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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8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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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女心经/神医弃女:腹黑无双 作者:三生雪

    第 186 章

    各位太医见告他无果,先是窃窃私语,后来干脆都一致的要求见皇上,要求重新给太后诊病,重新讨论太后的方子说什么也不能让一个毫无行医经验的小女孩为忧国忧民的仁慈皇太后诊治,而且还提出如果皇上不同意,大家集体辞了太医院的差事回家卖红薯去。

    守在外面的宫女太监们拦不住,最后只能尾随着他们的步伐,急忙到皇上面前请罪。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皇后忍不住喝问。

    太医们除了娄大人外集体跪下,要求皇上重新考虑太后的病要谁诊治,皇上看了看那些慷慨激昂,坚决不许萧锦娘为太后医治的太医,心下一惊,难不成这些人都不相信萧锦娘能为太后治好病,那样说来,只有相信她的只有李幕方?

    “皇上,老臣们自诩才疏学浅,没有见过太后这样的病症,所以暂时无从下手,若是容我们这些人再观察一些日子,定能给太后找到最对症的方子,还请皇上宽限臣等几日,千万不可病急乱投医,让太后置身于危险中。这个女子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的模样,就算她看过几年书,学过娄老爷子的本事,她充其量也是个半把手,还能高过我们这些经年累月摸着药闻着药的老太医的手艺吗?”

    一个头发胡须都斑白的老者在皇上思考的间隙,更是列举了很多例子,说明没有女子行医的记录,更没有见过哪朝那代出过女太医的:“老臣冒死谏言,请皇上不要听信别人谗言,把太后的命赌在一个几乎不能算是大夫的女子身上?”

    皇上听了脸色不虞,皇后也不敢再说什么,李幕方脸上阴晴不定。而这些人为首的娄太医却是一动不动什么表情也没有,似乎没有听到这喧哗大殿内的热闹。

    “娄大人,你是太医院院使,你觉得这种事情应该如何解决?”

    娄大人听到此话看了静静站在窗口的萧锦娘一眼,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回皇上,老臣也不赞成四娘为太后开这样的刀?”

    “那你为何站着不动?难道不是为她加油鼓气吗?”

    “皇上,恕老臣直言,老臣站着不动,是内心和外在在强烈的做着斗争。与支持四娘无关。只是张前辈说古代没有女子行医,这不是事实,远在两千多年前的西汉时代,河东地方有一个名叫义妁的女子,她是我国历史上早期著名的女医生。义妁从小就对药草有兴趣,十几岁就上山采药,捣烂后给乡亲们敷治外伤。平时只要有郎中路过,她总是虚心请教,日积月累,学到了许多医药知识,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有一次,从外地抬来了一位腹部膨隆的病人,肚子比将要临产的孕妇还大,脐眼突出,身躯瘦得皮包骨头,气息奄奄。义妁对她仔细诊视后,取出几根银针,在病人的腹部和腿部一连扎了几下,又取出一包药粉撒在病人的脐眼上,用热水浸湿的绢帛裹住,并给病人喂服中药,几天之后,病人的肿胀竞渐渐消退,不到10天工夫,病人就可以起床活动。后来,义妁的医术被汉武帝知道了,便将她征入官,封为女侍医,专为皇太后治病,深得太后的信任。

    晋代,广东南海太守鲍靓的女儿鲍姑也是一代女名医,其夫葛洪是晋代著名的炼丹家,曾著有《肘后备急方》等医学名著。由于长期的耳闻目睹和家庭影响,给她行医治病创造了良好的条件。她长期跟随丈夫在广东罗浮山炼丹行医.为民治病,岭南一带民众尊称她为“鲍仙姑”。鲍姑行医采药,足迹遍及广州、南海、惠阳、博罗等地。她医术精良、一丝不苟、擅长针灸,以专治瘤与疣而闻名。她采用越秀山脚下满山遍野生长的红脚艾作艾绒进行灸疗治疾,因此,后人称此艾为“鲍姑艾”。鲍姑死后,岭南人民为纪念她对医学事业的贡献,在广州越秀山下三元宫内修建了鲍姑祠,以志纪念。

