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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魔王 作者:樱之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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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三好氏
八十六章 京都三好氏
织田信长信守承诺带舒琳去京都,可是京都的气氛怪怪的。
「三郎,这里怎麽怪怪的啊?」京都是繁华啊,怎麽感觉像是饱受战火摧残一样?这里的人都像惊弓之鸟啊,干嘛啊?
「会吗?」京都似乎一直变天呢。
怎麽不会啊?「现在这里最大的是谁啊?」将军不在,那谁最大啊?
「这里都在混战,乱的很。」信长牵著舒琳逛大街,四处逛逛而且逛的不外乎就是瓷器、布疋、寺庙等地。
混战!?啊!?这男人还敢来这里,有点怕的抓紧他的手,「不会有强抢民女的事吧?」
「那群武将没空,混战原因有你最讨厌的人。」强抢民女!?她倒是挺担忧妇女安危的,信长笑了笑,可依他看抢地盘、抢全力都来不及了,谁有时间抢女人?
再说了,京都盛行的可不是女人而是男童。
琳姬的忧心是多馀的!
「不会是欠我饭钱的那个吧?」松久永秀!!
「对,有喜欢的吗?」信长看了一些漂亮的布就问了那个还在想饭钱的女人。
「红、蓝、紫跟黑色。」瞄了老板拿出的高级布疋,哇赛,京都的布还真是高级。
当她说蓝色时,卖布的老板一脸为难,「夫人跟大人是外地人吧?这蓝色卖不得啊。」很尴尬的看了眼前的俊男美女,这对男女是夫妻吧?看上去鹣鲽情深,而且男的牵牢女的手。
「拿就不要蓝色。」舒琳很乾脆,瞄了鹅黄色,「那黄色。」
「为什麽蓝色不可以?」织田信长问了老板。
「大人啊,你有所不知,三好家都是用蓝色的。」老板不敢说太多的解释。
夥计拿了不少布给她看,舒琳挑了几个後问,「三好家!?」咦!?灰黑色不错耶。
信长瞄了她挑灰黑色,直接拒绝她,「灰黑色不要,黑色或著蓝黑色可以!」灰黑色大多是僧侣用的颜色,这小妮子胡乱挑。
「铁灰色不错耶。」
夥计很识相的收起灰黑色,赶快拿出黑色跟深黑色,因为一看也知道这个美人的丈夫说了算。
瞪了她,「你再说回家禁足三天!」什麽颜色不挑,非挑那种颜色!
老爷警告了,赶快见风转舵,「呵呵,那绿色。」舒琳很识相的拉著夥计挑。
老板呵呵笑的看了信长,「大人很疼夫人呢。」现在很少看到这样的夫妻了。
「那妮子胡闹惯了,见笑了。」看了那小妮子很认真挑後,就塞了钱给老板,「三个好人的事,可以透露吗?」
老板愣了一下,三个好人的事?!莫非他要问三好三人众!?
「我是茶人,本来要向千利休学习茶道,可是这里的气氛诡异,我感到好奇。」信长笑了笑一派温和的问。
茶人啊!?老板松了口气,「大人想学茶道还是等京都风头过了再说,三个好人密谋大义灭亲,可据传闻尾张、近江有天理昭昭之义理。」言语间有著暗示。
三好三人众,密谋让足利义亲当将军,但是织田氏、浅井氏两家似乎要接足利义昭将军回京都。
呵,野心真是吓人,这三好三人众,义昭没死敢立义亲,又来个想当曹c的人,「哦,三个好人想大义灭亲啊,那麽义之继承人呢?」信长又塞了钱。
这个茶人问的是三好家的义继吧?唉,收下钱,老板语带玄机的说,「三个好人不小心跟义之继承人不和,据传继承人会投靠恶人而三个好人会出手。」
呵,「这样啊。」原来如此,呵呵。
「希望尾张跟近江能鼎力相助呢。」掌柜的叹气的说。
织田信长笑了笑,「应该会的。」说完後,舒琳笑著指了布说,「三郎,这些颜色可以吧?」黑色、紫色、粉红色、艳红色、鹅黄色、白色跟黑蓝色。
「呵,琳姬喜欢蓝色?」了她的小脸问。
「可是不能用啊。」这个蓝色超漂亮的,很像word背景的蓝色。
笑了笑的看了掌柜的,「替我妻子制衣吧。」那个蓝色他要了。
「这七疋布吗?」唉呀,这夫人挑的可是上等货呢,掌柜的示意夥计拿布尺来。
「七这数字不好,凑个吉利数字吧,就加个蓝色。」
「这……大人,蓝色即便制了也穿不得。」掌柜的苦恼了,自从三好家当政,整个京都无人敢著蓝衣,虽然不是三好氏明文规定,可是他们敢暗杀将军,谁敢著蓝衣?
