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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花娘子 作者:尘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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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鱼水不欢

    若兮盈盈一握的妖娆细腰暴露在昏暗灯光下,看得上官云帆下腹又是一紧,思想着今日总该是成了,却不想门外传来丫头的尖叫。当下懊恼地从女子身上翻开,狠狠唾道:

    “该死的!何时不来,偏偏此刻来坏爷的好事!”

    狭长凤眸朝那正剧烈起伏的酥x上直勾勾看了两眼,想了想,觉得不舍,便又哈腰在女子额上狠狠印了一吻,这才腾起身从窗子飞出。

    “少nn!少nn小心蛇——!啊——,救命!”门外欣怡再次尖叫出生。

    隔着半开的镂空纸窗,安若兮只见得一道黄光左右跳动。想是这丫头举着灯笼在四处躲闪。

    一颗心本已提到了嗓子眼,此刻便兀地踏实了下去。虽然那细长又滑溜溜的玩意儿是自己最恐惧的动物,但方才那一幕没有被这丫头发看去,却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安若兮慌忙坐起,片刻之间已将x前的凌乱收拾妥当,理齐发稍,将不远处凌乱的纸笔收拾到原位,便听外头有声音道:“哪儿来的丫头,黑灯瞎火狼嚎什么?一点不懂规矩!”

    上官云帆的声音。这个狡猾的混阿三。

    “是、是三爷……啊——!三爷小心!蛇、蛇……”欣怡慌里慌张朝一袭天蓝色绸裳的云帆作了个揖,便又惊慌跳开数步。

    上官云帆顺着视线,这才看到一条通体莹绿的细长小蛇盘旋在门框上,朝自己吐着鲜红血信子。

    “哼,我当是什么呢?”说着便从怀中掏出折扇,用了力道直直朝那蛇的七寸砸去。

    欣怡只见得眼前一道芒光掠过,下一秒却不见了蛇的影子,终于长长舒了口气,满眼满脸的崇拜:“奴婢谢谢三公子!谢谢三公子!”

    上官云帆似乎十分享受,好看的红唇翘起:“嘿,一条小蛇而已,何足挂齿?三爷我功夫可不只这些,找机会让你们这些小丫头过过眼……”

    “啊——!救命!上官云帆你个浑球,你把蛇引到里头做什么!”祠堂里头忽然传来安若兮不要命的疾呼。

    上官云帆笑脸顿时僵住。

    欣怡只见得一道蓝光拂过,面前的人却没了影子,当下举着灯笼愣怔在原地。

    “你个小妖j,想要了爷的命么?”空荡的祠堂里,上官云帆飞身将地上四处躲闪的女子掠进怀中,修长的腿直直朝地上勾去,那通体绿莹莹的长蛇便被踢向窗外。

    安若兮因着恐惧两手只顾紧紧环着云帆的脖颈,连松都不敢松开丝毫,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像一只弱小的雌狐。看得上官云帆内心忽然狠狠刺痛了一下:“晚上不许你和二哥睡一床。”

    很柔软很生硬似乎又带着不易察觉的微弱祈求。

    安若兮诧异地抬起头。昏黄灯光下,上官云帆狭长的眼眸波光潋滟,各种复杂情绪参杂其间,若兮看不明白,不知为何也不敢继续往下看。

    窗外暗黑y沉的天边不适时地划过一道刺目闪电,原本昏黄的祠堂里一瞬间亮如白昼。若兮本要挣扎着跳下,忽然又紧张地闭上眼睛朝上官云帆怀里钻去。

    上官云帆无奈地笑笑,拍拍女子瘦削的肩膀,原本强装出的恶意刹时柔软得化开一潭水:“笨蛋!还是那么怕雷么?”

    安若兮顿了顿,终于没有说什么。

    上官云帆身上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全无往常浓烈的脂粉气息,安若兮觉得此刻的他似乎也不是那么惹人反感。

    “少nn您没事吧?三公子……”欣怡举着灯笼跨进门,见到二人姿态,尴尬住了口。

    “呵呵,你看她能有事么?二哥此番倒是欠了我一个大人情了……那蛇可是剧毒!”上官云帆将安若兮小心放置地上,吊儿郎当地耸了耸肩。

    安若兮只觉耳垂瞬间被轻轻舔咬了一下,有低沉的声音带着威胁,细如蚊蝇:“记住,不许和二哥睡。”

    “方才真是劳烦小叔了,若兮心中感激。”安若兮手心握紧,轻轻服了服身子:“此刻天色已晚,似乎又将降大雨,若兮便先行回去。相公在家空闲颇多,改日小叔得闲了不妨过来喝茶。”

    小叔……上官云帆垂下的双拳狠狠握了握,又松开,冷冷哼出一声:“客气。我也得告辞了。”

    “三公子慢走。”岔路口,欣怡举着灯笼朝上官云帆微微服了服身子。

    原本一直紧紧护在若兮身旁的上官云帆便勾唇邪魅一笑:“多时不见,欣怡你这丫头倒是越发喜人了。”修长的手指不老实地朝欣怡小脸上捋了一把,慌得欣怡慌忙退开数步,低着头整张脸瞬间红透。

    上官云帆这才得空,迅速朝安若兮脸上印了一道吻:“记住方才的话……小心我把什么都说出来!”低沉的威胁,只容若兮一人听见。

    说着,拂了袖摆大步朝廊边走去。颀长的背影在暗黑的夜色中,似乎显得很是孤单。安若兮心中没来由又是一触刺痛。

    她讨厌这样莫名其妙的感觉。

    一路无话,不时有闪电在天边划过,让人心下莫名发慌。临到东水阁门口,却见秦管家举着灯笼从门里走出,紧随着的是上官鹤老头儿。

    若兮心中诧异,却仍是恭敬作揖:“父亲大人这么晚了还未歇息。”

