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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尤物之《投怀送抱》 作者: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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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不……」她抓住他的手,奥雷这样的坚持,令她没来由的感到害怕。
他的手指继续往下滑,「还很湿呢!」他不断折磨著她。
她无法夹住双腿,他则是不断地予取予求!
「这是你让我等太久的惩罚,你一点也没有尽到爱人的本分。」
「所以……你就这样对待我?奥雷公子,你先停下来好不好?」她苦苦央求。
「你不是真希望我停下来吧!」
捷葳忽然觉得,奥雷像是主宰她生命的男人,而她不再是属于她自己的了。
她为何会有这种恐怖的想法?
因为……她、心中有他!
「那如果我现在伺候你,是不是来得及补偿呢?」逃开的念头倏地闪过她的脑海,他是个危险的男人,她不能再玩下去了,那会伤了她自己。
识时务者为俊杰,明哲保身,现在情势不利于她,不如她先顺著他,再找机会逃走。
捷葳这才发现,她是天字第一号大笨蛋,盖文部长三言两语就把她骗来,她还傻傻地一心想要报那封信之仇,单纯的以为奥雷是个懦弱无能的人,没什么好怕,他对女人向来是言听计从,孰料,g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反而成为他的掌中物。
她这时才想起,盖文部长不是曾说过在她有危险时会设法救她吗?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被利用了!
捷葳越想越气,气得咬牙切齿。
还有这个奥雷,g本不好掌控。
说实在的,到现在她还弄不清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表面上他像是个无赖,只会欺负她,但他冷静时那果决的判断力及冷漠,令人咋舌,不寒而栗。
奥雷g本是个谜样的男子,她对他的了解少得可怜,她贸然前来,g本是误入火坑。
「你说要服侍我,口说无凭,得看你怎么做!」他的手指轻刺她的x口,感到她的温热与濡湿。
「啊……你先住手……」
「要是你出尔反尔呢?」
「我不会……你说要给我适应期的……我们慢慢来行不行?」不要进行得这么神速。
「这样已经是慢慢来了。」对他而言。
「你不要只是光挑逗……我,你自己也一定很难受……由我来伺候你。」
奥雷似笑非笑的反问:「你会?」
「不就是亲亲你……」她娇喘著。
「请不要在气氛这么好的时候说杀风景的笑话!」他一点也笑不出来。
不然要怎样?
「我是很认真的!」很认真的要逃出他的魔爪,捷葳努力地不去想,其实她并不讨厌他的爱抚,甚至沉溺其中。
「那你说你要怎么服侍我?」
「像你对待我那样。」可以吗?
「我对你怎样?」
他似乎就是不肯放开她,真是可恶!
「不就亲亲又吻吻。」
「虽然说法有进步,但还是很逊!你知道要亲吻我哪里才能过关吗?」
捷葳害羞地点点头,指指他的唇。
他无奈地摇头,「我看我还是自己来好了!」
等到她「真的」了解后,他早因欲火焚身而亡登上报纸的头条新闻了。
「给我一点指示,我什么都愿意做……我、我不知道要如何下手,因为……我没经验,不过,只要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她豁出去了。
「你何时变得那么温驯了?」耍诈吗?他隐起眼中的笑意。
「小野猫也懂得温驯。」他没听过吗?
「好,就凭你这句话。」
他住手了,虽然觉得可惜,但还是有机会的,现在就看她如何做。
「那如果我照了你的指示去做,你要停止不再抚我!」她得先跟他谈好条件。
「真不知道你是来『处理』掉你的处女膜,还是来捍卫贞c的!」她的表情令他啼笑皆非。
「你不要乱猜,我只是还没准备好。」心虚归心虚,但是她不能示弱啊!否则会被他瞧出端倪的。
「是这样吗?」他睐著她。
「你到底要不要我来『接手』?」这下,她尾椎都翘起来了。
「要!」奥雷怀著调戏的意味道。「我要你吻我的肚脐下方。」
一开始就给她最劲爆的。
「肚脐下方?我从没听过有人吻那里。」她满脸狐疑,「你确定你没有说错?」
「对!就是那个地方!」她很罗唆耶!
捷葳顺著他的意思,俯身吻著他的肚脐下方。
「咦?这里毛线满发达的……这样舒服吗?」
「再继续!」奥雷因她的亲吻而感到心猿意马,但也因她的话而觉得哭笑不得。
什么叫「毛线发达」?唉!他要大人有大量地原谅她,毕竟未经男女情事的处女,应该都是这副模样。
这样的亲吻有什么意义吗?
捷葳不甚明白,只是按照他的命令行事,但越吻越觉得他全身越紧绷。
「你怎么了?」她不解地抬头看他。
奥雷咬牙盯著她无邪的黑白大眼,这真是他始料未及的。对于男女情事,他身经百战,竟然让一个小处女的一个小小动作,而使自己血脉债张,欲火焚身!
「没、没什么。」
他明明就一副很痛苦的表情啊!为什么不说出来呢?憋太久是会得内伤的。
「你这样还叫没什么?」捷葳脑筋一转,「你是不是又在戏弄我了?」
幸亏她聪明,想到了这点。
拜托!她可是x感三尤物中最j明的,火辣如盛开的红玫瑰,浑身是刺,会刺人,他还想玩弄她?
「我没有要调戏你,你这个大白痴!」他忍不住开骂。
「骂我大白痴?奥雷公子,显然我响叮当的名号你没耳闻过吧?」为了令自己看起来就是那副眼角会闪星状白光的j明样,她还故意眯了一下眼。
没想到这样的举动看在奥雷眼底,更是白痴加三级。
他现在只觉得浑身充斥著勃发的欲望,哪还有空去管她的什么名号。
「你还说你没有要耍我,你看你这里,藏了什么东西?被我捉到了吧!还不快把它拿出来。」捷葳很生气的指著他pyboy四脚裤下的凸出物。
这叫关岛最j明的女人?
