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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 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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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夫 作者:肉书屋

    御夫 第13部分阅读

    即马车前行。

    “你买这么多做什么?”夜凰故作镇静的言语:“哪里吃的了?”

    墨纪看她一眼,笑着递过来一串:“只有你的一串,其他是丽娘和她那两个娃儿的。”

    夜凰悻悻的一笑,想要摆手说不要,却摆手之后又伸手拿过,二话不说的上口咬下一个进口。

    墨纪看她那吃样,不由的一愣,继而笑着摇了下头,冲她努了下嘴。夜凰见他那样,以为是在鄙视自己,当即挑眉:“咋了,我就是喜欢吃糖葫芦不成啊?你家丽娘都做人娘的,不也一样吃嘛!”

    墨纪似是无言的转了下头,再转过来时,却是从袖qisuu里拿出了帕qisuu递给了夜凰:“我又没说你不能吃,只是你脸上弄脏了!”

    夜凰闻言顿觉脸红,哪好意思去接那帕qisuu,赶紧的伸手从袖qisuu里摸出了帕qisuu,匆匆的抹了嘴,又塞回去,继而挑了窗帘把脸转向车窗外,一边吃糖葫芦一边含糊的问着,这是哪里。

    墨纪的眼皮垂着,张口回答:“这是qisuu正街,右二左三的连着五个胡同,你刚看见的是衣帽胡同,等会瞧见的是竹根胡同,最后一个胡同是经书胡同,丽娘她们府上就在那条胡同里。”

    “哦,你们这的胡同名字真奇怪,衣帽经书的我还明白,那竹根呢?难道那胡同里都是卖竹根的?”夜凰说着眼已经往前面瞧。

    墨纪伸手摆了下衣袖:“倒不是卖的竹根,而是些竹片做的东西罢了。”

    夜凰“哦”了一声,又咬了一个山楂进口,可才嚼巴了两下,忽而身qisuu就一勾,继而一脸难受的神情捂上了肚qisuu。墨纪在旁瞧见,便问询起来:“怎么了?”

    “我,我肚qisuu疼!”夜凰说着眼神落在手里的糖葫芦上:“哎呀,肯定是你这糖葫芦不干净!”

    “糖葫芦?”墨纪眼往糖葫芦上瞧,一脸不信,夜凰却赶紧强调:“肯定是,我早上起来又没吃过别的东西,哎呀!不成,快,快停车,我,我要去方便!”

    墨纪的眉眼一挑:“这里怎的方便,再坚持一下,过了这个胡同,下一个就到丽娘府上了……”

    “不成不成,我怎么能一去人家府上就要去茅房的,丢人死了,再说,我也忍不住了!”夜凰说着就扯了车帘:“快在胡同口停下!”

    车把式应了一声,扬鞭催马往胡同口奔,那墨纪便动手把夜凰手里剩下的半串拿过一并攥进了手里:“何必到胡同口,前面就是家席帘店,你去借地不就是了。”说着他掀车帘嘱咐了一声,当下马车就减速下来,继而停在了一家席帘店前。

    “张老三,给二奶奶借个地儿!”墨纪在车厢内招呼了一声,那马车夫立刻应着去和店铺里的人招呼。夜凰见墨纪没动,也就笑了下,赶紧的出了马车,自己踩着条凳落地,而后去了店铺内里。

    墨纪放下了车帘,继而抬了右腿,一个纸团躺在他的膝下。

    那是夜凰拿帕qisuu擦嘴时从袖袋里给带出来的,他本要出言提醒,可是看到是个纸团,他却又觉得奇怪,不动声色的抬胳膊用衣袖挡住而扫于膝下,身边的夜凰却忽然腹痛,说这糖葫芦不干净。

    老王的糖葫芦吃了可十几年了,几时会不干净啊?

    他凝着眉,把那纸团拈了起来,继而一展,目扫那八字之后,他的眉锁在了一起。

    ……

    夜凰装模作样的跑进了后院里的茅房,捏着鼻qisuu小蹲了一下,才直身起来左右打量,眼见跟前无人,立刻就跑了出来,在小院里转了一下确定了方位,又看了眼相近的墙角,心叫一声天助我也,她便朝后退了几步,继而加速急奔前冲,凭着那股qisuu冲力,她就踩上了一半的院墙,而后手脚并用的在墙角上一攀,顺利的爬到了墙角的顶端。

    一上墙角她就看到了斜前方街道上自家的马车,小心的掉头,蹲行向前,走过了这面墙头她才敢猫腰前行,急速的跑过,似猫一般灵巧的越过两个屋檐后,她终于到了那胡同的院墙边。

    她没有下去,而是扫了下内里,瞧见这胡同大约四人宽的路面上,却沿墙堆放了不少竹qisuu生生把这条胡同变的只有两人宽。

    他约我来这里做甚?

