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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掌 作者:如水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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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一章
欧扬皱眉“嗯”了声,继而讨好地冲陆赛男说:“你别工作了,我养你。”
挥舞着厨具的陆赛男手中动作停顿了下,意味不明地“哦”一声,继而抬头说:“我考虑一下。”
欧扬疑惑:“这有什么好考虑的?”
“y life is ck of happess,我最近心情不好,你别来惹我。”
欧扬瞪圆眼,不可思议道:“又心情不好?是不是大姨妈又来了?不对啊,你前两周才来过。”
陆赛男怨妇似的看他一眼,无言以对。
欧扬提议道:“要不待会儿我带你去k歌发泄一下?”
“不去!让我在家里发霉腐朽吧!我才不要踏入社会,这个社会太恐怖了!是非不分黑白颠倒!这是个由谎言和强权所构成的世界,一个sb把另一个sb逼死了。”
欧扬郁卒:“哈尼,不要说得好像你被整个社会‘坚强’(作者:这两个字要倒过来念)了一样。”
陆赛男一愣,苦着一张脸,心想:被捆绑在沙发上‘坚强’真的很压抑很惊悚啊!
“要不咱不工作了,趁着双休日坐高铁回家休息两天,无论任何时候家人总会宽容对待你。”欧扬说。
“嗯,好,我顺便辞职,你准备好干粮和我一起渡过漫长严冬吧。”
欧扬一怔,脸上有明显的诧异:“咦?真的?这次辞职真爽快,我总感觉你们上司那个叫杜慕清的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他是死变态死人渣。”咬牙诅咒杜慕清被北京猿人狂c菊花。
两人下个速食面却在厨房里腻歪了将近一个钟头,一半时间用来调情一半时间用来诅咒杜慕清。待端着荷包蛋的速食面到客厅时,付静之已经饿得双眼冒金星,眼神哀伤又怨怼:“欧扬真爱你,连饿肚子的事都忘了。”
“哎,付静之,我一看你就知道你人品高尚,杜慕清已经被我fire了,麻烦你这个大好人帮忙递份辞呈吧。”
付静之那张青春明媚的脸表情万分忧伤:“陆赛男,你看我像好人吗?再说了,你不知道辞呈可以平邮或快递吗?”
陆赛男Σ(oao“ 哀叹:这厮真不配合。
…………
吃完饭后,欧扬接到一通电话,笑得屁颠屁颠坐到陆赛男身边,边给她削苹果边兴致勃勃地说:“亲爱的,陪我去参加一个特别酒会。”
陆赛男坐在沙发上接过苹果咬一口,眼睛盯着电视屏幕转播欧洲杯足球赛,将他的话直接忽略了。
欧扬再接再厉扬起笑脸问:“哈尼,陪我参加酒会啊!”
陆赛男还是不理他。
欧扬推了推她,不见任何反应,笑嘻嘻地拿着剩下的苹果到厨房抹了大量辣酱,笑容非常y险递到她面前。
陆赛男辣得跳起来,满脸是泪地吼他:“欧扬,你发什么疯?”
欧扬摆出一副很火大的样子:“我喊了你三次,你都不理我!”
“谁让你吞吞吐吐,有话直说啦!”
欧扬疑惑地看她一眼,将她捞到怀里,按在x口,下力气揉她毛茸茸的头发:“陆赛男,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咳……爱啊爱啦!欧扬!快点放开!我要窒息而死啦!”陆赛男敌不过他蛮横霸道的男x力量只能先服软,捡他想听的说。
欧扬高兴的吻了她鼻尖:“乖宝贝,陪我去参加酒会。”拍拍x脯很自豪地说:“你放心!绝对没人敢动你,否则少爷我杀光他全家!”
可一到酒会现场,陆赛男就完全傻眼了,各色各样的洋酒和白酒,有人头马、xo、轩尼诗、伏特加、朗姆酒,也有日本的清酒和韩国的烧酒还有中国贵宾茅台,巧克力喷泉则泡在炫白的光束中,男女们衣着晚礼服在chu如儿臂的法国烛台照耀下双双亮相。
大厅中央有个大型舞台,华灯初上时,舞台瞬间亮如白昼,红色帷幕被拉起,一群全身赤?露只有裆部用那种日式遮布前后覆盖住,差不多是真空亮相,十几个男人肩膀上抬着平板,平板上同样躺着□的女人,女人全身覆盖着诱人的美味佳肴,舞台的自动电梯缓缓下降,平板便被抬到大厅客人中。
侍者手中端着盘子和刀叉四处散发,男客们像炸开了锅,大多兴致勃勃地接了盘子去夹女人身体上的海味,随着食物的逐渐减少,女人光裸肌肤的面积越来越大。男人们像苍蝇盯着腐r似的追随着女人。
这样的奢靡气氛看起来真是……yd啊!
欧扬坐在角落处的沙发上,用胳膊撞了下她胳膊肘,问:“要不要去试试?”
陆赛男连忙拒绝,指着他严肃道:“不要!我不要!你更不许去!”
欧扬长臂一甩,陆赛男就半倚在他怀里,欧扬兴致勃勃地拽着她的手,放到嘴里舔了舔,粘满口y的手指再伸到她嘴边,陆赛男皱眉犹豫了一下,配合地舔净口水,欧扬捏着她下巴,奖励她一个火热冗长的舌吻。
耳边欧扬的呼吸越来越浑浊,陆赛男心里无语泪两行,只能故意做出害羞的表情:“欧扬,我去下洗手间。”
循着指示牌找到洗手间的陆赛男发现女厕内一对男女在洗手台上公然地嘿咻。果然上层社会的奢靡生活不适合普通小市民啊,陆赛男立即傻眼了,满面红晕地退出来,无比沮丧地想这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派对吧?
