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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暗夜里的舞蹈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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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暗夜里的舞蹈 作者:肉书屋

    (火影)暗夜里的舞蹈第6部分阅读

    开视线。就算他是伤患,就算他的伤口是咱弄上去的,可是,咱坚决不能出卖自己!何况,咱都已经买了花道歉,还送水果来给他吃了。虽然他好像也没手可以弄那个水果吃……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宁次的语气更加地失落了,可爱的脸上满是失望,白白的大眼里似乎也失去了神采。

    天天心疼了一下。不就是做日向童鞋的专职陪练,当人形沙包么,我……我忍……不了……宁次就算训练强度比不上小李的菜单,可也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最菜的人就是她了。做完凯布置的必修练习就不行了。何况,当他的陪练,就有可能会被柔拳和八卦掌打到,被打到的话,查克拉就没办法生成,流动,重一点伤及内脏。这哪里是她这种小等级的忍者能够承受得起的?严重点,还会死人耶!一想到,被柔拳打到的下场,天天就不敢答应做宁次的专职陪练。这可不是累一点的问题。

    宁次发现了她的迟疑,于是加把劲继续:“本来想找小李的,可是,他和凯老师……”

    天天脑袋里映出凯给小李加的特训,脑后挂下一排黑线。

    说起来,他们小组虽然都是凯的学生,但实际上凯能够进行贴身指导的,只有和他类似的小李;宁次的柔拳是家传,白眼的血继也是他天才摸索出来的;至于自己,早先的基础是疾风教导的,暗器也是自己从忍者学校开始就专注于这个上面死命练习。可以说,一般的指导上忍能够给予指导的不是忍术,而是如何去学习与开创自己的术。但凯是体术专家,体术方面的基础可以交给他们,一旦到了体术的绝招,像是里莲华、表莲华这样的招数就只能交给小李了,因为不管从哪个方面说,都是只有小李的身体条件适合,连思考方式都和凯类似,也或许只能说除了小李,她和宁次是学不来的。这么讲,倒没有鄙视的意思。一根筋的思考方式,凭借自身不断努力向上,这些恰恰就是小李的优势,因为这样的人,才有可能集中注意于己身的修炼。宁次太聪明,想得比较多,况且,目前这个宁次还是个根深蒂固的宿命论者。自己就更不用说了,集中力不强,很容易走神,练习的时候全凭手感,完全没集中注意力在上面,能够中靶,是常年练习累积的结果。也就是说,眼下提高自己的实力,真的是只有他们两人一起练习,比较有可能。

    “……陪练不是不行,但我有条件。”天天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暂且把自己卖了。

    宁次对上她晶黑的双眸,静等接下来的话。

    “练习中,你可以打掉我的暗器,但不能够攻击我,这么做能加强你对查克拉的控制能力,还可以更加熟练得掌握掌法。最重要的是,因为柔拳的攻击,不是我能够承受得了的。”她毫不脸红地说出重点是她怕被打到。

    宁次听着,并没有反对,能够在攻击中把查克拉控制做到收放自如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尤其他的柔拳更加注重控制查克拉,这样的要求于他不算不合理。更何况,她确实不能被打到,否则,他上哪里再找一个陪练?

    天天脸色严肃,语气郑重地说出最后一个要求:“另外,还有一个,是对你最大的要求。这个条件,你若是无法忍受,我就不答应作你的陪练。”

    他挑眉示意他在听。

    “无法继续练习的时候,你要主动叫停。我要是像昨天那样不理会,你不要碍于自己的面子强撑,请立刻离开我的视线范围!这不是逃跑,也不是耻辱,虽然你可能会这么想,但我却必须告诉你,如果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人,只有活着才有资格在日后说,‘想当初我练习的时候很拼命,差点没命啊!’这样的话。”天天说得认真,眼里透露出对生命强烈执着的闪光。

    对她后半句无聊的调笑,宁次没有细究内在的意义,他的手在听到第二句时就握紧来,他的确觉得那是逃跑,而且是懦弱的行为。如果,如果这样就退缩,还谈什么与宗家间的仇恨!