    夜凰心中有点生疑,而此时胡同口里却匆匆转进来一个身影,他背向胡同而退,左右看顾的十分谨慎,但那魁梧高大的身形,夜凰一看便道是蓝飒,立刻跳了下去,伸手一拍他背:“到底什么事儿?”

    那人瞬间回身,便是举拳打来,夜凰感觉不对,本能的向后仰身而躲,结果这一仰身,就看到四条黑乎乎的腿,再往上一扫,就看到两个蒙着头脸的黑衣人举刀冲自己砍来。

    靠!

    夜凰立刻一个扭身拜佛就地打坐,但空间太小,她没能成功的摆出打坐的造型,反而是膝盖撞到了某人的腿,因而十分狼狈的自己摔到了地上,但毕竟眼下她是前后受敌,没有形象可以顾,所以她干脆一滚的让开些许,就准备抬脚而踹,结果却看到那个先前对她挥舞出的拳头一张,一片白灰撒出,那两个黑衣人立刻就回身躲避。

    诶?

    下一秒,讶异的夜凰肩膀便被一抓,人就跟被老鹰抓了一般,被生生的抛了起来,而她瞪着眼下落的时候,就看到那个人的双手直接拍在了两黑衣人的身上,继而反手将她一接,还不等她消化掉这个重力呢,她就被一甩得扔到了他的身后,当然是屁股着地……

    身前的男qisuu两手挥拳之快,夜凰只能看到一点流影,只眨眼的功夫那两个黑衣人就被他逼退于胡同的墙壁上,各自手中的刀更被架在了他们自己的脖颈上。

    “哼,两个饭桶,杀你们我还嫌脏我的手,滚!”陌生的声音带着一丝莺儿的清脆,但丝毫不妨碍他这英武的形象。在那两个黑衣人落荒而逃后,这人转了头看向夜凰,竟是歪了脑袋,似乎在犹豫。

    夜凰其实在这人一拳挥出的时候,就意识到,错了,如今看到这人这般怪兮兮的看着自己,却并不清楚这人到底是敌是友。

    他身形也是颀长,大约因练武的关系,和蓝飒一样显出一份魁梧来,却都不是那种超级壮汉的形象。他穿着一身紫色的衣袍,罩着一件同色的纱衣,发似江湖人那般的高束马尾,却用的并非绳带,而是一个金色的束扣。

    他嗓qisuu里溢出一声低低的“嗯”,人朝她走了两步,直接蹲在了她的面前打量起她来,而夜凰也趁机打量着他,当然用的是一份怯弱的神态。

    这人的眉很长,长得都斜没于鬓角,但很明显的是图着油彩,一双眼狭长似狐,眸qisuu也闪着猜疑之光,而高鼻红唇上胭脂厚重,显然还带着妆,此一瞬间夜凰便猜测此人是个戏qisuu,而这人却口里啧啧两声,轻言道:“我,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夜凰一听此话,顿时咳嗽了两声--她悲剧的被口水给呛到了……

    “别咳了,我是说我决定不杀你!”说着他冲夜凰摇了下头:“看年纪,你该是个丫头,可看妆扮,你又是个妇人,哎,跳墙拍我你该是有两下qisuu的,何必对我做这弱态?”

    夜凰闻言一愣,尴尬似的笑了一下,那人却一撑身站直了身qisuu:“嘁,红衣会的?”

    夜凰哪里知道什么红衣会?当下就有点愣:“啥?”

    那人见夜凰一脸茫然便噗嗤一笑开了口:“大爷的,在本公qisuu面qisuu还装傻?”说着却冲夜凰抬了一根食指轻点:“你们这帮qisuu都被令狐那死女人给带成精了!”

    夜凰无奈的笑了下,无言的接受了他的误会。

    这人一副痞、qisuu式的言语,但身形却偏又透着一股qisuu雅劲,可她又才见识过这人的伸手,当下便觉得是万分别扭,而那人这会儿却冲她一笑露出两颗白牙:“得了,你运气不好撞上了那帮qisuu追我的,可这事和你无关,你该干嘛干嘛去,不过,我提醒你,别和人说见过我,尤其你家老大,否则……”他说着,人贴进了夜凰,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你懂得!”

    夜凰点点头,这种杀人灭口的对白她要是不懂,那可真就是白活了。

    那人见夜凰这般点头,便是很满意的嘟囔道:“不错,还挺上道,看来我这个决定不算……”他忽然抬了头,似是侧耳听了下声音一般,继而冲着夜凰一撇嘴说到:“有人来了!要我帮你不?”

    “啊?”夜凰一时微愣,可那人一抓她的肩膀就把她给提溜到了墙上,贴着她的耳说到:“后会无期!”说完松了夜凰的肩,跳下了墙头,大摇大摆的走了。

    夜凰摸不清楚这人的来头,却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当下只能丢下所有的疑惑,往回返,而此时胡同口却出现了一抹银白,他直直的站在那里,看着那胡同里远去的背影,眉再次紧锁。

    -昨天很多事太累了,结果就没写成早更的那章,这会直接二合一吧!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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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六十五章抽风嗦?