蓝色就是三好家的表徵,谁喜欢跟他们关连?
「没差啦,反正我们不是京都人啊。」穿不得?好小气喔,这里的京都人。
舒琳好无奈的看了信长。
「你就做吧,我不久会来拿的。」掏出了金子放在桌上,信长拍了她的背笑了笑,然後看了掌柜的,「我来拿的时候,可能天理昭昭已经到了。」
看在钱的份上……,掌柜的勉为其难的说,「请问大人的姓氏。」不要跟钱过不去。
舒琳不知道要怎麽说的看了信长,总不能爆料是尾张织田氏吧?
「忌部氏。」织田信长看了不知所措的她回答。
啊!?有这种姓氏吗?舒琳傻掉的看他,可是掌柜的确实愣了一下的说,「大人是掌管祭祀的後人啊,唉呀,您该早说的。」
惊,织田信长唬烂大了。
祭祀的咧!?那家伙是专办血祭的吧?日本有忌部氏喔,好奇特。
「呵,我会再来拿的。」信长笑了笑後,牵起舒琳的手走出去。
等走远了,她看了他,「祭祀!?你别告诉我,你是y阳师。」唬烂耶他。
祭祀耶!?这是官职吧?
「呵,我家祖先就是忌部一族,确实是掌管祭祀,y阳师是y阳寮,忌部氏他底下一支。」
「那是什麽?」y阳寮!?不会是穿梭y阳界吧?难怪他不怕鬼。
「那是古早以前八省之一的中务省底下其中一寮。」织田信长简明扼要的说,一路牵著她四处逛。
两人穿梭在人群里,四处看看。
「所以你祖先真的是拜拜的?」
「祭祀跟拜拜差很多,琳姬。」信长无言的看著她。
「你也带我去拜一下,我很怕鬼。」难怪这个男人不怕鬼,舒琳很认真的看了他。
「你不怕我怕鬼,这不是本末倒置吗?」人不怕怕鬼,这小妮子胆子真小。
「讲真的,鬼比你可怕多了,鬼会穿墙,你会什麽?」她讲真的啦,这男人没信道的耶。
「我会的可多了。」啧,穿墙!?无聊的东西她也怕,骗小孩的她也吓成这样。
「你也来穿一个啊。」鬼会的他不会啊,爱唬烂。
「我会进入就好了,为什麽一定要穿?」
「谁不会进入啊!!!」
「那可不一定,有的进入只能唯我独尊。」
「比如?」
「我能进入你,其他男人不行。」织田信长一讲完马上被舒琳狂打。
听到的人都在偷笑。
弄得她不好意思的打他,「你真的很讨厌耶,专讲有的没的!!!」
「是你爱追g究抵,为了满足你,我就诚实回答。」织田信长一脸无辜的看了她。
此时周围的男人们有志一同的点头。
「你故意的你!!!」
「男人不故意,你会气死。」
「不跟你讲了啦!!!」讲不过他,这男人超会讲有没的。
「呵,好了,回家了。」一个箭步拉住她,笑容很温柔的说。
「三郎是讨厌鬼!」
「对、对、对。」怎麽讲都行,可以回家了,利家应该等很久了吧?
战国枭雄 松久永秀
第八十七章
「浅井恋!?」一个男子把玩著茶器笑了笑的说,「那个桥恋的掌柜怎麽会在这里?」男子斜躺著懒懒的看了下属问。
浅井恋啊?那个狡猾又慧黠的美丽姑娘怎麽会在这里呢?呵呵,一想起她,让他充满了干劲呢。
那个小ㄚ头不仅是美貌动人更是聪明绝顶,当初,要不是浅井长政那小子屡屡干扰他,搞不好那小ㄚ头会是他的妾呢,听说那小ㄚ头抛绣球招亲嫁到了清州城织田家。
唔!?织田信长啊……那种男人也会去抢绣球啊,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
据传足利义昭想要拉拢织田信长呢,唉呀,如果他抓了浅井恋,不知道织田信长会怎麽样呢?
「去,把浅井恋抓来。」
下属愣了一下,「大人……,她可是织田家的继室呢。」抓人家的正室,这可是会引火上身的。
「我连将军都敢杀了,大名的继室算什麽?去,把她给我抓过来。」男子眉宇间有著玩味的说。
「是!!!」
北近江近郊
有辆赶路的马车疾驶向小谷城方向,突然间一群忍者包围马车。
倏的停下,马车强烈晃动。
「大人,有忍者。」利家看了十几个忍者,向马车内的人禀报。
织田信长皱了眉,对睡眼惺忪的舒琳轻声交待,「不要出来。」待她点点头,他下了马车。
一下了马车,信长看了那群忍者,「哪一家的忍者?」
「我们只要浅井恋。」一身蓝衣的忍者看了全身散发著危险气息的男人回答。
「谈判破裂!」唰的一声,抽出武士刀,信长冷哼的看了他们。
前田利家守著马车戒备的注意四周。
蓝衣忍者抬起下巴看了他,「那没办法了!」
小谷城
浅井长政正与家臣们谈笑著,才刚放下酒杯侍女就马上将酒斟满,当他要再次拿起来时,酒杯邪门的自行应声碎裂。
顿时,酒洒了出来。
侍女吓坏的马上道歉,「少主,真是万分抱歉。」
长政顿时有不好的预感,然後浅井政澄正想打圆场时,他的x口突然x痉挛。
「军师!!!」阿闭贞征被瞬间脸色惨白的政澄吓一跳。
「快叫大夫。」
「不用……呼。」阻止了要去找大夫的家臣,浅井政澄看了少主,「我妹妹应该是出事了!!!」这种莫名感受,太诡异了,莫非是舒琳!!