    “我知道你是天才,有天才的骄傲,你身上也背负了一些东西,但是那种东西在生命面前不值一提。很多人认为骄傲、尊严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在我看来,那些东西没有价值。我的价值观是,活着,才有一切!你要是不认同,我想,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看着少女坚定的眼神,宁次沉默了。

    “你考虑清楚了再和我说吧。现在先养伤吧。我走了。”天天叹了口气,转身走到门口,又停下来,看了他一眼,有些嫌麻烦地挠挠脑袋,“唉,给你举例吧。就你现在受伤的情况,你能做什么?训练?手动不了呢。”说完,她轻轻合上门,走出去。

    坐在床上的宁次靠向背后的枕头,瞟了眼自己受伤的手。她未完的话应该是,要是死了,就不仅仅是手动不了了吧。

    望向窗外阳光灿烂一望无际的天空,白色的眼眸露出寂寞哀伤的神情……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先给大家拜个早年。

    祝大家牛年牛气冲天,吉祥如意!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不记得是在哪篇文里看到过。小樱说,三角恋的关系是b和c同时喜欢a;鸣人说,为什么不是a喜欢b,b喜欢c,c喜欢a呢。其实,不论那种都是无解,除非有一个人退出,否则,永远不会是点到点之间的一对一的爱恋。

    天天坐在桌边望着对面一身素衣,紫色长发轻柔飘逸的卯月夕颜没有说话。疾风到厨房去为她盛汤。

    卯月夕颜脸色在疾风走开后,不是很好看。为什么?明明都让疾风回到月光家的本宅,这几天也一直故意在她面前做出和疾风很亲密的样子,她怎么还会出现?纤纤素手放在桌下,捏紧了衣袖。这个小女孩难道都不会吃醋么?还是说,她不喜欢疾风?

    将卯月夕颜的脸色看在眼里,天天大约也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于是,低下头装作不在意地继续吃饭。她隐约明白了疾风会带她过来的原因,想到这,她抿着唇,眼里透出点点幸福的笑意。她不是一个心胸宽大的人,至少在爱情方面,她做出不来。如果再迟个一两天,疾风还没有回来,她一定会强行介入这件事。脸皮厚也好,不要脸也好,也许,自己才是这两人间的第三者,但她是属于只要没有被明确地拒绝,她就不会退出的人。所以她很高兴疾风做出了决定,明确的告诉卯月夕颜自己的存在。

    “我不会放弃的。”夕颜突然说道。

    天天抬起头,大大的双眼一片清明。夕颜没有选择拐弯抹角的说法。真是的!她心里微叹,这是个美丽而且聪明的女人,重要的是,她的直接,眼里不容置疑的肯定,正好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呢。之前,在她面前晃悠示威的行径,似乎有点像是小女孩在赌气呢。(朔:目前,你的生理年龄比人家小! 天:那又怎样。)

    笑了笑,天天掠了下垂下的长发,半垂眼帘,语气轻柔:“我明白。”

    不是知道,而是明白。确切的说,是我明白你的感受,我不阻止你的行为,但是你抢得走就试试看吧。

    夕颜生气地瞪着她,气她怎么可以这么自信!而自己却是处于下风,她明明就只是个孩子!

    疾风端着一碗汤出来。瞧见夕颜的表情,然后有些不安地看了看天天。

    天天朝他露出一个你放心的笑容,他才安心地坐下。

    “夕颜,这个汤我煨了一下午,应该很不错,你尝尝看。”

    夕颜缓和了表情,接过来,用汤匙舀着,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地喝。

    疾风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不能让夕颜继续这样下去,也不想再让天天误会,所以才让她们见见,可是,夕颜看起来不太好啊。一个是自己喜欢的人,一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家妹妹,他是不想把事情复杂化,夕颜很聪明,看到这个样子就应该会明白的。但是有时候,聪明的人遇到感情的事情也会看不清楚吧。

    “咳咳……”

    疾风咳了两声,夕颜紧张地放下汤碗,跪坐到他身侧:“疾风,你没事吧?”说着,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为他顺气。

    “没事,习惯而已。”疾风止住咳,微微拉开两人间的距离,眼光看向天天。

    这一看不要紧,他倒是生气起来。某人想要趁乱把自己不喜欢吃的东西偷偷丢掉。

    “天天,你又偷偷把不吃的芹菜挑出来了。”

    这边准备把挑出来的芹菜丢掉的人,被吓了一跳,讪讪地笑了笑:“嘿嘿……”

    “咳咳……吃掉!怎么可以这么挑食!”疾风很是严肃地盯着她。

    天天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瞥了一眼本来可以顺利丢掉的芹菜。啧,本来还以为可以趁机丢掉咧。真是的,疾风干嘛看过来啊!