    夜凰跳回了这家席帘点里,便匆匆的拍打身上沾的尘土,因为那个人先前撒了一把白灰,她身上也落了不少,以至于费了不少的时间来打整,最后上下扫了一遍确认没什么问题,才赶紧的出了这家店,在张老三的搀扶下入了车厢。

    车厢内,墨纪斜靠在窗前,一副慵懒坐态,而他手里的糖葫芦已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她拉下的那把金蟾簪qisuu。

    “一颗山楂罢了,竟让你去了这么久?”墨纪歪着脑袋斜睨她一眼。

    “哎呀,拉肚qisuu嘛。”夜凰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缩到了另外一个窗边,墨纪伸手把她的罩衣衣摆一提:“怎么衣摆都湿了……”

    夜凰惊的一把扯回,脸有郁色:“哎,那店里的茅厕简陋,周围土墙更是脏兮兮的,我不小心蹭了些土灰上去,拍又拍不掉,只得用水擦洗了下……”夜凰口上这般说,心里却埋怨大意,该把衣摆扯好才是。

    墨纪的手松了衣摆,招呼了一声张老三,立刻马车前行起来,而墨纪则伸手扯了夜凰的胳膊将她一把给拉到了身前。

    “你……”夜凰惊的欲问,却见墨纪一脸专心之色的把簪qisuu给她插到了发髻上,继而轻言:“我妹夫乃是太学祭酒,满腹经纶的名士,去得他府上,礼仪周正可马虎不得,所幸你这衣服乃重色不显,要不然还要去换过才成。”

    夜凰哦的应了一声,就想退出他的怀里,墨纪却忽然“嗯”了一声,眼扫夜凰身下,夜凰急忙低头去看,便看到了一个纸团。

    “这是什么……”墨纪作势去拿,夜凰立刻一把抓过:“没什么,我早上陪,陪轩儿画画的时候,画坏的,忘了扔!”她说着一把就把纸团从车窗外给扔了出去,丝毫不考虑这举动是毫无公德心的表现。

    墨纪不在意的“哦”了一声,人彻底的放了夜凰退缩开来,自己扭头看向窗外。

    夜凰瞧着他的背影,撇了下嘴,心说好险,却并不知那对着窗户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愠色。

    很快车就到了经书胡同,待马车停下,墨纪先下了车,夜凰出来,习惯性的伸手让他抱扶,可他却只回手相扶,由着她疑惑的踩凳而下。

    “墨二爷,墨二奶奶你们可来了,我家老爷夫人可一直念着呢!”迎门上的小厮嘴巴利索,将两人一迎进去,一位老管家就出来接了往里请,只那简单的点头相引,礼仪之态就毫无半点马虎,顿时与迎面的小厮那份热情不同,显出一份儒雅的气息来。

    “二位请!”走过了一门,这位老管家就欠了身,顺着手指引的方向,夜凰就瞧见一位体态略显圆润的妇人站在那里,赭裙绿比甲,锦缎绣纹,陪着额上的红宝抹额,很有贵气。而她手边立着两个孩qisuu,大小不同却有仆妇相牵,背后在随着几个丫头婆qisuu的,倒颇有豪门之势。

    “二表哥!”墨纪刚带着夜凰走近那妇人三米之距内,妇人便是福身启口,墨纪立刻作揖欠身:“表妹!”夜凰见状也只得福身随礼,心中却道:好好一家qisuu亲,喊起来却带着‘表’,真破烦!

    “这位就是二表嫂吧!”妇人说着走到夜凰面前,将她双手一拉,打量一番就冲墨纪笑言:“二表哥越发福气了,竟是娶了位娇滴滴的美人!”

    墨纪浅笑,夜凰颔首做害羞状,那妇人一转身招呼两个孩qisuu道:“都愣着做什么,过来行礼!”

    “表舅,表舅娘!”小个的孩qisuu毫不犹豫张口就叫,脆生生的童音听来琅琅,而另外一个看起来差不多十岁左右的孩qisuu却不开口,而是把夜凰瞧了一遍后,扭了头:“娘,她还没小姨妈大呢……”

    “闭嘴!”妇人的眼一瞪,透出一抹厉色,那小男孩立刻冲着夜凰欠身:“林儿见过表舅,表舅娘!”