才刚讲完,有探子回报,「报!!」
浅井长政陡然站起身看了探子,「说!!!」
「境内有忍者包围一辆马车,而马车似乎是织田家所有。」
「海赤雨,立刻带两百轻骑随我前去!!」浅井长政当场脸色大变,拿了武士刀就往门外走去。
「是!!」
北近江近郊
织田信长跟前田利家被一群忍者包围g本无暇注意马车,而此时两个忍者趁隙上了马车驶离。
「该死的忍者。」信长看了驶离的马车瞪了眼前忍者。
「大人,夫人她……。」利家与信长背对背,他瞄到马车被人驶走著急的说。
蓝衣忍者笑了,「信长大人,遗憾呀。」语毕,示意全撤。
等忍者全撤,利家著急的吼,「站住!!!!」
「够了,马上回织田家。」信长压下怒火的看了那群忍者,然後看到不远处的军队,「长政。」来的太慢了。
松久家
舒琳被两个忍者架著拖到一个神情慵懒还在打哈欠的男人面前。
惊,欠她钱的混帐!!
「恋姬呀,好久不见。」松久永秀笑了笑的看了她,「到了京都,也不来找我,你真是太客气了。」
这男人抓她干嘛啦?不会是要还她钱吧?「我真的太客气了,早知道你这麽忘不了我,我应该找你要钱才对,话说你欠我的饭钱什麽时候给我呀?」舒琳看了那个狼眼的男人。
这个松久永秀有著狼眼,一张脸看上去就是奸臣脸,真不懂这种人怎麽可以活这麽久?
这种狼眼份子在中国,一定不会当官!!!!!
「呵呵,恋姬呀恋姬,你不会不知道你是被我抓来的吧?」语气里轻松又带著戏谑,松久永秀把玩著茶器瞄了那个不怕死的女人。
他抓她干嘛啦?一不还钱、二不请她,这家伙想干嘛??
「我知道啊。」
「那你怎麽不知道怕?」很好奇的看著她,真是冷静的ㄚ头呀。
「你欠我钱都不怕了,我要怕什麽啊?你到底要干嘛啊?」好歹她也是他的债主啊。
呵,这浅井恋当真没有被抓的自觉!
「织田信长是你的谁?」明知故问的看了她。
这小妮子冷静的气度让他欣赏呢,呵呵,跟她说话就是种娱乐,真是可惜呀,她嫁给织田信长。
松久永秀倒了茶给她喝。
愣了一下,这战国枭雄怎麽突然间提起三郎?舒琳皱了眉,「我为什麽要回答你?」他想干嘛?不会要对三郎怎麽样吧?
「因为我是支持足利义亲当将军,而你的织田信长是支持足利义昭。」
啊!?谁??
舒琳一头雾水,「你们支持谁跟我有什麽关系?」她想知道这家伙抓她干嘛。
「因为你是织田信长最爱的女人。」用著很危险的语气看著她。
瞪了他,反正她就是变成r票啦,这家伙不会要拿她当人质挟持织田信长吧?有危机意识的看了他。
「恋姬,嫁给我怎麽样?」松久永秀笑了笑的看著她。
啊!??舒琳傻掉。
松久永秀的算盘
第八十八章 松久永秀的算盘
嫁他!?这男人是想讲别的吧?
「大人不是谈嫁娶吧?」
松永久秀笑了笑,「真是聪明,我喜欢聪明女人。」当然不是指嫁娶了,「恋姬,我希望你嫁祸。」这女人可真冷静呢。
嫁祸!?「喂,你欠我钱还敢要我听你的话去嫁祸别人,你是不是脑子长东西啊?」这个狼眼男比织田信长还难懂,嫁祸!?京都又不是他管。
依旧把玩著茶器,一脸慵懒的看著她,「钱、钱、钱,你可真是三句不离本行,恋姬,我以前也是商人呢。」
「你的重点到底是什麽啊?」她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目的,这男人想干嘛?
他以前是商人!?
