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71章 至始至终都是她(真相精彩
豪门第一夫人 作者:楠雅倾城
071章 至始至终都是她(真相精彩
“boss,这是你要的关于少奶奶的资料!”下车的时候,丁川将一个牛皮纸袋递了过来。
握着牛皮纸袋,手里竟然有些汗湿,内心一阵狂跳,只要他打开,他就能知道一切,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他竟然不想打开了。
是怕?是期待?是担心失望?还是别的?他都不懂。
总之,司空总裁破天荒第一次逃避了。将牛皮纸袋扔抽屉里,不想要急着打开。
想着她白天,给他打电话的傻气,他接电话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的激动,他为了她,弃了重要会议飞奔至女人身边,给她预留太太专柜……一切的一切,都在不可思议的生,一切的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思维轨道,不按照他预先设置的游戏规则进行。
女人,究竟给他下了什么魔咒,让他如此失常!
轻轻地打开牛皮纸袋,揉揉太阳穴,眼眸再放到那叠资料上,女人的资料少的可以!寥寥几张,记录了君雅彤从出生到现在。
被查人:君雅彤,女,现年24岁,家庭住址,xxx高档住宅区,c栋,现有亲人,母亲和弟弟,毕业于黎阳大学,大学期间曾在帝宫兼职做陪酒女,现已经辞职嫁入豪门。
父亲:君博文,大学教授逝世五年。
母亲:梁月凤,曾是三流演员,早年歇业在家。
姐姐:君雨馨,与被查人系双生子,两个多月前病死,户籍机关已经注销户籍。
弟弟:君雨恒,就读黎阳中学高三。
……
再往下翻,便是君雅彤在帝宫陪客人喝酒的一些照片,穿着大胆而暴露,照片中的眼神带着妖冶的魅惑,但,在司空烈看来却是染满了邪气。
最后一张照片便是两个并排的墓碑,上面的死者分别是君博文和君雨馨。
资料从手中滑落,他似乎一无所获,但又似乎不是,至少那几张清晰的照片似乎在向他宣告一个事实。
司空烈的眼神悠远,点燃一支雪茄,袅袅婷婷的烟雾,在他的俊脸周围飘荡。
眼前持续不断地闪现着两种不同的眼神,对着海鲜惧怕的眼神,对着海鲜舒爽的眼神;对着男人火辣露骨的勾引,对着男人冷漠不屑搭理。突然,司空烈一拳头砸在办公桌上,阴鸷的眸子倏地晶亮。
她不是她!
当这个意识从脑子里闪现的时候,他便越肯定。
在他身边的,现在躺在他床上的她,不是君雅彤!而是……君雨馨!这么想着他的心里豁然开朗,竟然又抑制不住地狂跳起来。
他自认有一双识人的利眼,可是之前为什么没有认出来?
只因为她们有着相同的脸蛋迷惑了他,之后与女人越走近,他越觉得自己的思维身体不受控制地被女人牵引,明知女人给他下药,爬上了他的床心术不正;明知女人陪酒女一个,有些不干不净,他却受她吸引,对于身份尊贵的他来说,这是可耻的,受人唾弃的,连他自己都鄙夷自己。
越想无视越想靠近,矛盾让这个几乎无所不能的他,挫败无力,所有的理智逼迫他不要去看这个女人,不要去解读这个女人!因此他才会睁着那么大一双眼睛,没有认出身边的人其实不是她。
人的身体对自己是最诚实的!
现在一切都能解释清楚,他的那些不由自主想要靠近,不由自主受她牵引,全都因为,她不是他所了解的那个她!
深深吸了口烟,夹着烟头的指尖竟然有些微微颤抖,他这是因为她不是她处于激动中?
吐出一口烟圈,他又忍不住沉思,君雨馨已死,连墓碑也有了,但是她却安静地呆在他身边。那么是……君雅彤死了!姐姐替代嫁人!
可是君雨馨三个多月前就替嫁给他,而君雅彤两个多月前才死!代嫁之时,说明君雅彤还活着,可是为什么要君雨馨代嫁?!重病不能嫁人?
眼前又闪现上次杨总的宴会上,那个不会过敏的女人脸庞,她那样反常,蓦地他想起了凑近她时,他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懂了!是女人身上体味不对劲。
当时也许因为相同脸庞的关系,他没往深了处去想。
这对双生子,谁都没有死!可是为什么会有君雨馨的墓碑?