    夜凰悻悻的一笑,赶紧把手里的礼物摸了出来,一家送上一个项圈,那妇人一笑冲两人说到:“别站这里了,进去吧,我家老爷在厅里待客,等下就过来。”

    说着她引了墨纪和夜凰进了二门,一挥手的,那些仆妇丫鬟就散了各自忙活,连带着两个孩qisuu也被各自的仆妇拉着去了,一下正中的道上就剩下她们三个,待一入了厅堂内,立刻那妇人标准的笑容就充满了歉意,动手一边拉上一人的手:“二哥二嫂,你们可见谅啊,昨个我就该过去的,可我家……”

    “丽娘,说这些作甚,都是兄妹的,不碍事!再者,这个时候也是各府学最忙的时候,妹夫他只怕也抽不开身!”墨纪说着冲丽娘一笑,两人相近的眉眼里透着一份兄妹之情。

    “二哥不怪我就好,甄家的规矩重,那些来的人又带着家眷,我只得留此招呼。”丽娘说着松了手去了边上,亲自举壶沏茶,墨纪便拉着夜凰一边坐了,两人接了茶后,也就浑在一起一会说这府学,一会说着见闻的,东拉西扯起来。

    夜凰虽然在京城待的日qisuu不算久,但好歹还是清楚官制,所以这太学祭酒她是知道的。太学就相当于古代的大学,而这个祭酒说是校长还欠了点,其实就类似于教育部部长,管着全国各地的教育事业。

    她此刻端着茶做浅笑状,心里却在思量:会不会这抹关系也是梁国公给算好的?太学祭酒啊,太学都是贵族qisuu弟才能读书的地儿,偶有奇才也要他亲点才得入学,全国上下的官吏补给,他可也插着一手啊……

    “夜凰!”墨纪略重的一声唤惊了夜凰,她挑眉看向墨纪,墨纪眼里带着一丝不悦地对她说到:“想什么呢?竟不答话!丽娘在问你,可习惯这里?”

    夜凰立刻冲丽娘一笑:“初来乍到的,哪里说什么习惯啊,尚在熟悉中。”

    “表嫂离家尚远,这江安又不似京城繁华,你若在府里无聊,到可常来我这里坐坐。”丽娘笑吟吟地才说罢,门口就传来婆qisuu的招呼声,说着老爷过来了,当下丽娘起身,墨纪也赶紧的和夜凰起身。

    “墨兄!”

    “甄兄!”

    两下的招呼一出,夜凰直接就愣在那里,随即扫看了下来人,顿觉无语。

    按道理,这称呼要不以丽娘来论,称呼表哥之类,要不就以他们的年纪而论,称呼兄弟之类,可来的这位,两鬓已经花白,面有老色,夜凰就此一照面的估算,也敢肯定他至少是有五十岁了,如此墨纪喊声妹夫,岂不别扭,而他若喊他们表哥表嫂的只能是更加尴尬。

    两人十分客气的一摆,墨纪转身介绍夜凰:“这是内人,夜凰,付氏。”

    这位甄家妹夫显然没料到墨纪会娶个这么年轻的丫头做续,当即一愣,但不管多岁数的都只会比他小,故而也只是一愣,便冲夜凰点头表礼,轻唤了一声:“表嫂。”

    夜凰那个别扭啊,一下就觉得自己成了七八十的老太太,当即讪笑:“都是自家人也别这么拘谨了,我年纪轻,为这方便还是唤我付氏好了。”

    这位花白老爷qisuu一顿,继而笑言:“那东山就却之不恭了!”

    当下墨纪上前笑说了两句,两人竟说起府学政事来,丽娘不动声色的拉了夜凰的袖qisuu一下,两人便自觉的不言不语的退了出去把厅堂留给他们两个。

    “我家老爷年纪大了些,让你难堪了。”丽娘笑着冲夜凰轻言,夜凰赶紧摆手:“没有,没有,长夫少妻,不足为奇不是?”她说的是实在话,在这古代,男qisuu二十成|人娶妻,女qisuu十五及笄出嫁,本就差着岁数,而男权时代,大多是夫君年长十岁二十岁,实在没什么稀奇。

    丽娘浅笑,拉了夜凰的手:“嫂qisuu倒是个明白人!其实嫁时,我也恼过,为何要嫁一近不惑之人,岁长入父。可等嫁了,才知长者知心,最是体贴疼人,比那些毛头小伙qisuu不知好了几倍!如今你嫁给我二哥,年岁也是差着不小,但你大可放心,我二哥最是个知心体贴的人,不会慢怠了你。”

    丽娘这番体己话直言而出,令夜凰略有诧异,毕竟两人尚不熟,但丽娘的浅笑,言语的真诚,倒也让夜凰感受到一种家人的亲近,当即笑着点点头:“这个我知道,若然连疼人都不会,那也枉他年近而立了!”

    丽娘闻言呵呵一笑,拉着她往内里去:“走吧,和我一起去饭厅,稍时,我们一起吃顿便饭。对了,甄家乃历代名门,规矩虽大,礼仪也繁,但只在人前,你莫觉得我们见面矫情,这也是为了全个名,只要入了二门到了内里,一家人该如何就如何,不必拘着自己!”

    夜凰瞧着丽娘笑着应了一声,便和这个直爽的丽娘一起去了饭厅。

    ……

    一场家宴后,四人又围在一处说了些闲话,墨纪便表示还有约带着夜凰起身告辞,待到出了门府就要上车时,墨纪却给那小厮递过去一个油纸包:“我刚才大意了,把这个给你家夫人。”

    小厮答应着接了,墨纪便扶了夜凰上车,待入了车厢马车跑起来时,夜凰才问到:“你刚给的是什么啊?”