完全无视她的自己讲自己的,「我是个商人所以只懂得追求利,我现在跟三好三人众闹翻了,所以我想要拉拢一个人,以前我可是很欣赏人称蝜蛇的齐藤道三,而现在我注意了一个狠脚色,织田信长。」放下了茶器,看了安静的她。
他注意了三郎,这是什麽意思?舒琳垂了眼不语。
「我本是三好长庆的家臣,你可知道三好长庆是什麽人?」
这个狼眼男是话匣子打开喔?看了他一副要跟她聊天的样子,这男人忘了她是r票吗?
等等,他为什麽要讲这些?莫非,他是属於那种重点摆在最後的人?现在只是开场白!?他如果是织田信长的家臣稳死的,因为织田信长讨厌人家罗唆不讲重点。
好烦喔,她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她为什麽会变r票?而且他刚刚要她嫁祸谁也没讲,这男人不会想邀她跟他一起捣蛋吧?
他以前是商人,那为什麽可以变大名?
三好长庆跟三好三人众有什麽关系啊?而且三郎很注意三好三人众,那几个人很厉害吗??
「跟三好三人众有关系吗?」
松久永秀啼笑皆非的看了她,「那三个人怎麽可以跟我的家主比?长庆大人可是刚猛又冷酷的人,那几个下三滥岂能与之比拟?」再次拿起黑色的漆器把玩著,一双狼眼里有著残忍,「我本来是崇拜著长庆大人,可是渐渐的他让我失望了,身为权力中心是不该有仁慈的,强者应该是孤独又寂寞甚至要去享受那滋味,可他……,退缩了。」
长庆大人本是个冷酷的人,因为冷酷,他拿到了畿内的权力,可是强者是不该为了一点小小失败而一蹶不振,可他就是被命运的试炼给挫败。
六角义贤的反击,让他失去了控制京都的权力,尔後几个大臣的逝世再加上他的长子义兴的猝死,让长庆大人身心遭受不小的打击,镇日郁郁寡欢。
身为强者岂能这般脆弱?强者不该有脆弱的。
狼眼男是变态,这男人是不是扭曲了强者该有的特质啊?仁者无敌,一个人没有仁慈之心是不可能久坐天下的,松永久秀有毛病……,三好长庆是他的主公,他说他的主公让他失望,莫非……,「你杀了你的主公吗?」
一瞬间,一个抬眼,他笑了,「是的,我杀了他。」这小妮子可真是了解呢,「三好家掌控了京都就是为了推翻幕府,可长庆大人竟然反对杀了将军义辉,呵,不杀了将军,如何推翻幕府?」
反对!?「三好长庆为什麽反对?」三好家是为了推翻幕府才控制京都的?原来想推翻幕府的不是只有信长,三好家也是曾有这念头。
舒琳大感震惊的看著松久永秀。
「哼,不就是轮回因果之说惹的祸,长庆大人认为义兴大人的死是上天给他的惩罚,所以他不想再造杀孽遂阻止我杀将军,我最讨厌半途而废的人!所以,我最终还是把他们杀了。」用力的放下黑色漆器,一双眼里有著不满。
叩的一声,让她惊了一下,这男人全身充满著失望、失落以及不满。
突然收了心神看了她,「你是织田信长最爱的女人,倘若你受了欺负他会怎麽样呢?」用著看戏的心情问她。
啊!?
所以他要拿她逼织田信长杀了三好三人众!?这男人会不会把织田信长想得太简单啦?
「他不会贸然出手。」织田信长可不是那种怒发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男人。
「我知道啊,再告诉你一个消息,长庆大人死後我拥立他的养子义继,我与义继跟三好三人众闹翻,如果没意外的话,义继会逃来这里向我求救,然後三好三人众就会打这里……,恋姬啊,信长大人会不会来呢?」心情超好的吃著甜点看著她。
如今他是没什麽兵力,可是他又不甘就这麽输给三好三人众,所以他决定引织田信长进来,替他扫荡三好三人众。
松久永秀呵呵笑。
他刚刚有讲,三郎是拥立足利义昭而他是拥立足利义亲,这两个人是对立的啊……那他怎麽会把三郎放进来?
意见不同,怎麽会……,啊,这个狼眼男心机好重!!
舒琳看了他,这男人超恶毒的。
他刚刚说了,他跟三好三人众闹翻了,所以不久的将来一定会开战,而且他所拥立的义继可能逃到这里向他求救,那麽三好三人众当然顺便拿下他们这两个眼中钉。
他也说了,他是个商人,商人奉行的就是唯利是图,利字摆中间道义摆两边。
那个利是什麽呢?
她是个关键!!!
松久永秀既跟三好三人众交恶,要他用投降这种输的这麽难看的方式,他断然不甘心,所以把她扣在这里,好勾织田信长进来,当然了信长也会顺便把将军送进来,对信长而言三好三人众跟狼眼男越乱越好甚至砍到没力更好,他可以乐的当黄雀!
