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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逆穿越》(三十)祝捷之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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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庸逆穿越 作者:午夜人屠

    《金庸逆穿越》(三十)祝捷之夜(下)

    《金庸逆穿越》(三十)祝捷之夜(下)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5/6/22发表于:第一版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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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祝捷之夜(下)

    郭府女主人的香闺床上,黄蓉葱绿肚兜鬆开,酥胸半露;右手成爪弄乳,左掌兰花手伸入亵裤,抽插自慰,终于痛快洩身,攀上高峰:「呜~唔~」

    高潮来临,慾念释放,黄蓉冒汗闭目,遍体抽搐,畅快得忘情低吟:「喔……都敏俊——」

    甚、甚么?她不单在手淫,还在作性幻想?而她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

    娇喘半响方休,黄蓉享受过高潮余韵,半张眼帘,洩身过后的神情,既羞耻又疚悔:「该死﹗都怪刚才跟襄儿胡扯……」

    原来是之前郭襄开玩笑,叫黄蓉跟众女争夺我,又叫她再嫁给我甚么的,无意中勾起了她的妄想?

    但想来她只是今晚慾望来了,幻想我纯属突发助庆……毕竟我和她连私下说话都没试过,她那会对我抱有男女之情?

    黄蓉仰躺歇息,玉手还未从亵裤里抽出来,似是意犹未尽……

    我大饱眼福,牛仔裤内的肉棒,早硬梆梆的﹗若我此时解除隐形状态,现身向黄蓉示爱求欢……她会否半推半就,让我——得以破处?

    此时,忽然有一只苍蝇飞过床畔:「嗡~」

    黄蓉眼珠一瞥,不晓得从床褥何处摸出一枚绣花针,信手甩出——

    银针在我鼻尖前方半寸掠过,準绳地打中苍蝇,将牠钉死在墙壁上﹗

    不、不行﹗鲁莽现身,教黄蓉知道我偷窥她自慰,绝对会被灭口,死得超惨……

    宣洩之后,黄蓉显然睏了,掌风遥击,劈熄圆桌上的红烛,便盖上被子,合眼入眠。

    我在漆黑中等候良久,待她睡熟,才小心翼翼地爬向门口,轻手轻脚地开门关门,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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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潜出屋外,我解除隐身,在夜色下从大宅东厢,走向客房所在的西厢。整座府邸宁静了许多,想来英雄大会的庆功宴已曲终人散。

    刚刚窥视两母女的收获,先是确认了小郭襄对我萌生情意;二是发现黄蓉的芳心肉体,都非常空虚寂寞……小东邪可爱;女诸葛迷人,我该追求女儿,还是母亲?

    但攻略黄蓉的难度太高了,一来,她依然未忘记亡夫;二来,她是大侠郭靖遗孀、丐帮帮主,怎会轻易跟男人走在一起?更别说,以她三十出头的智慧阅历,可不像我遇上的其他少女,那么容易打动取悦……

    还是捨难取易,专注跟郭襄发展好了?可看过适才黄蓉手淫的诱人一幕,令我更想一亲香泽,满足慰藉她呀……

    呜,越想小弟弟就越硬……不觉间,客房已近在眼前。忍不住啦,入屋关门,先打一次手枪洩火﹗

    咦?这客房有两张床,右侧我睡过的一张空着;但左边的床上却躺着某人……是早前我着她先来小睡的——白阿绣。

    我悄悄走到床边,白阿绣教养良好,睡姿端正,仰躺盖着被子酣眠。长髮垂肩,白玉般的脸庞,睡脸犹如无邪小天使。

    也许不必打手枪呀﹗眼前这位凌霄城小公主,对我的好感度该有780了,我何不就选在这个晚上,跟阿绣双双破处?

    但她只得十三岁……不,年龄不是重点,石中玉强姦不遂,白阿绣心里尚存阴影﹗决不可利用她对我的信任,以逞兽慾呀……

    此时,蓦地有人推门而入:「都、都大哥?」

    哗,还好我没对白阿绣乱来……来者乃是仪琳,但见她满脸通红,双手抱着一个大酒酲:「我刚刚记起,你还没跟我喝一杯呢﹗」

    之前大会宾客盛情难却,我便劝仪琳破了酒戒,没想到她竟喝醉啦?