    “快点吃下去。不然,待会儿,饭后没有蓝莓布丁吃。”疾风看着她的表情,还是软化了下来,哄着她吃。

    天天想了下蓝莓布丁的味道,眼睛一闭,把芹菜夹起来放进嘴里。

    看她一副就义的样子,疾风觉得好笑地别转过脸偷笑,却看见身侧夕颜一脸震惊难以置信的表情,眼眶里泪水一直打转。

    不管如何不愿相信,终究现实摆在了面前。这样的亲昵,比起来自己就像外人。明明疾风在咳嗽,她却没有一丝紧张,自己的行为反而显得有些可笑了。而且从自己进来起,疾风的眼光没有真正停留在她身上过,他的眼里只有这个小女孩而已。夕颜感觉自己的眼泪就要掉下来,立刻起身,逃也似的离开。她不要让疾风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不想当着疾风的面去骂一个小女孩。她这几天做的事,比起那小女孩一句冷静的“我明白”,显得那么幼稚可笑。输了。不论是对疾风的心情,还是信任,她都输了……

    疾风望着夕颜的背影,手举起放在唇边,习惯性地以这个姿势思考要怎么做。他看了眼面无表情坐着吃东西的天天,起身追了出去。

    天天摇了摇头,瞟了眼桌上的饭菜,继续吃。

    玄间从屋顶翻身下来,进到屋里看到的就是这种情况。

    天天一个人坐在桌边,不紧不慢地将一桌饭菜吃了个精光。

    这孩子有意思。自己喜欢的人在外面安慰另一个女人,她却毫不在意地吃晚饭。

    他走过去坐下来,以有趣的眼神打量她,仿佛要重新对她进行评价。其实,他并不知道某人心情不好的时候,食量会猛增。

    天天颇有意味地砸吧两下嘴,停下来,瞄了眼玄间的手。这家伙的确受伤了。话说,厨房里保温的饭菜难道是为这个家伙留的?这让人不怀疑他和疾风有jq都很难。相比之下,卯月夕颜的威胁根本不如不知火玄间嘛!想着,眼光不由自主地瞟向外边。唉,就说两句话,也不用这么久吧。她轻轻皱眉,转向坐在眼前的男人。

    “玄间桑,你是来蹭饭的吧。”

    “咚”打着石膏的右手磕上桌面。玄间的脸微红,间接承认天天说的话是事实。

    天天默叹一声,站起来,拖拉着往厨房走去。

    玄间转过身看向外面。疾风心很细,而且很体贴,女人一般都不愿意放弃这样的男子吧。

    “啊……啊啊啊……啊……”

    厨房里传来震天响的尖叫声,划破宁静的宅邸。

    本来在庭院里正和夕颜好好说话的疾风,顿时脸色一变,转身冲进屋内。

    玄间被吓了一跳,也跑进厨房一探究竟。

    夕颜仰起头,望向夜空,泪划过美丽的脸庞,顺着嘴角流进嘴里的泪水,咸咸的,带着苦涩。擦干眼泪,她望了眼一团乱的屋内,纵身离开。他的眼里就只有那个孩子一个人而已。月光家的人都很专情,认定了一个人,就不会改变,终其一生只爱一人。或许,喜欢疾风只是因为他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也或许,她是执迷于月光家的男子都很专情的爱恋,或许吧……

    厨房内天天一边朝角落里的老鼠丢手里剑、苦无,一边闭着眼睛尖叫。

    冲进厨房的两个男人看着角落里已经被插成刺猬的肥老鼠一头黑线。

    疾风无奈地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吓得不清的天天,轻声安慰着:“没事了,没事了。”已经尽可能地收拾了几间房间,让这里看起来比较正常一点,没想到忘了还有老鼠蟑螂这类害虫。抱着天天走出厨房,疾风抬了抬下巴,指向放在纱罩内的食物。

    玄间会意地点点头,自己动手加热食物,心里流着泪。是谁规定手臂受伤不需要住院的。害他蹭饭还要自己动手,而且是单手……

    他边加热食物,边看那被插上各种暗器的肥老鼠,老鼠挺可怜的。月光宅很久没人住,有老鼠也正常,小女孩就是怕这种东西。嗯?!突然他眼光一闪,心说,不是吧。走到角落蹲下身,看那死老鼠。两根千本精准的插在双眼,一根苦无钉住长长的尾巴,爪子上也插着手里剑……好吧,他太低估了女人善妒的本性,哪怕那只是个小丫头片子。不知道疾风有没有发现啊。嘴角牵起有趣的笑意。