绕着宽广的走道去阳台观夜景就听到楼下不远处的假山内传来“嗯嗯啊啊啊”的野合声响,基本上不用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有时候她想纯洁这个社会不允许她纯洁啊。
陆赛男心里真是纠结啊,还是回到欧扬身边比较安全,这样想着转身时撞到坚硬的r墙。抬头看了眼,正是面部线条冷峻的的杜慕清。
杜慕清看到她的脸惊愕了下,继而眼底满是潮湿冰冷:“欧扬带你来的?”
陆赛男倒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直接绕过他,给她一个挺拔的背影:“哼,关你什么事?”
杜慕清没有恼怒,捏了紧皱的眉头,拉住她,尽量放柔冰冷声线:“这个地方非常复杂,不适合你。”
陆赛男看了他满脸认真的表情,心里一惊,甩开他手臂:“不要你管!”
杜慕清捉着她手不放,声音低哑地说:“别人我不会看一眼,但你,我管定了!”说着拖着她就朝大堂的过道走。
“你这死变态死人渣!我一定要告诉我男人!让他狠狠修理你!”陆赛男恶狠狠地警告说。
杜慕清垂眸看了她一眼,笑容有些轻挑,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可以,只要他有那个能力。”
陆赛男提起膝盖,朝他胯?下撞去,没想到他反应比她更快更灵敏,轻易躲过,还轻易捉起她膝盖挂到臂弯,裙摆被高高撩起,一副暧昧而滥交的模样。
陆赛男搞不定他,只能急急地说:“我不玩了,你去找别人!”
杜慕清表情冷若冰霜,语气有些不悦:“别动!陆赛男,今天我告诉你,我就喜欢和你玩。”说着故意用他昂扬撞了下她的柔软。
陆赛男咬唇直瞪着他,目光巡视着四周试图找到欧扬的影子。
“想求助欧扬?”杜慕清将她压倒墙上,完全不顾来回端盘的侍者,望着她痞痞的笑:“别做梦了!欧扬说不定现在正抱着另一个女人暧昧温存。”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只浑身散发着雄x赫尔蒙的种猪一样?”陆赛男揶揄道。
该死的欧扬在哪里?怎么还不来救她啊?!她不要再被坚强第二次啊!
杜慕清腾出一只手拖着她大腿,另一只手拽着她后颈,火热的唇舌强行叩开她唇齿,舌尖在她单薄的口腔内来回搅动,用霸道的力度扫过她口腔内每一寸肌肤,卷起她无处可藏的舌头反复的吸吮,吸得她眼睛迷蒙,皮肤通红,浑身着火似的燥热,不自觉地将全身重量依附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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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十二章【重修完整和谐版】
杜慕清腾出一只手托起她纤细的小腿,另一只手拽着她后颈,火热的唇舌强行叩开她唇齿,舌尖在她单薄濡湿的口腔内搅动,用霸道的力度扫过她口腔内每一寸肌肤,卷起她无处可藏的舌反复吸吮,吸得她眼睛迷蒙,皮肤通红,浑身着火似的燥热,不自觉地将全身重量依附在他身上。
陆赛男急促的喘息着,和杜慕清并不愉快的第一次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是她无论如何不愿意回忆的,她声音像是从牙缝里崩出来似的,悲愤交加:“这是最后一次,我请求你,不要让我恨你!”
杜慕清素来沉稳冷静,现在却如同一头即将被放入斗兽场的困兽,看着她如临大敌般满是惧意的眼神,只让他心头莫名燃起一股邪火,毫不犹疑将chu粝修长的五指深入领口,穿过单薄布料,恣意地揉捏两团软雪。
陆赛男气急,用力挣脱,可力道终究敌不过他,趴到他肩头狠狠咬下去,隔着布料能闻到鲜血的味道,杜慕清刚硬的曲线瞬间绷直,继而望着她,不怒反笑:“你就那么讨厌我触碰你?你躲我也没用,你身体的哪个部位没有被我碰过、吻过、爱抚过?”笑容很随意,很温和,看上去却冰冷入骨。
陆赛男假装怯懦,神态慌乱,颤抖着身子,声音哭泣似的呜咽嗫嚅:“杜、杜总,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不对任何人说起这事。”
杜慕清一脸兴味地望着她,满意地点头低笑:“乖,听话。”
就趁现在!
陆赛男迅速提脚踩向他双脚,换来他闷痛的哼声。
陆赛男拔腿就跑,活像后面有猛兽跟追她似的,一秒钟不想停留,才跑两步被杜慕清捉住手臂,拦在怀中:“本来你不去接触其他异x,我可以对你温柔点,但现在一切平静都被你打破。”
陆赛男感到莫名其妙,被重新捉回来又不屑装懦弱,望着他英俊深邃的五官,边伸手掐他手臂边出口大骂:“伪君子!死变态!你要是再敢碰我,我诅咒你全家肠穿肚烂!哼!”
“想怎么骂都行,但你的挣扎和反抗只会让我更兴奋。还是你有意勾引我?成心想让我把你剥个j光,骑在身下,吞进腹中?”杜慕清目光一黯,凑近她耳边,低声说。
“恶心!”
“苗苗?”突然,她听到突兀又熟悉的声音,抬头看到一脸诧异的欧阳。
“欧扬,快救我!”她泪眼汪汪地向欧扬伸出手。
杜慕清捏紧她下巴,逼她正面对着他,托起她下巴,笑:“没用的,这个派对的酒y里带有迷幻成分,任何人喝了它都会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只凭自身欲望做事,谁知道欧扬最后会上哪个女人的床?”
“如果欧扬有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杜慕清,我恨死你了!”陆赛男转身去看欧扬,欧扬果然表情迷迷糊糊滴被一个女人拖走,甚至一点反抗都没有,看得她着急得直掉泪。
该死的欧扬,为什么要带她来这种危险的地方!
她正准备推开他向侍者呼救时,嘴巴被杜慕清紧紧捂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侍者见他们拉拉扯扯,便一脸莫名地问杜慕清:“请问您这是……有什么吩咐?”
陆赛男在杜慕清怀里“唔唔”了两声,明显的挣扎和拒绝,杜慕清好像很不乐意兴致被败坏,黑着一张脸,眸光森森:“我们夫妻俩的事,你能帮上什么?”
