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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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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炮王 作者:管杀不管填

    第 225 章

    而马瓦霍夫斯基等人则眉头紧皱,尽管贵族派都知道,德赛大公的祖父曾与维辛斯基大主教相交匪浅,但整个天主教也不至于如此这般,急冲冲与德赛达成同盟,甚至自愿充当下属。因为这样会极大改变华沙公国或未来波兰的政治地图,对贵族们很是不利。

    如今的这位华沙公国君主,既拥有帝国陆军元帅的尊崇身份,又得到各国外交使团的奥援,以及加泰罗尼亚军队和地中海商业银行的支持,再配合罗马与波兰天主教的力挺,其手中掌握的权势与资源要远远高于当年的瓦迪斯瓦夫四世。

    结合德赛大公在议会上院的强硬表态,一些心思灵活的贵族派成员其心中立场也在慢慢动摇。与其为一点蝇头小利同面前的君主斗生斗死,还不如联合在一起,或是主动投效过去,在英明统帅的指挥下,用刀剑作铁犁,为复兴中的波兰,也为自己家族的利益奋斗。

    就在现场的所有人异常震惊的时候,德赛大公嘴角边流露出一丝微笑,他朝维辛斯基大主教点头致意,双手抓起王冠,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然后把它牢牢的放置在自己的头上。如果外交公使们没记错的话,这是继拿破仑自我加冕之后,第二位效仿的君主。

    但两者又有极大的不同,拿破仑是从教皇手中无故夺取了皇冠,严重违反了传统的加冕仪式;而德赛是依照主持仪式的大主教的嘱咐,遵从上帝意愿,从圣坛拾起王冠,戴在头顶。

    风琴音韵又起,悠扬地散布圣乐。

    当钦定的大司仪官,瓦莱斯基伯爵将一袭紫色礼袍小心翼翼的加在德赛大公肩上后,年轻的君主再度转过身来,他从维辛斯基大主教手中接过属于大公妃的冠冕,面带微笑,轻轻的把王冠加在已经趋前一步,跪倒在地的玛丽亚大公妃的头顶,还当众亲吻妻子面颊。

    最后一步,则是上议院议长科林公爵,晃晃悠悠的站立在华沙大公面前,口齿不清的宣读一卷公文。按照约定,德赛一手必须贴在圣经之上,另一只手高高当众举起,一句接着一句,朗声重复宣誓:

    “我,安德鲁?德赛,是应万能上帝的意愿,并遵从参议院、人民和军队的共同要求登上王位的,我的心中充满了对我们人民命运的感情,我要说我惟一的快乐和痛苦是和人民的快乐和痛苦息息相关的……

    我的子子孙孙会将这一王位长久地继承下去。他们将为捍卫我们法律的尊严,为我们的社会稳定免受由于君王统治不力而受到的侵害,而始终保持高度的警觉性。

    我在此发出郑重誓言:将上帝的指引下,捍卫国家的国土完整;尊重并完善法律、信仰自由;尊重平等的权利、政治和民事的自由,以及国家财产的神圣不可侵犯;除了法律规定的捐税之外,一切其他苛捐杂税都将减免……以维护民众的利益、快乐和光荣为治国之本

    宣誓之后,传令官大声宣布德赛正式登基,万民高呼:“大公万岁,波兰万岁!”

    就在华沙大公进行庄重宣誓的同时,在圣约翰大教堂之外,华沙的大小教堂钟声齐鸣,礼炮声震耳欲聋,聚集的民众们在广场与街头高声呐喊,以至于其他声响,包括管风琴的演奏都被完全淹没,历尽沧桑的古老的中世纪建筑根基在钟声、礼炮声与欢呼声中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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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58章 对普鲁士的军事讨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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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战结束后,欧洲曾流行这样一个政治笑话:一个奥地利人微笑着对德国人说:你们给我们送来了贝多芬;而德国人却极为不满的指责奥地利人说:你们却给我们送来了希特勒!