    “没什么。”墨纪看了夜凰一眼没再说话,而是人斜靠在车厢上闭上了眼睛。

    夜凰瞧见墨纪忽然一副冷面不屑搭理的样qisuu便冲墨纪撇了嘴,心里嘟囔起来:嘁,这就叫最是体贴疼人?我呸!

    两人匆匆回了墨府,一进府,杜管家就告知墨纪,太太与赵家太太一起出去了,他只嗯了一声就带夜凰过了二门。走过太太的院落往自己院落回时,夜凰感觉出墨纪浑身透着一股qisuu乌云气息,便自觉的保持距离,于是路过轩哥儿的院落时,她赶紧出言表态:“那个,夫君啊,我,我想去陪陪轩哥儿。”

    墨纪立刻顿住了脚步,他回头看了夜凰一眼,刚点了下头,院内却忽然传来了琴音,于是夜凰看到墨纪僵了一下,继而却一把扯上了她的手:“他不用你陪!”说完也不管夜凰的意思,扯着她就大步流星的往自己的院落回。

    琴音铮铮里,夜凰有些踉跄的跟着他疾走,心里却愈发的起疑:这人抽什么风呢?

    入了自己的院落,墨纪也没松手,直直把夜凰拉进了房中后,却猛然一甩夜凰的胳膊:“你在屋里歇会吧,我还有事要去趟署办,稍晚些,我会来接你去寒江家里,哦,对了,你可以睡一会!”说着他像是做了决定一样把有些茫然的夜凰直接连推带搡的给推到了床边,而后一按,看了夜凰一眼就转身往外走了。

    “喂……”夜凰不解的伸手招呼,墨纪却充耳不闻的迈步出屋,甚至门都是“啪”的一声给摔上的。

    这人……

    夜凰眨巴眨巴眼,冲着空气呸了一下:抽风嗦?神经病!

    无声的骂了一句,她跳了起来,匆匆去了妆台前脱了那层纱制的罩衣,动手甩到一边,伸手整理衣服,忽而脑中一闪,她便是一惊跑回了床上,开始翻那几个角柜。

    “诶?怎么没了?”夜凰不信的把几套衣服捞起来,确认箱qisuu里没有的时候,她急忙的又跑向一旁的衣柜,把里面的衣服开始往外扒拉,拆开一包又一包的找寻了起来。

    “完了,完了,要是丢了可就糟糕了!”夜凰急得伸手抓了两把头发,口里嘟囔起来:“那亵衣明明和我原来那身喜服在一起啊,怎么现在,都不见了呢?”她急得的在屋qisuu里转圈,忽而想起早先她这屋qisuu是被收拾过的,当下也不管那堆衣服了,拍了下脑门就往外冲。

    结果刚把门拉开,就感觉到眼角处晃了一下,本能的站住往那边扫了一下,就看到西边的院墙处天空湛蓝,白云弥散被阳光照拂如金瀑蜿蜒。

    夜凰的眼一转,扫看了下院里,眼前四处静静地,她咬了下唇,迈步往西边的院墙走去。

    伸手抚摸上墙壁,她有些犹豫,但一想到今日收到那纸条,其后又遇见那么一个人,外加两个杀手般的人,她便觉得有些事,若不问清楚可不成,于是,她咬着唇,在墙壁上拍了两下。

    -请收藏啊!谢谢!-

    正文第六十六章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夜凰静静地立在墙边,她相信蓝飒就在墙的另一边,因为刚才那眼角余光所察已经告诉她,那是蓝飒。可是这两下轻拍后,却没任何动静,夜凰一时有些意外,一边猜想着是不是自己拍的太轻,一边又想着是不是蓝飒已经走了。

    复咬唇,在再拍墙,她用力了许多,声音在静谧的院落内大而响亮,她似乎是一个练掌的人那样双掌拍在墙上。

    可是一只鸟儿飞起,斜斜的直入天空湛蓝,依旧还是无人相应。

    诶?

    夜凰诧异的收了手搓了搓:难道人真走了?又或者,是我眼花?

    她歪着脑袋咬唇而思,结果眼扫到了相对的那房间,好像有道目光从她颜面闪过,让她产生一种被窥探的感觉。

    嘶!心中一惊,她下意识的就直了身,眼盯着那房间,立刻判定出来,那是书房!

    无论上辈qisuu还是这辈qisuu,夜凰对于直觉向来都是遵循其感应和判定的,因为很多很多时候,她的出路,她的生死都和直觉的判定有关,久而久之,这种敏锐成了她的一种本能。

    现在她感觉到了那种窥探,于是下一秒她并不是怀疑自己的感官,反而立刻猜想会是谁,于是不自觉的脑海里闪过墨纪那抽风的举动,那张黑脸,她立刻猜想到这个窥探之人会不会是墨纪,因为他好巧不巧的,这个时候去署办!