    他把加热好的饭菜,放到餐盘上,单手端出去。

    呃,似乎不太是时候呀。

    客厅里边两个人之间飘着奇怪的氛围。嘛,大概是他这种没有真正爱上过一个人的人所难以理解的吧。据说是,温馨而幸福的气氛。想了想,他端着餐盘回到厨房,提起筷子,在里面凄凉地一面对着死去的肥老鼠吃晚饭,一面想我是不是该找个人来恋爱……

    (朔,擦泪g:好可怜…… 玄:我就说你让我出场准没好事!那个日向家的小子也伤的是手臂,他怎么都能住院,我却不行! 朔:……玄间桑,那是宁次少爷啊!多可爱的小孩子呀!你多大了? 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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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不好意思。”疾风对玄间窝在厨房吃晚饭一事,感到非常抱歉。

    玄间笑了笑:“没什么。倒是你,真的这么决定了吗?”

    疾风清冷的表情变得温柔,静静地点点头,提起放在门后的扫把和畚斗,走到角落收拾那只死老鼠。

    “很精准的功夫。”玄间站在他身后,望向窗外。

    “其实,她挺小心眼的。”疾风的语气里满是宠爱。

    窗外一只夜鹰飞过,更显得整个宅邸阴暗而幽深。

    玄间皱皱眉,这个地方,疾风住了十几年。阴冷、幽寒,有一种森冷彻骨的惊悚,如果没有点灯,这里阴暗得令人窒息。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但每次都感觉很不舒服。他曾不止一次怀疑,疾风的身体之所以会不好,完全是因为这里的风水不太好。

    “呵呵……”

    玄间听到疾风轻轻地笑声,回神看他。

    这样笑着的疾风,很有人气,一点也不像是病弱得似乎风吹就倒的那个特上呢。大概,是因为以前这里谁也没有,只有疾风一个人,所以才会阴森灰暗吧。

    疾风转身瞟了眼玄间,迟疑了一会儿,说道:“让你受伤的事情,我很抱歉。要不是我在任务中走神的话,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啊,哪的话。”玄间摸摸鼻子,“我们是同伴啊。”

    疾风沉默了一会儿:“以后不会了。”

    明白他所指何事。玄间理解地颔首。在夕颜和天天之间选择谁,其实,根本不需要考虑,一眼就看出来疾风喜欢的是天天。所以这阵子令这向来沉着冷静得近乎冷淡的家伙烦恼的事,应该是想不出如何能够在不伤害夕颜的情况下,和她说清楚。如今事情也算是解决了吧。

    疾风将垃圾顺手一起收拾了出门去丢掉。

    玄间靠在门上,瞧着那个小女孩在庭院里做手里剑的投掷练习。

    疾风回来时,也和他站在一边看着,表情温柔而幸福。

    他看着疾风的表情,心想,或许,应该要感谢天天,把沉静在这种近乎绝望的气息里的疾风拉出来吧。这是他们这些朋友帮不上忙的,卯月夕颜也无法做到的。

    回望了眼,这个大大的宅邸,突然觉得它也不是那么沉寂可怕。

    修炼啊,修炼!

    连着几天,天天都很兴奋,心情极其舒畅。

    其中不乏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原因在里面。怎么说呢,卯月夕颜没有再缠着疾风了呢。疾风也搬回来了。之所以,疾风会回到本宅住几天,不是因为夕颜,而是因为疾风的姐姐的祭日的缘故。后来,还有听疾风讲他小时候的事情。

    疾风说,他因为身体的原因,比普通人要迟很多才进入忍者学校,又因为身体的原因,根本没有在学校出现过几次,以至于毕业的时候,同期的人看到排名第一的月光疾风都在想这个人是谁。当大家看到他病怏怏的样子的时候,又有很多人跑来挑衅,但是都被打趴下。于是,也有些人恶意地认为他这么病弱,一定会在战场上病发,被敌人干掉。可是,他却出乎很多人意料地从下忍升上中忍,特别上忍。虽然他很想笑话那些看不起他的家伙们,但这个世界的残酷,让他没有机会去笑话那些人了。因为与他同期的忍者,已经鲜有人还活着了。这毕竟是个靠实力说话的世界。说这话的疾风,有着深深的怅然。

    不过,在天天的想法中,却是不自量力的人,没有自知之明的家伙,往往很容易轻敌,看轻病弱的疾风,而直接忽略疾风“第一”这个排名,输了后还要恶意地诋毁他人的家伙,根本没有多少本事,会挂掉也是正常的。疾风会一直完成任务归来,那是因为在人后,他的训练也十分刻苦,身体不好向来不会成为他逃避训练的理由。疾风的怅然大约又是他在想“自己这种病弱的家伙,明明怎么还会活着”的消极思想吧。可是,我很高兴啊!因为你活着,因为你绝对不是那种不够坚强的人,因为你已经开始如我坚信的那样,不再相信死亡于你的必然性……

    天天仰头看了看蓝天,伸手抹了下额际的汗水,露出了笑容。我也绝对不能做拖后腿,吊车尾的家伙!