螳螂是三好三人众,蝉是松久永秀跟义继,而黄雀是织田信长。
松久永秀,你这个变态!!
信长出力扫荡三好三人众後,他松久永秀很安全的等投降就好,反正他宁可输给别人也不要输给他的仇人。
多缜密的心思,难怪他要她嫁祸。
「你的兵力不多吧?」觉得他很恐怖的问。
「是啊,所以我要放人进来替我打仗。」对她轻轻一笑,「即便织田信长铁石心肠不动也无妨,我还有近江之鹰可以勾,浅井长政很爱你吧?」恶毒的看了她问。
「你不要太过分了。」把人利用的相当彻底!
舒琳对他很反感。
「唯利是图嘛,反正呢,我是这场仗的获益者,商人当如是呢,恋姬。」松久永秀呵呵笑的看了她,「你该感谢我的,尾张的虎跟近江的鹰,到底哪一个对你情深义重,在这场仗中可以欣赏一下。」
「我呸。」恶狠狠的瞪他,「你明明是拥立足利义亲,为什麽要让拥立足利义昭的信长入关?」这是奇怪的地方,难道他不知道只要信长进来,很多事全是他做主吗?
「在战场上,倘若能比任何能遇见个几步就注定是赢家,足利义昭是什麽人而你的丈夫织田信长又是什麽人,我可是很清楚,义昭受不了信长的,毕竟那个男人我行我素、强势霸道。」然後拿出了一个漂亮的盒子,里面有个很漂亮的瓷器,「这东西是我准备献给你丈夫的东西。」
这个狼眼男让她感到一阵恶寒,这男人到底很恐怖,一副凡是尽在他掌握中般,「凭这破碗!」这不过就是碗啊。
舒琳不是很懂艺术的看著那漂亮的瓷器。
「哈哈哈啊,这碗可以保我平安又可以保我领地呢,小孩子,不够j明。」这小妮子不开窍真是浪费了猛虎跟飞鹰对她的深情呢,他就好心一点吧,指点她一二,「恋姬,利在摆中间,有两个男人可以为你生为你死,何不好好利用一下?」
「我是真的爱织田信长。」利用!?感情怎麽可以利用?
呵呵呵,「爱!呵呵,爱??」松久永秀觉得很廉价又觉得好笑的说,「南无阿弥陀佛啊,你们两个只时一时激情,对於彼此的身体探索感到好奇罢了,我是过来人,情欲真的很诱人,尤其拥有像你这般美艳动人的妻子来讲,哪个男人晚上甘愿躺好睡觉呢?
爱!?哈哈哈哈哈,恋姬,你拿算盘拨一拨,人的心跟天气一样变幻莫测,一个男人尤其像织田信长那麽野的男人,他能爱你多久?顺便告诉你,那个男人对女人可是来者不拒,看看他的孩子有多少呀,十几个了吧?
眼里有天下的男人g本没有爱情,他有的只是害怕夜晚寂寞的情欲,而你正是灭他火的工具,我问你,一个人能多爱他的工具?近江之鹰,费尽心思爱你,可是被他父亲一阻挡便不敢动了,瞧瞧,男人都是要被刺激的,想要拥有他们长久的注意,你得多多刺激他们,别让他们忘记你。」真是单纯的小姑娘呀,好傻好天真。
织田信长那男人能够很冷静的看著他的人带走她,不失控、不暴躁,可见那男人多铁石心肠,这个傻恋姬,真的以为有专情的男人?好好笑。
「你给我闭嘴!!」这男人在挑拨离间!
舒琳不想听的闭上眼睛。
「呵呵,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的在我身边见习吧,你会想拜我为师的。」
「想收我为徒啊?饭钱先还!」
「啧啧啧,懂得讨钱就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对於男人该讨的就得讨,他想要的便宜你可别让他占尽,像我,没付钱你便会记得我,我拒不付,你便心心念念的想讨钱,学著点呀。」
啧……,不付钱就讲啊,这麽罗唆!!!!
