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跟着我。”
    曹湘：“………”
    曹湘在不应酬和待在明度身边纠结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后者，挽着明度的胳膊，安全感满满。
    她还捏了捏明度看起来纤瘦实则都是肌肉的胳膊。
    明度：“你再捏下去我就甩手了。”
    她对在场的男人没兴趣，但也不想和曹湘传出蕾丝边。
    这可能性还很大，毕竟曹湘三十多了还没交男朋友，她也三十出头了，身边同样空无一人。
    曹湘讪讪的收回手，她就是一个没忍住。
    “好了好了。”
    “这寿宴快要结束了吧？我们等会儿一起走。”
    明度：“容我提醒你，你住在富人别墅区，跟我并不同路。”
    “哦，那我叫司机先送你回去，我再回去。”曹湘随性的说道。
    “你的车就叫司机开回去好了。”
    明度早就不开自己的车了，在曹董事长再三要求下（？）公司派车，安排司机，每天接送。
    换句话说，用公司的钱，给明度安排了专属司机和车。
    明度摇摇头，遂了她的意。
    明度睡一觉第二天醒来，看到手机里戴恒的消息。
    ――我一过去，曹大小姐就匆忙离开，她没事吧？
    明度默，她能说人家把他当斯文败类，还是能笑着杀人那种变态杀人魔吗？
    为了他们保持平和又友好的关系，还是不说了。
    ――她没事。
    明度回了，对面立刻回了个嗯。
    明度眨了眨眼，手机揣兜里。
    洗漱完日常活动活动筋骨吃个早饭再去上班。
    她上班，慕杰阳也上班了。
    公司里，还没到上班的点，几个人围在一起说话。
    “我真的烦死了，那个白灵灵什么也不会，不是说她以前是秘书处的么，就算隔了几年，也不用到打印个文件都出问题。”这是仗着背后有人，有恃无恐吗。
    她越说越气，不由得磨牙。
    另一个人摇摇头，“这你就不知道了，你来的晚，你来了白灵灵已经走了，那个白灵灵啊……”
    他打住了话头，女人急得，“她怎么了，你快说说，别卖关子。”
    “她本来就不成，在秘书处跑腿都被嫌弃，慕总忍无可忍把人辞退了。”
    “那她怎么又进来了？”女人不敢置信，这样的人为什么辞退了还会被聘请回来，公司已经这么缺人了吗？
    太不挑了。
    “我有一次……”另一位女同事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看到慕总和白灵灵走一起。”
    众人：走一起怎么了？
    等等，难道，他们看向女同事，女同事点点头。
    “慕总……”也是够不挑嘴的。
    白灵灵看着也就清秀，以前还有股子清纯活力的劲，再回来跟普通女人毫无差别，不，有差别的，她比公司的女同事们差多了。
    “想当年咱们慕总才是被大家夸赞的青年才俊，风云人物。”学校里有风云人物，商场上自然也有，那时慕杰阳一出手就把项目拿下，号称不落空，意为没有拿不到的项目。
    慕氏集团市值随之蹭蹭蹭地往上涨。
    他们出去不论是谈合作，还是说自己的工作单位都倍儿有面子。
    “哪像现在，被曹氏集团的袁总取代。”他们作为五百强公司好归好，但没那么突出，还会被问及怎么不去曹氏集团。
    “那个袁总本来还是我们慕总的秘书，谁能想到她有一天会当上总裁，超越慕总，把慕总的风头都盖过去了。”
    女同事：“要我说就是慕总被白灵灵下咒了，才会变成这样。”要不然一个人怎么会变化这么大，风云人物变成现在这样，泯然众人。
    “说的也是，不然慕总这样的身份，什么美女没见过，会看上白灵灵这个土包子。”
    “行了行了，到点了，咱们工作了。”
    刚刚看着很八卦的几人瞬间正经，工作起来一副精英派头，要不是亲眼看到，都联系不起来。
    过来找白灵灵的慕杰阳视线掠过几人，上了二十四层，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的眼底很黑很黑，黑的看不见底。
    白灵灵，下咒。
    *
    明度不知道慕杰阳因为别人几句话把自己这几年没有什么建树发过甩到了白灵灵身上。
    知道的话，从那方面来说，慕杰阳看起来真的挺像被下咒了，还是情咒。
    其他的肯定没有了，慕杰阳美品日化搞砸后，一度想要力挽狂澜，重新掌控慕氏集团。
    但慕魏分权，一部分股东支持慕魏，明度再时不时搅个浑水，让海纳抢抢项目，慕杰阳想和从前那样成功是不可能的。
    因为慕杰阳从前能做大慕氏集团，很重要一部分原因就是慕氏集团是他的一言堂。
    这种条件一旦消失，对他就不那么友好了，何况还有人扯后腿。
    明度表示：结果还是不错的。
    不过这只是收点利息，接下来该收本了。
    系统315：【宿主你要做什么？】
    “癌细胞灭活，让癌症远离人类，这是个好项目。”
    一旦面世会成为病人的福音，作为拥有者，必定会挣得盆满钵溢。
    没有人会不心动。
    一个半月后，韦弗尔生物公司癌细胞灭活项目有了极大的进展，但资金有限，不足以支持完成后续阶段的实验，于是对外寻找投资人，投资金额高达十个亿美金。