    这一兴奋剂导致的结果就是,天天练习的时候特别卖力,嘿咻嘿咻地和小李比勤奋。

    另一边伤愈的日向童鞋瞧着像是吃了兴奋剂,努力练习的天天特别纠结。他在想着要不要答应天天提的条件,同样也好几天了。

    “宁次,我们来比一场吧!”

    小李精神百倍地跳到宁次面前,再次提出挑战。

    白白的大眼睛里不是很有精神,他瞅了眼正在往这边看的天天。对方的眼神落在他刚好的手臂上。

    小李笨笨地没有想太多,直接叫了一声,就冲上前去:“宁次,我要上了!”

    侧身让过小李,宁次挥出一掌。小李转身一个回旋踢,被他挡住,接着,抬腿踢向小李。小李抱膝跳高,借弹跳时逆光的掩护,袭向宁次。宁次冷冷的笑了笑,闭上眼,抓住了小李的腿,将人甩出去。小李脚一落地,就冲上来,宁次不再只守不攻,移形换位,抢在小李冲过来速度太快,来不及转换方向的时机,从容不迫地一掌,精确地拍向他的腹部。

    两人你来我往地打架,宁次见招拆招,不像伤势刚好的样子。

    天天放下心来。心想着,小李最近进步很大呢。瞥了眼一旁小李练习用的木桩,木桩上的凹陷,很明显地显示了小李练习的勤奋程度。这种练习专用的木桩,一般不容易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哪怕小李的练习总是很夸张地以“千”为单位计算。

    看着自己面前的木桩,抬起脚往上踢了两下,放下来,盯着木桩看。小李在木桩上踢个十来下会有痕迹留下,自己则不行。男女力量上的差距,让纯体术型的女忍者很是吃亏,就算她不想承认自己是纯体术型忍者,但就目前的情况看来,除了三身术比较熟练,其他的忍术……也就是,认真说来,自己不仅仅是力量上存在不足,应该偏于灵巧的技巧型的自己,在速度上还不如小李。自己前世的印象中,天天擅长的是暗器这点禁锢了自己的想法。一直以来,训练都专注于暗器精确度的练习,没有考虑过攻击的力度和速度的问题啊。

    一下一下地踢木桩,也许可以逐渐增大力度,可是,速度的话,就不是这样练出来的了。努力回想着,动画中小李的动作。那似乎是绑了许多负重在脚上和手上还有身上,进行所有练习都不拆下来,练就的速度。记得手鞠还嫌弃天天的速度太慢,甚至认为小李的速度也很慢。唔,速度慢的确是个问题,她不求自己进攻速度能够像小李脱下负重后那么快,但至少她认为自己应该比没有负重时的小李速度快才行。自己跟疾风说过,进攻速度的问题,看来自己在这方面问题更大,而且力量也不够。她是不可能像小李那样绑上那么夸张的负重进行训练的。这和勤奋不勤奋没关系,而是那种训练那不合常理,不仅对处于生长期的身体不利,而且长期下去会造成身体的畸形的说。她可不想变成长不高的矮子。唔……

    天天表情严肃认真地思考着,就差没在木桩上盯出一个洞来。

    “天天,那木桩上有什么虫子吗?”凯突然冒出来,“你居然在练习的时候不认真!怎么可以浪费美好的青春,那是可耻的……”

    “没有。”天天抬起头看了眼一如既往热血沸腾的凯,打断他的话。然后,看向另一边被宁次打着玩的小李,表情很是抽搐。幸好给宁次提了他很难答应的要求,不然,现在就是自己被打着玩了。

    凯今天比往常兴奋,他哈哈地笑道:“那么,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问老师哦!就算是关于青春的烦恼也没有问题哦!”

    啊哈?青春的烦恼?和你说?那还不如死了算了!天天扫了眼凯,那表情很不正常啊!可爱的小李被折磨,他怎么还这么兴奋呐。

    “凯老师,你今天好像很高兴啊。”

    凯露出洁白得闪光的牙:“后天就是中忍考试的正式选拔赛啊!节日总是喜气洋洋的。我能从努力的后辈们中看出青春努力奋斗的幸福之光……想当年……”

    眼见凯激动地两行宽泪快要流下来了,天天立马刺激他:“可是,您的学生,我们三都还在这里练习呢。”

    “呃……”凯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过来,看向天天,“难道天天也在怪老师没有推荐你们去考试吗?”

