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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老公不好嫁 作者:懒懒小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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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040 丈夫的秘密
林漫漫晃着手在古堡附近的草坪上来回走动着。
她不停的扭着腰转着头,舒展身体的时候,大脑明明放空,却又不经意的回想着这几个月的经过。
当时,再遇到闻皓时,正值盛夏,与他牵牵扯扯到现在,竟已入秋。同样的太阳,却没有那将人晒成木乃尹的气势,温温的,暖暖的,树萌下还有点凉爽。
就象闻皓一样,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因为拥有着不同的记忆,而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当他还是笨笨时,他的记忆里只有林漫漫,他的生活全是林漫漫。但当他重新做回闻皓後,他的记忆里唯独没有林漫漫,而他的生活中最不重要的也是林漫漫。
林漫漫一想到这里,刚晃到一半的身体骤然僵在那里,摆出个怪异的动作,象木偶,瞬间没有了活力。
“呵呵,真是造化弄人啊!”这个姿势并没有僵持太久,神经大条x格豁达的林漫漫就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象知心姐姐给失恋情人做思想工作般,对自己说:“当初笨笨许诺说一定要娶你,你现在不是已经嫁给他了嘛!算起来,不管是笨笨还是闻皓,都没有欠你什麽。既然如此,还有什麽不满意的?”
林漫漫托着下巴想了想,如果按照这个思维走下去,似乎确实没有任何问题。身为笨笨的闻皓实现了自己当初的承诺,只不过大脑的“选择x失忆”导致他忘记了他们的感情,但他终究还是完成了自己的承诺。
“哎呀,人要向前看啦!以前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林漫漫振臂高呼,如宣誓般,准备向新生活重新出发。
也许是她声音太了些,远处佣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然後善意的笑笑,又重新开始手上的工作。
林漫漫想通了後,立刻觉得神清气爽,一冲动,把鞋脱了,光脚在草地上奔跑起来。
这段时间待在诸葛家,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发呆,不知不觉的,林漫漫的身上竟然长了一圈r。刚才她和花木丹叙旧,一高兴多吃了不少,心血来潮的她现在竟然在草地上慢跑起来,累了就躺在草地上打两个滚,象撒欢的小狗,快乐得不得了。
“闻皓,你别以为我叫你太子你就真得是太子,别忘了,诸葛家g正苗红的後代是我!是我!”草坪的最边缘正是小树林,林漫漫玩耍时隐约听到里面传来诸葛弱的声音,本不想多管闲事,怕又看到上次那春g图,但又听到跟闻皓有关,还是按捺不住好好奇心,悄悄的往里面走去。
果然,树林里,那个原本应该有个秋千的地方却空无一物,一男一女正面对面激烈的争吵着。
男的是闻皓,女就是诸葛弱。
林漫漫歪着头想了想,这个时候他们不是应该在书房里吗?偷偷跑出来吵架,看来吵的内容还挺重要的。
“弱儿,你讲点道理好不好?”闻皓背对着林漫漫,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声音,林漫漫能猜出这个时候他有多麽苦恼和烦躁。
此时,诸葛弱却象一点即着的爆竹,用手指着闻皓,厉声喝道:“你什麽意思?!你说我不讲道理?!”
闻皓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大概此时他觉得沈默是金才是正道吧。
“我问你,刚刚在小花园,你为什麽要拦住我?你明知道那小蹄子就是故意针对我,笑话我,你竟然还帮她!”诸葛弱越说越气,最後她竟然上前揪住闻皓的衣领,大声叫道:“你是不是爱上她了?!说啊!说啊!”
林漫漫对诸葛弱的後半断一点兴趣都没有,她一直在苦苦琢磨着,诸葛弱嘴里的小蹄子是不是指自己。
“弱儿,你别激动。在小花园里,漫漫她只是为了维护我和妈咪才针对你的。你明明知道早晨是二妈欺负了我妈咪,漫漫帮妈咪出头,诸葛默跑来要找她麻烦,你跟着来做什麽?凑热闹还是来看笑话?”诸葛弱被闻皓质问得愣了一下,低下头似乎想找借口时,闻皓又说:“如果你是来关心我们的,又何苦说什麽犬不宁家门不幸这些话?你这麽说了,别说漫漫,就连我听着,都觉得你是来挑事的。”
林漫漫很少听到闻皓一口气说这麽长的话,现在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如果不是因为躲着不方便出现,她一定会在旁边拍手叫好。
诸葛弱当然不服气,她张嘴刚想说什麽,闻皓又把她的话给堵了回去:“弱儿,你刚刚说你才是g正苗红的诸葛家後代……我早就告诉过你,我g本不在乎诸葛家,我姓闻,我不姓诸葛。当初我会答应老头子的所有条件,是为了你!这点,我不希望你不要再逼我说第二遍了。”
“哼,你就是口蜜腹剑!”这回诸葛弱的气焰不象刚才那样高涨,嘴里虽然不服气,但声音已经弱了不少,她方才抓着闻皓衣领的手也落了下来,在他的x脯上画着圈圈,声音又变得暧昧了几分:“说是为了我,我看你跟那小蹄子卿卿我我的,还真是一家人呢。”
说完,气呼呼的指着那两棵树的中间空地,说:“如果喜欢我,为什麽把送给我的秋千给砍了?”
林漫漫这才注意到,挂着秋千的树藤被拦腰斩断,孤零零的飘荡在空中,以前用来装饰的花也枯了一地,秋千的座椅早不知踪影。看得出来,想拆这秋千的人怒气冲天,是拿着刀活活的斩断了那些树藤,将漂漂亮亮的秋千给拆了。
林漫漫瘪瘪嘴,心想:“至於这麽生气嘛!”
闻皓只是淡淡的看着那块空地,没有说话。他的从容反而急坏了林漫漫,她真想跳出来指认诸葛弱,质问她,为什麽是她劈了腿还能这样的镇定。
最可恨的是,她劈腿的对象是自己的哥哥,现在却对着另一个哥哥撒娇,这样的乱伦,这样的滥交,真是到了极致。
诸葛弱见闻皓紧抿薄唇,似乎猜出原因,不但不害怕羞愧,反而还振振有词的问:“是谁告诉你的?”
“弱儿,是你自己。你从来没有向我隐瞒过你跟别的男人有关系这件事,不是吗?
☆、(14鲜币)041 谁欠谁的?
诸葛弱见闻皓回答得这麽迅速,g本不用思考就脱口而出,想想自己平时心情一不好,就会故意告诉他她和哪些人混到一起去了,刺激他,嘲笑他无能,不敢碰自己。
每次她讽刺他时,闻皓都是沈默,安静的沈默没有一丝情感的透露,以至於他g本不在乎自己的y乱。但现在听到他这麽说,便有些得意,至少这证明了,闻皓的心里对这些事一直耿耿於怀。
“哦?我说过,只要你肯上我,我保证为你守身如玉!”诸葛弱拉下闻皓,踮起脚,在他的唇上用力按下一个红艳丹印。
“玉你个屁!”林漫漫气得直跳脚,象诸葛弱这样的女人竟然还敢说自己守身如玉,活活的玷污了玉的名声。
林漫漫竟然有点恨闻皓了。她真得很恨他,这样无用,在诸葛弱的面前,软弱得象泥巴,被她捏来捏去,却甘之如饴。
闻皓用指腹轻轻的搽着自己的唇,他皱眉,不是不快,而是无奈。
“弱儿,我说过,我们是兄妹,我们不能……”
“不能乱伦嘛!我知道!可是我不在乎!”诸葛弱退後两步,扬起头,骄傲的说:“乱伦很可怕吗?比烧杀抢强还可怕吗?只要我们你情我愿,大不了不要後代,在一起又有什麽不可以?”