    北朝女医谈允许贤,其祖父曾任南京刑部郎中,是当地的名医,祖母也对医药十分精通。谈允贤从小就受到家庭的良好教育,在祖父母的指导下学习医药知识。婚后不久,她得了气血失调之病,她不仅没有放弃学医,反而把自己的疾病作为研习对象,自己开方配药,终于治好了病。不久,她祖母卧床不起,临终前将全部秘方和制药工具传授给她。一些闺阁千金和富豪眷属,生了妇科之病,羞于请男医诊治,因而常常贻误病情。谈允贤医术精湛,远近闻名,女性患者纷纷前往。后来,谈允贤成了当地专治妇科病的女医。50岁时,谈允贤将祖母传授的医术和自己多年的临床经验总结写成了一部《女医杂言》,传给后人。

    这些都是历史上有名的行医救人的女子,不该被史书埋没,可是皇上,老臣虽然不怀疑四娘的医术,但极力反对她对太后开刀,这种开刀治病的风险比药石除病要大上百倍,千倍,没有长久的开刀经验,很难准确地找准脾胃的位置,所以即便四娘愿意冒着大不敬之罪为太后开刀,老臣也会极力反对她这样做!还请皇上三思,及早打消四娘想要还你一个健康太后的想法吧?”

    皇上听了娄太医这样一番言语,本来突起的怒火,现在一点点的随着他的谈话磨灭了:“娄家是济世救人的大医家,从你父亲娄太医开始就是,到了你家四娘这里,也算是发扬光大了,且不管她有没有这个能耐救治太后,就是她这份胆量,一般的女子也是仰止难瞻的,朕自会斟酌一番,你也不必太纠结于大不敬之罪,若是朕允许你家四娘为太后治病,成功与否自是不会与她的性命和你娄家的性命干系半分。”

    “谢皇上体恤之情。”娄老爷听了皇上的话,一直悬着的心算是沉了底。

    大不敬之罪可是要株连九族的,到时候不管四娘,萧家老小,就是他们全族也脱不了干系。

    “皇上,您?”

    众太医还要说些劝阻的话,皇后发话了:“娄太医既是通古博今的人,可是听说过有开刀治病这一说?”

    “回皇后娘娘,宋代有个著名的外科医生,名叫张小娘子,她的医术既非祖传,也不是随夫行医所得,据说,在张小娘子年轻的时候,有一天,一位云游郎中路过门前,向她讨杯水喝。张小娘子见是一位银髯老人,气度不凡,便将他请进屋里,让座沏茶,还热情地招待饭菜。那位老郎中见她聪明贤慧、手脚勤快,便将开刀和制膏等外科秘方传授给她,还赠她一部秘而不传的《痈疽异方》。后来,经过不断实践,张小娘子终于成了一位精通外科的女医生。凡是疮疡痈肿的病人前来求医,经她诊治,无一不见奇效。一时名声大噪,病人应接不暇。她又把外科技术传给丈夫,于是,夫妇俩都成了当地名医。而且,就拿现在来说,咱们的军队有了刀伤,刮伤,都是需要用刀子来切割掉痈疽,坏死的地方,然后再用药敷,待伤口痊愈,新肉长出来的时候,就可以恢复身体坏处先前的功能。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只不过人们很少见过从完好的肚皮上开刀,然后破开肚子,给里面的脏器治疗的。”既然觉得四娘或许有几分把握要治太后,他也不妨帮她一把,成了也是自家的荣耀,不成,也不会被株连九族。

    “娄大人,你不说,老夫倒忘了你家娄老爷子曾经为先崔贵妃开过这样的刀,后来取出小皇子之后又给崔贵妃缝合了的事,”胡须头发皆白的赵沉又一次开了口,“看来,那个女子是得了你家娄老爷子的真传,令老夫疑惑的是,这娄家医术向来传男不传女,你家娄老爷子怎么会撇开你这个嫡长子不传,而传给了寄养在他身边多年的外甥女?”

    娄大人尽量绕着弯子不提父亲开刀娶出当今皇上的事,那赵沉反而像知道他的痛处似的,专捡不开的壶提:“赵太医这么说,可是想到了极好的办法救治太后?”

    “这个,老夫还在斟酌中。”

    皇上忽然面色不虞地看向李幕方:“你可是知道这四娘师承何处?”