好吧,貌似,现在这个不太重要了,对于无关紧要的事情,一律冷处理是他的习惯!
现在最重要的是他似乎在庆幸,在他身边的女人不是那个陪男人喝酒的君雅彤而是君雨馨!
至始至终都是!
他已经抑制不住地想要把她重新认识一次,把她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包括浑身每一个细胞。
果断地掐灭烟头,高大的身形一路疾走,进入了他们的卧室。
床上,女人睡得很深,秀气的眉头轻轻拧起,似乎连睡着了也有烦心事,鼻头圆润小巧,嘴唇红润柔嫩,是那种传说中吻起来最美味可口的菱形,下巴尖削秀气,白皙的肌肤如同婴儿一般细腻如瓷。
她安静地呼吸着,过于纤长卷翘的睫毛在灯光的照耀下,留下了两排剪影。
呵呵,君雨馨!雨后花儿的馨香,难怪她给人的感觉有着花一样的体香,倔强骄傲得如同雨后傲立的花朵。
躺上床,轻轻将女人搂进怀里,凑近她的脖颈,鼻尖呼吸到的果然是熟悉的让人迷醉的体香。
他有些醉了,手指轻轻地摩萨着她的脸庞,狭长的凤眸,掠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看得细致认真,凑近,薄唇轻启,细细地吻着她的眉眼,最后抑制不住,深深地吻住了她。
扑通--扑通--他听到自己胸腔里如同擂鼓的声音。
“唔……”女人正在睡梦中,受到打扰,眉头皱得更紧,知道是司空烈,她一双手无意识地推搡了一下,小嘴儿嘟囔着:“司空烈……别闹……”连眼睛都没睁一下,她又睡了过去。
男人嘴角一勾,又忍不住逗弄她。
这样轻微的嬉戏逗弄,却是引了自身一场火灾,隔靴搔痒也不能将火势扑灭,最后他只得化身成了偷袭狂。
“馨……”
情致浓时,男人忍不住呢喃出声。
女人睁开迷蒙的双眼,懵懂的她根本就走在浆糊的路上,还以为是刚睡觉的时候,司空烈还在折腾。
立即皱紧了眉头,撅了嘴,想将男人掀开,可是又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迷蒙中跟着沉沦了。
……
已经进入秋天,早上微凉的清风,舒爽中带着点点冰凉。司空家的别墅
里依然群花斗艳,五彩缤纷。
一大清早的,司空羽菲便坐在秋千架上,冥思苦想。
昨天亲眼见到了她哥对君雨馨的宠溺,心里极度不平衡,她那样的女人,何德何能得到哥哥的恩宠?
她就是不爽!
哥哥是她最最亲近的人,她不会去责怪自己的亲哥,只能怪那个女人,太会献媚撒娇,迷惑了她一向精明的哥哥。
手里握着电话,她已经快把屏幕划破了,那个电话她已经拨打过一千遍了,可惜,依然是无法接通。
他竟然真的狠心不接她的电话,她是不是真的不招惹人喜欢?
其实不任性,不蛮横跋扈的司空羽菲还是挺可爱的。也许,从小跟着护犊子的哥哥,才把她宠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君雨馨昨晚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一个晃荡的世界,她还梦见自己的身份被现了,司空烈冷着脸,嘴巴里喊着她的名字让她滚,她便吓醒了。
醒过来,浑身酸痛得厉害,似乎比哪一天都更胜一筹。
洗漱了一番,下楼,走出屋子,想着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便看见了秋千架上一脸愁眉不展的司空羽菲。
对于昨天,司空羽菲在商场的表现,君雨馨虽然觉得她不够义气,不过,她却依然理解她。
阿梅是司空家比较资深的佣人,对于她们兄妹的事情,知道一些。君雨馨也没有问,她丫头却机灵地在一旁当闲聊似的把一些信息透露给她。
“小姐在美国留学,少爷很宠小姐,每年会安排小姐过来宅子里小住一阵,这里一般只有少爷长期居住,老爷子和整个司空家族的人住在京都,偶尔会过来一趟,先生(司空烈的父亲)曾经来过一次,至此从来没有见过,而夫人更是不曾谋面,许多司空家的‘老人’都不认识,或许只有张婶知道,听说夫人早年便离开了司空家,也不知是死了,还是走了,反正,具体情况不知。”
一个被哥哥宠坏的人,自然就对哥哥十分依赖,突然冒出一个女人,似乎在跟她争宠,自然,她心里会各种愤懑,各种不爽,尤其是豪门家族里长大的人,更不允许自己的阵地被别人占领!