“弱儿……”
“闻皓,你就是个懦夫!你不敢碰我,g本不是因为我们是兄妹!乱伦……哈哈哈……我早就跟诸葛默上过床了,怎麽,我已经乱伦了,你又害怕了吗?”诸葛弱几乎疯狂,她又哭又笑的嘶喊道:“闻皓,我告诉你,诸葛默再一事无成,但至少这点他比你勇敢。他敢上他想上的女人,可是你呢,明明想,却懦弱得一拖再拖,把我从少女拖成了女人,你又如何了?”
林漫漫怔了,不明白诸葛弱这句话的意思。
闻皓上前,抱住诸葛弱的肩,担忧的问:“弱儿,你告诉我,我不在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我一回来你就变了?”
诸葛弱停止哭泣,她用手抹抹眼睛,幸亏今天她用的全是防水系列,滑落的泪珠没有弄花她的妆容,否则待会要走出这个树林被人看见,又少不了一番猜测。
“闻皓,太子,呵呵,你想知道?我说过,我永远不会让你知道,我要你亏欠我一辈子!”
林漫漫越听越糊涂了,这到底是唱得哪出啊,怎麽又变成闻皓亏欠诸葛弱了,明明是诸葛弱到处给闻皓戴绿帽子,怎麽还理直气壮的。
“弱儿,我跟你解释过很多次,我真得不记得四年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我不知道我是怎麽失忆的,只知道我恢复记忆的那天正好碰到找我的侦探,就跟他回来的。可是我回来後,你就变了,变得……弱儿,我离开的那一年,你到底遇到了什麽事,告诉我,好不好!”
“我说过,我不会告诉你的!我就是要你後悔,要你伤心!闻皓,我只会告诉你,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你突然消失,我还会原来那个清纯可爱简单得以为你一定会娶我的诸葛弱。但是,你消失了,我……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笑我y娃荡妇也好,骂我不知廉耻也好,总之,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是你造成的!我要你永远记住!”
这时,林漫漫才渐渐明白,原来他们说的正是闻皓失忆失踪的事。
四年前,闻皓一身血的跑到泰阳镇,失忆的他无家可归,林漫漫收留了他,与他在泰阳镇快乐的生活了一年。期间,闻皓也就是笨笨爱上了林漫漫,指天立地的发誓要娶她。还没等林漫漫从这浪漫的誓言里回过神来,笨笨又突然消失,回到诸葛家变成了闻皓。
这麽听来,闻皓与诸葛弱在他失踪前就已相好,只是闻皓一直碍於血缘的原因没有染指於她,而她还倾心於他,一心等他相通跟他结婚。谁知闻皓不知什麽原因突然消失了,闻皓变成笨笨与林漫漫幸福生活的那一年,诸葛弱却经历了一些事,以至於把她变成了y娃荡妇。
林漫漫愁了,她真想不出来,身为诸葛家大小姐,要发生什麽事才有可能使一个纯良少女变成y娃荡妇。
不过,她也渐渐明白了,闻皓对诸葛弱的疼爱和隐忍後面,竟然有这样的一个沈重的故事。
原本对诸葛弱很是厌恶的林漫漫,不禁开始同情起她了。
“哎呀,人家都哭成这样了,不就是上床奉献一下啊,实在不行把眼一闭,把自己当成种猪就奉献一次嘛!”林漫漫嘟囔着,也开始着急,觉得闻皓在这方面实在是太不利索,一点男人风范都没有。
闻皓抱着诸葛弱,面对她的指责,他真得一句辩解都没有。虽然那时他是因为失忆而消失了一年,但他的消失使诸葛弱承受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事,这点是他不能释怀的。
“哼,我听说,你在泰阳镇过得挺舒服的,没事天天给那个小蹄子站柜台,出卖色相帮她勾引女客户,赚了钱就准备结婚。”今天成了诸葛弱的诉苦大会,向来高调又高傲的她,此刻在闻皓的怀里,却温柔得如小绵羊般,吃着醋,不满的说:“怎麽,现在一看到老相好,就赶紧娶了回来,天天床上床下的滚,还准备多干几次多生几个男孩?哼,你看看她那细腰窄臀的,别怪我咒她,就算是生,也是难产!”
这回林漫漫可就憋不住了,你们小情侣打情骂俏的,偶尔把别人拉进来咒骂两句她也能理解,但是现在咒她难产,也太不人道了吧。小蹄子长小蹄子短的说了几百遍她也忍了,说她跟闻皓滚床单她也忍了,但咒她难产,天理难容。
林漫漫完全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个偷窥者,她气急败坏的从躲藏的地方跳了出来,指着诸葛弱就骂:“你才是不要脸的小蹄子,老娘生娃难产,你连娃都没得生!”
闻皓正忙着哄怀里的温香软玉,方才听到她说林漫漫,心里觉得不妥,但想着反正只是女人吃醋胡说,说完就气消事後便风平浪静,只好由着她,委屈林漫漫被她说。本来还想着幸亏林漫漫不在,否则会跑出来搅事,却不想,好的不灵坏的灵,林漫漫如鬼魅般从天而降,光着脚站在他们面前,指着诸葛弱大呼小叫。
此刻,闻皓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真不明白,他今天是撞到什麽鬼了,两个冤家凑到一起,不吵得天翻地覆才不会罢休。他帮林漫漫,诸葛弱气得捶x顿足,他帮诸葛弱,林漫漫龇牙咧嘴的叫嚣,他谁都不帮,两个女人同仇敌忾的找他麻烦,当他想两个都帮做和事佬时,诸葛弱和林漫漫早已将他推开,撕打到一起去了。
闻皓从未见过诸葛弱这样没有风度和气质的如市井妇女般打架,他第一次处理这种突发情况,傻愣在那里,平时冰冷淡然的样子,早就荡然无存。
“哎呀,我的脚!”林漫漫的个子比诸葛弱小,又是光脚做战,树林里除有了石子,还有拆秋千时留下来的铁丝和小钉子。林漫漫被诸葛弱推倒时脚踩到了其中,脚底一痛,鲜血直流。
诸葛弱没想到她是光脚,低头一看,飘荡在地面上的树叶上血迹斑斑,而林漫漫摔倒在地,右脚下意识的高高抬起,脚底被钉子划开了一道很大的伤口。
“跟我没关系,是你自己摔倒的!”诸葛弱在商场上叱吒风云,在床上妖娆多姿,但终究还是年轻女孩,心x成熟但关键时刻还是很幼稚。她摆着手退後几步,与闻皓并肩站着,好象这样就能把刚才的事撇得干干净净。
林漫漫哪里还有心思再跟她计较,十指连心,脚更是痛得刻骨铭心。她倒吸几口气,额头便渗出冷汗,右脚因为痛暂时失去了知觉,连带着整个右半边身体都有些麻木。
“死太子!你还是不是男人!站在那里等老娘难产啊!”林漫漫见诸葛弱拉着闻皓象是要逃跑,害怕他当真走了自己会因为破伤风死在这里,赶紧叫道:“还不赶紧抱我回古堡,找医生来看看!”