    仪琳浑身酒气,脚步虚浮地走过来:「我明明说只喝一杯的,可大家敬完我一杯又一杯……都大哥,我第一次喝酒,就喝了好多啊﹗原来喝酒很有趣呀,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仪琳今天好高兴哦﹗我从没想过自己可以一剑就击败那个阿大呀……都大哥你叫我女剑神,所有人都跟着这样叫我呢﹗我威风得好像在做梦一样……」

    原来除了喝醉,还有一鸣惊人的惊喜自豪。独孤九剑虽不存在,但仪琳得到张三丰亲传太极剑,取代《笑傲》线的令孤沖,成为武林第一剑手,绝对指日可待。

    「我也替妳高兴,但妳喝太多啦。」我接过仪琳手上的酒酲:「程英姑娘有安排房间给妳和盈盈吧?我送妳过去。」

    「我先不回去……」仪琳跌跌撞撞地关上门户:「我要跟都大哥你聊天。」

    仪琳转身回来,失足前仆,我忙上前扶住,她顿时变成倚在我身上:「那晚我们在武当山失散后,仪琳很想你……很担心你呢。」

    酒后吐真言?跟平常以出家人自居,深藏感情的小尼姑,反差真大。我便轻拥着她:「都大哥也想妳啊。」

    仪琳将侧脸枕在我胸前:「你看我今天的剑法,能否打败左冷禅呢?」

    「应该可以呀。」上一句说很想我,下一句忽然提起左冷禅,她当真是醉到胡涂了。

    「之前我们在思过崖约定,说等我帮师门报了仇后,便和都大哥你在一起……」

    又说回感情事上去?当真是全无逻辑……

    「我也跟都大哥你一样,觉得自己已能打败左冷禅呢﹗」仪琳醉醺醺地,抬头望我,目光热情:「所以我想,不用等到报仇后了,我们当下……便在一起吧﹗」

    甚、甚么?原来她的思路还是有逻辑的,而且结论更大出我意料……

    「都大哥……」仪琳醉脸酡红,主动羞牵我手,按上她的胸襟:「你像上次那样……对我……」

    喂、喂﹗原来妳是那种喝醉酒后,性情大变的类型?

    在思过崖定下终身之约时,我的确曾对仪琳又亲又摸……可她当时清醒;现在却是大醉,这算乘人之危吗……

    仪琳进一步踮起脚尖,闭目奉上樱唇……不管啦﹗她既自愿,我也不犹豫了——

    我张口迎接樱唇小嘴,挺舌湿吻仪琳;双手亦遂她所愿,摸上灰色缁衣,隔衫揉胸。

    破了酒戒的美尼姑,口腔残留酒气,但略带辛辣的味道,更惹起激情,使我馋嘴般吮啜久别重逢的檀口香舌。醉中的仪琳压抑尽去,放胆跟我唇舌交缠,互饮津液,啜啜有声……

    难怪都说酒是淫媒,醉意让仪琳身心放开,反应加倍敏感,双峰稍经把玩,峰顶两点,已经隔衫凸起……

    「呜……」仪琳撒娇般低吟一声,鬆开我的嘴巴。酒劲发作,又正亲热,令她热上加热,香腮发烫,俏脸渗汗:「好热哦﹗」

    她二话不说,竟便扯掉腰带,再两手一分,左右摊开宽鬆的佛门缁衣,蓦地暴露魔鬼身材——

    仪琳没穿内衣、肚兜,只朴素地用白布束胸,扎紧骄人上围。她个子小,骨架细,肩臂如一般女子纤幼,可在白布带下的乳团,却是非常丰硕,彷彿随时要破布而出……

    「热死人了……」仪琳双手绕到背后,解开束胸布。布带一圈一圈地,由上而下鬆开,先现乳沟,再露半胸,然后红梅曝光;最下面的白布还未完全卸下,两颗巨乳,已急不及待地蹦弹出来﹗

    仪琳穿越到我家时,曾被我意外于浴室尽览裸躯全豹。除了发现她下体是天生白虎,最叫人难忘的,是她长着跟单薄身子毫不相称的c罩杯乳房……

    可此刻再睹她的裸乳,目测已升级成d罩杯﹗莫非是因为近月来一直勤于练剑,扩胸一般扩展出来的吗?

