……你不能要求他有太大的抵抗力，就算他是美国队长也一样。

    当然了……斯蒂夫不会告诉任何人他到底会联想到什么……这不太符合他的行为模式……实际上，自从开始跟某个人关系缓和之后，他的行为模式就跟他以前的整个人都不怎么相符了。

    然而，那个人自己居然没有自觉。

    斯蒂夫真想为自己大哭一场……要不然就把那家伙揍得大哭一场……或者是……把他操得大哭一场算了！

    默默地扭过头去，挖了一勺冰激凌，斯蒂夫只能再一次叹气。

    “不过你们真的会陪我去露营？”peter的声音打断了斯蒂夫的尴尬，“这样我可以告诉我的同学，你们一个是美国队长一个是钢铁侠吗？他们会要你们签名的……不过我觉得你们不要给的好，毕竟……孩子太多了，你们的手会因为签名太多而废掉的，而且我也不建议用starkphone来代替签名，知道吗，毕竟这东西可以买到但是签名可买不到——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要帮我签名吗？”

    托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说真的，peter，我可真的是太喜欢你了。”托尼说着，大口大口吃掉了手里的冰激凌。

    loki翻了个白眼，他可没那么长时间跟他们玩，要知道，他可不知道thor什么时候就会回到米德加德，所以他必须把之前做好的那些事情再好好捋顺一些——那个他制作的假尸体……如果不是芙丽嘉亲自检查的话，他敢保证，没有人能够看得出来这个。

    而芙丽嘉……loki的心里一阵发颤……他知道他再也看不到芙丽嘉了，就如同thor不会再见到他一样——只是他是假死，而芙丽嘉是真的再也不会从天河的那头转回身来对他伸出那双手，把他埋在她温暖的胸前，用她的温柔，抚平他所有的伤痛。

    是的，如果芙丽嘉还活着的话……是不是要好上很多？

    loki不知道，他虽然是谎言之神，但是不代表他擅于欺骗自己……不，他的确擅于欺骗自己，于是……他把自己骗得什么都失去的时候才幡然醒悟……是的，他醒悟了，可惜醒悟得太迟了。

    迟来的醒悟让他变得更为敏感。

    因而，他不可能相信thor，更不可能跟他回去——是的，要知道thor绝对不是打算来真的如同他第一次侵略地球那样所谓的带他回家——那简直就是笑话！

    在知道他是oga之后，thor毫不顾忌地把他强迫了……那种感觉真的是糟糕透顶！是的……糟糕透顶。

    即便是现在，只要想到当年的事情，loki就会觉得浑身发冷，而他的胃部就仿佛是被人狠狠拧住开始拉扯一样……只要想到这个……他就觉得自己要吐了。

    然而，很显然ji不会让他吐的。他跑到他跟前来，伸出手递过来一只漂亮的钢笔：“这是范达尔给我的，但是我觉得……他根本不是打算给我。”

    范达尔？

    loki拿起笔上下打量了一番，在这支笔的上面，还刻着阿斯加德的文字——“当你在我面前，意义为梦境来临”。

    “ji我警告你，离那个范达尔远一点——距离至少十米，记住没有？”loki伸手捏碎了那支笔——该死的，范达尔居然敢对ji出手？！怎么不把他的那根东西割下来送到中国去下酒呢？！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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