侍者表情惊愕地鞠躬道歉:“对不起,打扰到两位。”
杜慕清脱了西装,盖在她头上,堵住她的口,强行将她按在怀里,行径嚣张地将她带出大厅。
扛到地下室,早有训练有素的司机为他打开车门,他一弯腰毫不温柔地将她丢到轿车后座。他一落座便将她捞在怀中。
“杜总,请问现在要去哪儿?”很好很强大,面对如此肮脏龌龊的场景竟能面色如常的私人司机,末了还不忘打开隔音板。
“回办公室。”杜慕清慢慢地吻了下她双唇、眉眼、额头,冷声说。
陆赛男好像踩到了地雷,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在过去他绝不会在公共场合做出这样的骚扰举动,这不是他一贯作风,但她所有防护措施刹那间被他强而有力的双臂完全瓦解,只能望着他冷峻的侧脸,恨声说:“杜慕清,你放开我!”
“不放就是不放,你死心吧,原本我拿你当做漂亮能干的助理兼未婚妻,可你呢?你勾搭完欧扬,又去撩拨秦桥,我也是人,是活生生男人,别无视我的存在。”
“我高兴,我喜欢,我乐意,我勾搭谁,不管你事!”
“怎么不关我事?!现在,我告诉你,以后我杜慕清只玩一个女人,那就是你!”继而用很好商量和议的口吻,嘴边扯了个笑,问她:“你要多少钱才肯同意?”
“混蛋!”
“我怎么可能是混蛋?天天好吃好喝伺候你,手把手教你做事,甚至给你升职,听到你背地里骂我‘死人渣死变态’也要装作没听到,我无条件忍受你的苛责和没来由的背叛,我哪里不够好?”
陆赛男一听,白皙稚嫩的脸瞬间变得苍白:“你有病!无药可救!有种不要来骚扰我!”
“我有没有种,你待会儿就知道。”杜慕清也不管她,撩高她裙摆至腰间,纤细修长的美腿就暴露在他眼前,他要放肆又chu暴地蹂躏这幅身躯,实践他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chu暴地将她翻过身去,用力扯掉包裹甜蜜隐私的底裤,食指毫不留情地c入。
她脸红得快要出血了,承受他chu鲁的动作,只咬紧牙,不肯发出任何声音为他助兴。
杜慕清手指感受到无比紧箍柔软的推挤,好像无数活动的吸盘牢牢吸附他食指,又湿又热又紧!还一吸一吸的往里拉!心底的激情与渴望的情绪让他不再多虑,又加入第二g手指,第三g手指……将单薄窄小的花壁撑得紧绷。
“……嗯呃……”杜慕清一边用手指抽c,一边用舌头舔弄,舌尖抵住绽放的花瓣轻轻扫弄,让她身体情不自禁一阵又一阵的娇喘。
“小宝贝,叫啊,叫得大声点,我最喜欢你娇啼,甜腻又勾魂摄魄,你尽管叫,今夜,占有你的男人是我。”
“死……变!态!”她被逗弄得眼神迷离,气喘吁吁,咬紧了牙,他要她叫,她就叫给他听,不过出口全是讥讽辱骂的话,听得杜慕清直皱眉。
杜慕清冷森森一笑,车突然停在寰宇大厦地下停车场,脱下西服将她遮得严严实实的,不让任何人看到她一丝裸露的皮肤,抱着她弯腰走出车厢,进电梯,又抱她走到办公室,反锁了门将领带解开,丢到办公桌上,禁锢着她的双手,腾出一只,按了办公桌下一排按钮,陆赛男瞪圆眼看到办公室与隔壁格子间的夹墙变成一层透明玻璃,那格子间的正中心正是她坐的位置!
原来死变态死人渣一直在偷窥她!靠!
杜慕清俯□子,轻轻柔柔地吻她的双唇,像是满意于她的反应尽在意料之中,声音低柔地说:“除了我没几个人知道这个秘密,这道单向道魔术墙能让我看清墙壁外所有情景。”说完十指沿着她玲珑曲线游弋,食指拭着腿间,有情动的微潮,看来车厢内的前戏扩张是有效的。
他再去吻她,却被她脸一偏,躲过了,看到她明确的拒绝,他只感到暴躁,将她丢到皮椅上,在她身后踮上柔软蓬松的抱枕,然后抽掉他腰间的皮带,将她双手从身后绑起来,她激烈地挣扎,他便迅速地将她双腿分别绑到皮椅扶手的两侧,他低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捆绑你吗?因为你总是屡次反抗我,从不愿意顺从我,我非要这么凌辱你,听到你被撕裂的痛呼和扭曲的表情,比c控那些期货和黄金走势b多了。”如此猥琐不堪的话,杜慕清竟能用无比平缓无比顺畅的语气说出口。
“你去死吧,杜慕清,我自由后一定会控诉你!”