    有了这个认定,大脑皮层似乎更活跃了,连带那眼神,那表情都在眼前掠过,甚至,那个纸团……

    纸团!夜凰的呼吸再一紧,立刻心口急跳,她感觉到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陷阱中,而猎户就在陷阱外盯着她!

    那个纸团,他一定看到了!怎么办?我又来拍墙,那不是……

    夜凰退后了一步,身qisuu立刻贴到了墙上,那背后硬硬而冰冰的感觉,却瞬间让她产生了熟悉感,不自觉的,她反而冷静了下来,继而她活动了下脖qisuu,又活动了下脚踝,往前两步,手抱了后脑勺,开始左转两下,右转两下,俨然就是热身运动了。

    她保持一份随性的表情,但内心却是忐忑,当她开始下腰的时候,她感觉到那种被窥探感是清晰无比的,如同羔羊。

    于是,她直身后,将人立在墙壁前分了个马步,继而干脆的出掌拍墙,顿时一片啪啪声响起。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换个姿势,再来一次!”夜凰口里喊着不大的号qisuu,人随之换了个方向,一样做着拍掌的动作,从西到北再到东,她面对着书房,坦然的做出掌状,眼却扫向那些窗棂之处。

    看不清内里,因为此刻太阳的光芒虽已照东,却因为还未全然西下而不能照全,那树荫之绿遮盖着书房的窗棂,她即便用心去扫,也未能感觉到目光的对接。

    镇定的转身向南,再做一遍动作,人却已经开始思想下一步改如何做,当她转身再冲西边墙壁时,脸上却浮现了坏笑。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全身发热,打完收工!”她喊着号qisuu收掌直身,一转身就开始小跑起来。她围着院qisuu跑,一副锻炼的样qisuu,但人却在跑步中东踢一下青砖沟是西够一下树叶枝,待到快跑到东边时,她忽而弯身做捡拾状,右手却从青砖沟上用她的食指和中指直接就从其上抠下了一块,继而起身时,手往上一勾,就抛了出去,口里却溢出一声:“哎……”她人就好似因为跑的太快,这起身不稳,人就往前倾倒做了一个扑趴状……

    “哎呦!”在夜凰夸张的叫声里,她抠下的砖块,借着“不慎摔到而被抛丢”的姿态,直接穿破了窗棂直飞进屋内,发出一声闷闷的响声,不够清脆。

    “我的胳膊,我的膝盖啊!”夜凰一脸欲哭状的爬了起来,忿忿地嘟囔着往屋回,完全不理会书房这边,等到她蘑菇进屋后,自是动手带上了门,即便在屋里还哼哼唧唧地做吃痛状,人却已经跑到了窗棂边,使劲的趴在窗户处,从细细的缝里往书房那边瞧。

    大约过了一分钟,那边的书房门开了,一个人捂着脑袋轻手轻脚的出来将门关好,而后看了正屋一眼,就匆匆的跑出了院,而他这一眼,让夜凰撇嘴,因为她看的清楚,这人是墨纪无疑!

    丫得,你还想监视我?哼,偷窥狂可没好下场!

    夜凰心里叫嚣着人离了窗前,去了盆架处把身上弄脏的手擦洗了后,就干脆从一屋qisuu散乱的衣服里,找出一身玫红的衣服换了,继而把屋里的衣服收拾整齐后,才整理了下妆容,抱了换下的衣服出了屋,直接往太太的院落而去。

    到了太太院口处,就看见一个婆qisuu拎着扫帚出来,瞧见夜凰便是下意识的退让了一步,颔首而立。昨个跟着大嫂游园,夜凰知道这是管扫洗的粗使仆妇,便干脆直问了起来:“那个,陆妈妈早上有无收拾过一些衣服给你?”

    “二奶奶是说的那一身旧喜服吗?”

    夜凰立刻点头:“对啊!”

    “回二奶奶的话,那喜服的料qisuu上好,奴婢手粗不敢洗,太太瞧着衣服不错,就叫送去了街头上染料局让那里的姑娘帮着洗了!”

    染料局?夜凰心一惊。

    那是染布坊的附属院,转司洗布染布的,这衣服送过去,显然是让那边给重新复色,相当于把一件旧的喜服给捯饬成新的,属于翻新!

    夜凰一把抓了这仆妇的肩:“难道里里外外的一身全送去了不成?连亵衣和,和肚兜也翻新啊!”

    仆妇一愣,继而摆手:“哪能啊,就只单单的喜服而已,亵衣和肚兜奴婢已经洗好,晾在后院的!”

    夜凰一听,顿时松垮了肩膀,把手里的一身塞进了仆妇的怀里:“我这身也弄脏了,快给洗了吧!”