    “没有。”

    “真的?”凯好像难得碰上能够理解他心意的人一样,又要激动起来。

    天天非常头痛地想,她要不要给这人出点难题,免得他动不动就激|情澎湃,背景红日加浪花滔滔的大海。她上辈子是海难身亡的,对大海没有任何情感,这辈子标准的怕水型旱鸭子。

    “算了啦!”天天挥挥手,然后认真地仰头看着凯,“呐,凯老师,我是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同时提高速度和力量呢。”

    凯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托着下巴,开始认真地分析。对天天来说,小李的练习方法绝对不适用。他可以对自己和小李做那样的要求,甚至宁次也行,但是天天却不可以。虽说忍者上了战场不分男女,但先天身体素质是有差别的。她想要提高速度和力量也算是抓住要害,明白自己的弱点所在,可以说,一般女忍者都有这方面的缺点,通常她们都会偏向于专攻忍术或是幻术,但他对忍术和幻术不在行,甚至可以说是门外汉。天天也算是偏体术型了,取巧的话,就是要最大限度提高她的速度了。

    天天偏着头,盯着凯难得认真地思考问题的样子,觉得自己的老师也有可爱之处。希望他不要想出什么变态的方法。

    “……我……我下次一定要打败你!”小李热血的叫声传来,如果无视他被宁次踩着的话,这句话会更有魄力一定吧。大概……

    天天眼角余光瞄到小李的凄惨样,暗自庆幸。

    凯突然一手握拳打在另一只手掌上:“天天,以后每天早上去登山吧!”

    “哈?!”登山?

    “从村东方向那边的树林过去,有几座比较陡的山,山的背面用来练习是很不错的选择!不多一天爬个五六趟就差不多了吧。可以的话,加一点的负重,效果更好。”凯给出了他的意见,“不过,记得不要用手哦。”

    唔,好吧,这个听起来还算正常。可是登山会用到手吗?就算村东后面的山比较陡,也不至于吧?天天想了下,问道:“登山要用手吗?那不是攀岩吗?”

    凯看了看天天,摇摇头,露出洁白的牙一闪:“不是攀岩。总之,天天,迎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努力练习吧~!青春啊……”凯伸出手指向已经将要往西落下的太阳,大声吼出最后一句。

    天天按耐着性子,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转身对着木桩继续自己的加量练习,无视了他的青春宣言。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和人家说什么迎着太阳升起的方向,有病啊!

    宁次看了看凯,又看了看天天,走到她边上,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小声说道:“你的条件,我全部答应。”

    “哈?!”

    天天咋一听,差点跌倒,旋身翻转,伸手拉住木桩,勾住才站定。

    她眨眨眼,他没傻吧?和自己有什么好练的啊!凯班最弱的人就是她了耶!而且那个条件,其实,其实是用来敷衍他的啦!这小孩怎么怎么就信了呢?

    “哦?天天你和宁次打赌吗?”凯很激动地插话,“噢噢,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啊!昨天我和卡卡西打赌,今年中忍考试中我们木叶能成为中忍的人有几个。你们赌什么?”

    宁次很鄙视地瞥了凯一眼,对天天说:“明天一早练习场见!”说完,宁次果断地转身离开练习场。

    凯被宁次无视后,一脸难过,转向还没有走的天天:“天天……”

    天天头痛地叹气:“未成年人严禁赌博。凯老师,今天的练习我完成了,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5555……天天……”凯流下两行宽泪,“连你也不理我……”

    “凯老师,你有探听别人隐私的习惯么?”天天无奈地伸出一根手指,对他说。心里想,这到底谁才是老师?

    “啊?没有。”凯不明所以地回答。

    “所以那是我和宁次之间的秘·密!秘·密·哟!”

    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是什么?”

    天天倒!

    说不通。

    她浑浑噩噩地飘离练习场。

    “……李,天天和宁次有什么秘密?”

    “报告凯老师,我不知道!”