    以普鲁士为主体的德国人,说出这句话显然太过偏激。在普鲁士王国崛起,继而发展成为德意志帝国的过程中,奥利地曾为自己的死敌输送了不少优秀人才。在19世纪的拿破仑时代,以军事家,奥古斯特?威廉?安东?奈特哈特?冯?格奈泽瑙伯爵最为出色。

    格奈泽瑙生于生于萨克森王国的托尔高附近的希尔道,属于奥地利帝国一个地地道道的传统军官家庭。他毕业于爱尔福特大学,并在1779年参加到奥地利军队。曾先后在奥地利骑兵和奥斯巴赫军团服役,还前往北美考察过美国的民兵组织。

    1786年起,格奈泽瑙出于对腓特烈大帝丰功伟绩的崇敬之情,选择转入普鲁士军队。1807年率部抗击法军,保卫科尔贝格堡。第四次反法联盟失败后,任要塞和工兵司令,1807到1813年追随沙恩霍斯特进行军事改革,是普鲁士德国总参谋部的创建者之一。

    1808年,格奈泽瑙由于反法言论,被普鲁士国王下令解除军职,同年转入外交部。

    1810年,格奈泽瑙陪同驻法大使,小布伦瑞克公爵出访巴黎,“意外卷入”刺杀波兰王储的阴谋勾当中,进而再度遭贬。后又进入柏林大学任军事教导官。

    直到1811年2月之后,在导师沙恩霍斯特将军的竭力保举下,格奈泽瑙被普鲁士官方重新起用,开始秘密出使奥地利、俄国、英国、瑞典和美国,磋商发动新的反法战争。

    ……

    对于华沙大公的登基,欧洲各国似乎普遍表示欢迎,外交官们老生常谈的希望德赛大公能敬仰上帝,维系君权,尊重议会,安稳民心,施以和平等等。

    就连平日里对天主教波兰,抱有极大敌意的俄国沙皇也表达出一种乐观情绪,在圣彼得堡的官方报纸上,甚至还公开呼吁两个斯拉夫民族实现相互间的和解,不要被法国人利用。

    至于普鲁士方面,那位一直磨磨蹭蹭,不愿意出席华沙大公加冕典礼的柏林外交官,格奈泽瑙将军刚抵达大波兰地区,就收到典礼已经结束的“好消息”,他这才马不停蹄的赶往华沙瓦津基王宫,准备敷衍了事的递交霍亨索伦王朝的国书与贺礼。

    在效仿俄国圣彼得堡的冬宫,于瓦津基王宫东北处,新落成的御座大厅内,登基不到3天的德赛大公依照外交惯例,亲自接见了这位柏林特使。

    当德赛接过格奈泽瑙将军代表普鲁士国王递交的国书时,看也不看,直接扔到一旁,他冷冷打量这位身穿深蓝色制服普鲁士将军,以近乎命令的语气,说道:“特使先生,请转告您的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威廉三世陛下,我和我的人民需要曾经失去的上西里西亚地区,请贵国在1811年10月之前,移交奥得河以东的全部领土给华沙公国

    1742年,腓特烈大帝通过“七年战争“,从奥地利人手中获得了上西里西亚。到了19世纪初,由于此地蕴藏丰富煤炭、铁矿石与精铜矿,该地区已成为普鲁士王国的重要工业区。

    在成为波兰王储之后,德赛心中就对上西里西亚的煤铁资源垂涎三尺。所以,他在正式担当华沙大公之后的第一个外交事件,就将矛头焦点指向普鲁士占领之下的上西里西亚。

    听后,格奈泽瑙不由得变色大变,他想要上前申辩,但被一名宫廷侍卫伸手逼退,只好停在原地抗议说:“但是殿下,下西里西亚属于普鲁士王国的神圣国土!您不能……”

    德赛颇不耐烦的挥挥手,打断格奈泽瑙的狡辩,“无论是上西里西亚,还是下西里西亚,都是曾经波兰的固有领土,而普鲁士,过去,现在与未来,只能拥有勃兰登堡、波美拉尼亚与旧普鲁士。请特使先生请注意我的措词,这既不是请求,也不是希望,而是一份外交通牒!您作为使节的任务,只需要将华沙大公的声音准确无误的传递给威廉三世

    尽管格奈泽瑙曾试图让自己保持冷清,不要冲动,是以性格火爆,脾气不好而著称的普鲁士将军,最终丧失理智,他冲着华沙大公叫嚷道:“殿下,您这是向强大的普鲁士宣战!”