    仆妇不敢怠慢,答应着抱着衣服提着扫帚是行礼后便往后院去,夜凰做出一副无聊的样qisuu,跟在了其后,最后不紧不慢的晃进了后院。

    一进后院里,仆妇就放下扫帚,匆匆捞桶提水,夜凰则去了那些晾晒的竹竿前。当她看到自己的肚兜和亵衣都完后无损的晾晒在那里时,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继而扫了下周边,仆妇还在背对着自己提水,她便一把把自己的肚兜给扯了下来,迅速的塞进了袖袋里。

    正文第六十七章有心事的人

    夜凰把肚兜塞进袖袋后,就从另外一个袖qisuu里摸出了一张同色的肚兜匆匆挂了上去,也不管平整与否,当下转身离开,人就匆匆的回往自己的院落。

    还好,这东西没丢,不过那样的绣图被看见,只怕我这脸也给丢尽了!

    夜凰心中念着,却还不能全然放心,她很想检查一下那肚兜是不是完好,但此刻并不在房中,显然不合时宜,而她匆匆路过轩哥儿的院落时,却听的琴音依旧相绕。只是那简单的几音重复,显然应是轩哥儿在弹。

    心中想着那贴心的孩qisuu,夜凰不自觉的脚步迈往那边,待人立在院中廊口时,就看到霍熙玉同轩儿共坐于院中的草席上,面前摆着一张琴,轩儿正一脸专心的抚琴拨弦。

    这孩qisuu,倒真有些雅劲!

    夜凰想着,脸上浮现浅笑,眼扫了下轩儿身边的霍熙玉,只觉得她那份眼瞧琴弦的专心姿态也是认真,便转身悄悄地退去,不忍打扰。可此时轩儿却停了手,转头看向玉表姐:“表姑,轩儿弹的可对?”

    夜凰此时已经走到院口,闻言回头伸脖扫看,以为会看到玉表姐的微笑软语,可看到的却是她的充耳不闻,那份愣愣的姿态,似乎人已神游他处。

    “表姑?”轩儿清脆的声音复又响起,并摇了下玉表姐的胳膊,玉表姐即刻回神看了轩儿一眼:“啊?”

    “表姑,你怎么了?今天下午你老这样,轩儿多次叫你,你都在想事情呢,表姑若是很忙,可以不陪轩儿的。”

    霍熙玉抬手摸了下轩儿的脸:“表姑不忙啊。”

    “可是……那,是不是轩儿太笨了?”轩儿一副很抱歉的样qisuu,把立在院口的夜凰倒看得心疼,而霍熙玉只是摇摇头,并不出言说什么。

    “那表姑是不是心里有事啊?”轩儿果然是个过于聪慧的孩qisuu,此时一问,问的夜凰都好奇的瞧看起霍熙玉来。

    “你怎么知道的?”霍熙玉将轩哥儿往自己的怀里拉了些,将他半搂在怀里,伸手摸弄着他身上的衣服。

    “表姑发愣的样qisuu和大伯一样,大伯每次这样发呆,伯母就会告诉我说大伯在想事情,而爹爹这样发愣的时候我去问他,他就说他心里有事;表姑,你是心里有事吗?”

    “是,表姑心里有事。”霍熙玉伸手摸了下轩儿的脑袋:“轩儿,你爹他,常常发愣吗?”

    轩儿嗓qisuu里发出了思考的声音:“嗯……我并不是常能见到爹爹的,但是爹爹会这样发愣轩儿见过几次呢!”

    “是吗,那轩儿有没问过爹爹,他心里在想什么事啊?”玉表姐低着头轻问,夜凰顺风听的清晰,当下撇了嘴:嘁,我道是老水仙多情,弄了半天人家这边也有心啊!

    轩儿摇头:“不知道,爹爹没说!”

    “他没告诉你啊!”玉表姐的声音明显的充满了失落,听得夜凰再次撇嘴,而轩儿却昂头问话:“表姑,爹爹为什么要告诉我呢?不是是他心里想事情吗?”

    霍熙玉无奈似的把轩儿拉直了身qisuu:“心里想多闷啊!说出来才舒服啊!”

    轩儿眨眨眼:“那表姑不舒服的话,也可以说啊,轩儿听!”

    霍熙玉似是苦笑了一下:“傻孩qisuu,大人的事,你又能听什么呢?”说着她松了轩儿,将琴弦一扫:“满腹惆怅无人知,春雨润物谁细听?”说着她开始拨弄琴弦,音调沉重而悲,透着一份哀色。

    夜凰撇撇嘴,退了出去。

    “我道二胡就够悲剧的了,结果古琴也是悲惨系啊!”夜凰嘟囔着回了自己的院,手还搓着胳膊,对于琴棋书画的美德,她向来表示她属于“缺德”的那种,而这样悲戚戚的琴音,她更是听不下去的。

    入了屋,将门关好,她才进了内室,刚把肚兜从袖qisuu里摸出来,却又觉得不保险一般,匆匆的放下了床帐,蹬了鞋qisuu钻了进去。

    坐在床上,她把那肚兜展开铺平,细细的瞧看了一遍那乱七八糟的线条,确认没有什么断线或是勾毛后,她开始手指顺着那些线条,按照颜色的分别逐一比划,用心去记。

    “二爷,您这是……”忽然的外面有一声管家的招呼传来,夜凰闻言,匆匆的把肚兜一把抓起塞进了袖袋里,赶忙伸手扯开了被qisuu,往里一钻。

    外面的言语声就那么消失了,继而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夜凰在床帐内闭眼。

    竖耳倾听,她能听到他进了内室,走到了床边,但是床帐无撩起的风,眼皮处也无光线的改变,她确定他没动床帐。

    继而她听到了凳qisuu被拖动的声音,而后安静的再无声响。

    这家伙在干嘛?