昨天司空羽菲骄傲地说:“我哥没给你钱?看来要得到我哥的宠爱,还差一段距离。”
然而司空烈的突然降临,对君雨馨超级护犊子的行为,无形中便扇了司空羽菲的嘴巴子。
搁谁谁心里还没一道坎儿?
嘴角漾了一抹淡笑,君雨馨走近,今天的公主似乎烦恼得很。这样的她像是特别需要人关心的妹妹,因此,君雨馨的同情心又泛滥了。
“羽菲,我能和你一起在这里坐吗?”
司空羽菲抬头,看见眼前站着的是君雨馨,立即冷了张脸,扭过去,不想理睬她。
君雨馨也不管司空羽菲的冷脸,自地和她坐上了秋千架,瞄一眼她手里握着的电话,聪颖的她一下子就明白了。
“在给谁打电话呢?”君雨馨厚脸皮地问。
这回,司空羽菲有反应了,她扭过头来,冲着君雨馨撂了一句:“要你管!”
嘟着嘴,大小姐似乎烦恼得不轻。
君雨馨也不生气,就当让她出气好了,看着满园的缤纷,嗅着草木的清香和花儿的馨香,君雨馨再次慢悠悠地开口。
“我猜你是给上次你追着进酒吧的那个帅哥打电话吧。”
话音刚落,司空羽菲倏地扭过头来,“你怎么知道?”
君雨馨耸耸肩,回答:“很简单啊,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这个地方又没个朋友,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不是就在追那个男人么?”
不提这个还好,君雨馨刚提,司空羽菲一张俏脸,便染上了怒色。君雨馨立即会意这小丫头记着仇呢。
“上次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藏匿那个男人!”君雨馨爽快地道歉。
司空羽菲看了她一眼,没吭声,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
“他是你喜欢的人吧?但是,我要提醒你,女孩子是不可以这样追一个男人的,你这样把人家逼急了,即使他喜欢你也会变得反感,如果他有心,他自然会主动联络你,如果他有心躲你,哪怕你追到天涯海角,他也不会见你,即使真有那么一天,你把他追了回来,他也许也不是真心待你。”
司空羽菲讶异地睁大了眼睛,似乎不太明白君雨馨说的,又似乎在惊讶君雨馨懂得挺多。
温室里浇灌的花朵,终究都是稚嫩的,像司空羽菲这样的豪门小姐,从小经受的洗礼便是:自己喜欢的就一定要夺过手,自己的地盘决不让别人占领!
对于男女之间的奥妙,她用豪门这种生存法则,当然行不通。
“走吧,今天给你换个口味的点心吧。”君雨馨起身,率先向屋子走去。
司空羽菲久久盯着君雨馨的背影,很怀疑,这个女人明明被哥哥那样宠着,她不但没在她面前得瑟炫耀,似乎还不记恨她想借着别人故意让她难堪,现在居然主动给她做点心,是不是个大傻瓜?
心里扭捏着,最后,司空羽菲还是悻悻地跟在君雨馨后面便进了屋。
……
司空烈给君雨馨规定,只准她到酒吧上两个周的班,转眼一个周就那么过了,而这个周里,貌似她还耽搁了那么几天。
她真的舍不得美珠,舍不得酒吧里的高薪,可是司空烈的霸道更让她无语。
吃过晚饭,征得了某人的同意,她由丁川载着去了酒吧。
也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司空烈今天看她的眼神怪怪的,让她有种想要逃跑的感觉。
她本来是不屑征求司空烈的意见,只是想到人家,昨天让她出了那么大一口气,她便礼貌性地知会了一声。
也不知那男人和丁川有什么秘密在商量,她敲门进了书房,司空烈下意识地便抓了一张报纸往桌上一盖。
她没有兴趣窥探别人的*,因此,她根本就不会在意,大抵,这个冷漠狡猾的商人又在筹谋收购吞并哪家公司了吧!
她这样猜想。
踏入蓝月酒吧,气氛一如往常那般美好。
菊美珠从吧台前抬起头来,看见她进来,便急急地把她拉了过去。上下察看一遍之后,问道:“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啊,怎么了?”