    “呵呵,不放心轩儿,这才过来看一看,却不想,一呆就呆到了这么晚。轩儿此刻还没歇下,我已和他说过了,你们小夫妻两有话好好说,再不要吵闹。”上官鹤此刻比昼间温和了不知多少倍,一脸的和蔼,看得若兮心下温暖。

    瞅着一行人匆匆离去,二人这才进了院子。欣怡举着灯笼在门外轻轻喊话:“二公子,少nn回来了。”

    里头低沉地应了声“唔”。若兮这才跨了进去。

    点着明亮灯光的室内,一股浓郁茶香。大丫鬟欣然蹲在地上伺候上官云轩洗脚,见安若兮二人进来,便谦谦一笑,在盆边服了服身子:“少nn回来了。”

    也不等若兮回话,便又转过身子,将手抚上上官云轩白皙的脚面,很是小心翼翼地揉捏着,一边柔声道:“公子气血不旺,即便夏天手脚都是冰凉的,这么多年来奴婢每晚都要给公子按摩脚底x位,若不然……”

    “欣然,让她来。”一直未发言的上官云轩忽然出声打断,毫无神采的双眸微闭,语气寒凉。

    欣然十分意外地站起身,嗫嚅道:“可是,公子……”

    “方才父亲过来,你伺候了这许久也累了,且下去歇歇。我这东水阁虽无甚要紧事,却也不养闲人的。”上官云轩不耐地摆了摆手。

    安若兮知道,那后半句是冲着自己说的。

    欣然无奈,扭搓着帕子意味不明地朝安若兮看了看,微微服了服,便恋恋不舍地走出屋。欣怡紧紧跟上,小心翼翼带上门窗。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一道闪电从天边划过,安若兮只见得端坐在椅上的男子,俊美面容上苍白得诡异,仿佛不带一丝活的气息,忽然浑身打了个颤。

    “一顿饭吃了三天……怎么不继续吃着?”上官云轩口气y沉,越发衬得屋中生冷死气。

    安若兮站着不语。这样y晦的男人,倘若说错了什么,指不定又要遭毒打,不如不说。

    上官云轩沉沉坐着,半闭的眼睛一片死寂。他看不到,却能清晰感受到女子刻意压抑的呼吸。因想到方才父亲说过的话,忽然很是烦躁,嗓音顿时提高了几度:

    “还傻站着做什么?拿毛巾来。”

    安若兮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诅咒你个死瞎子!若不是看你养了两只“黑猩猩”,姑nn我捋你两巴掌。

    这厢上官云轩却已然将脚踏在了盆子边缘。

    心知反抗无用,安若兮便乖乖取了毛巾蹲下身子。上官云轩的脚属于细长型,很白,gg青色的血管r眼可见,拖在手中一片冰凉。

    这是一个冷血的男人,无论是表情声音还是那双失色带着死气的眼睛,甚至连他血管里淌的都是冷,像九层深渊里透出的寒气。

    “想什么呢?你娘家便是这么教你伺候人的?”上官云轩容不得别人对待自己的时候走神,懊恼地腾出另一只脚踏在水里,溅得安若兮x前顿时湿透好一大片。

    安若兮气恼地伸出巴掌在空气中狠狠煽了两掌,那张好看的脸在灯光下纹丝不动。感叹望梅不止渴,便速速擦干,扶了上官云轩在床里侧躺下。

    被收拾得很干净的床,欣然这丫头虽然不讨人喜欢,但伺候上官云轩却是无可厚非的周到。

    安若兮x前的衣饰早已湿透,正准备脱下,却忽然觉得耳g子一热。

    “我不许你和二哥睡!”

    上官云帆带着威胁的柔媚嗓音似乎又擦着耳边回旋,安若兮只觉得耳g子烧得更红,想了想,忽然莫名其妙地不想脱了,灭了蜡烛躺下。

    天边乌云压得更低,不时有明晃晃的闪电带着雷鸣般巨响划过,昏暗的室内忽明忽暗。安若兮从小最怕闪电打雷,便将被子盖过头顶。

    起伏着的x口忽然袭来一道冰凉的触感:“啊——蛇——唔……”

    ——是上官云轩。

    上官云轩冰凉的手指在黑暗中索,像是感触到女子x前柔软,便又停滞不动了……

    安若兮忍不住痛呼出声。

    第18章 翠花的猪鞭

    疼。

    这是安若兮此刻唯一的感觉。

    因着新婚那晚,上官云轩用修长手指探进身体却未落红,还有上官云帆那暧昧不清的纠葛、梦魇里的点点鲜红,她一直以为这具身体早已不清白,对于上官云轩的嘲讽便一直默默忍受。可是此刻这样撕裂开一般的疼痛,却让她开始怀疑自己先前的推测。

    只觉这身体的主人定也是个倔强傲骨的女子。如谜一般。

    铺着凉席的床榻上,上官云轩那巨大物事将女子紧实的小/x填充得满满,不带一丝空隙,用力撞击在那隐秘而脆弱的部位,只听得一声声“咕吱咕吱”的靡秽声响。

    黑暗中安若兮看不清,却能想像到这男人此刻满脸嫌恶的表情。虽然痛,但是她却不想在这男人面前叫喊出声。

    上官云轩j悍的细腰向前推送着,chu重喘着气。女子小/x过于紧实,那深深的隧道似乎要将自己的物事像磁一般吸纳到深处,他想拔出,可是才不过拔出些许又情不自禁地攻上前去。

    这样欲生欲死的感觉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完全陌生的感觉,像毒药却让人欲罢不能,来来回回不过几下,便吃力得不行。忽然一阵触电般的感觉从脚尖直直窜到头顶,浑身立刻剧烈震颤起来,一瞬便如虚脱一般倒在了女子温软的x脯之上。