闻皓拍拍诸葛弱的手,示意她先离开这里。他一直等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树林里时,才慢悠悠的来到林漫漫身边,蹲了下来,皮笑r不笑的问:“以後还偷听吗?”
作家的话:
大姨妈来了,各种烦躁……公众文暂时停更了,这个文会继续更新,因为在推荐,不过没心情写r……想看就接着订阅,不想看就算了……等我大姨妈走了,我再接着找机会r……特此公告一下,以後每逢流血期间,都不写r……
☆、(12鲜币)042 流血事件
林漫漫见闻皓似笑非笑的样子,一个可怕的想法涌上心头。
“你!你早就知道我在这里……听你们说话!”
面对林漫漫的问题,闻皓很坦荡:“知道得比较晚,不过我听到有人说我是种猪。”
林漫漫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说人种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种赞美,但闻皓肯定会不往这个积极的方向去想。林漫漫莫名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尽管她刚刚只是小声的评论了一下她的丈夫是种猪。
闻皓见林漫漫没了刚才那泼妇劲,难得好心情的拍着手,漫不经心的说:“现在这样才象个女孩。”
“你什麽意思?我一直就是个女孩,青春美少女!”林漫漫早就忘记了自己的脚此时还在汩汩冒血,一心扞卫自己青春名誉的她激动的从地上弹了起来,受伤的右脚着地承受身体压力,还未处理的伤口立刻被撕扯开,痛得林漫漫快要昏厥过去。
眼看自己因为重点不稳要与地面亲密接触时,闻皓伸手扶住了她,一手揽住她的腰使她能以他为支柱不再右脚上使力,另一只手却很自然的垂在身体一侧,好想林漫漫摔倒与否都跟他无关。
“还嘴硬吗?”闻皓刚才写诸葛诉衷肠,弄得人心情很糟,突然杀出林漫漫这个少g经的程咬金,有点煞风景,但很快使闻皓从刚刚那不愉快的气氛里解脱出来。
长年受人歧视、虞我诈的生活使闻皓对真善美的感情麻木了许多,对快乐的需求也渐渐消失,而林漫漫仿佛地只误闯禁地的小鸟,扑腾着翅膀,将心如止水的那口井倒腾得覆地。
有时候,他会忍不住去捉弄她。比如现在,明知道她的伤口很严重,急需医生来清理。可是看到她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置自己的健康不顾,反而那麽在乎他那无关痛痒的几句话,小孩子子心x完全暴露,愚蠢但是真得很可爱。
可爱得令闻皓真心想多与她独处片刻,缓解心中的压抑──假如她还有足够多的血在这里慢慢流。
林漫漫正想摆事实讲道理,通过各种角度和方式来向闻皓证明自己是个青春无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清纯美少女时,突然身体一轻,整个人被闻皓打横抱了起来。
“喂,你想干什麽!快点放我下来!”林漫漫本能的反抗,拳打脚踢,大声叫嚷。
闻皓停下脚步,板着脸,假装生气的问:“你想流血而死?我可不想做鳏夫。”
“呸,我还不想做寡妇呢!”林漫漫图一时口快,说完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林漫漫假装查看伤势,低头看脚。这时,她才发现伤口变得厉害,似乎受到感染,已经肿了起来,红红的,脚底脚背全是血,她隐约觉得有些头晕,恐怕真得是流血过多。别到时候没有被细菌病毒杀死,就这样血尽而亡。
闻皓抱着他,快步往古堡走去。刚走出树木就看到草坪上忙着修剪的园丁,看到林漫漫受伤,立刻通过对讲机向古堡里的管家报告,等闻皓和她走进古堡里,大厅里已经集满了人。
“哎呀,你这孩子,怎麽这麽不让人省心。”闻子茜好象是在斥责她,但言语之间多是满满关怀,急得心忙脚乱,唤人推出轮椅,又蹲下去查看伤势,担心的说:“千万别出什麽事。你们快去打电话叫医生来……医生怎麽还不来……怎麽流了这麽多血……”
闻皓见闻子茜急得焦头烂额,连说话都词不达意,乱七八糟。明明佣人就站在旁边准备先替林漫漫清洗伤口,她却没看到,急得到处叫人要拿医药箱,反而把要做事的佣人都挡在外面。
闻皓上前将闻子茜拉到一旁,好声好气的安慰了许久,她才渐渐镇定下来。
林漫漫也不是娇气之人,但麻木的右脚开始有了知觉,痛感如钝刀割r般,一下一下的,从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痛得她只能咬紧牙关,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失声痛哭。
大厅里佣人们忙得一团,诸葛阅阳和安尚钧他们都从书房出来,诸葛弱则慢悠悠的从楼上下来,好象g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麽事。花木丹听到楼下嘈杂,也跟着下楼,看到满脚血污的林漫漫,也吓得失魂落魄,半天说不出话来。
“漫漫,痛吗?”安尚钧见受伤的是林漫漫,也顾不得什麽礼节规矩,他分开人群冲了进去,单腿跪在林漫漫的身边,心疼的望着她,拉着她的手问:“你怎麽受伤的?”
林漫漫咬着牙,摇摇头,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
安尚钧扭头瞪着站在旁边的闻皓,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质问道:“闻皓,你当初是怎麽答应我的?是你说你会好好待她她才会嫁进来!可是你看看漫漫现在,竟然会受伤!你是怎麽照顾她的?!”