    仪琳剥光缁衣布带,仅剩头顶尼帽,上半身再无寸缕。浑圆的球状奶子、小巧可爱的乳晕乳蒂,乳肤白里透红,是所谓的血脉乳啊……

    我忙双手各捧一个乳球,一个舌舔,一个把玩。尼姑茹素,皮肤好得没话说,舌面如舐新蒸豆腐;触手过处,滑不溜手。舌挑得乳头变硬,我便啣在唇间,啜进口里,徐徐吸食;另一边乳房也不冷落,搓揉握捏,诸般按摩……

    「哎……都大哥……」仪琳又痒又受用,断续娇呼,还好声浪不大,没有吵醒对面床上的白阿绣。

    百忙中,我掀开长袍,鬆了牛仔裤,牵引仪琳手掌伸入内裤:「仪琳,妳也来摸摸都大哥。」

    微烫的玉指,初触更烫的肉棒,在我带动下缓缓套弄起来:「像不像妳敲木鱼用的小木鎚?」

    异性相吸,仪琳本能地摸索我的分身,滑嫩的掌心,逐一感受鎚头鎚身:「都大哥的这里……粗大得多。」

    面对这一双豪乳,单只亲亲摸摸不够过瘾﹗双儿、任盈盈帮我口交过;仪琳这天赋本钱,却可供我一试未尝过的花样——

    我坐在床沿,顺势着仪琳跪下:「都大哥让妳瞧瞧男人的宝贝。」

    褪下内裤,我朝天勃起的阳具,便斜立在仪琳眼前。她若没喝醉,想必会羞得双手遮面,非礼勿视;但如今却笑瞇醉眼,好奇细看:「好像小鸟哦﹗」

    「仪琳喜欢小鸟吧?来,妳摸摸牠。」

    「哈哈,这小鸟的头,怎么更像乌龟呢?黑色的毛毛……下面还有鸟蛋?」在尼姑庵长大的仪琳,从未见过男人阳物,新奇地摸摸龟头,碰碰睪丸,模样天真,却刺激得我小鸟更硬……

    「都大哥,你的小鸟变大啦?」

    「小鸟被仪琳妳摸得很舒服嘛﹗妳再用身体疼疼牠——」

    我拨开仪琳肉峰,将命根子插入乳沟,再着她双掌轻推两乳外侧,形成乳交的姿势:「来,妳动动看。」

    仪琳上下轻晃娇躯,初作乳交:「这样子吗?」

    「对,手掌把胸部夹紧一些,身体再动快些。」

    仪琳依言将两乳朝内侧推去,令乳沟挤得更紧,乳肉把阴茎夹得更深。她勤快地起落酥胸,反覆用娇嫩乳肌,摩擦龟头、茎身……好舒服啊﹗乳交我在av看得多,实践还是第一次呀﹗

    「仪琳,妳吐点口水出来。」

    「嗯。」仪琳有求必应,微嘟小嘴,朝乳间吐出几口唾液。多了口水作润滑,肉棍如鱼得水,乳交变得更顺畅;香津淌流乳际,映着水光,倍增淫媚气氛……

    十六、七年来,清心寡慾的女尼,此刻仅穿灰裤芒鞋,以跪地礼佛的姿态,裸胸为我殷勤乳交﹗这玷污纯洁、亵渎神明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我恶作剧地,食中两指轻拔仪琳乳尖骚扰;又摘下灰色尼帽,婆娑没有半根青丝的螓首,心里升起异样的快感……好,等一下要她帮我口交,我要扶着这光头摇呀摇的,将肉棒插入这本来不吃荤的嘴巴……