    安若兮x前力道猛然加重,一股湿湿的暖流在x道内淌开,咸涩而灼热的感觉。

    男子chu重的呼吸带着淡淡茶香在耳畔回旋,虽然庆幸早早结束了,安若兮却忽然对这个男人更是厌弃,不耐烦地伸手推了推那沉重的身体。

    上官云轩沉沉地喘着chu气,一动不动,安若兮身上一抹好闻的淡淡馨香,却又完全不同于女人的脂粉气息,可是这味道却让他烦躁。冰凉的唇凑到女子柔滑削肩上,磨梭了两下忽然狠狠地咬了下去,发了狠般的用力。

    “啊——”安若兮毫无预兆下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指尖抚过,右肩上两排深深的牙印。

    “既做了我的女人,从此便只能衷心于我。若敢背叛,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上官云轩磁x的嗓音仿佛地狱般y寒。

    言毕,翻了个身,躺向床的里测沉沉睡去。

    一道闪电从暗黑的天边长长划过,室内忽然亮如白昼,紧接着一声地动山摇一般的巨雷,酝酿了一晚上的大雨终于倾盆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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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雨断断续续接连下了好几天,安若兮便也在那东水阁闷了几天。每日姬夫人都会传唤自己过去,学些家法礼仪,似乎很是热情体贴,无奈安若兮不知为何却是不喜欢她。因着她是上官云辕的母亲,却也并不反感,只是耐着x子。

    明日便是端午,停停歇歇的暴雨终于结束,天边露出一道橙黄朝阳。因着上官云轩有早起的习惯,安若兮睡不得懒觉,每日早早便起来服侍。

    饭桌上,一小缸子半热的虾仁粥,几碟小菜。安若兮端着小瓷碗伺候上官云轩一勺一勺不紧不慢吃着,有小丫鬟在门外低声禀告:“二公子,亲家安夫人在门外,说有要事要找少nn说几句……”

    安若兮顿了勺子。这唯恐不乱的家伙一大早来有什么要紧事?难不成才消停几天,便又招惹上哪条道上的流氓混混了?

    敛了眉,朝身旁男子望了望

    一旁的上官云轩却彷若未闻,兀自坐着不说话。

    欣然此刻倒是十分热情,接过安若兮手中的碗,柔柔笑道:“少nn有事便去看看吧,让欣然来服侍公子好了。”

    这丫头大概正求之不得吧?这几日上官云轩事事不让自己得闲,想必把丫头憋闷慌了。

    安若兮窃窃一笑,便在小丫鬟的引领下向门外走去。

    “少nn,不在大门处,在那边呢。”小丫鬟指了指奴才小厮们进出的后院小门方向,安若兮便改了道。

    白翠花那壮硕的身材在一干子进进出出忙碌的奴才堆里十分显眼,安若兮一眼便看到。瞅着妇人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安若兮心下莫名又开始发毛。

    这肥婆娘与那混三爷有得一拼,都是惹不起的主。

    一袭簇新衣裳的白翠花,看着比往常利落许多,显然已在外头等了不少时候,见安若兮过来,忙提着一个披着蓝布的小竹篮颠上前:“哎哟若兮你个死丫头,让老娘好等!那大门边的小厮实在过分得紧,好说好歹楞是不让老娘进去!嫌弃老娘穿得不体面怎的?好歹老娘也是他们上官家的亲家!呸!狗眼看人低的奴才,你也不管管?”

    安若兮瞟了眼白翠花因着愤怒而浑身颤抖的几圈肥r,无奈笑笑。虽然大伙“少nn、少nn”叫着,其实说白了自己也不过是个妾。若不是上官云轩那厮命相不好,取不得正妻,此刻这“少nn”的名号哪轮得着自己,更何谈有资格去管?

    见安若兮不语,白翠花又觉得碍不着脸面,翻了个白眼继续嚷嚷:“就这扇屁点大的小门也还不好进!若不是你李大伯过来送菜,老娘我还找不着这里呢!娘老子的,老娘活这么大岁数,还没遇到过这么势力的一干奴才!”

    白翠花扒拉扒拉发泄了一通,似乎过瘾了,chu糙手指朝簇新的围裙上抹了抹,这才将那小竹篮递上前,嗔怪道:“你个死丫头,见老娘被怠慢也不说句话!喏,你朱巴叔新宰了两头猪,给你留了两份猪鞭!这猪鞭可是滋补的宝贝……我听说姑爷身体似乎不好,给你要了来,你拿回去让下人好好拾掇拾掇,用草药炖了。这不,草药我都给你配好了……”

    边说边将那蓝布掀开。

    两条长而新鲜润滑的猪鞭被盘成圆形,堆在篮子角落。

    “噗——”安若兮忍不住想吐,捂了嘴一个劲摆手。

    白翠花不耐烦了,chu短的手指狠狠揪住安若兮一只耳朵:“臭丫头,让你拿你就拿着!和老娘还客气什么?拿回去,吃了若有效,改日我再给你送些过来!”

    一股腥臊的味道,安若兮开始翻白眼作呕。

    白翠花小眼珠子一提溜,朝安若兮那高高隆起的前x上瞟了两眼,嗔道:“吐什么?你这小骚狐狸,这么快就有了?!”

    安若兮怒了:“你才有了呢!这玩意真恶心,赶紧拿回去。”

    “还恶心?别真有了吧?这么快,是他们家老二下的种么?”白翠花慌张了,伸手朝安若兮肚皮上摁了摁:

    “都是过来人,害什么臊?想当初那老死鬼还不是,天天晚上都想着要。你也甭在老娘面前装老实,老娘还不知道你……那日若不是老娘回得及时,你个小骚狐狸早和老三那活阎王……”

    周围忙碌的人群似乎立刻安静了。

    安若兮迅速扫了一眼,慌忙跺脚怒喝:“白翠花,你要再造谣我就走了!”