一屋子的人被这突发事件弄懵了,那些端水的、拿药棉的、擦酒j的、站在旁边不知该干嘛的佣人们都停下了手中的活,保持刚才的姿势,不知道是该立刻回避,还是该继续进行。
诸葛阅阳不动声色,经久沙场的他已经看出其中端倪。闻子茜被安尚钧愤怒的样子吓住,她从未见过温文尔雅的他这样失态,一时间也不知该怎麽去劝架。向来无风也要起浪的付丽见瞅准了机会,立刻招手示意那些佣人继续干活,清清嗓子正准备小题大做时,林漫漫突然出声:“安哥哥,是我自己不小心在草坪上玩,划到石子……跟我老公没关系……是他送我回来的。”
林漫漫忍着痛说完这些话後,冲着花木丹使了个眼色。
花木丹惨白着脸,将安尚钧拉开,然後轻声说道:“别让漫漫为难。”
安尚钧这才清醒过来,对自己刚才不经大脑的冲动感到後悔。毕竟林漫漫已经嫁给闻皓,她在诸葛家出事,最急的应该是她的丈夫闻皓,而不是他这个干哥哥。
如果他继续这样冲动下去,只会给林漫漫带来更多的麻烦。人言可畏,爱得越深,越是不能害她陷入困境。
安尚钧尴尬的冲着闻子茜和诸葛阅阳笑了笑,然後自圆其说:“我父母听说我今天会来这里看望漫漫,特地交待要我好好了解一下漫漫的生活,怕她在这里不习惯,受委屈。真不好意思,刚才我失态了,我是担心漫漫受伤的事如果让他们知道了,到时候会怪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尽责。”
“哦,原来如此。”诸葛阅阳恰到好处的替安尚钧圆场:“应该是我们不好意思才对。漫漫一嫁进我们家就受了惊吓,休整了一个月才恢复过来,结果又伤了脚。”
说完,他突然变了凶狠严肃起来,对着满屋子的佣人喝道:“你们这些吃闲饭的,怎麽可以让草坪上出现石头?现在伤了少nn,都给我罚一个月的工资。如果还有下次,就给我卷铺盖走人。”
佣人们面面相觑,面对这无妄之灾也只能忍气吞声,喏喏应着,各自忙碌,侍候这个地位特殊的少nn。
付丽见没自己发挥的机会,觉得很遗憾,正想转个风向说两句好听的话时,忽然看到门外有人影闪现──医生来了。
作家的话:
我来大姨妈,想想也不能让女主舒服……也让她流点血吧……不过好象她比我痛……啊啊啊,来大姨妈的人,伤不起啊!!!!!!
☆、(12鲜币)043 闺房话
处理林漫漫伤口时,林漫漫毫无风度的象杀猪般哇哇乱叫,愁得医生直滴冷汗,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又引起鬼哭狼嚎。
安尚钧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几次想上前拥她入怀,好好的安慰她,却被花木丹死死拽住,说什麽都不许他再做出过激行为。
诸葛阅阳身为一家之主,难得纡尊降贵的陪在身边,如慈父般安慰林漫漫。因为诸葛阅阳高度重视,林漫漫受伤这件事立刻成为了诸葛家的头等大事。结婚都没有受到如此高级待遇的林漫漫,顿时成了众星捧月的那个月亮,一堆佣人围着她,以至於她只是想张嘴打个喷嚏,都会把那些佣人吓得面如土色。
半小时後,医生终於处理完林漫漫的伤口,打了针破伤风後,便仔细交待了事後该注意的事情。佣人送走医生後,诸葛阅阳见安尚钧的眼睛一直盯在林漫漫的身上,便顺水推舟,说道:“尚钧,不如你在这里住几天吧。一来可以照顾一下你妹妹,二呢我们正好借这个机会处理一下合并事宜,你看如何?”
安尚钧听诸葛阅阳这麽说,有些犹豫。虽然他很想陪着林漫漫,但真得这样住下,还不知道林漫漫乐不乐意。
“花小姐也留下来吧,陪陪漫漫。”诸葛阅阳老奸巨滑,他早就发现花木丹望着安尚钧的眼神另有不同,便提议道:“漫漫也需要有个知心人照顾,不知道花小姐愿不愿意?”
花木丹瞅了瞅安尚钧,见他点头,又望着林漫漫,见她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犹豫片刻,最後还是抿着嘴答应了。
佣人们又开始一窝蜂的开始给花木丹和安尚钧准备房间,诸葛阅阳见安尚钧再也无心议事,也不催他,随便与他寒暄几句後,便找了个借口,把安尚钧扔给闻子茜招待,自己则回书房去了。
林漫漫行动不便,包扎好脚後就被安置在卧室里,花木丹陪着她,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林漫漫隐约觉得花木丹有些心不在蔫,以为她在生闷气,便问:“丹丹,你有心事?”
花木丹摇头,眼神闪烁,好象不敢看林漫漫。
“丹丹,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林漫漫最不擅长的就是琢磨人的心思,她跟这世界上所有男人一样觉得女人的心思最难猜,尽管她是花木丹的好朋友,但假如每次花木丹有心事时,林漫漫从来没有猜准过。
果然,花木丹又是摇头,仍然不言不语。
林漫漫急了,她最怕碰到闷葫芦,三b子敲不出一个屁,比话痨还要恐怖。
“丹丹,其实我很想你能永远住在这里陪我。我在大厅没有立即附和让你留下,是有原因的。”林漫漫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花木丹为什麽心事重重,最後她觉得可能还是这件事惹得她伤心,只好说明真相,怕花木丹心存芥蒂:“我没答应让你留下,是担心……哎呀,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不过你也不是外人,就跟你直说了吧──诸葛默,就是闻皓同父异母的哥哥,他是个色狼。”
花木丹的满腹心思,在听到林漫漫这个爆炸x新闻後,马上被束之高阁。
女人最可怕的不是失恋,而是没有八卦可聊。
“漫漫,你说的是真的?”其实,花木丹也曾在上搜过诸葛家的八卦消息,那些报纸周刊都报道过说诸葛两兄妹私生活不检点。不过,终究只是道听途说,现在从林漫漫的嘴里说出来,效果自然不同。
林漫漫频频点头,捕风追影的把在诸葛家听到的小道消息都夸大其词的说了一遍。她当然不会拿自己的事来当教材,但诸葛默爱吃窝边草,染指家里佣人的事已经多得数不清,林漫漫随便指名道姓的讲了几个人,便非常有说服力的给诸葛默的禽兽行为定了x。
“丹丹,你现在明白我为什麽不敢让你留宿这里了吧。我是真得害怕假如一不小心你吃了亏。我现在脚又受了伤,没办法看着你,所以,我不敢让你留在这里。”林漫漫拉着花木丹的手,真心诚意的说。
花木丹忽然觉得自己是小人,林漫漫如此待她,处处替她着想,而她却嫉妒着安尚钧对她的真情,甚至有那麽一瞬间还想过要取代林漫漫,恶毒的期盼着林漫漫能从安尚钧的心里消失。
花木丹面露羞愧之色,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漫漫瞅了她半天,见她好象少女怀春般,又仔细回忆在楼下时她一直站在安尚钧的身旁,如小鸟依人,对他不离不弃,便自以为猜中了她的心思,笑道:“哎呀呀,看我这脑袋,都忘了安哥哥也住在这里。我不留你,差点就把你们给拆散了。好丹丹,你千万别生我的气,今晚我就叫佣人给你们收拾一张双人床来,担保你们睡得又香又甜。”
林漫漫见花木丹的脸蹭的一下变得通红,百口莫辩,又羞又急,又气又恼,又有点甜蜜的样子,象小媳妇刚进门就被取笑时的窘状,便笑了起来。
花木丹娇嗔得打了林漫漫几下,不理会她,转身自己倒水喝。
“丹丹,我说的是真心话。你这麽喜欢安哥哥,其实我觉得安哥哥对你的印象也挺好。你们之间就是差了那膜,捅破了,就水道渠成。”
