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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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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少爷可能分了个假手 作者:初禾/初小禾

    第 9 章

    至于言晟到底睡没睡那些人,他几乎可以肯定:没有。

    这倒不是因为言晟洁身自好,分手了还守身如玉,只是因为奚名也在同一支部队里。

    即便要睡,也是和奚名睡。

    每每想到奚名,季周行就来气。

    就算已经分手,他还是听不得这个人的名字,见不得这个人的脸。

    奚名也是大院里的少爷,小时候生得唇红齿白,小脸儿嫩出水,说话细声细气,从来不参与男孩儿们的斗殴,跟姑娘家似的。

    奚家和言家挨得近,奚名只比言晟小1个月,刚会走路时成天跟着言晟跑。言峥那时才5岁,经常左手牵一个右手牵一个,一块糖掰成两半分给俩小弟,还时不时摆着兄长的架子教育言晟要“照顾名名”。

    言晟对自家大哥格外服气,大哥叫“名名”,他也跟着叫“名名”,直到后来大家都成年了,言峥早就改口叫“小名”,他还傻不愣登地叫“名名”。

    季周行听着“名名”就恶心。

    他很小就对言晟动了感情,但仔细算起来,他讨厌奚名的时间其实比喜欢言晟的时间还长。

    小时候他最爱干两件事,一是组织大院里的小学生和几条街以外的空军大院小学生打群架(大一些的少爷不像他们打个群架还开动员会,比如言峥就是二话不说直接动手),二是整奚名,嘲笑奚名底下没把儿,比姑娘还娘。

    奚名虽然生得秀气,不爱打架,但性格着实不娘,被欺负了从来不哭,也不告状,站起来拍拍屁股就走了,一副不跟傻逼一般见识的模样。

    季周行特别想把他整得哭爹喊娘,但年纪太小,能想出的最恶毒的招也不过是找几个兄弟来扒了他的裤子,流里流气地弹他的鸡鸡。

    奚名个子小,力气也小,死命挣扎也摆脱不了七八个同龄男孩。季周行一把将他裤子拽下来,眼看就要得逞,后背却挨了一记闷脚。

    那是金贵的季少爷小时候被踹得最惨的一次。

    言晟也爱打架,但极少与人称小霸王的季周行混在一起。

    他家里有个真正的“扛把子”,哪里稀罕季周行这种山寨霸王。

    言晟小小年纪就跟着言峥和中学生,甚至社会上的人干架,学的全是部队里一招制敌的功夫。

    当天季周行一伙小学生全给撂趴,季周行首当其冲,被打得鼻青脸肿,最后一口血喷在言晟脸上。

    言晟嫌脏,脱下T恤擦掉就扔,一脸戾气与厌恶,扶起奚名时又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关心笑容。

    季周行恶狠狠地呸了一口,言晟指着他的鼻尖道:“有事冲我来。再让我知道你惹名名,我见一次打一次!”

    大约就是从那时候起,言晟和奚名在季周行眼里成了狗男男。

    事实上,奚名并没有季周行想象的那么讨厌。他自始至终没有告过状,更没有主动请外援,否则言峥早就出手收拾季周行这帮混账东西了,哪里轮得到言晟那一脚。

    但季周行就是看奚名不顺眼,觉得男人不该这么秀气,男人就该加入他的“大道队”,雄赳赳气昂昂跟空军大院干架。

    “大道队”是季周行给自己的小组织起的名,他姓季名周行,周行正好是康庄大道的意思。

    刚念小学时,有人叫他季周xing,他不厌其烦科普那个字念hang,还特得意地解释周行出自诗经,寓意光明的大道。

    言晟在他隔壁班,上厕所时看见他把着鸟跟人得瑟自己的名字,顿觉无聊,拉上裤子就来了一句“傻逼”。

    季周行还没尿完,转身尿了他一腿。

    这事儿若要计较,就又得打一架。

    但言晟跟着言峥混太久,压根儿瞧不起季周行的“大道队”。刚好那时是夏天,短裤凉鞋,季周行没尿在他裤子上,他在水龙头下冲了5分钟,头也不回地走了,剩季周行一个人在水池边咬牙切齿。

    奚名十几岁时眉目长开了,五官褪去稚气,但清秀还在,往一堆傻小子里一站,显得温润和气。

    季周行没有想到,小时候险些被自己弹鸡鸡的奚名会在高中毕业后参军,去的还是言晟要去的野战部队。

    那时季周行与言晟的关系已经不一般了,季周行为这事跟言晟吵过几次。言晟从头到尾都维护着奚名,张口名名闭口名名,宠得跟自家媳妇似的。

    季周行一腔怒火没地儿泄,甚至动了“也去参军”的心思。

    没有跟着言晟入伍,是他至今都觉得后悔,但从来不承认的事。

    奚名进入野战部队后近乎脱胎换骨,温柔的眉眼染上军人的锋利,曾经瘦弱的身板不再不堪一击。举手投足,一颦一笑,搁在旁人眼中是正气凛然,搁在季周行眼里就是狐媚妖艳。

    分手头一年,两人相安无事。言晟回来时提前跟季周行打了招呼,季周行遵守诺言暂停鬼混,两人在家里相处融洽,言晟还陪季周行练了几下子。春节见父母也没露馅儿,和二代们聚会时大大方方抱着啃,有人开玩笑说“听说季少爷最近包养了一个小孩儿”,言晟也只是微微一怔,很快亲了亲季周行的额头,特大度地说:“不就是玩一玩吗?没关系。”

    一帮人立即起哄,季周行也跟着笑,搂着言晟的脖子回吻。

    然而相安无事的关系不久后因为一个人被打破。

    这个人就是奚名。

    第6章

    那天聚会奚名也在,被灌多了酒,脑子不太清晰,去厕所刚好碰见正在洗手的季周行,不知怎地就问了一句“你们为什么分手”。

    季周行浑身一凛,一张脸彻底冷了下来。

    当初谈条件时,他与言晟说过尽量不告知第三人,不管外面怎么传,也要守口如瓶,咬死“我们没有分手,和别人上床只是随便玩玩”,而言晟却言而无信,在某种情形下告诉了奚名。

    季周行百分之百确信,言晟是在操奚名时跟对方说了实话。

    比如“我和季周行已经分手了,我们只是在演戏”。

    又比如“名名,跟我在一起吧”。

    聚会还未结束,季周行就愤而离席,在寒庐待了三天三夜,纵欲无度,对言晟闭门不见,直到言晟与奚名返回部队,才一个人回到落虹湾。

    从那以后,两人的关系彻底冷了下来。

    季周行觉得自己傻,以前竟然会害怕言晟演着演着就撂担子。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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