    这死肥婆,唯恐你闺女没罪受么?这门里进进出出的全是上官家的大小奴才,你也不将嘴关严点。

    白翠花两片厚嘴唇尴尬咧了咧,这才反应过来,硬生生将后面的话艰涩咽了下去。

    搓着手朝四周尴尬笑笑,又觉得很丢脸面:“你个死丫头,当了几天少nn,竟然连老娘都敢吼了!这不是一时嘴快……总之,这篮子东西你必须拿回去,吃不吃你看着办!老娘若不是怕你被欺负,巴望你早点生下个小子,管你这许多破事做什么?!”说着,自顾自将那篮子朝安若兮怀里狠狠塞过来。

    安若兮原本净白的素裙上顿时几滴浅红色血滴,看着十分碍眼。这死肥婆,你不能轻点么?

    正要走,斜眼却看到白翠花前额处一道暗红伤痕,想了想又别扭地皱眉道:“你……是不是又被人欺负了?”

    白翠花灰黄脸颊顿时尴尬抽搐了两下。这小白眼狼自上吊醒来后连“娘”都不喊了,一口一个“白翠花”,此刻装得如此假惺惺做什么?真是,老娘身强力壮,要你个死丫头c什么心?

    当下不屑地朝x前拍了拍:“呸!除非哪个瘪三活腻歪了,不然谁敢欺负老娘?!”

    安若兮勾起嘴角窃笑。

    白翠花觉得很丢脸:“死丫头,爱信不信!……其实我来只是想问问,安胤之那混小子这半个多月也不知死哪里去,一点消息都没有……你不是和他们家的三阎王很有些交情么,不如……”

    北院过来的几名小厮闻言悄悄朝这边看了看。

    安若兮小脸一红,跺了脚就要走开。

    白翠花很不爽,将女子后襟狠狠一提,瞪起小眼珠子朝那群小厮做了个“扒你皮”的动作。瞅着小厮们溜远了,这才chu着嗓门道:“怕什么?此刻怕了当初还做得那么欢快?老娘的意思是,那混小子和三阎王一向玩得起劲,你去帮我问问,看看有没什么消息……老娘还不是怕他被暴尸荒野,日后下了y间对老死鬼不好交代,不然才懒得c/你们这群白眼狼的心!”

    “白翠花,你还嫌我事不多么?要问自己问去,我可见不着他。”这几日倒是一直未见上官云帆那厮来骚扰,此刻白翠花若不提,安若兮还想不起来。

    虽心里头担心安胤之,却也不愿主动去招惹那难缠的刺头。左右安胤之功夫了得,大概也不会那么轻易就死了吧?

    “端午可要赛龙舟的,咱们花亭巷的船队往年可都是那小子擂鼓,若是能把那小子找到自然是最好。这事就拜托你了!”

    白翠花碎碎叨叨着,见安若兮皱眉沉思,便撂下一句“那可是你亲亲的弟弟,自己看着办!”边说边扭着硕大的屁股一颠一颠走开。

    “少nn,小心裙子……”身后传来熟悉的怯怯低唤,安若兮这才恍过神来,朝后看了看,却是欣明。

    欣明穿着一身下等奴才的chu布青裙在费力提着一桶子新鲜豆腐,见安若兮疑惑的眼神,便将桶放下,细声道:“回少nn,奴婢现在在小厨房里做事……”

    “小厨房?怎么会?是上官云轩那变态让你去的么?”安若兮这才想起当日离府出去时让欣明带谎这一事,心里顿时自责开,直怪自己神经大条,竟忘了这一茬子事。

    忙弯腰替欣明分去一半重力,一不小心却触碰到欣明手臂。欣明顿冷不防“嘶——”一声轻呼,眉头拧成一道川。

    表情实在太过熟悉,安若兮心中已猜得大概,忙将桶放下,掀开欣明chu劣的衣袖。果然,一道道半结痂的血印子,比之自己先前受罚不知严重了多少倍!

    这y险狠毒的臭瞎子。

    “太过分了!撒谎的是我,凭什么打我的丫鬟?!走!找那变态算账去!”

    第19章 猥琐老道士

    安若兮拽了欣明的手朝东水阁一路走去。

    那一篮子猪鞭、草药便随着二人的步子一晃一晃很是不稳当。因着白翠花办事一向马虎,蓝布盖得浅,一阵凉风吹过,那蓝布块飘落到廊下,两坨粉色玩意便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引得来来往往的奴才丫鬟们纷纷表情诡异作捂嘴状躲开。

    安若兮很尴尬,故作正经地咧嘴干笑,心下其实恨不得将那篮子讨厌玩意扔到草丛里,却又怕如此一来越发显得自己做贼心虚。在这样禁闭的古代,女人明目张胆嫌弃丈夫那方面不行,大概是要遭人唾弃的吧。该死的白翠花,你从哪条道上听说那二瞎子不行了?

    想到这,安若兮小脸儿没来由一红。

    上官云轩自那天夜晚尝到了甜头后,这几日夜里可没少折腾自己。男人对这方面的事大抵都是无师自通的,安若兮虽不想装烈女去反抗,心下却很有一腔怨怒。你要便要了,为何每次边爽快着,还偏要作出那副鄙夷的模样来?若是真对自己那般厌弃,大可以将欣然那丫头收了去,又何必夜夜在自己这儿耕耘?

    这么想着,心里头原本就压抑着的怒火便又腾腾腾上了好几个档次。

    欣明哪知道这些,瞅着安若兮满脸怒气的模样,又想到一会见到二公子后的种种,心下越发害怕,只顾费力挣扎着:“少nn不要去,欣明自己有错,该要受罚……在小厨房挺好……少nn饶了欣明吧……”

    “砰——”安若兮一脚踹开半开的门,将白翠花给的小竹篮狠狠甩在上官云轩脚前。

    篮子里的草药猪鞭顿时赤条条撒得一片狼藉,惊得欣然举着瓷碗跳开数步,待看清那篮子里的物事,又尴尬红了脸。

    安若兮不耐烦地扫了一眼:“上官云轩!撒谎的是我,有气撒在我身上便是,凭什么打我丫鬟?”