“你该不会要辞职了吧?”菊美珠又问了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君雨馨当下心里一惊:“你,你怎么知道?”司空烈给她规定的时间只有一周了,到时,她是肯定要辞职的。
菊美珠呵呵一笑,三十多岁的她,也能迷倒一大片男人。
“我自然是知道啊。”凑近君雨馨,她有些神秘地眨眨眼,“告诉我,是不是吊上金龟婿了?”
“哪里有?”君雨馨矢口否认,心里却虚,眼神慌乱地飘荡,也不敢去看菊美珠。
“啧啧啧!”菊美珠撮着嘴,“心虚了呗,我还不了解你!”戳了下君雨馨的额际,菊美珠继续抢白,“那天晚上,我可是看清楚了,人家就是一高大帅,都找上我门里了,就连那个下属,也是罕见的霸气,人家都称是你的家人了呢。”
“美珠姐……”君雨馨抚额,面露难色,不是她有心想瞒着她,确实是,她要怎么跟她解释?
就算是高大帅又如何,他不是她的家人,她只是个替身,而且,等大少爷烦了,腻了,她这个替身也解放了!
“好了,好了,现在不想说就算了,总有一天你会带他出来溜溜的是不是?”笑呵呵地拍着君雨馨的肩头,菊美珠回头开始忙碌。
总有一天会带他出来溜溜!
美珠姐,恐怕只得让你失望了!君雨馨心底里说了一声。
呼了一口气,她坐在了钢琴旁边。
修长的手指开始跳跃起来,隐约梦幻般的音乐在空中飘荡,而君雨馨的脸却是那样迷离,眼神却是那样飘渺悠远。
耳边响起了在车上的时候丁川对她说的话。
“少奶奶,少爷真的对你很好,跟了少爷这么多年,我从没见他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
换了任何女人,听到这样的话,肯定是欣喜若狂的。
毕竟,司空烈他不是普通人!
英俊又多金,所有女人梦幻中最理想的老公人选。
可是,她却听得很惶恐。
司空烈这阵子对她上心,她还是看在眼里的,可是,他越是那样,她却越害怕。
她不是君雅彤!她不是司空烈法律上的妻子。
潜意识里,她希望,还和司空烈保持刚到司空家时的那种关系,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可是,似乎一切都脱了轨道。
她不想要和他有再多的牵扯,可是心底在最深处,却又可耻地因他的上心,竟然欣喜莫名。
不!
她的心已经死了,怎可以再次泛起波澜?
像司空烈这样的优越金贵的男人,想宠哪个女人,哪个女人必定会上天,厌倦哪个女人,哪个女人必定会下地狱。
听多了豪门里的恩与怨,看透了世人丑恶的嘴脸,不应该再被眼前的美丽的肥皂泡迷惑。
司空烈,之所以这样对她,也不过在玩儿豪门男人的高档娱乐,如果哪个女人陷进去,迟早有一天,会死得很惨!
她必须保持冷静,让死水一般的心回归死水,再也不要有任何波纹!
似乎下了重大决心,君雨馨舒了一口气,收回了眸光,眸光落到前面不远处那张男人的脸上,她一惊,这货怎么来了!琴声嘎然中断!
酒吧里所有的人都觉得很奇怪,齐刷刷地看了过来,魏漠向君雨馨举起红酒,用唇语说:“继续。”
君雨馨囧得俏脸微红,赶紧埋头继续弹奏。
无论她的头垂得有多么低,她都能感觉到魏漠射过来的目光。他的目光,她读不懂。
既像戏谑,又富有深意,更像探究!
到底是怎么了,一时间怎么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是怪怪的,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心里想着心事,琴声有些躁动,终于,到了休息时间,她大大地舒了口气,抬眸,魏漠嘴角漾着一抹笑意,对着她招手。
旁边,已经给她倒上了一杯红酒。
嗤!君雨馨冷嗤了一声,将脸转向了一边。
魏漠也不恼,帅气地招来服务生,给她耳语了几句,于是服务生便走了过来对她说:“君小姐,这位先生说,他知道你的秘密!”
君雨馨心里一跳,小脸倏地惨白,看向魏漠的眼眸不相信地圆睁。
他真的知道她的秘密,知道多少?不会是在诈她吧?