    偏偏就在这关头,屋外传来敲门声:「俊郎?你还没睡吧?」

    糟﹗这声音是任盈盈﹗惨啦﹗就算我光速抽起裤子,仪琳都赶不及穿回缁衣了﹗

    推门声随即响起:「我进来啦。」

    玩家发动隐身技能﹗

    吁,幸好还有这一招﹗我按着仪琳香肩,双双隐身,才没被走入房来的任盈盈瞧见。

    任盈盈没再穿着龟仙流的道服,换上她喜爱的绿衫白靴:「俊郎?」

    她顾盼客房,对床畔隐形的我和仪琳,视而不见:「怎么人不在,却点着烛火?」

    妳找不到我,就快快回去自己的房间睡吧﹗我快憋不住啦——仪琳的乳球软绵绵、热烫烫,连夹带挤,来回套弄,搞得我很想发射了……

    该先叫停?但濒临爆发,谁会想停下来﹗俯视双膝跪地取悦我的仪琳,她刚好正仰望上来,清秀绝俗的照人容色,眉宇由衷讨好:「都大哥,你舒服吗?」

    舒、舒服死啦﹗仪琳这容姿、这句话,莫名地勾起我想彻底解放的冲动——

    茎身一阵脉动,龟头忍不住射精,喷得仪琳满胸白浊﹗

    玩家的隐身状态意外解除了﹗

    哇﹗射精令集中力鬆懈,我和仪琳立时在任盈盈眼前原形毕露:「俊郎、仪琳……」

    我裸着下阴,阳具仍在仪琳乳间发射,灾难级的场面,尽入任盈盈眼帘:「你、你们……」

    大醉的仪琳完全不晓得情况不妙,小手抹着胸口精液,只觉有趣:「任大小姐,都大哥这小鸟会吐出牛奶来呢﹗」

    「很好玩哦,妳也来玩一下﹗」仪琳雀跃地将沾满精水的手掌,握住任盈盈素手,将不幸的局面,再推上史诗式的地步:「哇﹗仪琳﹗」

    「都敏俊﹗你在对仪琳干甚么了﹗」

    「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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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捱了任盈盈一巴掌,在她喝令下,穿好裤子,去外面打了盆清水回来。

    她不许我再碰仪琳,自己沾湿了锦帕,皱着眉替她抹净脸蛋、胸部、双手,再披上缁衣。

    仪琳终于醉倒,在我床上呼呼大睡;值得庆贺的是,经此一闹,白阿绣依然睡得很香,没被吵醒,不然情况会更不可开交……

    但我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任盈盈寒着脸坐在椅上,盘起双手,恼怒的等级,应该有四倍太极拳那么厉害……

    我坐在旁边,低姿态地认栽:「盈盈,妳听我解释,是仪琳自己喝醉,她自愿的,我没强逼她……」

    「你还狡辩﹗仪琳甚么都不懂,你见她酒醉,就乘机……」

    「这一个多月,妳们都不在我身边,我是男人,有需要的嘛。上一次妳帮我吹过箫后,我变得每天都很想要啊……」索性反过来把责任推到她身上,耍无赖好了,原着令狐沖都是这样对付她的……

    任盈盈果然羞急起来:「你别常把那件事……挂在嘴边﹗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任得你那时候蛇毒发作死掉﹗」

    我乘机搂着她肩膀:「妳捨不得我死的。盈盈,别生气啦,难得重遇,我俩都没说上几句知心说话。」

    睫毛长长的眸子,横我一眼:「我见刚才忙着和那些正道家伙寒暄,冷落了你,才想过来找你聊天。那知道你居然在和仪琳……」

    她静了一下,低头续道:「跟你失散后,仪琳告诉我,她跟你有了终身之约。」

    傲娇的任大小姐揉着衣角,羞于启齿:「那……我呢?你打算跟我……怎么样?」

    我从后圈住圣姑大人:「那一晚在绿柳山庄,妳不是说,万劫不复也要和我在一起吗?我也是一般想法呀。」

    「我虽与你有了……肌肤之亲,但不能总跟你出双入对,却……无名无份。」任盈盈羞红了脸:「黄蓉、英雄大会的宾客,口上没说,但心里一定奇怪你我是……甚么关係。」

    这话题的走向,是要我提出结婚不成?有情有义的美人任盈盈愿嫁我这个宅男,我自然千百个愿意。可是一旦娶了她,还能开后宫么?强如段正淳,都只能有一个原配刀白凤……

    「咳咳,盈盈,正所谓匈奴未灭,何以家为……」ap;ap;r/ap;ap;gt;

    我想胡混过去,却立时被任盈盈识破:「你少来这一套﹗你对着我时,就信誓旦旦;一跟我分开,就满江湖的招惹姑娘﹗那白阿绣又是怎么回事?」

    「她跟我初遇妳时一样,被淫贼盯上,我不能不救啊。」

    「小龙女口上说要杀你,却一来就出手相救。」

    「她、她已经走啦。」

    「我还见到你送别水笙、玄素庄的石夫人,你对她俩很关心嘛。」

    「那是礼数、礼数呀。」

    「鞑子妖女赵敏呢?她上次在武当山说,你于绿柳山庄,对她轻薄羞辱?」

    「只是玩跳蛋……不,我那是……合法防卫。」

    快要招架不住啦﹗其实她尚未知道的,还有陆无双的蜈蚣事件、郭襄的羊太傅庙亲热……

    原着的任盈盈,面对与令狐沖有纠葛的岳灵珊、仪琳都显得自信大方。但这游戏版的,性格似乎有所微调,除了对出现比她早的双儿、仪琳比较接受,其他晚一步登场的女子,她都相当在意吃醋……