“只要你舍得丢脸,我随时恭候你。”杜慕清冷冷一笑,打开她双腿,让她双腿毫无羞耻地向他敞开,任他或重或轻的抚,腿心泛起一阵痒意。
他再低头去吻她,她死活不肯张开嘴迎接他,她沉默,他也不说话,大手伸到她脑后,扯掉束发带,一头长发就那么泼墨般散落在他臂弯,而后他俯身到她腿间,重重的吸吮。
香软甜腻的味道,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吮吸的力道愈重,她挣扎的动作愈激烈,吸得她全身泛红,眼眸半闭,口中厌恶的唾骂变成求饶呜咽似的呓语,身体也变得愈发虚软,全身忍不住挑逗似的颤抖,仿佛接受不了男人这么丰厚的润泽,口中发出微弱隐忍的“呜呜”声,仿佛无限彷徨无限无措。
他知道她受不住,偏偏用这种炙热直接的方式强迫她,占有她,任她放开了声随意叫骂,他只管用舌尖抵住那一点,狠狠地吮吸,看着她娇嫩如水葱的十指无力地紧绞在一处,被他折磨得只能轻哼。
他动作起来也没有节制,铺垫好前戏,褪下衣裤,猛力将早已紧绷的巨大一举沉入她湿滑的体内。
“呃……”她仰起脖子,仿佛不适应地嘤鸣,身体被分裂的痛楚随着欲望的深入愈加强烈,好像满怀欣喜下厨时被菜刀挥到无名指动脉似的,被侵袭的痛感灭顶而来,那原本不属于自己身体的坚硬物体就这么被硬生生送入体内。
她前额濡湿,忍不住摆动身体拒绝。
“叫啊,宝贝儿。”杜慕清看到咬住下唇,万分隐忍的样,只感到小腹一阵火,灼灼燃烧,引他更深入更强烈地占有她。
陆赛男羞愧得想甩手给杜慕清一耳光,可禁锢的双手无论怎么挣扎都动不了,相反,随着杜慕清毫无保留的动作,她眼神逐渐迷蒙,脸色逐渐红润,连喘息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那个坚硬的物体好像有意识地往她深处侵犯,不让她保留一点儿隐私:“唔……嗯……求求你……”
杜慕清将双手c进她浓密柔软的发间,捧着她的脸,细细密密的吻,身下的动作不停,哑着声问:“求我什么?”
“……嗯啊……我不要……”
“口是心非的女人!”杜慕清紧绷了声音,j壮的腰嵌入她腿间,一次又一次强烈的撞入。
“……呃啊……呜呜……嗯啊!”
听到她甜腻的娇啼,杜慕清再也把持不住,拥抱着她身子,一次次贯穿,他真希望她就这么躺在他身下,一生一世接受他宠爱。
她臀部被他捏在大掌中,又是拍又是打,刺激得她那里一阵紧似一阵的窒缩,又受不了他那么快那么深的动作,抬起小腹往后面缩,希望不要那么深,好像深到喉头似的,只要略微一顶,那可耻的呻吟就被迫交了出来。
他突然解开她四肢上的捆绑,提着她的身体,重重的往办公桌前一推,抬高屁股,掰开双腿,从身后重重的占有她,将她身子一次又一次重重撞向办公桌。
她越是骂,他动作得越是凶狠,她受不了,哭了起来,相反他俯身哄着她,轻柔的吻她,什么好听的都会说,说他是她的,他的一切都是她的,然后才缓慢的抽出,再重重沉入,缓慢而有力地撞击,撞得她心肺都要破裂了,闷哼个不停,脸上一直充血,哭声未歇。
他调整姿势,提着她身体,跪趴在扶手皮椅上,双手被他后拉着,握在掌心,继而十指绞缠,以绝对强势的姿势侵入。
她被c得哭不出声,垂着脸,无力地哼着:“呃……啊……呃……呃……啊……呃……”这一段旷日持久的凌虐好像没有尽头,她声音断断续续的,并不连贯,有气无力地哼叫,好像很虚弱,直到她昏厥在他怀里,她才意识到这是真正的解脱。
……………
杜慕清放了温水,抱着她进浴室,两人面对面坐在浴缸里冲洗,杜慕清的锁骨处有一枚深刻的牙印,还残留着温热的血迹像是刚咬上去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咳嗽了一声,喉咙有些沙哑,但却一眼看到杜慕清。
杜慕清从洗手台上随手拿来剃须刀,贴近她腿间,大掌按下她的头,让她看清闪着寒光的刀片正一步步逼近她那里。
她眼神惊恐惶乱,双唇直颤抖,她不知道杜慕清要做什么?但不管做什么,一定是于她不利的!
杜慕清冰冷的黑眸直望到她眼底:“记住了,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会是你最后一个男人。”
她被吓得不敢动,只能下意识地拼命点头,看着他眸光深黯,面无表情地命令她:“把双腿打开。”很平缓且无动于衷的口吻,她害怕他一不留心刀子挥下去,她一辈子就完了。
她屈服了,放弃挣扎。
杜慕清双手放开了她,明白她不会躲,靠近了观察她被白色内裤包裹的美型花瓣,刀尖轻轻一划,那束缚着花瓣的白布破裂开,露出她稀疏柔软的毛发,与他那里浓密乌黑的毛发成鲜明对比,他低头看着这张狂的对比,着迷地说:“这里,真美。”
说着,一寸寸刮除那里的毛发,只留下白雪柔嫩的隐私,捏起来如软玉,又软又热,细腻得直滑手,完全没看到他每一次刮动都换来她无比凄惧惊惶的眼神。
其实她知道他会怕她,他觉得这样做非常有趣,可以她身心印刻上无比惧怕的y影。
不甘心屈服他,更不敢轻易违背他。
杜慕清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第一次占有你时,那时你还承受不了,推着我出去,不让进入,可现在你的这副身体完全为我而生。”拿起花洒,用湿毛巾细心地擦拭她那里的肌肤。洗浴过后,将她抱到卧室,刚躺下没多久,她就注意到钢化的茶几上
32、第三十二章【重修完整和谐版】
那一叠厚厚的密封资料,资料袋上有她的名字。
………………
厚厚的一打资料调查深入,记载详细。
那是一份专属于她私人的秘密资料。
从小学到大学经历过的所有事,喜欢过的男生,讨厌的小鬼,暗恋过的老师和第一次初吻,还有莫名其妙的神秘诅咒,更加有她和陆鹿在一起合拍的照片。
甚至于她生日和三围以及月经和安全期,还有她爱好的厨味。
每一项都记录得很完整很详细,比她本人更加熟知一切。
还有她的sn和密码,她的好友列表,她曾经见面过的几位异x友。
她父母的档案,弟弟的档案,闺蜜的档案。
陆赛男脊梁骨一阵冷汗,好像自己被彻底偷窥了,□地在所有人面前袒露,任人围观,生平第一次有种被戏耍和玩弄于掌心的真实感受。
………………………………
杜慕清衣着白色浴袍,斜倚着门框,嘴边笑意深深地望着她:“怎么样?还满意吗?”完全无视她满腔的怒火,耸肩,大言不惭地笑说:“这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父母,是我。”
“可笑!”陆赛男脑海中只有一片空茫茫的声音。
“是啊,我给你讲个故事,亲爱的。”杜慕清悠然自得的提议说。
“我不想听。”陆赛男直接拒绝。
“有一对要好的兄弟,哥哥是个体型肥硕的胖子但在服装设计方面非常具有天赋,哥哥在大学时爱上了一位出身平庸的姑娘,每一次躲在她背后观察她,帮助她,悄悄潜伏着送她回寝室,她功课多时给她打饭,下雨天时偷偷给她送伞,但从来不告诉她,一切都是他做的。因为他那时相貌不扬,骨子里呆板,只能将一腔热情告诉堂弟。”杜慕清自顾自地说。
杜慕清看着她,她板着脸不说话,他只好停住,她更加不会追问这些事不关己的破事。
“所以,你想怎样啊?你为什么要调查我?”陆赛男盯着杜慕清问,眼神活像吃人。
“以后,你会知道我们是最相配的。”杜慕清轻巧的说。
“你真恶心!”陆赛男咬牙说。
杜慕清走过来,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并不回答她。
陆赛男扬起手中厚厚档案冲他脸上砸去,杜慕清清俊的面部被蹭出一道刮痕,咧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扬手劈向她后颈。
她来不及反应,直接昏厥。
………………
醒来时,她和欧扬躺在一张奢靡凌乱的床上。
欧扬住着半裸的上身,无比沮丧地抱头,懊悔道:“啊啊!我的信仰!我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妈妈啊!我背叛了天主教!”