可是看那流氓的眼神,又似乎真的知道点什么。
顿了一秒,君雨馨起身,走至魏漠身边坐下。
平生就不喜欢受人威胁,气鼓鼓地一坐,君雨馨冷着一张脸,低吼:“你到底把我骗过来想干什么?这里可是公众场合!”
她不会傻得承认自己果真有什么秘密,她更相信,这个混蛋再流氓,应该不会在这里又强吻她吧,因此,她的气焰有点嚣张!
魏漠勾起嘴角一笑,下颌上胡茬依然那样性感,“别急,先喝点红,你,今天有心事哦,琴声漂浮不定”
也不怕君雨馨骂,魏漠厚脸皮地凑近君雨馨谈着悄悄话。
“谁有心事?女人生理期,不可以有情绪啊!”一口吼了过去,君雨馨起身要走。
魏漠地拉住了她:“你这是心虚了吗?我知道的可多了,要不我把这消息卖给我最好的敌人,他可是很感兴趣哦!”
“你敢!”吼了出来,君雨馨这才现上当了,她恼恨地坐了下来,勾唇讥讽,“卑鄙!”
表面上她是强悍又冷漠,其实吧,她真的心虚!抓了酒杯,凑近嘴边,一口气她喝了一大半。
看这货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倒是真像知道了些什么,可是她不会轻易上当,以这个卑鄙流氓的手段又不知道要搞出些什么明堂来。
“呵呵!只要你乖乖听我的,我就不敢!”魏漠戏谑地调侃,假意举着手,做投降状,晶亮的眸子盯着女人心虚的脸庞,他觉得这样的她有趣极了!
“变态!”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戳烂这个流氓的脸,她极度讨厌被人捏住小辫子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更讨厌,面对这样一个厚脸皮无赖的这种挫败无力感。
眸子锐利地划过魏漠的脸庞,他竟然趁她看他的瞬间,给他邪恶地眨了眨眼睛。嗤!天底下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流氓?
似乎把女人逗弄得够了,魏漠向君雨馨招手,示意她靠近一些。
君雨馨才不要靠近这个流氓,可是,她这不是担心人家手里有她的把柄?不情愿地靠近了一点:“有话直说!”她冷叱。
“你的嘴角沾上红酒了。”魏漠爽朗地笑了起来,抬手就触上了女人柔嫩的唇瓣。
“臭流氓!”君雨馨浑身一震,抬手就要扇魏漠的耳光,只是,魏漠这厮似乎一直都注意着,半道便截住了君雨馨的手腕。
“保镖!保镖!”君雨馨大声嚷嚷。
所有的人都现了这里的异样。只要是经常来这里消遣的人,几乎都认识这里的钢琴师。
君雨馨遇到骚扰,自然有很多热血粉丝和青年便站了起来。
“我看谁他妈敢动!”魏漠已经不复刚才的油头粉面,黑了一张脸,狭长的虎眸里闪着嗖嗖的寒光。
门口的四个保镖闻声赶来,竟然恭敬地站在魏漠的身边,齐喊了声:“老板!”遂低头,等待魏漠的指示。
顿时所有的人都傻了眼,包括君雨馨,美眸圆睁,闹不懂美珠姐的酒吧里,保镖怎么喊魏漠老板。
“你卑鄙无耻下流!”君雨馨已经找不到更多的词语来骂这个男人,只能重复捡这些撒气,狠狠地甩开男人抓住的手臂,她转头寻找着菊美珠。
“今天酒吧打烊了,所有人,赶紧滚!”魏漠冷喝了一声。
在场的宾客见这架势,虽然也想帮助君雨馨,可是更多的人也是怕惹祸上身,于是,呼啦地一下,不到十分钟,走得干干净净。
酒吧里霓虹依然闪烁,可是却十分静谧,魏漠的脸在五彩霓虹的照耀下,竟然生出几分恐怖。
君雨馨心里抽了抽,难不成她一直在这里工作的酒吧,幕后老板居然是这个畜生?
四下里搜索了一遍,她终于瞄见了菊美珠,她正在操作间整理着,看她一边整理着一边不住地往这外面瞄,她似乎早现了外面的情景。
君雨馨讶异了!