奥雷不禁怀疑,「一身傲骨加美丽无法挡以及智商高」的封号是由哪里冒出来的?
不是她自己老王卖瓜自卖自夸,要不就是全关岛人的智商都是低于八十,而捷葳刚好是那个等于八十的人。
「唔……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用力的戳那里?」奥雷的额头冒著冷汗,他的宝剑岂容她这样对待?
「谁教你不把它拿出来!」她凶巴巴的指控他的不是。
「它现在还不能出来。」他尴尬的看著她,为了她,他忍住折磨人的欲望。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把它交出来?等到你欺负我的时候吗?哦!我不发威,你真的当我是白痴呀!」
「是要等到欺负你的时候才能拿出来。」他老实说,只是那种欺负跟她口中的欺负不同。
「你还老实招!」她黑白分明的眼倏地瞪大。
好,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她见招拆招,绝对让他知道她可不是好欺负的。
「不过你放心,你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它是不会出来欺负你的。」
他很想和她轰轰烈烈地在床上翻云覆雨,给她难忘的第一次。
可只要看到她那无邪的眼,熊熊的欲望之火暂时可以获得控制,但是,一瞄到她那火辣的身材……那微弯的姿态使她x前的春光若隐若现,那深陷的小沟沟……以及呼之欲出的绵球……
就这样,他身体忽冷忽热,再这样下去,他不「花轰」才有鬼!
「什么?被你欺负还需要准备?我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可恶的东西。」
「没什么东西。」奥雷欲哭无泪,本来要戏弄她,还让她替他「服务」的坏主意,这下全没了。
「你骗我,它明明还在那里,你说谎也不打下草稿。」他以为她那么好骗吗?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奥雷轻推一下,她轻盈的身子便往后倒。
他猛然站起来,看来冷水淋浴能使他好过一些。
「耶!它还会跟著你走动!」捷葳从床上弹跳起来,眼睛一直盯著他的胯下,「而且它还变大,越来越明显。」
她一定要知道他要用什么东西来欺负她。
让她这样的美人一直看,他会没有反应才怪。
「你不要看它,它就会……呃,不见。」
「我有那么好骗吗?」她跳至他的面前,「我要看它到底是什么?」
「它是和你做爱的工具。」好吧!他先简略的介绍。
「刚刚说它是用来欺负我的,现在又说它是用来跟我做爱的,你唬我啊!」她脑筋还没那么钝。
「真是有理说不清……(消音)!」他低声骂了一句脏话,「喂!你在干嘛?」他拉著她的手嚷嚷,她的手居然探入他的四脚裤内东西。
「你骂脏话!」她指著他的鼻子喊道。
「把你的手拿出来!」他拚命深呼吸。
「这是什么?好热,而且在变大!这是什么欺负人的武器?何时发明的?若再让它变大,拿来敲人,可能会致命!」她一边一边下评论,这下非得看清楚它的真面目不可,低下头--
「我的天!」她只喊了这一声,脸上闪过几个表情,两脚一软。
「捷葳!」奥雷及时接住她,「有必要那么夸张吗?」
她竟然昏倒了!
※※天长地久的踪迹※※ ※※天长地久的踪迹※※
要她别看她偏要看,现在出了事却要他来照顾她,他可是也被她搞得欲火焚身耶!
端看她脸上泛著潮红,她的额头及四肢……没有发烧。
她这叫自作自受。
他这辈子活到现在,都是别人在服侍他,他何时伺候过别人了?这是头一遭。
好佳在她并没有昏迷太久,她只是受到「惊吓」,很快地,嘤咛了几声便醒过来。
「唔……嗯……哇!」她忽然僵直背,坐了起来,冷汗涔涔的落下。
「有必要这样吗?」奥雷以毛巾为她拭去汗水。
「我……我作噩梦了。」捷葳讲话结结巴巴,脸色惨白。
「你梦见什么?」看来她的惊吓程度不小。
「我梦见大香肠要打我……还有、还有,大剑把要打我……不,现在这个时代,应该说是大手枪!」捷葳边说边比动作。
「然后呢?」
「我就……哇!我记起来了,我会作噩梦全是因为你!」她指控的指著他,身子迅速地往后退。
奥雷一副无辜的表情,「我早告诉你不要看,是你自己偏要看。」怪得了谁。
她g本没听他在讲什么,兀自瞪著自己的手,「我、我的清白,全毁在你手上了!」
想想,她沙捷葳不过是坏心眼了些、蛇蝎心肠了点,其他什么都很好,上苍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的手?
「你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他斜睨著她,要她看清楚,他全身穿戴整齐,她不用惶恐成那副德行。
「不是你受到打击,你当然说得轻松了。」她埋怨著。
「我倒觉得你早一点看到它、接触它得好。」奥雷耸耸肩。
「什么?!」这对她来讲,无疑是青天霹雳。
他出其不意的俯身欺向她,邪邪的道:「你不要忘了,你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为了要『解除』你的处女身分,所以我身上的东西,你迟早都要知道,刚才我本来只是要戏弄你,但如果你真的看到也了,那更好。」
只是,她下次可不可以温柔些?
痛死他了!
「我没有忘啊!但不是在这种气氛下,跟我想像的完全不一样。」她脑海中的构图完全不是这样啊!
「不然你想像的是怎样的场景?」
「浪漫一点。」
他用怪异的目光看著她,「以前我的女伴们也曾这么说过。」
「那有没有营造出来?」她好奇的追问。
「不是我要营造,是她们营造出来。」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仿佛在说,他看上的女人高兴都来不及了,哪需要他费心?