其实,林漫漫说的此膜非彼膜,但花木丹有心思,林漫漫这麽一说,那晚与安尚钧翻云覆的情形象放电影似的,一幕幕跳了出来。花木丹当场愣在那里,水装满了杯子,溢了出来都不知道。
林漫漫见她失了神,水流了一地都不知道,自己又下不了床,只好大声叫花木丹的名字。连喊了四五声,花木丹才缓过神来,她见地板上全是茶水,着急的从桌上抽了些纸巾吸水,背对着林漫漫,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
“丹丹,你没事吧。”
“没事,还不是你胡说八道的,吓到我了。”花木丹假装嗔怒,把自己的失态糊弄过去。
这时,林漫漫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膜被花木丹误会成处女膜了。她轻轻拍着自己的脸颊,边笑边解释:“是我语文不好,我应该说是层纸,不该说是膜。好丹丹,你知道我学习不好,就别怪我了。”
花木丹见林漫漫装可怜,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摇着头叹着气,对她的耍赖表示无奈。
林漫漫见她不生气,又说:“其实丹丹,现在都什麽年代了,你跟安哥哥都太内敛,抱着葫芦不开瓢的人。你知不知道,安哥哥这麽优秀的男人真是太少了,肯定会有很多女孩追求他。如果你还这样原地踏步,肯定会被别人追跑掉。”
花木丹低着头,玩弄着手中的茶杯,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我要是你,就赶紧献身,先把安哥哥绑住。安哥哥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他肯定会负责的。”林漫漫闲来无事,又开始乱出点子。
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花木丹心中一动,将茶杯重新倒满水,端了过来,递给林漫漫,趁她喝水的时候,随意找了个别的话题,不再提与安尚钧有关的事。
☆、(10鲜币)044制造机会1
就在两个人聊得正欢时,安尚钧和闻皓进来了。
林漫漫见花木丹立刻羞涩的低下头,一张脸红得快要血管爆炸,知道她又中了“安尚钧毒”,看到他就不能自拔。偏偏安尚钧进了屋後自觉没有外人,也不忌讳那麽多,冲上前来就将林漫漫抱得紧紧的,虽然没有心肝宝贝的乱叫,但瞎子都能看出他有多心疼她。
刚刚还羞红脸的花木丹,看到这个情况,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双手不停的哆嗦,指尖冒着凉气。
闻皓似乎见怪不怪,他的注意力都在花木丹的身上。安尚钧从未在他面前提起过花木丹,除非是在谈论林漫漫时才会偶尔带及。但看眼下这个情形,花木丹似乎对他过於关心林漫漫这件事很感冒,至少,她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的伤心失望和愤怒。
“尚钧,你再搂紧点,漫漫就会窒息而亡。”闻皓很自然的走到花木丹旁边,倒好一杯热茶,递给她,然後再转过身,将他和林漫漫分开,慢条斯理的说:“尽管没有外人,但还请照顾一下我的心情。”
闻皓很少开玩笑,林漫漫猛然听到他这样轻松自如的说着诙谐幽默的话,一时半会适应不了。再加之刚才真得被安尚钧抱得太紧,自己一直屏住了呼吸,骤然放开,便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林漫漫觉得现在自己这个样子,象极了一头愚笨的驴子。
安尚钧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g本不屑看好友闻皓,只是对着空气佯装愤怒的回道:“叫你好好照顾漫漫,结果你看看!”
这时,花木丹觉得自己就是个外人。她既不是闻皓的朋友,也不是安尚钧的心上人,此刻林漫漫正被这世界上最优秀的两个男人围绕着,而她,除了手里有杯尚有余温的茶水,便一无所有。
花木丹悄悄放下茶水,蹑手蹑脚的往门边走去。她真得不想象个傻瓜一样站在旁边看着别人幸福,她心中难以言语的酸楚和嫉妒,如一把刀,刺得她体无完肤。
“丹丹,你要去哪?”林漫漫透过两个男人之间的缝隙看到花木丹的行动,赶紧叫住她,替她制造机会:“安哥哥,我受伤了不方便,你快帮我招呼丹丹。”
安尚钧这才站起身,大跨步的走到她面前,毫不避讳的拉着她的手,来到床边,将她摁坐在床上,笑道:“我和闻皓是男人,心chu,照顾女孩的事还是要女孩来做。”
花木丹摩挲着手背,那里有安尚钧残留的温度。她好想念那晚,安尚钧在她身上驰骋的疯狂,在她身体里不断胀大的分身,侵入到她最深处时发出满足的感叹声,揉捏着她丰满r房时说出的所有赞美,以及他最後喷洒出滚烫j华时怒吼声,结实的肌r漂亮的纹理,宽厚的肩膀强有力的胳膊,花木丹自那晚後几乎每晚都梦到这些,春梦後湿透的下身令她快要发疯。
方才安尚钧只是随意的牵了一下她的手,她就全身炽热,整个背脊却冒着冷汗,小腹有团火被点燃,她不得不紧紧的夹住腿,压迫着那敏感的花蒂,期望着这样能给自己带来些快感,但又不至於失态。
林漫漫见花木丹面色潮红,一排贝齿咬着下唇,好象很痛苦的样子。
“安哥哥,你看看丹丹怎麽了?”林漫漫自然不会放过牵红线的机会,她借题发挥,醉翁之意不在酒。
安尚钧见林漫漫坐在床上行动不便,花木丹又低垂着头不说话,便来到她身边,半蹲着,伸手了她的额头,不解的说:“小丹,你病了吗?怎麽额头这麽凉?“
说完,又了她的手,同样的冰凉。
林漫漫一听,急了。花木丹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就病了,急得拉着闻皓就叫:“快去叫医生回来,丹丹病了。“
“没……没……”花木丹又窘又怕,如果真叫医生来,检查半天什麽病都没有才麻烦,她摆摆手,勉强笑着,说:“我就是突然觉得头晕,可能是低血糖吧。”
林漫漫瞧着花木丹突出的锁骨,只是一个月未见,她真得消瘦了好多,下巴变尖了,就连手腕都细了好多。
“佣人准备好了客房,安哥哥,你送丹丹去休息吧。”
“好。”安尚钧到底还是有绅士风度,虽然心挂林漫漫,但对花木丹也是照顾有加:“小丹,你能走路吗?”
林漫漫见花木丹傻乎乎的就要点头,立刻c嘴说:“安哥哥,你看丹丹连说话的劲都没了,怎麽可能走路!你快点抱她回房去休息!还有,你要陪着丹丹,确定她睡着了才能离开,否则我就去陪她算了。”
安尚钧哪里会不知道林漫漫有心要搓和他和花木丹,尽管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看这情形花木丹似乎真得很难受,林漫漫又受伤不能陪她,就只好答应。
林漫漫见安尚钧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很体贴的用公主抱抱着花木丹时,偷偷的冲着蜷缩在安尚钧怀里的花木丹使了个眼色。花木丹看懂了林漫漫是叫她及时献身,脸一红,将头埋进了安尚钧的怀里。
那里,有稳健的心跳声,温暖的x膛,是她今生最想拥有的。为了这个目标,她愿意做任何事。
安尚钧抱着花木丹离开房间时,林漫漫如释重负,如一滩泥般瘫软在床上。
“你就这麽害怕他?”闻皓一直冷眼看着,见林漫漫没出息的样,忍不住笑话她。
林漫漫的腰杆立刻象被人打了钢筋进去,她蹭的一下挺直腰板,吹胡子瞪眼的叫道:“你什麽意思?!”