美珠姐是个很义气很侠女的人,上次她们遇到流氓的时候,美珠姐不是拿着个大菜刀冲出来救她吗,可是这一回,她竟然由着这畜生撵走了她的客人,欺负她。
狠狠地瞪了眼魏漠,君雨馨走向了操作间。
“美珠姐,到底他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你怎么由着那个流氓撵走了客人!”
“呃--”菊美珠眼神闪烁,“反正,时间也不早了,打烊了也可以!”
君雨馨不懂,她明明就知道菊美珠没有说真话,只是她历来也不是个喜欢为难别人的人,于是,她也不追问了,轻轻说了句:“那我走了。”‘
睨了眼远处那个悠闲地喝着红酒,狼一般地盯着她的男人,她真的讨厌他。
不是她忘恩负义,主要是她讨厌游戏花丛,油腔滑调,没个正经,看着女人就恨不得动手动脚的臭男人。
每一次见这个男人,她都吃了亏,因此,魏漠直接被她拉入了黑名单一类。
“别饶弯子了,有话赶紧说,我下班了。”君雨馨也不坐下,离魏漠大约两三步距离。
看了看女人防狼似的小脸,魏漠再次笑了,一口饮尽杯子里的红酒,他起身,不由分说抓了君雨馨的手就往外走。
“走吧,我送你!”突然间,他变了好好先生,也不再重复提秘密的事情。
“拿开你的脏手!我自己走。”谁稀罕他送?这个一肚子坏水的流氓,不知道又起了什么坏心眼。
一只手触到了包里电话的超大屏幕,她很自然地就想到了给司空烈拨个电话。
意识到自己最直接的反应,她立即退却。不要!她已经下定决心,不要依赖这个男人成为一种习惯!
手悄悄自包里抽了出来,另一只手被魏漠死死钳住,她没法甩开,他的步伐很快,她只得任他拖拽着走出了酒吧。
“我让你放开!再不放我就报警了!”她终于忍不住爆了。
魏漠回头看了她一眼,抚了把君雨馨飘至嘴角的丝:“太迟了,我怕你遇到流氓,送你回家。”
君雨馨反射性地挥开魏漠的手,嗤笑,“我已经遇到流氓了!”
“从头到尾,你怎么对我就没有一个别的称呼?”魏漠有些恼,这女人一口一个流氓,喊得他心里喷血。
他真的想对着这女人吼:“巴不得让爷耍流氓的女人多了去了!你这女人别不知好歹。”
可惜,他知道,对着这个女人想要引她什么嫉妒,眼红,吃醋的,肯定比登天还难,她就是一根筋拧到底脑子不开窍的笨女人。
“哈!你还想我对你有什么称呼?你彻头彻尾对我所做的都是流氓!”君雨馨也恼了,他不喜欢她叫他流氓,她偏要叫,“流氓!流氓!流氓!”
“你这个女人!”魏漠生气了,长手一拉,君雨馨猛地撞进他的怀里。
手臂撑着广告墙,魏漠圈定了她:“我现在只想对你一个女人耍流氓!”低头,他恼怒地好吻住女人的唇。
“臭流氓!”偏头,君雨馨甩手,’啪‘的一声,这一次终于甩上了魏漠的脸庞。
其实她也不想这样,只是这个男人真的有逼人抓狂的本事!
她第二次打他耳光!
哪怕脾气再好,打耳光的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也会火大。
耳光甩下去的瞬间,魏漠真的火了,一把钳住了女人的双手,举过头顶:“女人,你不要仗着我对你感兴趣,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极度压抑的声音,在君雨馨听来,那是野兽威前的咆哮。
她有些惊慌,开始扭动起来,抬起脚,她想踹他,可惜男人高大的身形,死死压住她不让她乱动。
凑近君雨馨的耳际,魏漠有些咬牙切齿。
“为什么?司空烈那货也不是个好人,他不也是对你耍流氓吗?为什么你要乖乖呆在他身边,而我就不可以!”
君雨馨呆了呆,反应着魏漠话里的意思,她惊疑地望着他,忘记了挣扎。
“同样都是耍流氓的人,为什么你那么讨厌我?司空烈那货直接就将你拉进了房间……”倏地住嘴,魏漠仰头望天,似乎在极力压抑心里的愤怒,再次盯着君雨馨,醋意十足,“你别告诉我,他只是拉你进去盖被子纯聊天!你不恼他,而我,只是碰碰你的唇而已,我就是流氓!他不是!我告诉你,司空烈那个男人不值得你依靠,他太过复杂,像你这样的小绵羊,在他的家族,只有死路一条!而我和他不一样,只要你跟着我,做了我的女人,我保证没有任何人敢欺负你,我保证只宠你一个!”