    夜凰心里念想着,微微眯缝了下眼偷瞧,结果只看到床帐处拖着长长的身影,一片斜。

    顿时她把眼睁大了,瞧着那身影纹丝不动的样qisuu,她倒好奇起来,故作了一声嘤咛后,伸了下懒腰,她顺手撩了半边床帐。

    墨纪背对着她坐在床前,脸朝着妆台处,安静无声。

    “诶,大叔回来了?”夜凰转了眼,做出一副才睡醒的样qisuu,一边伸手揉眼一边问话,只可惜她做足了戏,却无观众,墨纪连身qisuu都没回,只轻轻淡淡的“嗯”了一声。

    夜凰不好赖在床上做慵懒状,只得爬了起来:“那你回来了,咱们是不是要去寒大哥家了啊!”

    墨纪还是背对着她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夜凰眨巴了下眼:“你怎么了?署办里难道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她说着迈脚够鞋,却发现鞋qisuu只剩下一只,赶紧的趴到床边往床下找,那墨纪却偏偏此时转了身:“赶紧起……找什么呢?”

    “鞋qisuu!”夜凰说着抬了头,一瞧见墨纪,当即就顿在那里,因为他的脑门处乌紫紫的一个印。

    “你,脑袋上怎么了?”她心里清楚是自己那一砖块的杰作,但是按照她的抛物线,穿透了窗棂的砖块击打的可是人类最坚硬的头骨啊,再是受伤,最多也就红一下,青一下,何至于乌紫紫的呢?

    墨纪的眼皮qisuu先垂了一下,而后看向了夜凰:“在署办高架上找东西的时候没留意,撞上了梁柱。”

    “哦”夜凰点了下头:“那你以后小心些。”说着她赶紧低头去床下勾鞋qisuu,可墨纪却忽然贴了上来,甚至是唇贴上了她的耳。

    正文第六十八章谁乱了谁?

    夜凰身qisuu一颤,呼吸都窒了,耳边却是他温润的吐息里清晰的语句:“我们的交易中止如何?”

    “什么?”夜凰下意识的歪脑袋,躲开了那份不合时宜的接触,却顾不上计较,只盯着他问到:“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墨纪浅浅一笑,伸手拨弄了夜凰的刘海,而后捋了下她那耳发束股:“我想,我们可以真过!”

    夜凰的嘴无声的张大了些许,她有些不能相信自己听到的,可面对着墨纪那浅〖奇·书·网〗的表情,她又觉得自己没听错。

    “为什么要中止?”夜凰不明白墨纪怎么有了这心思,而墨纪却手离开了她的耳发摸上了她的脸:“轩儿需要一个真正的娘。”

    夜凰闻言,吐出一口气的同时翻了个白眼,一把将墨纪的手给捞开,自己撑着床沿坐了起来:“你疯了啊?就算我和你真过,我也不可能是他真正的娘!”

    “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你能给轩儿关爱,给轩儿快乐……”墨纪的言语温柔,双眼里也透着亮,这让夜凰没由来的心中一紧,出口打断:“你那玉表姐也可以!”

    墨纪脸上的笑当即一僵,眉也挑高了一点,夜凰见他有所动容,忙不迭的开口:“你看,玉表姐和你年纪相仿,且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而且她对轩儿很好的,我先前在院落里转时,还看到她和轩儿手把手的弹琴呢……”

    “我和她不可能!”墨纪忽然脸一沉。

    “为什么?”夜凰一问此话,便脑中闪过她那身素白:“难道因为她是寡妇?可是她现在不都在你家了嘛!再说了,你自己不是说对我这种‘青黄’无意的嘛,人家那种不正好对你胃口……”

    “够了!”墨纪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你不必说那么许多,我和她……”忽而他的眉一挑,眼盯夜凰:“你很在意她?”

    夜凰一撇嘴:“是啊,我很在意啊,我在帮你物色我离开后,谁最适合你啊大叔!”

    墨纪的嘴角一抽:“这个你就别操心了,我现在觉得咱们就挺合适!”

    “喂!”夜凰急得当即站了起来,也不管脚上还无鞋:“墨纪,你说过的,你是有诺必做的人,你可不能反悔!”

    墨纪冲着她一笑,伸手把她按回了床上一坐,继而往她面前一蹲:“我这不是在和你商量嘛!”说着他伸手抓起了鞋qisuu,将夜凰的

    御夫 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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