    李幕方盯着距离他们十丈多远,故意在窗子前回避这些老太医的萧锦娘,希望从他们的话语中看出她的反应,但见她除了像庙里的雕像一样矗立在那里看着窗外的建筑物和风景,根本就没有任何喜怒哀乐。

    她的面容乍一看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体态身高和萧家的女子们一样都是高挑瘦长型的,但是他不知怎的,发现她跟皇后站在一起,更有几分的神似。

    他让风清扬私下查过萧家书房的族谱,而且也听萧夫人和宫里去过定州的一个嬷嬷提过,萧玉娘是金枝玉叶,萧夫人为了照顾好萧玉娘,就把自己生的萧锦娘送给了自己的娘家人,娄家暂时抚养。如果真是这般,又怎么解释萧夫人把别人的孩子当做自己亲生的那样庇护,而对自己亲生的却冷淡至极。

    那些日子见到萧玉娘,她的容貌十分惊艳,如果单从面相上来看,她的确有做公主的娇贵气质和姣好容颜,可他总觉得那个人更多的像外强中干的萧夫人一些,而萧锦娘却看起来柔弱不堪,实则是有主心骨的人。莫非这里边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而且他一直以为萧锦娘是那场交易中的受害者,明明有自己的家却要寄养在别人的家,所以才特别希望借助自己的手,帮她一把,帮她在京城立足,帮她得到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难道他错了?

    “幕方,你听见朕的话了吗?”

    皇上有些气恼地看着李幕方投在萧锦娘身上的视线,恨不得把他的眼睛封住。

    “皇叔,您叫我?”

    “朕问你你举荐的这个萧锦娘师承何处?”

    “皇叔,没有师承有医术难道还不能行医吗?”李幕方被眼前这些太医没有真本事,有了难题不去钻研解决,却习惯盈盈嗡嗡聚在一起为自己所谓的面子争论不休的人,他冷哼一声道,“张仲景的方子有个特点,只要您辨别清楚了这个病是符合仲景哪个方子的汤证,确认无误,开方下去,三副药内,一定见效,这叫“经方不过三”,没有效果,对不起,绝对要换方了,因为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您没有认对汤证,绝对没有让病人拿着老方子一吃就是半年的事情。娄老爷子在世的时候,诊病最大的特点那就是痛快,他诊病犹如老吏断狱,那么一大堆乱七 第169章 牵手

    “世,世子爷,您,您这是何意?”赵沉气急而发,嘴巴却反而慢了几拍,跟不上他表达的速度。

    “何意,本世子的意思很明显,诸位太医既然师承名门,百经磨练,试问,你们对于皇祖母的病症有谁一针见底地指出病症所在,又下对汤药的?皇祖母的病现在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境界,难道还要等你们几个现在吸取教训回去彻夜查书,查个四五十天的,然后又拿皇祖母的身体做标本看能否收到预想的结果?诸位太医,你们可是这个意思?”

    “臣等不敢!”诸位太医跪在地上,合手向皇上表示态度。

    李幕方挨个看了此时连声不敢,骨子里却趾高气扬的太医们一眼,把他们的不屑全都收进心里,然后又走向皇上,向他拱手示意:“皇叔问侄儿萧四小姐师承何处,侄儿也说不出,即便萧四小姐她自己,恐怕也说不出到底师承何处,就算连您也觉得她诊病审病治病的方式很像已故的太医院院使娄老爷子,有所顾忌,她也不一定否认,可是要紧的是什么?自古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皇祖母现在就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诸位太医却因为心妒众口铄金,皇叔斟酌不定,侄儿现在就带萧四小姐回去,省得因为我救祖母心切把与世无争的她拉近皇宫因此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李幕方说完这番话,抬脚欲走的同时,萧锦娘也正好向他看来,四目相对,电火石光之间,李幕方忽然觉得自己的私心太重,只为能够名正言顺地见她一面,就把她引到了这种是非之地。愧疚之情混合着强烈的暖意在眼角心底不由自主地慢慢溢出。

    他几步走出皇上的猩红毛毯,飞到萧锦娘的身边,迎上她微笑坦然的目光,他没有说任何关于治病的话题,只是上前抓住她的手,展眉轻笑。萧锦娘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无奈,这手像是被一只钳子上牢了般。

    “是你的念头吧?”萧锦娘轻声在李幕方耳边道。

    李幕方只笑不语,任萧锦娘拿眼瞪着他当着众人故意亲密的举动。

    “你把我引到这里,就不怕我生气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你?”

    “你不会。”

    “为何?”

    “几日不见,你也很想我,很想见我,不是吗?”

    “笑话,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除了我外公之外,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心里会想谁,难道你知道,你比我更清楚我的心?”萧锦娘略有深意地挑着眉问。

    “你明知道是我向皇上举荐你的,百般不愿意,还是来了,不是想我是什么?”李幕方一点也没有把重点放在她的故作恼怒上,而是举起抓着萧锦娘手的那只手,向她证明。

    “你这假斯文的,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些腹黑的招数来揶揄我,我掐死你!”

    第 18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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