说着话,魏漠眸底的戾气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对女人的宠溺。
虽然,他说的不是什么甜言蜜语,可是,对于一个游戏花丛的浪荡公子来说,确实感人肺腑!
他愿意为了一棵草,放弃整片森林,多么动听的誓言!
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也不知魏老爹听见了会不会激动得泪如雨下。
惊悚地睁大着眼睛,君雨馨没有说话,她不是被魏漠的真诚宣誓感动了,她因为他知道她和司空烈的内幕而心惊,因为他说,司空烈同样是流氓,她为什么就能安心地呆在他身边。
仔细反省,貌似,她确实有好一阵在司空烈身边待着心安理得,而忘记了曾经,他对她耍流氓。
老天!
太可怕了!
她如梦初醒一般,摇着头,她想要晃掉心里这个可怕的想法。
女人突然间眼里的惧意,让魏漠产生了误会,他以为君雨馨被司空烈的背景吓到了,赶紧扶住了她的头,声音更温柔了。
“别怕!我一定会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从此乖乖做我的女人!你的任何秘密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
魏漠感性地说着,想要亲吻女人的丰唇,又怕再次吓到她,于是他张开双臂,将她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君雨馨没有推开他。
木偶一般任他抱着。
其实,她心里很挣扎,早在魏漠圈上手臂的时候,早在魏漠身上另一种阳刚气味刺入她鼻翼的时候,她冲动地就想要推开他。
可是,在想到司空烈的一瞬间,她握紧了自己的手,难道她真的是离不开那个怀抱了?难道真的换了个怀抱她就真的不行?
君雨馨跟自己较着劲,可是却让魏漠误会大了。
从她认识这女人的第一天起,这女人就没这么乖顺过,难道这是真的同意做他女人的节奏?!
一阵欣喜袭上心头,魏漠扳起女人的小脸,眼里看着的就是他的宝贝。
“雅彤,我魏漠誓说话算话,只宠你一个!”
嘎嘎嘎--
一大群黑乌鸦突然自头顶飞过。
君雨馨眨眨眼,再眨眨眼,貌似,她刚刚听到’雅彤‘!
哈,这只流氓依然叫她’雅彤‘!
看来,他所知道的也不是最终的秘密!根据他的述说,他知道的,司空烈也知道!她怕他个鸟!
心里悄悄地吐纳了一口,她心里没有再那样紧张,换了一张冷脸,她喷出了两个字:“放开!”
嘎--
这女人!
翻脸怎能比他魏漠还快?刚刚不是很好的吗?她不是已经答应要做他女人了么?这会儿一下子变成冰山脸,到底是什么节奏?
“彤彤……乖点!”魏漠有些莫名其妙,柔声哄着,手臂圈紧,想让女人乖乖蜷缩在他怀里。
见男人不撒手,还死乞白赖的把她箍紧了,君雨馨生气了,“我让你放开,混蛋!”高跟鞋狠狠地跺上魏漠的脚,她开始奋力挣扎。
“嗷……”被喜悦冲昏头的魏漠,没有防备到女人会有此一招,生生地挨了女人一脚,他痛呼了一声,但是手臂却是霸道地钳得更紧。
对他来说,那么点疼痛,算的了什么!
真刀真枪也不怕,何况女人那只高跟鞋!
只是让魏漠没有防备到的是,身后突然横过来一只有力的手臂,蛮横地把他拉开,在他还没有看清来人之际,紧跟着一个拳头石头一般砸在了他的右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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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话说,昨天眼看着还有五分钟到午夜子时,刚刚码好字的我,着急地上传后回头,便被一个盗版(连一朵花花都没送的盗版)喷了粪了,气得我差点吐血,我果断地删了,结果今天她又厚颜无耻地来留言,说我心虚。于是我没删,直接回复了。亲爱的们都看得见。话说自己的心血被人诽谤,真心难受,亲爱的们,伦家受伤了,需要你们安抚!呜呜……在这里拜托不要脸看盗版的人,悄悄捂脸蹲墙角便好,不要出来乱喷,也不要出来催更!坏了我的心情,影响我码字的质量!影响我的美妞们看文!谢谢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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