    “……”

    作者有话要说:标题越来越不好取了~~/(ㄒoㄒ)/~~

    忍者们的聚会

    一屋子的人,三五成群地玩闹着。

    喝酒的、划拳的、聊天的、甚至有几个人比划着一些印式,在聊忍术。

    疾风呆在角落里,手里拿着小杯子,自己给自己斟酒,然后,小小地抿一口,看着同僚们的喧闹。他没有参与过这么热闹的聚会,所以觉得很有意思。

    来玩的人数超过了预期,大家的热情高涨,已经很晚了,还是在疯闹。毕竟,大家难得有放松的时候,聚在一起更是少了。看来今晚是不要睡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吵到天天。

    “哟,你小子,身为主人,居然躲在角落啊!”阿斯玛喝了不少,脸色已是通红。

    轻轻浅浅地看了他一眼,疾风很诚实地说道:“我不知道要和大家聊什么。”

    阿斯玛一手搭上疾风瘦弱的肩膀:“男人嘛!什么叫不知道聊什么,我跟你说……”

    玄间一把扯下阿斯玛搭在疾风身上的手:“我说你,不要又乱说话。喝高了吧。”

    疾风轻笑着:“没事呢。我很想知道啊。以前,都没人和我聊这个的。”

    “啊啊啊,太可惜了!”阿斯玛抢过疾风手上的酒杯,喝掉,“我和你说,就是女人啊……”

    玄间黑线。这家伙!根本缺乏吸取教训的想法啊!

    “嗯。”疾风点头,认真地听。

    玄间摇了摇头,他不管了,出了问题,阿斯玛自己负责去。

    “……呃,比如说,你这晚餐,是怎么弄的。嗯,哪个女人帮你做的吧?”

    “咳咳,没有。”

    雷同也喝高了,走过来一把搂住疾风的脖子:“哎呀,就算不是卯月夕颜,其他的女人也没关系吧。来来,介绍兄弟认识下!”

    “唉唉,大家静一静!”阿斯玛很豪气地一挥手!

    全屋子里的人都一下没声了,看过来。

    “疾风,快点招供!到底藏了哪个女人在家里,帮你做饭!嗯嗯!”

    一众男忍们大多数单身,一听这话都有些激动,开始起哄:“快说,快说!”

    “咳咳……真的没有。”

    “那饭菜谁做的?”

    “我啊。”

    “切!骗谁啊!”一群促进了木叶商业街繁荣的男人们大声否定疾风的答案,摆明了不信。

    玄间无奈地举起手:“我作证。他亲手做的。”

    “啊,玄间你又袒护疾风!话说,难道你真的不正常吗?”飞竹蜻蜓扯了下玄间的衣领。

    “玄间才是最狡猾的家伙!居然让火影大人特批去邻镇销假!”

    一时间想起之前的流言,玄间很想去撞墙。为什么不让我喝醉了晕过去。

    “就是就是!兄弟,你太不厚道了!”

    “卑鄙啊!”

    “无耻啊!”

    “……”

    “……”

    屋内众人群情激奋,群起攻之。

    疾风暗自笑起来:玄间,感谢你的自我牺牲,呵呵……让大家不再纠结在我的事上,真是多谢了。以后,就多让你过来蹭饭好了……

    一番吵闹之后,玄间被人拉去灌酒。

    “别……不要啊……我明天还要主持中忍考试啊……”玄间手忙脚乱地推脱着。

    看着这样的情形,疾风用手搔搔下巴:“给他们弄点醒酒的汤好了。”说着,他走进厨房。

    在厨房里,他看到伊鲁卡正在拼命喝茶醒酒。

    疾风望着他笑了笑:“我帮你弄个醒酒汤吧。”

    伊鲁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谢!因为明天要做监考……呵呵……我不太能喝酒。”

    疾风打开冰箱瞧了瞧,沉默了一会儿。冰箱里所有食材都被拿去做晚餐给大家吃了。醒酒汤什么的,弄不成了。唔……那做酸梅汤吧。多少也能解酒。

    伊鲁卡也看到了冰箱里空荡荡的样子:“不要紧的,那个……我……”

    疾风关上冰箱,走到窗边:“你等一会儿。”说完,从窗口跳出去。

    伊鲁卡想叫等一下,都来不及,只能傻愣着,等在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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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还是吵得你不能睡了。”疾风正在天天家的厨房里翻梅子,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看。

    穿着睡衣的天天明显还没有睡下,眼神清明,十分清醒。

    “如果要做解酒汤的话,材料在冰箱里。酸梅汤的话,在碗柜下面的柜子打开来,白瓷的小坛子里有梅子。”

    疾风松了口气,打开冰箱拿出食材,看了下材料的量,有些诧异地望向天天。

    天天已经拿了放梅子的小坛子走到他身边。

    “那些家伙一定不会随便闹一会儿就罢休的。”她的鼻子吸了吸,“你身上也有酒的味道。”