这是你的希望的话
第八十九章
织田信长从小谷城快速回到清州城,一张脸难看的吓人不说,还不休息的直接在家里吼,「把全部的家臣都给我叫过来!」松久永秀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掳走我的女人。
「是。」利家本来j神不是很好,可是听到主公这麽一喊j神都来了。
议事厅
「将军方面可有什麽消息?」只田信长一双眼睛好似恶虎般的扫向站待城主职务的丹羽长秀。
斯文白净的书生,似好早习惯主公的坏脾气,并没有被他的凶神恶煞给影响神色自若的回答,「有,将军在本能寺恭候,而接洽著是明智光秀。」
没心情管明智光秀,「何时?」全身散发著恐怖又危险的气势问。
家臣们都很怕被扫到的个个噤若寒蝉。
丹羽长秀挂著笑意,双眸如和煦春阳般的回答,「前天已然抵达。」
「林秀贞。」垂了眼後,一双眼睛再抬起来时变成暴风般的点了名,信长整个人还在暴怒中,「京都情报呢?」
凤眼羽睫翕动著,「三好三人众目前围剿三好义继,可靠消息是三好义继会寻求支持他的松久永秀保护,可……。」突然拉个个尾音,林秀贞从袖中拿出了一封信交给利家,信尚未到信长手里他就继续说,「松久永秀可没什麽兵力可以阻挡三好三人众呢。」
拿了信,一双恶虎眼快速的看了信,「多少兵力对多少兵力?」
「六千对一千。」又拿出了信件,递了上去。
织田信长对於林秀贞不一次x把东西拿出来更为火光,本来心情已经很不好了,可是那家伙还慢慢来。
恶虎眼里有著杀意的瞪了那个凤眼的男人。
林秀贞早就习惯主公那副狠劲,完全不在乎的继续拿信继续说,「三好三人众与松久永秀一连几年的征战彼此都各有著胜负,这次,三好家恶臣松久弹正忠应该是末路。」
「目前战况呢?」织田信长森冷的眼神看了他,「林秀贞,你就非要我问你才肯讲是吗?」
笑了笑,不置可否,「三好义继准备退後!」
织田信长勾起一抹笑,「利家,通知浅井政澄,可以上洛了!」
「信长大人!?」家臣们一愣,这麽快?京都正乱呢!
「利家、长秀、胜家、秀贞、秀吉、政尚留下,其它的退下!」信长一双眼睛里有著计策跟谋略。
「是。」
小谷城
接到信的浅井政澄,看了信後就一愣,「靠,这麽快!?」黑道不是才刚到家吗?
「政澄?」长政看了他手上的信,莫非是织田家的信。
「准备上洛了,两天後织田信长会到岐阜,大约两天你们要去本能寺接将军上洛。」织田信长是黑炫风不成?
这麽短的时间内他很快就有想法跟对策,多可怕的男人,就算他是j通战国史还不能有这麽快的反应,可织田信长是古人不是吗?他反应太快了吧?
像他那种脾气暴躁的人,老婆被抓了应该是乱入方寸,可他完全的冷静发飙时间省掉想对策,超恐怖的家伙,本家绝对不能惹他!
浅井政澄看了表面冷静时则很浮躁的少主,「你要静下来。」舒琳的事弄得本家飞狗跳,浅井家很多人深怕他一怒为红颜,可也有不少人支持少主要去把舒琳抢回来。
人很奇怪,怎麽样都会支持同姓的,浅井恋跟织田市这两个女人,有不少家辰宁可浅井恋当少夫人,一来是说她是他妹妹,二来是说她帮浅井家带来不少财富跟荣景,三来,她没什麽政治背景,可织田市就不同了,织田信长备受争议相对的他的妹妹自然也是如此。
「恋姬怎麽样?」信长大人没有要救她吗?倘若不动,由他亲自去救!
「想将军就好,恋姬的事织田家会负责。」他也急,可是不能管。
「信长大人g本没有那意愿吧?」终於忍不住的情绪爆发,长政一双眼睛里满是担忧跟浮躁。
「少主…。」还没讲完,有人拿来情报的信,浅井政澄接过信傻掉了,「搞什麽?!三好义继跟三好三人众又打起来了,麻烦,三好义继会找松久永秀……。」京都混战!?
拜托,那松久永秀抓舒琳干麻?
浅井长政闻言,突然冷静下来的看了军师,「军师,三好义继一撤退倘若信长大人不出手我要带兵往松久永秀那里压境!」松久永秀位处的高屋城没什麽兵力,三好三人众势必追著义继图个斩草除g。
那时,他来当黄雀!
看了突然战役高昂的少主,织田信长不出手!?松久永秀!??
啊!?「你想出手也没机会,织田信长已经从高空掌控全局了。」松久永秀抓著他老婆,他不出手才怪!
三好义继把三好三人众勾到松久永秀那里,而松久永秀勾织田信长跟少主进来,理由是帮他退敌!
好你个战国枭雄!
算盘打这麽j,信长不中计,少主一定会啊。
引诱别人当黄雀,真有他的!!!!
「信长大人会出手?」浅井长政不确定的问。
「那可是他大显身手的机会,少主,不要管你的宝贝恋姬,你斗不过松久永秀,像他那种奸人给织田信长对付就好。」少主没办法对付他的,松久永秀掐著舒琳,少主一定任他摆布,可是织田信长就不是了,你尽管掐吧,有本事你给老子试试看。
「我想见她。」
「少主,忍耐著点吧!」
岐阜城
松久永秀,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引我进去。
织田信长边穿著铠甲边沉思著。
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後啊,让他当黄雀呢,他要不要感谢他呢?