闻皓挑衅的看了她一眼,好象在说:我就是这个意思!
林漫漫也没什麽心虚的,但她还是解释了:“我和你一样,不想乱伦。你不碰诸葛弱,我不碰安尚钧,有什麽好奇怪的。“
闻皓黑漆如墨的双眸依然紧盯着花木丹,意味深长的笑。
“喂,你别乱想,我才没有对你有意思。我爱的是笨笨,不是你,再说,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才不会在一颗树上吊死。“林漫漫自以为自己读懂了闻皓眸里的含义,马上澄清。
闻皓撇开头,假装没有听到。
☆、(11鲜币)045制造机会2
林漫漫直觉他不想听到跟笨笨有关的事,毕竟他就是笨笨,但他却对那时的自己一无所知。
这种事对於别人来说也许没什麽,但象他这样理x到冷酷的男人,有着对身边所有人和事物都有着强烈的掌控欲,当他发现自己对自己的某一段过去无能为力时,那种深深的挫败感,比他背上的伤口还要入骨三分。
林漫漫并非不想趁胜追击,要知道想打击闻皓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但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还得求他,所以她只能暂时放过他。
“喂,太子,你家有没有那个……那个东西?”林漫漫红着脸,原来她也没有自己想像中那样开放。
闻皓难得听到她这样恭敬的称呼他太子,不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林漫漫想奸他的可能x很小,看来她是有事求他。
闻皓调整了一下姿势,摆出一个自己更舒服的坐姿,端着茶杯仔细研究着茶叶的漂浮形态,假装没有听到她的话。
“哎呀,你别将矜持了。别忘了,你现在也是在求我办事……你不会连这点小事都不帮吧!”林漫漫知道他在装清高,故意不理自己,一气之下也口不择言,威胁他:“你要是再装,我马上下楼去告诉诸葛弱,你天天晚上想干她都想疯了,想得阳萎早泄,想得躲在浴室里撸来撸去,想得没事就拿个充电娃娃c啊c……咳咳……放……手……咳……”
林漫漫正在发挥自己无事生非造谣撞骗的本事时,突然觉得闻皓象闪电一般出现在自己身旁,她还没反应过来,颈就被他勒住,而且力道越来越大,以至於她g本不能发出声音,甚至连呼吸都快要停滞。
林漫漫立刻没有骨气的求饶了。她的手不停的拔拉着闻皓的胳膊和手指,但如隔靴挠痒,g本没有用。
闻皓见她的脸憋得通红,象离水的鱼张着嘴向几近窒息,这才意识到自己下手太狠,差点要了她的命。
闻皓开手,退後两步,抱x站在离床不远处,看着突然获得氧气的林漫漫,不停的咳嗽,喘气,慢慢的恢复了正常气息。
林漫漫忽然觉得好委屈,委曲求全的假做他的妻子,处处提防这古堡里的其它女人,还要防止自己一不小心失身,现在差点死在丈夫手上,这亏本生意,就是给她一千万她也不会干了。
她真想跳下床,把闻皓撕咬得千疮百孔。但苦於男女身体有别,她g本没有胜算,脚又受伤相当於半个残疾,复仇的想法只能在脑海里打打草稿,一肚子怒气全都集中在手指,用力的抠着床单。
闻皓见她手指有力,贵重的蚕丝床单都快被她抠出洞来,知道她没大碍,便问:“你想要什麽?”
林漫漫扭过头去,跟他赌气。
“最後一次──你想要什麽?”闻皓除了对自己母亲闻子茜有此耐心处,唯独只对诸葛弱有此特权。他也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第三个女人,会令他这样有耐心,愿意听完她所有的话,想知道她要什麽。
林漫漫本来还想端着架子继续不理他,但再三权衡後,觉得花木丹的终生幸福要比自己的面子更重要,最後只好半推半就,吞吞吐吐的说:“没什麽,就是想问问你,你有没有那种……就是增加情……情趣,那个……那个……你懂的哈……”
闻皓听得一头雾头,他隐约能猜到是什麽,但他还是不确定。
林漫漫见他云里雾里的,也不兜圈子,大声问道:“我问你,你有没有春药!春药!懂不懂!”
闻皓的眼睛突然瞪得溜圆,眉头紧锁,英俊的脸庞此刻变得卡通又滑稽,象是受到惊讶的瞬间被定格,有种说不出来的搞笑。
林漫漫见他被吓得如鬼附体,不满的嘀咕道:“至於嘛!别告诉我,你连春药是什麽都不知道!”
闻皓缓过神来,又恢复了从前冷漠的样子,说:“没有。”
“不会吧!”林漫漫不相信的看着他,得到的是闻皓鄙视的目光。
“你别这样看着我,那东西我又不用,我是想拿给丹丹和安哥哥用。”林漫漫又开始舞动着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尽力说服闻皓:“你也看到了,丹丹有多爱他。安哥哥就应该找象她这样的女孩,他们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可是他们两人上都太矜持,都不知道主动,我只不过给他们创造一点机会而已,你就当帮帮忙。你没听过帮人做媒胜造七级浮屠啊!你平时这麽凶,也需要多做点善事。再说,吃点春药又不会死人!你家y荡的人这麽多,肯定有春药!”
林漫漫一口气说完,然後鼓着腮帮子看着闻皓,等他的答复。
闻皓沈静的站在那里,如入定高僧,好象g本没有听到林漫漫在说话。
良久,他才问:“你似乎很怕尚钧爱你?”
林漫漫做了一个“关你屁事”的鬼脸,表示自己不会回答他的问题。
“这麽想把他推给另外一个女人?不怕後悔?”
“喂,你什麽时候变得婆婆妈妈?”林漫漫终於把那丝质床单给成功的抠出一个洞来,她勾起洞,用力的撕开,好象只有这样的暴力行为才能令自己平静下来:“有没有,没有就没有,别跟我叽叽歪歪说些没用的话!”
闻皓的嘴角勾起一个奇怪的笑容,他踱步在床边,分析道:“你与尚钧g本没有血缘关系,三年前他父母才认你做干女儿,你不可能因为这个原因而拒绝他。你是在笨笨消失後才重新遇到他的……难道你……对笨笨……旧情难……”
“打住!打住!”林漫漫见他越说越偏题,立刻伸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说:“我和笨笨的事,在知道你是他的那个时候,就全部终止了。闻皓,我不会爱你,所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纠缠你。好了,你现在愿意给我春药了吧!”
闻皓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林漫漫,象是在考虑,又象是在嘲笑她。
“你要我出卖好朋友?”
“你不是出卖,你是帮他。”林漫漫都快要气绝身亡,她没想到,要说动闻皓会这麽难。早知道这样,宁愿自己拐着脚去外面买,都比问他要更快。
就在林漫漫以为这事要无疾而终时,闻皓突然又问:“你要什麽级别的?”