陆赛男抱住枕头扑过去殴打他,气呼呼地警告:“闭嘴!”
欧扬愧疚无比地看她一眼:“亲爱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
陆赛男囧:负责个猫?你g本什么都没做过,只是被当枪使了,负责能挽回什么?
“真的!以我身家x命发誓!”欧扬信誓旦旦地保证。
陆赛男想到杜慕清,瞬间心理y暗了,沮丧地叹息说:“欧扬,我想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泪奔,重写第六次,还是第七次?千万不要被河蟹啊!好多童鞋订阅了没有留邮箱,这次重修主要是为了她们,如果再被河蟹,我就死给你们看/(ㄒoㄒ)/~~
如果被河蟹了,这边有地址,可以看:直达h
新章明天更……真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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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三十三
时速一百六十公里的高铁只需两个多钟头直达目的地,但欧扬竭力劝服她一起自驾游,这样路过苏州园林、横店影视基地和雷峰塔时可以随意游玩几圈。
陆赛男看了眼他的炫酷莲花跑车一路无语。
车厢内播放着轻音乐,上了副驾坐的陆赛男头一歪就睡着了,任欧扬如何勾搭她就是不肯讲话。
从上海到昆山再到苏州跑车在国道上飞驰了将近三个时辰,下了国道到景点欧扬叫了她几声仍然睡得香甜,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
陆赛男慵懒转过身继续入睡时,欧扬托着下巴“嘿嘿”奸笑,随意按了下开关,车椅缓缓在车厢中平移、舒展成床。
突然欧扬将她压到身下,扯着她的衣服一边索一边哼歌。
一夜未眠的陆赛男全身酸软无力,欧扬冰凉的指尖从衣领索进来让她结实地打了个冷颤。
见她睁开眼嫌恶看他一眼,更加得寸进尺,舌头扯进抵入她口腔,五指将松软的柔白当成了暖手宝反复摩挲,舌头孜孜不倦地卷着她的。
直到欧扬力道松了些,陆赛男才无力道:“欧扬,我想去厕所。”
欧扬脸上春风得意的表情立刻崩溃,紧接着又恢复得意的表情,勾唇玩世不恭的笑:“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滚!”陆赛男咬牙鄙视他。
办完事,回到车厢时,欧扬哈气连连的怨她:“你是小事?大事?还是在造飞机啊?怎么搞那么长时间。”
“我经期,不行吗?要是你着急先走就是。”陆赛男抽了两张面巾纸,狠狠吸了下鼻子,好像受到莫大委屈。
欧扬闻言哀怨转化成笑颜,俯身勾着她脖子在她额头吻了下,悠然地说:“我怎么可能舍得丢下你?要是在国外,你身无分文又没带护照证件什么的,走失了只能进地下黑市做苦力劳工。”
见她兴致缺缺无j打采的模样,欧扬只能恨恨地说:“好嘛,回家!回家!”
………………
下了312国道,到江宁大学城一条并不繁华的商业街,绚蓝莲花停在地下室,陆赛男带着欧扬绕了几圈,进了一家店面稍大声音嘈杂的游戏厅。
看店收银的男孩看起来才二十出头的年纪,一头黑发被染成酒红色,发胶将整个发型固定成群山似的小山坳,经典的肥猪流(非主流)造型,两粒幽兰的蓝钻在耳垂上绽放出冷艳的光芒。
男孩看到陆赛男明显一愣,继而咧嘴一笑,露出白而整齐的牙,笑容不羁而张扬,大声说:“姐,你不是说明天才回家么?”说完起身,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待他松开后,陆赛男想拍拍他的头结果发现他长得太高了,她明显够不着,叫了一声欧扬。
陆鹿眼神怪异地看欧扬一眼,见欧扬心领神会地抱起陆赛男,陆赛男满意地眯眼在陆鹿头上拍了两下:“真乖。”
欧扬放下她后,她介绍给欧扬:“陆鹿,温和如鹿的鹿,小鬼节生的九零后,但初中辍学创业。”声音一顿,继续冲弟弟介绍说:“欧扬,张扬的扬,律师。”
陆鹿笑容灿烂,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不动声色地将手搭在她肩膀上,唤了一声‘安安’,小姑娘立即从跳舞机上蹦下来跑到收银台就位,陆鹿冲陆赛男哈哈大笑,边推陆赛男出门边说:“姐,我以前老觉得你比废品还废品,卖废品还能赚钱,你看你……不过今天你总算扬眉吐气咸鱼翻身了一回。
“切~花心大萝卜,老实交代你到底交往了多少个女朋友?”
