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59 章
医女心经/神医弃女:腹黑无双 作者:三生雪
第 59 章
马车说话间就已行到了城门口,蓝灵递了一个木牌,守城的人一看,便放了他们出去。正当她感慨,住了七天终于要出这个城时,帘子外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萧四小姐,你会骑马吗,马车坐闷了的话,上来我带着你走?”
萧锦娘喊着蓝灵停车,蓝灵并没有放慢马车的速度,朱显遂不悦地看着蓝灵,“你这侍卫,现在越来也不像话了,你家主子都没有代人拒绝,你凭什么不让人停车上马?”
蓝灵依然不说也不看他,径自赶着马车,心里腹诽道,昨晚的禁闭室谁害的,此时还敢出现在主子面前,那张桌子可不是让你吃饭的?
“喂,我要骑马?”席绍戎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一个个地上翘着,萧锦娘看到他似乎睡得很熟,不像是装出来的,心想他大概是昨夜扑了空,被她气的一夜未眠。好家伙,她终于扳回了一局,谁说女子不如男来着。
不过,这家伙的眼睛长的还真是好看,连闭着也是那么的有看头,公子温文如玉,气冠江北,要不是先前他戏弄她,她一定会觉得他是个才情兼备的高富帅。
“喂,你要无那里啊,朱公子?”
“小生不才,昨晚见了老臭虫不惜辣手摧花的本事,回家一夜无眠,就央求爷爷准我去京城,爷爷说,我也有些日子没去京城了,父亲大人早就在信里念叨过我,听我说起席将军即将回京,爷爷终于在今晨答应我跟着你们一起去。萧小姐,你会骑马吗?”朱显一直走在马车的旁边和蓝灵的马车并驾齐驱。
他本就是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浸泡玉带飘舞风中,爽朗笑声涤荡人心,引来一片片路人唏嘘围观的呼声。
萧锦娘掀起帘子看向那盛情邀约的朱显,“你这马一天能跑多少里?”
这是上好的玉龙马,一天下来能跑两百里,若是快马加鞭的话,一日能跑三百里。”朱显收到萧锦娘询问的眼神,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遂问,“怎样,萧小姐,你敢上我的马吗?”
萧锦娘见他意有所指,放下帘子往身后一瞧,席绍戎的眼眸还未睁开,看他的脸色恢复了正常颜色,想来他身上的伤也恢复的七七自娱,终身隐居。1113年(政和三年)卒,未满五十。曾作蝶诗三百首,多有佳句,盛传一时,时人因称“谢蝴蝶”。江西诗派重要作家。其词既具花间派之浓艳,又有晏殊、欧阳修之婉柔,长于写景,风格轻倩飘逸。著有《溪堂集》十卷。词存集中,有汲古阁本《溪堂词》别出单行。其词“标致隽永”(《词统》卷四),“轻倩可人”(毛晋《溪堂词跋》)。
《漫叟诗话》云:“谢无逸学古高洁,文词煅炼,篇篇有古意,尤工于诗,予尝爱其《送董元达诗》云:‘读书不作儒生酸,跃马西入金城关,塞垣苦寒风气恶,归来面皱须眉班。先皇召见延和殿,议论慷慨天开颜。谤书盈箧不复辨,脱身来看江南山,长江滚滚蛟龙怒,(“滚滚”原作“衮衮”,今据徐钞本、明钞本校改。)扁舟此去何当还?大梁城里定相见,玉川破屋应数间。’又《寄隐居士诗》云:‘处士骨相不封侯,卜居但得林塘幽。家藏玉唾几千卷,手校韦编三十秋。相知四海孰青眼,高卧一庵今白头。襄阳耆旧节独苦,只有庞公不入州。’淮南潘邠老与之甚熟;二公皆老死布衣,士议惜之。”[1]
这是摘录的他一首夏季避暑词。上片写夏日景色,下片写消夏生活。楝花备细,纷纷下落;梅雨落过,水草邃起,点明时序风物。情随湘水,梦绕吴峰,屏风上所绘山水,使人遥想名胜景色。琴书倦、鹧鸪唤醒,南窗倦卧,写日常午睡之情。于是,耽情歌舞,玩月晚凉。生动形象地勾勒出一幅夏日图景,描绘出浓郁的生活情趣。这首词,写景抒情,用事运典,无不思致缜密。“密意无人寄,幽恨凭谁洗?”用程晓诗意:“平生三伏时,道路无行车。闭门避暑卧,出入不相过。”写伏暑天气,人们在家中歇息,很少来往。“歌余尘拂扇,舞罢风掀袂。”典用骆宾王《竞渡诗序》:“便娟舞袖,向绿水以全低,飘飏歌声,得清风而更远。”全词笔调纤灵,语句凝炼,对仗工整,是宋词艺苑中的一朵奇葩。
正文 第87章
前方路途崎岖堪折,耳边嗓音软语嘀哝,隔着这山,隔着这天,隔着这花,这草,这木,这日,这身,这皮囊,一下子涤荡尽身心所有的忧伤和困乏。
贸然因为他的招引离开席绍戎跟他回京怕席绍戎报复她心里也是纠结的?还是选择和他朱显一个一面之缘的人走生死未卜让她心怀阴影?还是她并没有把自以为是的他和席绍戎两人的心思放在心上,行为脾性托生在世人眼中却几乎与世绝缘的她只是借人搭车上路谋快意?
朱显一直盯着她的侧脸看不出她脸上有什么情绪,但就是那平淡地不能再平淡的坦然让她在这崇山峻岭之间显得尤为惊艳。
她的美词,她的张扬,她的韵姿,她的低调,一切都曾经以一个病秧子用人参吊命的外在示人,一朝逃离牢笼,她想到的不是愤世嫉俗,却是对旧日生活的贪恋。可见这一去京城,她甚知风雨飘摇却迎难直上,是不是在她心里,这一天也是期盼已久的,别人眼中她被只身赶出定州不被累死也被气死的见惯不怪,都是世俗之谈。
她一直是清醒的,当然包括那夜他看到她被席绍戎丢到床上她毫无反击之力的时候,而作为变相地反击第二日她果断选择了跟他上京,也许,即使今日他不跟上来,她也可能再另辟蹊径,更也许,她料定今日他会来,她早晚都会借个人梯离开席绍戎,所以在她飞身上马的时候毫无留恋和忌惮。
她是一个清新出尘的女子,这个女子并没有被席绍戎的美色迷惑,她的思想,远远凌驾于普通女子之上,甚至连他都望尘莫及。
想通这一点,朱显明显情绪有些低落,他原以为是自己的洒脱魅力战胜了席绍戎一局,没想到原是做了别人的嫁衣还不不自知,那个人还是个女子。
一路无话,出了山涧,已经到了晌午,萧锦娘摸了摸肚子,打断朱显的沉闷,”有没有东西吃?“
“有烧饼,还有几样小果。”
朱显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挂袋中,早知道她半路会饿,便准备了吃的东西诱惑她,没想到他一句话就把她叫上了马。此时已过午时,他虽然体乏,竟倒忘了请她吃些东西。
果然倒贴的东西不香?抑或,连人也如斯?
第 5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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