    上官云轩兀自端坐着,闻言也不恼,好看的嘴角不屑勾起,y沉沉道:“你的丫鬟?呵呵,这可是本公子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了……这里的一切,桌椅花草、丫鬟奴才,包括你,都是属于我的。几时有过你的东西?”

    “你……那你也不该随便打人!”对面男人清俊面容上挂着高傲冷笑,那居高临下不屑一顾的表情,看得安若兮更加恼火。

    上官云轩听力最是敏感,此刻越发觉得这女人自不量力:“既是属于我的,不忠于我,要打要罚便只是本公子一句话而已,与你又有何相干?若无事,便走开。”

    生冷厌烦的口气,仿佛是在驱赶一只烦人的猫猫狗狗。安若兮方才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此刻竟被这番冷冷浇灭,当下觉得自尊扫地,脑袋气得发懵,口不折言道:“变态的活死人……难怪白翠花专门给你送猪鞭!活该你被外人笑话,吃去吧,噎死算了!欣明,我们走!总之一句话,这个丫头以后就是我的!”

    猪鞭?活死人……

    上官云轩忍了这许久,终于冷了脸:“欣然,去看看大胡二胡在做什么?”

    欣然轻声应了“是”,迈着盈盈碎步要向门外走去。

    “公子找我们兄弟有何吩咐?”二胡忽然从门外迅速探进脑袋,那眼白居多的小眼睛朝安若兮处兴奋地扫了一眼,跃跃欲试般扬了扬手中chu糙的牛皮鞭子。

    敢情这厮一直在门后听着呢。安若兮鄙夷地翻了个大白眼。

    慌得欣明立刻跪在地上:“二公子恕罪,二公子恕罪,欣明自愿受罚,不关少事。欣明立刻回小厨房,公子千万不要再责罚少nn。”说着狠狠磕了几个响头,抹了把眼泪就要出去。

    看得一旁欣怡十分不忍,便向欣然投去求助眼神。欣然正在处理上官云轩脚前杂物,似乎未曾注意。

    “欣明,起来。”安若兮便拽住欣明,将女子纤弱的身体硬生生拖起:“没本事的男人才以打老婆为乐,我倒要看看他是如何克死这第四任妻子的。”

    一干奴才闻言刷地变了脸色,就连原本表情莫名的欣然也肃了颜。二公子自失明后最忌讳的便是这些,少nn今日真是不要命了。

    果然,上官云轩原本就过分苍白的脸此刻黑沉得如九层炼狱般深寒:“二胡,该怎么做都清楚吧?”

    “公子放心,奴才知道得很。”二胡候了这许久,早已按捺不住,不顾身后大胡的拉拉扯扯,便向安若兮拱手道:“少nn请——”

    黑紫色嘴唇兴奋地咧开两侧,露出一口白牙。

    “哼,请就请。”安若兮横横白了一眼,却迟迟不肯挪开半步。话说,牛皮鞭子比那竹块大概要疼上数十倍吧……可是,狠话已经说出去,再求情岂不是更丢脸?

    二胡心下早已了然,见安若兮嗫嚅着不肯动身子,便着急地伸出chu大手掌拽了拽:“少nn,早开始早结束,快请吧……对了,公子,这次还要不要撒盐水?”

    “自己看着办便是。”端坐在椅上的男子双唇轻启,言毕,风轻云淡般闭了双目。

    “好咧。谢公子。”二胡兴奋地搓了搓手掌,朝安若兮得意地吸溜了一口。

    安若兮顿时一阵眩晕——二胡!姑nn我记住了!

    眼看就要被拽到门口,想想觉得不划算,只好豁出脸皮:“上官云轩!今日你要敢让他动我一鞭子,这一个月都别妄想碰姑nn一g寒毛!”

    “公子小心……”欣然十分小心地替上官云轩擦着鞋上草屑,闻言手中动作微微顿了顿。

    上官云轩似乎有些不耐:“烦人的紧。”

    “哟——,二胡你这个狗奴才,怎可以对少nn如此无礼?还不快放开!”管家老秦不知何时出现在小院门口,见二胡手执皮鞭拽着安若兮,心知不好,慌忙上前扯开。

    “哼,爷爷我只听二公子的。”二胡不服气地扬了扬手中皮鞭,又要靠上前。

    屋里的上官云轩忽然沉沉发话道:“先退下吧。秦管家有何要事?”

    “回公子,魏道长今日到得府里,老爷让老奴过来传公子一会过去……说是,少nn也要一并带上。”秦管家朝安若兮看了看,意味不明地笑笑。

    “有劳秦管家。”上官云轩已在欣然地搀扶下走出,失色的双眸在阳光下像是一汪深潭:“那便走吧。”说着自顾自走在前头。

    安若兮嘴角一咧,十分懊恼地跟上。早知这老头儿要来,方才最后那句话便不该说。

    ——————————

    一路无话,行到北院,却见堂屋里已然候有几人。

    上官鹤与姬夫人坐于上首,面上含笑。右侧却是一名青衣老道,鹤发银须,面黑而j瘦,看年纪约莫六十余岁,也不知坐了多久,窝在那檀木八仙椅上似乎很是不耐烦,二郎腿一晃一晃,皱眉掏弄着耳屎。

    上官鹤一向讲究规矩,此刻见老道这般坐相,竟也不恼,只顾温和浅笑。倒是姬夫人,j致妆容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瞅着几人一路行来,老道长也不起身,弹了弹指尖上的耳屎,朝安若兮意味不明地白了一眼,自顾自“嘿嘿”怪笑开。