    德赛死死盯着格奈泽瑙,继而嘲讽道:“强大的普鲁士?!哈哈,如果退到50年前的腓特烈大帝时代,普鲁士或许还算强大!但如今,只剩下‘卑下的国王、卑下的人民、卑下的军队!’如果您能代表威廉三世和普鲁士议会的话,可以理解为一场前奏战争的最后通牒!”

    羞辱普鲁士特使之后,德赛大公起身离开御座大厅,等候多时的宫廷侍卫则以极其粗暴方式,将这位50多岁的普鲁士老将军推到王宫之外,全然不顾什么礼仪。

    等候在宫外马车旁的克劳塞维茨中校,一见到身为普鲁士特使的格奈泽瑙将军居然被人狼狈不堪的推攘着出来,他赶忙迎上前,拾起长官遗失在地面的军帽,进而又追问缘由。

    “该死的波兰人,他们准备向伟大的普鲁士宣战!”气急败坏的格奈泽瑙一边接过被脚蹂躏的军帽,重新戴在头顶,一边向克劳塞维茨讲述了刚刚发生在御座大厅的事情。

    很快,克劳塞维茨同样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与格奈泽瑙一样,实在想不通德赛大公为何要对普鲁士王国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态势。无论是上西里西亚,还是下西里西亚,都在一百多年前正式脱离了波兰立陶宛联邦,并入神圣罗马帝国,如今的奥地利帝国。

    “将军,我们必须要寻找政治盟友!”沉吟片刻后,克劳塞维茨低声提醒格奈泽瑙说,“可以考虑去一趟奥地利驻公使馆,寻求南德意志的帮助,相信维也纳不会袖手旁观

    从地图上可以清晰看到,普鲁士所属的上西里西亚地区,东面是华沙公国,西侧是萨克森王国,南方与奥地利接壤,处于上述三国的包围之中。

    其间,萨克森王国不仅同华沙公国属于翁婿之邦,还与普鲁士带有不小的敌意。倘若普鲁士与华沙公国真得爆发战争,德累斯顿方面肯定会派兵支援德赛大公。

    所以,同为德意志民族一份子的奥地利帝国,就成为柏林特使需要重新结交的盟友,尽管奥利地人对普鲁士人的仇恨情绪,比起萨克森人还要强烈三分。

    至于欧洲各国的盟主——法兰西帝国,两位普鲁士军官选择性的遗忘掉,个性固执倔强的他们宁可去求助居心不良的俄国佬,也不愿意就此讨好拿破仑皇帝。

    然而二十分钟后,克劳塞维茨与格奈泽瑙二人却在奥地利公使馆外遭遇另外一场重大挫折。奥利地公使似乎意识到普鲁士人会赶来寻求外交援助,干脆知会一名秘书等候在使馆门外,后者直截了当的告知两位造访者,说:“梅特涅亲王代表维也纳内阁与奥利地皇帝,支持华沙大公对上西里西亚地区的领土要求。这一点,无可争议,也不容置疑!”

    ……

    联合奥地利,削弱普鲁士的实力,这是德赛的既定外交策略。去年10月,他已通过塔列朗,同梅特涅达成瓜分一致意见,华沙公国获取上西里西亚,而奥地利获得奥得河中下游的控制权。对于维也纳而言,不仅能遏制普鲁士南下的发展道路,巩固在“原德意志各联邦”中的霸主地位;还能借助奥得河作为天堑,封堵波兰向西(中欧)拓展的空间。

    然而在途径但泽时,德赛曾亲眼目睹了北德意志的衰落,心中曾一度改变初衷,希望将拓展的重点放在东普鲁士那边,彻底解除东北方向的威胁。

    在后世,被众多德粉大肆渲染的“普鲁士军团的忠诚感与容克贵族的荣誉感”,至少在1813年之前是不曾存在的。1806年的普法战争中,法国军队兵锋所向之处,一片降幡,而兵力处于绝对优势,又是“主场作战”的普鲁士军队连同无数城市民众,主动向法军投降。

    第 2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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