「你该改名叫霸道公子才对。」她有感而发。
「总之,你明白就好。」对她的讽刺,他一点也不在意。
「那你会在何时……」她就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何时要了你是吧?」他脸皮厚得连子弹也穿不过去,「看情形,或许是现在……」
她瑟缩了下。
「呃……那个……奥雷公子,」她难忘他的「巨大」,哦!不,对他而言,应该是「宏伟」。
捷葳的话未竟,就被他打断。「我跟你开玩笑的!」
他从不勉强别人,就算她再怎么反抗,最后,他仍会不费吹灰之力让她臣服的。
「你干嘛忽然改变语气,变得那么温柔!」他非常不习惯。
「这才是真正的我!」
他才不信,「你又在搞什么把戏?」
「如果……我是说假设,我临阵退缩,不跟你耗下去『解决』我的处女身分呢?」
他状似轻松,却是笑里藏刀,「泼出去的水怎么能覆收呢?只有我能喊停,你不能!何况昨晚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对你有感觉,我想要你,你就算逃了,天涯海角我也会追到你。」
他的话令她起了寒颤,忽然,她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那深沉的利眼正闪著掳夺猎物,将其撕裂的慑人光芒。
※※天长地久的踪迹※※ ※※天长地久的踪迹※※
趁著奥雷在沐浴时,捷葳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跟盖文部长联络。
她的声音近似咆哮,「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反正你想法子把我救出去就是了!」
盖文部长本来还带著浓浓的困意,一听到捷葳找他,他立即正襟危坐。
「奥雷公子囚禁你吗?」
「没有。」但她c翅也难飞了。
瞧瞧她现在,仇没报到,反而弄巧成拙。这一切g本就是政府设下她跳下的陷阱,如今,奥雷洒下了天罗地,令她逃脱不了。
「那你不可以自由行动吗?」盖文部长又问。
「我出不去!」奥雷二十四小时和她黏在一块,她怎么逃?
最重要的是,他三不五时就逾矩,她也越来越沉迷,这要怎么办?
是的,她承认,她一点也不讨厌他的爱抚。
「沙小姐,我们的任务才进行到一半,你必须执行下去,就算不是为了国家,你在跟奥雷公子相处的这段时间内,也可以报仇啊!」
「那个仇我g本不想报了。」她现在只想离开。
「为什么?」
「因为--」捷葳顿了下,因为她怕自己越来越在乎他,等到他们一拍两散,分道扬镳时,她会很伤心难过……
不,才不是呢!
「我就是不想玩了!再玩下去,铁定会乐极生悲,而且我看奥雷公子也不是个好应付的角色,他浑身是劲,又那么j明。」虽然他偶尔表现出不正经的模样,但那不是真正的他,她知道。
好现象,沙捷葳已经进一步了解奥雷公子了。
「这阵子也没有人要对奥雷公子不利啊!或许,政府得到的情报不正确,也可能只是恶作剧,是假的--不管怎样,想办法救我出去!」
她说没人要对奥雷公子不利?
「很抱歉,沙小姐,关于救你出来这个提议,政府是无能为力的。」
「盖文部长,你不晓得你这样的说法会引起众怒吗?」捷葳语气中明显有著非常大的怒气。
「我说的是实话,如果你够了解奥雷公子,就会明白,只要是奥雷公子想要得到的东西,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如果你想出来,也只能等待,看他何时心甘情愿的放了你--不过相信很快地你就能脱困,他的假期不久后即将结束,届时奥雷公子会跟你划清界线。」
「你那么肯定?」她强要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若无其事。
「那是当然!奥雷公子身旁的名媛多得不可数,可他对每个女人都不曾留恋。」
包括她也是吗?
捷葳的心没来由的抽紧,她觉得有种莫名的天昏地暗袭向她,其中还混杂著难过……
※※天长地久的踪迹※※ ※※天长地久的踪迹※※
自从那天跟盖文部长通过电话后,捷葳就开始感觉到不对劲,不是她爱疑神疑鬼,而她也没有神经质的倾向,而是真的有抹诡谲的黑影会突然出现。
不是常弄得她呆若木立在原地想看个清楚,就是门外常有一些寄给奥雷的信件。
奥雷很奇怪地说,没有人知道他在关岛的行踪,他并没有向任向人表明他的去向,为何会有这些信件?打开信一看,全是一些看不懂的符号。
为了不使人心惶惶,奥雷总是不在意的撕掉那些信件。
但捷葳很在乎。
她真后悔跟盖文部长说没人要对奥雷不利的话,才一说完,马上就出事,她真是乌鸦嘴。
殊不知,奥雷表面上虽然装作不在意,但他已在书房内经由电脑,和澳洲联络上。而澳洲的指挥中心在不到三分钟之内,已通知全球的防御系统,甚至启动了卫星。
若是平常,奥雷会不打草惊蛇地跟对方周旋,但是捷葳在这里,那就绝对不可以冒险。
捷葳的生命安全不可以受到威胁!保护她是他的责任。
这并不是因为他垂涎她的美色,也不是因为他还没跟她发生关系,他才大费周章地比以往强大十倍的防御系统来保护她的安全。
理由很简单,他不要她有一g寒毛受到伤害!
如果有人敢越雷池一步动了她,他保证,对方绝对死无葬身之地。
奥雷平常在她面前仍是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模样,本来就是要这样的嘛,度个假,把自己的情绪弄得那么紧张,何必呢?
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在乎她!
在不知不觉中,捷葳的娇憨,她的chu神经,她的美丽,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间的万种风情,都在在进驻他的心。
每一刻他都在追寻她的身影--
他要她!