    安若兮不由皱了眉。

    “呵呵,轩儿你来得正好,魏道长这才念叨着你呢!”上官鹤方才请老道卜了一个吉卦,又开了几剂药方,想这恼人的气喘病总该是要好了,此刻心情难得的好。

    “是咯是咯,轩贤侄气色倒是比去年好了不少,看来老道这桩婚事算得不差,嘿嘿嘿,”魏清明细长小眼睛将上官云轩上下扫了个遍,又朝身旁的欣然翻了白眼:“这位便是你的小媳妇么?啧啧,杏眼薄唇心机多……唔,不好不好,老道不喜欢。”

    欣然皱了眉,暗暗剜了魏清明一眼。魏清明嘴角一歪,却也不恼,二朗腿一晃一晃很是悠哉。

    上官云轩闻声便松开欣然挽在臂弯的手,朝魏清明方向恭敬作了个揖:“有劳魏伯伯一路辛苦,侄儿给您请安了。”说着,深深鞠了个躬。

    “别别别,老道当不起,嘿嘿……若真念着老道的好,不如你那院里埋的花酒……呵呵哈,贤侄你自是知道的,老道就好那一口……”魏清明两撇胡子朝两侧翘了翘,万分陶醉般“吧唧”了两口,那邋遢模样看得上首的姬夫人表情越发僵直。

    安若兮难得见上官云轩对人好脸,更何况还是如此猥琐的老道士,心中奇怪,面上不免表露出疑惑。

    上官鹤瞅见,便笑着解释道:“呵呵,儿媳或许不知,当年轩儿中毒,若不是魏道长侥幸在府里小居,轩儿恐怕早已……”

    “咳咳……”姬夫人再也忍不住,若非老爷屡屡念叨,这臭道士怎敢如此放肆,当下不悦地咳了咳嗓子:“老爷,都多少年的旧事了,还是年年提次次提。今日若兮在此,你又翻起老帐,也不怕晚辈嫌你罗嗦。”

    上官鹤闻言好脾气地笑了笑:“呵呵,老夫这是从心里感激魏道长啊,却不想扰了夫人兴致,哈哈哈……儿媳不知,便是你们这桩婚事,也是道长亲自算定的呢!早知如此相合,先头早该把轩儿的大事拜托道长,也省得中间那几番波折。”

    上官云轩微微变了脸。

    “老爷……”姬夫人无奈,只好再次出声打断。

    安若兮此刻却已明白了,敢情白翠花先前叨叨的“算命先生”便是眼前这老头儿啊,原以为是个道骨清风的老学究呢,却不想如此邋遢。

    魏清明自若兮进来便一直暗中打量,此刻察觉到女子若有所思的眼神,便怪笑着转过头来,瘦削的肩膀一颤一颤,倒像是个江湖老混混:

    “缘分乃天注定,你盼他早些来或晚些到,却是盼不了的;但他若要来,你想挡,却也挡不住。嘿嘿,姑娘不必心生疑惑,老道不过顺水推舟一把罢了。”

    一双细长的眼缝里透着j光,炯然有神,深不见底,看得安若兮心中忽然慌张,总觉得这老头渗得慌,忙怯怯服了服身子,避开视线。

    “呵呵,儿媳不必惊慌,老道长如此说自有他的缘由。你既与轩儿命理相合,今后更要好好相处才是。老夫还盼着早日抱上小孙儿,以享膝下之欢呢,哈哈哈,夫人,你说是不是?”上官鹤今日心情大好,接连笑了这几声,竟一丝咳喘也无。

    姬夫人便也僵笑着弯起嘴角,柔声道:“老爷说的是……若能抱上孙儿,那自然是最好的。”

    虽浅笑着,眉眼间却是一抹淡淡失落。

    “来,你过来。”魏道长忽然朝安若兮处挑了挑细瘦的老腿。安若兮皱眉,嗫嚅着不愿上前。

    上官鹤不明就里,还以为媳妇怕生,便和蔼地摆了摆手:“无妨,道长让你过去自是有原因。”

    若兮只得尴尬伸出手腕。瞅着魏清明将两g黑瘦的手指搭上自己脉搏,万般嫌弃地皱了眉——方才分明看到他用这两g手指去弹耳屎的……

    魏清明见安若兮如此模样,越发笑得开心,将女子手腕沉沉一握,自顾自哼着小曲闭目凝神。

    眉头微皱,少顷又松了开来,怪笑道:“嘿嘿,全无大碍。方才看轩儿气色比往年好上许多,还有些担忧姑娘身体。看来真是妄自忧心了,姑娘的体质与轩儿果是相合。不过小夫妻年轻火旺,有些事还须节制才是,哈哈哈……”

    “嘁、嘁……”

    周围丫头们纷纷垂头低笑,早间便听说少nn提了一篮子猪鞭,原以为是好事者造谣,看来竟是真的。

    安若兮红了脸,恨不得当场找个地洞钻进去,又恨不得朝这口无遮拦的臭道士踢上两脚。不由懊恼地朝身旁的上官云轩白了一眼,这厮分明是罪魁祸首,此刻竟然一副温雅之相,仿佛局外人一般风轻云淡。那表情让外人瞅见倒还觉得夜里净是安若兮一人在胡闹了。

    如此一想便更加懊恼,悄悄伸手朝上官云轩的大腿处狠狠拧了一把。见上官云轩嘴角微微咧了咧,方觉得有些解恨。

    魏清明自顾自怪笑了半天,这才注意到周围气氛诡异,贼眼珠子一提溜,收了笑:“咳咳,那个……方才说的哪儿了?”