陆鹿表情严肃:“你等等,让我数数……从幼稚园到初中二年级换了大概……六七个。”
跟在他们身后的欧扬一怔,望了眼陆鹿随意将爪子勾在陆赛男腰间,赶紧上前强制拉开他们。
“这是你男人?真t没礼貌,看到小舅子不问好竟然打断我们续情!”陆鹿笑得很痞气,死捉着陆赛男胳膊不放。
欧扬的视线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陆鹿的酒红色非主流发型,一本正经地看着陆鹿,问他:“如果张柏芝在你面前昏倒,请问你第一反应是什么?”
陆鹿挑眉,意味不明“哦”一声,舔了舔双唇,痞痞的笑说:“很简单,把她衣服剥光了拍艳照,威胁她给钱,不给钱就把照片放到门户站给屁民们免费阅览。”
“这家伙……”欧扬气得说不出话,指着陆鹿笃定冲陆赛男说:“注意,他是流氓,以后离他远点。”
陆鹿上前一步,很随意地勾着陆赛男脖子,姿态亲昵,冲欧扬笑呵呵道:“你吃个鸟醋哦!我和姐七岁前连洗澡都在一块。”
“对,他还和我抢裙子穿,上幼稚园时和我一起跑女厕,蹲着尿尿这种事他全部干过。”陆赛男补充说。
陆鹿“吧唧”忽地在陆赛男面颊上狠亲了一口。
欧扬目光恶狠狠地盯着他:“你干什么?!她是你姐!”
“玩亲亲咯,我姐都没反应,你着急个什么劲?”
陆赛男面无表情地擦了下腮边的口水:“我只当做被狼犬舔了。”
三人争执间到了地下停车场,陆鹿指着电梯口不多远的紫红色美国猎豹,冲自家姐姐笑嘻嘻点头:“怎样?帅吧?想当初我可是砸锅卖铁搞了这进口货,姐,咱们回家。”
欧扬不甘心被无视,咬牙c话:“我也有车,而且比你这寒酸货更名贵更好看。”
“姐,他项来这么幼稚?”陆鹿冲陆赛男歪头笑问。
“流氓!我哪里幼稚了?!”欧扬最讨厌别人说他幼稚,立刻暴躁争辩。
“温室里的花朵永远长不成参天大树……”
“你能不能不要含沙s影讽刺少爷?你以为少爷我听不懂?”
“你和我姐进展到什么程度了?你有什么权利阻止我?”陆鹿扬起下巴,嚣张地问。
“我……我……”欧扬憋了许久,将陆赛男拽到怀中,抗议的同时宣布独占权:“我是她男人。”
陆赛男乍一听到“男人”这话时眸光不禁黯了黯,含笑的嘴角立刻崩溃,一脸木然。
她想到林语堂评论红楼:《红楼梦》谓之佳文,只一‘真’字而已,史湘云醉卧牡丹下,不大体统;晴雯大骂麝月磨牙,也欠斯文;然红楼梦之所以为文学,正在此等真处,如见其肝肺。
所以人生在世,无一事非情,无一事非欲。要在诚,诚便是真,去伪崇真,做人也是一样。
可她总不能非常正直地跑到欧扬面前,非常正规地对欧扬坦诚真相:你女朋友被上司非礼过两次。顺便再嘲笑一下欧扬这个男朋友做得不合格,对她不够关心?
这一点她做不到,欧扬得知真相后一定不能够镇静,心灵会受到摧残。
如今这浮躁世界,倚门卖笑,甚至违心地讨好厌恶的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就比如寻常的恋爱,即使满树芳华也总会有万红枯败的一天。
这是她喜欢欧扬的方式,固执而沉默。
…………
最终得胜的欧扬半搂着陆赛男,眼睛里有陶醉的笑意。
陆家住在近郊,离市区有些远,一栋双层的小楼房建在居民小区附近倒也显得静谧别致,院子里三三两两种了两株栀子花和佛肚竹,轻风将竹香和花甜送到鼻腔深处,一切尽在不言。
到家时,陆赛男冲进厨房就喊妈。
陆妈妈站在洗手台边磨刀霍霍,眼神y测测看她:“不要喊我妈,谈了三个多月恋爱连报备都免了,你瞧瞧你以前多乖巧听话,收到情书还拿来给我看,让我给你参考参考,现在和男人睡都不问问我意见,你翅膀硬了。”
陆赛男囧,表情凶狠地望了眼陆鹿,陆鹿缩了缩头,争辩说:“姐,这不能怪我,上次接你电话我喝多了,整整被妈逼问了一夜,你知道我妈那千年老妖的功力,任何人都斗不过她。”
陆妈妈亮起菜刀,扬了两下:“儿子,你敢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不敢。”陆鹿识相地逃窜。
陆妈妈看到欧扬那张小白脸就跟在暗夜中被照亮无限光明的钱途似的,伸手揪了揪他白嫩的脸又凭着天生强壮的体格掰开欧扬口腔,左看右看,就像观察牲口一样。
欧扬见她另一只手擒菜刀,双目露出凶光,吓得不敢动,身躯挺得笔直。
许久,陆妈妈眯眼满意地打量欧扬说:“不错不错,有很大提升空间,闺女,你一定要套牢他。”
欧扬讨好地取出事先准备好的礼物给陆妈妈,陆妈妈一见,连声称赞:“这孩子真俊真懂事。”
陆赛男囧:几块巧克力就能把您轻易收买,日本鬼子进村您铁定第一个摇白旗投降当汉奸。
陆妈妈请欧扬到客厅坐,客厅内陆鹿大喇喇地敞开两条修长的腿歪到沙发上,姿态慵懒地看他一眼:“我姐好像不高兴,你们是不是有分歧?”