对于之前那些不断对他抛媚眼,乏善可陈的女人,他实在感到倒足了胃口。
凝视著她迷人的睡脸,他的劲腿一踢,就把她费尽千辛万苦做好的啥烂界线给弄坏,猿臂朝她一揽,软玉温香的身子便落入他的怀中。
这几天不分白昼夜晚,他不间断的逗弄著她,要她习惯他的存在。
那一天她受了不小的震撼,直跟他保持距离,但也因他的锲而不舍,她也才由反抗逐渐变成欲拒还迎,但前提是,他不能现出他的「大手枪」。
他轻轻的吻著她的唇角,但是因为她太秀色寸餐了,他也由原本的逗弄变成认真。
他开始侵入她芳香的唇,辗转吸吮,捷葳在昏昏沉沉中嘤咛了声,他抬起眼,有趣的看著她,见她脸上泛著潮红。
他俯身再次激烈地吻她,手也在她身上四处游移,捷葳欲翻身,但他不准,专制的抱著她。
她的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奥雷觉得有趣极了,他倒要看看,她要到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他的唇由她优美雪白的颈项向下滑,手解开她的钮扣,呵……他暗自窃喜,她居然没穿内衣!她未免也太放心他了吧?以为做了那道防线,他就不知道要如何越雷池一步吗?
那她就太小看他了!
在睡梦中的捷葳一直梦见奥雷在亲吻她,她觉得浑身发热,想挣脱他炙热的拥抱,但他手脚并用,令她动弹不得。
这触感好真实啊!
瞥见她长又卷的睫毛轻轻眨了几下,然后,她慢慢地苏醒了。
奥雷立即假寐,双手还是抱住她,但他的身体在刹那间绷紧,前些夜晚是因为美人在怀,逗她逗得自己欲火焚身;现在却是因为在靠近别墅的海滩上,传来蹑手蹑脚的脚步声。
他暗下冷冷地笑了。
捷葳在张开眼时,蒙蒙胧胧中,第一个直觉就是奥雷又在吃她的豆腐,对她毛手毛脚了,更可恶的是,他越来越肆无忌惮,这次还手脚紧紧地抱著她。
她唇角上还存著他吻过的温热感觉,颈部、x口也是--他g本就是在假睡嘛!
她生气的拉着他抱得紧紧的手,想痛骂他一顿……
忽然,她听见奇怪的哀嚎声。
奥雷很高兴他设下的陷阱奏效,只要是陌生人在接近屋子四周五步之内,就会被电得手脚发麻,只能落荒而逃。
捷葳张大眼,动手摇他。「你醒醒,不管你是真睡还是假睡,或是刚刚有对我上下其手,我都不怪你,你快醒醒!」
「什么事?」他睁开眼,话里却有著浓浓的睡意。
她不推开他反而依进他的怀抱,「我听见有奇怪的声音!」口气急促。
啊哈!她好柔软。
「有吗?这么晚了,只有海浪的声音,恐怕是你听错了。」奥雷还在跟她装糊涂。
「我没有听错,真的有人!」他怎么就是不相信呢?
「没事了,睡吧!」他紧搂著她,晶亮的眼中g本一点睡意也没有。
「你不可以不信我,我真的听到……有人的哀嚎声。」她没骗他。
「哀嚎声?三更半夜,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而且这里那么隐密,不会有人来的啦!」他一味地要她认为是她自己想太多。
「你错了,如果没有人来,那之前那些奇怪的信是由哪里来的?」
「从天下掉下来的。」他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是认真的!」她气得大叫,推开他,赤足走向落地窗前,微微地拉开窗帘,小心窥视。
它g本不必那样,那片落地窗只可以由内看出,外面是看不进来的,至于为何要加那窗帘,除了不让人发现外,只是为了美观。
「好吧!你看见什么了吗?」他摆摆手,不介意不怕死的人再来挑战。
「没有。」但是她相信她没有听错。她步回床上,坐了下来,也将他拉起,「我有事要跟你讲。」她的小脸难得严肃得要命。
他们相视而坐。
她又何必那么固执呢?
「你要说什么?」他洗耳恭听就是。
「今晚我绝对没有听错。」
「然后呢?」他问得仿佛事不关己。
她听了险些吐血。「或许那些信跟今晚的事都不是巧合,是有预谋的。」
「捷葳,你侦探小说看太多了。」他试著平抚她惶恐的心。
「你先不要c嘴!先让我把话说完。」他的回答令她为之气结,「你的身分特别--」
「我不觉我有什么特别。」这个他绝对举牌抗议。
捷葳瞪他一眼,「你没有什么特别?你著你的良心再回答好不好?你长得那么好看、又多金,女人光知道你那不可一世的地位后,都恨不得要倒贴你,这还不叫特别?」她真想对他尖叫。
「你这是褒还是眨?」女人光知道他的地位身分后,都恨不得要倒贴他?她讲话还真直接。
「总之,我的重点不是这个。」她投给他「你再c嘴就试试看」的凶狠表情。
她的专制越来越像他了喔!
「归纳起来,我得到的结论是--有人要害你。」她好心好意的提醒他。
奥雷实在是太受瞩目了,有人仰慕他、迷恋他,但也有人妒恨他,怨怼得不到他的爱,而做出出人意表的事,还有,最近那些恐怖组织也对他虎视眈眈。
「你想太多了。」他仍微笑以对。
「这可是攸关你的生命安危耶!」
「那你怎么知道有人要加害于我?」他现在不是安好无恙吗?
「因为我--」她一时语塞,总不能够告诉他,她得知所有的内情吧?而且她是有目的接近他。
「看吧!你说不出口了,很多事情用揣测是不准的。」这是个凡事讲求事实的时代。
「如果等到事情发生的时候再来说当初没有做好防范,就后悔莫及了。」她苦口婆心的劝道。
「嗯,你说得也有理。」
「不要用那种在听故事的语气回答我。」她的头顶在冒火了。
「不然要怎样?伤害又没造成,只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临危自乱只会使敌人更有机可趁。
「你真是糟糕!」她指著他的鼻子娇斥。「我怀疑你那奥雷公子的封号是怎么来的!一个领导者必须有防范力警觉x,但你每一样都欠缺。」
他当然有,但不能让她看出来啊!