    上官鹤此刻也觉尴尬,朝若兮无奈地摆了摆手:“既无事,那儿媳不如先回去。你魏伯伯和轩儿还有些事商议,恐怕还须耽误些时辰。”

    第20章 又见潘恶少

    安若兮憋着一肚子闷气,一路回到东水阁,却见平日清冷的小院无端忙碌起来,奴才小厮们端着草药、木盆不停进进出出。

    心中越发纳闷,瞅见欣明已换了身新衣在打扫书房,便走上前道:“欣明,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欣明恭敬作揖,圆圆小脸上满是感激:“回少nn,明天魏道长要为二公子医目,今日便要将一切准备妥当。”

    “医目?怎么医?”若兮心中奇怪。

    “奴婢也不知道。每年道长都不让人进去,就连欣然姐都只能候在书房外边伺候。”欣明为难解释着,边说边端了盆子走出屋。

    ————————

    上官云轩回来时已是月上梢头,想是和那臭道士喝了些酒,身上一顾淡淡酒味,混合着一贯的清茶香,竟是十分好闻。

    因是夜深,欣然将上官云轩扶回房,便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安若兮虽心中不爽快,却仍是好脾气地替对方洗脚更衣。待将上官云轩那大大小小一身衣裳脱下,却见其修长的大腿处被自己掐出一道青紫色淤青,不由“扑哧”蹦出一声笑。

    铜镜里倒映出的女子水眸潋滟,素面含春,煞是诱人。可惜上官云轩却是看不到,冰凉手指索着将女子娇俏下颌狠狠捏起:“哼,今日太晚,这笔帐留着日后再算!”

    安若兮顿觉没趣,敛眉收了笑脸,将男子朝床上一扶,便自顾自取了被子盖上,瞪着暗黑的房梁不说话。

    上官云轩兀自靠墙躺了片刻,想到明日种种,心中忽然很是烦躁,便翻了个身,将安若兮面朝外的肩膀狠狠扳了扳。

    安若兮一股气还未消呢,怎容得上官云轩轻易得逞,抓着床沿暗自用了力。今夜无论如何不让这厮近身。

    上官云轩原只是试探x地索要,此刻觉察到这女人暗中用了力,不由气恼。自己想要的,下人们向来惟命是从,这该死的女人非要自不量力屡屡挑战自己的耐心么?心中愠怒,便用了内力,将那扇薄薄削肩狠狠一掰,灼热的唇便蛮横地压了上去。

    “唔……”安若兮只觉气息一紧,唇上一片滚烫的灼热,慌忙紧闭牙关。

    上官云轩灵巧的舌头在女子柔软的双唇上舔吻了半天,却百般探不进去,心下很是烦躁。该死的女人,绝容不得你拒绝!

    原本蛮横的动作便越发chu鲁,滚烫热吻沿着女子光滑的脖颈一路舔咬而下,大而冰凉的手掌肆意索着,狠狠抓住女子x前一只挺拔浑圆,用了力去揉搓,那食指却腾开来伺弄中间小巧的粉红。

    原已是夏季,若兮的身子热得滚烫,此刻男子冰凉手掌覆上来,全身便如触了电般,颤了一颤。

    见女子开始有反应,上官云轩好看的薄唇咧开一抹讽笑,动作更加卖力起来,灵巧的舌头将x前粉红卷进唇中,肆意翻咬吮吸着,另一只手便在另一隆浑圆上划圈揉捏。

    狂野的挑衅让安若兮原本紧紧拽着床沿的手开始失去力道,全身筋骨渐渐酸软,修长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向男子大腿内侧贴去。

    恨透了自己的没骨气,可是对这噬骨的酥麻感觉却又难以抗拒,甚至不舍,甚至不由自主去迎合。她觉得这具身体真该卖去醉春楼,没多久定准成了红牌。

    上官云轩原只在女子身侧抚伺弄,此刻见时机已成,便翻身压了上来。若兮身子一沉,下腹一阵灼热,隔着薄薄亵衣,已明显感觉到那杆逐渐鼓胀起来的巨大。

    可是。不能够。这厮实在高傲得过分,自己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败下阵,否则屡屡这番,今后只能是更加没地位。

    原本挣扎着的右手,忽然索到上官云轩藏于枕下的匕首,脑袋一懵,那匕首已然握在了手心:“再敢碰我一下,跺了你的玩意!”

    黑暗中,上官云轩的身子像是静止了半刻。

    “呵呵,可笑得紧。”

    不屑的冷笑让安若兮一楞,下一秒那握着匕首的手便如电击过一般刺痛,匕首“啪”一声掉在了凉席之上。

    “我的女人,便如我的桌椅、我的花草,我愿如何便如何。”上官云轩不屑地哼出一句,声音里满满的嘲弄与不屑。不待女子反应过来,冰凉的手指便抚上女子最隐秘的部位。

    “唔……”安若兮只觉身子一沉,那早已细水潺潺的丛林地带顿时被一杆灼热塞得满满涨涨。

    ……

    昏暗的寝室内,烛火隐隐摇曳,只听得阵阵压抑地暧昧低吟。透过薄薄屏风,两具年轻的身体剧烈撞击着,女子妖娆细腰在墙上印出一道道此起彼伏的勾魂波浪。

    “恩……”上官云轩忽然沉闷抑出一声,沉重的身体如脱力般压在了女子高耸的绵软之上。

    “明日端午。你随姨娘们出去看龙舟。”

    才从欲生欲死里挣扎出的安若兮,满面潮红双眸潋滟如一汪春水,只听得耳畔一触chu喘,上官云轩已倒向床的里侧,翻了个身自顾自睡去。

    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放自己出去看龙舟,如此善心,这厮中邪了么?