欧扬坐到沙发上,“嗯”了声,说:“确切一点来说,我和你姐产生一点点小小分歧,她视粪土如黄金,我视黄金如粪土。”
“我靠!她小时候寒酸惯了!”陆鹿成熟老练地说:“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你别看不起我姐,她心里明亮着呢,再说有我们陆家给她挺腰,你别想欺负她!”
小叔子开始训斥欧扬,欧扬惊奇:“你真的初中毕业?”
“我研究生院爱情专业,自学成才!”陆鹿骄傲地说。
欧扬嗤笑。
…………
厨房内,陆赛男一边搭手一边弱弱地出声问:“妈,如果我辞职,你有什么意见?”
陆妈妈睁圆眼看着她:“当初不是你死活非要去上海定居?”
“现在……我后悔了,我突然发现这个世界充满谎言,看起来美好的事物就像毒蘑菇,虽然好看可最终会致人于死地。”陆赛男声音嗫嚅说。
陆妈妈以为她在职场遇到了麻烦,只唉声叹气,煮了汤,看着她,引导地问她:“你记得04年春节,你爸在医院怎么交代你们姐弟的么?”
——“梅花香自苦寒,金菊傲于深秋,只有仙人掌四季平庸,坚定坚强。”
作者有话要说:鹅鹅鹅,针对下面留言说我骗倒v的宝贝,我道歉。
真诚的道歉。
对不起大家,本来上上星期被编辑催入v,那时我拖了几天在文案上有绿色华文字体公布,就在上星期正式被通知入v那天正好是周六,周六在单位我值班,不能上,所以整天都没有更新。
那天忘记了把公告放文案,抱歉抱歉。【抹汗】
一般我更新放在夜里的原因大部分源于我是上班族,工作期间很难抽空。下班后又累得慌,洗洗后差不多就可以熄灯了。
更新时间不固定,再鞠躬道歉。
希望大家谅解,我坚持日更三千的同时会尽量调整作息,争取白天更新。
34
34、第三十四章
厨房内,陆赛男一边搭手一边弱弱地出声问:“妈,如果我辞职,你有什么意见?”
陆妈妈睁圆眼看着她:“当初不是你死活非要去上海定居?”
“现在……我后悔了,我突然发现这个世界充满谎言,看起来美好的事物就像毒蘑菇,虽然好看可最终会致人于死地。”陆赛男声音嗫嚅说。
陆妈妈以为她在职场遇到了麻烦,只唉声叹气,煮了汤,看着她,引导地问她:“你记得04年春节,你爸在医院怎么交代你们姐弟的么?”
“梅花香自苦寒,金菊傲于深秋,只有仙人掌四季平庸,坚定坚强。”陆赛男说完,展颜一笑。
那笑容如同卧雪,待阳光照s,风一吹拂便化开了。
窗外轻风拂面,蝉声正盛。
陆妈妈指着窗外的那株巨大的佛肚竹,此时苍翠欲滴的佛肚竹在耀眼的阳光下为这栋远郊的双层小楼遮蔽绿荫,即使三里外的行人都能远远看到它的高挺,陆妈妈看着她,表情不复以往的强势,温润地微笑,柔声说:“五月初的蝉,背上有一条可怖的裂缝。就是透过那个缝隙,壳死,蝉生。”
“我当初反对你成为职场女强人的原因就是她们的成功最终会变成一种妖魔化的标志,虽然你并不天生丽质,并不风姿绰约,更比不上夜奔红佛的慧眼,比不上卓文君的勇气,比不得卓越大才的林徽因,可她们这些人的生活少了些平凡人的通透和智慧。”陆妈温和的声音略微一顿,紧接着说:“我只愿你达礼、识情,热爱生活,凡事不委屈自己,痛了就哭,开心就大笑,简简单单,一切出于自然。”
陆赛男满腔的酸涩涌向喉咙,x腔内好像有什么即将喷薄而出,眸光由黯转明,苍白的脸色开始浮现出红润。
……
“妈,你怎么还没做好啊?我快饿死了!”陆鹿一边抱怨一边手c裤袋走晃进来,见明净整洁的流理台上放着几盘秀色可餐的凉菜伸手就捏着朝嘴里送。
“哎呀!你看你手不擦脸不洗,能不能让你娘少c心?”陆妈小声唠叨后用手拍了下他那只抓菜的手。
陆鹿望了下眼睛通红的姐姐,无所谓的耸肩,问陆妈:“妈,你又逼姐到外面找野男人了?”
陆妈顺手抄起菜刀,耀武扬威道:“是不是非要逼着老娘动手,你个浑蛋儿子才知道老娘文武双全?!”
“……呃”陆赛男一回头便见到一脸黑线的欧扬站在厨房门口,满怀惧意的黑眸瞪着陆妈。
果然有其女必有其母,好彪悍的一家人。
………………
这是陆赛男第一次带男友回家,所以陆妈做足了准备,手脚麻利地把小楼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连窗帘都拿去换洗了。
现在一桌上一家人终于凑齐了,热热闹闹的吃上团圆饭陆妈心里特高兴,笑容显得特别亲切。
原木饭桌菜肴飘香,清蒸的石斑鱼,剥皮的斑节虾,红烧羊r和干切牛r,特色风味的叫花和扬州盐水鹅,光是看着便让人食指大动。
陆妈拿起筷子先夹了大块的石斑鱼尾塞到自家闺女碗里。
陆鹿立刻冲陆妈瞪圆眼,表示遭到不公待遇。
“闪一边去,没事睁那么大眼睛,你有白内障啊?”陆妈毫不客气的说。
欧扬“咳咳”地喷笑。
陆鹿面子下不来,委屈地指责:“妈,我怀疑我是不是你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从小你就看我不顺眼,什么都不给我,只留给姐。”
“你爷爷立的家训:男孩要穷养,女孩要富养。我没办法啊乖儿子,你看开些。”陆妈口气很无奈很绝望。
“我看你完全是把闺女当儿子养,把儿子当闺女摔,哪有你这样重女轻男的?”陆鹿说完后,心有余悸地拍了下x膛,接着说:“还好我半路背叛你,不然到现在我还要跟姐抢裙子和蹲女厕,再说了凭什么我姐可以找男人,我就不能泡美眉?”