「或许我可以将你纳入我旗下的公司,你有很好的领导概念。」他赞美道,故意转移她的思绪。
这个没用的男人为何会深得她心?她自己也不明白。
「你不信有人要加害于你?」
「不信。」他摇头,「我现在最亲密的人就是你,有人要加害于我,是你吗?」
「我……」她答不出来。
奥雷夸张地张大嘴。「不会吧?你真的要加害于我?想谋财害命?」他的眸子s出j光,可惜她垂著眼,没看到,否则她就不会以为他太过昏庸。
「你不要太过分了。」她理不直气不壮的反驳。
「捷葳,这跟过分有什么关系?」
瞧她,真是可爱,情急之下,她就开始语无伦次。
baby《投怀送抱》 扫图:y 校对:乐乐;晶晶
第六章
「我说不过你,我是好心提醒你,你如果不信,就当我没说过。」捷葳负气的背对着他躺了下来。
「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在心里,不过,就是太欠缺了可信度。」他继续逗弄她。
「你——」她咬牙切齿回头瞪着他。
「但我还是要谢谢你关心我的安危,为了你,我会格外小心,保护好自己。」他老奸巨猾的用计要攻陷她的芳心。
「谁关心你啊!」她口是心非,嘴角却浮上笑意。
他学她的口气,「你啊!」
他真是可恶,但她的内心却是甜蜜的。
「我不跟你多说了!」她佯装气呼呼的道:「你最好不要再破坏我做好的防线!」
她每晚都这样说,但每天早晨醒来,还不是衣衫不整的偎在他的怀中。
只怕往后没有他温厚的怀抱,她会辗转难眠。
因为——即使不承认,但她无法自欺欺人,她已经渐渐习惯他了。
所谓的日久生情就是这样吧?
「不要白费力气了,做了也没用。」他g本不放在眼里。
「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她警告着,乍见他眼中的邪意,心不禁漏跳了一大拍。
她背过身,藉以逃避他露骨的目光,但随即发现她错了,因为如果他由她身后扑过来,那她岂不是自投罗?
「原来你的用意是这样啊!早说嘛!」他故意把她说成她在邀请他,「真乖,连姿势都摆好了。」
「你在胡言乱语啥?」她回头看见他节节逼近,吃了一惊,连忙要跳下床,但他更快地由她身后抱住她。
「小绵羊,你这样就不乖了,刚刚不是还在勾引我吗?怎么一下子就又想逃了呢?莫非这是欲擒故纵的把戏?」他对她迷人的身体一直念念不忘。
「不是!我没有!你误会了!」捷葳因他的贴近而心慌意乱。
「是这样吗?捷葳,你没忘了我还没让你成为更x感的女人吧?经过那么多天的『排练』,我想你应该准备好了。」而他也忍不住了。
「不!」她没有那个意思。
奥雷扭正她的脸,「你是迷人的。」
「谢谢。」她很高兴他这么说,甚至是满心雀跃,可在他心中,她是否有别于他以前的那些女人呢?
「就这样?我记得你没那么寡言。」他玩着她零散垂落在耳边的发丝,柔软又好。
「你眼中那欲撕裂人的占有欲让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也令她不知所措。
「你只要回应我。」念在她是处子,他的要求不会太多的。
「回应?」她咽了咽口口水。
「是你把我叫起来,现在我睡不着,我们就来做点别的。」在他这阵子锲而不舍的调教下,她不会不明白他所指的「别的」是什么。
第一个闪过她脑海的,当然是sex,不然会是聊天聊到唇破嘴乾吗?别说笑了!
「我叫你起来不是要做别的事,而是因为担心……」她咬住唇,她才不说她关心他呢!他这人最会得寸进尺了。
「我知道你担心我。」他皮皮的接下她的话。
「是担心我自己受到波及。」他少臭美了。
「可你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样。」他是不会看走眼的。
她和他实在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
「那是你的猜测,你不是说凡事都要有事实g据吗?」她现学现卖。
「啊哈!你居然懂得拿我的话反丢回来给我了,不过,你未免也太会记仇了吧!刚刚的事还记到现在。」见到她担忧的神情,他不只欣慰,也很珍惜。
全一一的放在心底。
「我不想理你!」她气嘟嘟的。
「不行!」他可不允许。
「你躺好啦!我要休息了。」
「可是我睡不着,你要陪我。」他耍赖。
「你如果睡不着,不会去找有意义的事来做吗?」不要来吵她,扰乱她的心湖。
天长地久的踪迹 天长地久的踪迹
「你说对了,你我真是越来越心有灵犀,我是要找事情来做,但做这件事,非你不可!」他暧昧地扬高自己好看的唇,现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抑或是你在暗示我什么?」
「请你不要再自编自导自演了好不好?」她真想把他可恶的唇及眼都弄不见,这样她的心跳就不会急速加快。
「我只是把你内心的话说出来罢了。」他目不转睛的瞅视,不断加入一些成人彩色。
「放开我的手!」他把她的手架到她的耳侧,让她动弹不得。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反抗吗?」
「废话!」她跟他那些一勾手就自动躺好,欢迎他予取予求的女人可是不同的。
「那我送给你四个大字:于、事、无、补。」
「你到底要干嘛啦!」
说话大声就能壮大声势吗?并不!像她,在他的注视下,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如何能压制得了他?