    ——————————

    “开门!开门!太阳晒屁股了小夫妻两还在滚被窝嘛?”日头才露出一丝金黄,安静的东水阁却被一阵chu犷的嚷嚷声打断。

    欣然从屋里走出,见是讨厌的臭道士,不由反感:“道长,公子和少nn还未起身呢。”

    “这刻薄丫头,误了你家公子治病的时间老道可不管,嘿嘿。”魏清明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一脚蹬开那薄薄的雕花木门。

    原本沉睡的安若兮只听得“砰——”一声巨响,慌忙拢了被子坐起。隔着一道屏风,听见外头臭道士浅浅低笑:“嘿,不听话的娃子,昨日老道的叮嘱竟然全当耳边风了?该打!该打!”

    若兮懊恼,正要顶回去。身旁的男人已然坐起:“魏伯伯见笑,昨日小饮了些酒,今晨竟起得迟了。还请老伯稍后片刻。”

    上官云轩话中含笑,暖暖生风,原本毫无神采的一双眸子此刻竟微微弯起,仿若是脱胎换骨一般,看得安若兮起了一身皮疙瘩。

    ……

    盛京城有个百年不变的风俗,端午节必定赛龙舟。上午是京城里各家豪门大户,下午便轮到民间商会团体。

    这大凉国本就民风开放,大凡是较大的节庆活动,长期窝在深宅大院里的太太姨娘小姐们便都能获得一次出外透风的机会。

    端午这天,横穿盛京城的宽阔琉璃江两岸架起了上百座临时搭建的高台,女人们花枝招展高坐其上,男人们或领了船队在水中比拼,或在岸上呐喊助威。当然,也有些不老实的便趁着这难得的绝好机会和爱慕之人私下调调情。

    虽然到了下午才轮到民间赛船,但老百姓们怎容轻易错过瞻仰各家千金美女的大好时机,因此这一日江边可以说是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上官云轩起床后早早拾掇一番,便被扶进了书房。门从里头上了锁,只留欣然一人在外候着。安若兮虽万般好奇,因着家人们不停催促,只得急慌慌上了轿子。

    本要同去观赏的姬夫人忽然头疼,上官鹤只好留在家中陪伴,谴了大公子云辕去安排诸事。

    安若兮到时,江边早已是人山人海,上官家在京城虽赫赫有名,却是十分低调,当中的好位置全让给了别家,只在边上建了个不高却也不低的台子。

    安若兮上了台,找了个边角的位置坐下,却见一黑一白两名修长的俊秀男子直直朝自己走来,忙站起服了服身子道:“大哥早。”

    “呵呵,弟妹不用多礼。云辕不过来走一遭,左右无甚要紧之事,这便要走了。有什么需要的弟妹尽可吩咐三弟便是。”上官云辕眉目弯弯,一贯的亲和温暖,边说边朝身后看了看:“三弟一会多照看些个。另外,方才嘱咐你的话一定不许忘记,这可是父亲千叮咛万嘱咐的,我便不多说了。”

    说着,拍了拍上官云帆的肩膀,朝众人礼貌地拱了拱手便朝场外走去。颀长的黑色绸衫在风中轻轻摇曳,看得别家夫人小姐们纷纷抛来娇羞浅笑。

    上官云帆今日却一改往日花哨,难得的一身素白,站在月白素裙的安若兮身旁,倒好像是故意如此装扮似的。听闻上官云辕的反复叮咛,嘴角不屑地咧向一侧,吊儿郎当道:“忘不了忘不了,大哥的吩咐三弟怎么敢忘记……”

    眼角扫到上官云辕已走远,立刻又换了副面孔:“忘记了怎么的?不就是老潘家么?爷还偏不让了。”

    几日不见这混阿三,竟还是老样子不改。安若兮微微笑笑,掉转了身子,尽量不去招惹这难缠的主。

    上官云帆却不让了,修长手臂横横一拦,将安若兮拦在自己x前两步开外,妖孽一般的狐狸眸子闪过一丝莫名j光:“好个小妖j,几日不见,气色倒是越发喜人……难道二哥转x没再打你了?”

    安若兮无奈,只得礼貌x服了服身子:“有劳小叔子挂念,若兮这几日倒是睡得香吃得好。”

    上官云帆料不到这女人如此善变,好容易那天雨夜有了好转,几日不见竟又如此冷淡,心里顿时恨开:“乖乖,在爷面前不用装什么高傲。万一爷不高兴了,一股脑儿将事情全抖出来也未必……”

    “你……”安若兮气恼,抬头横横地瞪去一眼。

    上官云帆却笑了:“嘿嘿,我说呢,这才是若兮真正的模样嘛,小妖j果然在装。”

    言毕朝四周扫了一眼,见无人在意,便迅速伸手朝若兮玲珑细腰上捏了一把,放柔了声音道:“该死的,几日不见越发撩人了!这几日二哥医眼睛,出不得书房,今夜我在祠堂里等你……必须来!”

    安若兮白了一眼,彷若未听见,兀自拨开男子的手臂要走开。

    上官云帆吃了闭门羹十分不满,作势将女子纤腰一揽,龇牙做狠状:“若不来,后果你知道的!……二哥惩罚起下人,向来心狠手辣。”

    安若兮只觉一股灼热气息喷在耳边,微痒,正要措辞顶回,几步外忽然传来熟悉地跳脱声音。

    “哟——,趁着人山人海没人在意,小叔子和二嫂子竟公然偷情么?啧啧,偌大个上官家门风竟也不过尔尔……”

    原本小聚成堆的姨娘们顿时磕着瓜子扭头朝这边看,见若兮二人俱是一身白衣姿势很是暧昧,纷纷怪笑着低语开。

    上官云帆迅速松了横在若兮身前的手,吊儿郎当耸了耸肩:“看见自家二嫂子险些滑倒,做小叔的难怪不该伸手扶一把么?你道人人都像潘少辰潘大少爷你一般薄情寡意?”

    该死的,又是他……安若兮皱了眉,真是冤家路窄。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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