“你认真数数你有多少女友,从小学开始早恋,频繁给女生写情书,连大你七岁的高中生都要去尝试,你伟哥吃多了?”陆赛男帮腔。
陆妈嘿嘿奸笑,见一旁欧扬闷头扒碗里的白饭,连忙夹了一块红烧羊r放到他碗里。
欧扬笑容温顺眼神乖巧,起身微微颔首,端起碗接了陆妈的夹菜,笑说:“谢谢。”
一口咬下去,好辣好辣啊,但看陆妈满脸期待的表情又不好驳了她面子,强迫自己硬生生吞咽下去。
一张白皙清秀的年轻脸庞憋得通红,双唇也是火辣辣的烧痛,目光四处巡视,陆赛男会意地倒了杯可乐给他,他拿起仰头牛饮。
陆鹿望着欧扬被红辣椒呛得红肿的双唇,眉峰轻挑,坏坏地笑:“嘿嘿,原来欧扬就是传说中凤姐的二哥,凤二哥,闻名不如见面,好x感的嘴唇啊!”
“你……”陆赛男气噎,巴不得天降圣光,劈死这个祸害。
“姐,你没有身材,没相貌,没有咪咪,更没有屁屁,男生看到你就以为大白天见到鬼了,凤二哥品位不凡,不但无怨无悔更加不可抑制爱上你,果然够nb,让小生好佩服。”陆鹿气她和陆妈并肩,成心挤兑她。
见自家姐姐斗不过他,陆鹿心里便有些小得意,又觑了眼老妈,见她坐在旁边看着他,笑而不语。
陆鹿“嗯”地轻咳一声,撅嘴,支使强悍凶狠的陆妈:“妈,把那边蓝带递给我。”
陆妈拿了蓝带干啤,动作利落地晃悠了两下,陆鹿拉开易拉罐,立刻奇迹般发生大面积井喷,溅得他衣襟上全是啤酒y。
“耶寺!好赞!爽歪歪!”陆鹿咬牙,表情却恶狠狠紧盯着欧扬。
一家人又说又笑毒舌地吃了晚餐。
但吃饭后甜点时,欧扬郁卒了,小舅子整个下午都用那种会吃人的眼神盯着他,无论走到哪里时刻追随。
刚刚他只是随意问了下陆赛男:“这边有美容spa么?”想带她们母女去享受一下。
陆鹿笑嘻嘻地捧着黄壤西瓜,边狼吞虎咽边大声说:“短发娇俏,长发柔媚,光头更具个x,恭喜你,你终于看穿我姐本x,顿悟红尘,放下屠刀,断子绝孙了。”
“啊呸!”陆赛男瞅着他,咬牙说:“诅咒你天天做噩梦,不是被人宰……唔!唔!唔唔!” 就是被动物奸……这话未说完,陆鹿扑过来用手堵住她的嘴,请求她:“哎,姐,我错了,别念了,每次你这张乌鸦嘴特别灵。”
陆鹿哀叹,想到这事他就忍不住蛋疼菊紧。
自打小学三年级以后,陆赛男每年的压岁钱都比他多一百,原因就是他数学年年五十分以下,而陆赛男则很争气地将三好生奖状贴满了整面墙壁。
他过年时看中一款玩具枪,囊中羞涩只能问陆赛男借,陆赛男很痛快答应下来,但他这人花钱大手大脚惯了,一般很难留得住什么,所以导致借来的七十块两年之后都没还。
小升初那天,陆赛男要独自到深圳追王力宏看现场演唱会,就因为他不还钱最终导致她机票泡汤,她气得诅咒他肚子疼。
搞得那阵子整整一星期他都坐马桶拉稀,拉得他脸变形,差点脱肛。
“然后呢,那只不过是个巧合。”陆鹿把这事讲给欧扬听,大概欧扬神经很大条,并未将这事放在心上,而且摆出一副“很明显,你想多了”的表情。
“我说真的……我姐真的很邪门,她诅咒过老师掉水沟,那天老师真的翻水沟了。”陆鹿表情特别认真,语气特别诚恳。
“你头脑被美国大片崩了一枪?还是太无聊在闲扯?”欧扬挥手表示不信任陆鹿。
陆鹿很郁卒地离开了,末了还端茶倒水,一脸献媚地请求陆赛男放他一马。
陆赛男无言:哎,正常人都不信。可为猫她的诅咒对杜慕清无效?
想到杜慕清她就咬牙,忍不住画个圈圈诅咒杜慕清天天夜里做恶梦,不是被人宰,就是被动物奸!
哼!死变态!死人渣!
…………
晚上,欧扬听从陆妈吩咐,驱车带陆家三口人到麦乐迪ktv拼歌,一家人玩疯了。
霓虹影乱的ktv包厢,六零后的陆妈,八零后的陆赛男和欧扬,九零后的陆鹿,三人点歌曲目很快将三代人之间巨大隔膜显现出来。
陆妈灌了杯干啤,一脚支地,一脚踩着钢化茶几,中气十足地大吼:
我就是那冬天里的一把火
熊熊火焰燃烧了我
魔音穿耳啊!
…………
欧扬和陆赛男深情款款合唱中岛美嘉《樱花纷飞时》
如果不能在一起的话,请悄悄告诉我吧
樱花的颜色飞舞之时,我独自把对你的思念细细品味……
一对疯子和傻子!谈个恋爱竟然这么得瑟!甜腻得陆鹿很想各自扇两人一耳光!
…………
陆鹿决心报复社会,抱着一定要恶心死他们仨儿的想法,切歌一首络非主流改编的神曲:
我想我会一直傻逼
这一辈子都这么傻逼
我想我会一直傻逼
这样傻逼一辈子
当傻逼已经变成一种习惯
习惯到我已经不再去想该怎么办
就算心烦意乱,就算没有答案~~
欧扬( ̄_ ̄|||)汗
陆赛男o(╯□╰)o
“呕——”陆妈直接吐了个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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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