如果能,那真是天方夜谭。
「教你快乐。」他大言不惭的笑说。
「快乐?」他在说笑吗?她现在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沙捷葳,你可不可以收回你的表情,闭上你的嘴,配合点?」人家说教人的人最伟大耶!而她不但不虚心受教,还处处跟他唱反调。
「这些话应该是我要对你说的吧——唔!」她暂时讲不出话来,气息也给他夺走,因为,他吻住了她的娇唇。
他怎么能吻她?捷葳的手推着他健壮的x膛,但他的x肌好好喔!她兴起一股想抚他的念头——唔,去去去,她的纯洁思想跑到哪里去了?
都是他害的,满脑子的邪恶,天天跟他在一起,害得她……
她手抵在他的x前是要反抗他,藉以让他们的身体不要那么贴近。
奥雷不是省油的灯,他的吻技非常高超,捷葳g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一下子便吻得她昏昏沉沉,心头都燥热了起来。
但他绝对不满足这样的现况,他的野心很大,他要沙捷葳。
就在今晚,此刻!
她的妖媚已点燃他心中的熊熊之火。
就在奥雷想再更进一步探进她的唇时,捷葳满脸酡红的别过脸,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的唇忍不住往上勾。
「你笑什么?」她的口气不是很好,但是一颗如小鹿乱撞的心却悸动得非常厉害。
「你真可爱。」他由衷的赞美。
他灼热的目光让她不敢看他,连忙转移话题,「你已经吻了我,可以放开我了吗?」她只要稍微呼吸大一点,x部就会触碰到他。
这样很暧昧也很敏感耶!
「不行!」他不容置喙的摇头拒绝,「我想这不会是你特地把我叫醒的用意。」
「我说过我不是——」眼看他的唇又要压下来,捷葳反sx地以手捂住自己的唇,「你不可以再吻我的唇!」只要他一碰她,她就会浑身怪怪的。
好像野火焚身。
「那我吻别的地方,很高兴你这么拐弯抹角的提醒我。」他的唇角微微上勾。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住手——」她情难自禁地想呻吟。
「捷葳,你没穿内衣呢!这样子使你姣好的身材更形妩媚,而且你的x部好柔软,好好。」他言行一致,且手嘴并用地朝她的身体进攻。
「不要讲了——」
「不行,我要吻你。」他一手握住她反抗的手,一手扯下她的衣服,那雪白的双球一下子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的薄唇又湿又热地由她令人流连忘返的颈部下滑至她的x部,终于一偿宿愿,打从她出现,躺在他的身侧起,他无时无刻不想这样触碰她。
不,还要更多。
他灵活狡猾的舌舔舐着她粉红色的蓓蕾,它们娇嫩的一朵朵绽放又硬挺,像极了粉色珍珠!
捷葳感觉有股强力的电流窜过她的全身。
这是什么感觉?她从来没有过,而奥雷却让她尝到了,那是种酥酥麻麻的感受。
「奥雷,不要!」她说着违心之论。
「再过不久你就会喜欢了。」奥雷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止他攻城掠地的企图心,反而变本加厉,一头埋进她的深沟,也不管她反抗的手,手指贪恋的揉捏着她的酥x。
他的嘴很像是画笔,要画过她的全身。
「不要这样……这么晚了,该睡觉了,不然会很累的……」她已经语无伦次。
「我不累,j神好得很。」
「可是,我困了。」捷葳口是心非。
拜托,他这样,她哪还会困?简直是j神百倍。
「困?你这句话对我的杀伤力可不小,看来我得加把劲才行。」以前的女人到了这个阶段早叫春叫个不断,而眼前这个女人居然还说她困了!
看她脸上泛着潮红,眼光近似涣散的模样,可见她是在说反话,还在硬撑。
他还要怎样?这样就足以令她欲仙欲死了,还需要加什么劲?
奥雷在她的上半身逗留了好久,捷葳也由原本的不习惯、陌生变成全身酥软。
说实话,他的技术真不是盖的!
「嗯……」等到捷葳情不自禁发出吟哦时,奥雷仍然想在她的酥x上徘徊,没办法,她太诱人了。
但他的下体已昂扬,令他不得不转移阵地,而此时捷葳也因耐不住欲火肆虐而扭动着娇躯,像是在鼓舞他,快吧!快吧!
呵!看来她已有感觉,且十分强烈。
那他就如她所愿吧!
于是他开始舔舐她的肚脐下方,捷葳下意识的欲夹紧腿。
「不要用吻的!」那里是禁地啊!
纵使她嘴上这么说,但身体却不听话的倾向他,像是要汲取他的体温,或是获得安全感,可这一切对她而言都太陌生了。
尽情的挑逗她,他自己同样也感到好热好热。
「不要?你讲的是真心话吗?」他在她未来得及反应之前,已拉下她的短裤。
「天!快住手!」
奥雷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迳自说着,「虽然不满意你穿贴身底裤,但看在这底裤是这么地sex份上,我允许你以后可以穿。」他盯着眼前的美景,感到热血沸腾,血脉偾张。
天!洞洞裤,好x感哪!有穿等于没穿。
捷葳这下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她外表虽美艳得惊为天人,但那是天生的,实际上,她的内心并不是那样呵!
「不要遮,我好喜欢你这样!」他拉开她的手,唇靠了上去,从她茂密的丛林开始亲吻。
「啊……啊……」捷葳这样就受不了了。
「忍着点。」他还要吻到中心地才肯善罢甘休。
「停,奥雷,停下好不好?」她的声音不像是在喊停,而是一种很深切的恳求。
他还停得了吗?
「不停!」他吻过她的小核,那里发热胀红,手情不自禁的伸向那里,挑逗的着她的跳动,好有生命力!