林漫漫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眉开眼笑的说:“最猛的,加倍下料!”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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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鲜币)046 捅破这层纸
安尚钧将花木丹抱回她的房间後,将她放到床上,转身就要离开。
花木丹抱膝而坐,浑身瑟瑟发抖。
她只觉得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象中了玄冥神掌似的,冷热交替着。她的脑子里全都是林漫漫刚才说要献身的话,犹豫不决着,不知是不是该趁这个机会豁出去,拼死一博。
安尚钧走到门边,正准备开门出去时,又觉得不觉得不妥,回头见花木丹象只受伤的小鸟,蜷缩在床中央。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变得迷茫又哀伤,莫名的有些担忧,踌躇片刻後,他又转回床边,坐了下来。
“小丹,你如果真得不舒服,就叫医生来看看。如果你不想在这里看医生,我陪你去医院吧。”安尚钧第一次见花木丹如此失神,她只是茫然的转头看了他一眼,又把头转了回去,将下巴搁在膝盖上,若有所思的样子。
安尚钧见状,一筹莫展。
林漫漫是个活泼开朗的孩子,她有什麽不痛快都不会藏在心里,一定会象放爆竹般劈哩叭啦的说出来,所以安尚钧从来不用去猜她心里想什麽,只需要象大哥哥一样耐心的听她抱怨,然後再哄哄就行了。其它女人,安尚钧从未看到眼里去,她们的喜怒哀乐他自然也从不关心。所以,安尚钧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这令他很郁闷。
“安哥哥,如果我是漫漫,我不开心,你会怎麽样?”过了许久,花木丹才哀怨的冒出这麽一句话来。
安尚钧乍一听到她喊自己“安哥哥”时就愣了,这个称谓只有林漫漫用过,几乎都成了她的专用。花木丹从来只叫他“安大哥”,突然如此亲昵,安尚钧竟呆了。
花木丹见安尚钧怔怔的坐在那,对自己的问话没有反应,不禁越发觉得凄苦可怜,一倒头栽进床里,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头,在里面嗡嗡喊道:“我想休息,你快走!”
安尚钧见她生气,便侧躺在她身边,保持与她一人的位置,撑着头,温和的笑道:“你和漫漫相处久了,连生气的样子都一样。”
被窝里没有动静,花木丹全身僵硬的躲在里面,耳朵竖得尖尖的,不放过安尚钧的一个字。
“以前漫漫生气的时候,就往床上一躺,象你这样蒙在被子里生闷气,还大叫着要我走。可是假如我真走了,她又会气得跟我秋後算账,说我不是好哥哥,一点都不照顾妹妹的情绪。所以,每回漫漫这样生气,我就这样陪着她,听她说话,慢慢的,就好了。”安尚钧慢条斯理的说到这里时,停顿了一下,见花木丹仍没有动静,只好接着说下去:“小丹,我看得出来你是在生我的气,可是你要告诉我你为什麽生气,我才能解释。法官给囚犯判死刑也要开庭宣判,你总不能永远这样不给我机会解释,对不对?”
被窝里终於有动静了。花木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扭头望着近在咫尺的安尚钧,扭怩了一下,最後一咬牙,翻身与安尚钧面对面的躺在一起了。
安尚钧见自己刻意留出来的一人间隔突然消失,花木丹几乎与他紧贴在一起,刚挂在脸上的微笑僵在那里,嘴角下意识的抽动着,想退後,与花木丹保持一定的距离。
可是,花木丹却抓住了他,急切的质问道:“难道漫漫从来没有这样与你说过话?”
“那是漫漫……你……不是她……”安尚钧继续後退,花木丹就跟着贴过来,眼看自己已经退到床边再退就会摔下去,安尚钧坐了起来,花木丹几乎是贴着他的上半身也坐了起来,眼神里透露出疯狂,有种孤注一掷的冲动。
“我不是漫漫,那你为什麽那天要占有我?抢走我的贞洁?为什麽要边喊我漫漫边要我?为什麽!为什麽!”
安尚钧震惊了,他还没有完全消化完花木丹的话,突然重点不稳,从床上摔了下来。扯着安尚钧衣服的花木丹没料到,也跟着摔了下去。安尚钧本能的伸手接住她,花木丹平安无事的着陆在安尚钧的怀里,安尚钧则痛得闷哼一声,半晌缓不过经来。
花木丹慌乱的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可是又舍不得他的怀抱。刚才她冲动的质问他,现在她後悔了,後悔自己不该主动提这件事,万一安尚钧不承认,或者他g本不想负责,那她该怎麽办。
花木丹千丝万缕乱成一团麻,最後她决定以静制动,假装什麽都没说,什麽都没发生,只是安静的躺在安尚钧的怀里,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如鸵鸟般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好象此时她是一个人在房间里,g本没有安尚钧的存在。
安尚钧的肋骨到现在还隐隐做痛,当时他只是本能的伸手去接花木丹,完全没有想到花木丹再轻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她的身体全都压在他身上时,撞击力非同小可。
但这个撞击力与花木丹刚才那番话的冲击力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安尚钧一直怀疑那晚自己做的春梦太过真实,以至於他在花木丹的床上醒来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的身体。但是他的身体很干净,干净得象被人清洁过似的。他碍於脸面不敢过於直白的问花木丹,反而是她,落落大方的告诉他,那晚他喝醉来这里找林漫漫,没找着人就胡闹一通吐得到处都是便睡了过去。花木丹足足花了一晚的时间来整理家和他身上的呕吐物,到天亮才稍稍闭了一下眼睛。
花木丹的说词很好的解释了他怀疑的一切,包括花木丹手腕上的伤痕,红肿的眼睛,还有他过於干净的身体。
安尚钧不好再逼问,羞愧的道了歉後就离开了。事後,他也没有刻意再找花木丹,花木丹也没有来找他,这件事他都快要淡忘,但今天花木丹声声血泪的质问,他们粉饰了一个多月的平静,在此刻分崩离析。
那晚,他确实做了不该做的事!
他梦里那甜蜜又疯狂的爱恋原来是真的,只是在他的潜意识里他的梦里,女主角应该是林漫漫,但现实却是花木丹。
他强迫她,夺去了她的贞洁,令她蒙羞受辱,令她活得痛不欲生,而他却一无所知,还处处拿她跟林漫漫比。他这麽做,简直禽兽不如。
安尚钧想说些什麽,可是又什麽都说不出来。花木丹一直紧抿着嘴,死死的闭着眼睛,不肯看他,也不说话。但他能感觉到,压在他心脏上方她的心跳,快如擂鼓。
“小丹,那晚是你?”安尚钧嘶哑着嗓子,艰难的问道。
花木丹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许久,才点了点头。
“对不起……为什麽不早点告诉我?”
“告诉你,你又能如何?”
安尚钧哑然,他应该对她负责,但他又不能义无反顾的向她承诺,他会负责。
花木丹见他沈默,抬起头,傻笑着,说:“别紧张,我不是逼你负责。其实不就是一层膜,破了就破了。”
说完,她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假装潇洒的笑道:“不过你真得很b,那晚我很满意。”
安尚钧没想到平时胆小如鼠连声音都细小的花木丹会说出这样大胆露骨的话,她脸上的笑容大多是自嘲,可见那晚他伤她多深多重。
就在两人尴尬得不知道该怎样继续下去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花小姐,我们少nn叫我们送水来了。”
作家的话:
啊啊啊,这周一直牙疼,吃了消炎药也没用,呜呜呜,天天晚上半夜痛醒,真得不想活了!!!!!!