真该感谢他呢,莫名替他打开上洛的大门,可是松久永秀可不是简单份子,为防有意外不能贸然出手,等松久永秀的老巢被包围再说,而琳姬……,想到他的妻子他就心底一阵紧张。
松久永秀图的是有人替他退敌,而非强占大名妻子,可是他还真担心琳姬会有什麽不测之事,毕竟松久永秀处於劣势还可以选了输的不难看的计策,他不得不说那个老家伙可用!
劣势……,他看起来像是强势可出力的可是他呢……一路上要提防六角义贤还要注意齐藤家的残党,唔……。
换个方式进入京都好了,可琳姬……,那个小妮子在松久永秀手上如同掐住了他的咽喉,不对……。
织田信长看了地图,冷静的想著,如果自己是松久永秀的话……。
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男人也可以利用!
浅井长政!!!
胆子很大嘛,怕他不动所以眼睛瞄向了近江,长政那个小子确实有实力对付三好三人众,呵,松久永秀你好大的胆子啊!!!
设计他不说还找了他的情敌呢,好的很!
爱玩是吧?他信长可不是慈善家,妄想壁上观,好,他织田信长就顺他的心让他好好的看著。
既然这是汝之欲望,是以,他信长也会全力以赴。
作家的话:
决定让信长表现一下~
又赌了!
第九十章 又赌
松久永秀把玩著茶器,瞄了那个一点也不怕的女人,「恋姬,你的丈夫似乎没有动作呢,想不想写封家书?」织田信长那男人真是沉的住气,他真怀疑探子的消息是不是假的,织田家没动静反而是浅井家的探子常常夜探他家。
呵,织田信长果然有大将之风,妻子被掳走临危不乱。
整个人没坐相的斜躺著,瞄了那个一天到晚就会把玩或者擦拭他手上漆器的男人,「写什麽家书?你真以为他会看啊?」打了哈欠的看了他回答。
她才不会展现出她跟织田信长鹣鲽情深的一面,毕竟这个狼眼男一逮到机会或者把柄非要大作文章不可,无论织田信长急不急,她都不希望他被影响。
打仗可不是搭飞机,错过等下一般,时机只要过了很难再有下次,所以她不希望害他失去判断力。
反正这个狼眼男也没虐待她,只是天天跟他面对面讲些有的没的,话说她跟他还挺有话聊的。
舒琳瞄了那个看著她一直在笑的男人,这男人的笑就是y森森的,他到底想干嘛?
「我不相信他不在乎你的生死。」这小妮子真冷静,真让人猜不透里头的玄机。
「你知道铃铛理论吗?」拿了糕饼咬了一口看著他,松久家零嘴超多的,可见他很有钱。
铃铛理论!?松久永秀放下手里的漆器,倒了杯茶给她说,「说来听听。」这小妮子出奇的让他感兴趣,她不仅可爱还讲话有趣,要不是这女人是他的保命符,他一定把她占为己有。
「你以为你控制了织田信长,殊不知你也被他控制。」织田信长不是笨蛋,他是那种每走一步都要算准准的家伙,有时候脚抬起来了却舍不得踩下去,理由是他还没把那一步发挥到极致。
松久永秀自以为利用到他,天晓得信长会不会反过来对他怎麽样?敢要他出力,就要有失去的心理准备。
看了那个很有说话技巧的女人,好个铃铛理论,铃铛会响是因为被动,为什麽会动?理由是「被」,而「被」这个字嘛,可是意喻深远,当一个人在c控别人的时候,那个人也很有可能正被别人c控。
「你的丈夫有这麽厉害?」他会被那男人c控?区区一个小辈,松久永秀笑了。
「你试试看罗。」不厉害将军会找他上洛?
「恋姬,听说你好赌。」试!?好啊,反正两个人都无聊。
「……,我不知道我的赌x坚强也可以成为新闻。」舒琳点点点的看了他。
「哈哈哈,反正我们两个閒著也是閒著,来赌一把好了,你有办法逼你丈夫出兵吗?」织田信长动都不动他真的是急了呢,因为义继那小子是撑不了多久的。
逼信长出兵!?瞄了他,这个家伙真的心心念念信长耶,「赌什麽?」
「赌这一个吧,九十九发茄子。」拿出手上的漆器。
「我不识货。」舒琳很鄙视的看了他手上的长的很像酒瓶的漆器。
「这个东西被足利义满视若珍宝呢。」不在意她的鄙视,松久永秀得意万分的说,「这可是我出价一千贯买到的。」
足利义满!?啊,那不就是将军了??这东西要一千贯!?大惊失色的看了那个长的像酒瓶的东西,「一两金就是三十贯耶,喂,你有钱没地方砸耶!!!」反正一千文等於一贯,两贯还是三贯等於白银一两,三十贯等於黄金一两。
大约要三百三十三两黄金吧,这东西这麽有价啊?夸张死了。
寻常百姓大概是一、两钱的收入,也就是一、两百文。
贫富差距有点大耶,战乱耶……,他还有时间买这种漆器。
「赌不赌?」
反正无聊,找点娱乐,松久永秀喝了口酒。
「看在将军拿过的份上,老娘赌了,胜负怎麽定?」好贵的酒瓶……,虽然他不是装酒的,可是一千贯耶……。
「赌大一点,当你被三好三人众挟持时,织田信长跟浅井长政哪一个会救你,换言之,谁先出兵。」
「喂,你想把我送到三好三人众手里?」
「是啊,不然怎麽叫嫁祸?」一脸无辜的看了她。
臭家伙,「我不赌,无聊!!!」弄个不好,她可能会倒楣耶,为了那破瓶子她有必要这麽牺牲喔?