「唔……」她的脑袋已成一片空白。
他的唇再往下,来到她的小x,真的好小好小,他开始窃喜那片禁地从没人碰过。
「好湿,捷葳,你真热情。」他伸出灵舌,品尝着她的爱y。
「不……」她脆弱的娇喘,声音支离破碎。
「别再否认了,如果你再不承认,我可以把证据给你看了!」他的舌透过底裤的小洞,往她的窒x慢慢抵进。
「不要、不要!」她好想大声呻吟。
由于他的逗弄太使她销魂,隔靴搔痒,却更为刺激,使她的蜜y如泉涌般汩汩淌出。
奥雷很满意她的表现。
见她的小裤裤全湿了,奥雷有了很大的反应。
他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当他的长腿褪下他的裤子,捷葳惊鸿一瞥,顿时张大眼。
那是什么?
天!上苍,她只能说,so big!这是她脑中闪过的念头。
它真的大得教她想往后退。
「你居然没穿底裤!」她低呼。
「那你为何不穿x衣?」他反问她。
「那不一样!」他的男x象徵好大,比上次看到时还要更大,以至于她心中的那股害怕又全一古脑儿的跑回来了。
对他而言却没啥不同。「你上次不是看过了,干嘛还那么吃惊?」
「就是它让我作噩梦的。」她不要,她想逃,「呃……奥雷公子,我们做到这里就算了。」
算了?他只差临门一脚耶!他的兄弟可是会严重抗议。
他是个尊重别人,但更捍卫自己权益的男人,吃大亏的事他可不干!
这就叫做商人的投资观念,在这个时候搬出来恰恰好。
「那可不行,这是满足我的欲望,并解除你处女身分的好时机。」他边说边捏着她的圆润。
「可是它好大!还一直在变大!」她盯着他的昂扬。
「它无时无刻都有不同的变化。」总之,她就是不会懂,不让他得到她,他会痛苦得不得了。
「它可以解除我的处女身分?」
「嗯!」也可以令她欢乐无穷。
「呃……我还是不要,它那么大,拿来敲人都绰绰有余,它是不是要塞入我的『那里』?」
「那里是哪里?」他跟她装纯洁。
捷葳想发飙了,「你不要给我装傻了。」太欠揍了他。
「我是真的不知道咩!」他要她亲口说出,因为,他爱透了她害羞发窘的神情。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好了。」她顺水推舟,刚好可以逃出他的魔掌。
奥雷哪可能那么好打发。
「你说话那么含糊不清,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里?不如我来猜猜,它通常是会进入这里———」他的食指在她的x口逗留、挤压。
「啊……嗯……」她马上呻吟。
「你是指这里吗?倘若是,那就对了。」
她千万要稳住阵脚,别被他挑逗得忘了自己是谁。「那、那是不可能的!」
「你是小了点,但这里的容纳潜能,不是你能预估得到的。」他的手指沾湿了她所流出的激情。
「还是不能!」她摇着头拒绝,决定还是临阵退缩。
孰料,奥雷已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腰,「很舒服的。」
「放了我吧!」她无法想像自己要如何接纳他的庞然大物。
来不及了!
她以为他会扯下她的底裤,但他不是,他直接撕开她下体的那片薄薄的衣料!然后迫不及待地将他的巨大顶住她。
他皱着眉,喘息浊重而急促。
「这样可以吗?」
「还可以,只有这样吗?」她天真的问,情欲如同波涛汹涌的浪花,向她拍打下来。
然后一口吞噬了她!
「当然不只这样,还有很多很多。」趁她警戒心放松时,奥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鼓作气地冲进她的窒x。
「好痛、痛,痛啊!」捷葳一连喊痛,不只他的灼热刺痛了她,还有那股无法言喻的痛令她想把他推开,「你退出去啦!」
「先不要动!就是因为你不好好配合,才会那么痛。」他心中有着无限的心疼,可她会痛却是必然的。
「那我若好好配合……是不是就不痛了?」她的目光与他胶着。
这样不动,他也不好受。
「会减半。」他再一挺身,她的内壁吸得更紧了,他伸手在他们的交合处揉捏、按压。
因为他贴心的揉捏及等候,使她的不适很快地消失了。
「真的比较不痛了。」
「你看,如果你乖乖听话,接下来这种痛就不会出现了。」他俯下身,半含着她的唇。
「还有?」
「这种事不会那么快结束。你是不是真的不痛了?」他快要忍受不住了,她的美x贴着他,连私处也紧紧地吸住他,他快爆了。
「是不痛了,但有股奇怪的感觉。」
「什么感觉?」他盯着她可爱的表情笑问。
就空虚嘛!可她难以启齿。
「是不是要我填满你?」他明知故问。
「g本不是!」她口是心非,双腿主动圈在他的腰上。
「g本就是!我会如你所愿。」他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顺从她的意。
「你这个坏蛋!嗯……啊……」
「把力气留在呻吟才对。」他往后抽出,翘高自己的臀,再次冲撞入她的体内。
撑开了她的内壁,软绵绵地,一缩一放,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十分契合。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她以为自己无法容纳他的巨大,但他已快完全进入了她。
「把腿张开!」他命令,从律动的速度可以知道他渴望她渴望了很久。
「可是……已经是极限了……」
他却不这么认为,大力地扳开她的腿,然后完全地冲撞进去,直捣她的最深处。
他j力旺盛,深深为她的身躯迷恋,好想就这么深埋在她温暖的甬道里。
这女人他要定了!
他们这般地结合,连心灵也交融贴近,零距离,他更加肯定他的想法。
「唔……嗯……」捷葳的手攀住他的脖子,他的勃发紧紧地塞满了她!
痛楚已远去,接下来的是充实及飘飘欲仙的美妙感受。
他没有一刻停歇,勇猛地撞击着她,让她陷入情欲中,无可自拔。
奥雷揉捏着她饱满泛红的丰满,唇在她的r沟间轻刷着,引发她的战栗。
他在她的颈侧找到她的第三处敏感点,在那里猛吻,并烙下红色的印子。
捷葳晕头转向,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自己的感觉,仿佛上了天堂,置身在软绵绵的白云当中。
「可以了,奥雷……」
「没那么快。」
「我不行了!」苦求他,念在她初尝禁果的份上,放过她吧!