    “天天。”

    “反正都是闹腾,我想喝酒是少不了的了。你平时看起来不怎么理人,但人缘还是很好的。下午的时候我在阳台看,顺便数了数来的人数,就估计你买的东西不够,所以出门去帮你买了这些东西。”天天淡淡地解释着,为什么她家冰箱会有这么多做解酒汤用的材料。

    疾风看她的表情,看不出是不是在生气,但相处这么久,他还是感觉出来天天在生气。

    “我只喝了一点点。咳咳。”疾风接过坛子说道。

    “随便你。我去睡了。”天天转身径直走开。

    疾风为难地叹了口气,还是生气了啊。早知道一杯也不喝了。明天,好好地和她说说就没事了吧。想着,他抱着这些东西,回到自家厨房。

    站在窗边等他的伊鲁卡见他抱了一堆东西回来,连忙伸手接过来。

    伊鲁卡看了看手里抱着的一堆东西:“这么多?这时候,还有店开着吗?”

    “咳,没有了。咳咳,我借来的。”疾风握拳放在唇边使劲咳嗽了一会儿。好吧,自己这样的确不适合喝酒。

    伊鲁卡听了他的话,觉得很奇怪,谁家没事准备这么多这样的东西啊?但是他依然憨厚地笑笑:“那我也来帮忙吧。”

    “嗯,伊鲁卡,麻烦你了。我们一起做吧。”

    疾风挽起袖子,分过材料,和伊鲁卡一人站一边,开始动手给外面闹疯的家伙们弄醒酒的东西。

    “哟,不好意思,我迟到了。”某个迟到大王姗姗来迟不说,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实际上,根本没有半点歉意。

    疾风咳嗽着,转头看面罩遮了大半张脸的卡卡西,没有问他为什么会这么迟来:“我也很不好意思,前辈,已经没有吃的了。”

    “啊啊啊……卡卡西,你总算来了!我要和你拼酒!”

    凯不知道是怎么从这么杂乱的环境中发现卡卡西的到来的,冲进厨房里,举着酒瓶对卡卡西叫道。

    白毛上忍摸摸自己的头发:“你已经喝了不少了吧,凯。”

    “没有关系,我还很能喝……”话音刚落,凯倒地不起。

    卡卡西伸手捞住即将掉落的酒瓶和杯子,任由凯倒在地上,很是无奈。然后,在心里庆幸自己迟到了这么久。不然比照外头的情形,估计自己是绝对不会比凯的状态好多少。

    “呯!”

    玄间从外面逃进来,走不大清楚,撞上门框,被卡卡西伸手拖住,才避免反弹倒地。

    他上身的衣服被大家友好地扯成流苏状:“我明天要去投诉制衣店!这衣服太不结实了!”

    伊鲁卡呆愣着望着凄惨无比的玄间,说不出话来。

    疾风很顺手地从刚做好了醒酒汤里,先舀了一碗,走到玄间旁边:“你先喝吧。待会,伊鲁卡做好酸梅汤,你再喝一碗以防万一。”

    微醉的玄间接过碗,咕咕几下喝光,眯起眼:“疾风,你真是贤惠啊……”

    “铿锵!”大汤勺坠地的声音,清脆无比。

    是伊鲁卡听到玄间的话石化,手里的汤勺掉下来的声音。

    卡卡西直觉地松开手,玄间也倒地了。比凯好一点的是,他靠在了门边。

    面无表情的疾风,微微撇撇嘴角,转身抄起一个瓶子,干净利索地打开,一把扯起玄间,对着他的嘴直接倒进去。

    “……唔……咳……咳咳……”玄间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硬被灌了下去。

    直到瓶子空了,疾风才撒手。然后,像是没事一样,站到一边,挑眼看着。

    卡卡西瞧着空瓶上的标签,赫然写着“醋”字,面罩下的脸抽了抽。醋,的确能解酒,但是用不着喝一整瓶吧。何况,刚刚喝了醒酒汤。他看向冷眼旁观的疾风。这个后辈平时看起来很有礼貌,性格温顺,而且听话,重要的是,好像还挺好欺负的……看了眼地上脸色泛青的玄间,他很庆幸地想:幸好我从没得罪过他,也没想过要欺负他。一般越是温和的人,生起气来越是可怕。这就是例证。

    伊鲁卡被吓得满头大汗,僵硬地动了动

    (火影)暗夜里的舞蹈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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