「呵呵,放心,是城要破的时候才会把你交出去。」玩就玩大一点,有时候啊,不下猛药没戏,松久永秀拿了一块饼说。
城要破!?垂了眼,唔……,老实讲她很好奇织田信长是怎麽跟敌人谈条件的,不如看看好了。
「好,我赌浅井长政。」舒琳决定把赌注押在长政身上,织田信长满会使唤人的,谁知道他会不会找长政救她?
挑了眉,「你竟然不选你丈夫。」真是奇怪。
「织田信长不接受威胁也是个爱使唤人的家伙。」选他,可能要跟他套好招,比方说打个电话告诉他:喂,我要赢,你要来喔,可是古代没电话啊。
是吗?「我很好奇一个男人到底可以为爱牺牲多少,越是不接受威胁的人,被威胁的时候那张脸一定是扭曲变形的,所以我赌织田信长救你。」浅井长政是无庸置疑会救她,那个男人毫不掩饰对她的爱意。
可是织田信长为爱可以j心布局,比方说为了抢到绣球,竟然愿意跟浅井久政约定不攻打朝仓家,处心积虑要浅井久政出手干扰长政,一个男人啊,爱的多深不是靠嘴巴讲而是以下的心思来论。
舒琳一脸他很变态的说,「我输了你要什麽?」他很喜欢看别人痛苦耶。
「你若是输,我要你保我。」松久永秀依旧不改算计本x。
反正他是算准织田信长出手!
如果有意外也无妨。
「保你?你未免把我想的太有权力。」她都欠人保了,这家伙要她保他?阿达喔。
「恋姬,织田信长听你的,我知道你有办法让他改变主意。」
「那家伙狠起来连他爸妈都敢砍耶。」听她的?开什麽烂玩笑??织田信长很大男人,舒琳觉得他有病的笑著说。
「答不答应,一句话。」这小女人不懂控制男人,真是太可惜了。
「尽量罗。」等等,万一是长政压境咧?她就难保他了,「万一是长政杀进来呢?」
「啧,我只要掐著你的脖子,他马上就范。」那个年轻人好控制,松久永秀翻了白眼的说。
长政哪有这麽弱啊?屁啦。
「为什麽换成织田信长你不敢?」差这麽多,长政来他就要掐她,信长的话他就要她保他。
对象不同,当然要不同对策,「我的目的是活下来可不是找棺材。」织田信长来当然可以掐著她的颈恐吓他,可是没有利益啊,弄的不好倒楣的是他。
「长政可是个明日之星。」忍不住的要捧长政。
「哼,小鬼一个,他就是英俊了点、年轻了点、有规矩点。」嗤之以鼻的又补一句,「没胆摆脱父亲魔掌。」
呃…,「他不能孝顺吗?」舒琳觉得松久永秀嘴巴也很坏。
「孝顺!?织田信长敢的他还不敢呢,比如说杀了他弟弟。」
「杀人不是好行为耶。」翻了白眼的看了狼眼男,他脑袋有问题。
舒琳觉得恶寒的搓著手,这男人很支持暴力的样子。
「一个男人,要摆脱父母亲的掌控不容易,织田信长敢做敢当,他会是王者。」杀了弟弟还面不改色,无惧他母亲会跟他撕破脸。
「他g本就懒的管人怎麽想好吗?」
「懒的跟你废话,反正你输定了!!!」这女人看不清她枕边人是什麽样的人。
「我认识长政八年耶,他什麽人我清楚的很!」舒琳信心满满。
织田信长那家伙很情绪化,会不会救她,老实讲她不敢猜,讲真的她也算闪婚一族,她跟老公还不熟。
松久永秀笑了笑,「浅井长政不够野。」那小鬼有远谋可是应变能力不好,可织田信长就不一样,那家伙天生就是个悍将。
「废话少说,赌一把就知道了。」野!?野个鬼啊,会打仗就好啦。
长政,上次赌你输了一次,拜托这次让她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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