他却埋得更深,加速律动,捷葳的内壁缩得好紧好紧,「捷葳,不要那么快!」他还没要够呢!
她扼止不住自己的反应。
「不,不行了!」她想尖叫。
「再多撑一下。」他好想多要她,
「退出来……够了!」她会裂开,她承受不了的放声尖叫,小手紧握着他的手臂。
奥雷在深深地撞击后,在她体内发泄自己活跃的种子,但并没有退出来,唇封锁住她的,缠绵眷恋的舔吻着。
天长地久的踪迹 天长地久的踪迹
捷葳只觉得浑身酸痛,除了脑子无法思考外,她g本爬不起床。
这可恶的奥雷,昨晚每次都跟她说是最后一次……压g儿是永无最后一次嘛!
更可恶的是,她明明已经累得筋疲力尽,进入梦乡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频频向她伸出魔爪!
她张开眼,半坐起来,娇躯未着寸缕,故意不去看床角某个角落明显的血渍。
奥雷人呢?
他不懂得体贴就算了,还在她醒来时就不见人影,虽然他今早曾和她耳鬓厮磨一番,但那是因为他别有企图,想要和她……
她穿回衣服,打开衣橱,发现她的衣物全不见了,一定又是他在搞鬼!
她轻轻走下楼,还是不见他的人影,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步向沙滩,她终于看见了奥雷,下一刻却刷白了脸,他竟然跟一名头上包着白布的男子交谈,那名男子一看就知道是可以娶四个老婆的回教徒,也就是中东人!
他们两人的脸色都很凝重。
那个男子要干什么?他要是敢乱来,她绝对立刻冲出去保护奥雷!她不自量力的想着。
他们似乎是谈完话,那名男子目光—转,注意到她,眼神不是很友善,
凶神恶煞是捷葳脑中闪过的看法。
奥雷走了进来,那名男子才转身离去。
「你怎么起来了?」奥雷的脸上没有什么不对劲,彷佛方才没发生什么事情。
「拜你所赐,我差点起不来。」他是怪胎吗?比一夜七次郎还要猛。
照理说,在床上付出j力越多的人,j神会越差不是吗?但这情况在他身上g本找不到。
他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昨晚还可以吗?」
这个不知羞的男人!
「我不必要回答你。」她撇开头。
「你脸红了!」
「我真想把你的嘴给缝起来!」她咬牙切齿的怒道。
「你不会舍得的,我这张嘴可是有很多用处。」不是他在臭屁,事实胜于雄辩。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竿。」
「不信?我可以举例啊!就在昨晚,它吻过你的唇、你的颈项、你的x,还有……」他的话随着他的眼神向下移,故意顿住话,留下无限的遐思空间让她想像。
「住嘴啦!」捷葳羞赧地嗔道。不可讳言,昨天的确是个难忘的回忆。
她伸出手。
「做什么?要拥抱吗?」他乐意之至。
捷葳闪躲开他的魔手,「我是要我的衣服!」
「那些衣服我全不喜欢,叫人拿去丢了。」他说得轻松,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般。
「请问,是我要穿还是你要穿?」竟然未经她的同意就擅自把她的东西拿去丢,她气得火冒三丈,七窍生烟。
「可是,你必须穿给我看啊!」有什么不对吗?
「才不是!」她凶巴巴的顶嘴。
「你心情不好吗?口气怎么这么差?」
他明知故问。
「还不是你害的,如果你不把我的东西丢掉,我会生气吗?」
「可我重新买给你的衣服全是名牌,而且都是名设计师绞尽脑汁的杰作,你应该会喜欢。」
「你把我当成你之前那些女人吗?」她怒瞪着他。
「不!你跟她们不同。」那些女人不过是他享受鱼水之欢的对象,捷葳不是,她令他动心。
她踱向他指的衣物室,看了一排排标列出她size的牌号,「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她的脸色不是很好,通常女人看到这些眼花撩乱的衣服时,不是会乐翻天吗?她却反而一脸不悦。
「经过了这几天的相处,我便能了若指掌。」
「原来你观赏女人的功夫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说话的口气酸溜溜的。
对于她的嘲讽,奥雷不以为意,热络的怂恿着,「快看哪!你一定会喜欢的!」
捷葳差点没吐血,「这叫我会喜欢?」她随手拿起两件衣物嚷嚷。
「有什么不对吗?」
「这么低x,不,x前只有两块布,还有,高衩开到连屁股都可以看到了,我怎么敢穿?」她以前就疑惑过这种衣服有人会买吗?这下他帮她解答疑问。
「这你不用担心,依你的身材,x部刚好可以撑起这两块布;你的屁股很翘,也不必怕走光的问题。」他一一的详细解说。
「你的头啦!」她对他的解说g本不能接受。「还有这一件,更是夸张,身上那么多洞洞,我乾脆不要穿还比较好。」对这些衣服她实在敬谢不敏。
「好啊!」 他绝对举双手赞成。
「这样比较方便你办事?」她的眉往上挑。
「嗯!」
「奥、雷、公、子!」她气得咬牙切齿唤道。
「我是觉得每件衣服都很适合你啊!你昨晚穿洞洞裤,我以为你对洞洞系列情有独锺,还一口气进了好几十套。」他指指那些衣物。
「那是穿在里面。」有理说不清,她真想昏倒算了。
「有差吗?」
「天差地别。」用膝盖想也知道,她翻个白眼。
「那要怎么办?你再挑挑看,几百套的衣服,总会有合你胃口的。」他信心十足。
捷葳却垂下双肩,「我看还是算了!」她不抱任何希望。
「不然这件好了,只是无肩,其他的都还好。」他昧着良心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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