☆、(12鲜币)047药你没商量1
门外佣人的敲门声就象救命稻草,将花木丹和安尚钧从尴尬从解救出来。两个快速分开,背对背的各自整理好衣容,再互望一眼,除了脸色红润得有些奇怪外,其它都挺正常的,花木丹才去开门。
只见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佣人正用标准的姿势托着盘子,盘子上面有两个高高的玻璃杯,里面装着矿泉水。
佣人进去後,见安尚钧正坐在椅子里,无聊的翻着杂志,便拿下一杯递给花木丹,然後再走到安尚钧那,将剩下的那杯放到他的手里。
花木丹经过刚才那场疯狂的类似表白之後,正口干舌燥,全身发烫,见佣人送水来也没多想多问,一仰头就咕噜咕噜的喝了个底朝天,顺便拿起佣人给她的餐巾纸抹了抹嘴,便假装要上厕所躲进了卫生间里。
反而是安尚钧,因为心事重重,只想快点等佣人走了後再自己也跟着离开,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思考这些事,g本无心喝水,顺手将那杯水放在旁边的茶几上。
佣人先是接过花木丹的空玻璃杯,重新放回到托盘上,然後走到安尚钧的身边,也不说话,只是低着眼皮看着地。
安尚钧见佣人象木桩子似的立在自己面前,皱皱眉,不高兴的说:“你可以先离开,这水我晚些喝。”
“不好意思安先生,少nn说了,一定要看着你们喝完水才能离开,否则她会以为我们怠慢了客人,对她的话阳奉y违。”佣人不卑不亢,拿着林漫漫交待的话照本宣科。
如果是平时,安尚钧一定会起疑,但这时他正心烦意乱,又听到是林漫漫交待的,心想或许她是有意要在诸葛家竖立威信,就没有多考虑,拿起杯子抿了两口,递还给佣人。
佣人仍然不接,反而为难的望着安尚钧,说:“安先生,如果你不全部喝完,少nn一定会以为我们招待不周,到时候少不了要训斥我们一番。”
安尚钧只觉得这男仆看着年轻也不少,怎麽如此实诚。不就是一杯水,还正儿八经的必须要他喝完才行。转念又想,豪门世家要的就是这种老实懂事的佣人,否则会生出很多事端。
安尚钧向来随和,见佣人这麽说了,便也一饮而尽。
佣人见安尚钧这麽爽快的就喝完了,悄悄的抹了一把汗,接过杯子,然後又从托盘上拿起刚才花木丹用过的餐巾纸,递给安尚钧。
安尚钧以为是诸葛家招待客人的程序,虽然觉得有些做作和繁琐,但也没有再问,只是客随主便的象征x的搽了搽嘴,又递还给佣人。
佣人接过纸,退出房间後,靠在门边连做了十个深呼吸,才平静下来。他一溜烟的跑到林漫漫的卧室,事无巨细的汇报完後,看到林漫漫满意的点头,这才如释重负,胜利完成任务。
佣人走後,林漫漫还是很不放心,她扭过头去,问闻皓:“你公司研究的这个药,到底有没有效?”
“这药是尚钧他研制的,有没有效,就看他的表现喽。”闻皓不是慈善家,好事不做但坏事也做得很少,这次他多少觉得有些缺德,但内心深处也和林漫漫一样,非常的渴望能知道结果。
做为世界上最三大医药公司的总裁,当然知道研发春药的重要x。安尚钧不但研制出了最强最猛烈的春药,还首创了定向x春药,使服用春药的人只会对指定的人发情,而不会因为春药滥情。
水里下了无色无味的春药,但最重要的那张餐巾纸。当花木丹用那张纸搽拭嘴唇时,她的气息和dna就残留在上面。安尚钧喝完春药後再用这张有着花木丹气息的纸搽嘴里,春药会使他的大脑记住这个气息,从而在春药发作时,只针对花木丹一人。
安尚钧当初想发明这种药时,是想为婚後多年没有激情的夫妻解决审美疲劳而导致x生活不和谐这个问题的,却不知,被损友出卖,自己成了其中一个试药人。
林漫漫着急得心痒痒,她很想知道结果,但又不能下床去蹲墙角偷听,急得象猴子般抓耳挠腮的,g本坐不住。
“想看吗?”
林漫漫狐疑的看着闻皓,觉得今天他跟平常不一样。这种只有无聊透顶的八婆才关心的事,他竟然也很关心。
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林漫漫虽然是小处女一枚,但偶尔也会偷偷看些限制级的东西,真人版的春g秀她从未看过,特别是安尚钧和花木丹的现场版,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充满诱惑力的。
闻皓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遥控器,随便按了几个按钮,卧室的落地窗帘自动关闭,刚才来光线十足的卧室立刻变得昏暗。
紧接着,正对着床的墙面上的装饰柜向两边移开,露出一个超大的y晶显示屏。林漫漫在这房间里住了这麽久都没有发现这些机关,她吃惊的望着闻皓,心想,是不是他再按几个钮,这张床会象武侠小说那样,突然裂开,然後床下面连着地下河,将她直接冲到大海,毁尸灭迹,杀人於无形。
闻皓熟悉的c作着遥控器,很快,对面墙上的y晶显示屏分割成几个画面,林漫漫一看就知道,那是花木丹所住客房里的监控录像。
“哇,你家里人真得好变态,连人家卧室里都安监控!”林漫漫一面感慨一面担忧:“天啊,我们房间会不会有?”
“只有那间有。”古堡里出於安保原因,在客厅、走廊、厨房等公众地方都装有多个摄像头,进行监控,但古堡成员所住的卧室以及书房是没有装的。当时出於一些特殊原因考虑,只在几间不常有人来住的客房装了监控。
闻皓刚搬进古堡的时候也不知情,不过做为古堡的一员,他很快弄清楚了这里面的安保措施,并将监控接进了自己的房间。
闻皓不打算向林漫漫解释这些,林漫漫也没心情听他说,因为监控画片里,有趣的一幕出现了。
安尚钧见佣人离开後,也准备起身离开。但是花木丹一直躲在卫生间里,他觉得这样不告而别有些不礼貌,但又不知道该怎麽开口说要离开,在房间里犹豫了几分锺後,他还是上前敲卫生间的门。
“小丹,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去。”安尚钧敲着门,开始觉得身体在发烫,他的感官开始无限放大,鼻息间全是花木丹特有的女x气味。
他不由的深呼吸,花木丹的味道若有若无,如猫挠痒,弄得他心里痒痒。
很快,安尚钧眼前开始出现幻觉,花木丹赤裸着全身,扭着纤细蛇腰,开始在他面前舞蹈。
安尚钧强撑着,他用仅剩下的最後一丝理智强迫自己往门那边走。可是,双腿如灌铅般沈重,下身不受控制的高高耸起,残留的清醒犹如洪水下的堤坝,不堪一击。
作家的话:
我吃的是消炎药,他们吃得是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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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