    咦?双儿——

    我正色拜託:「盈盈,妳们神教,能帮忙找到双儿吗?」

    「你还算有良心,记得双儿。」任盈盈神色稍宽:「我早着画师画了双儿的肖像,命人寻觅。但天下之大,想一时三刻找到,也不容易。」

    想到堕入瞬移空间洪流,不知去向的双儿,我顿觉心头一重:「唉,我俩之事,等找到双儿再说好吗?」

    「你别太担心了,双儿会吉人天相的。」任盈盈话锋一转:「也不能只想着男女私情……我们要办正事啊。我答应了师父……就是张真人,去救出武当五侠和宋青书。你之前说过,知道赵敏把六大派的人囚在何处?」

    「在大都的万安寺,相关细节,我全知晓。以妳如今的武功,只须多带人马,要救人不难。」任盈盈现在大约有原作张无忌的四、五成实力,取代他和明教拯救六大派,应该是力所能及。

    任盈盈已有盘算:「那就把黄蓉和丐帮拖下水吧﹗她是正道盟主,那能不救她的同道。」

    今晚别过小龙女后,有件心事,我不吐不快:「我决定,不会再练武了。我始终保持武艺低微,就没有能耐应验林朝英的预言……害神州苍生,生灵涂炭吧。」

    如此一来,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也不会成立。我顶多是想开一个数十人规模的金庸群书美女后宫而已……

    「我说过几遍啦?都叫你别迷信那遗刻了。」任盈盈伸手戳我额角,失笑:「不练就不练吧,反正你全无习武天份。你这决定,根本是认命懒散。」

    「我见妳和仪琳都武功大进,反正我练了也是白练。」

    任盈盈没好气地瞧我一眼,又脉脉含情,轻声细语:「好吧,今后我保护你……一辈子。」

    「一辈子吗?盈盈,那我们可不可以当下就……做夫妻……洞房啊?」

    「不、不可以﹗我们交换房间﹗我、仪琳、白阿绣睡这间,你去我们的客房睡﹗你立刻去啊﹗」

    还以为浓情蜜意,有机可乘,岂知任盈盈的矜持寸步不让。我软着小弟弟,万分失望地走出屋来……

    呜,襄阳城大街上的算命师,不是说我破处就在近日吗?怎么这祝捷之夜,明明众美在旁,最终跑来跑去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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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儿﹗英儿﹗当心﹗」咦?是黄蓉的声音?

    「师父﹗敌人放毒﹗」程英在示警?

    「妈﹗好、好多蛇呀﹗」小郭襄大声叫喊——

    我猛地惊醒过来……是梦?不,这脑袋鸣响的感觉,是蜘蛛感应﹗黄蓉她们母女三人,当真出事了﹗

    我忙跳下床来,跑出门外,揪住庭园中的一个家丁:「郭夫人呢?」

    「夫人?她带人押送昨天生擒的那个番王霍都,往城南的大牢去了﹗」

    不好﹗昨日霍都着达尔巴、阿大突围去搬救兵,才一日就来劫囚了?

    襄阳城南?怎么去呀?我冲出郭府正门,门外空气中飘浮着一个只有我看得见的大箭头,指着一匹赤兔马似的神驹,示意我骑上去?

    这是从《射鵰》年代超龄活到《神鵰》的小红马?不是吐糟的时候,我忙坐上马鞍:「小红马,快带我找你主人﹗」

    小红马嘶叫一声,如风起步,突然前蹄踢高,人立起来,飞跃进前方一片光芒空间……这家伙,原来是能作短距离瞬间移动的代步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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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家抵达襄阳城南野外。

    小红马着地,场景转换成朝阳下的林畔野路。只见前方不远处,漫山遍野,爬行着至少成百上千,数不清究竟有多少条的毒蛇、巨蟒﹗

    蛇蟒中间,蹲着一只巨大生物的背影……是蛤蟆﹗

    大蛤蟆背上,坐着一个男人身影,系统文字在他头上,标示西毒两字﹗欧阳锋?不,五绝早集体于华山之巅失蹤……

    任盈盈说过,新四绝是东魔、西毒、南王、北丐。第二代西毒,是没被杨康杀死的——欧阳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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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后话:按预定,都教授下回破处,敬请期待。

    《金庸逆穿越》(三十)祝捷之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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